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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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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羽之所以意外,是因为跟在他身边的人表现机会很多,从前可以跟着他一起冲阵,有无武勇,一目了然。他更专注大局之后,这些人也有机会如黄泽一样。接到他指派的任务。

亲兵队中不光有黄泽这样的勋贵之后,也有很多如李十一那样草根出身的,双方暗地里也会互相较劲,黄泽这次立功,未尝没有这种竞争心态的作用。他不想给伯父黄忠丢脸,所以甘冒奇险也要立功。

如黄泽一样的人还有不少,但今天之前。王羽对这个张方却没多少印象,说明此人武艺有限。但现在看看,此人的长处似乎在头脑清晰,处事冷静上面,倒是和张辽有些神似。

“不敢当主公夸奖。”张方略一迟疑,突然说道:“主公用心良苦。公孙将军心中明了,又有神医救治,此番定能逢凶化吉。”

“用心良苦?”王羽微微一愣,越发惊讶了,问道:“那你不妨说说看,除了在帐内说的那些,本将还有什么良苦用心?”

张辽能成为名传后世的名将。可不仅仅是因为谨慎,他的胆略也是很了不起的。张方比张辽差得还远,但既为亲族,又在后者身边效力多年,多少有些相似之处。他观察已久,知道王羽和普通君主不同,不排斥主动自荐之人,故而有了今天这次毛遂自荐。

听得王羽垂询。他更不迟疑,当下抖擞精神,朗声道:“当日主公立誓不称帝的用心,便与主公待公孙将军的作法同出一辙……”

这次王羽有了准备,倒是不觉如何,其他亲兵却齐齐一愣,不知道这两件事怎么扯到了一起了。主公不称帝的消息传开后。不单世人众说纷纭,连青州内部都是异声频起,亲兵们各有消息渠道,自然不会一无所知。

他们当然不会像敌对势力那样。以阴暗心理来推测王羽的用意,只是觉得主公或许真是忠君过了头,或顾虑父亲王公的心情,才行此权宜之计,将来终究是要登上至尊之位的。自古以来打天下的人,不都是这么做的吗?主公又为什么要例外?

不过近段时间以来,从书院那边又有一些其他的说法流传出来,很多分析都很新颖,众人也是莫衷一是,但无论怎么想,不称帝和救公孙瓒似乎也没什么联系吧?

“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信义更如敝履。常胜将军也好,天下枭雄也罢,都比不上一位重情义,念旧情的君主更让弟兄们放心。即便每次都打胜仗,也一样有人会死,如果再遇上一个工于心计,喜好权谋的主儿,就算每次都能幸运的活下来,也很难将幸运维持到最后。”

“主公不称帝,您就永远是那个无敌的统帅,永远会和将士们站在一起,而不是在尘烟落尽后,就躲进深宫重宇之中,从此在您和爱戴您、拥护您的将士们之间,竖起一道高墙。”

“您不称帝,哪怕弟兄们立下再大的功劳,都不用担心会功高震主,因为主公不是家天下的孤家寡人,而是代表所有将士的最高统帅,永远给弟兄们遮风挡雨,带领大伙不断进取开拓。”

“公孙将军也是一样。若是其他诸侯,就算现在容得他,将来也容不下他,与其将来鸟尽弓藏,获罪而死,还不如现在就死了,还能让您念点旧情,善待他的家人和旧部。公孙将军了无生念,并非完全因为战败之耻,未尝没有对未来恐惧的缘故。”

“所以,您不称帝,和您拟定平北策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给武人一个承诺,保证他们不至于在百战余生后,死在自己人手上,或者缴卸权柄,被人圈养起来。既然知道了主公的良苦用心,公孙将军岂肯就这么撒手而去?”

王羽听得愣住了。

俗语说:人最难看清的就是自己,王羽一度也有过这个困惑。

自己一开始和门阀世家交恶,是承自老爹王匡,后者得罪河内豪族太狠,使得双方之间没了转圜的余地,连面子上的和睦都难以保持。既然继承了这个身份,自己自然要将责任背下来,和对方争个高下。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不断的加重着自己对门阀的憎恶,最后形成了反门阀的青州新政。

等时过境迁,再回过头想想,王羽也必须得承认,虽然有客观因素的影响,但他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与对方和解的意思。这不是睚眦必报那么简单。王羽觉得自己是把前世的经历,代入到这一世了。

他被人打黑枪,是因为他路见不平,搅了某个或某几个衙内的好事。而一线战士积功不得晋升,死后的抚恤也了近于无的不公平现象,也让他心生愤懑。

他和他的战友听起来似乎很威风,其实在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眼中。连棋子都算不上,就是一堆消耗品,消耗没了,就再换一批便是。

所以,王羽这种本领和脾气差不多大,给他们添了很多堵。没法调教的刺头就很没有存在的价值了。一个兵再厉害有什么用?总不会比十个,一百个还强吧?就算是十个一百个,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群不值钱的大头兵?

