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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萧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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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涯不禁吸了一口凉气,“照你这么说,便是杨家人知道何伯根本瞧不上他们那套,号称‘天下无双’的枪法?”

何伯摆了摆手笑道:“这些陈年往事,就不必再提了。反正,老头子我定会一直信守承诺,不将杨家枪法外传。”

“那要是就这么失传了,岂不可惜?”楚天涯说道。

“怎会失传?”何伯古怪的笑道,“难道几十年的时间,老头子还找不到一个杨家后人,传他枪法?”

“哦,原来何伯早已经完成了当年所受的托付!”楚天涯笑了一笑,说道,“好吧,何伯的往事经历,我就不继续打探了——但我想问的是,何伯你可愿意将你自己的那套枪法,传授给萧玲珑?……你别误会,我只是跟她做了个交易,这个就是交易的条件。”

“要说是教给少爷嘛,自然是没有问题。”何伯又笑得老不正经起来,“但那个萧郡主,除非她委身下嫁给你,否则老头子肯定不教她!”

楚天涯双手叉腰,看着何伯无奈的好笑,“那要是,我自己学会了再教她呢?”

“那是少爷自己的事情了,老头子管不着。”何伯笑眯眯的道,“听少爷这么一说,你二人之间已经八字有撇了嘛!这样的话,是老头子亲自教还是少爷去教,都没有区别。但老头子要将一句丑话说在前头。”

“何伯请讲。”

“老头子这套枪法并非来自家传也没有正式拜师学艺,而是机缘巧合之下偷师学来的。这棕往事,并不光彩。”何伯说道,“但据我所知这套枪法原本的主人家,家道败落人丁凋零已是失落了枪法的传承。到了现如今,恐怕这套枪法反而只剩我这偷师的老头子一个人会了。老头子一死,它多半就要失传,甚为可惜啊!因此,我才愿意自暴其丑将枪法传授给少爷,请少爷代为传承下去。但是少爷要答应我,这枪法你只能传给你的子孙与家人。从此,你们就只当它是——楚家枪!”

“为什么要这样呢?”楚天涯好奇的道,“既是中华的武学瑰宝,让它广为传承开枝散叶的不好么?”

“不好。至少在目前来说,不好。”一向随和的何伯这次却是果断的摇头否决,他道,“这套枪法非比寻常,岂是谁都能学的?现今正当乱世,如果让它广为流传让敌国的将领或是乱臣贼子也学了去,岂非是天大的祸害?天下武学原本就是各有流派门第;所谓敝帚自珍,其中自有道理。再者,这枪法我本就是偷学来的,极不光彩。如果我还将它四处泄露广为传散,岂非是太对不起这枪法本家的主人?说句实话,要不是担心我死后这枪法就此失传,我都不会动了心思要传授给少爷。”

“究竟是什么枪法,能比名扬天下的杨家梨花枪还要厉害?”楚天涯好奇的问道。

“都说了,是楚家枪!”何伯诡笑道,“少爷又何必苦苦追问它的来历?”

楚天涯说道:“常言道饮水思源,我既然是这枪法的传人,理当知道它的来历真身吧?何伯你就说实话吧!”

“不说,打死也不说!”何伯怪笑道,“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少爷就别再追问了。”

“那好吧,我不问了。”楚天涯笑道。

何伯嘿嘿笑,说道,“从此,你就只当它是楚家枪——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楚天涯想了一想,说道:“我没有枪法底子,现在正要拜师王禀跟他学王家枪,马上又要练何伯这套枪法,岂非是要练岔了?”

“别担心,岔不了。”何伯说道,“王禀要教你枪法,不过是个幌子。短时间内,他也教不出什么名堂。天下武学殊途同归,少爷就先安心跟王禀学枪。他能将你领进门来打下一点枪法根基,就算是不错了。有了这些基础,以后有时间我再教少爷练我这套枪法便是,二者并不冲突。现在,少爷只管练好红拳即可。比起枪法来,拳法算是速成。其他的,都以后再说。”

“好,就依何伯的。”

“废话少说了,开始练拳吧!”

