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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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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那些个看家护院的家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又因为扶桑王族以及大量贵族都是扶余种出身,这就导致这些人被迅速吸收进入扶桑上层贵族圈。在苏我氏“权倾朝野”的环境下,新任倭王虽然是被扶持出来的,但她毕竟是上代倭王的合法妻子。
  一场求雨祭祀中,因为连降大雨,使得这个女王带上了神秘色彩,被宣传成了“至德天皇”。而苏我氏求雨失败,这就更加带有一点点“天命”的意味。
  政治斗争在如此微妙的“玄幻”背景下,自然是会出现更大的偏差。圣德太子一脉的上宫王族,遭受到了苏我氏的全面逼迫,但因为接触到了越州商团,加上扶余种武士的帮助,上宫王族在山背大兄王的带领下,居然寻得一线生机,前往“东土”站稳了脚跟。
  山背大兄王的亲信以“东土”几个岛矿、海湾、土地、部落作为条件,从越州商团那里借来了大量的资金。此时扶桑虽然高产金银,但金银被外国势力掌控,整个疆域中最为世人认可的硬通货,反而是开元通宝。
  于是就出现了一个微妙的局面,越州人大量地换购开元通宝,然后出口到扶桑“东土”,再从扶桑“东土”大量进口木材、人口、贵金属、玉石、海产、皮革甚至还有粮食。
  有了越州的大笔资金,山背大兄王迅速地站稳了脚跟,控制住“东土”几个国家之后,凭借雄厚的资本,大量招募高句丽和百济的流浪武士。而原本并不愿意前往扶桑“东土”的扶余武士和贵族,在“英雄”渊盖苏文的号召下,竟是前往“东土”,为山背大兄王说雇佣。
  忙于“复国”的渊盖苏文,也从“出口”雇佣兵的贸易中,获得了宝贵的资金用于周转,维持着已经相当脆弱的“义军”。
  于是整个扶桑进入了一种非常混乱的斗争中,除了内部的剧烈斗争,还有大量的外部势力渗透介入。仅仅是唐朝的力量,就分成了华润系、中原世族、江东世族、皇族、新贵……
  而除了唐朝的力量,辽东诸国诸部的残党,在发现扶桑有着还算可观的耕地和丁口之后,都咬牙前来冒险。
  旧年在新罗故土四处劫掠的突厥、契丹马贼,通过黑齿部的操作,进入了扶桑,然后再度捡起自己的老本行,整个扶桑“西疆”,马贼山贼“泛滥”,让苏我氏不得不疲于应付这种“千疮百孔”的局面。
  只是事物的发展,有时候可能因为一个小意外,就会发生极大的差别。
  谁能想到山背大兄王“入主”扶桑东国之后,居然会有“东风氏”突然崛起,然后将扶桑东国抢了个遍?
  已然事实分裂的日本小朝廷,对华润系、中原世族、江东世族等外部势力而言,才是最符合共同利益的。
  各方有争斗有争议,但这并不妨碍在掐死扶桑朝廷体制这件事情上,有着共识。
  山背大兄王还没有被越州人彻底奶起来,面对苏我氏的力量,只会不堪一击,现在再受“东风氏”的一波洗劫,情况自然更加糟糕。
  那么各方的共识就是:我们一起来来削弱“西日本”这个版本吧。
  “苏我氏一旦覆灭,扶桑西域必定大乱,想来到那时,朝鲜道怕是千帆避日过鲸海,要狠狠地从扶桑身上割一刀。”
  “我们能看出来,那些‘遣唐使’又何尝看不出来?到那时,这些‘遣唐使’纵然归国,又是甚么待遇?监下囚还是亡国奴?如今在唐朝能入仕为官为吏,又何必去回国趟浑水?”
  “以往局面还不曾如此糜烂,自是有些抱负心气。如今牛进达整军两年,兵强马壮,粮秣齐备,又有舟船大小数千……呵,设身处地,老夫若是‘遣唐使’,怕也是肝胆俱裂。”
  “所以,‘遣唐使’以往沉不住气,现在都沉得住气。哪怕明天得到消息,彼辈恩主苏我氏覆灭,也只能于京中酒肆之中饮酒笑谈。”
  孙伏伽连连点头,一时间也有些感慨,半晌道,“他日扶桑境地,必是各国争相贿赂,以求自保。”
  既然山背大兄王能借“外资”雇佣“境外武装人员”,然后顺顺当当地在“东土”站稳脚跟。那凭什么日本小朝廷以及扶桑数十国领主不能效仿?
