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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南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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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的衣服,地位相当于咱们大唐皇后的凤袍。。。。。。与这狐裘相比,你们手里的算个屁的宝贝啊?”
    “哇,原来一件衣服都能值这么多钱啊。”
    “校尉说的没错,和衣服相比,咱们手里这些,真的只能算是破烂了。”
    “那这衣服应该去哪里找啊?”
    “衣服的话,应该都在柜子或者箱子里吧?”
    “可这也没有柜子啊。”
    “这里是王帐,是颉利他们议事的地方,衣服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肯定在别的帐篷里。”
    “对,有道理,兄弟们,去附近找去。”
    “哦!”
    “。。。。。。”
    霎时间,所有人都冲了出去,只留下房遗爱和杜荷二人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
    “。。。。。。我拿这个衣服只为了做个比方,你懂吗?”房遗爱咽了口吐沫,傻愣愣的问道。
    “我懂。”杜荷下意识的点头。
    “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听懂?”
    “不知道。。。。。。”
    “。。。。。。”
    “现在怎么办?”
    “再拉一点人进来吧。”
    “是个好办法。”
    “。。。。。。”
    最终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努力,所有被大家自认为值钱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集中放在营外一处空地上——之所以不放在营里,实在是那里面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了。
    “还要劳烦诸位师傅,我们要尽快把这些东西鉴定出来。”薛仁贵恭敬道。
    距离宝物最近的是一排二十多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这些都是王者银行为了这次生意,而特地请来的朝奉(就是古代的鉴定师,俗称二叔公),每一个都是从业几十年的老师傅,有着丰富的宝物鉴定知识,比某些砖家可靠谱多了。
    “薛将军不用客气,老夫还得感谢你们,让老朽有了这么多的突厥宝物让我们鉴定,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巨大的收获啊。”来自长安兴和当铺的老供奉贺川山笑道,他是这二十多个鉴定师资格最老的一位,在场所有人都得叫他一声前辈,因此这一次被推举为头领负责与军方交流联络。
    “是啊,是啊,老朽这辈子也算是掌眼无数,但同一批次这么多的突厥宝物,还真没有见过,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我又何尝不是呢?这一次回去,可有的吹了。”
    “哈哈哈。。。。。。”
    一通笑话过后,所有人都开始了工作,一个个都是兢兢业业,丝毫不敢偷懒或者藏私——这其实是一句废话,这些人既然敢来这里,自然是知道王者银行背后都是些什么人的,拥有如此机会他们连巴结都来不及呢,又怎么敢懈怠藏私?

第八十章 无耻与更无耻(二合一)
    第八十章无耻与更无耻(二合一)
    尽管鉴定师们已经非常努力的鉴定了,可以说是一整夜都没有休息,但一直到天大亮,小山般的宝物也只是鉴定了一座山尖,距离结束还早着呢。
    “贺师父,这宝物大概要多久才能鉴定完成?”看到如此情况,薛仁贵不由上来问道。
    “这个,恐怕得需要几天了。”贺川山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回答道。
    “这么长时间吗?”薛仁贵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贺川山苦笑道,他又何尝愿意如此,还是解释道:“别看我们有二十多人一起鉴定,实际上为了保证准确性,却只是分成了两组,也就是说每件宝物都要经过十个人的手,遇见拿不准的东西,还要两组人一起商量研究,慢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个我是知道的,几位师傅辛苦了,但时间不等人,如果再拖下去,我们的补给可就不够了啊。”对于诸位师傅的努力,薛仁贵是看在眼里的,这点他自然无话可说,但粮食问题也确实很要命(颉利跑的时候可没带多少粮食),由不得他不急。
    “我早就说了,直接把东西全都运走,等回了阴山咱们再说,你非要在这里鉴定,早听我的不就行了?”房遗爱在旁边道。
    “房二你别瞎说,仁贵这也是为了公平起见。”杜荷替薛仁贵解释道:“所有的事情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免得以后有人拿这件事说事儿。”
    “大家不用急,安心的在这里鉴定就是。”易正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闻言笑道:“这里距离道口并不远,昨天我就已经派人给李总管(李绩)报信了,粮食最多再有一天就能到,咱们的粮草不至于连一天都撑不了吧?”
