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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枪手)-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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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丁仇下令;身后的部队早已冲了过;这水冲击力虽强;但时间却短;位于进攻最前方的队伍必然没命了;但后面的却肯定不会有多大的损失;只要他们不是运气太背
果然;越来越多的人从水洼之中;从泥泞之中站了起来
冲上的征北军扶着战友;从一片沼泽之中退了下来
他们的身后;已是一片泽国大水已经没有了;但沽沽的水流仍在从脚下缓缓流过
山顶之上;古太冲兴奋得手舞足蹈;大胜;这是大胜啊
一边的陈昂冷冷地看着他;大水的确冲毁了对手的这一次进攻;但他们付出的代价同样惨重;冲下堤与敌激战的部队没有了;他们是最先遭受大水攻击的人设在大堤之上的防线没有了;两边山头之上的防线已被切割成了两个部分;想要支援另外一个阵地;便得绕一个极大的圈子;有这个时间;防线早就被对手攻破了;真不知道古太冲从那里高兴得起来
打掉对手一次进攻;然后付出自己被全歼的代价;这就是这个脑残的想法吗陈昂恨不得一脚将这个王八蛋踢到山下跌死算了
征北军出发阵地;数名士兵终于从堆集的死尸之中找到了简浩源遗体;抬到了丁仇的面前看着简浩源仍然睁得大大的眼睛;丁仇慢慢地蹲了下来;轻轻地替他抚上了眼睑;”兄弟;你放心吧;我会将这里所有的敌人杀光替你殉葬的
简浩源;四品中郎将;是征北军渡江南征以后战死的第二位高级将领另外一个则是在盐池阵亡的第五营全益凤的副将孟平
丁仇不知道战后自己该如何面对孟姚;简浩源的战死与孟平的状况是完全不一样的;丁仇可以想象得出到时候孟姚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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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三章决战潞州(3)
简浩源战死了;他主导的这一次进攻;在主攻大堤这一段的两千士兵死亡超过一半;剩下的一半人也暂时失了战斗力;这样的结果让丁仇几乎疯掉;看着被切割成两半的敌人防线;丁仇呛的一声拔出插在身边的铁枪;对着简浩源的尸体道:“兄弟;黄泉路上;你却慢些走;稍稍停留一会儿;等着我替你将仇人的人头拎来。”
说完这句话;丁仇大步走向左侧的山峰;铁枪遥遥前指;“征北军前进”
“征北军万胜”士兵们扔掉了手中还没有吃完的馒头;踢翻了满满的铁锅中的肉汤;拿起刀枪;迈开大步;冲向了左侧的敌人防线。
古太冲的笑容还没有完全落下;便看到了征北军cháo水一般地涌来;他顿时呆住了;在他的想象中;遭受如此重创的对手;怎么说也得休整一段时间;以用来平复创伤;恢复士气。
他的想法并没有错误;但这只是针对一般部队而言;对于征北军卢城营;这种打击实在算不了什么;因为这支部队自成军以来;多次经历过损失超过大半的血战;苦战;减员一半以上对他们来说;根本不会对士气造成影响。比这更惨的都有好几次。更何况;刚刚遭受的损失不过是减员千余人;对于卢城营来说;这除了更大的激励起他们的士气与杀气以外;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无数的霹雳炮掉转了炮头;对着左侧山峰狂轰乱炸;士兵们抬着伏魔弩;沿着山坡向上爬行;丁仇冲在队伍的最前头。
愤怒的力量难以抵抗;已是损兵折将的古陈军队又被分割成了两半;仅仅一个时辰之后;丁仇便踏上了对方的防线。全身甲胄的丁仇现在像个刺猬;身上插满了箭矢。但征北军为高级将军量身定做的凯甲;使他几乎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稍许的皮肉之伤他根本就不在乎;经历了冯口血战;十里铺熬战的丁仇;伤痛于他而言;几乎没有影响。也就是战事结束之后;才会反应过;才会记起疼痛的感觉。
现在的丁仇连脸上都带着铁面具;当真便是一个移动的铁架子;他与他的亲兵作为这支部队的箭头;无可阻挡的踏上了对手的防线。
他的样子太吓人了。一张魔鬼的面具;还有那身上一动就摇椅晃的羽箭箭尾;在对手看来;中了这么箭还活蹦乱跳的人他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丁仇长枪吞吐;每一枪刺出;都会夺走一条人命。
