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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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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此盛会,各族人民纷纷表示要更加拥护伟大的皇帝陛下。为了表彰同仁堂全体工作人员的辛苦功劳,皇帝陛下决定出席曲江池夜宴,与民同乐。
  太子等皇子表示出席。
  齐国公等元老同样表示出席。
  “呼……”
  天街又下了一场小雨,下午的时候,曲江池游园倒是热闹,张德开元通宝跟新造出来的厕纸一样往外扔。东西两市的豪商们算是见识到了啥叫花钱如流水,原本有些人还曾经妄想和张家斗富,现在直接放弃治疗。
  暮色未至,华灯初上,朦胧烟云,仿佛是雨要下不下,池水碧波,伴随凉风吹来,浑身舒坦。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今有吐蕃义民进献‘红景天’,天军镇守青海,当坚若磐石!”
  “嗳,‘瘴病’不是还未能根除嘛。”
  李董呵呵一笑,听到有人拍马屁,比凉风吹身上还爽。喝着西市葡萄酒,李董也是微有醉意,朗声道:“前汉何其繁盛,得青海耶?”
  得意之情,浮现于表,当真是爽了。
  “包举宇内,囊括四海,陛下统御万族,胜秦皇汉武多矣。”
  “哈哈哈哈……”李董举着金杯,放声大笑,“还不够!远远不够!然则三关之外,万里沙海,可期矣。”
  “为陛下贺”
  一个骚年的声音冒了出来,然后一群马屁精赶紧举杯,敬伟大的天河汗陛下。
  “奏乐!”
  便听得丝竹之声起,曲江池上浮船搭建的楼台,立刻舞娘水袖泻地,峨眉动人。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他乡各异县,展转不相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听到此歌,李世民一愣,略带醉意问道:“可是南梁萧维摩《文选》中的一篇?”
  “陛下当真博闻强记,臣方才也只是觉得耳熟,听得陛下所言,才知此乃《昭明文选》所录汉乐府一篇《饮马长城窟行》。”
  这时候,孔祭酒一脸老夫真特么愚蠢,老板你真特么聪明的嘴脸。
  李董顿时眉头一挑:“朕不过是偶见罢了。”
  顿了顿,他又道:“这唱思妇怀人的,着实不应景。众卿可有佳作在胸?”
  此时朦胧细雨,却也不湿衣,挂在睫毛上,宛若露珠。那些北里酥体佳人,巴不得雨大一些,好全身湿透,胸前双丸能透过蝉翼纱,勾的公卿贵人当场情不自禁,把她们操的叫耶耶……
  “陛下!俺有一作,在胸中久矣。”
  众人一瞧,这大嗓门是谁?嚯,都认识,帕特里克尤因!
  “哈哈哈哈……尉迟卿,你有何佳作,快快念来!”
  老魔头呵呵一笑,也不在意李董的嘲笑,拨开护卫歌女,站在中间,抖了抖身子,念道:“懒摇白羽扇!”
  然后他从腰后拔出一把鹅毛扇,装模作样扇了扇风。
  “裸袒青林中!”
  一跃而起,跳在场外,把衣服一脱,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众人见了,都是大呼过瘾。
  “脱巾挂石壁!”
  头巾一抓,往曲江石碑上一抛。
  “露……露……”
  半裸的老魔头攥着鹅毛扇,卡文了,“露啥来着?”
  张德一瞧,嘴角一抽,在那里冲尉迟恭拍拍脑袋。
  头?
  尉迟老魔心中迟疑,却见张德身后华灯上,画着一只青鸾,顿时笑道:“想起来了,露鸟洒松风!”
  秦琼正在浅饮,一口葡萄酒喷了出来。
  老张整个人脸都垮了:你特么在逗我?露顶,露顶啊!露你老母的鸟  李世民本来想说这厮买来的诗还不错,岂料峰回路转,最后一句卡文,竟是彻底变了风骨,极尽猥琐下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獠朕甚喜,甚喜!赏!”
  老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又唱又跳外加裸奔的尉迟恭,心道:万幸啊,今天老板心情不错,还好还好。(~^~)
  


第三十五章 横槊赋诗(第三更)
  “众卿,满饮!”
  李董心情非常不错,吐谷浑死定了。唐军已经布置了十镇在青海,届时鄯善以东,随时可以拿下。这也就罢了,盐铁之利何等丰厚,青盐更是上品,李世民已经能看到串钱的绳子被耗子咬烂的场景。
  “谢陛下!”
  君臣痛饮完毕,李世民随手把金杯一扔,揭开玉带,面色微红,手一伸喝道:“拿本王长槊来!”
