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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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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理上，女真除了不是一个主权国家外，他们真是海盗，也真在“大宋领海”活动。王拱辰老诉棍的这个陈述并无毛病。
问题是……
你海警啥时候这么牛逼的？是不是交趾人附体了？追击盗贼追到人家霸权家的苏州港去！
那是辽国苏州港，不是大宋苏州港好吧。登州水军就算开进宋国自己苏州港执法，那也至少是需要大宋刑部牌票不是？否则苏州水军分分钟把他们列为叛军抓起来查水表……
除了朝廷外，汴京的平民群体性炸锅，有的人觉得鸡血，有的人觉得药丸：
“要我看啊，咱们的军队就有这么傻的，兴许海军不识字不会看海图，都叫苏州港，于是他们弄错了投弹地点，把我们自己的苏州港误会为辽国苏州港。”一个秀才对此是认真的。
一个屠夫乃是王家三少的朋友，说道：“老子们的执政官再蠢也没这么蠢吧，没事王拱辰干嘛授权海军炮轰自己的苏州港？”
“不是王拱辰蠢，而是咱们的军队就有这么棒槌，大宋苏州水军是真会放海盗进港的，因为他们太腐败，除了海盗外没法和他们做生意。”
“为啥？”
“因为到处在吃喝卡拿，真正的商人是没那么多利润去贿赂，只有海盗可以。”
“为啥海盗就能贿赂？”
“因为海盗的东西是抢的，成本低。”
“沃日药丸啊。”
“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引发宋辽战争？”
“要我看不会，有消息说海军政委是陈二狗，听过他吧，他是大宋最有经验的炮兵指挥官，此番只轰得女真人人仰马翻，但基本没有颗炮弹落在辽国领土，且快进快出，打完了就在天亮前跑路，辽国水军没睡醒，他们的打手女真人就一半沉尸海里了，辽国援助的女真战船则全部被击沉，一艘都没有漏下。”
“技术上说这是对辽国显摆肌肉，但并未入侵，大魔王就喜欢用这种人渣风格不断测试辽国底线。辽国不是好人，但从澶渊之盟看也不是疯子，他们不会用这事为借口开战的。有倒是时机成熟时，辽国不用借口也能开战，问题是要有契机，现在他们和大宋捆绑太深，无法轻易开战。”
“加一。结论是大魔王偷袭苏州港乃神操作，扬我国威。”
“神操作个蛋，大魔王丧权辱国，比司马光好不到哪去，有消息说交趾人丧心病狂杀了边防军，且持续在边境陈兵进行讹诈，但广南主政李师中接到了外事制置使大魔王的通知：竟是要求保持克制，用外交对话手段解决广南边境摩擦。”
“真的假的？不可想象交趾军队都进入宋国杀了宋人，大魔王还要对话？这不像他画风啊？”
“千真万确，这就是大魔王对待广南问题的态度。”
“我认为要给大魔王理解，这不是丧权辱国，而是伤害取轻。敢惹辽国的他不可能会害怕交趾。战略上看大魔王需要时间，且愿意接受局部阵痛，因为他知道交趾闹的在慌也是小病痛，对大宋只算外伤不碍事，但若北方出现篓子就药丸。从他这作为看，大宋兴许面临隐患，而这就是大魔王破局的策略。”
“并没有看出来，惹辽国为毛算破局？”
“你不懂，我也不懂。但大魔王是当世战略名家此点无法否认。既然他做这个安排，肯定有原因。”
……
地摊文学党的部分言论猜对了。
这时候王雱考虑的问题不是和交趾野狗撕逼。
对付狼群的办法不是逐一的去和狼打架，狼的猥琐人类无法想象，你和这只狼撕逼的时候，另外的狼看准机会从侧面咬一口就退，左一口右一口，流血至一定时动作缓慢了，狼群就一拥而上了。
这就是大雱所当心的局面。
而现在大宋真的像是被狼群环绕，女真，高丽，交趾，西夏。
要不他们就不动，只围观游走，一但开始动，基本就无法扭转了。
在大雱的层面上，威慑狼群最有效办法不是对狼开枪，除非能快速一锅端了全部狼群，否则要在群狼发动攻势前，当着它们的面，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朝老虎脸上抽一嘴巴。
