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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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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交起来,张大象别的不好说,这交朋友是真有一手啊。
  “大兄,薛仁贵今年还要跟着西征,再让他出来胡混,只怕也不好。不如与人吩咐一声,将那些胡姬送到府上就是了。”
  这要紧时候,薛仁贵要是因为风流场的事情坏了前程,必然是嘴炮们的战绩。但薛仁贵出事,就薛万彻家里那一帮子的德性,指不定落井下石,然后牵扯出张大象。
  到时候,张大象一个人玩球不算什么,把张叔叔按在板凳上一年半载,他跟长孙无忌的小算盘还玩个卵?
  本来长孙无忌琢磨的是运作张公谨成为钦定的安西都护府大都护,这可是长孙氏的黄金饭票,要是坏菜了,张叔叔被按在长安多呆几年,那钦定就变成了亲腚,老阴货搞不好就要发飙。
  “若能在府上作乐,为兄焉能去那风流地?旁的也不消多少,大郎你也是知道的,大人与我的用度,不过是三五千贯,能顶个甚?”马车上抱怨的张大象说着,有些哀怨地看着张德,“哪像大郎,便是不去平康坊,也人人皆知你是金子做的……”
  “嗐!”
  老张一拍大腿,连忙上前到了马车边上,他站在车外,头靠着车窗,冲张大象咬耳道,“大兄你怎么不早说?这要是缺个宽敞的宅子,和小弟说一声,又有何妨?说来也是巧了,前日安大郎家大人,让了一片宅院出来。金城坊的物业,城西虽说是偏僻了些,倒也收拾的干净。”
  “金城坊?那不是和以前家里住的甚近?”
  张大象同学颇为意动,眼珠子微微一动,“城西也没甚不好的,城西离得远,外人见得还少一些……”
  “大郎,你跟哥哥说说,这宅子,有多大?要价多少?”
  “大倒是不大,才二十来间屋子。中庭有个花园,前面临着坊口,后院有个楼,去年新修的,三层高。”
  二十来间还不大啊!
  张大象眼珠子鼓在那里,他自己虽然是帝国大公爵的大公子,然而让自己掏钱买这么个宅院,他是肯定套不出的,张公谨压根就不给他这么个财权。
  “这……这得多少钱啊。”
  “兄长说的甚么话,小弟还能问兄长拿钱不成?”
  说着,张德一脸责怪的样子,“兄长可以现在就去观望一番,若是觉得那宅子妥帖,夜里小弟便让人把地契送上。”
  张大象本来想说这怎么好意思的,但一想这特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连忙道:“事不宜迟,为兄这边去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又像是解释什么:“金城坊没什么不好的,金城坊好啊,离皇城也不远……”
  总之,大约就是离单位近,上班方便什么的,然后面红耳赤地催着车夫赶紧去城西看看房子。
  老张目送张大象离去,自己这才招了招手,穿着火麻长安的小吏才牵着夜飞电过来,把缰绳递到张德手里,躬身道:“张工部,这便回转了?”
  “哈哈哈哈……家里还有几个美娇娘,这便回去了。”
  一个翻身上了马,张德从怀里摸出一串开元通宝扔了过去,“马儿照看的不错,有心了。”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小吏连连点头哈腰,待再直起身时,张德早就骑着夜飞电,顺着春明大街远去了。
  


第四章 玩数学的真厉害
  渭水的桃花开了一遍,辽东的王孝通老爷子就专门派了一封急件过来。问题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石城钢铁厂的新制高炉炸了。
  贝瑟曼式高炉炸一个不算什么,这是张德早就担心同时又期待的一件事情。只要王孝通和王学子弟没死,死几个契丹奴工不算什么。
  问题在于,人命填进去不能白填,得让人思考为什么高炉会炸。
