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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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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加上“苟富贵,勿相忘”,就可以算是“革命纲领”。
  至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更是可以称作“革命精神”。
  荀子和屈子两个人对老天爷的揣摩,差不多是一脚踩在了君王们的上。
  什么天有多高,谁他妈量的。什么天亮天黑,谁他妈规定的。什么鲧既然不会治水,凭啥又让他当老大……
  忒反动了。
  于是屈子就跳了江,大家也只能靠吃“蜜汁淋粽”来纪念他。
  不过和荀子比起来,屈子那就属于“违反公序良俗”的层次。
  毕竟,好歹屈子也没直接大剌剌地说“老天爷过的好不好,关你尧、桀屁事啊”,所以很显然的,帝王脑子抽了,才会拍着胸脯冲小弟们说:荀子说的对!
  当年门房魏大爷冲李董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用君和民来比拟,其实也没敢说这个民其实包括了黔首泥腿子。
  黑脸老汉是个实诚人,他说的很明白,这个“民”,特么是地方上的豪族,州县间的世家啊。
  这年头,能把泥腿子黔首苍头当作“民”的人,基本……不存在的。
  也就是老张经过十来年的偷鸡摸狗,才算有了点徒子徒孙,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如履薄冰地在小圈子里拿血汗工厂中的工人以及大农庄大庄园中的农民当作“民”。
  巨野县一事,正是贞观朝乃至以前所有朝代对“民”态度的一个现实写照。
  “乱党?”
  朝廷在洛阳的新法公文中,出现了这么一个词。
  老张顿时觉得这特么简直是……赞。
  


第五十四章 体面
  嗤!嗤!嗤……
  一艘从扬州过来的特制船,挂着直隶近畿总统府的旗子,一路畅通无阻,直接从洛水上洛。
  被一分为二的洛阳城,此时却来了许多兴致勃勃的人,伸着脑袋,看着那船儿靠岸。时不时还有身材高达的河南汉子在那里撑着栏杆,随时要翻越栏杆冲过去的模样。
  “狗才,‘唧筒’不压气,你想老爷我赔死吗——”
  伴随着一声咆哮,轮流压着压杆的高丽奴赶紧加快了气力。船体的水箱中,很快就气泡冒的更加激烈一些。
  嗤嗤嗤嗤嗤嗤……
  细小的宛若珍珠的气泡升腾着,靠岸后的船只在定锚之后的一刹那,就见码头入水的短小栈桥口,栅栏被穿着皂隶衣裳的公人打开。
  “凯申号全包了!凯申号全包——”
  嘭!
  那汉子刚叫了一声,就被后头的人一脚踹到了河里。
  “包包包,包你娘的包!白府要两只!这是票!”
  “少待,这就起水。”
  哗啦啦的作响,似是个竹篾做的笼子,里头居然装着一只大龙虾。起水之后,白府的汉子赶紧拎着笼子去了岸上。岸上有个小小的车子,车子有个连杆,只要车子推动,立刻就让连杆压着车板上的唧筒,往里面压气。
  “走走走,快走!”
  “都快些,这物事死的快,一年也吃不上几回。娘子爱吃这个,快些家去。”
  到了白府,就见一个一岁多的女娃,正推着一个木制的小推车,虽然走的歪斜,可还是能往前走着。
  “雪娘,雪娘……这里,这里……”
  白氏的女眷在那里伸着手,逗着这个一岁多的小娘。而一旁郑家的女子们,则是在那里掩嘴轻笑。
  “噫——”
  忽地,这小丫头定住了,手指指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那蝴蝶在园子里乱窜,从一朵花飞到另外一朵花,引的小丫头双目圆瞪,整个人都绷直了。这仿佛是她见过最为新奇的物事,从未有过的色彩。
  “快快快,雪娘喜欢那只彩蝶,还愣着作甚?快去抓!快去抓——”
  健硕的仆妇一看丫头喜欢,赶紧嚷嚷起来,一时间白氏的女婢们都忙活起来,整个园子热闹非凡。
  “孃孃不必如此,莫要太宠她。”
  “哎呀,郑娘子说的甚么话,这哪里是宠她,不过是逗孩子高兴呢。”
  仆妇一张老脸堆出了一个极为谄媚的笑容,显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过分。
  “大娘子,过几日就要去武汉了么?”
  “那边是这么说的,荆楚行省空了一个县令的缺,正好家中有个兄弟运气好,补了这么一个缺,便顺路一起了。”
  “哎呀,当真是美差!”