“不留活口”这是丁仇在出击之时说出的一句话。追随他的士兵们不折不扣地执行着这个命令;哪怕遇见敌人已经失抵抗力的伤兵;也是毫不留情的一刀斫下。
古太冲与阵昂只能逃跑;跑向另外一座山峰。
丁仇衔尾而追;紧紧地追赶着他们的脚步;咬着对手的尾巴直接破开了他们的第二条防线。
愤怒的征北军卢城营无可阻挡;丁仇赶兔子一般绕了大半个山梁;将古太冲与陈昂赶到了右侧的山峰。短兵交接之中;迅速击垮了对手的抵抗;对手无路可逃;只能向山下逃亡;但在半山腰中;征北军有弩箭替他们布好了一道死亡线;在不断的逃亡之中。不断地倒下;古太冲与陈昂的军队越来越少。
天边渐渐露出了一丝曙光;快要天亮了。这一战竟然打了整整一夜。
丁仇将古太冲与阵昂包围在山巅。
看着杀气腾腾的征北军;古太冲与陈昂绝望地背靠背抵在一起。
丁仇眯起眼睛看着对手。嚓的一声将铁枪插在了地上;身后的亲兵赶紧替他拔身上的箭矢;一路追击;丁仇身的箭支许多在林间已被树枝挡掉;也许一些因为妨碍了他的行动;被他随手拔出扔掉;饶是如此;亲兵仍然从他身上拔出了十数支羽箭;鲜血染红了盔甲;看着煞是吓人。
打了一夜的仗;又流了许多的血;便是丁仇这样的身体;此时也是有些头昏了。
“那个王八蛋下令破堤的”丁仇沙哑着嗓子;问道。此时他的声音显得很平静;但更因为如此;反而显得yīn气森森。
百余名敌军没有人说话。
丁仇冷笑了一声;“说出来;老子便饶了其它人的xìng命;否则;你们陪着他一起下地狱;弓弩手;准备”
无数张强弩;短弩抬了起来;寒光闪闪的弩箭对准了圈子中的百余名敌军。
死望的yīn影之下;对手终于退缩了;紧紧靠在一起的百余人缓缓地退开;露出了最中间的两个人;古太冲与阵昂。
“两人都是”丁仇取下了面具;用力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取下面具的他更是吓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陈昂看着那张脸;心咚咚的跳了两下;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将古太冲留在了那里。
“你就是古太冲;就是你下令破堤的”丁仇笑着;显得很开心。
古太冲环顾左右;所有的人都又向外退开一步;使得他显得更回孤单;显然;这些人没有与他一起赴死的念头。
绝望之余;不由狠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挥舞着佩刀;冲向了丁冲;“就是爷爷又怎么样;老子还要杀了你”
丁仇眯起了眼睛;看着古太冲向着自己冲来;纹丝未动;耳边短弩的身音响起;古太冲如同被当面打了一拳;身子猛然后仰;栽倒在地上;身上插了数十支短弩;支支只余了一个弩尾在外头。
丁仇微笑着;从亲兵手中接过刀来;大步向前走;陈昂与其它人慢慢后退。
丁仇蹲了下来;用力一刀斫下;鲜血忽地喷起;溅在他的脸上;身上;一手拎起古太冲的脑袋;他站了起来;看着陈昂等人;“怎么;不放下武器;还想顽抗么”
看着拎着脑袋;满脸是血;却又笑得无比欢愉的丁仇;当的一声;一柄刀落在了地上;紧接着;连二接三的刀枪落地之声响起。
丁仇笑得很欢快;一个转身;向着山下走;嘴里却发出了一声让所有对手胆寒的命令:“杀光了他们”
弩箭的啸叫之声顿时响起;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你背信弃义你这个无耻小人“陈昂身中数箭;仍在高声怒骂。
丁仇根本没有回头;“不错;老子是骗人了;哪又怎样”他大步向着山下走;越过了地上重重叠叠的死尸;走向了自己的大军的出发点;简浩源的遗体还在那里;自己答应过他;要将仇人的脑袋拎给他的。
太阳从山的那一头一跃而出;将万道金光洒在满是鲜血的战场之上;一切都是红的。
六眼冲防线被破;响水洞赵黄主力的左翼顿时暴露在了征北军的攻击之下。但得仅仅一天一夜就攻破了六眼冲防线的丁仇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现在的他;正跪在孟姚的大帐之内;在他的身后;他麾下将领一齐跪在了那里。
孟姚坐在大案之后;闭目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卢城边军的老兄弟又少了一个了;没几个了;没几个了。”
