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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美满人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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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贵因为是头一次进大山里,张福怕王贵不适应也没敢走太远,挑了一个野兽少的地方准备猎些雪兔野鸡什么的就好。

可王贵因为什么都不懂,总是弄出很多的动静,吓跑了不少的猎物,更因为误把一头野猪当成灰熊,吓的连滚带爬。

听了张福的话,春娘边笑边说:“这两天把咱哥折腾着了吧。”

张福听了,刚开口要说话,就听春娘轻拍了下桌子说:“坏了,三郎。”

“怎么了?”见春娘说的这么严重,张福也紧张的问。

“这咱哥空着手回去,嫂子能高兴吗?要是,再知道你们是打到猎物的,可是却以为咱们没分给他家,这,这嫂子不会打过来吧。”

张福听了春娘的话,把已经挺直的身子又放松了下来,不在意的说:“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一会儿我就去他们家说说这事。哦,对了,春娘,这次进山猎的就都给大哥家吧。反正东西也不多。”

“行,都听你的,那你快吃,吃完了就去。可别在被嫂子误会了,再找上咱们家来,到时解释都解释不清,我可真打怵。”春娘边帮张福夹菜边催促的说。

第43章王贵的心结

张福吃过了饭;拎起兔子和野鸡就准备去找王贵,没走出两步他又折了回来;把手里的东西又放下。

春娘在他后面看着,奇怪的问:“你这又怎么了?怎么又放下了?”

“我先不带去吧,这会儿拿过去,也不知道嫂子是什么意思,想不想让家里那些人知道。”

春娘听了张福的话;明白过来,他是怕嫂子想存些私房钱要是被家里其他人知道了;这些东西至少一大半都要交公了。

春娘点点头;对张福说:“还是你想的周道;那你快去吧。”

等张福到了上房时;天已经黑了,他看了看张老爹那屋子已经熄了灯,就直接奔一王贵的屋子去了。

此时王贵的家里,正是一片乌云罩顶,几个孩子都已经被爹娘阴沉的脸色吓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张氏不时的看着王贵,越看越生气。

自己这些天容易吗?自打家里人知道王贵是跟张福上山后,婆婆那个不高兴啊,成天的给自己脸色看,两个弟媳妇也整天在自己跟前阴阳怪气的,自己想着王贵这次回来,怎么得也能给自己家添点进项吧,所以心里高兴也就尽量无视她们的态度。

可谁想到,今天王贵一进家门,身上什么都没带不说,衣服碎成这样,整个人也掉了精神,从进门到现在,不管怎么问他,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自己想发火吧,又瞅着他那木愣的样子怪渗人的,怕再惹恼了他,可就这么憋着,是真不甘心啊。

这下好了,见王贵空着手回来,这叶氏和李氏那两个小娘们,拼命的用嘴挤兑自己啊,要不是碍着两个老的,看自己不撕了她们的嘴。

这老三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大哥弄成这个样子的?难道是他不想教自己男人打猎,故意把他带到有野兽的地方,给吓着了?要不,这人回来后怎么就这样了?再说,这次进山里外也有两天了吧,怎么啥也没带回来?不说野猪袍子了,就是兔子毛也没见一根啊!

想到这里,张氏又有个念头从心底升起,莫不是打到猎物了,可张福没分给自己家?所以王贵伤心了,才这幅死样子?

张氏越想越有道理,越想越觉得自己男人是被张福给欺负了,心里不禁就起了火:好啊,你个张福,你别让我知道你们这次进山得了东西了,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得了东西你却没分给王贵,我定要你好看。

张福进屋后,就看到了样一幅场景。王贵呆呆的坐在炕头,双眼无神的看着对面的墙壁,张氏则坐在炕沿边,脸色阴沉,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与谁结了大仇。

自己进屋这半天,王贵夫妻两人一个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只得自己先开口说:“大哥,大嫂”

张氏心里正恨骂着张福呢,此时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这不要脸的竟然还敢来自己家,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把薅住张福的衣襟大骂道:“好啊,张老三,你竟然还有脸登我们家的门。”

张福一下子就被张氏给整懵了,看着张氏不明白的说:“嫂子,咱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啥呢?我做什么了啊?”