  嗯?本王?
  长孙无忌一愣,众大臣也是讶异了一番。
  便见尉迟恭叫道:“陛下,槊来也!”
  李世民一手撑腰,一手持槊,下得台阶,缓缓踱步,旋即,双手猛地握住了长槊。目露精光,盯着前方吟道:“塞外……悲风切!交河……冰已结!”
  猛地朝前一戳,长槊锋刃在华灯照耀下,点点星芒。那些文臣陡然一惊,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们的这位皇帝,本身就是沙场名宿。披坚执锐攻城略地,不过是往昔峥嵘罢了。
  “彩!”
  尉迟恭顿时大叫,忽地双手持鼓槌,应和敲鼓。夔牛大鼓,声音轰轰,震的曲江池水波荡漾。
  “这……仿佛亦是《饮马长城窟行》?”
  房玄龄眼睛一亮,侧身问杜如晦。
  还在休假的杜如晦抚须点头:“较之方才歌女嘤嘤,何其雄壮。”
  皆是乐府诗,然而风骨天壤之别。
  “瀚海百重波,阴山千里雪。”李世民长槊一挑,滴雨挂落寒锋之上,整个夜宴,竟是骤然一冷。
  “迥戍危烽火,层峦引高节。悠悠卷旆旌,饮马……出、长、城。”
  只此,夜宴如冰河破碎,房玄龄亦是击节应和,杜如晦手持银箸。敲着银盘,同样和歌而起。
  “迥戍危烽火……”
  “层峦引高节……”
  “悠悠卷旆旌……”
  “饮马出长城……”
  上座重臣,都是被李世民感染,和歌齐唱。夏风拂过,华灯摇曳,当真是贞观气象。
  李世民越发激越,猛然回神刺出,长槊笔直而出。点在虚空。人、槊、虚空,仿佛成了一幅画,那种力量,伴随夔牛大鼓的鼓声,越发震荡人心。
  咚!
  长槊铜头撞地,持槊皇帝一手伸出,仿佛要抓住着万里江山,目光毫无焦点,直视遥远的黑暗烟云。
  “寒沙连骑迹,朔吹断边声。胡尘清玉塞。羌笛韵金钲。绝漠干戈戢,车徒振原隰。都尉反龙堆,将军旋马邑――”
  这一段吟的极快,仿佛连珠箭,让人应接不暇,只是俄而,自上而下列座站班者,解释喝彩。
  “彩――”
  “彩!”
  李世民哈哈一笑,足见轻叩长槊铜头,这杀人的兵器。立刻又弹了起来。柘木韧性,任你抖动的眼花缭乱,也是弯而不断,那寒锋尖锐。却是化作无数个杀机,在虚空中和不可知的敌人交战着。
  “扬麾……氛雾静。”皇帝的声音突然压低。
  “纪石功名立。”
  声音越发低了。
  “荒裔一戎衣……”当念出此句,众多沙场名宿,皆是目光含泪。
  秦琼更是喃喃道:“戎衣戎衣,待吾征期……”
  连长孙无忌也是动容,手中握着银箸。敲着一只金碗,在那里回忆过去的燃烧岁月。又想起自己那为了平灭突厥而倾力一生的附近,感慨如今突厥却早已败亡。
  和歌伴随长槊缓缓抬起,群臣声调越发沉重,却又逐渐高亢。
  只待李世民锋锐一挑,如惊龙翻身,破开烟雨,水花四射之间,皇帝长袍猛然一扯,任其风吹雨打,竭力呼吼:“灵台――凯歌――入――”
  咚咚咚咚咚……
  夔牛大鼓激越无比,尉迟恭嘶吼猛敲,雨点落在鼓面上,立刻震出圆晕,如涟漪一般,一层层一层层地往外激射。
  “灵台……凯歌入!”
  “凯歌入!”
  “凯歌入――”
  和歌叠唱,夜雨当空,这夏夜,格外的清凉。
  俄而,终于再度沉寂,唯有雨点声起起伏伏,宛若夏虫。
  李世民将手中的长槊一抛,便有一条巨汉,仿佛是伏虎一般,爆发出惊人的威力,将那半空中的长槊,握在了手中,然后收在身侧,岿然不动。
  “叔宝……了得。”
  手指虚空一指,李世民哈哈一笑,转身朗声道,“朕,醉了。”
  史大忠见状,上前道:“陛下,摆驾回宫吧。”
  “群英聚集,本王要留宿军营!”