  女眷们有知道行情的,立刻拍手羡慕,“眼下荆楚行省,处处都是机遇,遍地都是传世的物业。若能在武汉攒个院子,汉阳江夏都是行的,不比洛阳差多少。我有个姊妹,是嫁到那里去的,原先还大倒苦水,如今你们可知道?她便是旬月收租,都能把安利号的东西换着买……都不带重样的。”
  “噫!这般厉害?!”
  “厉害?!”那女子颇有得意,手中的娟帕一扬,“早先沔州鄂州加起来,才多少人?我听说……我也是听说啊,眼下武汉录事司的丁口,可不比洛阳少。你们想想,恁多人,就是人吃马嚼的,专门卖个粮食,也不会亏了啊。白二娘子那当家的,不也是在南市做了米面粮油么?”
  有个不怎么说话的白氏女郎一愣,然后点点头道:“我倒是不怎么打听阿郎的事业,到底也不是正道。”
  “甚么话!二娘此言差矣,今时不同往日啦!”
  先前那个女子顿时叉着腰,“要说做官,总归是好的。可一家子恁多人,总不能都做官吧。恁多肥缺差事,还能等着你去?家里只要有个靠山,便做旁的事业,只消做的好了,也是家中梁柱不是?眼下新南市,不也是能推举个官吏出来么?这推举之人,不也是在外做事的男人。”
  一番话说着,就听见有个回廊过来的新罗婢轻声道:“诸位娘子,席面备好了。”
  “哈哈,今天又能大饱口福。”
  “你这蹄子,偏这般没个人样。”
  “自家人,要甚体面。托雪娘的福,又能吃那海珍,啧啧,这等物事,若是在南市,没个百贯,连味道都闻不得。”
  “海珍运输不易,又不是干货,可以随便运送发卖。”
  “不管不管,今天又能敞开吃啦。”
  说着,这潇洒女子将那个庭院中的小丫头抱了起来,“雪娘雪娘,孃孃最喜欢你啦!”
  小丫头被举高了,顿时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上下门牙,看上去有些滑稽,显得相当可爱。
  一路抱了过去,有人一边走一边道:“大娘子,张梁丰当真是个奇人,偏是喜欢雪娘这个女儿么?旬日里有稀奇物事送来,都是金贵无比。”
  “喜欢甚么,若是喜欢,哪有一年不见的……”
  郑琬一脸的忧愁,不过,她却是知道的,在张德那里,儿子两年不见,也是照样跟没事一样。
  原本她因生了女儿,很是愁苦了一阵子,若非坦叔亲临,还专门带来了女儿的名字,她是不相信张德会如何看重自己和自己的女儿。
  可如今却是大大的不同,整个洛阳城,举凡贵族,都想着自家是不是有嫡系子弟,年龄跟张洛水相仿,将来也好结个姻亲。
  旁的不说,只那一份嫁妆,丰厚到足以支撑一个河南豪强起兵造反都还有富余。
  “雪娘,是要坐着吃么?”
  “耶耶,耶耶……”
  张洛水指着自己的专用椅子,叫了起来。
  屋子里的人都是笑了起来,那椅子,是大家告诉张洛水,是她老子专门给她制作的。
  带台面围栏的宝宝椅,眼下也就这么一个形制。白氏郑氏在木工行的铺面,如今也是照着这个形制,做了一批在那里发卖。
  只说这是梁丰县子的姑娘专用,便是好卖的很……
  嬉笑间,白氏厨娘秘制的龙虾,已经上了桌。
  


第五十五章 黑脸老汉技术强
  九月,太白金星路过房宿,长安有个牛鼻子道士掐指一算,说这特么仿佛有点意思,跑皇帝面前笑呵呵地给了个建议:陛下,要不贫道给你变个戏法?
  李董一听:哟,还有这能耐?来,给朕走一个。
  道士拂尘一挥,大叫一声:走你!
  然后……然后洛阳一群倒霉蛋就被抓了起来,说是“结党谋私”。
  被抓的这批人,用老张的话来说,这就是“巨野县破产工商户”的同情者。当然是不是真的同情,这个老张也没办法保证,毕竟巨野县那帮“贩夫走卒”“产业工人”突然就拎着军器监出品的横刀去砍人,实在是用科学道理解释不通啊。
  当然了,这批人也是牛逼,在杜总统治下痛快了几年嘴巴后,那是用针线都缝不起来。
  “绳命”是这样的“紧菜”!