  《缉古算经》的作者根据他几年来的观察,跟张德信中如是说道:“吾观三号新炉久矣,其石炭精料铁料与一号二号旧炉规制略有变更。石炭皆乃本地炼焦所出,唯铁料来源有所不同。旧制用料乃幽冀辽地铁矿,大贺窟哥所运物料,萤石甚少。然则三号新炉,乃齐鲁旧时铁器之所产,矿藏萤石……”
  抖了抖信封,老张把信纸拍在桌子上,然后手掌拍了拍,感慨万千。
  实际上,王孝通老爷子没搞怪,他还用数据表说话。罗列了幽冀本土铁矿的矿石铁钉产出率和登莱山东所产的对比,同时对铁料来源进行了分检,建立了初级档案。
  讲真的,老张两辈子下来,从来都认账的一件事情就是:玩数学的就特么没一个是浪得虚名的。
  工科狗的佩服等级序列,大约就是数学家…物理学家………………工科狗。
  “万古什么都会变,就只有数学是不会变的,也只有数学是不会骗人的。”
  张德有些感慨地自言自语,然后连忙去了书房,路过偏厢,唤了一声,“三娘,过来帮我磨墨。”
  “是,这就来。”
  将手中的针线放下,盘篮中放着些许衣衫布头,显然是忙着精细的活儿。白洁是个精巧手儿的女子,和郑琬豪放派不同,她这种一千五百年后的典型性心机婊,在唐朝非常吃得开。
  唯一可惜的是,这女人砸锅在了张操之手中,这辈子没可能扶正。
  原本白洁还想着想要靠姿色靠气质说话,然而她并不知道无聊了干干她的梁丰县男其实早特么外面有了人,还生了个儿子。
  可以说,心机婊如果知道张德这么“无动于衷”的原因,恐怕也只会吐槽张德张操之是个心机boy。
  她虽然一向以温柔如水的姿态示人,但张德吩咐的事情,从未见手脚慢过。
  片刻,铺好了宣纸的白洁见张德已经奋笔疾书,她眉眼瞄了一下张德写的东西,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每个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她完全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儿。
  当然,还有不认识的……但那不重要,全大唐也没几个人认识,除了工科狗的学生还有王学子弟。
  王孝通老爷子知道炼焦的好处,但不知道焦煤为什么就比木头强。老张没跟他扯热力学或者能量,而是给老爷子引入了一个概念――温度。
  于是,贞观九年渭水桃花开的那天,《缉古算经》的作者,给一个标准大气压下水的固液混合态温度定义为零度。
  然后老爷子想了想,有加了一笔:水烧开了就特么的一百度算逑了。
  至于什么铁矿石分检工作,铁矿石中的有效成分,铁矿石的颜色分类,这都是细枝末节……反正不管怎么搞,新式高炉还是要炸个几回的。
  当然了,写完了之后,张德手有点酸,装好信封之后,便让人赶紧发往石城钢铁厂。
  “阿郎可是有些乏了?”
  白洁眨眨眼,略有俏皮地看着半闭眼睛的张德。典型性心机婊眼睛是会说话的,并且说的都是情话。简而言之,她们的眼神会勾人……
  老张本来还说有点乏力,再加上这阵子在郑琬身上累断了腰,每天还要打卡上班给李董处理技术性难题。
  可一看三娘子温润如水,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顿时心头浮起一团躁动焰火。只想把这菡萏娇花一瓣一瓣地剥扯干净。
  周敦颐说“亭亭玉立不蔓不枝”,又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可俗不可耐的张德觉得老周的话不科学,正常的小伙子,难道不都是只想“亵玩”一番拍拍屁股走人吗?
  贵族风范,妥妥的。
  春桃迎风含萼封苞,汁水丰满的妙龄女郎,略加打扮,便有香喷喷的荷尔蒙往公狗的脑子里下达交配指令。
  更遑论这女子不仅是饱满多汁,更是窈窕淑女。罗裳褪去,绵软如绸缎也似的雪白身子,就这么任由壮男摆放在案桌上。
  哗啦!
  邪火上来,哪里压得住,张德解了腰带,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扫了个干净。白洁吓了一跳,约莫是天气还带着凉意,张德一个箭步,双手扶着书房门,探头左右叫道:“吾有要事,莫来聒噪!”
  咣!