  连山背大兄王的首席谋士三轮文屋君都能被“赐封”东国大名主,那只要找来资金人手,混个X国小名主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上层分裂导致地方军阀化,对东海豪强来说,这样的扶桑诸国,才是最好的。
  至于扶桑冒出个雄主横扫天下一统扶桑……不存在的,尤其是在听说苏我氏的核心成员,被人连夜割走脑袋,扔到斑鸠寺之后,东海豪强们更加坚信这一点。
  


第三十四章 日常惊喜
  “阿奴,怎地了这身衣裳?”
  见薛招奴换了一身男装,李丽质有些讶异,入秋之后,忙着录入新增幼儿入园,李丽质可以说一直没有停歇。如今武汉南北,多有官办幼儿园,只是资金名目来源多有不同。
  不过即便是商人筹措资金,兴建出来的幼儿园,也会专门邀请李丽质走一遭。哪怕来的可能性不大,但就算李丽质不来,薛招奴到场,效果也是差不多的。
  大部分人还不知道李丽质其实是长乐公主,整个观察使府中,也只有张德的心腹才知道个大概。例外之人,无非是李景仁、李元祥等皇族子弟。
  “今日秋季相扑大会决赛,我有票!”
  阿奴眼睛忽闪忽闪着,然后小声道,“听说这回秋季相扑大会是岭南人出钱办的,还带了好多荔枝……我这次去,要吃个嗓子说不出话来。”
  “……”
  李丽质眨眨眼,看着潇洒无比的阿奴,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心想自己毕竟是公主毕竟是天家之后,到底是不能胡乱玩耍的。
  旧时少女不知愁的日子,大约是一去不复返了。
  满眼的羡慕,却听阿奴笑道:“殿下不去?我可是有好几张票啊!”
  说着,她像是变戏法似的,从兜囊里摸出来一叠纸片,手指一搓,竟是十几二十张高台贵宾票。
  “呀,是在江夏东城做的热闹?”
  “是哩,我可是大主顾。”
  阿奴一脸的骄傲,“一年在它那地界,开销三四百贯呢,还不算车马过江费……”
  “可是,予这里还有公务……”
  李丽质有些为难,咬着嘴唇很是纠结。她本就是个可人美丽的女郎,此时那为难的表情,更是增添数种滋味,饶是阿奴见了,也只觉得自家阿郎着实运道滔天。
  “圈几个童子,算甚么公务,且去玩耍了先。”
  “总要和张郎知会一声。”
  “和他说个甚么?这几日都在钢铁厂做实验,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跟府里打个招呼,让秘书走一遭就是。”
  “秘书也是要忙的嘛。”
  “殿下到底去不去?!”
  暴躁老姐顿时来了脾气,想当年,还给你偷过诗余呢……
  回想当年,阿奴顿时觉得当年一定是阿郎不安好心,白瞎了那一把阿月浑子,太可惜了。
  “走吧。”
  哗啦一声,李丽质把手里的公文随手一抛,挽着阿奴,欢快地朝外走去。雪花落地也似的纸片,在一群新罗婢的忙碌中,重新捡起来收回好,交到了机关幼儿园的秘书手中重新整理。
  二人上了马车,在外庭二楼办公的武二娘子隔着玻璃窗远远地瞧见了,捧着个茶杯奇怪问道:“长乐公主怎么跟换了男装的阿奴一起出去了?这是有甚事体?”
  “她们两个能有甚么事体?”
  崔珏有些讶异,在办公桌上抬起头来,甩了甩写字久了发酸的手,然后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站起来:“今日也没甚大事啊?阿郎人在钢铁厂都一旬未归了,要是回转,也会提前说一声。”
  “总不能就是出去玩吧?”
