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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吃相-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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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项羽挖掘秦始皇陵的事在后世的正史中均未作记录,但根据项羽的性格,他派人挖秦始皇陵的事肯定是有的,而没有成功的原因也可以想象。
  秦始皇的陵寝规模之庞大,参与修建的人数之多,修建时间之长都号称地球之最,七十万刑徒修建了差不多四十年,直到秦始皇死后第二年还没有成功,这种规模的建筑莫说一个月,估计没有炸药挖掘机等工具和重型设备,十万人挖十年也不一定能够成功,这还仅仅是破坏而不是保护性挖掘的前提下,如果是保护性挖掘,找不到墓道和墓门,全靠铁铲和锄头,估计得挖几百年。
  秦国崩塌,就是和秦始皇喜欢这种超越国家承受极限的建设有密切的关系,直道驰道长城陵寝,这四个长年累月的工程在不断的消耗着大秦的民力,也不断的消耗着天下民心。
  七十万人加上监视的军卒,四十年的消耗,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
  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的稳定,陈旭应该劝说皇帝把陵墓修简单点儿。
  但鉴于秦始皇陵在文明传承中的地位来说,这样做可能会被后人戳脊梁骨。
  “陛下,陵寝之事臣不敢置喙,但天道自然,就仿若水泥一般,即便是仙术点化,相对于千年万年的时间来说,也不过重归沙尘如过眼云烟一般,臣未闻有古之帝王复活者,不然为何世间再无三皇五帝耶,若是有,陛下又该如何自处?封神之战虽然悱恻莫名,但求取长生本就虚无缥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圣人非是无情,只是顺其自然而已,人死不能复生,所以臣请陛下还是勿要沉迷此道。”
  陈旭此时心跳已经开始慢慢恢复平静,这种话他已经早就忽悠过秦始皇一遍了,此时再说一遍,内心也不再如开始一般紧张。
  “爱卿就不能给朕留一点些微的念想吗?”秦始皇再次沉默许久之后长叹一口气,脸色变的极其颓然。
  “臣答应做陛下的铮臣魏征,自然是不会拐弯抹角,奢制陵寝,陛下已入歧途矣,本来此乃陛下家事,陛下不问,臣便不说,但陛下问起,臣若是还不说,那便是失诺!”陈旭不卑不亢的拱手,脸上神情平淡。
  “陛下虽不喜儒家之言,但儒家之学问却是传播最为广泛,何耶?只因传承耳!八百年大周奠定我华夏礼仪,仁义二字早已传承积淀无时不在无处不在,我大秦独尊法术,但独尊法术却犹如瘸子行路不得顺利畅快,因此臣三番五次提请陛下松解律法修生养民,苛法非是正途,若是想让大秦传承万世而不朽,必要宽严相济,让百姓明德守法。臣以前说过,天下之人莫有不死者,臣不能,陛下亦不能。孔子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陛下如此奢制陵寝,后人必然效仿之,甚至会更加奢华更加劳民伤财,陛下制万顷陵园数万陶俑为车马仪仗,焉知后人不会制十万顷陵园数十万陶俑,大秦何来如此民力支撑大秦传承万世?”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始作俑者……”秦始皇脸色呆滞的看着满地枯寂的花草,嘴里不断的念着这句话。
  许久许久……
  秦始皇慢慢回过神来,但却仿若突然苍老了十多岁一般,似乎瞬间额头和眼角的皱纹都显露出来。
  “爱卿暂且退下,朕有些头晕乏力!”
  “是,陛下保重,臣告退!”