狼群会不会退大雱不知，但肯定是会蒙一阵子的。连老虎都会被打蒙。
这头老虎老了，没多少斗志了，也和大宋比较熟悉，利益捆绑深。所以老虎是否跳起来，大雱认为是一半的一半。
老虎真跳起来也不怕，当大宋表现出了这样底气时，在大宋显露疲态前狼群暂时不至于下口，因为狼不蠢，它们要观察这个猎人是不是真的干得过老虎，而不会轻易卷入。
于是如果真的战争不可避免，大雱已经做好了搏一搏、回收燕云十六州的准备。
当年想要十年纵深，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从大雱状元及第建设大名府起到现在三年，天下风云就急转直下，超级大国间的战争一触即发。假设要战，大雱宁愿提前，在他们准备好之前。傻子才等到他们布局完毕呢。话说大宋虽然没有准备好，但好像他们准备好了一样？
这次能否避免全面战争大雱也不知道，其实萧慧和耶律洪基一样不知道。
总之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有原因。
因为大宋的发展太快，快到了让辽国害怕的地步。以至于老萧当时放弃了接受宋国裁军计划，不遗余力的、疯了一样的就是要给大宋找麻烦，要节制大宋的发展。
老萧真是战略名家，兴许他已经知道大雱的裁军是烟雾，现在的世界变化日新月异，军队数量不再重要，仅仅是个纸面数字。老萧当时没被迷惑。如此而已。
这就是大魔王坚持走擦边球、炮轰辽国苏州港的用意。
大雱想在狭路相逢之前，提前以流氓姿态亮剑。真是拖到狭路相逢时其实并不乐观。前有老虎后有狼群，那时亮剑是代表你死我活、而不是“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未雨绸缪。
早在青塘战争爆发、四渡湟水的时大雱就发誓：那是大宋最后一次背水一战。将来不能也无需再去打那样的走钢丝战争，因为底气和量级已经发生了变化……
第572章 老萧的血泪
让世界震惊的苏州港事件文报送到萧慧桌子上时，老萧一口茶水了出来。却是就此挥退了属下，暂时没给出任何说法。
今时今日的宋国在实力上已经醒觉了这个不假，但问题在于超出了萧慧的估计，现在看，他们在政治和态度上也醒觉了？
大魔王处理渤海问题的这个手段实在太极端太冲动，但很无奈，只要他敢，还真的就此把老萧难住了？
“这小子他……”
老萧屏住了呼吸一脸黑线的模样，“他果然是个名家，估计这个步骤早前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于是出其不意，还真能把所有人都难住了。”
在萧慧看来，王雱的确有可能放弃广南摩擦问题，为了对大名府注入白银完成全面工业化，采取紧抓东海贸易线对女真宣战的策略。
但不论怎么的，萧慧也想不通他丧心病狂到授权大宋海军护卫舰进辽国苏州港轰轰轰一番，然后就溜走了。妈的他不是疯了吧？
简直欺负人欺负到家了，这绝逼是超级大流氓的黑恶手段。
可惜辽国自己不争气，宋军护卫舰进港狂轰的时候辽国大部分水军在做梦。倒是有个骨骼惊奇的将领忠于职守，看局势不对时一边派人通报，一边把辽国的战船紧急出港对应了。
如果水军能马上响应，根据入侵领海的责任把宋军护卫舰击沉，就是合理防御。
然而做不到，反应不及，被人家打完收工走了，这就真的说不清了。
苏州港事件中，辽国战船沉了一艘，就是那个忠于职守的水军将领及时开出去的。他们用床子弩对宋军护卫舰进行攻击，但因悬挂辽国皮室军的旗帜，宋军护卫舰没有还击，却采用冲撞方式，把那质量低劣的辽国战船撞的浑身漏水，导致辽军纷纷跳海逃命。
就此，宋国强盗扔下了一些救生衣之类的东西，就开着速度二十节的护卫舰脱离了战场。跳海的辽国水军只被冻死了一个，其他的基本无伤。
这些，就是老萧接到的全部文报。
理论上说宋军这不算对辽宣战，撞击算误伤意外。但这个理解要看人，鸽派有鸽派的理解方式，鹰派么就不好说了，不小心看他一眼，他都要问句“你瞅啥”。