  “……”
  忽地,两人都是愣住了。这个在他们看来有点奇葩不符合常识的行为,在阿奴身上实在是太合理不过。至于长乐公主……奴婢们兴许看不穿,但在她们两个眼中,简直就是一眼看穿。
  这位天家公主之所以成为机关幼儿园的园长,不过是没事找事……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无聊”太“没用”。
  人得自己忙活起来。
  穷忙也是忙啊。
  天家公主的画风扔洛阳是个什么模样,看李葭和李月就知道了。什么“才女”,一开始把她们都给唬住了。等跑进狗窝才知道,“才女”居然也是个概念,就是个“人设”。
  至于某条土狗怎么跟李葭勾搭上的,聪明的女人没有追究到底。
  要不是李葭自己秃噜出来全靠“机智”跟某个姐姐关系不错,李芷儿在某条土狗心中的特殊性如何,还真未必被人发掘出来。
  “我去隔壁问问。”
  崔珏有些吃醋,站起来到了隔壁,敲门之后进去,便见银楚也换了男装。一身劲装瞧着像个公门当差的武士,腰间挂着一柄剑,束发正冠还有颗玉嵌着,若非没有美髯飘飘,绝对是个英姿勃发的俊俏小郎。
  怎么都瞧不出来是个生了双胞胎的……
  崔珏心中如是想着,然后问道:“公主也是要出去?”
  “今日是秋季相扑大会决赛,我问阿奴讨了一张票,正要去看看。”
  “……”
  一时间气氛有点小尴尬,两个女人互相眨了眨眼,银楚忽然小声道:“我还有余票。”
  “给我留一张!”
  说罢,崔珏猛地一转身,双手提着裙裾,急冲冲的返回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在武二娘子奇怪的眼神中,迅速地拉好窗帘然后开始脱衣服……
  噗!
  “你……你干什么?!”
  “被废话了,今天秋季相扑大会决赛,银楚还有余票,她换好了衣服,你换不换?”
  “还有恁多文件……”
  武二娘子本来想要挣扎一下的,却见崔娘子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凭什么不去?!”
  她声音拔高了好几度,然后脱的比崔珏还快。
  换好了外出的行头,崔珏还拎着一只手包,是用蟒皮制作的,皮色金黄,用蓝绿相间的宝石做了锁扣,着实有些趣味。
  三个女郎带着十几个新罗婢正要出去,却在门口发现多了几架马车。
  气氛又一次尴尬了起来,正要上车的李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去江夏东……”
  “嗯。”
  崔珏点点头。
  “一起?”
  “嗯。”
  哒哒哒哒……马蹄声响起,空气终于又欢快起来,过江的时候,远远能看到钢铁厂正冒着浓烟。厂里面的一个车间内,戴着护目镜的几个人都是满脸的乌黑,衣衫早就脏的不行,只是看得出来,几个人心情非常不错。
  “山长!我看这朝鲜道的菱石,要比辽西的好!这新出的铁料,不比用江右土做出来的差。”
  这是一座球墨铸铁生产工作间,原本用的“江右土”,其实就是一种稀土。而自从牛进达执掌朝鲜道军事之后,凭借多年的关系,老张还是走通了门路,加上还有黑齿部老铁的帮忙,朝鲜道特产的一种类似“水晶”的矿石,成为了球墨铸铁生产的还原剂替代品。
  实际上说是“水晶”有点过,透明度不高,而且色彩驳杂,一般也只是当石头来看待,最多就是无聊的人拿去雕个跳蛋什么的,用处不大。
  但对钢铁厂来说,这玩意儿价值极高,因为这些垃圾“水晶”实际上是优质的菱镁矿矿石。
  “再试一下几个地方的矿石,尤其是营州的矿石!”
  因为工作间噪音极大,说话都是靠吼,虽说此时武汉已经从东海进口“海绵”,但这种东西给工人用,成本高的吓人,愿意撕棉布麻布塞耳朵里,就已经不错了。只是又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为了方便交流,最终还是靠吼。
  “知道了山长!”
  获得了稳定高产的还原剂,老张也就可以不用继续祸害稀土,这玩意儿现在没什么卵用,但小霸王学习机离不开它。要是玩傻大黑粗的球墨铸铁先把它们干玩了,到时候岂不是干瞪眼?
  “出去吧——”
  “好的山长——”
  离开了生产间,张德只是洗了把脸,就是一盆的污水。
  “老子都十天没回去了,得回去好好地休息休息放松放松。”
  回去的时候,老张还专门带了几个讨人欢喜的小玩意儿,进门之后,还想着给人一个小惊喜。
  “阿奴?”
  “明月?”
  “媚娘?”
  “他妈的……人呢?”
  “李葭也不在?卧槽……李月!也不在?”
  “丽质,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银楚,你看我从钢厂给你专门打造的宝刀!”
