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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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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吕布同高顺之间的关系,以及不知何时传出来的两人不合的传言,此种缘由似乎也并不那么简单。

“爹爹!”

正当秦旭想不明白今天怎么无论吕布和高顺怎么都这么奇怪的时候,吕玲绮焦急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已经颠覆了秦旭历史观的情形。

虽然两人仍旧坐在地上,但吕布依旧是那个骄傲暴躁的吕布,高顺也依旧是那个面无表情,对谁都淡言淡语的高顺,仿佛刚刚那个疲惫的男人并没有出现过,此间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玲儿,什么事?”吕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溺爱,站起身来。

“秦主簿,你,你没?”看着同吕布高顺二人一同席地而坐的秦旭,吕玲绮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高顺也罢了,记忆中很小的时候高顺已经在吕布身边了,可父亲吕布的脾xìng竟然能容得秦旭也如此,就让吕玲绮的脑袋不够用了。

我没?我没什么?没有被吕布打死?秦旭无力的翻了翻白眼。老吕家尽出奇葩呀。先是一个堪比霸王的吕布,这会又出了一个恨不得能气死“霸王”的吕玲绮。

见到秦旭没事,吕玲绮脸上的焦急之sè少了许多,撒娇的窝在吕布的怀中,道:“爹爹不生玲儿的气了吧?刚刚爹爹好凶呢。”

吕布神sè古怪的看着刚刚还一副火急火燎的吕玲绮,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笑道:“我刚刚已经答应了秦主簿,不追究你们擅自去诏狱的事情了。还有事情么?”

纵使吕玲绮年纪幼小,也听出了吕布话语中的促狭,不依的在吕布怀中乱扭,娇嗔道:“爹爹最坏了。总是取笑玲儿。我来是有正事的。”

“什么事啊?”吕布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表舅刚刚去见母亲了。”吕玲绮说道。

“魏续?”吕布凝眉问道:“他去找你母亲做什么?他还有脸回来?”

看来魏续之前不止一次的惹过吕布生气,每一次都是走的夫人路线让吕布放过了他。吕布以为这次魏续又是要继续之前的套路,对魏续的到来毫不待见。

“魏续到严氏这里来?”秦旭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模糊的信息,仔细去想时却又没有丝毫的头绪,只是隐隐的感觉到十分的不安。

自刚才看过吕布和高顺两人席地而坐,亲密无间的样子,秦旭就知道魏续虽然是吕布的便宜小舅子,但其实未必怎么受吕布的重视,从吕布听到魏续的名字之后那种不屑的神情,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看似深受吕布重用的魏续会第一个反了吕布,和侯成一起偷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和赤兔马,导致了吕布白门楼的悲剧。

“魏续那厮又对你母亲说了些什么?让我宝贝闺女这大半夜的出来告诉我?”吕布对魏续这种xìng子司空见惯,但对于严氏竟然让吕玲绮特地过来告诉自己一声,感觉有些奇怪。

“我没听怎么清楚!”吕玲绮偷偷瞄了秦旭一眼,眼神中满是抱怨,让秦旭心都漏跳了几拍。我的大小姐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要让吕布误会,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吕布的注意力似乎不再这上面。吕玲绮暗中冲秦旭使了个鬼脸,继续说道:“只听到表舅好像说让母亲尽快出城还是什么,没听太清楚,好像还说什么恩仇必报,好像还提到了王允,反正说的挺多的。”

“哦?”就算吕布再怎样也听出了不对劲,问吕玲绮道:“魏续那厮走了没有?”

“我出来的时候还没走,是平rì中你和母亲吵架,母亲决定原谅你的时候让我去找你的暗语。”吕玲绮一副献宝的样子。

“不好!”

“不好!”

“不好!”

在场的三个男人同时脱口而出。

秦旭突然想起来刚刚听到魏续到严氏那里这话之后的不安感觉。

长安城城墙高厚,城内居民饱受董卓乱政之苦,也绝对不会答应董卓的残党再次占据长安;这些都是吕布能够有信心固守长安的源头!

但是,三国历史上长安是怎么被攻破的?

难道,竟然是他?!!

第十六章魏续的野望(下)

小人物往往改变历史。

魏续突然回来的消息,让秦旭一下子紧张起来。

严氏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才用暗语让吕玲绮来通知吕布?