当夜,楚天涯就在何伯的指导下,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关中红拳。原本,他就曾经练过现代的军警格斗、散手擒拿。这些东西本就是在总结了前人的武艺技巧的基础上,再结合现代科学才编组而成的各种实战招式。真要算起来,现代的格斗技巧并非就比古代武术差到哪里去。只不过在现代已是枪械为尊,因此没几个人会像古代武者那样穷尽心力的去修炼武术。从而就渐渐的导致了古武的没落,它也才因此而显得神秘与强大了。

楚天涯便就只是业余练过军警格斗术,要制服一两个歹徒问题不大,但都称不上是高手。但好歹也算是有了一些功夫底子,加上现在这副身体年轻健壮底子还算不错,因此上手极快,练起红拳来颇有一点触类旁通驾轻就熟。

才教了一晚上的何伯暗暗心惊,仔细回想这几年来,楚天涯并未跟谁学过武艺,怎么就有了这么扎实的功夫底子呢?原本他计划用一两个月的时间来教楚天涯扎马、压腿这些基础的东西,先打磨一下他的筋骨。现在看来,这道程序已经完全可以省去了!

“看来少爷不光是性情大变像是换了魂魄,连身体都像是脱胎换骨过了。”何伯暗自惊讶的寻思,“不知他最近究竟有过什么样的奇遇呢?”

次日,楚天涯去往都统府按例要和王荀一起去南门监工筑城。刚走到都统衙门口时,便见到大门处走进来一队人。为首者,正是童贯,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将的甲兵。

童贯迈着大步走得很快,腰上别着宝刀单手执握,看那神情更是怒气盎然——显然是来者不善!

楚天涯不由得心中暗自一惊:莫非是马扩事发,童贯便来兴师问罪了?

此时正在衙堂里的王禀得了通传,急忙与儿子王荀一同出迎。不及参拜,童贯就闷哼了一声,“进来说话!——余者退避!”

王禀脸色微变,便与童贯二人进了衙堂,竟连王荀也被挡在了外面。

楚天涯便将王荀请到了僻静处,对他道:“王大哥,会不会是马扩倒反西山的事情被童太师知道了,这就来兴师问罪的?”

“可能是……”王荀满副的惊诧与焦急,低声道,“虽然童太师一向对家父十分的信任与倚重,但马扩是家父的义子,现在他倒反投贼了。家父,多少也会受点牵累啊……”

楚天涯拧眉沉思了片刻,说道:“依我看,却是有惊无险。”

“何以见得?”王荀惊讶的问道。

“因为童贯来得很凶,排场很大,大有一点敲山震虎的味道。”楚天涯说道,“越是这样,我觉得越是雷声大雨点小,童贯只是在吓唬一下王都统,并非是真心要责罚于他。只要王都统口风把紧,就不会有问题。相反的,如果童太师不动声色的派人将王都统叫过去私下问罪,那样的话才真有大麻烦!”

王荀眉眼一抬惊咦了一声,赞许道:“没错、没错!以童太师一贯的手法,他真要收拾哪个人的时候,反而不会大张旗鼓打草惊蛇,多半都会使软刀子。这么说来,家父并无危险?”

“应该是!”

话虽如此,可是楚天涯与王荀仍是难免有点担心,便留在衙堂外,静观其变。

过了许久,童贯才从衙堂里走出来,身后跟着王禀。奇怪的是,童贯来的时候穿在身上的那一领战袍,现在却是披在了王禀的身上。

童贯一扫刚才来时的怒气,反而哈哈的大笑道:“正臣说的哪里话,你我同袍共事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彼此之间还用得着客气吗?好了不必送了,你且自便。”

“恭送王爷!”王禀立于衙堂的屋檐之下,抱拳拜送。

“本王告辞。”童贯还给王禀还了一礼,带上亲卫甲兵大踏步的就往外走。

直到童贯走出了都统府大门时,楚天涯与王家父子才不约而同的都吁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过来。”王禀对楚天涯与王荀唤了一声,便进了衙堂里。

二人便跟了进去,来到王禀的书房之中。却看到房中的案桌上插着一把尖刀,还有殷殷血迹未干。

“爹,这是怎么回事?”王荀惊问道,“你老人家可是伤着哪里了?”

王禀将披在此身上的那一领战袍脱下,便现出了胸口的刀伤。

“这是怎么回事?”楚天涯与王荀都一起惊问道。

“哎……我这不是没办法了么?”王禀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因为马扩倒反西山的事情,童太师前来问罪于我,我便推说并不知情。但童太师何许人,岂是那么好骗的?无奈之下我只好使出了苦肉计,拔刀自戗以死明志!”