  李世民手一弹,水花飞舞,便见皇帝大声问道:“今夜是谁守职?”
  “是末将。”
  秦琼声调依然如此的平静,他抱着长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披挂在身,躬身抱拳。
  雨点击在甲叶上,噼里啪啦,秦琼那长大的身躯,却仿佛是擎天玉柱,巍峨不动,让众多难得见他的旧时同僚看去,都是暗暗叫好。
  “秦叔宝就是秦叔宝。”
  房玄龄满饮一杯,竟是潇洒赞叹。
  “今夜……何人巡营?”
  李世民眯着眼睛,醉眼朦胧。
  “是末将。”
  尉迟恭将鼓槌一扔,站了起来。他上身精赤,青筋爆出,肌肉宛若巨蟒缠绕,皮肤粗糙如牛皮,布满刀兵伤痕,宛若恶鬼复生。
  他巨掌虚按腰间佩剑,大声道:“上将军所赠飞廉剑,末将正欲拿宵小人头,试一试利否!”
  上将军?
  长孙无忌一愣,皇帝喝醉了,你也喝醉了?
  既然皇帝要留宿,史大忠也是无奈,只好赶紧让人把地方腾出来。岂料这时候已经有人把天策上将军营帐搭了起来,旌旗招展,寨墙林立。
  皇帝见状,顿时叫道:“今夜蟊贼焉敢袭营!”
  言罢,入账倒头就睡,不多时,鼾声大作。
  史大忠无奈,只好让人点燃香料,吩咐间,却见秦琼披挂在身,尉迟恭仗剑而行,顿时道:“两位国公,怎地还不离去?”
  “史公见谅,适才陛下命我二人守夜巡营,职责在身,不敢不从。”
  退休八个月的史大忠双眼鼓在那里:“醉话岂可当真?”
  “君无戏言尔。”
  秦琼正色道。
  “也罢,有两位国公在,更是周全。”
  等两条巨汉护卫营帐,张德见状,这才离开,骑着黑风骝,在曲江池畔撑着伞抬头看着夜空,叹道:“现在,就只能看天意了。”
  “你意欲何为?”
  一个幽幽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也不知道停在那里多久的马车,掀起了车帘,火折子点亮车内烛灯,照出长孙无忌半张阴沉的脸。
  卧槽!吓死爹了!
  老张差点吓尿,这老阴货太特么恐怖了!
  ps:  迟来的一更,主要是要找点感觉。
  


第三十六章 皇天不负苦心人
  史大忠终于退休了,松了一口气。●⌒,
  至于接受精神电疗的李董,终于睡了个好觉。
  当然江湖市井之间谣传有鬼魅作祟,冒犯圣人。而两个杀人如麻积尸如蚁的厮杀汉,手持长槊宝剑,斩妖除魔仿佛摧枯拉朽,寅时的曲江池上,似乎有厉鬼被斩的惨叫。
  说的活灵活现,让张德都以为是真的了。
  但曲江夜宴第二天,李董就特封尉迟恭和秦琼各一子为郡公。老魔头的二小子尉迟宝琪就爽到了,白捡的。秦琼就有点亏本,他就一儿子……
  然后李董还打听了一下,问这夜宴是谁主持的?
  东宫左右春坊的牲口就屁颠屁颠过来邀功,说是太子殿下为陛下贺,为陛下与民同乐办的。为此,太子殿下还向好友梁丰县男借贷若干,用以周转,并非使用内府财货,止以东宫用度分期偿还。
  李董一听,哎哟卧槽,我这儿子忒有孝心了。
  然后感慨道:“朕喜得孝子耶。”
  左右春坊的牲口们对视一眼,然后了然于心,出了宫门,就从老张那里挨个儿领银饼子。
  东宫的人都和太子一样,耿直。这一点让张德很欣赏,毕竟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对了,操之。”
  一只东宫的牲口领了最后一块银饼子,走出去两步,又回头叫住了张德。
  “何事?”
  “陛下让我等转告操之,殿下那边用度,欠了多少,去寻陛下讨要。”然后那牲口一脸诚恳,“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操之,就此别过。”
  你特么别走!
  老张脸瞬间就垮了,你大爷的,什么叫去寻陛下讨要?老子要有那能耐。至于这么迂回这么扭曲?
  深吸一口气,张德平复了心情,然后暗暗道:不要紧,这次没掉脑袋就是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啊。
  去问李董讨薪,除非自己还在做图书管理员,不然成功率肯定是零。再说了,皇帝又不是傻逼,自己总归是有点苦劳的。都让他睡个好觉了,怎么地也该睁一眼闭一眼了吧。
  因为夜宴很圆满,长安人民群众纷纷表示这样的活动很好,同时再三发誓,皇帝陛下的横槊赋诗,比魏武的横槊赋诗强多了。
  李董清醒过来的时候,问老婆:“朕还写了诗?”
