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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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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遇到李渊父子后,雍州等地的猖獗盗马案件才减少。
  所以说,卖马和偷马的两个人住一块儿,还是很微妙的。
  老张骑着黑风骝到了五庄观度假村秦琼别院,还没进门,就见裹着皮裘的秦琼出来一把攥着他的手,神情肃然地往里走。
  “叔父,黑风骝还在外面呐。”
  “来不及了!”
  一脸正色的秦琼面色还是很黄,拖着张德进了暖屋,然后道:“快弹琴,怀道又开始哭了。”
  “放心吧叔父,包在我身上。”
  自从跟陆老头儿弹了一年棉花,不说突飞猛进,起码业余六级没问题。
  屏风后面秦怀道哭闹的声音让秦琼揪心不已,贾氏搂着儿子一边哄一边红着眼睛落泪。
  张德连忙喊道:“婶婶莫急,这便来了。”
  说罢,双手轻抚案几上的“表里山河”,老张开口唱了起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秦怀道不哭了。
  


第三十七章 太子来了(二更求票)
  所以说有些时候还是讲缘分的,要不然陆老头儿弹高山流水都没辙的事情,老张一曲《两只老虎》,当场搞定秦怀道。小家伙一岁差点儿,虽说已经开始学着站,小眼神也的确很机灵,但备不住三天两头睡熟了突然啼哭。
  其实这是缺钙……
  但张德要是这么跟秦琼说,估计就会被人误会自己名字肯定是缺了什么才名德的。
  老张最喜欢看大胸奶妈喂秦怀道了,然后左右开弓弹着《两只老虎》,特有曲洋和刘正风的潇洒,假如没人围观的话。
  没错,有人围观。
  每次他弹儿歌哄秦怀道,就一群小婢女在那里记谱子,然后回去哼给自家的小郎小娘听。
  论张德现在在儿歌界的地位,差不多就跟一年前务本坊欧巴水平不相上下。
  妥妥的儿歌天王。
  而且几个郡公国公家的首席婢女们都说了,以前“曲有误,周郎顾”,咱们张大郎也不遑多让,江东就是出音律才子。
  张郎我支持你哟。
  去你大爷的!你才音律才子!老子是工科,工科懂么?
  虽然老张内心是不痛快的,但是他买来的捶腿婢倒是很高兴,婢女圈也会搞炫富攀比活动的啊。
  然而因为某个不务正业的工科生,薛招奴每天都能从婢女圈发展一个贿赂她讨要减字谱的小婢女。
  什么巴州熏肉,什么象雄肉干,什么西市醪糟饼,什么梅子干,什么小鸡子……薛招奴每天都过的很开心。
  她所要做的,就是把自家郎君弹的棉花收拢一下,然后重新散出去……
  不过不管怎么说,老张的形象陡然就拔高了。
  什么精通音律,什么童心纯真,什么无暇赤子,反正两岁到十岁之间的熊孩子们终于有了哼起来简单有上口的小曲儿。
  这特么比先生讲的“孔子遇两小儿便日”强多了。
  正当儿歌天王的经纪人薛招奴还在发展粉丝的时候,在弘文馆望穿秋水好些个月的太子殿下来了。
  同时来的还有程处弼、李震、李奉诫一干“忠义社”的骨干,和李震李奉诫不同的是,程老三来了之后,不顾冰天雪地,大庭广众之下就把衣服给脱了。
  然后迈开步子就冲向了张德,并且一边跑一边喊:“哥哥――”
  砰!
  五庄观的大门被张德紧紧地关上,如果说谁是张德最不想见到的人,程老三绝对排前三。
  你大爷的,卖了老子人头还敢来五庄观裸奔?你果然是要做尉迟日天第二的人啊。
  砰砰砰砰……
  门外程处弼快速地拍门,一边拍一边叫:“哥哥,开门啊哥哥。哥哥,小弟错了,小弟知错了啊哥哥!”
  “滚!”
  “哥哥,小弟这次是诚心诚意前来致歉的,负荆请罪!”
  然后让太子一干人等狗眼瞎爆的是,这货直接大喇喇地穿着一条亵裤,往雪地里一跪,背上还背着一捆柴禾,瞧着跟卖柴禾葬父的架势。
  门缝里瞄了一眼,老张一看,道了一声卧槽,这小王八蛋无耻的样子很有他爹在张家敲诈勒索的神韵啊。
  “程三郎!你大庭广众之下赤身**,成何体统!你还有没有勋贵子弟的体面!”
