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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枪手)-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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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办?”范从熊从一侧爬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哥哥。”后面的上不来;我们也退不下去。”

“退个屁?”范从虎又吐了一口血沫子;”他们好像没有注意到我们;这是我们的机会;这些王八蛋用的武器与我们的霹雳火类似;一旦射完;装填需要一段时间;我们趁这个机会冲上去;打乱他们的防守;后面的兄弟们自然就冲上来了。”

范从熊点点头;”那我去叫兄弟们准备。”

“我们还剩多少人?”

“大约还在三十几个人吧!”

“够用了;待会大家集中起来攻击一个点。一旦突破;立刻散开;尽可能地引起混乱!”范从虎道。

“明白了哥!”

范从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手握住自己的佩刀;另一只手将倒在身边战友手中的佩刀也握在了手中。

范从虎兄弟并不是北地人;他们两人曾经在千牛卫服役;范从虎更是千牛卫的一名基层军官;随着千牛卫大将军刘绪勇投降之后;他们便一直在交州屯田;数年之间;他们目睹了北地的变化;北地的富庶;北地官员的清廉;高效;在千牛卫士兵被解禁之后;同其它人一样;他们选择了在北地定居;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土地;而范氏兄弟更是在交州娶了当地女子作了老婆。

但是作为后来者;作为千牛卫的降兵;他们与本地人还是有一定区别的;比方说税赋;比方说周围人总是有些异样的眼光以及背后的一些闲话;范氏兄弟不想让妻儿也跟着受这些闲气;而要改变这一切;唯一的方法便是从军;一旦从军;他们的过往将被一笔勾销;军人在北地是很受尊敬的。

恰遇第七营扩编招兵;两人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对于他们这些以前的降兵;征北军的审核是极其严格的;范氏兄弟因为已经在当地娶妻生子;倒是一审便过;一旦通过审核;他们这样有经验的老兵还是相当受欢迎的;像范从虎;一入伍便成了兵头;执戟校尉;虽然比不得以前在千牛卫时的级别;但作为一名刚刚重新入伍一切从零开始的新兵;范从虎已经很满足了。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百九十八章:坛子岭之战(下)

滚石渐停;箭啸渐息;头顶之上;突然之间喧嚣起来;传来守御阵地的敌人的嘈杂之声;有军官在大声地下达着各项命令;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他们在趁着这短暂的间隙重新调配兵力。

就是现在!范从虎从藏身之所一跃而起;两手执刀;一个翻身便跃出了壕沟;弓着身子;如同一只狸猫一般在坡地之上弹跳着;向上逼近;几乎在范从虎跃出来的同时;三十余名隐藏在近处的征北军士兵发一声喊;发狂地冲了出来。

嘈杂之声聚然静止;阵地之上的曹军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居然有一支敌人的小部队就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而没有被他们发觉;这一刻;这支堪称精锐的军队缺乏战场经验的残酷事实无情地展现了出来;他们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个是他们错误地认为这一支最先冲上来的队伍在他们暴风雨的打击之下已经覆灭;至少也没有了进攻的能力;在随后的激战之中;他们甚至忘记了先前曾有一支部队突破到了这个距离之上。第二个错误就是在范从虎突然发起进攻的时候;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迅速地反映过来;而是有些发呆地看着这数十个疯子一般冲上来的敌人;虽有零散的人开弓射击;但慌乱之中;羽箭却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双方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范从虎从跃出藏身之所到冲到敌人阵地之上;哪怕是仰跑;他也只用了不到十步;高高跃起;左手的佩刀化成一道寒光;流星一般飞出;哧的一声;一名正在给霹雳火换弩箭的士兵两手捂住胸口;这一刀;几乎将他洞穿;胸口被洞穿的地方没有多少血喷出来;倒是嘴中卟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洒在面前的霹雳火之上;他仰天倒下。

范从虎犹如一只苍鹰一般;追随着他掷出的那一刀;凌空扑了下来;手中佩刀寒光闪动;左劈右砍;将这如霹雳火跟前的三名曹氏私兵先后砍倒在地;这几个人正忙着给霹雳火压进弩箭;手中连一样像样的抵抗的武器也没有。

随在范从虎的身后;他的兄弟范从熊与其它三十名征北军扑进了防守阵地。

曹氏第二条防线顿时大乱。建好的防线;深若米许的壕沟;此时却成了范从虎等人的依仗;对手无法一涌而上;他们一次只需要面对最多两人;更多的敌人除了干看着;竟然毫无办法。

被压制在百米开外的其它征北军如何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在范从虎从壕沟之中冲出的那一霎那;负责这一次进攻的贾云部麾下一名游击将军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在范从虎冲出来的时候;他亦是一跃而起;疯狂地挥舞着佩刀;”弟兄们;跟我冲啊!”