从吕玲绮带来的只言片语中,不难发现魏续在王允那里也没有受待见。

也活该魏续倒霉,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王允和吕布所代表的文武势力在董卓死后变得貌合神离,但这种隐藏的矛盾在董卓余党肃清之前还是见不得光的。若是魏续暗中投奔王允,没准真能成为王允制衡吕布的一张牌,吕布也奈何不得。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王允嫁女,同吕布政治联姻的宴会中做出这件事情,真当满朝文武是瞎子不成?

魏续的突然变节,使得本就暧昧的老王头同吕老板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让秦旭想不明白的是,魏续为什么要背叛吕布。虽然历史上魏续的确是葬送吕布一家的罪魁,但现在来说,魏续作为吕布的小舅子,同严氏的关系非常的好,每次闯祸都有严氏替他说项,而吕布本就是个十分看重亲族的人,往往也就不了了之。就算是魏续垂涎蔡琰的美貌,结果被蔡琰和秦旭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但也不至于转移仇恨到吕布的身上,做出直接去投奔王允这样的动作。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事情呢?

当秦旭跟随吕布等人来到后院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严氏一人,神情呆滞,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

“魏续呢?”吕布见状,怒喝道。

“夫君,妾身有罪,竟没早看出这恶贼狼子野心,他……”严氏的嘴唇哆哆嗦嗦,似乎被什么事情给吓坏了。

之前,就在吕布“审问”秦旭的时候,严氏也在拉着吕玲绮旁敲侧击同秦旭的关系。虽然蔡琰已经旁证过是吕玲绮误伤了秦旭才有了严氏看到的那一幕,但严氏终究还是有一丝怀疑。待听到吕玲绮跟随蔡琰伙同秦旭出去的事情之后,严氏的担心愈发的严重了。

并且夫君吕布对这叫秦旭的小伙子异常宽容的态度,只要是身边的人都看的出来。吕布无子,这一直是严氏的心病,而秦旭的那种不卑不亢,完全不同于其他吕布军中之人对待吕布情形,若不是严氏了解吕布颇深,没准还真会怀疑这个叫秦旭的小伙子是不是吕布在外的遗泽呢。

不过越是这样,严氏心中秦旭的影子反而越发的挥之不去。女儿渐渐的大了,若是突然有一个被夫君认可的小伙子出现,那么……

几番旁敲侧击下来,也不知道是女儿藏的太深还是年幼无知,翻来覆去总是说着秦旭是个大坏蛋,又说秦旭多么多么的有“智谋”和“英勇”,听得严氏一阵心惊胆颤。

大坏蛋?怎么坏?你是吕布的独女,他是吕布的属官,他敢怎么坏?至于吕玲绮所说的“智谋”和“英勇”,严氏根本没往心里去。十五岁的羽林骑主簿,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严氏虽然一直在和吕布说让吕玲绮不要整rì间舞刀弄枪,多些时间学些女红,以防以后嫁不出去,但真的到了考虑的时候,看着迷迷糊糊快睡着的女儿,严氏反而有些心神无属了。

“扣扣!”

“阿姊!阿姊?”

就在严氏一边埋怨女儿长大了,心思重了,不像之前有什么事情都和她这当娘的说,一边又埋怨吕布整rì间忙于军务对女儿的“心理问题”不闻不问的时候,一个严氏十分熟悉和担心但又恨不得大卸八块的声音,从窗棂边传来。

“你!你还敢回来?”严氏咬牙切齿的对来人道:“你瞒着我做的那些缺德事,都被你姐夫知道了。这次,你休想再让我帮你说一句!你自去吧!”

“阿姊!”来着正是魏续,此时的魏续和晚间在凉亭中yù对蔡琰不轨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当时魏续还是吕布心腹中的心腹,传言中陷阵营下一任统领的继任者,能够zìyóu出入吕布内府的亲军将领!

而此刻,平rì间的冠带已经不知所踪,一头如乱鸡窝般的头发夹杂着些许泥土,额头上如同戴孝一般,绑扎着一根白sè的布条,隐隐约约透着血迹。身上披着的衣衫也破烂不堪,令严氏心酸的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

“阿姊!”魏续略显狰狞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我这般模样吓着你了吧?”

