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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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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才展开模式演讲的。
  真有这个可能。老赵他早前默认原谅了王雱,结果后来赵大叔就怂了,不敢当着黄脸婆的面包庇大雱,兴许老赵事后怕小孩自怨自艾想不开,于是想了解一下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之隔——
  包间的门被推开了,结果却是白富美叶无双走了进来。
  曹集和杨怀玉顿时一口酒喷了出来,马上眼睛发亮的看着叶无双。因为她一到场就有鹤立鸡群的那种感觉,在一群莺歌燕舞中显得出奇的完美和高雅。
  “你……”叶无双迟疑了一下道,“实在没想到,你看着满身铜臭整天想着捞钱,却是还有些远大的理想报复的,很有志气。”
  大雱瀑布汗啊,原本是想装给赵大叔看的,却是打歪了,撞了一下无双姑娘的腰?
  真不划算,浪费表情。我大雱又不是软脚虾,没多少表情可以用在美女身上的。
  叶无双走了过来,因为衣装款式的缘故,看得出来她那已经成熟的身体充满了某种男性喜欢的弹性。来到近处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屁孩。
  王雱文绉绉的道:“姑娘有何指教?”
  叶无双说道:“原本听到你出事、皇帝皇后要处罚你的消息,听说你们在这里喝闷酒,我觉得你处于难过的时期,便想来说两句话安慰你一下。但是看起来你不需要安慰,你不一定对,但你是个很实际又很有思想的神童,很坚强,你自己就能处理好一切的。”
  王雱装可爱的咬着指头,说道:“姑娘你听我说,我还小,此番又不幸遭遇了相当重大的打击,现在的我乃是一个卷缩着身躯添伤口的孩子,相当需要心灵方面的安慰,叶姐姐若不觉得太麻烦的话,你我找个地方喝茶详谈,沟通一下人生的艰辛和不易。”
  陷空岛大侠顿时一口酒喷出来,坐在对面的他急忙朝这边摇手道:“我家衙内和姑娘开玩笑的,莫要当真,他的头铁着呢。”
  叶无双白了卢方一眼,觉得他就是个大棒槌。
  其实叶姑娘现在还真把王雱看懂了,于是心里便有些小小的、说不清楚的喜欢。喜欢来源于三个方面。一是大雱现在又是官又是有钱人。二一个,他还真的生的眉清目秀看着就很爽的那种。三一个,软脚虾男人叶无双见多了,现在这个时期尤其多喜欢这种另类些的。
  YY少顷叶姑娘好奇的道:“家叔说你整天满口鬼话,还说你的话不能不信,又不能全信。一直到了现在,我也算是看懂了,你平时正常,却总喜欢故意对着我叶无双说一些‘轻佻’话,像是你想把我叶无双故意拒之门外的样子?”
  什么像是,少爷我就是啊!
  王雱在心里郁闷的想着,那个锦毛姐怎是好惹的,万一弄出点什么事来、被她捉到就真的药丸了。
  “被我说中了吧?”叶姑娘神色古怪的道,“起初我是真奇怪,那得猥琐到什么程度的人,才能让你看到我摔倒后跑开说不是你干的。现在小姐姐我总算有点明白了。”
  曹集和杨怀玉一起听得唉声叹息,觉得大雱废了,竟然这么恶劣的行为他都有过?真应该把他介绍给老陈去练葵花神功。
  就这么保持略暧昧的形势对视了一下,叶姑娘又微微一笑,转身离开的时候道:“看到你蛮好,不需要人安慰,我有点高兴又有点失落。总之预祝大人往后顺利,你不待见,那无双告辞了。”
  “亏大了!兄弟你很明显是错失了一个比较香艳的机会!”
  大美女离开后,曹集和杨怀玉这两好色之徒、马上痛心疾首的样子大拍桌子。
  穆大娘却觉得王雱这才叫好孩子,于是狠狠给杨怀玉后脑勺一掌道:“叫你少吹牛逼多练武,你整天就会逛窑子喝酒,快些滚回去扎马步!赶紧的,快滚,别再让老娘看到你在这里,以后也不会随便给你钱了!”