听张福还敢装清白的辩解,张氏就更气了,她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心里的猜想就说了出来,大骂张福黑心肠,不顾兄弟情谊,不给兄弟活路,欺负王贵老实。

张福听了这话,心里不禁苦笑,他刚想开口解释,就听到炕上一直沉默的王贵大声呵道:“你这老娘们,胡咧咧什么呢。”

张氏和张福都被他这一声大吼吓了一跳,齐齐的看向王贵。王贵见两人都这样看着自己,脸上有些发热,先看了一眼张氏说:“还不去给老三倒水来,就知道大声吵吵,也不怕吵到咱爹娘。”

张氏被王贵这么一心,马上就把嘴闭上了,心里懊恼的想着“吵到爹娘到不怕,怕要是让老四老五家的听到了,明儿个还不定怎么恶心自己呢。”

可她也没听王贵的话,虽然不在大声吵闹了,却也气乎乎的坐在炕上,一动也不动。王贵看了,气得刚想开口骂,张福在一边忙拦下了他,说:“大哥,没事没事,嫂子也是担心你。你现在好些了?不是真被吓到了吧。”

张氏一边嘟囔着说:“吓什么吓,是被气的,被兄弟欺负的,伤心了。”

张福一听,心里就想起出门前春娘说的话了,果然还是她了解嫂子啊。

“你瞎说什么呢,谁告诉你我们进山打到东西了,谁跟你说是我兄弟不给我分了,是我不要的,是我不要的,你明白不。”王贵听了,在一边开口说道。

张氏听王贵这么一说,马上睁大眼睛高声说:“为啥不要,你傻啊,进山不就是为了打猎吗,为啥不要?”

“你闭嘴。”王贵狠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张氏见王贵是真生了气,也不敢再多说话,脸通红的坐在一边,狠狠的剜了一眼张福。

张福略带不自在的说:“嫂子,我们进山是猎了些东西,但是不多。本来我是想给大哥的,可是他非要不。刚才来的时候,我也想带来了,又怕你有什么安排,不方便让别人知道,所以就还放在我家呢,你要是想让我拿来,我明儿个就送过来。你要是不让让我拿这来,你就去我家自己拿走处理,这事怎么办都随你。”

听了张福这话,张氏的脸上立刻换了上了笑容,她惊喜的说:“我就知道,老三你是个实诚的,不会不顾兄弟情份。那个,你们猎了多少东西?”

“那些我们不能要。”王贵见无人理他,干脆自己插嘴说道。

张氏看了一眼王贵,又转头笑着对张福说:“别听他的,他那是害臊了。”

王贵气的在旁边不停的拿眼瞪她,可她根本就当看不见,王贵想骂她,又怕太大声把家里其他人吵酲,只能忍着气看她拉着张福问东问西。

张福对他们夫妻之间的暗潮涌动只当不知道,说:“没猎多少,只有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春娘听张福说完,脸上有些失望,嘴里叨咕着:“这么点啊,怎么这么少啊,进山两天呢。”

王贵在一边听完脸又红了,他心里明白,要不是自己耽误事儿,张福怎么可能只猎这么点东西。

张福笑笑说:“这次地方没选好,下次我再带我哥找个好地方。”

张氏听了点点头说,一脸责怪的说:“就是啊,这事怪你,进山这么多年了,还不会选地方,你这水平也不怎么样啊。”

王贵这下子更尴尬了,用力咳嗽一声见张氏还是不理他,只能长叹一声,在一边装聋作哑。

张福见事情交待完了,起身准备离开。张氏忙拉住他,说:“你下次啥时进啊?”

张福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炕上的王贵说:“等我哥歇过来再说吧,到时我来找他。”

王贵摆了摆手说:“我以后不进山了,你不用来找我了。”

张福听了王贵的话,先是愣住了,然后才试探的问:“大哥,你这是?”

王贵摆摆手说:“你先回吧,改天我再跟你说,天已经晚了,路了不好走,回去吧。”

张福见状,只能抬脚往门外走去。张氏紧跟在他的后面,送到大门口时,才小志说:“别听你哥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下次进山一定得来找他,听到没?”