这封苏州水军的调查报告充满了对宋国有利的鸽派思维。
这代表当时的苏州港太可怕，宋军绝逼是统治性的完虐优势。那些欺软怕硬的军阀么、老萧也是受够了他们。说明他们水军根本不敢和那样的宋军交锋。
于是现在，比较中性的老萧面临大难题：承不承认这份苏州水军的调查报告？
北府枢密院若承认这份鸽派调查报告，以萧炎珊为首的硬派人物肯定跳脚骂街。但是不承认的话，现在许多口子都被大魔王的剑走偏锋震住了，真的要为了那群闯祸神得力的女真人，和宋国打全面战争吗？
这是两难。
说起来女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虽然受辽国控制，但却有异心，像是借着辽国的命令总想故意把事搞大一样，就算官僚机构谋时期的软对抗模式一样。
“不管怎么说，老子此番算是被人包了饺子。小魔王抽了我一嘴巴，不成气候的辽国水军却以鸽子思维呈交调查报告，它真能在政治上把我老萧给坑了。”
为此老萧想了整整一夜，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应这个事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这事呈交皇帝耶律洪基审批。
呈交皇帝的时候就是最后时刻，基本就要有个说法。那时不是战就是和，就特么这样简单。
耶律洪基的尿性老萧清楚，表面略强势、但其实是他是鸽派思维，他爱发展，抓发展，骨子里却不爱战。
所以提交给皇帝的时机非常重要，过早提交皇帝没准备，年轻又爱面子，气头上又被其他好战分子一逼宫，很可能就要启动澶渊2。0。但2。0形势比1。0更复杂。至少两国的底子已经发生了逆转，韩琦比寇准强硬，而他耶律洪基却没有萧太后当时的威望和集权。
女真人参战是肯定的了，西夏在青塘问题上撇了一口老气也等着机会发泄。
另外就是倭国举国进入了鸡血，彻底站队宋国了。高丽李夏慧那婊1子么墙头草，真不知道她会怎么干？
大理国是真正的鸽子，却有可能加入宋国阵营、于关键时刻出兵交趾。
于是在老萧看来，现在的气候，一但开战兴许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
打不打得赢老萧不知道，但老萧计划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小事，再考虑清楚打仗有利还是缩头有利前，老萧不想这个事件过早的形成炒作。
不论战还是不战对于老萧都可以。但要看气候，老萧只想先看着一群野狗咬宋国，而不想作为一头年老的老虎，首先就和年轻的猎人掐起来，让一群野狗看笑话？
于是萧慧果断决定暂时压下这事，且不进行外交沟通。暂时保留追责的权利却以观察为主，看交趾人在广南的动静、看弥勒教和摩尼教在宋国东南地区的动作。
时期成熟了没理由也可以打仗，政治就特么这回事。但时机不成熟么打个蛋，辽国的现在的确有不少枪炮，但主要是宋国提供的。
辽国开始研发自己的机床了，但是效率太低质量太差。
辽国自己的买办商人现在简直就是宋国制造的大信徒，只要提及“宋国进口”，在辽国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代名词，任何东西一说辽国制造，上至权贵下至平民，全特么一副崇洋媚外嗤之以鼻的嘲讽脸。
这让耶律洪基吐槽的同时也心酸，任重道远啊，落后就是落后。
同样一个齿轮，样子是一样的，宋国制造的使用寿命是辽国制造的近七倍，这让国人怎么爱国？
辽国自己也造枪了，哪怕是用的宋国机床，但特么的除非枪管铁棍从宋国进口，否则千分之五的炸膛率谁敢用？
说起来，辽国军官看到辽国自己制造的枪就一副想自杀的样子，只能忽悠新兵蛋子扛着辽国枪，但凡将军和老兵，都把每一批宋国燧发枪抢光，当做艺术收藏品一样的供起来。
这些就是前三排带头的，这些就是现实。
辽国自己也生产火药。然而宋国火药装上去五百五十步射程，大多数恶劣环境和气候都能用。辽国的火药装上去经常打不响，或者就是缩水到四百步的射程。