听着孟姚的话;丁仇终于忍不住大声号淘起来;卢边边军的老兄弟在历经血战之后;已经越来越少了;能做到简浩源这个位置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大帐的帘门突然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孟姚大怒;正想发作;一抬头;到了喉咙边上的话当即又吞了回;“王爷”孟姚一跃而起;大步走了下来。
看着葡伏在地上的丁仇;云昭伸脚踢了踢他;“起来吧;一天一夜攻破了六眼冲防线;我们的功臣怎么反而在向你请罪啊”后面一句话却是问的孟姚。
“王爷;简浩源战死了”孟姚沉重地道。
云昭走到大案之后;径直坐了下来;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我知道了;简浩源是一员猛将;他应当是当年卢城边军的老兄弟吧”
“是”
“可惜了;孟姚;简浩源有后代了吧”
“有;在兴灵;儿子十岁了女人是我们兴灵的一个地方官的女儿。”
“回头给他儿子荫补一个散官吧;另外;给他的岳夫寻一个更好的职位;让他的女儿替简浩源将儿子好好带大”
“多谢王爷照顾。”
云昭摆摆手;“这件事就这样罢了;丁仇;你起来吧。孟姚;通过这件事;你看出了什么”
“王爷;丁仇是有经验的大将;在这样的战事之中;依然犯下了这样的错误;这一点值得我们jǐng惕啊”孟姚摇头道。
“你说得不错;我们的军队在北方打惯了仗;到了南方;倒是有些水土不服起来;先是燕小乙大败;接着又折了简浩源;在南方打仗与在北方打仗大不一样啊;以后山地战以及其它各种地形下的战事;我们的将领都得从头学习啊”
‘王爷说得不错;渡江之后;地形越来越复杂了;不像北地;一马平川;仗好打”孟姚道。
“看来潞州打完之后;我们得想点辙了。”云昭道。”丁仇;我让你起来;别在那里跪着了;振作jīng神;准备戴罪立功吧;明天;总攻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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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四章:迫降之议
复杂地形下的作战在整个征北军中只有一支部队能够应付,那就是马友所统率的水师陆战队,但这支队伍拢共也只有三千余人,只能进些一些特殊任务的战斗,在大规模的军队会战之中,或许能在某个关键点上起到作用,但在正面战场,能起的作用并不大,是不是要扩大这支军队的规模呢?但这个念头只是在云昭的脑海之中闪了一下便告熄灭,其一这支军队在马友手中训练了好几年才有如今的成就,其对士兵的要求极高,可以说,比陌刀队的要求更高,陌刀队只要求士兵身材魁梧,能够身穿沉重的盔甲,舞动数十斤的大刀就可以,虽然难寻,但总是可以找到,但马友所需要的这种全材,还真是难寻。
等到这场战事结束,也许让马友战队之中的那些将领给全军所有的将领来上上课,讲讲各种地形下的作战注意要点倒是非常必要的。
心有所感,心有所想,但那就是后话了,云昭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放下,接下来的决战才是关键,世家私军与各地镇军大不一样,这不仅仅是体现在他们的装备之上,更在于这些世家私军是基于一个家族建立起来的,在对家族的忠诚度上,他们比起镇军要可靠得多,私军的构成,其基层军官几乎都是这些世家的旁枝子弟,越往上走,便愈靠向家族的嫡系,即便有一些高级将领来自这些家族招揽的人才,但这些人的命运已经与这些家族已经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那些普通的士兵,要么是世家的家生子,世世代代为这些家族服务,要么就是这些家族的佃农,伙计,都是依附于家族这棵大树而生存的藤蔓。与他们作战,难度要比镇军作战难上许多。因为这些人往往会战斗到底。
现在虽然已经将赵普,黄宣武等世家联军团团包围在响水洞一带,但云昭仍然不敢有一丝儿的轻忽。
在丁仇将左翼六眼冲防线击垮之后两天,王强自右翼也打破了七里冲的防线,兵逼响水洞敌军主力阵地。
打破左右两翼,赵黄联军损失了两万兵马。在响水洞主阵地之上,他们尚存三万余人。而包围他们的征北军,不算还没有抵达的胡泽华,便已经有了接近六万人。兵力之比达到二比一,再考虑双方的战斗力,这场战斗其实已经没有悬念。
胜利只是时间问题。只是一个伤亡比的问题。
“先敲打敲打他们,然后再劝降!”云昭道:“赵黄二人还没有死心,还想着与我们大干一场,或者是想先打一个胜仗好增加谈判的筹码,打消他们的这个念头,就得将他们打疼,打怕。”
孟姚笑着站了起来。“王爷,这总攻第一战,还是由我们卢城营率先打响吧!”
