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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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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张德道:“财物运送,如流水一般,日月不停,方能积少成多。一物一货,收个三五文七八文,然则一次运上数百数千,却也是数贯转头。长安至洛阳,乃是豪富坦途,若能做起来,一日只怕要破万财货,一年下来,几千贯总是有的。”
  他说的保守,但常明直却也不蠢,顿时大喜:“多谢大郎提携!”
  常何深吸一口气,感慨道:“操之非常人也,宾王能在东宫如鱼得水,亦是操之运作之功。”
  “非也非也,马宾王满腹经纶,胸怀乾坤,纵使无我,亦是凤凰在天。凯申兄头脑灵光,此等财路被其想到,亦非等闲。”
  听张德这般吹捧,常何爽的很,马周是他府上出去的,当初摄于张亮的恐吓,不得不这么做,心里上来说,常何有点对不起马周的感觉。但马周没这么想,再一个,又有张家在那里帮衬,一切都还不错的样子。
  如今么,常何更是感慨,张大郎不愧是长安少年魁,就常家这烂狗屎一样的人见人厌,张操之照样谈笑风生,光这等器量,就不是寻常少年能有的。
  “那就多谢操之关照了。”
  常何感慨一声,竟是起身行礼,张德连忙叫道:“常公不可,折煞晚辈也。”
  阻止了常何的举动,双方才重新入座。
  “不知这商号名头,叫个什么?”
  张德看着常明直,“凯申兄既然要做事业,不如就凯申兄起个名号吧。”
  “方才大郎说财物运送,如流水一般,我看,不如就取物流二字。这名号嘛,不如就拿吾之字号。”
  老张一听,微微一笑:“便依凯申兄之言,这物流二字,当真是精妙。待七月寻个良辰吉日,便在东西两市开张。到时候,长安洛阳,定会让凯申兄财源滚滚,两地朋友,都会知晓凯申兄的名头。”
  主客皆欢,众人在快活的气氛中,享受着美酒佳肴。
  ps:你们不许吐槽。要忍住。
  。。。
  


第十一章 天气太热
  物流哪儿那么好做,张德说要七月寻个良辰吉日,意思就是,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都不是良辰吉日。
  光长安洛阳两地沟通好,就得一个月。完了官面道上都得交代好,说白了就是典型的黑白通吃。贞观初年虽然不如隋末那么盗匪四起,可也真不是太平年岁。张德往来塞上,那都是几百号人马出动。
  也就是到了长安,落地吼一声都有小弟帮忙,这才弄个摊煎饼的带身边。然而就这状况,钻狗洞也就一个人能钻,一把辛酸泪。
  暑期有休沐,还挺长的。不过皇帝还是没来得及接见他,主要是安北大都护把某个王爷打的差点瞎掉后,李董就对皇族比较关照。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做好皇家中人的思想工作,千万别装逼。
  “陛下最近这么忙?”
  金城坊的某个狗窝,张德躺凉亭里,旁边有婢女给他扇风,穿着两块无比的李芷儿给他剥着葡萄,然后塞他嘴里。
  “之前皇兄去禁苑和耶耶喝酒,夜里吵了一通,大明宫的事情。”
  “怎么了?”
  “盖不起来,耶耶怒不可遏,骂皇兄吝啬。”
  “这哪里是骂啊!”
  张德猛地拍了一下椅子,然后冲亭子外扇风的婢女挥挥手,让她们撤了,然后才对安平道:“这就是实话实说!你那兄长,从你夫君这里,前前后后捞了没有两百万也有一百万。”
  “这么多!”
  李芷儿顿时脸色一白,牙齿咬着嘴唇:“真不要脸!”
  “就是说嘛。”张德无奈,又躺了回去,“实话告诉你,这煤铁买卖,赚头之高不可想象。若有三十年经营,那赚头,把现在的长安城整个买下来都行。”
  “真哒?!”
  “还有假的?我还能骗你?”