连个包裹火药的纸都要从宋国进口，毕竟纸就是汉人发明的，辽国人造的纸能像牛皮一样，不但火星无法点燃，简直是阻止阻燃的，让燧发枪打不响。
不要纸包也行，但装药的效率太低，战士的手么有点粗暴，控制装药量就是笑话，有时只有一百步射程，有时会导致动能宣泄不出去，连宋国的高精尖枪管都能被他们弄炸膛。或者是作战效率低到甚至马贼的弓箭都打不过。
这些都是这个年景辽国国内的局势。最扯淡的在于：现在举国崇拜宋国，妈的装药过多导致燧发枪炸膛，这明显可以算质量问题去找宋国碰瓷的，然而自己的军官都一副嘲讽脸说“辽国废了，再好的装备只要辽人一过手就会出事”。
这就是老萧眼睛里辽国人的血泪，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之宋国进口是完美无缺的，出问题肯定是“辽国人不会用”。
真不是萧慧吹牛，现在的局势真有这么奇葩。简直和许浪山一个神逻辑。你说宋国奸商这样甩锅也就算了，然而这类事宋国奸商不吭气，相反是一群辽国人在说外国的月亮圆，在自带饭盒的给宋国产品洗地。
反过来宋国的药丸党就要客观的多，他们经常把自己宋国的产品鄙视的一无是处。就连许浪山他们厂都经常被骂的满头大包，说他们是质量低劣设计捉急的奸商，就知道捞钱而不顾忌用户体验。
总之不论哪国的药丸党都是这样的。
要是辽国拥有许浪山的厂，耶律洪基和老萧做梦都能笑醒，如何舍得攻击他们的质量和设计思路？那妥妥的英雄似的民族企业不是。
现在而言，宋国制造的名气到达了巅峰地位。上京进口了百多台汽车，神器啊，专供权贵。整个辽国买办和权贵群体都鸡血了，整天夸赞各种优点，却对缺点视而不见。
包括老萧自己，现在出门也坐汽车。
好那是真的好，当今工业制造的巅峰水准，是许浪山他们厂整车出品的。曹集叶无双他们的汽车便宜的多，问题是现在玩车的都不差钱，于是就买许浪山的了。
并且是派专人去宋国翻山越岭开过来的。许浪山一再告诉说没必要，派船运把一些大件运到辽国后再组装就可以。
然而不行。辽国权贵群体认为：沾染过辽国人的手组装、肯定有质量隐患。要求必须是整体原封进口，才有足够的名气和噱头，否则绝逼难死心理强迫症患者。
这就是辽国内部真真实实存在的问题。
“就算不愿意也得承认，宋人从十年前开始，大魔王带着一群流氓、一步一个脚印遵循着工匠精神起步，至今或许他们不是军事霸权，但已经穿过了迷雾，渡过了风暴，取得了生存位置。”萧慧喃喃自语着。
至于宋国这些能力什么时候转化为真正的战力，老萧也说不清楚，反正迟早会的。所以到底打不打得赢，什么时候打，谁也不知道。
总之辽国和宋国必有一战，但什么时间掀开这次世界大战老萧真不知道。
鸽派有鸽派的道理，发展追赶别想战斗。
鹰派也有鹰派的道理：发展永远追不上他们，干脆果断重启、大家一起清零。
妈的说的跟真的似的。老萧就想问了，你们说话不要腰疼，拿什么把宋国重启？打赢了青塘战争的那种军队谁也不知道宋国有多少？看看人家现在的海军，看看现在的河间府防线部署有多少神武炮再说胡话会死啊。
至此老萧下达政令：严禁任何形势的传播讨论“苏州港”事件，不能人云亦云混淆视听。不能轻易煽动大国间的药丸情绪，等候朝廷进一步调查，等候事件水落石出。
卧槽就此辽国愤青党昏死，感觉药丸。这特么的怕是宋国司马光附体了啊？没记错的话，当时宋国登州港事件发生、藤原光子被捉走后，大宋礼部就是老萧这么操作的。
只能说全世界的前三排尿性都差不多，政客的节操没有惊喜。苏州港这么明显被宋国大流氓侵略，却是自己的相爷在维稳、再给宋国洗地。你老萧牛逼了。
但想到号称铁血的宋国大魔王也这尿性，面临交趾打到宋国头上拉屎、大魔王他也和老萧差不多的药丸操作，至此辽国药丸党又高兴了起来。
“恩这是个比烂的时代，老子们辽国自己的官僚虽然愚蠢的无法直视，好在竞争对手也差不多一样蠢。如此我等就放心了。”
“世界竟是这样被一群蠢货统治着！”
……
第573章 总有刁民想害朕2。0
现在大魔王真被人骂惨了。
辽国官僚是个什么状态不知道。但现在宋国内部，大雱被韩琦王安石给抽了跳起来。