    “不是吧?易大哥你居然敢提前报军功?”房遗爱眼睛瞪的老大:“你就不怕咱们这一战大败吗?”
    “可咱们这不是打赢了吗?”易正摊手笑道,又看了房遗爱一眼:“再说,什么叫我提前报军功啊?我用的可是殿下的亲卫以你们的名义报上去的,就算事后算账,那也是找你们,关我什么事情?”
    “。。。。。。算你狠!”这仨字儿是三人咬着牙一起说出来的。
    “你们也别生气,我这也是没办法不是?”易正坐下来道:“我倒是想用我的名号,但我的血龙卫外事衙门指挥使又不是军职,也没什么名声,谁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也只能用你们的名义了。”
    “。。。。。。”三人无言以对,最后只能狠狠的给了他一个中指,以表达自己深深的鄙视。
    不过易正倒是没有算错,粮草补给的确在一天后就送达了,确切的说是半又一夜,不过与粮食同时抵达的还有李绩的大军。
    李绩下马第一件事就是将薛仁贵三人叫到面前好好的臭骂了一顿:“你们这帮臭小子,还真是不怕死啊,两千人的队伍,居然敢冲击颉利的万人大军?你们不要命了?”
    “嘿嘿,李伯伯。。。。。。”房遗爱涎着脸想要辩解。
    李绩瞪了他一眼,喝斥道:“闭嘴,尤其是你们两个,身为越王的亲信,在越王有危险想法的时候不知道劝阻,反而在旁边怂恿,你们老爹将你安排在越王身边,就是让你们当弄臣的吗?”
    “诶,为啥光说我俩,不说仁贵呢?”杜荷迷茫的问道。
    “我让你说话了吗?”李绩虎目猛瞪,散发着无穷的寒意:“我为什么不说仁贵,那是因为他比你们都小,是你们的弟弟,你们当哥哥的当然得替弟弟顶罪,这有错吗?我这么说你们满意吗?”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二人垂头丧气道。
    “总管。。。。。。”薛仁贵有话要说,李绩再次打断:“既然你们都满意了,那我的惩罚你们也愿意接受了?”
    两人再次齐声道:“认打认罚。”
    “很好,不过我毕竟不是你们老子,且你们又是有功之人,我打你们板子会有人说闲话的。不过你们说的一切我都让人记下来了,等下就会随着鸿翎急报传回长安,到时候自然有你们老子收拾你们。”李绩笑的很阴险。
    “不要啊,李伯伯,你还是痛痛快快的打我一顿吧?”房遗爱一听,立刻扑倒在李绩身边,哭着喊着求李绩打他一顿。
    杜荷紧随其后,哭的异常伤心:“是啊李伯伯,还是你来吧,我爹会打死我的。”
    李绩笑的越发阴险:“那怎么行?我打你们轻了起不到惩戒的作用,要是重了,你们老子又要怨我了,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让你们老爹自己来吧。”
    “你。。。。。。我算是看出来了,在所有的元帅中,你李绩才是最阴的那个啊。”房遗爱仰头正好看到李绩脸上的阴险,不由悲愤道
    杜荷也以头抢地,恨声道:“我恨啊,我恨今天才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李绩,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
    不过两人虽然演的很逼真,但老谋深算的李绩还是看穿了他们的计谋:“哟,不错嘛,都知道用计谋了,看来李靖将你们教的不错啊,不过,这激将法对我可没什么作用。”
    “。。。。。。”房杜二人顿时面面相觑,最后房遗爱的脸上突然堆满了笑容:“不不不,李伯伯,我们哪敢对您耍什么心眼啊?”
    “这么说,刚才你们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在骂我了?”李绩喝了口茶,笑着问道。
    “。。。。。。”这特么的怎么回答?
    “。。。。。。没有没有,我们其实就是和您闹着玩呢。”杜荷连忙救场,然后还撞了撞房遗爱,示意他配合。
    “对对对,是闹着玩的。”
    “您看,房二都说是闹着玩的,您应该相信了吧?其实小侄我也知道这次我错了,本来这次回去就准备向陛下请罪的。”杜荷紧跟着补充道:“所以说啊李伯伯,那个书信您是爱寄不寄,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跟我爹写信了,李伯伯您看能不能顺便帮小侄也捎一封家书啊?”