  “他妈的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第三十五章 赛事
  武汉的相扑大赛已经办了三届,因为比赛是无差别的,所以相当的激烈。体重两百五十斤的胖子和两百五十斤的巨汉都有,而往往这种巨兽的对手,可能体重只有一百五十斤左右。
  “角力”一旦量级差距太大,技术到位就是单方面屠杀。
  前面两届秋季大赛都出现过死人,都是量级差距超过了一百斤。一个常年训练的巨兽看似很随意的一拍,一旦擦中下巴或者耳后,中招者立刻倒地晕厥。
  而相扑手多带有江湖气息,有些人可能曾经就历练过类似摔跤的技术,更使得场面相当的“激烈”而且“好看”。
  仅仅是三年时间,就从无序的街头热闹,变成了市场导向的商业运动。如今排名比较高的选手,往往都是挂名某某社或者某某号,最次也是某某行会。会社商社如今为了扬名,也是不遗余力。
  甚至连出资组织比赛,其背后目的可能也是为了打入武汉市场或者推销自己的产品。
  今年的秋季大赛,就是广州冯氏抢拍到手的出资资格。而冯氏在大会上赞助的一应物品,诸如白糖、卡瓦哈、珍珠粉、燕窝、鱼翅、干货……都是广州商社的南海特产。
  这些商品在赛季中的销售,就能回本三四成,至于比赛的“票房”,分账虽然低了些,但也能冲抵一成多。
  看似可能亏,但冯氏带来的商品一举扬名,算是立刻在武汉站住脚,接下来只要不玩脱,就能慢慢地推销打开市场。
  尤其是像交州所产的“卡瓦哈”,因为其提神的特殊性,被包装了“壮阳”的功效。毕竟一到晚上原本要睡觉的,来一杯咖啡就来了精神,这年头是人也会怀疑是不是雄风乍起威猛无比。
  “哇!那人比翼国公还要高!”
  在包间中,李丽质眼眸瞪圆了,远远地看着一个巨大的擂台中央,一个光头巨汉,正在拍着手中白色的粉末,烟尘漫天,巨汉一言不发站在一脚,等待“令官”下令让他入场。
  “那人诨号‘巨无霸’,看上去比翼国公高,实际还差了一寸,这是量过的。”
  阿奴说着,扔了一张纸过来,是赌坊的买盘。
  “这个‘巨无霸’,居然才排名第二?”
  “等下看就知道为什么排第二了。”
  话音刚落,整个馆场忽然一阵躁动,惊呼声连连,所有场内的观众目光都汇聚到了另外一处。
  不多时,过道口出来几个短衫糙汉开道,后面一个披着棉麻无袖的家伙缓缓地走了出来。
  等到这个家伙亮相之后,李丽质才惊呼一声:“呀!这么白!”
  “一只雪白的大胖子……”
  阿奴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然后小声道,“这就是排在‘巨无霸’前面的‘白玉柱’。”
  “‘白玉柱’?”
  “这大白胖子手段可是了得,连坦叔都说他是难得奇才,下盘极稳。跟他正面‘角力’,还不曾有人能掀翻。铁杖庙那里混出来的市井汉子,有个‘擎天白玉柱’的匪号,摔遍江夏无敌手。”
  “这么利害?看似庞大肥硕,没曾想也是内有肚量。”
  每走一步,“擎天白玉柱”的肚量就在疯狂地抖动,一身肥肉就像是液体一样在那里晃荡着,着实夺人眼球。
  “这死胖子现在走得慢,动起来的时候可是快得很,不少好手都是以貌取人。哪里想到这是灵活死胖子?哼哼……”
  “阿奴说这般厉害,莫非是支持的这个?”
  “那是,我连续押注十二回这个死胖子,从来没有让我失望!”
  说到这个的时候,阿奴分外地骄傲,“你知道我今年赚了多少吗?哼哼。”
  手中又是一排票子搓开,做成了扇子状,轻轻一扇,威风乍起。
  “被张郎知道了,怕是把你摁在腿上打。”
  “他还要加班呢,哪能管恁多?等他回转,比赛都结束不知道多少天了。”
  “话说阿奴,你连赢的话,赌坊岂不是赔个干净?”
  “哪儿那么容易,‘白玉柱’也就之前能赚点,连赢五场就没什么赚头了。现在想要在他身上大赚,买胜负没甚用场,要买时辰买回合。不过临近决赛,都是一回合胜出,如今连买回合都没甚赚头。”
  说到这个,阿奴又来了精神,“对了公主,你知道这赌坊甚么跟脚么?”
  “总不能是官营吧。张郎不是严禁官办么?”