韩大脑壳和大老王，愣没弄懂小魔王为毛在交趾人欺负到家门口时来个猪操作？竟然发文李师中装乌龟，想和交趾人进行城下之盟。
李师中这人本身戾气不算重，真的开始和交趾人接触谈判了，想说服交趾“认清形势退兵”。
话说交趾人原本就在等候信号的，但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宋国在东海被人集火，反而听说宋国海军“偷袭辽国苏州港”且统治性完胜，而辽国迟迟连外交对话都没有进行。
这简直就是军事霸权上的挑战者。恰好宋人忙于应对女真海盗和辽人，愿意在交战伤亡不大的时候谈判给政策，于是二月末时，交趾人真的想谈了。
但紧跟着大宋内部政治地震了！
韩琦发文剥夺了王雱外交权，且把交趾入侵事件看做丧权辱国之行为，虽没处理，却怒斥了李师中“瞎胡闹”。
王安石发文：交趾行为系对宋发起战争。责令荆湖南路，广南东路（广东省），以及成都府路，三路进入解锁帅司行动权状态，以李师中为协调，必要时候不需等候枢府命令，随时出兵广西参战。
这下真麻烦了，这个局面的周旋才刚刚开始，大魔王针对西夏、大理的外交特使还没来得及派出去沟通，却被解除了外交管辖权。
好在，韩琦王安石的药丸程度有限，他们狠批了王雱对交趾的路线问题，却并没有就干掉辽国苏州港事件发表任何官方评论。
理论上这当然不好，但现在大宋财政的宽松，已经让他们有了大手大脚的资本。时至今日，仅仅大名府一个地方、上年就提供了六千多万贯财政。
这是什么概念？
在这之前整个大宋一年的财政也就一亿出头。
当然现在有工业的地方也开始多了，不成规模但正在铺开。大宋的总体财政超过两亿贯，不过尽管如此，大名府也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经济江山。
现在大家都处于牛逼哄哄的喜悦中，没想起来这些是怎么来的，反正有了就是有了。
现在的大宋，工业司的“机床使用税”报表表明：大宋有大约三万台蒸汽机、十六万台机床在运行。
这些是在册的，不在册没上税的肯定也还有。
这些机器的意义是什么？
相当于忽然多了九百万高效的人在搞生产、提供物资。九百万只是工业司的最保守算法，实际只会更高不会更低。
从通货紧缩下还近乎翻倍的财政上看，王安石韩琦认为现在等于大宋多了两千万搞生产的人。因为原本大宋人口一亿，真正在产出的全劳动力应该也就两千多万。
否则在吏治不改、通货紧缩、不大反贪的情况下，不可能出现两亿贯的翻倍财政。
这是大宋最好的时期，没有之一。于是暴发户思维就慢慢有了。
这一切都是大宋的成就，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想起奠基人来。
恍恍惚惚间，大家都有了底气，却没人深究大魔王哪来的底气忽然抽了辽国霸权一嘴巴？
当然了，大雱真被朝廷抽了，外交治权被剥夺后，很难说后面会怎么演变，局势有可能失控。
王雱很反感他们乱搞，为了交趾这种咬人都不疼的野狗，把西南大部分力量调集广西，绝逼是不理智的中二行为。正确打开方式威胁加利诱，让大理段王爷出兵交趾拖后退，或者干脆不管，让广西自己的免疫力承担就行。战术是为战略服务的。
朝廷层面以中二似的脾气犯浑，轻易打破平衡，削弱了对西北的输出能力后，兴许局势稍有变化，西夏就要再次出兵青塘。
那个时候就特么的扯淡了，作为负责任的大国，大宋在青塘有驻军，那时介入还是不介入？
不介入就是背信弃义失去青塘主导权，介入了就是三面开战。再有，大魔王可没有精力进青塘指挥第二次战争了。那么能和卓洛兰交锋的将领暂时是没有的。毕竟狄青去世了。
一但三只狼都开始对大宋下口时，大理或许没有压力不会动，但是被逼站队的高丽人行为现在就可以预测出来的，他们也会出手在伤口撒盐的。
就此一来，这个节骨眼上大魔王算是和朝廷决裂，公开发文批判韩琦和王安石的“中二暴发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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