王荀顿时大惊失色,满头的冷汗都下来了,“爹,那你伤得重不重?”

“要是伤得重,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与你二人说话吗?”王禀苦笑道,“只不过方才当真是凶险万分。我这一刀若是不敢扎下去,童太师必然杀我;若是当真扎下去了,也是一命呜呼。说白了,我也是博命一赌——我就赌童太师会出手阻拦我。”

这时楚天涯也吁了一口气,“好在,王都统赌赢了!”

“是啊,便赢了这一领战袍。”王禀自嘲的苦笑,“童太师虽是及时出手阻拦,但我那一刀下得挺狠,仍是刺伤了皮肉划破了衣裳。于是,他便赐我这件战袍……荀儿,天涯,现今我们都是拿着性命在赌博,如履薄冰时时凶险。所以,你们的一切言行举止都要小心谨慎,切不可麻痹大意!”

第三十一章 愚者千虑

王禀负了点伤,童贯便让他在府里歇息,近几日不必到王府与军队公干了。难得落下几日清闲,王禀便让王荀独自去南门监工,却将楚天涯留在府中左右伴他。当天下午,楚天涯便正式拜了王禀为师,开始练习王家枪法。

诚如何伯所预料的,王禀收楚天涯为徒,传艺是假,收心是真。拜师完后,王禀并没有急着让楚天涯练枪,而是和他聊了一下午——谈“武德”,说天地君亲师、礼义仁信孝,向楚天涯灌输了大量的忠君爱国的思想。

楚天涯一边耐心倾听,一边心中暗自好笑:好嘛,这是在对我进行洗脑啊!……其实忠孝仁义本没有错,但是在当下这个时代和环境下,如果天下人还都一味的拘泥于这些伦理纲常与封建教条,用仁义礼孝来应对敌人的烈马屠刀,那大宋可就真完了!

于是,王禀的话楚天涯听得倒是耐心谦虚,但心中却是不大以为然。

接下来一连三天,王禀都只是说教,悉心培养楚天涯的“武德”,都没有教给他一招半式。楚天涯也不着急,反正白天在王禀这里上完了“政治课”,回去再与何伯修炼武术课,红拳的进步可谓神速。何伯都在考虑,是不是可以提前给楚天涯传授枪法了?

这一日傍晚,楚天涯上完了课正准备离开都统府回家时,郡王府派来了一名门吏走卒给王禀传信,说两日后将有金国使者驾临太原。到时,请王都统随同童太师出郭相迎,勿要缺席。

楚天涯听在耳里,心中暗自激动:好,等你多时,终于来了!

——按照萧玲珑的提醒,要杀童贯,还就得着落在金国使者的身上!

于是楚天涯对王禀道:“师父,后天出迎金国使者,可否让徒儿一并相随?”

王禀侧目看着楚天涯,“可是可以。但,你不会想要做出什么异举吧?”

“怎么会。”楚天涯淡然的微笑道,“我只是想见识一下女真人,最好是能听一听童太师与他们如何商讨邦交之事。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到时也好应对。”

“那你便与老夫一同前往吧!”王禀还是挺爽快的答应了,他道,“前番太师要派马扩出使金营,结果马扩不肯,还提出半道设伏抗击金兵的建议。结果太师大怒。后来,太师便另行派人去往金营,接洽两国交接山后九州的事宜,想必女真人现在是来给予答复的。此次磋商,尤为重要。虽然女真人已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但是,如果能用和谈的方式尽量争取不起战火,仍是上佳。所以,你不要轻举妄动。要是你寻衅滋事激怒金国,从而引发两国战火,这天杀的罪名可不是你消受得起的。”

“徒儿谨记。”楚天涯应了诺,心中却在叹息:看来王禀虽是热血慷慨一心报国,但他的思想仍和大多数的宋人一样,太过软弱与保守。眼看着战火都要烧到屋檐下了,他仍在幻想女真人不要动武。恐怕,王禀与童贯的最大区别仅是在于——真要打起来了童贯会逃跑,而王禀不会!

算了,我不难为他。如今的大宋是重文抑武民风羸弱,外战不力畏敌如虎。从开国起的一百多年来,大宋一直都在给相邻的西夏、辽国奉送“岁币”用以维持和平。从君臣到百姓,大多数人都认为,花上区区一点钱财就能买到苟且的平安不用打仗,是十分划算的事情。反正咱大宋“不差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王禀活了几十年,也就受了几十年的教条洗脑,思想难免禁锢与被动,又怎么可能在朝夕之间就和我完全达成一致?恐怕,除非女真入打到了太原城外,他才会彻底放弃对“和平”的幻想!