  房门狠狠地关上,这才消了春末凉风,多了屋内暖意。
  “阿郎……”
  也不知怎地,白洁见张德如虎如狼,便更是来了情趣,似那不知死活的兔儿,偏来勾的豺狼虎豹垂涎三尺。
  说来也是,那平康坊搔首弄姿的胡姬娇娃,任尔等百般撩拨,张德也不觉得有什么新鲜。
  只这个平日里穿衣端庄,床笫脱衣偏来反复的白三娘子,当真是怎么玩耍也不觉得发腻。
  “你这妖精,当我不知你在撩我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言罢,便将锦袍脱了,垫在书桌上,白洁那雪白的身子顺势一滚,整个人娇嫩人儿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贝齿轻咬朱唇,双眼含着泪珠儿,一副欲哭欲喊欲死欲悲的可怜姿态。
  这越是这般,越是让人邪火大盛。
  老张嘴上叫嚣,手脚却也不慢,双目更仿佛刀剑犁地,在这白绸身段上来来回回。这女子也是好大的本钱,决计是不缺一点丰腴不少半分窈窕。较之郑琬火辣热情,这美滋滋的神念勾荡,才真叫是对了那点闷骚的味儿。
  胸前两点桃花,晕染不大也不小,约莫是个铜钱,大小是颗豆儿。还不知道打哪儿投胎的白诗魔,肯定不会和老张这般,是在这当口琢磨出“轻拢慢捻抹复挑”的。
  再一个,别家用的是手法,张家耍的那是唇枪舌剑,连最是泼辣的阿史德银楚,也在此间乐事蹦出个“肉舌含花”的赞叹。
  水做的女郎,炭火也似的汉子,阴阳交济,只随一声娇喘,便是得了妙处。
  这本也是丰神卓悦的女子,娇娆捎带雅致,风情更有万种。可任你仙子姿色,妖精身段,在这一具莽汉肉身前,大约是没甚诗情画意的。
  “阿郎……阿郎爱我!”
  “爱你爱你,便是爱你!”
  腰腹推动,提腿搁肩,那姿势,仿佛担山的愚公,又仿佛车行推车的老汉。只见肌肉贲张,说不出去的杀伐决断,女郎承欢启口,一点朱唇之间,那拉丝的晶液,比之糖水拉伸的粘稠,还要多几分韵味。
  吱呀吱呀吱呀……
  梨花木的书桌微微颤颤,书房内顿时一扫静谧,兴许是此间终究是舞文弄墨的,便听压在白绸女郎身上的粗莽汉子念道:“两情若是长久时,便只看轻插慢送……”
  “呸!”
  


第五章 关系网
  夏粮征收工作已经开始,当然这光景粮食连根毛都没有,可毕竟是农耕社会,时效性都是用月作为时间单位。
  于是宰辅们商量了一下,王珪说去年那雪不错,绵软厚重,今年应该有个丰产,我个人建议是荆襄州县贞观一二三年没缴纳的今年也添点儿。
  温彦博说好,然后在奏书上写上四个大字:基本同意。
  然后可能中书令老大人觉得太单调,又添了一行小字:转尚书左仆射批复执行。
  房玄龄老大人掏出王珪的字,嗯嗯点头,说不愧是太子的老师,这个字写的好啊。然后掏出一张封条,把中书令的一行小字给糊了。再在上面写上一行差不多的小子:转伟大光明正确的皇帝陛下,请批示。
  要说办事效率,还是得看李董,帝国的元首一看,嗯嗯点头,掏出朱笔画了个圈,表示圈阅  然后,工部员外郎协理水部的张德就准备出差了。
  “妈的智障”
  老张一看上峰给的条陈,特么的让他一个中央的年轻干部,居然跑南方去监督新型运粮船的建造工作。
  渭水旁边不能监督吗?
  老子辣么多事情,能不能别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来扯淡?
  但是张德也很清楚,这鸟毛事情他反抗是没有卵用的。吐谷浑打不打,就这半个月内的事情。关中已经提前支取了太仓的存粮,显然这玩意儿是军粮。关中的夏粮就要存库,然后南方的夏粮来平复开支。
  张公谨最近都跑太极宫跑的勤快,连禁苑都去了三五回,显然不是为了和李渊老丈人聊聊天谈谈心。
  正如辽东要么不动手,动手就有肥缺官位,吐谷浑只要灭亡,阳关以东皆是大有可为啊。
  如今的航海业还不发达,西域的丝路是完美的黄金商道。只要不杀鸡取卵,在阳关以西凉州以东做个镇将,那真是金票大大滴啊。
  “哥哥,怎地这就要南下了?”