  离开皇宫之后陈旭突然有些后悔,今天药剂似乎下太猛了。
  其实秦始皇修陵寝这件事他本可以一言不发的,但却又忍不住,就像他方才说的,一旦奢制陵寝成为了一种传承和习惯,即便是他想尽办法把大秦保住了,也延续二世三世,但后世的帝王都要仿效秦始皇大规模修建陵寝,耗费的民力数十万上百万,只会成为一个极其沉重的负担,民夫延迟误工惊恐之下造反也只是迟早的事。
  诸子百家之中提倡节葬的不少,儒家和墨家这两个最大的显学都针对殉葬制度提出过同样的理论。
  墨家很极端,提议直接就是挖个坑埋了就行,反正人死了是要烂掉的,和后世推行火葬一样,死人不值得奢侈浪费民力,只需要把逝去的人记在心里就好。
  而儒家虽然也同样提议节葬,比如用草人草狗代替殉葬的活人活狗甚至是陶俑,但儒家因为尊崇上下尊卑,因此对于葬礼也分层次对待,诸侯什么等级,贵族什么等级,平民什么等级,而且还规定了详细的各种葬礼制度和仪式,对于礼仪非常讲究。
  因此儒家的这一套也是墨家攻击最厉害的,嘴里说着要节葬,但其实只是为了哗众取宠和拍诸侯贵族的马屁而已,而且攻击儒家说既然不信鬼神,为何又还要把葬礼弄的这么隆重,岂不是自相矛盾。
  而至于法家,什么都不相信,只相信法律制度,规定了详细的葬礼过程,择吉日跳大神都要按照律法来,至于奢华和殉葬只要不违法就行,也就是说死人后下葬,法家既不尊鬼神,也不要求节葬。
  法家的一切都是围绕帝王控制国家来制定的,法家遵循的思想就是王道,讲求国家强大而不是百姓富裕,因此法家的强势必然是国富民穷的局面。
  秦始皇的陵寝就是李斯设计的,规模宏大千古未有,奢侈豪华也千古未有,李斯的目的就是满足帝王的一切,从来不会顾及老百姓的死活,只要抱住秦始皇的大腿就好。
  因此儒墨法三大门派彼此之间就是相互仇恨的。
  理念差别太大。
  法家讲求帝王至上,帝王之下一视同仁,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一切法律都是围绕帝王的权力制定。
  儒家讲求外王内圣,讲究上下尊卑尊王的同时也提倡仁义等道德方面的需求,主张帝王要修身修德对子民有仁爱之心,以此缓解统治阶级和百姓之间的矛盾。
  至于墨家,完全就不把帝王放在眼里,认为老百姓才是最大的,帝王最好是老百姓选出来的,不行就换一个,实在不行就打死再换一个。
  因此墨家如此激进的治国观念自然是所有诸侯的敌人,所有诸侯都将其视作异端,而与墨家理念冲突最大的就是法家,一个认为王最大,一个认为王就是个屁,因此墨家就在秦始皇这个千古一帝的手上直接被按死彻底烟消云散。
  眼下大秦重法日久,一条腿跳着前行已经很久了,以李斯为首的一群法家门徒丝毫不考虑百姓的死活,一切法令都是围绕朝堂的控制和皇帝的喜好制定和展开,修长城,修直道,修驰道,修陵寝,满朝文武局限于周朝家臣辅佐诸侯的模式,一切也都是围绕皇帝的权力展开,除开在分封和郡县制度上有过激烈的冲突之外,从未有过任何人来劝说秦始皇要进行轻徭薄赋修生养民的政策。
  这既是这个时代官员的局限性,也是王权至上带来的思维习惯。
  但陈旭不一样,他是从虫洞里面蹦出来的。
  他深刻的了解大秦最终倒塌的原因。
  秦始皇武功有余文治不足,不会治理国家。
  不管是谁当皇帝,不让老百姓过好,这个国家迟早要完蛋。


第664章 打赌裸奔
  ……
  自从给皇帝下了一剂猛药之后,皇帝和朝议最近很安静。
  而东方道的修建已经彻底走上正轨,参与招商集资的商贾组织的工程队已经根据各自的标段开始平整路基进行施工了,而且是明目张胆,因为陈旭那句我又没有铺混凝土的话已经流传出去,让所有的商贾都感觉很有道理,反正我又没有正式开始铺路,只是把破烂的旧驰道修理一下而已,李斯即便是看见了又怎么样,难道还不允许修路咩。
  于是李斯听到不断传来的消息之后,也只能躲在自己府中郁闷的揪胡子,下巴都秃噜了一大块。
  陈旭最近也没什么需要太操心的事,除开去科学院和文学院转转就是到已经筹备完成两个月的工学院和农学院去客串一下讲师。
  工学院和农学院在八月初就已经筹备完毕,而且各自招收了一些年轻的学徒和帮工在里面学习,但因为陈旭当时正忙着搞定东方道招商集资的事情,每天忙的一塌糊涂,也没什么精力去搭理,但作为工学院的首任院长,陈旭还是把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胡宽安排去工学院当了副院长,然后又从科学院和工厂各自抽调了一些精通冶炼铸造打造兵器农具新修水利的匠吏匠工去学院当了教习和助教。
  至于农学院,那个属于户部的下属府衙,陈旭管不到,因此院长和副院长都是仿照工学院和科学院设置,但人手都是户部的人,不过农学院的院长几次上门邀请陈旭去农学院讲学。