    “对对,我也要寄信。”
    “你们不怕?”李绩停下了喝茶的动作:“要知道,我这封信寄回去,你们少不得要皮开肉绽了。”
    “小侄是当真不怕,反正从小都被我爹打着长大的,也不差这一回了。”杜荷一脸无所谓道,又斜了房遗爱一眼:“就是不知道房二是不是真的不怕。”
    “我当然也是真的不怕。”房遗爱一听,顿时急了,连忙保证:“我也想通了,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又有俗话说父爱如山,我爹打的我越狠,就表明他越疼我,越爱我。有这么个疼我爱我的老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怕?再说了,我爹这么疼我,我就不信他真的舍得把我往死里打。”
    “。。。。。。”杜荷目瞪口呆,就像是个傻子一般。
    “。。。。。。”薛仁贵正用手托着下巴,脱臼症状明显。
    “。。。。。。”李绩猛的揪掉了一撮胡须,犹不自知。
    显然,三人都被房遗爱这番无耻之言给深深的震撼了。
    过了良久,同为无耻之人的杜荷毕竟经验丰富,也比另外两人早一点反应过来:“窝草,这种无耻的话你都能说出来?房二啊房二,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这怎么能算是无耻呢?这。。。。。。这是孝顺,对是孝顺。”房遗爱的辩解感觉好苍白,好无力ing。。。。。。
    “确实不是无耻。”第二个反应过来的是李绩,毕竟是身经百战,意志力强大。
    “你看看,我就说嘛,还是李伯伯有眼光。”房遗爱得意道。
    然而李绩的话很明显没有说完,接着补充道:“用无耻形容他,实在是太对不起无耻这两个字了。”
    “嘎。。。。。。”
    “哈哈哈。。。。。”杜荷的笑声补刀。
    “。。。。。。”薛仁贵也缓过来了,但没有说话。
    房遗爱却不打算放过他:“仁贵,贤弟,现在就剩你了,你可一定要给我说点好话啊。”
    “。。。。。。”薛仁贵却给了一个歉意的眼神,指着自己的下巴,摇了摇头。
    李绩连忙帮他检查了一下:“原来是下巴脱臼了,没事,等下让大夫给你接回来。”
    “哈哈哈。。。。。。”杜荷的神补刀x2。
    “。。。。。。”房遗爱连中三箭,被打击的蹲到角落里画圈圈去了。
    “对了,你们的缴获里,有没有颉利的汗旗(那个字用五笔打不出来,就用汗旗代替吧,可汗的旗子的意思)?”打击了房遗爱,李绩突然对他们的缴获起了兴趣:“还有可汗的衣服又或者是别的能代表颉利身份的东西?比如鹰头杖和金狼王座,这两样可是突厥的传国之宝啊。如果有的话,可不能随意处置,那是要献给皇上的。”
    “不知道,目前宝物鉴定都还没有结束,具体的清单我们都还没有拿到手里。”薛仁贵的下巴刚被军医正过来,闻言解释道:“不过颉利这一次算是全军覆没了,如果他没有在中途丢弃的话,按道理肯定是在我们收获里的。”
    “丢弃肯定是不可能的。”李绩闻言道:“别的倒还好,鹰头杖和金狼王座却是突厥可汗身份的象征,丢弃了它们也就等于是丢弃了可汗的位置,颉利就算再蠢也不可能丢掉它们的。”
    “可是我们也没有印象见到过王座或者手杖之类的东西啊。”薛仁贵皱眉道,这样珍贵的东西他一般肯定是会过眼的,而且这宝物的名字这么屌,肯定不是凡品,如果见到的话,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吧嗒!”杜荷和薛仁贵在那边仔细回忆,房遗爱的面色却忽然变成了惨白色,因为用力不均匀,手中的茶杯与杯盖也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动。
    被声音惊醒,薛仁贵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房遗爱的表情:“遗爱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经薛仁贵提醒,杜荷和李绩也注意到了房遗爱的不正常,杜荷更是下意识的就去叫大夫,却被房遗爱阻止。
    “我没有事情,不用紧张。”房遗爱放好茶杯,问李绩道:“李伯伯,你说的那个金狼王座,是不是一个一丈长,五尺宽,上面雕着狼头,颜色灰扑扑的,外形很像床的东西?”