回家的路上,楚天涯一边走一边寻思这些东西,有些出神。刚进了家院大门,就听到后院里传来萧玲珑与何伯的声音——

“老爷子,有本事你下来!”

“嘿嘿,小丫头,有本事你上来呀!”

“你下来!——再不下来,我可要扔飞刀了!”

“你上来!——再不上来,我就要扔飞瓦了!”

楚天涯顿时哭笑不得,急忙跑到后院一看,可乐坏了。

萧玲珑站在院子中央,手握竹竿指着屋顶。何伯则像只猫一样的蹲在屋顶上,一脸兴灾乐祸的坏笑。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楚天涯走到萧玲珑身边问道。

萧玲珑的脸却是瞬时通红了,更加气急败坏,恼火将竹竿往屋顶一指:“你问他!”

楚天涯见她非但是一扫几日前的憔悴病态,还都有力气吵架动武了,显然病体已是完全康愈。于是笑道:“常言道赶人不上百步,打人不上家门。你都把何伯一个老头子撵到屋顶上去了,不至于吧!难道你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是个本该温柔的女子?”

“就事论事,你扯到哪里去了?”萧玲珑瞟了楚天涯一眼,闷吁了一口长气脸色舒缓了许多。虽未答话,她却将手中的竹竿立到了一旁。

“何伯,你下来吧!”楚天涯笑道,“萧郡主已经恕你无罪了!”

“嘿嘿,那老头子就下来喽!”

何伯话刚落音,纵身一跃,宛如鹰鹘一般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楚天涯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啊!何伯都瘸了一条腿,仍然这么厉害!

“萧郡主,老头子说的话你还是考虑考虑吧,嘿嘿!”何伯怪笑道,“生逢乱世,就不要害什么羞臊、讲那么多规矩了。”

“你还说!”刚刚平息了怒火的萧玲珑又要伸手去拿竹竿。

“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何伯笑道,“少爷回来了,老头子要去下厨。这一整下午尽跟你逗玩,都误了做饭。”

“何伯你少说两句,做饭去吧!”楚天涯摇头而笑。看这情形不用问也知道,何伯准是又对萧玲珑说了一大通“没羞没臊”的荤话。

何伯乐呵呵的坏笑了几声,拄着拐杖就进了厨房。

萧玲珑余怒未消的瞪着何伯走远,却又忍不住苦笑了两声,说道:“这老爷子也太没正经了,当年肯定是个不拘礼法的绿林怪杰!”

楚天涯一时好奇,“他说什么了,惹得你如此大怒要跟他拼命?”

“不关你事!”萧玲珑没好气的白了楚天涯一眼,脸却是红了。

“是你先跟我说起这茬的,却又不关我事了。”楚天涯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不提这个了。你来得正好,我还准备去客栈找你的。”

“有事吗?”

“有。进屋说话。”

二人便进了屋。楚天涯随手去掩门,萧玲珑急道:“你关门作什么?”

“这不隔墙有耳么?”楚天涯愣了一愣,随即笑了,“好吧,不关就不关。”

萧玲珑又好气又好笑,“你们这一老一少,还真是同一根藤上结下的葫芦!”

“好哪,咱们说正事。”楚天涯笑了一笑,说道,“金国的使臣后天就要来太原了。”

“哦?”萧玲珑也正了正脸色,说道,“那一日你问我要如何杀童贯……这金国使者,不正好派上用场吗?”

“没错。”楚天涯眉宇一沉,低声道,“诚如你所言,童贯的身份太过特殊,因此无论是军民百姓还是绿林豪杰,都不好对他下手。但要夺取兵权保卫太原,又必须杀了童贯。如果能假借金人之手杀了他,那胜捷军上下都会同仇敌忾要为童贯报仇,留守太原对抗金兵的可能性将会大大增加;再者,金人杀我大宋边帅便是理屈,同时也必将激起我大宋的国怨民愤。说不定这样一来,局势还可以逆转呢?”