上千的征北军从地上一跃而起;撩开大步;拼命地向上冲去。他们已经冲上敌人阵地的兄弟只不过三十余人;相比于阵地之上的敌人;当真是杯水车薪;他们能够支撑的时间有限;而这一段他们需要用生命换来的时间是他们的最佳机会;没有人愿意浪费弟兄的生命。

曹权几乎要急疯了。冲上来的三十余人虽然骁勇;但真正致命的是下面那些正在冲锋的征北军;而此时;他的士兵们竟然急于去剿灭那些散兵游勇;无数人挤在一齐;除了干着急;根本就使不上劲。

“所有人;回到阵地!”曹权手持鼓槌;拼命击鼓;他的亲兵则在阵地之上疯狂奔走;手里的枪杆没头没脑地抽打着那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士兵;摧促着他们回到他们应该呆的地方。

这短短的一个耽搁;冲锋的征北军已经距离阵地只有数十米了;什么伏魔弩;霹雳火;强弓硬弩此时都已起不了作用;也没有时间来发射了;在鼓声和军官的大声喝斥之下;曹氏私兵们提起长矛大刀;从阵地之上跃起;迎向冲上来的征北军;双方随即展开了惨烈之极的肉搏战。

而这;正是征北军所希望的;单兵格斗;这正是征北军步卒的长项。

哪怕是仰攻而上;征北军依然依靠着局部的两三人之间的巧妙配合;将曹军杀得步步倒退;身后就是他们的最后阵地;退无可退;曹军拼尽全力地抵抗着。

曹权知道第二道防线又完了。看着依然在壕沟之中冲杀的那些最先冲上来的征北军;他的心中恨意无法遏止;扔掉了鼓槌;提起一杆长枪;大步跑向那里;哪怕是要撤到第三道防线之上;他也要宰了这些人来泄愤。

范从虎与范从熊兄弟两人背靠着背;奋力地挥动着大刀与敌人搏斗着;从下面冲上来的援军已近在眼前了;与他们之间就隔着数排敌人;范从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还有活着的希望;只需要在坚持片刻。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就在这一刻;他听到了身后弟弟范从熊的长声惨呼;回过头来;不由毛发倒竖;一名曹氏将领的长枪已经刺进了弟弟的胸膛;鲜血不停地喷将出来;弟弟两手握着枪杆;而那名敌将正奋力想将长矛抽回去。

范从虎痛哭地长嗥起来;凭着他多年战斗的经验;弟弟被刺中这个部位;已经活不了了;他挥动大刀;一刀便砍掉了身边一个敌人的脑袋;转过身来;冲向那员敌将。

看到范从虎扑来;曹权用力回夺;但被刺中的敌人却悍勇之极;两手握住枪杆;一夺之下竟然纹丝未动;无奈之下;他准备弃枪后退了。

范从熊大声惨叫着;身体猛然用力向前撞去:”哥哥;杀了他!”

范从虎听到了长枪刺穿弟弟身体的那难听的喀喀声;看到弟弟双手箕张;看到那带血的枪杆从弟弟的后背突了出来。

曹权大惊失色;他想后退;但身后却有曹军挡住了他的身躯;他眼睁睁地看着长枪穿过了范从熊的身体;看到一双带血的手伸到了眼前;身体一紧;他被范从熊抱了一个正着;范从虎长刀疾刺;擦着范从熊的身体刺进了曹权的胁下;曹权的双眼顿时突了出来;喉咙之中咯咯有声;至死他也想不通;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忍住长枪穿体的痛苦而与自己同归于尽。

范从熊抱着曹权;两人同时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也就在这一霎那;攻上来的征北军突破了敌人的防守;冲进了第二条防线;一个又一个的战友从范从虎身边掠过;呐喊着冲向敌军。

范从虎扔掉了手中的大刀;拔出仍有一小截嵌在范从熊身上的枪杆;他半跪在地上;将弟弟的身体从敌将的身上扳过来;紧紧地搂在怀中。

范从熊的头靠在哥哥的胸前;嘴里不停地冒着血沫;”哥哥;我没有白死。”