  安平两眼放光,立刻扑在他身上,这薄如蝉翼的纱衣着实有些清凉。亭子里放着冰块,更是爽利。胸前双丸凸起,磨蹭着老张胸膛,那妙人儿扭动着娇躯。在老张身上撒娇道:“夫君这般厉害,真是让妾欢喜,不如今夜便**一番,让妾好好伺候夫君。”
  “啧。”
  张德默念班诺密多心经,然后又算了一遍高斯定理。同时默背《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经典一段,一巴掌拍安平的小圆臀上,刻了一个早字:“尚早尚早,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你这年纪,身子尚未张开,若行房事,不利于体。”
  “皇嫂十二便跟了皇兄,如今一年生一个,哪有什么不利,你便是诓我。”
  “甚么话。你这等好肉,都送到我嘴边,我哪有不下口的道理?皇后乃是奇女子,焉能等闲视之?你若不信,便去问甄神医。再若不信,可去问孙道长。还不信,袁道长学究通天,总不能骗你吧。”
  “信了信了,便是能说会道。”
  言罢,李芷儿突然红唇夹了一颗葡萄。霞飞双颊星眸含水,凑到张德面前。那绸子一般的身段,仿佛无骨,入手有肉。弹翘而柔嫩,简直妙不可言。老张吞了一口唾沫,轻声道:“怎地还要作怪,偏要勾引了我。”
  “唔……”
  安平也不说话,脸蛋儿却更加红了,鲜红欲滴。迎面桃花别样红。只这贴面贴身的当口,那一呼一吸之间的气流,都比外头的夏风还要燥热,只想让人寻个地方躲一躲,却又舍不得这点香风拂面,撩拨的人当真欲罢不能。
  张德呼吸急促了一些,正要拨开她,安平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便双臂环搂他的脖颈,双峰一弹一翘,扭了扭撒娇,不依他这拒绝。
  “罢了。”
  一叹,拗不过这磨人的小妖精,老张开了口,迎了上去,将那红唇之间的葡萄,吃了过去。■
  却不想这刹那,小妖精星眸闪过狡黠,猛地一吸,那汁水甜蜜流淌,也不知道甚么柔软物件纠缠在了一起,只倒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呼——”
  良久,李芷儿脸蛋绯红,眼眸无比水润,长吐一口气,才柔声道:“也不知怎么,只是这般嘴贴嘴舌儿轻搅,竟是舒服无比……听宫里的人说,初次房事,痛的很。若是多了,更是爽快,才叫**。”
  你都是哪里学来的知识!
  “你不热么?还是从我身上下来吧。”
  “不!”
  又是扭了扭,小圆臀竟是故意下滑了一点,小舌头舔了舔红唇,安平抿了抿嘴:“早前我在唇口抹了些许蜜糖,如何?可是甜丝丝的?”
  “怪不得……”
  “嘻嘻。”
  安平高兴的很,将张德衣襟扯开了一些,指尖在胸肌上画着圈圈,“前些日子,白天见不到你的人,也不知怎地,有些心慌意乱。大约这就是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还笑那些痴男怨女,如今思量,当真是有些情理的。”
  “你操持那般事业,何来心慌意乱?”
  “呸!”
  李芷儿瞪了他一眼,小手儿从领口探了进去,顺着胸肌腹肌,更是下放。小人儿坐在腰胯之间,轻笑一声:“早知如此,把你个没良心的送进宫去!”
  “我若进宫伺候人,也不来寻你这妖精。”
  “啐!狗嘴吐不出象牙!”
  忽地,安平一把将张德的手握住,然后从纱衣霓裳下摆伸了进去,直探心口,便问道:“你摸摸看,可是心慌意乱?”
  入手之间,柔软挺翘,这般的妙不可言,却乃人间珍品。张德浑身幸福,李芷儿更是脸红如樱,贝齿轻咬红唇,忽地身子一颤:“你手指作什么怪!”
  “摸摸又不少肉,我这是在查探你所言是否属实,让为夫再细细品味一番……”
  不过是轻拢慢捻抹复挑,李芷儿更是轻哼一声,趴在张德身上再也不敢动弹,秀散落两人脖颈之间,一口香气划过张德耳边:“好郎,饶了妾吧。”
  “方才让你下来,你说不要,如今讨饶了么?”
  “好郎莫要玩弄了,妾知错,知错了。若是阿郎吃了妾,倒也美妙。这般欲罢不能,几欲疯狂……”
  老张见她水润欲滴,便收了手,这才道:“以后还敢造次?”
  “不敢了,不敢了,妾……啊!”