王羽思考了很久,最后在他召集众人,宣布不称帝的决定前,他终于看明白了自己的内心自己最厌恶的,不是门阀。不是胡虏,而是流传千年,荼毒百世的官僚制度!

不称帝,只是消灭官僚制度的开始。

当不当皇帝无所谓,反正权柄拿在手里,不当皇帝别人也抢不走,除此之外,当皇帝的好处。似乎也只有合法的开后宫,将江山世代传下去,以及一些荣耀、名声之类的东西罢了。

王羽不在乎这些,反正不当皇帝,媳妇也成群结队了,真要后宫佳丽三千,能不能记住人都是个问题。有啥好憧憬的?

若是当了皇帝,就别提什么消灭官僚制度了,皇帝本身就是最大的官僚。放着一个傀儡皇帝无所谓,家天下的集权国家。有几个不是持续内耗,最后在内乱中崩塌的?如果自己回到两千年前,就是为了重复历史,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其他的,就和张方说的差不多了。

不当皇帝,就不需要搞鸟尽弓藏那一套,也不用担心内耗甚至内乱,以华夏的底蕴,只要不自己给自己拖后腿,还需要担心不能变得无比强大吗?

王羽最希望看到的,不是自己扫平群雄,让这个时代的英杰们跪在自己面前,为奴为仆来找成就感。他更希望看到这些人活到乱世结束,在更大的舞台上绽放光芒,将汉军的大旗插到阳光能照耀到的每一个角落。

这,才是他提出平北策,立誓不称帝的初衷。

没想到,第一个道出自己心意的不是贾诩、田丰,或是卧龙凤雏,反而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王羽在心里自嘲一笑,自己的心态,果然还是更接近小人物啊。

倒是这位张方,眼力和口才都不错,倒是可以考虑派点用场,以目前的形势而论,最合适他的就是……

就在这时,病帐内突然有了动静。与此同时,远处一阵铁甲铿锵声快速接近,王羽百忙中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正是诸葛亮等人联袂而来。

不及多想,王羽转过头来,正见帐门微动,被人掀起,然后露出了张宁满是疲惫,却带着微笑的俏脸。

王羽一颗心终于落地,将张宁原本就很好听的声音听在耳中,更是有如天籁一般:“没事了,两人都没事了。”

第七七四章闻风丧胆

王羽和麾下众将经历的心路历程,不为外人所知,但居庸大捷的消息,却如同被狂风吹送,随着鲜卑大军的溃败,眨眼间便传遍了整个幽州。

于禁和蹋顿几乎不分先后的得到了消息。

前者是在行军途中,碰到了王羽派出来的斥候,于是改急行军为拉网式推进,开始清除上谷、代郡两地的残余胡骑,巩固领内治安。

后者则是在十天之内,连续接到了好几封意思完全相反的情报,心情好像坐了一遍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第一封是王羽突然出兵前,蓟县的眼线保平安的情报。因为当时王羽封城,又在路上安排了一些游骑截杀,逼得信使不得不兜个大圈子,拖慢了行程,和王羽出城后,内应的第二封急报赶了个前后脚。

两封信使得蹋顿像荡起秋千了似的,忽上忽下,坐立难安。

什么叫掎角之势?

什么叫分进合击?