“阿续,你这是怎么了?”严氏对下午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此时见魏续这般模样,连忙拽过魏续来,满脸心疼。

“哈,还不都是我那外甥女伙同外人将我弄成了这样!”魏续自嘲了一声,说动啊。

“你要对玲儿如何?”严氏听到魏续提起吕玲绮,眼中顿时升起一丝jǐng惕,死死抓住魏续的手,追问道。

“阿姊!!”魏续挣脱了严氏的手,苦笑说道:“阿姊,我承认我做尽了诸般坏事,但我何曾做过一件对不起阿姊你和玲儿的?我知道玲儿就在里间,若是我想发难,阿姊你拦不住我的。”

“阿续,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啊?”严氏道:“奉先对你恩宠有加……”

“够了!”魏续粗暴的止住严氏的话,说道:“吕布小人也,反复无常寡恩少义,对我呼来喝去,如同使唤家奴,还说恩宠有加?笑话!”

“奉先的脾xìng是有些暴躁,但你怎能这般说他,还背着他和王允那老贼来往?”严氏怒道。

“王允?”魏续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王允老贼同样不是东西,吕布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若我真为王允所用,吕布那厮敢对我这般么?”

“阿续,你刚刚说的话我就当没有听到,你且寻一处休息,等奉先回来,我再为你……”严氏终究放不下同魏续的亲情,咬了咬牙,说道。

“阿姊!”魏续止住严氏继续下去的话,抬手抚摸了一下额头上的伤痕,恨恨的说道:“我魏续顶天立地大好男儿,自然要做一番大事才不枉此生,怎能窝在这里受气。”

“你要做什么?”严氏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她觉得有些陌生的魏续,惊道。

“我可不是吕布那狼子野心的小人,我魏续大好男儿恩仇必报。”魏续的眼眸中闪烁着疯狂的神sè,对严氏说道:“阿姊,你若是还相信我这个阿弟,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带着玲儿离开长安城,也算是我魏续报了这几年你对我关照之恩了。”

“什么?离开长安?”严氏虽然久在内宅,但也听懂了魏续的意思,今rì家将下人们一直议论的长安马上就要打仗的话和响彻夜空的jǐng报,令严氏顿时一惊,道:“阿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阿姊,不要以为市井小儿说吕布天下无双,他吕奉先就当真天下无双了,在贾先生眼中,他吕布也同小儿无异!”魏续不以为然的说道。

“贾先生?贾先生是谁?”严氏猛然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疑问道。

魏续也不回答,打量了一下严氏房间内的布置,脸上露出一个苦涩不安夹杂着兴奋和野心的复杂笑容,转身要走。

“阿续!你这般奔波,想必腹中粒米未进吧?”严氏迟疑了一下,说道:“府中还有些咱们五原的酸粥和肉食,我叫玲儿给你去取些食用。”

当下严氏也不管魏续如何,只手拽着魏续的衣袖,对房间内说道:“玲儿,你还没睡着吧?速速去取些酸粥和肉食来。”

“严夫人,你说魏续当时说的是贾先生?”

听完魏续来此的经过,在场的几人全都陷入了沉默,就连吕布此时也很出奇的没有暴怒,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反倒是秦旭最先反应过来,问严氏道。

“是!魏续当时说的就是贾先生,我再问他时,他好像十分惧怕这个贾先生,没有继续说下去。怎么?”严氏不明白的问道。

吕布和高顺对视一眼,高顺开口道:“秦主簿怀疑魏续口中的贾先生就是贾诩?可贾诩怎么会同魏续有联系,这两人……”

“呵!”秦旭耸耸肩膀,说道:“贾诩当时身为太尉掾而不为人所知,却以讨虏校尉之职为牛辅帐下辅军,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秦旭你的意思是,贾诩其实早就同魏续有所联系?”吕布好像听懂了秦旭话中的意思,惊问道。

“吕将军在董卓身边久矣,对董卓诸将颇为了解吧?”秦旭没有回答吕布,反而问道:“董卓之婿牛辅同江东猛虎孙将军比,孰强孰弱?”

“牛辅庸人也。我虽未同孙坚打过交道,但江东猛虎之名,我亦知之,难道……”吕布的眼神猛的一亮,道:“当时贾诩在牛辅军中,你的意思是?”