  杨怀玉被打的东倒西歪,脑壳也感觉晕乎乎的……


第222章 留系列查看
  大雱再一次成为了大宋八卦众们的热议头条了,到处的茶馆、论坛什么的都在议论着“手一滑门”。有骂的,也有说好的。
  “这小子就这样的,总是伴随着争议。”
  “以往是争议,但这次他真的调皮了,竟敢恶意占用皇家土地,这是忽悠大皇帝陛下的表现。”
  “恶意谈不上吧,这次皇后娘娘太过认真了,听说就是她在揪着不放。大雱的确占用了,但那是不得已占用,乃是做事时候出现的正常误差和错误。”
  “误差?那小屁孩在图纸范围上扩张四分之一叫误差?你的算术到底哪家学的?”
  “总之啦,大雱哥哥是很棒的。”
  “就是,他虽然犯了些错误,但错误不可避免。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阵子我女儿天天等着听《铁头光和司马缸》,这个故事让我女儿很快乐,上月她满十四岁家人了,嫁给了煤场一个工人,现在煤场待遇很好,衣食无忧,我这个做爹的也就放心了。煤场是我们许多人的家、带给了我们许多实惠,我们不关心煤场怎么来的,我们只想煤场红红火火的永远稳定下去。”
  “神机雱是个伟大的小孩,我家小弟也在煤场干活,四九天突击建设残废了,脚趾头没有了,却没如同在别处那样遭遇抛弃解雇,相反拿了一笔伤残补偿金,且重新安排了二线岗位继续工作。若在其他地方残废人就娶不到媳妇,所以我娘哭红了眼睛,却最终也托煤场的福,因稳定的工作和相对不错的待遇,我家小弟还是娶到媳妇了,现在媳妇也在煤场的开水房工作。日子正在变得越来越好,我不知道神鸡干了什么,但我知道他实实在在带来了许多人群的变化。”
  “是的别在骂他了,不要让他的血冷了。他的确是奸商,却已经是奸商中的良心,以往我大宋的奸商哪次不收割皇家?陛下仁慈,体恤子民,每年拨付炭火费,真是皇家的钱最好赚,于是每年都集体涨价,分食这皇家的钱财,导致苦人真正享受到的实惠不多。除了煤炭,各个行业也莫不如此。大宋的奸商一直都在占皇家和朝廷的便宜,但他们都是对的,没被说。王雱这次占了不多的一点,就被架在火上烤了,这很不公平。”
  “公平个蛋,你是不是活在童话里,什么时候出现过公平?所谓的占地只是个理由,起因是他殴打曹家小舅爷,触动了皇后娘娘逆鳞。”
  “是啊曹家真的不好惹,必须要脑壳相当铁的那种,否则不建议一般人去招惹他们。目测除了韩琦大爷有实力和曹家对着干,就连陛下都躲她们呢。”
  “有消息说这事情已经传开,河东韩琦以及河北富弼对皇后娘娘此番行为很不满,这两铁头可是很不好惹的人,也不知道,会为我大宋将来的宫廷政治带来什么变数?”
  “汗,韩琦相公前阵子不还唱空小孩吗?怎么现在挺小孩了?”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韩琦看不惯的从来不忍,张开嘴巴就喷。以前范仲淹相公不也领教过韩大爷的脾气,前一刻韩琦用脑袋担保推荐范仲淹从浙江起兵西进,结果后一刻,韩琦相公就险些和范仲淹相公在帅帐里打了起来,相持不下,韩大脑壳还写信给皇帝告范仲淹的黑状。所以老韩这家伙就这德行。对事不对人说的就是他。”
  民众间的议论大多还偏于正面。
  不过在政治圈里的气氛就显得诡异,现在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在造势,总之上层圈子在大肆渲染王雱放错,皇帝答应了要处理。
  认为小孩应该遭遇磨难才公平的欧阳修,私下却有些不太妙的预感。欧阳修不算太聪明,却还是能举一反三的,似乎现在这个气候是在对皇帝将军,引导整个舆论关注,倒逼皇帝不能对小孩放水。
  看似是真的可能撸倒小孩了,但欧阳修和文彦博没记错的话,上次王雱他们洗劫煤商前夜,也到处是王雱要垮的消息。这特么的就是简单粗暴的标本有没有?