  呵斥的人一脸正义凛然的样子,然后越过太子府那些卫士,挡在人前,“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简直污了太子殿下的双眼!”
  然后摆着正义脸的老货转身躬身行礼嚷嚷起来:“殿下,程处弼如此行径,有伤风化,还是请殿下移驾,免得被程处弼牵连,引起百姓非议……”
  然后他顿了顿:“臣在五庄观中正好有一处别院,最是清净,殿下可以在那里小憩片刻。”
  老张脸一黑,心说这老货果然是有目的啊。
  有此陆元朗过来探监,看到刘弘基在那里巴结张德,于是就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不要和老刘这种货色有来去。
  老张于是就问:“先生,刘公瞧着为人不错啊。”
  陆元朗呵呵一笑:“说的是呢,他年轻时候落拓不羁,喜好结交游侠,在关西颇有一番名声。”
  然后老张就懂了,落拓不羁就是没钱又不要脸,喜好结交游侠意思就是他自己就是个流氓。
  总结起来一句话:老刘年轻时候是个没钱又不要脸的小流氓。
  接着陆元朗又背后说人坏话,具体就是老刘当年在杨广号召全体大隋有限责任公司全体年轻员工殴打高句丽的时候,他跑到农村一刀捅死了一头牛,然后就因为杀牛入罪,被关了起来。
  因为服刑,他就没去高句丽。那年,关西出身的年轻员工,尤其是关陇贵族家的子弟,死了最少一半。
  老刘的机智,让张德从陆元朗那儿听到这故事的时候,呆若木鸡。
  特么一千多年后自残逃兵役这破事儿,原来是你这老家伙起的坏头儿啊。
  但不管怎么说,老刘内心还是很向往一种老实人的生活,所以他改邪归正,给自己儿子取了个好名字:刘仁实。
  仁义实在,绝不奸猾。
  “刘公无虑也,三郎负荆请罪,乃是佳话。本王欣慰之至,何须避嫌?”
  李承乾笑呵呵地看着刘弘基,全然不放在心上。
  刘弘基嘴角一抽,心说完了:太子居然是个实心眼儿?
  正常的太子都会觉得这事儿赶紧撇清然后走人吧?万一老百姓被人撺掇说储君喜欢和裸奔男子厮混,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而更让老刘目瞪口呆的是,李承乾居然还上前一步,高声喊道:“大郎,本王在弘文馆望穿秋水,等你等了好久,大郎为何不来看本王?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殿下,你走吧,臣……臣还在发育啊,明年十二岁臣看看能不能硬起来,再和你读书写字好么?
  “阿郎,外面可是太子呢。”
  薛招奴用蔡侯纸抱着一只鸡腿,一边吃一边说。
  “去去去,一边去,如此仪态,小心被人说你冲撞太子!”
  老张烦躁地轰走了捶腿婢,然后咬咬牙,打开门之后,呵呵一笑:“哎呀,臣不知是太子驾临,实在是罪无可恕,请太子殿下责罚!”
  “本王怎么会罚你,大郎,听说你在五庄观,劈柴烧火极为辛苦,如今看你略有菜色,果然过的清苦。”
  然后李承乾负手而立,沉声道:“来人,把东西搬进去。”
  “是,殿下。”
  张德脸一黑,就看着好些个大箱子被身强力壮的巨汉搬了进去。
  站雪地里身为围观群众一员的老刘顿时内心震惊:什么?!张弘慎的这个侄儿,居然和太子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
  然后他又开始琢磨起来:看来老夫得下点血本。
  瞄了一眼还跪地上背着一捆柴禾的程处弼,老刘眼睛微微一眯,笑的略有猥琐。
  


第三十八章 校书郎(一更求推荐票)
  老刘其实也挺实诚的,比如说他给儿子取名仁实,其实就是希望将来儿子仁义实在。引申出来的含义,就是说自个儿肯定不仁义不是在。
  能坦然自己不老实不仁义,也是一种仁义实在。
  当然老刘的同僚都纷纷表示他真的不是好鸟。
  “古有廉颇肉袒负荆,今日程三郎效仿先贤,堪称佳话……”
  刘弘基抚摸了一下胡须,一副长者的姿态,让程老三斜着眼睛看他:“刘公说这些个作甚,一边呆着去!”
  “……”
  老刘长者的姿态当场被掐断,然后就看到程老三爬地上埋进雪里嚷嚷道:“哥哥,哥哥若是不原谅小弟,小弟就不起来了,不起来了!”