  半晌,将安平放在凉亭踏上歇息,老张这才弓着腰,跟虾子一样去了房间,然后拿出了一本教坊大全插画,还有一叠干净的草纸。
  ps:请忍住不要吐槽。
  。。。
  


第十二章 商议
  两都物流其实也有成例在,北都太原走的那条线,就是福威镖局现在做的。n∈n∈网,可惜只能做华润号自己的马队,河东大族终归是不放心外人,小门小户的话,表里山河小有资产的,这年头真不多。
  太谷县那点麻料,一年下来也就几千贯。当官的吃吃喝喝再加孝敬,正经让利给平头百姓的,也就种地的辛苦钱,大多数人一琢磨,这特么还不如去河套打工呢。
  王中的走了温彦博的门路,使了多少钱,张德也不清楚。不过这会儿太谷县却是柳明传接任,这里头有什么猫腻,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不过好在柳明传脑子灵光,比王中的强多了,周遭数县他跑了一遍,同僚们交口称赞,都准备大力搞招商引资活动。然后因为背靠张德,妹夫又更温彦博搭上了关系,那真是几头通吃。
  “哥哥,那常二是个浪荡子,怎地寻他来做这等买卖。”
  “就是啊哥哥,长安偌大的财源,洛阳好大的买卖,哥哥怎地肥水流了外人田。”
  “小弟听说,洛阳这厮也是坊里寻花问柳的货色,上不得台面。”
  忠义社的老巢,草料场内等着一群小弟们说完,张德才道,“洛阳豪门,你们有几个能说动的?且不说洛阳,长安城东,勋贵家里哪个没有马骡车队?寻我等运送,难道不怕我等吃了他们的财货?再者,有些私密事体,更是不愿露底,我等是外人。”
  手指点了点扶手,安菩给张德又添了一杯茶水,小伙伴们都等着张德说话。
  “大户都想吃,这不假。但性急能吃上热豆腐吗?你们难道不清楚北都来京的脚程何等难走?洛阳是太平地界不假,可这一去哪怕百里,谁能保证没有绿林厮混的亡命之徒?”
  言罢,张德接着道。“前头我们盖个文宣王庙,不熟络的勋贵,有几家愿意掺和进来的?不都是眼见着有些赚头,再来说话?”
  小伙伴们都是点点头。道理讲开了,那就明白的很。
  “可是哥哥,常二有个甚的门路。”
  “啧。”
  张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几人,“我问你们,若是要打听南里消息。有甚么人从巴蜀进京,寻谁最快?”
  “南里那些青皮游侠。”
  “还不算蠢。”
  张德这么说了一句,那几人都是反应过来,面红耳赤。
  “就是这个道理了。官面上的人,有几个愿意忙的脚不沾地盯着往来人物?也就是吃着这碗闲饭的青皮,才会做这包打听。常明直自然不算个人物,可他虽是个浑人,到底在洛阳有些根脚的。且不说常家在陛下心里如何,光看这青皮游侠里头的门路,他是能说上话的。”
  小伙伴们都是若有所思。张德又道,“我等自长安而出,光运送货品前往洛阳,只是赚了一笔。回来呢?总不见得空着车队马队,白费脚力工钱吧。洛阳大户,如今是吃不上的,可那些个散户小门,你有千贯皮货,我有百贯粮食,积少成多。总能维持个收益。”
  顿了顿,呷了一口雀舌,看着这些略有所悟的小伙伴:“不说是几个月吧,一年半载总归是要的。有些大户要跑个门路。总是要和那些管事主事打交道,平康坊点个小娘陪吃陪睡,难道我等去做?这差事,不还是要落在常二身上吗?”
  “便宜了他!”
  “这等好事,哥哥不如让我去办好了。平康坊小弟熟门熟路啊!”
  “哈哈哈哈……”
  哄笑一声,张德将茶碗放好:“那些个大户主事。出来办事总要有些赚头。咱们吃他主家一贯,返他二百文,这不是两全其美吗?日子长了,大户总能弄下来一二十家,光这粮食押送,就能赚上一笔。还别说如今洛阳也用起了煤炉石炭,这些个日用,不还得有人运吗?”
  “是哩,这一日下来,三口小家也要五六个煤球。若是用那大炉子,起码也要一二十斤煤块。一百多个坊,那真是不少啊。”
  “对了哥哥,那煤炉甚么时候扩个场子出来?我家大人要调任蜀州,到时候总要花费一些拉拢下属同僚。这开销吃不住啊。”
  “此事吾不管,你们若有计较,去寻李大郎。”
  李震刚除职,从塞北回来。见张德这么一说,便正色道:“巴蜀那边,咱们也是有长久之计的。吐谷浑这光景还没摆平,不过肯定是要快了。到时候陇右开边,总归要用得上人,这煤炉卖过去,还要看兄弟们多多忙碌。陇右的门路干系,家里有的,这会儿赶紧牵连一番。”
  “小弟和薛二交情还不错,就是上回哥哥把他给吓着了。如今连城西都不敢跑,也是让人愁恼。”
  “薛定恶这厮,整日跟着越王混迹,竟是也人模狗样起来。他薛家杀人起家,这夯货竟要跟着越王殿下玩笔头,愚蠢之极。”
  “也是被哥哥在春明楼吓着了。”
  听他们一说,张德反应过来,“薛二还在长安?”