  还有消息说,这是曹皇后在推波助澜。消息之所以扩散这么快,道门的推波助澜是有的,曹皇后的弟弟是道门举足轻重的人物,而道门在大宋的地位特殊,和京城各级权贵都有接触。
  于是,也就形成了现在的趋势,把原本皇帝想低调掩盖的问题,弄的不论是权贵还是平民阶级都路人皆知。
  于是,大家都在等着看皇帝的反应,呼声这么大皇帝还放水的话,必然要出现反弹,信号啊,现在等着看大雱吃亏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如此一来,把王家老奶奶、以及王雱的老妈急的不知所措。
  至于王安石则没心没肺的样子,反正这事王雱真做了,又没有谁去逼迫他,尽管皇帝理解,但由此捅出来了,要付出代价也不能怪谁。
  “他被收拾是因为他犯错,不是因为我王安石不保他。”所以面对老奶奶逼迫的时候王安石这么回答,于是听二丫爆料说大魔王的后脑勺啪啪啪的响了起来,真被老奶奶殴打了。
  王雱收到大魔王吃亏的消息后就跑路去樊楼躲着,不敢回家。因为根据惯例是相互伤害,大魔王一吃亏,少爷回家肯定没好果子吃……
  后苑。
  陈总管说道:“那小孩聚集了一群狐朋狗友,却说他有梦想,贬出京就贬出京,那是考验而无需自怨自艾望花落泪。他还说这如果是吃苦,那么大宋九层官员都水深火热,而处于边境种田抢收、随时面临被蛮子收割危险的百姓又该如何自处。”
  是的大雱当时在樊楼没猜错,消息控老赵是真派大太监去刺探王雱心态了。因为赵祯知道皇后这次不是闹着玩的,是来真的。赵祯是个不爱得罪人想和稀泥的人,哪怕觉得王雱还小应该在养两年,但遇到这个节骨眼不得已,只得提前考虑把他外放的事了。却又担心小孩想不开,误会皇帝不护他,从而破罐子破摔,消沉下去。
  在皇帝看来,此种心态可能性在大宋的文人身上,是尤其可能出现的。
  结果听到了老陈这般回答,现在赵祯不禁失笑了起来。
  不过高兴归高兴,显然赵祯也不糊涂,愕然道:“朕怎么听着,他说的太书本,像是在演戏,他真那么大度那么认识大局?”
  老陈也只得尴尬的道:“陛下容禀,就以老仆对他的了解而言,小孩是真有演戏成分的,用他的话来说不用听他说什么,看他做什么就行。所以虽然他是在故意演戏,但其实他也真是这样一个人。以往面对司马光打压,面对复杂多变的淮西和舒州战场时,他还真不是个束手就擒破罐子破摔的人,更不会望风感叹自怨自艾。他是个忘记丢脸事,找到机会就干干干的狠人,不能被他人畜无害的小孩样貌所迷惑了。”
  赵祯苦笑道:“还真是这样。从这里说他类似韩琦,都是大混球性格。他分明‘手一滑’就占了朕的便宜,现在却显得没心没肺的,和那个韩琦好水川战败后的心态差不多。换个地方也没见他自省,照样厚脸皮,当做他从来没错过一样,又干的风生水起。今年还把朕和富弼的警告当做耳旁风,现在这么敏感他不但不收敛,听说又组织了更多的农民去边境种田了。这个有时候啊,朕就不知道这些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还都是犟驴,说都说不得。”
  陈总管道:“陛下,关于此点小孩在樊楼也解说了,他说韩琦觉得大宋需要粮食,于是就去种田,就这么简单。”
  赵祯也不禁楞了楞,若要把这个看做答案,似乎也是啊。
  于是皇帝就很阴险的模样思考少顷,说道:“行啊,既然这样么,这些铁头不论老少,就该狠狠的磨砺。小孩想做厚脸皮,皇后也对此纠缠不休,现在弄的天下皆知。那么朕就成全了这些人,小孩马上马上进入十三岁虚岁,照我大宋男丁规矩也勉强算是成年。那就……把他外放吧。”
  ……
  皇帝私下有了决定,但就是不露面,也迟迟没有公开处理结果。
  赵祯在等,等足够的气候。若是发酵不够主动提及出来,那又会被许多人认为是局。
  所以有时候,后退也是进攻,赵祯越是拖,相公们越发的以为是皇帝想对小孩包庇放水了,这怎么行,规矩怎么能坏,有错怎么能轻轻结过?