见张福点头,她才满意的说:“那行,你回吧。哦,明儿我就去你家把东西拿了,你可别说漏喽。”

张福回家时,春娘和小满正在去山楂核,准备熬些山楂糖水喝。见张福进了门,春娘看了看手边盆里已经去好核的山楂,对小满说:“行了,这些明天再弄吧,你回屋睡吧。”

本想听些八卦的小满,带着失望回屋去了。

春娘跟在张福身后进了屋,这才问:“怎么样?没为难你吧。”

张福摇摇头,把在王贵家的事跟春娘说了一遍,春娘早就知道张氏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对张氏说的话根本不在意,她反而有些忧心的说:“我也觉得大哥不正常,你们在山上时就真的没出什么事儿?”

张福想了想,确定的说:“没有,真没有。”

春娘帮张福脱了外衣,说:“那咱就不想了,反正大哥不是说改天就跟你说嘛,累了两天了,睡吧。”

张福家里安静下来了,可是王贵家此时却仍然是不得清静。送走张福的张氏,沉着脸回了屋,她三步并两步的来到王贵跟前,恨恨的说:“你是怎么回事?干啥说不要东西?怎么就不想再进山了?”

王贵没理他,拽下枕头就躺下了,张氏一看更是来气,上前推了他一把:“你起来,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了?打从山上回来就开始犯邪。”

见他还不起来,就又用力推了两下,王贵“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张氏说:“你叫什么?东西你都做主收下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问我为啥不要,我哪来的脸要?这次进山,要不是因为我,老三能打这点东西回来?你知道个屁,一天就知道吵吵吵吵。”说完,转了个身又躺下了。

张氏见王贵眼睛都红了,忙放低态度说:“这咱不是头一次吗?以后就好了,等你能帮上忙了,到时咱他的损失补回来不就行了吗?你看你,多大点事啊。”

“我以后不进山了。”王贵用枕头捂在头上说。

张氏听到王贵这话急了:“为什么啊?这进山多好啊,你和老三一起,还有人伴,路上也安全啊。就是打的再少,一只兔子卖皮加肉,也能换些钱啊。”

见王贵不言语,张氏心里就急了,脑子直转猜想他为什么不进山。直到半夜是里,她终于是想起,王贵的爹就是进山打猎被野猪拱伤不治而亡的,恐怕他是因为这事才这样排斥进山吧。知道了他的心结,张氏这才安心的睡去,夜已经深了,要劝也不差这一会儿。跟王贵生活了这么多年,张氏也是了解他的性子的,知道这人只能用软功夫慢慢磨他。

随后的日子,不知道张氏是怎样说的,王贵最终还是跟着张福进了几次山。可张福见他每次进山,都是脸色煞白,就从不敢带他去太远的地方,结果这一冬天,虽然进山的次数多但猎物却少的可怜。

春娘的心也越来越不高兴,每次见张氏兴高采烈的来拿猎物,心里就会气的直咬牙。可却又得看着张福的面子,一忍再忍。

直到进了腊月,王贵终于说什么再也不进山了,他始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每次进山时,他的脑子里总会出现自己爹被野猪拱伤时那血淋淋的样子。

张氏百般逼迫也没有用,最后也只能放弃。

春娘看日子,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虽然今年冬天的进项少了很多,但家里也不至于过不好年,所以干脆也让张福在家里歇着,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山去。

郁闷的张福只能每天去自己家的后山瞎转悠,看看能猎到什么。也许是老天都照顾张福一家,眼看着就要过年的时候,那个小满和秋林挖的陷阱,竟然头一次起了作用,陷进了一头野猪。

张福说,这是个好兆头,来年一定也会过得顺顺利利。

初一拜年的时候,张福送了上房一只猪后腿和张老爹最喜欢吃的猪尾巴,乐得张老爹连连说好。

第44章被惦记了

出了正月;天还冷,秋林和秋至在家里积极准备着今年的童生试;与去年不同的是,今年他们两个是先生重点培养的对象,所以两人被先生留的功课也就越来越多。

小满叫了秋林和秋至一起坐过来休息,给每个人盛了一碗已经化了冻还带着冰碴儿的山楂水。这东西冰冰凉凉的,又酸又甜,光闻着就让人口舌生津;一口喝进肚子里,更是爽的不行。在这个缺少零食的年月;这碗山楂水绝对算是上档次的吃食了。

秋丰很快就喝了碗;把空碗交给小满要她再盛一些,春娘在一边忙说:“不能喝了,太凉了,小心闹肚子。”

秋丰听了春娘的话,可怜巴巴的看着空碗,又看向春娘说:“娘,这个太好喝了,以前怎么不做啊?”