“听起来,这的确是上上之策。”萧玲珑点了点头,“这普天之下,大半的人都恨死童贯,巴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尤其是我大辽国治下的子民,对他最是恨之入骨!——但是,女真人却是一直都很喜欢童贯这条走狗的。这些年来,童贯假公济私的帮他们谋取不少好处。比喻买燕京、送军粮、奉岁币;私下里,童贯也没少花钱财,一直在对女真的官员将领们大肆贿赂。就像他镇守西夏时收买西夏将领、攻打辽国时收买辽国将领一样,是他的惯用手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让女真人杀了童贯呢?”

楚天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说道:“是啊!估计朝廷之所以重新启用童贯,代替此前的边帅负责与金国的磋商,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因为童贯与金国的将帅们很熟悉,关系也不错。这么说来,童贯和女真的将领们分明就是一丘之貉。就算两国即将交兵了,女真人也没理由要对付童贯……想个什么法子呢?”

萧玲珑静静的看着楚天涯,不说话。

楚天涯愣了一愣神,“我很英俊么,你这么盯着我看?”

萧玲珑便讪笑了一声转过脸去,仍是不说话。

“萧郡主你足智多谋,帮我想办法啊!”楚天涯苦笑道,“这些日子以来,我这脑子里都快熬成一锅粥、乱成一团麻了!”

“你比我聪明多了,肯定会有办法。”萧玲珑淡淡道,“那天我不过是旁观者清,愚者千虑偶有一得,才提醒了你一句。真要让我寻思办法,却是一筹莫展。”

“那要不,你再千虑千虑,得一个妙计出来指点我?”

“胡扯!”萧玲珑又好气又好笑,“除非白四哥在这里。否则这种阴谋诡计的勾当,我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有办法!”

“你是说你们七星寨的军师,白诩白诸葛啊?”楚天涯苦笑不迭,心说要是现在有网络或是电话那还好办一点。

“你别小看他。”萧玲珑认真的说道,“他是我见过的,最有心机和智谋的人了!”

楚天涯不置可否心不在蔫的点了点头,自顾心中思量。

萧玲珑也就不说话了。二人就这样静默的坐着各自出神,四周静得连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清楚。

这时何伯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过来,一看到他们这情况顿时乐了,“哟,小两口在闹别扭呢,都干瞪着眼不说话?”

第三十二章 一物降一物

萧玲珑顿时被气乐了,翻了一记白眼都懒得搭言辩说。

“算了,先不想了!”楚天涯伸了一记懒腰使劲搓了搓脸,“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后天见到了金国使者再说!”

“吃饭了,少爷。”何伯进来将一瓮东坡肉、一盘炒鸡蛋和两味素菜摆到了桌上,又笑嘻嘻的对萧玲珑道,“吃饭了,少夫人!”

“老爷子,你再这样我可真翻脸了。”萧玲珑恨恨的剜了何伯一眼,起身往院子里走,一边道,“我吃过了,你们自便。”

楚天涯笑呵呵的拿起筷子,刚要去夹一块东坡肉,手却突然定住了。

“怎么了少爷,今天这菜不合胃口吗?可全都是你平常喜欢的啊!”何伯好奇的问道。

“不是……”楚天涯夹起一块东坡肉放在眼前端详,说道,“好像,女真人是最喜欢吃猪肉的?”

“没错。”何伯在楚天涯对面坐了下来,说道,“大宋以羊肉为尊,猪肉不值钱,为此苏定坡还曾戏作过一首,这东坡肉的做法也就是他首创的。但女真人一向喜欢吃猪肉。”

楚天涯便将一块肉放进了嘴里,肥而不腻外香内嫩,何伯的手艺一向不错。

“少爷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何伯看着楚天涯,一双老眼里精光微敛,“方才听你说起金国使臣……莫非,你想用借刀杀人之计,对付童贯?”

楚天涯略微一惊,随即便笑了,“果然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何伯。没错,我是有这想法。但是,有什么办法能唆使女真人去杀了童贯呢?”

“哪有这么麻烦!”何伯拿起筷子夹了两块肉放在嘴里一顿猛嚼,油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何伯有办法?”

“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何伯咧嘴一笑,“杀了童贯,再栽赃给女真人!”

楚天涯心中暗自惊诧:我刚有一点这个想法,居然就被何伯一语道破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所见略同”?还是,我们都一样的阴险狡诈?

“这主意不错。”站在院外欣赏桂花的萧玲珑走近几步,说道,“与其绞尽脑汁机关算尽,不如就用这个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

“但是谁会相信,金国的使臣会杀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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