  这帮被“抓捕归案”的牛人,居然喷了一句“此乃后汉党锢之祸”!
  对此,别说老张了,杜总统一颗想要援救的心,当时就凉了,然后就碎了。这比蛋碎一地还要痛,这尼玛不是坑爹嘛。
  嘛意思?嘛意思?!
  党锢之祸!
  这不是指着皇帝骂太监嘛。
  然后就完美了,杜总统本来还跟中央建议,说是这个杀人啊,得按照《贞观律》的基本法,得有刑部的批复,得慎之又慎,毕竟,人命大于天啊。
  但是这时候的李董已经很不痛快了,直接回了一句“大尼玛比起来嗨”,“万骑”直接绕过有司,拎着横刀跑到洛阳,将一票“结党匪首”摁在新南市,挨个儿剁了脑袋。
  这是一个极为恶劣的事件,皇帝这一手,不仅仅是在杜如晦脸上扇了一巴掌,更是把山东新兴的权贵及“东行”谋生的老旧贵族也挨个儿抽。
  如果只是把阿杜这个天王虐一把,也不能说恶劣,作为天王,被天皇老子殴打这根本就是常有的事情。
  连尉迟恭也因为自己的婚姻问题而遭受过心灵创伤,差点被逼得杀老婆然后自杀,阿杜这种“备胎歌王”,很多时候玩的就是虐心。
  关键是……“房谋杜断”是两个人,中央还有一大领导呢,还有一天王呢,结果屁用也没有啊。
  风头浪尖的不是一头猪,而是一个在尚书省想要日狗想要辞职的尚书左仆射……
  房玄龄一咬牙,回去问老婆要了点醋,找了个恰当的时间,在大朝会上冲皇帝直接吐酸水,那叫一个酸,不仅把魏徵那点“载舟覆舟”冷饭炒了炒,连温彦博这条死狗也拎了出来重新褪褪毛。
  可惜,房乔的大道理是没有卵用的。对李董来说,动摇公司根基的人,统统都该死。以前是五姓七望,现在五姓七望没卵用了,只配摇尾乞怜,所以五姓七望可以不用都排队去死。
  但是,那些个赚钱时不时月入破万的,就得从他们的思想纯洁性上来“自由心证”。怎么“自由心证”?李董说了,有个姓袁的道长,法力高强,能掐会算,朕觉得很有帮助。
  这一刻,在贞观十五年的九月,大家都热烈期盼着李道长回来,并且发誓,再也不会拿数学输给武氏女郎这事儿去挤兑人。
  此时,大家又怀念着大唐第一喷子,可是那个黑脸老汉,自从学会阿杜的养身篮球……不是,养身做官的技能后,就窝在淮南默默地做个低调的黑脸老汉。偶尔亲自推个车,运个油,去隔壁某县某津口附近的东莞镇,采采风,提高提高技术和知识。
  到这个时候,满朝文武要是还弄不明白今时不同往日,那就是白活了。宰相都成了怂蛋,他们装什么逼啊。
  嘿,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唐第一喷子,还真就展现了喷人的最高境界。
  黑脸老汉给“中书令长孙老大人”写了封信,七拐八拐,末了才弄了一句“未知有‘乱党’效仿辛亥政变”……
  正常来说,私人书信,这是没什么问题的。“中书令长孙老大人”收到信的当天,就把信纸拿去擦了屁股,然后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开玩笑,总制江淮行省的长官写信给中央领导,专门吐槽当心有人模仿东汉末年的辛亥政变,谁特么信啊。这要是传出去,大家不还得以为“长孙不出,苍生奈何”啊。
  到时候就算是皇帝的大舅哥,这特么别说跳黄河,跳银河也洗不清啊。
  长孙无忌是知道的,黑脸老汉是提醒他,这时候得站出来,给同志们来点强心剂,来点希望。别觉得前途无亮,别觉得一片黑暗,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作为中央领导,你不鼓鼓劲,谁有这资格?
  再说了,你特么皇亲国戚一屁股屎,活该你出来做出头鸟啊。
  正常情况下,“中书令长孙老大人”把信件毁灭,也算是“查无此事”,妥妥的死无对证。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据长安各大车行的车把式流传,总制江淮行省的杜“总督”,他为了朝廷,为了国家,毅然决然地给“中书令长孙老大人”写了一封“万言书”。字字句句都是谋国之言,倾入了杜总制的赤胆忠心啊。
  于是,在某年某月某日,李董派人叫了个大车,跑去大舅哥府上,说事有事儿相商,赶紧的去宫里唠唠嗑整两盅。
  长孙无忌当时只有一句话:可不可以不去?不行?老夫跟家人交待一下事情……
  临行前,“中书令长孙老大人”跟儿女们严肃地说道:“魏老儿诚乃贱人!”