  卧槽,我说你这无赖样子从哪儿学的呢。原来尽得你爹真传啊!操,你爹为了七万贯,就过来敲诈勒索,连侯君集都拿出来当筹码,特么你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太子在这儿看着,老子要是狠心说你特么冻死在雪地里吧,老子明天还用活着走出五庄观?特么的御史们肯定跟脱了缰的疯狗过来咬人啊。
  什么毫无悲天悯人之心,什么面善而心狠,什么小小年纪如此毒辣……
  老张心说这货真是见机行事务本坊数第一的,连太子上五庄观探望未来的陪读,都能让他逮着。
  程三郎这无耻的做派,让李奉诫和李震都是觉得,这特么简直有辱我们务本坊四公子的美誉。
  然后李奉诫就小声地嘟囔了一声:“三郎,差不多就行了。”
  程处弼直接当没听见,脑袋埋雪里装死。
  老张于是嘴角一抽,然后慢慢地走了过去,长叹一口气:“唉……”
  “哥哥何故叹气?”
  程老三抬头看去。
  老张居高临下,分明看到这货眼神中闪过的惊喜,然后嗅了嗅空气中的酒味,这小王八蛋怕冻着居然喝了酒上阵的。
  老子整不死你!
  “贤弟,为兄这里,也有一些肺腑之言要和你说。”
  然后老张嘴角一弯,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刻钟,程处弼那酒劲过去之后,立刻冻的跟死狗一样浑身青紫交加,嘴唇更是外翻,基本上要是张德再缺德下去,估摸着就得做人工按摩了。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程处弼其实已经坚持不住了,但看到老张那戏谑的眼神,程老三知道,这事儿被张德看穿了。
  一想起老张那单手摔他一脸的身手,再想起曲江文会上的风潮,再一琢磨尉迟老魔也败在他手上,程处弼内心嘎登一下,正准备装孙子,却见张德呵呵一笑:“为兄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贤弟,为兄从来没有把你我之间的误会放在心上。”
  说着,张德把手脚发麻的程处弼搀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大声道:“古有负荆请罪,然廉颇老矣。今有三郎‘程立雪门’,必是一段佳话。”
  几百年后的程门立雪基本提前哭晕在茅厕。
  程立雪门,多么直观的画面,姓程的小王八蛋立在白雪皑皑的门前负荆请罪。简直是千古佳话啊。
  而且还是十一岁少年之间的佳话,那起码得和甘罗十二为相一个级别。
  “贤弟,还是赶紧进屋子暖暖身子,别受了凉。”
  说罢,老张慢悠悠地踩着积雪,攥着程处弼不让他先行进屋。然后笑眯眯地和太子打招呼,李承乾见了,顿时欢喜道:“大郎果然雅量。”
  老张和程处弼的恩怨,太子也是派人打听了的。《极品飞马1》销量口碑都很好,就现在五庄观的两匹黑马,其中一头叫做“夜飞电”,反正张德也没打算还给姓程的。
  灞桥上的“灞柳风雪”如今多了一个字,叫做“灞柳风雪歌”,这个歌,就是当初程三郎一嗓子吼出来的《送别》,就现在,灞桥桥口的铺子,居然还专门成立了唱《送别》的班子。
  送亲朋好友离京,旁边吟唱《送别》,一次诚惠三百文。
  当然在北里唱这个,肯定不能用《送别》这个名字了。不够档次,不接地气。那个被程老三一把火烧了工作单位的林妙儿,把名字改了改,改成了《诸君送张公都督代州》,一下子就拔高了这小曲的社会地位。
  连带着唱诗余的青衣和胡姬,都白捡了最少一贯的月收入。
  老张功德无量,在唐朝的风尘圈子里,除了祖师爷管仲,张大郎能排第二位。
  虽然他才十一岁,还没有发育,可能还没有功能……
  “殿下,臣冒昧询问,殿下为何前来南郊?”
  张德先开口问道。
  李承乾披着鹿皮大氅,上面缝着鹤羽,看着挺奇怪的,很像印第安人。
  “大郎和本王同岁的,是吧?”
  “嗯。”
  “殿下,我……我……也和殿……下同……岁啊。”
  牙齿上下打架的程处弼浑身冻的哆嗦也要巴结一下。
  “那么明年大郎就是十二岁了?”
  “是啊。”
  “太好了!”