“以前家里没那么多糖让你姐糟蹋。”春娘没好气的说。

她正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着滋味,边喝边算计着这些不值钱的山楂到底费了自己多少糖,越算越是心疼。

小满偷偷笑了一下,悄悄对秋丰说:“咱娘这辈子都这么抠门,别听她的,姐一会儿给你再盛一碗放屋里,等暖了再喝。”

春娘在一边,听到小满的话,不高兴的说:“你就是想我说我抠门,我这叫节省。本来就是,你看看你熬的这东西,用了多少糖,小半罐啊,用来冲糖水能喝多少天啊?”

一边秋至看着春娘又向小满发难,忙开口说:“娘,不怪姐,是我说想喝点提神的,这样一弄,又好喝又提神。哥,你觉不觉得每次喝过后,脑子就清楚不少?背书就快了很多。”

“真的?”春娘听秋至这样说,忙把目光移向秋林向他证实。

“嗯,我早就这样感觉了,不过是怕你心疼,没敢多喝。”秋林一本正经的说道。

春娘听了,忙说:“哎呀,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喝就喝啊,又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今晚,娘让你姐再多给你们熬些冻上,想喝就去盛,别不舍得啊。”

说完,就站起了身,把自己碗里剩下的糖水一分为三的倒进了秋林、秋至和秋丰的碗里,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喝吧,娘正好不爱喝这个,嫌它倒牙齿。”

小满在一边听了歪了歪嘴,心想:“你就偏心吧,偏心吧,这个家,就我最疼你,你也不对我更好些。”

小满是真的心疼春娘,每天吃饭,春娘都是最后一个上桌,吃的也最慢。她只等着大家差不多都吃完了,看哪个菜剩下了菜底子,才划到碗里自己吃,只要是孩子和丈夫喜欢吃的,只要是家里有点好吃的,她肯定都是最后才想到自己。无论怎样,她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后,对于这样的母亲,小满真觉得自己没办法过于苛责。

每每看她这个样子,小满真的觉得自己生的时代不好。有时小满常想,自己真的是把这些人当成了家人,所以才会对他们这样无限的包容着。

从春到夏,只是一个眨眼的过程。六月天的一大早,小满背上筐赶着家里的新养的几只小鸭子去了河边。

河面升腾着白茫芒的雾气,河对岸的青山在这雾气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远处高高的山峰也被白雾所围绕,太阳还没有升起,风也没有一丝,你甚至能看到雾气慢慢向高空升起的过程,这一片雾蒙蒙的世界,安静的有如仙境一般。

长长的吐了口气,夹杂着草木香味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小满左右看去,见四下无人,放下背筐抬高双手用力的向上抻着,又左右扭了几下腰,心里却想到了当年的广场舞,又兴奋的扭动了几下。

鸭子还小,不太认得回家的路,所以在小满装满一筐猪草后,把它们一个个的吆喝上了岸,又带了回去。春娘已经答应小满,这几只鸭子下的蛋,肯定不会往外卖了,都留给小满腌咸鸭蛋吃。是的,养了这些年的鸭子,小满却一只咸蛋也没吃到过,想想都觉得悲伤。每每看着自己家的鸭子产了蛋,被春娘积攒起来换钱后,小满就会想到那冒站油的咸鸭蛋,心里感叹,这可是真正在水边长大,吃着小鱼的鸭子啊。

家里,秋林和秋至已经早已经起床晨读了,再过几天,就是他们院试的日子。这一次,他们两人都很顺利的通过了童生试的前几场,让小满一度以为,自己前世看的报道是错误的,童生试根本就不是那么难,要不,自己的弟弟们怎么一考就过呢?