  老阴货已经反应过来,他妈的分明就是魏徵这个老喷子故意坑人,要不是自己起复欠他人情,长孙无忌发誓得弄他,弄他个半身不遂!
  而在扬州的黑脸老汉,正在视察扬子县的城建工程,对扬子县的规划,作出了高度评价,并且对陪同人员指示:要号召江淮行省大力弘扬扬子县精神。
  至于扬子县精神到底是个啥精神,用新任李县令的话来说,那就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总之,就是要不停上……
  “总制,将私信消息传出去,中书令岂能干休?”
  老李给魏徵倒了一杯茶,有些奇怪地问道。
  “那怎么办?老夫去上疏,说皇帝你这样做是‘独夫’非是‘圣君’?老夫的命就不是命?老夫刚直不阿就应该去死?”
  黑脸老汉横了一眼李县令,没好气地说道。
  “可洛阳之事,便是皇亲国戚,也怕惹火烧身啊。”老李眉头微皱,“巨野县一事,引了皇帝忿怒,最是正常不过。商贾工匠,若是放在以前,连望族一个指头都不如。只是如今虽未有正式抽取‘商税’,但朝廷度支,有不少,实际都是‘商税’。至于‘商贾贱业’,且不说长乐公主的东关窑场,长孙皇后的安利号,便是皇帝的皇银内帑,这几年扶桑金、靺鞨银,多来于登莱、东海、渤海……皇帝岂能让他人染指此等基业。”
  “你这话,两京只要还算是人的,谁不知道?”
  魏徵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地盯着茶杯中的茶梗,“过犹不及,当今皇帝乃是雄才大略之辈,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执掌乾坤的权柄,只稍稍尝了味道,便是食髓知味,于是念念不忘。再要说甚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过是放屁罢了。”
  顿了顿,魏徵抬起头看着天:“这所谓的民为水,这个民,乃是世家乃是士人乃是地方豪族。可如今,这个民,因巨野县一事,倒是多了百十来倍。原本覆舟的水,不过是一池之水,现在这水,竟是有点江河湖海的意思……”
  “那……总制是要提醒皇帝呢?还是另有深意?”
  “老夫不过是为防大乱罢了。倘使真闹出大事端,老夫只怕将来,杀王侯将相如杀豚犬啊。”言罢,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扭成了一片,一根指头指着自己,“好歹老夫也是做过宰辅的,要是就这般死了,身后名如何说?”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老李已经不想继续谈论。因为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黑脸老汉,有意无意地想要把事情往某个方向上去扯,而那个方向,俨然坐着一条江南土狗。
  而老李作为一个爱狗人士,怎么可能让黑脸老汉得逞?狗狗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去吃它?
  “哇,这江夏的白切狗肉,乃是一绝。诸位有所不知,别处狗肉,决计是不敢白切便食的。但这江夏有一种狗,饲养独到,最是精妙。说起来,还是华润号当年为了奖赏雇工生育传来的畜生。”
  武汉录事司的一个文书,正给京城来的同僚,笑眯眯地介绍着美食,手中的筷子不时地飞舞,“你们看这狗肉,缘何这般厉害?只说它的皮,脆爽;再说它的筋,弹牙;最后就是这肉,食之暖身,若是佐之黄酒,肉香回味无穷,唇齿间多是惬意……”
  吧。
  一块色泽饱满,油脂浸润的狗肉,带着热气,瞬间就被筷子送到嘴里。一口吞下的狗肉被嚼的稀烂,随着一口同样温热的黄酒,便是下了肚。
  “啊吔!好食好食!当真是绝味!”
  “如何?小弟不曾诓骗吧?!嘿,武汉这地界,若说吃食,除了这江夏狗肉是绝味之外,还有这酱紫带红,红中带黑的鸭脖,同样是绝味啊。”
  说罢,这文书直接伸手拿起一根鸭脖,“诸位莫要以为这是长安的寻常麻鸭,这鸭脖,乃是绿头鸭、花鸭、会稽小麻鸭、建州黑鸭四种鸭,才能择选优质鸭脖。若是寻常鸭子,多是柴而少肉,连鸡肋都不如。可这等鸭脖,诸位请食之……”
  “哇,咸香合口,竟是有一丝丝甜味,不但掩去了鸭肉原本的腥膻臊味,而且还进一步把某种秘制酱香提鲜,这等美味,若是在春明楼,只怕一碟,都要卖五百文!”