“就这样吧,孟姚主攻,现在咱们北方正在大规模的垦荒屯田,差的就是人丁,这些私军我可看中了,到时候一股脑地带回北方。替我们种几年田垦几年荒再说。刘绪勇与我们的约定只有两年,到时候两万余千牛卫也不知还能有多少人会留下来,人口啊人口,真叫人头疼!”云昭摇头叹息。
姚长坤听了这话,接口道:“王爷说起垦荒屯田的千牛卫,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这一年多来。倒是有不少千牛卫士兵与交州本地的人家联了姻,不少人当了上门女婿,但是因为他们身份特殊,并没有给这些人分田地牲畜。上一次交州知州回兴灵述职,还曾向下官打听,王爷对这些人倒底是一个什么打算?”
“你是说这些人已经在交州安家落户了?”
“是啊,王爷也知道,这些年北方连年打仗,男丁损失严重,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寡妇特别多,这些千牛卫一个个都是壮得像头小牛一般的家伙,自然有不少人看上了他们,双方倒是**,一拍即合,只是兴灵没有这方面的政策,交州知州有些担忧,怕到时候引起一些事端,不少人可是已经有了娃娃了。”
“好,好啊!”云昭鼓掌大笑,“长坤,给韩仲写信,告诉他,朝廷马上出一个策略,专门针对这些人,但凡与交州本地女人结了亲的千牛卫,一律分给田地,分给牲畜,同时入藉,凡是有了娃娃的,给娃娃也分一份土地,嗯,这些娃娃的爹可以视同为原住民,但凡原住民享有的政策,这些人也一并享有,可以当兵,可以为官。以前对这些人的限制一概取消。”
“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吸引不少的千牛卫在本地安家落户了。”姚长坤笑道。
“当然,长坤,这些卫军当年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说一句私房话,那种子可都是呱呱叫啊!在北方落地生根,于我们而言,那是大好事。嗯,长坤,干脆再加一条,即便没有与当地人结亲的,只要愿意在北地入藉,咱们也分给他田地。”
“在南方还有亲眷的只怕想着回去,那些光棍汉可就有的乐了,一下子便有了田地财产,这在南方,可是难罗!”姚长坤道。
“这样一来,刘绪勇会高兴吗?那些千牛卫的高级将领们只怕会有怨言,集中一起屯田,他们还有一些特权,但这些一分下去,这些将领恐怕就成光杆了。”
“原本的一些将领肯定是有意见的,但刘绪勇绝对不会有什么想法。别的人可以回去,刘绪勇是绝对回不去了,这两年,他在兴灵纳了小妾,现今小妾的肚子都老高了,年后就会生产,看样子,他是准备在北方留下来了。”姚长坤笑道。
“他当然不会回去,一回去,等待他的可是当头一刀!”云昭微笑道:“如果这些千牛卫士兵在交州安家的多了,而刘绪勇又愿意出仕的话,让他去交州做官,当然是做文官,这样也可以让那些千牛卫士卒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同时又可以镇着那些将领。”
“王爷英明,一举两得!”姚长坤拱手道:“属下马上就去办这些事儿。”
孟姚大笑着站了起来,“姚大人,我这儿马上就要进攻了,你不去看热闹么?”