“弟弟;你挺住啊!”范从虎放声大哭;自入伍以来;弟兄两人便相依为命;多少次在战场上都是互相依靠着活了下来;这一次终于是没有挺过去。

“哥哥;替兄弟照顾一下家里!”范从熊瞳孔之中的神彩缓缓褪去;身子微微一沉;呼吸已是断绝了。

在征北军的大声欢呼之中;曹氏私军被从第二条防线赶了出去;退向最后一道环形防线;在他们的身后;征北军强弓射出的利箭如雨一般追赶着对手奔逃的步伐;将对手一个一个地射倒在山地之上。

山顶之上;霹雳炮开始轰鸣;征北军退到了第二道防线之内;紧紧地贴着壕沟的墙壁;躲避着敌人的打击;兴奋洋溢在每一个人的脸庞;只剩最后的山头了;拿下他;坛子岭便告告守。

“从虎!”指挥这一次进攻的游击将军走到范从虎的跟前;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这一次你当记首功!”

“我弟弟死了!”

“我知道;但他死得值得;从虎;他用他的行动为他赢得了荣光;为我们第六营赢得了荣光;他的家人会受到妥善的照顾;他自己也将进入我们北地的英烈堂;他是一个英雄;从虎;为了打坛子岭;我们已经死了上千人;伤了近两千人了。”游击将军大声道:”你是老兵了;挺住;砍掉曹宁的头颅;让你弟弟死得更有价值!”

范从虎抹着眼泪站了起来;看向头顶之上那座巨大的石堡;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将军;我还要打头阵!”

“你还是先休息吧;我们拿下了第二道防线;接下来;便该第七营上了!”游击将军道。

曹宁站在石堡顶端;目睹了曹权的失败;目睹了曹权的死亡;脸色铁青;只剩最后一道防线了;虽然是最为坚固的一条;但在敌人这样的攻击之下;还能支撑多久?江陵没有援军可能过来;但通州呢;这里已经打了整整四天了;自己能坚持到通州的援军抵达么?

从通州到坛子岭;最快也需要七八天;这最后一道防线;自己还能挺过四五天的时间么?曹宁不知道。

周斌的第七营压了上来;替换下了第六营部队;休整了一天的第七营士兵立即便展开了对山顶的进攻;宜将剩勇追穷寇;现在;正是对手士气低落的时候。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百九十九章:出去是死;不出去也是死

坛子岭之战惨烈无比;曹氏私军虽然顽强抵抗;但在征北军的强势之下;仍然被打得节节倒退;一个又一个的防御圈被击破;困守在江陵的刑恕不是没有想过前往援救;他曾经派出了麾下另一支最为强劲的军队王氏私军;但王家军甫一出城;便遭遇到了札木合的骑兵;如果光是骑兵;王家军还有信心一战;但当他们看到出现在远处的陌刀队时;这种信心迅速被击垮;王家军迅即退回到了江陵城。

当得知江陵城外出现陌刀队的时候;刑恕除了仰天长叹之外;毫无办法;大越曾经的镇国之器陌刀军;如今幸存下来的已尽数归顺了征北军云昭。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曹宁苦苦支撑。与曹宁一般无二;此时的刑恕;除了期待从良尽快从通州派来援军之外;已经没有任何良法解此困局了。

征北军在打坛子岭;但在江陵;他们也没有让刑恕闲着。在坛子岭开打后的第三天;对江陵的进攻也开始了。

护城河是征北军需要克服的第一道难关。霍震霆与周广益都是沙场老将;正儿八板的科班出身;对于攻城守城经验极度丰富;在王好古简述时代;两人已经是大将了;面对这样的城池;两人很快便想出了办法。

江陵北面城墙;巨大的攻城车被缓缓推向护城河;在城上守军惊讶的目光之中;巨大的攻城车在隆隆的巨响声中;被直接推入到了护城河中;攻城车的底端被紧紧拴上了一个个装满沙石的沙袋;落水之后;攻城车不至于被水流带走。征北军的攻城车构造简单;制作容易;说白了就是用巨大的圆木为支柱;下面加一底座;底座之上装上轮子;中间是空的;顶端之上是一个木制的平台;四周有栏杆;攻城之时;上面可以安装伏魔弩或者霹雳火;也可以搭载数十名士兵;视城的高低;这种攻城车也可高可低。被推入水中之后;水流从下面中空的地方流走;最大限度地可以使攻城车免受水流的影响而能停留在原地。

看到这一切;负责北面的王家军守将王斌一下子就急眼了;如果任由征北军这样做;要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在水面之上搭起过河的平台。

“来人;用霹雳炮;有擂石;给我砸碎了!”一声令下;城下霹雳炮;滚石擂木如雨而下;砸下水中的攻城车。

看到这一切;周广益与霍震霆反而笑了起来;”砸吧;砸吧;来得再猛一些!”