  “最重要的是,这鸭脖的骨头,竟然和洛阳‘酥骨头’一般,可以轻松嚼碎,不但能够吸食其中的骨髓,更是让鸭脖上的肉更加回味无穷。”
  一番吃喝,酒足饭饱,这群录事司的小官僚,才拿起《武汉晚报》,聊起了最近的时政要闻。
  而老张,也正脸色复杂地看着从长安来的李震。
  “兄长,你的意思是说,魏玄成真的就给长孙无忌写了一封信。而且信里还提醒长孙无忌,说是要小心有人效仿‘辛亥政变’故事?”
  “啊!”
  李震点点头,很严肃,很认真。
  过了一会儿,李震小声地探过脑袋:“操之,大人说最近风头有点紧,得盯着点周围,小心有‘万骑’的探子。”
  哎哟卧槽……这尼玛……这尼玛老子“辛亥革命”倒是听说过,“辛亥政变”真心不知道啊。
  一脸懵逼的老张于是有点心虚,跟李震道:“兄长,少待,德先回去打问一下。”
  到了里面,找到了“没事干秘书”的女秘书,老张就跟女秘书说来这么个情况。
  于是崔珏就一脸鄙夷地看着张德:“汉末‘党锢之祸’你总听过吧?”
  东汉末年有三国,这个呢,我倒是听说过的。
  “你究竟是如何当上这观察使的?!”崔珏有些抓狂,更是气的跺脚,“你还做过校书郎!这世上竟然有你这样……这样……”
  好气啊,这种人居然抓着一大把的“流芳百世”!
  作为一只才女,崔珏对老公的幻想是充满了各种文青设定的,可张德大概只有“活儿好”这个设定是唯一勉强达标的。
  “‘辛亥政变’,居然还有这事情?”
  听着崔珏给他讲解,老张这才反应过来,照老魏的意思,怕不是希望长孙无忌赶紧去死啊。
  当然了,长孙无忌肯定是不会死的,到底是大舅哥,了不起重伤,要死哪儿那么容易。
  不过张德也确实有点佩服老魏这个喷子了,喷人技术和武汉厨子的烹饪技术有得一拼啊。
  迂回的喷人,要的就是这个味道。
  又回过头找上了李震,李大哥心情是复杂的,毕竟最近自己的老子天天跑去给太皇代打,带打这种事情吧,它伤人品,万一得罪了粉丝,说不定就会被封杀。
  而老张没有关心李绩代打这件事情,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年的左右屯营,也就是如今的“万骑”,特么的主要工作瞧着这么眼熟?
  难道老子非法穿越,穿越的姿势不对,所以有点串场?
  “你他妈是唐太宗,不是明太祖啊。”
  一脸懵逼的江南土狗,喃喃地吐着槽,一时间又有些捉摸不定,暗想:老子当年黑了一只左右屯营的大内高手,不会事发吧。js3v3
  


第五十六章 李哥
  在“中书令长孙老大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才一脸虚脱地离开皇宫之后,长安人民群众又开始了一场大讨论。
  “魏公能自曝私信?此言你当真了?”
  “天下能言刚直不阿者,有几何?魏玄成只有一个!”
  “若魏公也夹私弄奸,这和长……这和寻常官吏,又有甚么分别?”
  总之一句话,魏徵怎么可能干坏事?!魏玄成怎么可能坑别人?这必须不能必须是栽赃陷害啊。
  这一定是某些人的恶意中伤,魏玄成都远离京城了,他害中书令做什么?要知道中书令还是魏玄成推举的呢?
  就说是要重回中枢做宰辅吧,可当年是魏玄成自己病退的啊。他要是想,咬咬牙,恋栈不去,谁还能说什么?
  所以,这一定是某些阴险狡诈之辈,出于小人心思,生怕别人回到长安抢他的位子,故意搬弄是非制作流言,为的就是笼络人心打击政敌好在宰辅的位子上一直坐下去。
  砰!
  “中书令长孙老大人”的府邸上,时不时地就传出来摔杯砸壶的声响。东关窑场的金贵物事,这一去就是好几百贯,心疼的府上仆役直肝疼。
  上一回家主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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