  李承乾没理程老三,抖了抖身上的大氅,然后兴奋地看着张德,“大郎,本王和圣人说了个事情,圣人答应了。”
  太子的权力不大,但只要成年,他参政议政的权力比重就会大幅度增加,是比权臣更能威胁到皇帝地位的人。
  李二杀哥宰弟且为乐之前,对李渊威胁最大的不是李二,而是当时的太子李建成。
  其实很容易想明白,在李二准备对李建成发动伏击之前,李建成已经和李元吉联手,准备下手。要知道齐王府是当时在京城,有整整两千精兵,是真正的精兵。领头的是直府左车骑谢书方,李元吉手下的首席金牌打手。
  那么,如果李二失败了,李建成和李元吉赢了,李渊下场会如何呢?李建成当时可是正牌太子。
  李承乾现在还能因为年纪小求求老爹帮忙开后门,他只要有个十六七岁,李二对他的权力时松时紧是必然的。
  老张虽然不是政治动物,但陆德明是从陈后主那会儿走到现在的,什么风浪没见过?自打李承乾和他有了接触,老头儿明里暗里的就提点了不少,详细地梳理了大唐帝国的权力班子是何等的布满了坑。
  太子就算是个天才,他没上位之前,就是个坑啊。
  更何况,老张虽然是一条不学无术的工科狗,但特么也知道李承乾丫没当上皇帝啊。操,但现在你能说滚你丫的?
  “呵呵,殿下和陛下说了什么?”
  老张嘴角一抽,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承乾兴奋地一把攥住了张德的手,冰冰凉凉的,手没有老张的大。再一个砍柴烧火好些个日子,老茧早特么有了,隐隐又有了江湖上传说的麒麟臂迹象。
  “大郎,圣人答应了,只要大郎过了几位师傅考核,明年大郎十二岁,就许你一个校书郎。”
  啥?校书郎?让我堂堂十一二岁唇红齿白翩跹美少年去做图书校对工作?
  “让臣做校书郎?”
  “对啊,除了俸禄,在弘文馆还能补一些薪水之劳。大郎不用担心亏待你。”
  不是啊殿下,不是这回事儿啊!
  弘文馆!是图书馆吧。
  校书郎!是管理员吧。
  老子来唐朝,这特么要做图书管理员了?
  我老家是江阴县不是衡山县啊,我家只有一座乌龟山,衡山县那儿的才叫韶山啊。
  “大郎怎么了?”
  “哦,没什么殿下,臣只是想起臣的亲戚里面有没有姓毛的。”
  李承乾一脸茫然,看上去萌萌哒。
  


第三十九章 灰糖(第二更求票)
  几大箱子的东西,大多都是织物,拿出去能直接当钱用。
  虽说张德个人感情上偏好金银珠宝,但既然太子殿下这么诚心诚意低犒劳自己,那么就勉为其难低收下。
  反正又不是聘礼……
  “哥哥,给……给口热、热水喝吧。”
  程老三哆嗦成狗,裹着一条熊皮大氅凑火盆子面前取暖。屋子里本来还烫着一壶醪糟的,薛招奴一看程处弼要进这个屋,提前把它给撤了。
  像这样,才叫过日子。
  “阿奴,没看到三郎都冻成这样了吗?赶紧去打一碗热水来。”
  “谢谢哥哥,谢谢阿奴,阿奴辛苦了。”
  程处弼内心其实已经日了狗,但看在太子的份上,他还是忍辱负重冲薛招奴摇着尾巴。
  “对了殿下,马上正旦,殿下如何有空出城的?”
  “唉……我办事不力,这次出来,也是寻大郎散散心。”
  “发生了何事?”
  张德一愣,李承乾这毛都没长齐的太子,还有办事不力的机会?
  太子白嫩的脸蛋浮现一抹酡红,然后羞愧道:“阿娘给了我一个差事,三宫用度十一月是我去办的,没办好。”
  什么意思?宫里采购还要你个太子去亲力亲为?你家养的阉人呢?翊善坊辣么多的阉党。
  “宫中用度采办,有甚不妥?按着常例就是。”
  “是了,就是按着常例……”
  李承乾越发地羞涩局促,然后讷讷道,“就是灰糖买多了一些。”
  灰糖?那玩意儿便宜的十几文一斤,稍微好点儿的五十文也偶尔有,但有个屁用。一股子涩味带苦,也就寻常人家逗孩子玩耍用的。
  当然有时候上贡品也会摆上,瞧着颜色不错,好歹也是糖。
  “这东西就算多买些也无所谓啊,五百贯买它一万斤都可以。”
  “嗯,大郎说的是呢。”
  太子低着脑袋没继续扯这事儿。
  边上捧着热水感觉生命值在恢复的程老三又开始嘴贱了:“哥哥有所不知,这回太子一口气买了五年的用度,整整二十万斤!”