  “所以用了江夏王的名头……”
  阿奴笑眯眯地说着,“而且还不是甚么赌坊,只说是与民同乐,强身健体。去年长安新修的持球馆场,那就是江夏王修的,连太皇都去看了一眼。”
  “大父能出禁苑了?”
  “早就能出了,还是跟太子一起的。”
  “大父身体倒是康健,兄长勤于农事,如今也是人丁兴旺。”
  李丽质说到这里,倒是有些想念家人,只是也只是想念。她是知道自己爷爷和爸爸没可能其乐融融,即便有,大约也是爷爷怕被爸爸杀了,得装的自己很高兴很快活。
  “听人说,这相扑大赛还不是最热闹的。永兴煤矿那里,还有手持兵刃的场子,只是也没人跟我说到底是甚么模样,本想找张三郎帮忙,他便是糊弄我。”
  “便是有,见了你,也只能说是没有。若是被观察使府的严查,怕是要有人被流放西疆。”
  “恁般厉害?”
  “张郎是个甚么秉性,你还不清楚么?人命虽贱,也不是这般挥霍取乐的。自来矿奴多是悍勇健硕之辈,倘使用之如草芥,逼迫其反,纵使伤不得武汉毫毛,可这等事体,有一就有二,万万不能开头的。”
  “怪不得……原来是怕我声张。”
  “倘使为人广知,乐见此等私斗搏杀,风气乍起,想要在按下去,就很难了。能操办这些事体的,想来也不是甚么寻常人物,只不过也不想得罪张郎。你是张郎屋中的女郎,他们哪里敢真的让你晓得?此事就这般沉默,倒也罢了,若是传扬起来,张郎必会痛下杀手。”
  跟张德睡一张床上这么多年,自家男人到底是纯洁无华还是冷酷无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唉,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看相扑看持球算了。”
  阿奴捻起一颗葡萄,往空中一抛,张嘴等着葡萄掉嘴里,却半天没见葡萄,愣了一下,以为葡萄掉地上了,看了看,却发现一只手攥着一颗葡萄。
  “你长本事了嘛,孩子扔家里不管,跑来看比赛,还下重注……”
  “阿郎,你忙完啦,旬日不见,真是想死我了。阿郎快快坐下,我给你捶捶腿……”
  “……”
  “……”
  一旁李丽质半天憋出来一句:“阿奴,你变了。”
  


第三十六章 危机易转
  “换一边。”
  “是。”
  阿奴老老实实地给张德另外一条腿也捶了起来,一边捶一边小声嘟囔,“不是说好了还要一阵子么?”
  “老子忙死忙活的,公务业务恁多还要盯着钢厂学校,你当老子是孙猴子拔一根鸟毛能变成千上万个分身出来!”
  气不打一处来的老张给阿奴脑门就是一个爆栗。
  笃。
  “好痛啊”
  “你都几岁了,学甚二八小娘?不觉得恶心?”
  鄙夷地扫了阿奴一样,心说这妞也是可以的,生了孩子还跟个孩子一样。这么多年无忧无虑,也是爽的没边。
  “孙猴子还能变分身?怎么没听茶园的说书匠说这么一出?”
  “合该说给你听?”
  “哪个园子?改天我包场去。”
  “”
  隔壁大学城网吧升级了魔兽世界,你特么要不要包夜去?
  “唉算了,由得你去吧,横竖这么多年下来,都是这么过来的。”
  往后一趟,老张拿起果盘中葡萄,塞了一颗到嘴里,吐了皮之后,问旁边观战的李丽质,“丽娘之前说要去一趟长安?”
  “想去看看大父还有兄长。”双手交叠虚按膝上的李丽质还是那般明艳动人,只是坐着,便让人觉得端庄。
  她真是越来越像她母亲了。
  老张心中感慨了一声,然后点点头:“我来安排。”
  “嗯。”。。
  去长安和洛阳,还是有很大的不同。长孙皇后这个宝贝闺女,价钱可比李芷儿这个小姑子高多了。
  李芷儿出卖的,不过是安利号,至多加了一点玻璃制作蒸馏工艺。但李丽质绝非只是东关窑场那点瓷器,李董夫妇能把“皇庄”玩转,还能把老卒贴补提上去,其中一项是老卒永业田用产品包销。
  而这一块,外界根本没办法涉足,至少宗室和勋贵是没有机会的,纯粹是张德背后的官商集团和李董夫妇“面对面”。
  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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