石弹落下;攻城车的平台在第一时间便被击碎;但这些石弹吃了平台这一挡;再落入水面之时;却是无力再破坏攻城车其它的设施;石弹落入水中;直接沉了下去;反而让这些攻城车的残骸更加稳稳地定在原地;越来越多的滚石擂木落下;短短的时间之内;河内的堆集物反而更多了一些。

看到这个结果;王斌有些傻眼了;城上不再落下攻击;在霍震霆和周广益两人得意的大笑声中;一辆又一辆的攻城车被推到了护城河中;河水仍在在流;但在河面之上;却多出了一条长达数百米的过河桥面。

王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们总是要过河的;即便有了过河的桥;那又如何;这一段路;仍然是修罗当道。

有了过河的桥面;本来以为征北军会旋即发动进攻;但是出乎王宾的意料之外;征北军的步卒仍然没有动作;而是又推出了更多的攻城车;这些攻城车到了护城河边上;随即停了下来;这些攻城车与先前的不大一样了;中间不再是空的;而是被密密麻麻的圆木钉得死死的;数十台攻城车往那里一矗;首尾相接。其高度与隔了一条河的江陵城也差不了多少。

“攻击;将这些攻城车给我击碎!”王宾再一次下达了命令;但是城上的攻击这一回却遇上了猛烈的还击;这些攻城车后;征北军集结了大量的霹雳炮;这些射速奇快的霹雳炮很快便将城头之上的霹雳炮完全给压制住了;城上哪里飞出霹雳炮弹;接下来哪里便会招来暴风骤雨般的还击;随着城上的霹雳炮被一架接着一架的摧毁;王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城内城外在远程打击之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这样下去;城内的霹雳炮很快便会被对方完全摧毁;但他不得不咬着牙继续射击;征北军是想利用这些攻城车的高度来对城上进行压制;在这些攻城车的掩护之下;对手的步卒将尽可能的减少伤亡。

刑恕匆匆地赶到了北城;站在王宾的身边;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没有这么简单;没有这么简单。”他喃喃地道。

“刑将军;您说什么?”在霹雳炮巨大的轰鸣声中;王宾没有听清楚刑恕在说些什么。

“王将军;如果对手是想利用这些攻城车的高度来进行压制;为什么攻城车上他们没有布置伏魔弩这些东西;霹雳火射不过来;但伏魔弩完全能够上;能对我们形成打击;此时他们已经有了过河的平台;他们的步卒为什么没有展开攻击?”刑恕问道。

“他们是想引诱我们暴露我们的霹雳炮进行摧毁?”王宾的脸色很不好看;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可当真上当了;此时;城上的霹雳炮已经被摧了不少;而自己取得的战果却不多;一辆攻城车被打垮了;王宾亲眼看到征北军的工匠们就在不过处;将那些残骸拖回去;凑到一起;一阵叮叮当当;一辆攻城车便又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在对方的大营之中;还不停地有新的攻城车给推出来。

“那是什么?”刑恕突然指着远处的敌军阵地;那里;敌人又推出了一个长长的奇怪的东西。

定睛看了半晌;王宾也是摇头不知;看着从对方营地之中;这样的东西出来的越来越多。很快;这些长长的东西前端顶到了攻城车后;无数的士兵冲了出来;手里拿得不是刀枪;而是铲子;士兵们挥动铲子;将地上的泥沙土石铲了起来;丢了那个长长的架子上的皮带之上;在刑恕与王宾两人骇异的目光之中;那个长长的皮带开始运转起来;很快;那些泥土从远处被运到了攻城车后;簌簌落下。

刑恕的脸色变了。

“他们在干什么?”王斌问道。

刑恕咽了一口唾沫;”他们在筑城!”

“您说什么?”

“他们在筑城!”刑恕突然怒吼起来。

听到刑恕的吼声;王斌一下子呆住了;双手死死地抠住城墙;远处那数十条长长的皮带在不停地运转着;泥土源源不绝地远处被运送到攻城车之后;他们的士兵离得是如此的远;普通的弓箭根本难以够着;霹雳炮所剩无几;伏魔弩在这么远的距离之上;命中率能有几成?

“我们必须出城作战!”王斌颤声道:”刑将军;我们必须出城作战;如果他们以攻城车为基;筑起城墙之后;我们就再无任何优势可言了。”

“他们也在等着我们出城作战!”刑恕脸孔抽搐着;肌肉不停地跳动;”王斌;在战场的两侧;蒙军骑兵一定正在严阵以待;我们一旦出城;他们左右包抄上来;切进我们的侧翼;出城的士兵;能回来的不多。”

“那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筑起城墙?”