居庸之战前,鲜卑和乌丸的两路大军摆出来的就是这么个姿态,他们都必须对另一方,以及敌人的动向都了解充分,这样才能及时响应,呼应对方的行动。

在鲜卑开始挟裹汉民出塞的时候,蹋顿就已经意识到,这次南下八成又要无功而返了。不过他倒是不会因此而气馁,闯进边墙,然后被汉军赶走,这是他和他的先辈们重复了无数次的行为,开头和结果每次都差不多,不一样的只是过程和收获。

这次行动的收获不算少,可也不算多,虽然顺利攻破了卢龙塞,在右北平、辽西肆无忌惮的横行一时,一度还攻入了渔阳境内。

但右北平和辽西都不是富庶地方,人口很少不说,倒是附庸而来混饭吃的人很多。抢那点东西,还不够路上消耗的呢。

没办法,河北大战后,公孙瓒将治所转移到了河间郡,很多汉民都有家人在军中,也都跟了过去,留下来的以杂胡居多。

本来渔阳是幽州人口相对稠密的地方。但乌丸大军才踏进渔阳境内,阎柔就吃了一场大败仗,两万大军被区区太史慈带着青州军打得满地找牙。

蹋顿一哆嗦,把脚就给收回去了。

那可是阎柔啊!乌丸校尉,塞上有数的豪杰,蹋顿虽然也自负勇武。但也不会觉得自己比阎柔强多少,顶多是高明那么一丝半点罢了。阎柔败得这么惨,他难道就能高枕无忧吗?

单是太史慈没什么可怕,偷袭这种事,总不能拿来当常规战法,只要有了教训,规避开就是了。关键是太史慈背后还有青州的主力军团!

要是那五万大军全是奇袭部队那个水准的,自己这四万大军还真就不够看的,哪怕对方只出半力也一样。

他没立刻退走,主要就是为了策应鲜卑人。

和逐水草而居,还保持着游牧民族本色的鲜卑人不同,虽然同属东胡后裔,但乌丸人早在汉武帝时代就臣服内附了,和东汉的匈奴人是差不多的。处于半游牧,半农耕的状态。

鲜卑人败出幽州,被汉军追击,他们可以向草原深处逃窜,想逃多远,就能逃多远,当年檀石槐对汉军的那场大胜。就是在撤出两千余里后,才发动的反击。

乌丸可没这个便利条件,他们早就在边塞驻郡定居下来了。除了蹋顿这个辽西乌桓大人之外,上谷、渔阳、代郡、右北平都有乌丸人居住。杂胡大军中,有将近半数都是乌桓族人。

蹋顿现在的据点也是设在昌黎郡的柳城,如果王羽赶走鲜卑人,兴兵报复,他可没办法像鲜卑人一样拍拍屁股就跑了,只能在死战和背井离乡、流离失所中选一项。

所以,现在帮鲜卑人牵制汉军,就是为了帮自己。要是自己现在溜了,将来也别想鲜卑人出手相助,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对蹋顿来说,最好就是王羽在蓟县消消停停的不动,当然,如果他分兵西进,以寡击众也不错。最怕就是现在这种,突然全军出击,然后去向不明?这也能算是情报吗!

他犹豫不决,问计于阎柔、齐周,这二位也是被王羽打怕了的,俩人一合计,想出了很多很多种可能,疑兵啊,诱敌啊,虚实相生啊,反正蹋顿是越听越糊涂。

这一犹豫就是七天过去,到了第八天,蹋顿终于拿出了辽西乌桓大人的气魄,决定搏一铺,全军攻向蓟县。

结果正厉兵秣马,准备出征呢,第三封急报也到了,这次是蓟县的内应本人来了。带来的消息,当然就是汉军居庸大捷,鲜卑大军已经全面溃败的新闻。

如同被人拿锤子在后脑勺狠狠的砸了一下,蹋顿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顿时也是一黑。这消息实在太惊悚了,这才几天功夫?算上眼线侦查和路上消耗的时间,汉军顶多用了一天行军,然后再用半天时间就击溃了鲜卑的十万大军?

“怎么可能!?”阎柔替他喊出了心声,“那可是十万大军,魁头也不是痴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一口气打垮了呢?汉,青州军不是只有两万人吗?就算他们真的倾巢而出,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吧?”