  “哥哥以为他也混了武职去陇右了吧?”
  有人嬉笑起来,“那夯货本来是要跟着二薛去混个军功,岂料越王殿下弄了个文学馆,这厮就留在京城,要在文学馆修习。”
  薛万彻薛万钧在陇右刷吐谷浑这个野怪,那是站着领功劳啊,结果薛定恶特么跑去搞文学工作?这不是脑抽么?
  “越王府设了文学馆?”
  忽地,老张一个激灵,猛地现了哪里不对劲。
  “是啊,哥哥不知道?”
  张德深吸一口气,边上李震咳嗽了一声,张德这才笑道:“只是听说置了书坊,没曾想是文学馆。”
  和李震对视一眼,李震示意张德不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然后李震开口道:“和薛二熟络的,就去和他说说,若能在陇右找到好门路,最好不过。到时候蜀地的特产,也能走青海进去。”
  “哥哥,这物流行,甚么辰光开张?”
  “早着呢,中秋之前,也只是布置一番。还要试着走上一二十趟,看看哪里有什么不足,两都偌大的买卖,是个长久财源,咱们这回,手要捏的紧,不能白给别人捡了便宜。”
  “哥哥,这前头要投个多少母本?”
  张德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这才正色道:“这就没个底了。也不怕兄弟们笑话,吾此时心里,也是没个计较。这长安散户,收拢起来要多少脚力多少大车多少车厢多少船马,没个准。工钱开多少才能让人做这贩夫走卒,还得细细思量。”
  顿了顿,张德道:“前头走门路托人办事,加上车马脚力地皮,没有十万贯,长安这里做不起来。洛阳那里,恐怕也不会少。”
  “嘶……”
  众人这时候才是惊讶起来,倒吸着凉气,这还没个念想,就要砸十万贯进去?虽说分摊下来也没多少,可这也只是第一批投入啊。
  然而一想到这买卖是个细水长流,有些脑子的,也准备回家和爷娘好好商议一番,咬咬牙,一次拿个几千贯出来。
  再一个,张小乙哥哥何曾让他们失望过?
  张德也想过,这物流买卖,还真就只有他们忠义社能搞。胡商有钱不假,没门路。勋贵有门路也不假,钱不够。
  也就是像忠义社这种勋贵子弟扎堆的地方,有闲钱使唤的同时,门路又广,黑白两道都能摆平。
  而且,张德琢磨物流,要搞大投入的原因,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争取将来能把轨道从矿区码头转入城市物流中。
  。。。
  


第十三章 话不能乱说
  当年在春明楼,薛定恶在张德面前装逼,当然结果是装逼装成傻逼,反而让老张装逼成功,并且装完逼跑的飞快,让李泰的死党走狗们尿了一地。
  要不是看在王珪小儿子的面子上,张德当着李泰的面把薛定恶海扁一顿,谁也不能说半个不字。除非李泰能上位当皇帝,否则这个场子,还真是找不回来。
  皇帝迟迟没召见张德,前头荆襄獠人造反,武士彠搞了一通之后,似乎身体有点不适,竟是病了几天。
  听说武士彠生病,而且还是在瘴疠遍布的南方,李董和大舅哥长孙无忌顿时大喜,天天向太上老君祈祷老武赶紧死一个先。
  所有李渊的老哥们儿,李董都很期待他们死光光,然后灵车漂移棺材板冲浪,他自个儿一定会带着大舅哥还有尉迟日天跑过去坟头蹦迪。
  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首任ceo是怎么被玩死的?老裴说要一个人静静,然后就被塞到静州发呆,结果山羌就说要拥护他做皇帝……
  于是老裴就被吓尿,半身不遂差点起不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需要静养,总能调理过来的。然而这【∑时候,李董就不让他一个人静静。
  当时对外怎么说来着?李董思及老裴佐命之功,召其回朝。
  不管裴寂有没有力气从榻上爬起来,长安方面说了:皇帝很想念你,觉得你给李家立过功,给大唐流过汗。回京给你包个大红包。
  相信裴寂当时的心情是崩溃的,他都爬不动了。结果还要去长安。于是就死在了静州,彻底地一个人静静。
  死的时候整六十。离生日还差几天。大唐的首任ceo,就这样被彻底的玩死了。
  而这光景,武士彠也生病了,这还不让人欣喜若狂?照着老裴那剧本再玩一遍,武士彠就算不死,送他去平獠人总行了吧。有种你抗得过瘴疠!