  陈旭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好好上几节课,刚好这几天有闲,因此专门去把后世一些深耕积肥,筛选良种,嫁接杂交,阉割猪仔之类的理念说出来,同时还热情的邀请这些学生把自己城外的两百多顷的山林和农田当做试验田和实习基地,因此最近他城外的封地上多了上百个免费的帮工,天天按照他的规划在封地上忙碌,种植大姜和花椒,移栽各种果树苗,撒播冬小麦,一旦开春之后,封地上就会按照不同区域出现不同的种植作物,同时还在不同的地方规划养鸡场,养鸭场,养羊养猪养鱼等等。
  陈旭的要求就是,每个人负责的种植养殖项目达到要求就可以毕业了。
  而工学院也比较好办,陈旭的许多课都在科学院讲过,胡宽也算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建筑工程师,加上科学院和工厂的匠吏也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师,平日除开根据印刷出来的九章算术做一些数学理论的学习之外,更多的时间是跟着张苍、公输胜、麻杆和章文等人在工厂和工地上实习,特别是工厂的炼铁厂、打铁坊、轴承厂、水泥厂和水车磨坊,都是所有学生必须熟悉的实习项目,按照陈旭的规划,这些人学习一年之后就会被委派到大秦三十六郡去担任郡吏管理和指导各郡的工业生产和发展。
  这两个学院对大秦未来的发展非常重要,而第一批学生就是种子,教的好不好直接关系到工业和农业的快速发展,因此陈旭的要求很高,教的自然也还是很认真。
  但不管怎么说,农业和工业的整体发展都不是他一个外卖小哥可以全部搞定的,他最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科学院,把自己记得的一些数学、化学、物理等理论讲出来,不管对不对或者明不明白,讲出来之后让人去试验和论证。
  科学院的会议室内,陈旭正在讲课,这节课的内容是机械传动的三种最主要的方式。
  “今天讲完链条传动,那么齿轮、链条、连杆和皮带这几种机械传动最常见的方式就都讲完了,前两种都是以齿轮为基础,后两种可以看做是以转轮为基础,齿轮大家眼下都已经了解而且也很熟悉,不清楚的可以去水车磨坊仔细观察,如果还看不懂就可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陈旭在黑板上一边写一边说。
  会议室里发出一阵哄笑。
  这些听课的都是科学院下属的部门,包括张苍和公输胜麻杆现在几乎是每节课都必到,因为随着科学院研究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精密,工厂不仅已经研发制作出来滚珠轴承、搅拌机、打磨抛光机、铸币机等简单机械,同时也还在根据陈旭的要求不断的进行改良,包括以前设计设计的脱粒机和拉坯机如今也全部换成了轴承装置。
  脱粒机以前都是用粗糙的木头制成,眼下有了钢铁和滚珠轴承,工艺的发展已经可以将脱粒机改造的更加结实耐用,而且运转更加轻便,还可以根据不同农作物的特性调教不同的结构和脱粒方式。
  而拉坯机以前也同样是用粗糙的木头制成,用绳索作为传动方式,后来改成了脚踏式的连杆,但还是非常粗糙,特别是轴的设计和制作不标准,转起来会有轻微的摇晃和震颤,导致在拉坯的时候经常会出现失误,而如今工艺改进之后,转轴和脚踏式的连杆都可以用钢铁制作,可以大大增加拉坯的成功率,也能让拉制出来的陶器更加规整。
  “连杆和皮带传动大家也不算陌生,脱粒机和拉坯机上就有,至于链条传动是最为复杂的,因此大家下去之后需要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一旦研究出能够和齿轮完美配合的链条,我们就能制作一种自行车,不用牛马就可以在马路上骑行,在大街小巷穿行如履平地,比走路快无数倍……”
  “侯爷,自行车莫非就是能够自己行走的车?”一个匠吏站起来问。
  “不是自己行走的车,而是自己蹬着走的车!”陈旭解释。
  “那又什么区别?”这个匠吏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就是你自己用脚蹬着车走啊!”陈旭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
  “侯爷,那和推车有什么区别?为何叫自行车?”这个匠吏继续当杠精。
  陈旭黑着脸把黑板上写的内容都擦掉,然后很快在黑板上画出来一辆自行车的图形,画完之后,陈旭把脚踏、齿轮和飞轮之间的链条示意图特别标注出来详细讲解了一遍。
  虽然陈旭讲解的很清楚,几乎所有人也都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看着这个只有两个轮子的古怪车子,所有人又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侯爷,您画的这个链条传动没有任何问题,俺也听懂了,但您这车肯定画错了!”还是刚才那个匠吏又站起来说。
  “哪儿错了?”