“其实……”

“没错,阿胡,你之前的信不是说,汉军一直在城里按兵不动吗?他们要是有本事一举打败鲜卑大军,干嘛不早点动手,何必拖到那么晚?”信使刚要开口,蹋顿像捞到救命稻草似的,也紧跟着问道。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信使哭丧着脸,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呢,要是能猜出王羽想什么,自己也不至于只能给人当个眼线了。

“难道是王羽又用了什么妙计?是偷袭吗?还是放火、水攻?或者……他真的会呼风唤雨,移山填海的法术?”齐周没纠结情报的真假问题,而是进行了发散性思维,认真思考起王羽的获胜方式来。

以他所知,兵力悬殊到这种程度,应该只有以上方法可以扭转乾坤。只是他忙中出错,完全没考虑,这大冷天的,鲜卑大军的营盘扎了三十里。要多大的火,才能一举将他们烧垮。也没想到,连海水都冻了冰,王羽又如何施展水攻之计。

“不,不是的!”信使终于听到能回答得出的问题了,他以流利百倍于前的速度说道:“据小人听来的消息,其实那一仗很简单。就是汉军连夜奔袭,鲜卑军列阵迎战,然后汉军一窝蜂的冲了上去,打了半日,鲜卑人就溃败了……”

“哈?”蹋顿嘴巴张的老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阎柔像是魔怔了似的,用力摇着头,将满脑袋的小辫子甩得好像旋转木马,口中喃喃自语,像是丢了儿子的祥林嫂一样。

“这,这……”齐周嘴唇哆嗦了老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字来:“原来还有这等妙计啊!”

“咕咚!”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转头一看,却是蹋顿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苦苦犹豫挣扎了这么多天,突然听到这么个匪夷所思的噩耗,饶是蹋顿也是个心志坚定之人也坚持不住了。打击太大了,而且还是在被折磨了一通之后接踵而来的打击,造成的破坏绝对是双倍的。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才恢复清醒,开始详细询问起此战的经过来。那眼线所知其实也有限,只知道上谷那边的联络中断,然后又从几个慌不择路的败兵口中问得了战况而已。

“应该是没错了,现在太史慈和魏延的隐雾军正四处搜捕,看到髡头的就杀,除非手脚够快。在汉军杀过来之前就扔掉武器,跪地请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据说出塞的赵云也打得很凶,弥加大人被杀了。步度根被俘,整个鲜卑王帐都被俘虏了……”

听之前,蹋顿等人都在抽搐,听完了,就只剩下了颤抖。

蹋顿被吓坏了,阎柔、齐周更是惊弓之鸟,提议道:“不如,还是及时撤退吧。”

他们要是不提,蹋顿自己说不定就下令了,现在被阎柔二人这么一提,他反倒有些犹豫起来:“就这么走了?兴师动众的,却劳而无功,我这个大人回去,要如何面对族中父老?”

“……”阎柔和齐周对视一眼,都怀疑蹋顿是不是被吓得失心疯了,这当口还有心想这些?他试探着问道:“大人的意思是?想趁着汉军主力疲敝,捞一把再走?”

“那也不是。”蹋顿慌不迭摇头,开玩笑,汉军的战力已经逆天了,连阵势都不列,一窝蜂的冲上去都能打垮鲜卑的十万大军,自己这点人算什么?不速退的话,万一被缠住,或者切断退路,肯定会死的无比难看啊。

“那大人的意思是……”

“咱们总得找条后路吧?”蹋顿吞吞吐吐的说道:“汉军会不会报复,现在还不知道,但王羽要是来了,咱们肯定打不赢,这总没错吧?我在想,步度根都没死,咱们是不是可以……”

“大人要降?”阎柔一下蹦起老高,惊呼道。

“不然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跑又没处跑,总不能死撑到底吧?”蹋顿愁眉苦脸的说道。

阎柔沉默了。

蹋顿怕了,他何尝不怕,但问题是,蹋顿投降,或许还能有条活路,可他是一点活路都没有的。王羽把他和刘虞、鲜于辅都称为汉奸,逮住了不被千刀万剐才怪。

沉思片刻,他缓缓开口:“大人要降,那也无法可想,但大人可要想清楚了。王羽不比大人从前打过交道的汉人,他不会轻易改弦易辙。向他投降,肯定不是送点礼物、说点好话,做做样子就行的……”

“那他要什么?”蹋顿慌不择言道:“不然,我把楼班送去给他当质子?”

楼班是丘力居的儿子,蹋顿只是从子,只因前者年幼才得以掌权,把楼班送去当质子,对他来说倒是一举两得。

“没用的。”阎柔眼带怜悯,摇头叹道:“王羽那人不重面子,只看重实际,你想想,他都敢立誓不称帝,宁可当个有实无名的皇帝,他会在乎你的质子吗?”