“不;我们必须出城作战!”刑恕的脸色一点点平静下来。

“出城去送死吗?”

“出去还可以延缓他们的时间;如果不出城;我们输得会更快!”刑恕的眼神开始坚定起来;”准备出城作战吧!”

王斌咬着牙不作声。

“王将军;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我们只能延缓时间;才有可能等到通州援军的抵达;通州援军抵达;我们才有坚持下去的希望。”刑恕厉声道:”你若不愿派部出战;那我便亲自去。”

王斌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刑将军;我派人去!”

“为了大越;也为了你们王家能延续百年的辉煌;没有什么可惜的!”刑恕看着城下;出城的士兵只要能摧毁他们的这些奇怪的器械;能够推倒他们的攻城车;就算是一种胜利;他们要重新打造这些东西;总是需要时间的。”

城下;远处;云昭骑在霹雳背上;这一次;乌云踏雪并没有跟来;云昭的大旗也没有树立起来;他的身侧;一左一右;骑在马上的是周广益与霍震霆;吴凡手按着腰刀;立在云昭的身侧;这里远离战场;四周都是征北军士兵;吴凡倒是不用那么紧张。

“出来是一个死;不出来也是一个死;让我们看看刑恕怎样应对吧!”云昭笑道。”想来这种感觉;他一定觉得非常不好。”

周广益与霍震霆都笑了起来。

“王爷;以我对刑恕的了解;此人是一定会出战的。他不会坐以待毙。”

“那我们就看看蒙军骑兵是怎样作战的吧!”云昭笑道:”蒙骑作战;自有一套章法。”

三人神态轻松;说笑着探讨刑恕有可能采用的应对之法;而征北军应当如何对付;在他们眼中;这一场战事;只是时间问题了。

就是慢慢地磨;也能将刑恕给磨死;刑恕在江陵城中虽然有数万部队;但只要他出了城;又如何是训练有素的征北军的对手。

说起来;在江陵之中;真正让云昭重视的也只不过是曹家与王家的私兵而已;其它世家军队;在潞州;云昭已是见识过了。

江陵北城门的吊桥轰然落下;王字大旗招展;首选冲出城来的是数百骑兵;更多的步卒随着一涌而出;征北军将护城河填出了数百米宽的桥道;倒是让他们能更方便地踏过护城河。

随着江陵城内士兵出战;征北军左右两翼的蒙骑立即便动了起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零零章:垂死挣扎

地面震颤;蒙骑自左右向着出城的江陵敌军包抄过来;王家军对于两侧冲来的蒙军不管不顾;他们径直冲向攻城车;摧毁这些攻城车;以及攻城车后面那些奇怪的运送泥土的器械;是他们的主要任务;为了掩护他们;北城之上残存的所有霹雳炮同时开火;向着远处奔腾而来的蒙骑不断地投出石弹;为了增加打击范围;此时的石弹已经换成了网兜包裹着的锋利的石片。

“果然是冲着攻城车去的!”云昭笑道。

“王爷;马上就会给他们一个惊喜了!”霍震霆嘴角闪过一丝狞笑。

江陵守军踏水而来;扑向不远处的攻城车;他们的手中除了佩刀;几乎人手还带着一柄大斧。

攻城车被木板封着的地方突然被打开;刚刚踏上岸来;挥舞着斧头想要劈断攻城车的支撑柱的江陵守军惊恐地看到;在那些被打开的木板之后;是一个个黑洞洞的箭孔;这东西他们熟悉;因为江陵城上也有;那是霹雳火。

比起江陵城中那些仿制的水货;这些正牌子的霹雳火发出了凄厉的啸叫;短弩如同泼雨一般地射将出来;毫无防备的这些江陵守军被割麦子一般地掀翻在地;攻城车前;尸体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护城河中;护城河水在转眼之间已经变成了红色;随着水流;一路围绕着江陵城缓缓流动。

城上的刑恕呆了;王宾也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征北军居然在这些攻城车的后面还藏了霹雳火这样的武器;这是在他们开战之前;就已经算到了城内的反应。所以在设下这样的陷阱。

蒙军骑兵还没有抵达;出城的步卒在这样的暴风骤雨的打击之下;已经所剩无几;而骑兵马快;正绕向攻城车两侧的他们侥幸避这了这一轮的打击;但迎接他们的却是正好扑到的蒙军骑兵;战马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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