  于是某个时候,看准了皇后是认真的,借助着早就哗然炸锅的舆论,越来越多的官员参与热闹上书,要求皇帝明正朝纲,勿要袒护王雱,公正处理。
  现在凑热闹的人虽多,但真正重量级的人暂时还没有出现。所以赵祯继续等,装作就是要放水的心态。
  于是某个时候,欧阳修和包拯也坐不住了,这两个大脑壳联名上书:典刑不正则国无规矩。王雱在早有劣迹,背负记过处分的同一年再次犯错,涉嫌对皇家不敬,绝不能放任。否则其余人会认为放错无需付出代价。
  “此事虽谈不上罪大恶极,但已经涉嫌大不敬。或许他真有客观理由,或许因为他是孩子、放错相对容易原谅,或许他往前对国朝有贡献,但这些都不是放任不追究的理由。可免其罪行,但必须做出朝廷和皇家的处罚动作,表明态度。这才是正国之策,亦表明了陛下励精图治、有错必纠之决心。”
  在上书的最后,包拯是这么写的。
  事实上抗寒战役中王雱对开封府有恩,这就是包拯一直不说话的缘故。但王雱这次的确犯错了,被抓到弄的天下都知,加之欧阳修来怂恿,就导致老包不指出来睡不着。
  所以两铁头的上书,还真的是理由和规矩了。
  之所以有处分制度,意思是上次不追究,但如果还不安分就放大处理,算是一种政治上的“刷信用卡”,总是要还的,还要加上利息。
  但包拯和欧阳修的观点又有些不同,于是在处理建议中老包又引用了“处罚动作必须有,但可以因为他是孩子、有客观原因、以往对国家立有大功,不算罪,算过”的理论。
  谁说包黑炭没用处的。这不就正是赵祯此番需要的“平衡点”吗,这个点,被老包拯找到了。
  包拯的威望不是吹的,既然他这么说,欧阳修也都参与背书,所以也基本等于定调,这就会成为此番的处理基准。
  基准仅仅是基准,皇帝具体处理时可能略微偏上,也可能略微偏下,这都是正常也不可避免的。
  有了基准也就容易平衡各方人马的心态,就算达不到各人预期,但既然有基准,其实每一方的心态都会朝着中线去慢慢靠拢,这就是人性。
  这就是威望的用处,此番的基准是通过包拯的威望确立的……
  炸锅了!
  听说今次大朝见,才刚刚任职屁股都没坐热的大雱被撤职、抹去了“提点皇城司情报公事”职务。吏部当堂给予加王雱第二个处分“留系列查看”。
  更猛的料还在后面:
  “什么!我大宋的神童,虚岁十三的一个大孩子,即将前往永兴军路银州、知抚宁县事?你确定没弄错,抚宁县是人待的地方?”
  “消息无误,这是大朝见皇帝的当众意见,甚至出现了老包反水说处理过度。因为那就是西夏和大宋反复拉锯的地方,若国战一开的时候是肯定出事。要打的话,一个县怎能抗住西夏铁骑?但若要跑,在王雱拉那么多仇恨,身背两个处分的前提下、有事时候弃城逃跑那就真的废了。”
  “所以是的,这次真的处理太严重了,近乎于开除官职了。”
  “要我看这是迫害,不是开除官职,而是另类死刑。”
  “额,死刑倒也不至于,以大雱的机智和尿性,那擅于观察局势未雨绸缪又爱止损的作风,很难有人真可以把他埋了。论逃跑他肯定没什么问题的。所以就是开除性质。”
  “哎,我听了后觉得很绝望啊,这个京城好不容易被神机雱折腾的有些起色,他竟是要远赴战区了。”
  “绝望个啥,身为官员,去大宋最危险的第一线难道不是应该的?若他都唉声叹息,他都不愿意去,那在战乱地区苦苦坚持的百姓该找谁说?但凡身在边境的人都想退后的话,试问我大宋还会有一寸国土?这些不都是神机雱忽悠人时候挂在口边的吗?总不能到他身上他就更改理论吧?”
  “坐等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根据他的尿性就是个没节操的人,会离开锦衣玉食的京城去战乱地区才是见鬼了。估计这事没完。”
  “难说他真会去呢。他是个敢吃螃蟹的人。你还真以为他‘神机’名号是那些猥琐行为得到的?似乎世人总爱无视别人优点又放大缺点。我没记错的话,神机之号是他带着神机营两百多个人,在复杂的淮西战场上打出来的。”
  “有道理,若是他真的不扯犊子去了,难说是一个商机,跟随过去投资的契机。”
  “汗,去战区投资,你确定你会做生意?”