  陈旭再次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画的自行车,两个轮子,车把,座椅,前后齿轮和链条,脚踏甚至刹车都齐全,除开画的不太标准,自行车该有的物件都是齐全的,甚至车把上还挂着一个手摇式铃铛,绝对没画错。
  “侯爷,您的确画错了,这自行车一前一后两个轮子在一条直线上,放都放不稳如何行走?”张苍都忍不住站起来提醒说。
  陈旭松了一口气摇头笑着说:“谁说我画错了,自行车就是这样子的,而且我保证它能够跑的很快而且还不会倒!”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是啊,两个轮子在一条线上怎么会不倒?”
  教室里发出一阵嗡嗡声,无数人都看着黑板摇头。
  张苍都端着茶杯迟疑了许久之后苦笑说:“侯爷,您一直说我们现在研究的是科学,因此一切都要讲科学理论,您画的自行车链条传动没问题,但的确不科学,苍不能认同侯爷的这个设计,制作出来之后必倒无疑!”
  “对对,必倒无疑,谁要是能够坐在上面蹬着行走,某……某把磨坊的大铁磨吃下去!”第一个提出疑问的匠吏大声嚷嚷。
  “嘿嘿,好,本侯设置一万钱的奖金,谁如果能够把这个自行车制作成功,就能得到这一万钱的奖励,而且本侯还要和你打个赌,到时候如果本侯能够骑着不倒而且行驶灵活自如,你也别吃那个铁磨,不管香辣味还是蒜香味儿你绝对都啃不动,只需要从科学院裸奔到城东门外大桥上,如何?”
  “但要是侯爷输了怎样?”匠吏眼睛一亮激动的说。
  “本侯输了,自然也是脱光了衣服从科学院裸奔到东门大桥……”
  “哗~”会议室一阵剧烈骚动之后就是无数人激动的跳起来拍桌子大笑。
  “赌~赌~赌~~”许多人兴奋的开始大吼。
  “哈哈,这个赌约我接了,侯爷到时候可要说话算话!”匠吏也被刺激的脸红脖子粗。
  “本侯自然算话!”陈旭毫不在意的点头,然后眼珠一转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奇妙的事情之多令人无法想象,因此我即便是与你等打赌两轮的自行车可以行使,但做不出来合用的链条传动系统你等肯定也不会信,不若我们再打一个赌,验证方法比较简单……”
  “嘿嘿,侯爷想赌什么?如何赌法?”许多人都双眼放光的看着陈旭,看起来兴趣极浓。


第665章 两颗铜球同时落地
  在这个娱乐稀缺的年代,赌博是所有人最喜欢的娱乐方式。
  上到王侯公卿下到贩夫走卒,闲下来无人不爱赌几把骰子,操作简单不分环境,蹲在路边就可以。
  因此秦汉时期就是整个华夏文明赌博风气最为盛行的时期,但因为陈旭的出现,眼下大秦贵族阶层和富裕阶层的娱乐方式开始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打麻将下象棋已经开始大面积的流行,而士族的爱好依然是在曲园杂舍喝酒把妹聊天吹牛逼,不过有追求的还多了看报纸看戏和写书。
  “本侯说的既是一个赌注,同时也是一个很奇特的科学物理现象,大小两个不同的铁球从高处坠地,大家觉得哪个会首先落地……”
  “自然是重的那个!”陈旭的话还没落音,会议室大半人都站了起来嚷嚷,没站起来的只是还没听清楚而已。
  “你们确定?”
  “确定确定,不管石头还是铁球,越重自然掉落的越快,此乃自然之理。”张苍都忍不住开口。
  “嘿嘿,好,本侯就和你们打个赌,本侯赌两颗铁球会同时落地……”
  “不可能!”这次几乎所有人都跳了起来。
  “可不可能一试便知,诸位都确认重的先落地,而本侯认为会同时落地,那么我们就以此为赌注……”
  “侯爷,输了如何?”一个匠吏大声说。
  “输了本侯与在座的每人输一百钱的赌注,但若是本侯赢了,你们今日都要脱光衣服只许穿亵裤一起站到的大街上载歌载舞跳一曲千年等一回,如何?”