  李奉诫来了一趟,他爹这辈子都不可能从凉州回来的,所以也就死了心跟着张德搞大新闻。
  而且目前看来,李奉诫的三观已经越来越契合工科狗的步调。虽然老张自己没有看大唐精英皆傻逼的心态,可挡不住李奉诫现在看人都会用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总之,知识改变命运啊。
  “正好师兄要去黄陂赴任,也好有个照应。”
  李奉诫现在跟朝廷的关系是停薪留职,挂了个左武卫左司戈的武职,随时可以通过运作到一处下县当个县尉。
  当然眼下县尉很矬,基本没几个人看得起,终究有点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可对于李奉诫而言,他就是操之哥哥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垫哪里。
  老张自然也不会拿他开涮,待全国大工地正式起了头,云梦泽那鬼地方,朝中权贵们可不稀罕,正好让他上下其手。
  “哥哥,若是南下,不若拜访一下应国公。”
  “嗯”
  摸了摸下巴,老张思忖一番,心说武士彟之前病重,差点要嗝屁,结果硬挺着没死,而且还被皇帝强行掳掠至京,一时间也是引起了小小的轰动。
  而又因为张德把武家一窝大大小小美娇娘都藏了起来,更是让人眼眸游弋,想要从此事中看出什么深邃的内涵。
  反正根据八卦的长安人民看来,应国公这么快地回家,肯定是因为担心“幼女狂魔张操之”对自己的闺女下毒手。
  再说了,人徐德的女儿才多大?
  趋利避害的工科狗当时一看老武回家,顿时把老武的续弦外加俩闺女礼送出境。武媚娘差点急哭了出来,毕竟,回家之后,除了老武这个爸爸,还有俩同父异母的畜生。
  面对畜生,实在是没啥滋味,关键是畜生智商低,你耍了它们,它们也一脸懵逼无知的样子,这就没有耍贱的快感,何乐之有?
  “见是要见的。”
  张德点点头,但不是他去拜访。
  首先他是朝廷命官,正经官身的实权小官僚,见一个离退休老干部,还是一个政治上失势的老干部,这就不合适,尤其是他这个小官僚还特么被大老板盯着。
  其次他明面上抱的大腿是张公谨,容易被人误会张公谨是不是因为做了李渊的女婿,所以就要和李渊的老哥们儿拉拉关系。
  最后“幼女狂魔”的名头绝对不能够再加剧了,他要是敢自己去,就怕外人以为这是狗仗人势,不放过武家一窝老弱妇孺啊。
  “哥哥,我看不如见一见嘉会兄?”
  跟老张这条贱狗混的久了,李奉诫的脑子也转的飞快,很显然也想到了老张的顾虑,于是连忙给哥哥分忧。
  张德一听,“嘉会兄正要应试,寻他不妥吧。”
  唐河上字嘉会,唐俭这个老流氓的四儿子,前两年一直跟着在“忠义社”学习先进的诗词歌赋,很快就在众多士子中脱颖而出。然后又通过某条江南土狗的关系,行卷至琅琊公主府,一下子就以“文采卓越”闻名长安。
  之前跑去山东混了个中县二把手,主要工作就是帮着县老爷拉本土士绅的关系,联络当地乡贤的感情。
  成绩斐然,考绩合格,会长安到吏部报备,考个小试,就能看着跑那个中上的县当个一把手,为人民更加优质地服务。
  “应试与嘉会兄,不过是小菜一碟。”
  李奉诫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茂约公这几日在制夷馆中甚是精神,哥哥便寻个由头,偏说是要去见一见茂约公的风采,嘉会兄焉能不联袂同往?”
  听了李奉诫的话,老张连连点头:“到时,我便让茂约公帮忙邀请应国公”
  三转两转,基本上明面上就没什么大问题。毕竟,他跟唐河上是好朋友,唐俭跟陆德明又是好朋友。唐河上叫唐俭爸爸,他叫陆圆朗师傅。然后武士彟是李渊的老哥们儿,唐俭也不是李渊的仇人,他们两个又在李世民心窝里很腻歪很合理。
  想到便做,老张当下就差了人过去,给还在读书的唐四郎,递了一张名片,说是金城坊有个张姓大哥,弄了十好几个西域胡姬。个个貌美如花娇嫩如水,看一眼就浑身发热,看两眼肯定会硬,最重要的是,和平康坊那些收钱的不一样,“忠义社”高级会员是免费的!
  


第六章 顺利南下
  礼部拟了吐谷浑的几大罪状,又让慕容诺曷钵出来站街拉客,向大唐的老嫖客们控诉背后令人心碎的故事,很快,震怒的“天可汗”陛下说:太可怜了……
  巨头们纷纷表示伏允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应该碎尸万段,十二卫抢着要离京出走的军头们恨不得在春明大街上跪上三天三夜来表忠心。
  然而这样的拍马屁场面,这样朝廷上下大规模拍马屁的盛宴,老张看不到了。因为他已经踏上了南下的旅程。
  “这路真特么恶心。”
  虽然往南山的路他是修了,可出了南关之后,他也就懵逼了。贞观九年的唐朝,再怎么粮食大丰收增产翻两番,这特么也就是个农耕帝国。哪有余钱来修高铁。
  帝国就是这样,由西往东的陆路,那叫一个畅通,那叫一个好。而由南往北的陆路,就是活受罪。
  更要命的是,这年头还没到荆襄,就是三步一个湖,两步一个沟……当年楚人真不容易啊。
  之所以不赶着去地头,实在就是为了磨洋工,偷懒耍滑地干活。
  “阿郎,昨夜宴会,可还热闹?”