  然后长孙皇后就拿了那首乐府诗给他看,李董顿时哈哈大笑,得意道:“朕之才学,可得状头耶?”
  一看老公心情这么好。皇后便道:“荆襄丝麻已用华润织机,一日织布胜往常五倍有余,张操之精思巧妙,当真公输班再世。”
  “朕欲征其入将作监,亦或工部行走,只是……叔宝回绝封赏,只为此子。”
  李世民一脸的幽怨,张德只要进了将作监,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个朝廷呐。就稳固啦。
  然而因为秦琼只有一个儿子,他死了反正秦怀道肯定是国公。李董的郡公总不能封给秦琼的狗吧,所以,秦琼没要这个封赏。这让李董很受伤。
  毕竟,秦叔宝浑身是伤,君臣之间,秦琼为李世民挡了不知道明枪暗箭。贞观封赏,秦琼也是因为暗疾在身没有出席,当时太宗皇帝就心怀愧疚。
  现在好不容易秦琼有个小小的要求。自己能一口回绝?
  他要是回绝了,明天魏征就要开喷了。
  而且可以肯定,老魏的徒子徒孙们,一定是一脸老衲的嘴炮已经**难耐了的神情。
  “二郎缘何这般懊恼?”
  皇后柔声问道,她没多久就要临盆,行动不便,性情更趋淡然。
  “那同仁堂,亦是获利颇丰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甚是惋惜。朝廷在“红景天”一味药上的支出,那就不少了。
  一支一贯,也亏张德干得出这种事情。
  然而老张不仅干出来了,还让秦琼帮忙说项,斩妖除魔的秦叔宝就跟皇帝说了,自己侄儿有心为人民服务,准备在怀远开个学堂,专门教授医学。
  学堂的牌子不能乱挂,教授这个词也不能乱用。但总的来说,老张的触手总算是伸出去了一点点。
  甄氏兄弟的招牌,国公级大佬作保,长安著名少年英雄及时雨张大郎为指路明灯,怎么地也得让那些连篇累牍玩不来的人有点心动吧?
  最重要的一点,招生工作不看社会地位,并且包食宿。
  名师教学,资金雄厚,环境优雅,毕业后优先推荐政府事业单位工作。
  你还在等什么!
  泥腿子土鳖当然不用等喽,这是好事儿。但对李董来说,有点伤脑筋。首先名称问题,学堂不能乱用,很容易遭到礼部攻讦。其次太医署侍御医会有意见,这涉及到医官系统安排,而这个系统是直属内府的。
  最后,秦琼的意思是,这个医学堂不用朝廷派遣医署博士助教,乃是民办医科……
  也就是说,这学堂的属性有点让李董不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而秦琼这么与世无争并且苦逼的忠仆,这么些年,头一次开口,而且还是在曲江夜宴之后。
  做梦梦见李建成和李元吉过来索命,李董没和别人说过。曲江夜宴横槊赋诗然后喝高了要留宿军营,也是他自己决定的,长孙无忌作证。秦琼和尉迟恭给他守夜,群臣都看见了,确有此事。
  所以,一切都是巧合,秦琼和尉迟恭,并不知道他做噩梦。
  然而晚上的时候,李世民惊厥大叫“救我”,接着两个声音响起。一个喊“朔州尉迟恭在此”,一个叫“谁敢与吾共决死”,两声惊雷,却是让李世民大定,然后长舒一口气“吾安矣”,最后安然入睡。
  皇帝深夜惊厥,知道此事的重臣,到封赏尉迟恭和秦琼,也就长孙无忌一人。无他,那晚上见到张德那离开曲江池的嘴脸后,长孙无忌也留了下来。
  反正秦琼拒封一子郡公之后,皇帝再命人起诏,连长孙无忌、房乔、杜如晦,一起加封一子为郡公。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老张知道,这事儿,四大天王应该都明白了。好在一场曲江夜宴,把皇帝长达八个月做噩梦的事情给揭过,隐太子齐王曾经的残党,也翻不起什么浪花,长安街巷之间,也没人谣传皇帝失德,反而是大家称赞尉迟恭秦琼的勇武。
  六月底,在皇帝、礼部、内府、太医署、国子监睁一眼闭一眼的情况下,怀远城的某个旮旯里,悄悄地盖起了一间学堂。
  同仁医学堂,在张德嘴巴咧到后脑勺的激动心情下,开张了。
  


第三十七章 子又曰
  七月初一,鬼门大开,然后打了一夜的雷,把文宣王庙给劈了。
  虽然张德给按了铜质避雷针,然而第六层第七层的木楼板还是被烧焦。竹筋混凝土的框架柱经受住了考验,老张估计一年之内肯定倒不了……一年后嘛,管我**事,反正老子已经不是监丞了。
  国子监和礼部的人开始甩锅,然而这年头,没有终身责任制,有的话也是修河堤的。文宣王庙被雷公射了一脸,砖头被烤的黑黑的,有点丑,做维护工作的将作监苦力们没办法,觉得还是再买点换掉。
  然而东关的砖窑厂因为老板跑路怀远,倒闭了。
  于是,孔圣显灵过的文宣王庙,在它的六七层东北角,黑了一大块。
  李董再也没有去过……
  因为黑白双煞斩妖除魔的缘故,太子被皇帝赞赏有加,总觉得要不是自己儿子张罗了几桌好吃的,自己怎么可能会留宿曲江池?