  “这不公平!”有人嚷嚷。
  “嘿嘿,公平公平,赢了就是一百钱,输了最多脱衣服跳舞罢了!”有人反驳。
  “不错不错,何况怎么会输,侯爷这是给我等送钱来了!”
  “走走,现在就可以出去验证一下,快去找铁球……”
  近两百人吵吵嚷嚷一起涌到科学院外面的院子里,谈笑闹嚷之中有不少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捡起地上的石头开始验证陈旭的说法。
  但一些人一开始试验,立刻感觉到有些忐忑起来,因为无论是平举在胸口还是高举到头顶,只要一放手两块石头几乎都是同时落地,时间的差异几乎无法分辨,即便是有人站到台阶上甚至椅子上增加高度,这个实验结果还是一样。
  于是很快咦咦的惊讶声在人群中冒了出来,继而整个院子的人都开始双手丢石头,其他一些没去听课的帮工和文吏都围过来观看这一群宛若智障的科学院精英在院子里双手举过头顶丢石头,一遍又一遍的丢石头。
  “球来了球来了!”
  十多分钟过去,一个匠工满头大汗的拿着两个青金色的金属球跑出来,一个有铅球大小,一个鸡蛋大小。
  “侯爷,铁球没有,有两颗铜球行不行?”
  “铜球也行!”陈旭接过两颗球用手掂了一下,大的起码有十多斤,小的估计也有一斤多。
  “侯爷,方才我们都试过了,时间差别感觉不出来,如果要验证清楚,得找一个很高的地方!”此时就连张苍都有些不确定自己开始的理论了,神情既古怪又忐忑。
  “高,自然是越高越好,来个人,爬到科学院的房檐上去!”陈旭笑着说。
  于是很快有人搬来木梯,一个工匠迫不及待的拿着铜球爬上去,然后小心翼翼在屋檐上站好。
  此时院子里面已经聚集了三四百人,就连隔壁报馆都有不少好奇者跑过来围观,院子里黑压压一片,全部散开一圈围在房檐前面仰头观看。
  验证的工匠站在房顶上,加上身高离地大概有三丈,这个高度已经是眼下能找到的最高的地方了。
  “诸位注意,某放手了!”工匠脸色严肃的把两个铜球往外伸到空中,然后手一松。
  “噗噗~”两颗铜球几乎不分先后重重的砸在地上,每日进出踩踏坚硬的泥土地面被砸出来两个坑。
  “哗~”两个铜球落地的速度虽然很快,但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结果,那就是真的如同陈旭所说,轻重差别巨大的两颗球竟然真的是同时落地的。
  “怎么会怎样?不可能,这不科学啊?”许多人此时的信心都开始动摇,然后看着把地面砸出坑来的两颗铜球目光呆滞的喃喃自语。
  “肯定是放手的时间不同造成的,某亲手一试!”
  一个匠吏捡起两颗铜球亲自爬上屋顶,但片刻之后,所有人看见的依旧是两颗同时落地的铜球,于是更多人的信心开始崩溃。
  “我来试验一下!”张苍都忍不住了,拿着两颗铜球爬上屋顶,如同方才两个实验者一般,同时松手将两颗铜球丢了下来,但结局仍旧没有丝毫变化。
  “侯爷,这房檐太矮,铜球太重,导致无法仔细分辨!”有人犹自还不相信这个结果。
  “咸阳城高达十丈,加上城楼有十五丈高,诸位如果还不相信,那就跟我去城楼试验如何?”陈旭笑着说。
  “好好~城楼够高,绝对能够看出来哪颗先落地!”
  于是在吵吵嚷嚷中科学院倾巢而出,数十辆马车不够,又把报馆发行部用来运送报纸的马车借了七八辆过来,然后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近四百人浩浩荡荡出了科学院直奔城东门而去。
  “大新闻大新闻……”一个挂着大秦都市报发行部胸牌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冲进大秦都市报的新办公署衙,闯进编辑部大喊。
  “咦,马管事,你不在发行部呆着卖报纸,跑我们编辑部来干甚子?何处有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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