  噗!
  他嘴里一口热水因为李震一脚猛踹,直接喷火盆子里。
  轰的一下,满是火星烟气。
  李承乾眼神恨恨然地盯着程处弼,这地方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卧槽……二十万斤。这尼玛把交广湘潭的甘蔗都给啃了吧?那些个南方贩甘蔗的商户得乐成狗吧?
  冤大头也不是这样当的啊。
  二十万斤,以宫中采买的阔气,保不齐还是以五十文一斤入手的。
  这特么得一万贯吧。
  就长孙皇后过日子那么抠搜的模样,说不定一万贯逃出去就心脏病发作了。而且瞧李承乾这毫无概念的尿性,说不定还有其他大宗货物也烧钱一样的买。
  扫了一眼房间里几大箱子的绢,老张内心不由得叹道:估计这回赏我的绢,也是没过脑子的,指不定回东宫就有计官跳脚。
  不过张德肯定不会说太子你给的绢太多了,吃到嘴里的还兴吐出来的吗?
  “让大郎见笑了。”
  李承乾尴尬地拱拱手,“我是被几个阉人骗了,如今他们已经伏法……”
  指不定是不是背锅侠呢,做阉党风险果然大。
  “那些个灰糖又苦又涩,哥哥你是没看到,东市的库房都找不到地方塞。那东西也就穷措大喜欢兑酒里喝。”
  程处弼完全活了过来,于是实力作死。
  李承乾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特么简直就是当面打脸啊。
  李震又准备表忠心再给程老三来一脚,就见老张斜了他一眼:“谁告诉你拿东西就只能兑酒喝?”
  “哥哥,小弟可不是傻子。这玩意儿也就城西的穷酸当个耍子逗逗伢子,莫说它才几十文一斤,就是几文钱甚至白送,小弟都不要的。”
  张德不屑去和他废话,然后看着李承乾:“殿下,这些灰糖……还在东市?”
  “大郎问这些作甚,此事已经结了。”
  “臣就是问问。”
  “都在,就在放生池的甲字库房。”
  “臣想买点灰糖,不知道这些灰糖,太子能不能做主?”
  “大郎要灰糖作甚?噢,本王知道了。大郎,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本王知晓。此事阿娘已经不追究了……”
  老子的心意你知道个屁!
  老张忍住想殴打太子的心情,然后诚恳道:“殿下有所不知,臣的确需要一批灰糖。可能殿下买的二十万斤,还不够臣要的。”
  “什么?!”
  程处弼适时跳了起来,“哥哥,你当真是仁义啊。没的说,好,哥哥要是手头紧,小弟资个一两千贯还是可以的。”
  你特么大半年都窝家里没出门,你后妈给你的月例又花不出去,你当然有一两千贯了。
  “三郎,你不用勉……”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哥哥既然能不计前嫌,小弟拿出点阿堵物,又算得了什么?这笔钱,小弟白送。两千贯算不得小弟诚意,三千贯,明日小弟就带人送上。”
  老张眉头一挑,斜眼看着他:“三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程处弼呵呵一笑:“哥哥多虑了,小弟……小弟赤诚之心天地可鉴。不过,小弟有件事挺好奇的,就是想问问哥哥。”
  “但说无妨。”
  “大理寺少卿前些日子还在抓捕智障大……妖僧!不知道那妖僧写的诗,有没有查到多少?”
  老子明白了,你特么肯定是准备上哪儿装逼是吧?
  大理寺少卿是个正义使者,张德在陆府的时候,这货没少上门来蹭陆德明教老张弹棉花。
  当然这个正义使者也比较好说话,没真的来折腾张德,要不然,就他一男爵,没金大腿抱着,统统死啦死啦地。
  “这倒是没有,三郎为何问起?”
  “噢,小弟就是问问,问问而已。”
  他一脸正色,全然不知道惭愧,站旁边的李奉诫脸嫩,嘟囔了一声:“好叫哥哥知道,北里新来了四五个名角,端的是风情万……千,就是对入幕之宾有点条件。若是文采斐然,分文不取亦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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