“那他到底要什么?”蹋顿越来越焦躁了。

“你的权力,你的部众,还有你的土地!留给你的,只有一条命!”阎柔说这话没什么根据,只是想吓住蹋顿,却是和王羽平定北疆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蹋顿惊得瞠目结舌,若是没掌过权力,他说不定会答应这个条件,现在已经执掌大权数年,他怎肯拱手让出?只留一条命?让自己重新去放牧打猎过活吗?

冷眼将蹋顿的心理变化看在眼中,阎柔适时说道:“大人若不嫌弃阎柔,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

“当真?”蹋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其实……”阎柔凑到蹋顿耳边一阵低语,说得蹋顿连连点头。

等二人分开时,蹋顿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神态,意气风发的一挥手:“传令下去,退兵,回柳城!”

第七七五章两个消息

鲜卑人败了,乌桓人跑了,王羽却无暇享受胜利的快乐,诸葛亮也很快就把对平北策的热情收起,将注意力集中在善后事宜上。

现在的幽州,就是个大烂摊子。现在最麻烦的问题是人都没了,此刻,十室九空,遍地狼藉,偌大的幽州已经成了鬼蜮。

汉民逃的逃,被掳的掳,杂胡也是出于对王羽畏惧,跟着魁头或蹋顿跑了个精光,四野里只有胡人的散兵游勇在到处流窜。

草原骑兵其实也是乌合之众,因为他们的将领统率力不足。从狩猎、放牧中积累的经验,让他们得以在小规模作战中,配合无间,表现得游刃有余,但场面一旦放大到万人规模,部落联军就谈不上什么默契了,更别提中原兵法最注重的令行禁止。

打顺风仗的时候,他们可以仗着悍勇之气,人人奋勇,一旦局势不妙,别说本来就威望不足的魁头,就算是檀石槐复生,也别想统一号令所有部队,共进共退。

四处游荡的胡骑大多数是被打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败兵,战败时天已经黑了,战场上又非常混乱,很多人都不是跟着大队逃,而是哪儿人少就往哪儿跑,跑着跑着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等天亮后,他们发现已经找不到大部队,也找不到退回草原的路,在绝望之下,就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到处搞破坏,以发泄心中的怨愤和恐惧。

另外还有一些是没得到消息的小部落,他们贪恋中原的舒适条件,将魁头之前下达的总撤退令当做了耳边风,认为连赫赫有名的白马将军都被打垮了,中原已经没人能威胁到自己了。等到从败兵口中得知大事不妙时,青州军的围剿已经全面展开,于是他们也只能和败兵一样到处流窜逃亡。

对付这些人的是太史慈,他对这事比较有经验,当初王羽打败青州黄巾。得到自己的第一块基业时,负责剿匪的就是他。

比起当初的山贼土匪,胡骑更凶悍,机动力也更高,但因为他们不认路,倒是比当年的山贼好对付得多后者会利用地势防守或隐遁,找起来难。找到了也不容易打,对追剿者的耐心是极大的考验。

太史慈和搭档魏延都是勇猛有余,耐心有限的主儿,这个任务也是正对了他俩的胃口,做得兴致盎然。

清剿残余,属于善后工作。同时也是未来那一系列大型动作的前奏。在王羽的平北策中,大部分物资虽然都来自中原,但做为连接中原和草原的枢纽,幽州的繁荣度也是很重要的。

海运再怎么便利,也没办法直通草原,而且这时代的海船运量有限,也不可能无限制的运那些价值相对较低的商品。比如粮食。如果幽州本地就有出产,当然比从青州运节省很多。

此外就是修路、修运河等基础设施的建设了。

幽州自古被视为苦寒之地,一方面是因为这里的冬天时间既长且冷,另一方面,就是这里的安全性太差,太危险。但若能排除这些因素,幽州的土地和水利条件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漂榆津一带。

从地图上来看,王羽觉得那个渡口应该属于后世的天津区域。现在却是个水网纵横,不逊于江南水乡的好地方。

如果在合适的位置开凿一两条运河,这个港口几乎可以连通幽州全境,不但便利了交通,对灌溉土地也会起到极大的作用。

想完成这些构想的前提,自然是要有足够的人手和钱粮。

钱粮好说,挤一挤总会有的。但人却很麻烦。尽管王羽的威望很高,在领内的宣传也很有力度,但华夏人对家乡以外的地方,却有着根深蒂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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