  “废话,这当然是勇敢者的游戏,风险的扩大也就代表着收益边际的无限。我倒是未必会评估风险,但只要战无不胜的神机雱不退缩,敢在银州下重注,那么一头跟着埋伏进去准没错,绝对是抄底机会。”
  如此这般,现在各处的头条全部替换为了小屁孩惨兮兮的消息。


第223章 壮怀激烈
  现在对于王雱所遇到的遭遇,基本上整个京城的人也都觉得醉了。
  那个银州,乃是真正的久战之地,常年的反复拉锯,早已经没有了州的建制。
  自抚宁县以北的地区,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换手,有时候属于西夏,有时候又属于大宋。
  就算是不开战的和平时期,两国各自的军队都后撤百里不介入,但各种成分复杂的底层民众都相互在那个地方博弈,那是西夏和大宋边民间的“民战”。
  然后还有各种复杂的团伙、帮派、马贼,土匪,更是最喜欢介入这种三不管“金三角地区”。
  所以严格来说,在大宋朝廷的建制里虽然有个“银州”,却不是实际控制的地方。真正的银州城早就破败不堪,也没派驻知州了。因为那就是个粪坑,不论派多少知州大人去都是填坑的,总之到最后知州通常都会死掉,让朝廷损失了这些培养不宜的“高级干部”。
  至于抚宁县倒是稍好,至少还在大宋治下,也就成为了真正的边境。算是大危险区,不过却和后面的绥德军形成联防,虽然抵御不住真正的国战,但抵御各路无法无天的马贼、各路山寨团伙到是也问题不大,那些黑势力一般不敢明目张胆的招惹抚宁县城。
  在张方平相爷的报表里,抚宁县其实就是个赔钱货,人口稀薄,谈不上财政,每年都要朝廷反哺他们而不是他们给朝廷上税。但这就是诸位相公们一致的维稳策略,这些钱必须投入进去,否则大宋的国土就会越来越少。撑不住也要撑,直至有能人去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现在为王雱往昔的人也有,看好王雱的人也有。
  一些乐观家伙认为这不是皇帝对小孩无情,而是皇帝已经受不了西北的烂摊子,想在非国战状态下启用狠人把边境局势扭转一些,不要太难看,否则闹的举国药丸情绪谁都没好处。
  那么在乐观派看来虽然是处罚却也是挑战,如果不幸真被神机雱扭转了抚宁县局面,那会是属于神童在西北军民中的无上威望。等小孩熟悉了西北各方面的情况后,只需三年内不死就一定会知州。
  如果一但让小孩在国战前做到知州,那无疑就是大宋西北国门的顶梁柱,以皇帝对他的信任和支持,国战来临时新一任的西北帅臣也就有了。
  如果不信又被这小子打赢了宋人从未赢过的宋夏国战,兴许他会在二十岁就登上相位也是可能的。
  这就是现在的局面。乐观者他看一切都是乐观的。而悲观者他看一切都是悲观的。
  有的人说此番处理过头了,而又的人说这是在奖励大雱。这其中并没有一个标准答案,但也没偏离包老大的基准太多。于是各方基本都消停了。
  甚至之前对王雱有敌对情绪的人现在都有些后悔,有些同情。譬如小舅爷说,曹皇后也有些后悔逼的过紧,她只想把小孩吊起来抽,而不想把小孩拿去送命。
  但有个卵用,君无戏言。
  大宋至和二年五月初,王雱赴任永兴军路银州抚宁县之事正式在大朝见定调。陈执中相爷亲自“开香堂”主持仪式,大宋中书门下正式签署了皇帝对王雱的委任。
  形势弄的有点壮怀激烈,仪式自然也就隆重了些。那是真有些“登堂拜将”形势的,至少当年范仲淹相公从浙江起兵出阵时候、就没这么牛逼的待遇。
  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反对。因为这的确是合理的,抚宁县现在的规模是“下县”,人口不足一万,从九品都可以知县,所以王雱的正九品就顺理成章了。
  除了包拯说处理过头,其他人都在旁观。因为抚宁县就是大宋国土,大宋官员都有可能在大宋国土上执政,这又不是过家家买菜,点到了就是点到了,难道还能讲条件,难道还能挑选一下风水?
  欧阳修说“没毛病,再危险那也是大宋国土,换老夫老夫也要去,谁没个在外面打滚磨砺的经历呢?成功若得来太容易,少年得志者必会少年轻狂”。
  王安石当然心疼,但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将心比己,我老王派个将军去西北,难道他还敢以危险为理由请假,那定是嫌命长。
  所以大雱的去留问题已经没有任何的商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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