  为了这事儿,召见张德小朋友这种事情,随便退后完全不是问题。这些天长孙无忌跑皇宫跑的那叫一个勤快,从荆襄来的快马。每天都有两三趟。
  可惜,暂时武士彠的老命挺了过来。
  “武信明,可惜了。”
  太极宫中,李董意味深长地感慨,武士彠字信明,李董这一声感慨,让大舅哥长孙无忌眼眸寒光一闪,沉声道:“荆襄豪族,多有怨言……”
  借刀杀人之计。汉朝文景两代皇帝玩的最溜了,这时候长孙无忌有样学样,那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李董却挥挥手:“时候未到,荆襄之地。若是排水筑坝,可得良田数十万亩。然则所需民夫,亦是繁多。”
  要想开发田地。光修筑堤坝,排涝排水。需要的人力就是十万打底。而抽调民夫,从哪儿来?还不都是土豪那里么?真要是弄了普通小老百姓。只怕最后那些寻常百姓的良田,都被土豪们占了去。
  因此,深度开发荆襄,最终还是要看土豪们配合不配合。
  武士彠哪天死了,而死因来点传说,土豪们肯定会配合一下皇帝,配合一下朝廷。至于獠人,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李大亮玩羌人玩的老爽了。
  “说起这个,武信明的两个女儿,去了塞上?”
  李董突然看着长孙无忌。
  “正是。”
  “唔……”
  李世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然后道:“朕要见一见那竖子。”
  正在忙活着跑关系走后门圈地盖房子的张德,突然有一天,被内侍叫了过去。老张虎躯一震,心说莫非是太子找我?
  他这会儿压根不指望李董来找他谈话了。
  结果内侍一边收着张德递过去的华润飞票,一边道:“大郎,陛下要见你。”
  哎哟卧槽,太突然了!
  眼睛鼓在那里的张德,问道:“去宫里?”
  “邹国公府。”
  琅琊公主府还留着的,不过胜业坊如今多了不少产业,张公谨这么牛逼,那妥妥的不解释啊。
  再说了,有钱!
  皇帝带着走狗们去了邹国公府,琅琊公主把弟弟接到了家里,然后抱出儿子给弟弟过了过目。
  一瞧小男孩长的帅气逼人,城北徐公不如其美甚,李董顿时掏出一枚玉锁,给外甥戴上。
  然后老张就到了,见了李董,连忙行礼。见了琅琊公主,连忙行礼。见了长孙无忌,连忙行礼。见了房玄龄,连忙行礼……
  “河东的炭场,朕准了。”
  “陛下诚乃天下楷模也,臣万分钦佩!”
  “炼铁制钢新法,朕已知晓。汝忠心为国,报效朝廷,朕很欣慰。当不负朕的期望。”
  “臣鞠躬精粹……忠心任是。”
  死而后已想了想,妈的那是人干的事情?老子还不如回家玩老婆。
  长孙无忌一瞧老张不老实,顿时沉声道:“汝回京数日,便是风雨交加,莫要自误!”
  “长孙公……这从何说起?”
  张德眼睛眨了眨,风雨交加都出来了,老子又不是妖怪。
  一旁琅琊公主秀眉微挑,眼神横看着长孙无忌,轻声道:“齐国公何出此言?操之乃是长安少年之翘楚,年不过十五,为陛下,为朝廷,立功甚多。如何操之从苦寒塞上归来,竟是要喊打喊杀一般?”
  面对老张婶娘的质问,长孙无忌嘴角一抽,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打不过这个公主。只好轻咳一声:“盖因操之与贵女颇有绯闻,有损勋贵体面。”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李蔻几欲抓狂炸毛。当初有损天家颜面的人是谁?车震门女主角琅琊公主。
  当初有损勋贵体面的人是谁?车震门男主角邹国公。
  当着老娘的面,竟敢揭短打脸?!
  李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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