可这人疑问小满是不能问出口的,这不是摆明了对秋林和秋至的学识有所怀疑吗?这要是被春娘知道了,肯定是要被骂的,就是张福,估计也会生气。

吃过早饭不久,张老爹就派王树来说他要见秋林和秋至,小满暗笑,这又是要做考前交流了。

秋林和秋至也很无奈可是又不能不去,从秋林和秋至两人今年第一场县试开始,每次考前张老爹总会叫两人过去肯谈一番,似乎只有这样,张老爹才能放下心。

张志高今年也要参加乡试,如今他几乎整月整月的住在镇上的先生家里,李氏几次想要跟着回镇上,却都被白氏强留了下来,为这事,李氏没少和白氏闹别扭。

等到了张老爹屋里,秋林和秋至却看到张志高竟然也在家。再过三四个月就是乡试了,对张志高来说,人生里已经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了,这个恨不得把上茅厕的时间都省下来的人,今天却坐在家里,实在让秋林兄弟两人吃惊。

秋林甚至觉得,以张志高这种苦读的状态,还没等人考上举人,就先给累死了,你看他现在年纪轻轻,却已经是脸色苍白,身体消瘦,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风一吹就能上天的样子。

张老爹看着坐下的两兄弟,语气和蔼的问:“你们都准备好了吗?有把握没有啊?”

秋林忙起身,恭敬的说:“都已经准备好了,下午爹爹就准备驾车送我们去镇上了。”

张老爹听了,欣慰的说:“那就好,好好考着,钱够不够用啊?不够到爷爷这拿。你们要争气,定要给我们张家再添两个秀才老爷。”

秋林和秋丰起身,齐声说“是”。

张老爹看向张志高,说:“老五啊,你不是有话要问吗,快问吧,你不要还要往镇上赶吗?”

张志高也没看张老爹,只两眼直直的看着秋林和秋丰,哑着嗓子开口说:“你们,过了院试还参加乡试吗?”

秋林和秋至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摇头说:“院试还没过呢,怎么敢想乡试?而且,我们先生也说,我们的学识还差得远呢,乡试根本就是没希望的,即使考上了童生,至少也要再学几年才能去参加乡试。”

张志高点点头说:“你们先生说的是,虽然你们考的顺利,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功课还是要扎实些的好。你们不错,好好用功。”

说完,也不理这些人,起身就走了出去。

秋林和秋至一头雾水,也不明白张志高是什么意思,见张老爹让他们回家,就也起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秋至看着秋林说:“哥,你看五叔,就那身体,不会还没考完乡试,就倒在里面了吧?”

“应该不会吧。”秋林不太确定的说,“不过五叔看起来,是不太健康。”

此时的叶府,叶老爷站在叶生的窗外,看着他正埋头苦读,轻轻摇了遥头,转身去了夫人的屋子。

叶夫人刚刚过问完家事,闭着眼靠在床边,一边的小丫鬟正小心的给她捶着腿。见自家老爷进来,忙起身问安。

叶夫人见是老爷进来,连忙起身让叶老爷坐下,端了杯茶给叶老爷手里,笑着问道:“老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叶老爷思量了一会儿,开口说:“叶生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啊,今年十六了呢,是个大孩子了。”她感慨的说了一句,看了看叶老爷的表情接着说:“前个,我还想着,是不是该给他说门亲事了?虽然在他房里放了人,但我看他似乎不怎么中意。”

叶老爷点点头说:“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儿。”

叶夫人听了,马上直起身子笑着问:“老爷可是有好的人选了?其实我一直都愁这事呢,这些天我也看了些人家,可左看右看都不合意。”

叶夫人又给叶老爷的杯里添了茶水,问:“老爷看好谁家的孩子了?是哪家的小姐啊?”

叶老爷放下手里的杯子,静静的看着叶夫人说:“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叶夫人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下不少,小心的开口问:“难不成,是乡绅家的孩子?”

见叶老不语,她收了脸上的笑意,有些着急的说:“难不成,是商户人家的姑娘?”

叶老爷摇摇头说:“都不是,这户人家你也知道,就是那个卖我们豆腐乳方子的人家。”

“什么?”叶夫人一听,当时就急了站了起来。她绕过桌子走到叶老爷的跟前,开口说:“老爷,你这是给叶生选了门什么亲事啊,这怎么行?我们叶生的人品才能,怎么也不能娶一个庄户人家的姑娘啊?”

叶老爷看叶夫人的样子,沉着脸看着她说:“你急什么,坐下,听我慢慢说。”

叶夫人有些不愿的慢慢坐了下来,却还是紧盯着叶老爷,等他的回答。

叶老爷叹了口气,说:“原本,我也没想过给叶生说这样一户人家,可是现在看来,这户人家却是最合适的。”

见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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