“你哪有什么看头,总之不过是痛打落水狗,我现在去办的那可是关系着我们征北府千秋大计,孰轻孰重,还用说吗?再说了,到时候你捉住了这几万私兵,往那里安置这也可得让韩仲提前作准备,不然到时候手忙脚乱。”姚长坤道。
“这个韩仲是轻车熟路,总之是往蒙族自治州和他们周边的地方掺沙子。”云昭笑道。
帐内众人都是齐声笑了起来,归化蒙人,一向便是征北府里的核心策略之一,这里,并没有蒙人将领,他们便也可以无所顾忌地谈论这个问题。
征北军在谈论着逼降的问题,而在响水镇,赵普与黄宣武也在谈论这个问题,现在的形式很明朗了,因为娄湘抛下友军逃走,使得王强的中军与胡泽华的磐石营全部将矛头对准了他们,直接将他们陷入了绝境,逃走已基本不可能,要么死战到底,要么投降,两人都没有为大越献身的念头,他们之所以出兵潞州,当初只是抱着一个投机的念头,这是他们踏上历史大舞台的机遇,在没有充分了解征北军的能力的情况下,便冒失地一脚踩进了这个赌局,现在已是大败亏输了。
现在两人想的,便是要留下一些赌本,以便有翻盘的机会,那么,怎么投降便是一个技巧xìng的问题了,如果不战而降,恐怕仅有的这点赌本也会被对方剥得干干净净,没有人会心慈手软的,只有与对方硬碰硬地干上一仗,或者胜利,或者拖下去,现在已是十一月,如果能拖入隆冬,那谈判的筹码不免大增。
两个布下阵势,决定先打后谈,但六眼冲与七里冲的迅速失守,让两人的心都凉了半截,手里的赌资可又少了大半。
“二位将军,哨探来报,征北军已经出营,只怕进攻即将开始了!”值星将领,陈氏子弟陈冲大步奔进了充作两人中军所在地的一间茅屋,有些紧张地道。
“走,看看去!”两人一跃而起。
世家联军三万人马,沿着响水洞这方圆数里的高地,布下了三层防线,站在高处,可以俯览整个战场。
战鼓震天,马蹄隆隆,率先抵达的是征北军的骑兵,一队队的战马在防线之前来去纵横,jǐng戒着整个战场,以防对手趁着征北军立足未稳之机突然出击。
在骑兵的的后面,步卒一队队的赶到,列成了整齐的军阵,再后面,是大批的辎重兵赶着马车,在军阵的背后,卸下无数的物资,然后这些辎重兵便开始忙碌开来,当第二批步卒赶到的时候,密如树林的霹雳炮已经林立,一辆辆装载在独轮车上的伏魔弩在军阵之前停下,一根安装在车头的铁钎深深地插进地里,稳定住整辆车。
“孟姚的卢城营!”赵普喃喃地道。
“云昭也来了!”
远处,先是孟字大旗奔腾而来,紧接着,云昭的旗帜亦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之中。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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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五章要人不要命
响水洞赵普防线共分三层,越向上,地形越险要,防守圈子愈小,相应的对于进攻者来,难度就要比上一层难打得多,虽然在最顶层只有五千士兵,但是,响水洞周边怪石嶙峋寸草不生,赵黄二人利用这里天然的岩石,挖掘壕沟,纵横交错的掩体大都被头顶之上的巨石遮住,从下面看,除了石头,几乎看不到什么,这里还有一宗妙处,就是响水洞,这个洞仅容一人进出,藏不了兵,也躲不了人,但是内里却有源源不绝的水淙淙流出,这保证了赵黄联军虽然阵地在一座石头山上,但却不至于因为缺水而导致兵败,至于粮食,原本带来的五六万人吃的粮食现在因为古太冲与陈昂的军队被歼灭,也显得有些富余。赵普琢磨着,当征北军打下前两层防线之后,这些粮食便足够他的最后五千jīng锐顶上一月有余,那时候,不定形式便会有些变化。
也许,云昭会接受自己的投降条件,自己的要求不高,放自己与黄宣华两人以及军队的嫡系子弟离开,至于其它人,那就管不着了,只要自己能回,总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不济,自己可以带着万贯家财躲进上京城安享余生,或者走得更远一点。
他是这样想的,但是云昭却没有这样想。
这一次来潞州的私军将领他没有准备放走一个,只有这样,才能完成先前决定在潞州杀鸡骇猴,震骇天下豪族的任务,为了达到这一点,自己险些便放弃了贵州的朴得猛集团,要不是上京突起内讧,石敢当兵出险招,硬生生地将贵州的局势稳定下来。现在的朴得猛集团早已被围困在贵州城,朝不保夕了。
形式变了,自己的战略当然也得变,朴德猛集团要解围,已经不需要自己派兵贵州了,打下潞州,兵逼通州。不怕上京不着急,只要他们一着急,放在南方的卫军jīng锐就得回兵卫州,拱卫上京,贵州之围自解。
隆冬就要来了,眼下的北地。已经是北雪飘飞,物资补给的运输已经举步维艰了,在打下潞州之后,自己的眼光要转一转,争取在南方下雪之前,为南方的征北军夺来一块能够供应整个渡江军队物资补给的富庶之地。
这个地方不是潞州,当然也不是通州。想来自己打下潞州之后,上京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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