  然后李董找到袁天罡,让他给算一下。
  真人掐指一算,道:“此乃雏龙报恩也。”
  李董一听:“何意?”
  “天机……”
  其实张德表示这个谁不会玩?老衲连推背图都有,还有注释和预测呢。老袁的天机不可泄露,在张德眼中,也就是小**不能乱露的档次。
  然后皇帝一听天机不能随便说,就自己琢磨。雏龙肯定是说自己儿子,报恩是什么恩呢?养育之恩?
  反正刚接受过精神电疗的李董,对自己这个娘炮儿子,突然有了点愧疚,当年在承乾殿出生的太子,其实很心地善良啊。虽说不喜欢打打杀杀,虽说有点优柔寡断,虽说有点分不清主次,虽说比起弟弟要逊色一些……
  李董又开始琢磨,自己这么牛逼。儿子就算不牛逼又怎样?老夫把能干的全特么给干了,儿子轻松享福就行了!
  觉得想通了的李董,露出了一个微笑,拍了拍袁天罡的肩膀。表示老袁你阔以的。
  老袁受宠若惊的当口,李董突然又想起了文宣王庙遭雷劈,就问:“文宣王庙遇雷火,是何预兆?”
  冷不丁来一发,袁天罡心里其实毫无准备的。但是备不住正在修订《戊寅元历》年轻道长黄冠子很机智。连忙救场道:“此乃上天警示,有人以文乱法。”
  李董顿时一惊:“是何妖孽?”
  “天机……”
  黄冠子低着脑袋。
  然后皇帝就陷入了大波的沉思,琢磨是哪路余孽,要搞大新闻。
  等皇帝走了之后,老袁才对黄冠子道:“淳风啊,多亏有你。”
  “大令过奖。”
  李淳风微微欠身,然后道:“大令,前日正明观查封,那些道童,似乎被梁丰县男买走了?”
  “此子行事一向不可捉摸。不过既然长安少年皆交口称颂,想必落他手中,也不至于吃尽苦头。”
  袁天罡叹了口气,这年月,念佛吃斋不安全,修炼炼丹同样没个准。正明观给张亮新府邸做了个法事,结果第二天被水淹了。鄅国公心说张公谨老子干不过,特么你们这帮臭道士老夫还要怂?
  正面刚!
  然后正明观上上下下两百来号人,被刚的欲哭无泪。
  躺着也中枪啊。
  “梁丰县男,非常人也。”
  李淳风感慨了一声。回去修历法去了。不过之所以李淳风这样感慨,是因为他有一天遇到了数学爱好者马周,然后马周的等差数列和等比数列吊打了他。李淳风从小就被称作神童,数学一道一向被称颂。牛逼的不要不要的。
  然而马宾王一脸羞涩:“道长称在下算学渊博,实不敢当,此乃梁丰县男游戏尔。”
  当时李淳风就震惊了。啥?贫道这么努力学习先进的数学知识,不说殴打祖冲之,起码注释《九章》没有任何压力,皇帝也是看在贫道这么有本事的份上。让贫道参加修注《戊寅元历》的工作。
  然后现在贫道被你个太子府混饭吃的废柴吊打了不说,特么还告诉贫道你特么学的是小把戏?
  李淳风当时的心情是崩溃的,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每次他尝试找张德交流数学心得的时候,老张就只有一个要求:你们炼丹的材料,每样给我一车。
  黄冠子道长放弃了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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