    “我又没有见过金狼王座?我怎么会知道?”李绩耸肩道:“不过你印象中的那样东西,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就在王帐的主位上。”房遗爱的汗都下来了:“因为那玩意儿灰扑扑的很不起眼,木头也不是什么好木头,有的地方都已经开裂了,所以也没怎么注意,还因为找东西,拿那东西垫过脚。。。。。。现在应该和杂物堆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劈了当柴火烧。。。。。。”
    “。。。。。。笨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沉默片刻,李绩见三人依旧傻站在那里,不由大骂道。
    “是。。。。。。”三人立刻连滚带爬的滚出了李绩的帅帐,带足人手朝后勤营而去。
    “你们最好祈祷你们能找到,不然就别回来了。”李绩不放心,在后面提醒道。
    其实一座金狼王座虽然象征意义很强,但未必便对大唐有多大的作用,李绩这么说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他们三人。
    在大唐高层眼里金狼王座也就是块烂木头,毕竟突厥可汗的传承信物又不只这一个,烧了也就烧了,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儿,他们也不会拿这件事说事儿。
    只是这些老家伙们不说事儿,不代表有些人就不会死抓不放。要知道因为房遗爱和杜荷两人的投靠,已经被某些人认为这是房杜二族已经有了投靠李贞的意向,这让一些人大为惊慌失措,要不然也不会做出暗杀李贞的事情。
    在将李贞视为威胁之后,这些人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找李贞的把柄,只是李贞平时的表现并无什么过分之处,让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唯一一次李元昌的那次,还被李世民和宗人府联手给糊弄了过去,结果李元昌被连降两爵,李贞却只是罚俸一年了事),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机会,他们如何会不牢牢抓住?
    而且这件事确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李世民不主动追究,没有人会拿它说事儿。可是如果有人将这件事添油加醋加工一番给捅到民间去,引动谣言使用舆论逼迫李世民,李世民也不好不追究。而只要李世民愿意追究,那就有的是人会推波助澜,到时候作为这件事的主犯,房遗爱和杜荷肯定要受一点惩罚的,虽然不至于丢命,但短时间内的政治生命却是要终结了,这对于李贞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第八十一章 标题君相亲去了(三合一)
    第八十一章标题君相亲去了(三合一)
    那边三人将军营闹的鸡飞狗跳,这边后勤营火头军的火头正对着一张床形家具调侃:“你们说,这突厥人也真是奇怪,竟然睡这么长这么高的床,而且这床还是用松木做的,这一张下来怕不下一百斤吧,难道他们搬家的时候就不觉得重吗?”
    负责劈柴的火头军闻言顿时一愣:“突厥人的床,是这个样子的吗?”
    “是不太像床,倒更像是一张椅子。”又有一火头军指着大床道:“你们看,这又有扶手又有靠背的,和长安天工作坊卖的椅子倒是有些相似。不过看这扶手上面的包浆,应该有一些年头了,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一件宝贝?”