“李傕郭汜何人?吕将军也知之甚详吧?”秦旭继续问道。

“我同二贼虽曾同为董卓部下,但……但交情不深。”吕布迟疑了一下,说道。

“这二人脾xìng如何?”秦旭大概知道吕布迟疑的原因。当时吕布是降将,一到董卓势力之中便骤登高位,自然会被下面诸将排斥。董卓对这种情况自然乐见其成,再者向军队中掺沙子一向是上位者的驭下手段,这点不奇怪。秦旭怀疑的是,当时做这件事情的,就是贾诩。

“二贼原在董卓部下颇受重用,被董贼视左右手。替董卓指挥近半数的军队,颇受董卓信重,自然骄横。难道这贾诩?”吕布回答道。看的出来,尽管吕布当时是董卓义子,但若是论董卓的器重上,还是不如李傕郭汜二人。

“能被这二人所依仗,主公还认为贾诩只是寻常谋士么?”秦旭说道。

“那现在如何?”吕布下意识之中,已经将秦旭真正当作了军中主簿,甚至谋士,问道。

“魏续一去,长安城破城在即。主公还是想想怎样保存实力,以图再起吧。”秦旭所苦等的离开吕布军的机会马上就要到来了,可不知为何,秦旭竟然有些不舍的情绪在心头荡漾。对吕布的话也只是敷衍了一句。

“唔……”

“杀……”

“报……”

对秦旭的话吕布本还有些不以为然,没想到秦旭话音刚落,长安城西方向,突然响起一阵喊杀声和兵器的碰撞声。这突兀的金戈之声,就像是要印证秦旭的话一样,霎时间响彻云霄。

“报主公!”

“城中出了何事?为何兵戈四起?”

“魏续谎称封主公军令,开西门放西凉残军入城,张辽将军正在率军狙击。”

“魏续该死!”吕布怒喝道:“高顺!速速调兵与我同去御敌!!”

“喏!”

“且慢!”



第十七章成也吕布败也温候

长安城中乱成了一团。西门一带,更是喊杀声惨叫声响彻云霄。

城中人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些被士大夫们所乐道的,“董贼既死,余众皆狼奔豕突”的西凉残军,竟然这么快就到了长安城下!

更令人咂舌的是,这大汉陪都,又被董卓加固了数次,号称天下坚城的长安城,竟然在无声无息的被攻破了。

城中的数万大军呢?

那个天下无敌的吕布呢?

这不单单是城中军民内心的疑惑,大司徒简掌尚书令的王允更是须发皆张,不顾风度的在拍桌子骂娘。

“吕布!你个竖子!你误了大汉!你误天子!你误了老夫!你个竖子!……”

几个时辰前,你吕布还拍着胸脯说有你吕奉先在,定然保天子和王司徒无恙,结果呢?外面的的喊杀声马蹄声和数都数不清的火把,那巨响恨不得将整个长安城都翻过来。

“老爷!西凉贼子从西门而入,吕将军正率军巷战!您老快走吧!”一个家仆打扮的人慌慌张张的拍门而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王允强作镇定,怒斥家仆道:“吕将军不是正在平叛么?吕将军之勇天下无双,这些西凉贼子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我等大人尚且不慌,你一个狗奴慌什么?”

“可……”家仆神sè慌乱,被王允呵斥后更是战战兢兢,听到王允违心的夸大吕布的勇武之后,总算是稍稍平静下来,哆哆嗦嗦的说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

“胡长史回来没有?”王允装作不甚在意似的问道。

“尚未回来,几刻前曾听下人禀报,说诏狱暴乱,现在城中又是大乱,胡长史可能耽误了回程也说不定。”家仆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什么!”王允惊喝道:“诏狱暴乱?这等大事为何不报?”

“这这,老爷曾经吩咐过,您歇息的时候不许有人惊扰,况且来人说曾发现吕家小姐也在其中,胡长史应该xìng命无忧,所以,这……”家仆被王允突然变得暴躁的神情吓得说不出囫囵话来,断断续续的说道。

“吕家……吕布!亏我还将女儿嫁你!竖子误我!竖子误我!”老王头此时就算是再糊涂,也知道胡长史怕是凶多吉少。

“那蔡伯喈呢?可有消息?”

“未曾有消息?怕是早就死于暴乱之中!”

“死?哈哈,说的好啊。”王允的脸上狰狞一片,怒道:“那你就去把他的尸体给我带回来!”

“老爷?!”

“滚!”

在王允暴怒的思维之中,吕玲绮出现在诏狱,肯定是吕布授意。吕玲绮虽然年幼,但武力得吕布真传,而且因为吕布当时深受董卓恩宠,还被收为义子,西凉军上上下下对这位吕大小姐大多认识。吕玲绮去诏狱的目的也就昭然若揭。

之前王允要将蔡邕下狱的时候,吕布就曾经提过一句,见王允坚持便没有了下文,却没有想到,吕布竟然在这个关头将蔡邕给救了出去。

“回来!”王允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对一溜小跑快要出门的家仆说道:“那魏续还在府上么?”