  马车内,郑琬和白洁一起给他做着衣服,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张德。
  “还行。”
  昨夜的行情么……呵。
  张大象对于张德送给他的新宅非常满意,除了可以弄金屋藏娇的勾当之外,还能大宴宾客,排场体面很是风光。
  这宅子本来就是安菩他老爹的落脚处加上当初张德偷藏李芷儿的地方,两家合成一家,当然是足够的宽敞庞大。
  就算是温彦博在长安的住处,也只有这般的三分之一。
  张大象招待了唐河上之后,老张就跟着陆德明去了唐俭的“制夷馆”。这“制夷馆”属于老干部活动中心的第二分基地,主要是让老干部们讲述自己的故事。又因为是老唐的主场,所以就演变成了老唐如何效仿班超张骞等先贤的。
  于是乎,画风一变,就彻底成了老唐讲解如何开展外交工作的教学场所。
  经过一两年的折腾,连鸿胪寺的新丁们都会过来听听课,加上鸿胪寺中还有金装前辈大表哥长孙冲的推荐,那必须得是大唐版的“百家讲坛”啊。
  主讲人唐俭唐茂约,为了自己爽,恶心的李董不要不要的。但为了不让自己的外交官除了外语好然后一无是处,李董强忍着恶心,偷偷摸摸让自己的大舅哥去提醒一下鸿胪寺的白痴们灵醒点。
  君臣默契,赞呐。
  老张虽然搞不懂老唐的外交工作怎么做,但仔细一琢磨,老唐这发挥余热的革命热情,是很好的嘛。毕竟,真要是让翻译们走上了外交官的岗位,这外交工作让给哈士奇做也是一样的。
  作为和哈士奇同为犬科动物的江南土狗好歹也知道像唐茂约这种老不死,除了突厥话说得溜之外,特么的还深刻明白地缘政治学。虽然比不上长孙无忌的爸爸,但放眼当下的大唐,那妥妥的当代班超啊。
  张大象准备夜宴的同时,老张听了唐俭吹了一个多时辰的牛逼,主要就是讲述他在突厥大军内部是如何如何的巧舌如簧,如何如何的临危不惧,最后更是豪气万千地指天怒吼一声:李靖我李药师,汝母玩之甚爽……
  听到老唐骂街,张德也只能叹了口气,没办法,两家肯定是不相往来了。当年老唐身在敌营,正在和敌人斗智斗勇,结果后面李靖大喊一声“弟兄们跟我冲,唐俭有老天保佑不一定会死的!”……换位思考一下,老张觉得自己要是唐俭,活下来一定要啐李靖一脸狗屎。
  在经过了几轮骂街后,老朋友武士彟连忙劝慰说:“茂约兄,风采不输当年啊,何必动气,某敬茂约兄一爵。”
  有老武出来乐呵,很快气氛就搞了起来,推杯换盏,很是活跃。
  行了几个酒令之后,武士彟看张德还在有条不紊地啃着羊腿,没办法,老张运气好,蒙眼敲鼓的就是没在他身上停过,于是老武眉头一挑,说老夫早就听说你张大郎乃张公谨家里的千里驹,文采非常好,来一首流芳百世的名篇给老夫洗洗耳朵。
  套路嘛,很正常的。
  于是老张当场就念了两句诗:苟欲乘白云,曷由生羽翼。
  一听这诗老武当场就不痛快了:年轻人,你是大唐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大唐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终究是你们的。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想着乘白云生羽翼呢?你这是要出家当和尚还是要修仙升天啊?
  梁丰县男当时就懵逼了。
  但老武好像来了情绪:你这种思想要不得啊,慈云寺碑文作者褚遂良,识得唔识得啊?
  好好好,你应国公和褚遂良谈笑风生总可以了吧,你们也就这样了。一个十来年战战兢兢,一个到现在还跟阉人们打交道。
  不过褚遂良倒也不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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