    “老李,我看你是想宝贝想多了吧?”火头闻言嗤笑道:“你也不想想,那真正的宝贝可都在大军仓库里放着呢,那边可是有几十个当铺请来的老供奉们看着呢,你们觉得有什么东西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也对啊。”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他们却忽略了一个可能,老朝奉们经验确实丰富,堪称目无遗宝,但如果这件宝贝没有经过他们的眼睛的话。。。。。。
    “都别瞎想了,咱们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宝贝?”火头准备结束这场谈话:“现在咱们粮食也丰裕了,李大总管大军也与我们汇合了,今天可要做不少饭,都赶紧给我干活吧。”
    “是。”大家纷纷散去,劈柴火头军也举起了斧头将将士们送来的破家具烂木头给劈成了柴火。
    这火头军的干事效率真的不错,很快就轮到了那个巨大的又像椅子又像床的家具:“哟,刚才还真没有看出来,居然还是香松木(一种一千年前就已经绝种的松树,用这松木做的家具清香四溢,防虫防腐,却容易开裂,所以在当时并不怎么值钱)做的,烧了倒是有点可惜了。。。。。。
    算了,还是劈了吧。哎,对不住了,我倒是想把你带走的,可你太重了,我真要是带着你走几千里,那是会死人的,所以你也别怪我啊。”
    对着椅子床嘟嘟囔囔了几句,火头军对着椅子奋力的挥起了斧头。
    “哐当,哗啦。”只是三五下,一张好好的椅子,就被他劈了个七零八落。
    “这是什么?”火头军正准备将变为柴火的椅子放到柴垛上,却不防一根乌漆嘛黑的棍子从
    其中掉落下来。
    “奇怪,怎么会有跟棍子?”火头军疑惑的拿起棍子道,这棍子通体乌黑光溜,顶部还有一个银灿灿的老鹰头,看起来不像是椅子上的原件。
    “这鹰头,怎么这么像银子做的啊?”火头翻来覆去的看着鹰头,越看越像是银子,然后下意识的用牙在上面咬了一口。。。。。。
    “真的是银子啊?”看着清晰可见的牙印,火头军顿时贪心大起,想要将鹰头手杖贪下,但手杖太长了,他又是在人来人往的后勤营干活儿,只要拿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火头军最后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办法来,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鹰头杖就打算上交,却突然发现鹰头和杖身之间好像有一条缝隙。
    “。。。。。。”看着被拽下来的鹰头,火头军心满意足的笑了,随手将杖身丢掉,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经过他这么一丢,杖里居然掉出一件东西来。
    而这时候房遗爱也正好带着人寻到这一片,正巧看到这一幕:“你在干什么?”
    “啊,是房校尉。。。。。。小的,小的什么也没干啊?”这火头军心中暗自叫苦,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发财的机会,居然还被人碰上了。
    “这是什么?”房遗爱捡起木杖,从里面取出了那件东西,这东西是一张兽皮,被卷着塞在杖中。
    房遗爱打开兽皮,却发现上面画了满满符号,却一个也不认识:“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算了,等一下回去让李伯伯看看吧。”房遗爱也没太在意,随便塞入怀中,又看了看手中的木棍,仿佛明白了什么。
    带着莫名的笑,房遗爱伸出了手:“拿出来吧。”
    “诶,嘿嘿嘿。。。。。。”火头军干笑着将鹰头取了出来:“房校尉,您要的是这个吗?”
    “你说呢?”房遗爱一把夺过鹰头,将其重新装在了手杖上。
    两者一结合,房遗爱身边的一人就眼睛一亮:“校尉,您说的鹰头杖,是不是就是这个?”
    “鹰头杖?”房遗爱看了看手里的手杖,眼中也是一阵恍然:“没错,肯定是它,哈哈哈,终于让我给找着你了,我今天运气可真不错。”
    收起手杖,见火头军一脸哭丧的样子,房遗爱笑道:“不就拿了你一个鹰头吗?至于哭成这样吗?再说,你可是立下大功了,光是凭找到这根手杖的功劳,给你的赏赐就足够你再买十个这样的鹰头了。”
    “真的?”火头军一听,立刻精神了,连忙问道。
    “废话,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还不够丢份的呢。”房遗爱笑骂道:“不说这个了,诶,我问你,这手杖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可曾见到过一张又大又宽,既像椅子又像床的东西吗?”
    “。。。。。。”火头军刚才还兴奋呢,结果一听到这个,立马就沉默了。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房遗爱身边的王成(房遗爱的心腹,之前出过场的,应该是叫这么个名字吧?(*^__^*)嘻嘻……)顿时不悦道:“一听有好处,就高兴的跟神秘的似的,没好处就不理人了是吧?”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火头军这时候的心是忐忑的。
    “什么意思?”房遗爱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好顿时大急问道:“怎么难道那东西已经被你们烧了?”
    “那倒没有。”
    “呼,吓死我了。”
    “但也差不多了。”
    “什么?”房遗爱一把揪住火头军的前襟提起来,恶狠狠道:“小子,你是在耍我吗?”
    “。。。。。。”火头军被憋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了指房遗爱脚下的那堆柴火。
    “噗通!”房遗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把将他丢在地上,颤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堆碎木头就是那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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