“魏……魏续?”家仆被老王头这跳跃xìng思维快整的神经错乱了,连忙答道:“当时老爷将要歇息,不见魏将军,魏将军已经走了。”

“走了?哼!走的倒是巧!”王允额头上的青筋略略跳动了几下,面sè平静下来,对家仆道:“一个西门能进来几个贼子,你去厨房给我端杯参茶来,你这狗奴,害的老夫今晚怕是睡不下了。”

见王允面sè平静,对西凉军来犯之事毫不在意,心中也平静了许多,连声道:“是是!小人这就去!”。

“啊!!”

就在家仆转身yù走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疼,胸前凸起一块三角,浑身的力气宛若长河决堤般褪去,眼前一阵模糊,隐约中,背后王允那张狰狞的老脸不复往rì间的正气凛然,写满了杀气。

“来人!这人是西凉军中jiān细,竟然敢yù行刺老夫,真当老夫是那董卓老贼了么?”王允若无其事的从怀中掏出一方丝绢,慢慢的擦了擦吕布还回来的七星宝刀,对门外吩咐道。

“喏!”

“另外给老夫备马,速去皇宫!”

“喏!”

长安城西,西门已经失守。张辽带着麾下骑兵平叛。奈何骑兵是原野兵种,在这房屋四相毗邻的干道上不好施为。虽然体力和士兵的素养上比这些长途奔袭而来的西凉残军好了不少,但骑兵引以为傲的机动力此时却成了鸡肋,加上双方的人数差异太大,源源不断的西凉军从城门中涌进,张辽的部队此时也已显疲态。

“弟兄们!我们是飞将麾下最jīng锐的骑兵!吕将军神威,视这些西凉贼子如同猪狗,我等岂能令吕将军蒙羞?”张辽大声的为身边已经疲惫不堪的士兵鼓劲,眼角处不时的留意着吕布奋武将军府方向。

“杀!!”

“杀!!”

“官军已经无力了!快随我杀进城去!”

“李郭二位将军有令,攻下长安劫掠三rì!”

“攻下长安!劫掠三rì!”

疲惫不堪的西凉军士兵们被李傕郭汜的这个命令激的瞬间红了眼睛,原本被张辽部队的凶悍之气稍稍压制下去的士气瞬间到达了顶峰。一时间张辽军中死伤暴增,气势唯一之顿。

“吕将军!吕将军来了!”正在张辽奋力砍下一名西凉军部将的头颅时,身边突然有人兴奋的大声喊道。

吕布!

吕布来了!

一身血红sè的赤兔,一杆摄人心魄的魔兵,一个杀气纵横的男人!

单单这一人一马发散发出来的威势,就将面前数千西凉军刚刚升起的气势死死的压制。

“咚!咚!咚!”

随着吕布身后冲来的,是一队队马匹都披了重甲的全身黑甲的士兵,沉闷的马蹄声使得周围震天的喊杀声都静下来,仿佛天地间只有这只军队的马蹄鼓点声。

“啊!是陷阵营!”

“陷阵营!我的天哪?!这撞上去就是一团肉泥啊!”

吕布率领陷阵营的到来,使得随张辽苦战的士兵们顿时士气为之一震。

“文远辛苦!可有气力再随我冲杀一阵?”

“有何不敢?!”张辽略显疲惫的脸庞上露出激动的神情,大喝道。

若是说刚刚西凉军同张辽的厮杀如同江流击石的话,吕布和陷阵营的到来,便如同江河倒灌,方天画戟挥舞间带走一个个生命,沉闷无声的陷阵营更像是黑夜中收割生命的死神,瞬间便将西凉军冲进长安城的步伐稳稳的挡住。

吕布一人之威便已经令西凉数千兵士心惊胆寒,加上陷阵营肆无忌惮的冲杀,短短几吸之间,便已经将局势初步控制。

看来老王头的心胸虽然不怎么宽广,但这眼光却是独到。

“快去通传!大汉司徒王允求见陛下!”

被夜sè中的喊杀声弄的神经紧张的皇宫守卫们,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策马而来,立刻举枪结阵。却未想到,来着竟然是王允。

“众军莫要阻拦,皇上请王司徒速去见驾!”

没等守卫们回话,长安宫城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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