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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烈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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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接到潜入烈火宫的任务,后来宫主派我到小姐身边保护你,小姐,染儿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带给染儿的温暖和……”
  “别再说了!”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你是有私心的吧?你爱王爷,再者你的国家要你挑拨我们,于是你们利用王爷离间我们,同时借王爷之手杀了轩辕帝上,一举三得,是不是?”
  染儿脸色一白,赶紧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拓跋泠岄,终于含泪点头。
  “你告诉我,那封信怎么回事?”莫言看向拓跋泠岄。
  拓跋泠岄闭着眼,脸色苍白,闻言,他终于露出一笑,说:“如你所想,我利用了所有人!”
  莫言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她举起手,终于又无力地落下,冷静地说:“你早就知道赵忠染儿他们是奸细,却假装不知,然后利用他们的手杀了萧君颜,染儿,是你对他下的毒,然后骗他说我在历梁城外被大军包围,危在旦夕,是不是?”
  染儿诧异地看着莫言。
  莫言轻声一笑,“我太了解他,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傻瓜,傻瓜啊!”
  不远处的将士全部跪下磕求拓跋泠岄止血治伤,然而拓跋泠岄只是坐在泥水中,眼望向昭阳宫那神秘的内殿。
  萧君颜,你才是那个最高深莫测的人。
  然而,不得不接受的失去,你一定很痛吧?
  剑还插在拓跋泠岄的身上,莫言不敢看他,只是强撑着站起来,望了望天,然后看向拓跋泠岄。
  “他的尸体在哪?”
  “你要干什么?”
  “他在等我,那儿很冷,他一个人会怕!”
  “你为何不杀了我?”
  “我只在那一刹那恨你,这一剑,足够了。”
  “果真是没有爱便没有恨,若是有恨也是因为他吧?阿言,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很累很累,这么久了,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你在哪,我就跟去哪,我的心一刻也没属于自己过,但是我依旧一直对自己说:总有一天,当你回头的时候总会看到我,总会觉得我的怀抱是你可以依靠的,然而,一次又一次,我终于从失望走到了绝望……去找他吧,他还活着,在昭阳殿的密殿中,阿言,记得幸福,自私一点,对自己好点……”
  莫言呆呆地站着,又哭又笑,泪流成海,雨变成光。
  极悲极乐中,无论是喜极而泣还是痛不欲生,都使得她哭得弯下腰去,双手覆在面上,呜咽声起伏在大雨中,那么痛那么痛,像是要将人生生撕裂。
  她看着那个倒在大雨中浑身沾满鲜血的男人,她想去拥抱他,她想去擦干他眼角的泪,她想说对不起,她想……
  有人叹,多情总被无情扰,却不知,无情多情皆专情,痴情亦是一样。一旦痴情,就只能专情,风流纨绔随风散,一颗心就只能做那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以,她只能想,却什么都不能做。
  最后,她终于捂着嘴,转身仰起头快步走向昭阳殿,那里,他在等她。
  身后,风雨一片模糊。
  “小姐,你不用去了,赵忠他早已去了昭阳殿,此刻宫主他……”
  莫言的脚步顿时滞住。
  “你说什么?”
  “宫主中了毒,我无法完成任务,赵忠接任。”
  “你说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泪汹涌而出,她捏紧双手怒吼。
  那种感觉,你能体会到吗?
  上天给了你一个美好而难以放手的梦,却又在瞬间将它打碎,在你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他又好心承诺为你弥补好这个梦,然而,在你做好准备再次拥有它的时候,他又笑着告诉你:破梦难圆,我只是哄哄你,逗你开心的。
  没有拥有过不会明白失去的痛,没有失去过不会明白拥有的幸福,拥有过的失去足以令人抱憾终身,失去后的拥有弥足珍贵。
  然而,若是循环往复,你能忍受吗?忍受那种拥有后的失去,失去后的拥有,最后再终于全部失去?
  身边有宫女太监急急擦身而过,他们急急奔到拓跋泠岄面前惶恐地说:“昭阳殿走水了。”
  莫言按住肩上的伤口,脚下一点,飞速往那个挨着冷宫的昭阳殿奔去。
  祸害遗千年,萧君颜你那么混蛋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一定会的。
  漫天的大雨,下得那么大那么大,竟然都浇不灭昭阳殿那吞吐的火舌。
  火势很大,印得她白衣绯红如地狱烈焰。
  什么都顾不得想,直接就冲入了火海中。
  大殿中硕大的幡帘被火舌悉数卷入口中,雕梁画柱全被火海吞噬淹没,浓烟滚滚,呛得她口鼻生疼,难以呼吸。
  “萧君颜!”她大喊。
  只有燃烧的木柱不断砸下。
  她飞速躲开四下乱砸的横梁,慌张地往里走,一看,果然有个内室,然而却被重重横木和烈火堵住了入口。
  烟越来越浓,连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楚,她运足所有内力,挥开堵在门前燃烧的横木,然后在轰隆轰隆的屋顶坠落声中钻入其中。
  纵使浓烟蔽目,她依旧一眼就看见了那架雕花阑木床,那张床燃烧在熊熊烈火中,像是被一丛一丛娇艳的彼岸花重重包围。
  彼岸花间一个身影正在燃烧,如地狱烈火,光照了整个彼岸。
  莫言大喊一声,完全不管不顾砸下的横梁和灼人的烈火,直接扑过去扑打那人身上烧得欢快的火焰。
  眼泪还未夺眶而出就被高温烤干,火烤得她满脸通红。
  怎么可以接受最爱的人死在你的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
  她的手拼命地扑打着火苗,却怎么也扑不灭,怎么也扑不灭……
  最后,她呆呆地看着那早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焦尸,慢慢收回自己的内力,瞬间,火舌卷上她的白衣,白衣染红,绚成最灿烂的颜色。
  缓缓地,她伸出双手要去将那具还在熊熊燃烧的尸体抱在怀中。
  生同衾,死同穴。
  你说过,在你闭上眼之前你要看到我倒在你的眼前,为何你不遵守诺言?
  不过,死亡并不是爱的终结,也不是一切的结束,至少,我们可以带走属于我们的爱。
  梦与君同
  莫言闭上眼,扑上去。
  “傻瓜!”身子被猛地一带,瞬间她就被人抱入怀中。
  莫言抬头,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那眉,那眼,那张脸,那身红衣,是他,是他,这是做梦吗?是做梦吧!
  “不要离开我,是做梦也好,别离开我,求你别再离开我了。”她紧紧抱住他,哭得泣不成声。
  “傻瓜,我在,我在,一刻也不离开,不离开。”
  他在梦里说话,声音依旧是那么诱人的妖娆。
  烈火燃烧在周围,这一刻,他们浑然不觉,天地都静止,万物都安宁。
  她哭得异常伤心,眼泪顷刻便打湿了他的肩头。
  “萧君颜,你等我……我马上就死在你面前,下来找你。”她脸扣在他的怀中,呜呜地说。
  萧君颜扬扬眉毛,嘴角露出一抹笑。
  “言儿,床上那个人是赵忠,刚才你竟然抱他,我很生气。”
  “言儿,三天三夜,那么长那么长,我很想你。”
  “言儿,你一定也很想我。”
  “言儿……”
  “你竟然没死?”
  “乖,殉情咱们留着下次用!”
  “滚!”
  啪,一个锅贴顺势刮在萧君颜脸上。
  接着,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他红红的脸颊。
  “你高高在上,看着我为你担心为你疯狂,这是对你惩罚!”
  萧君颜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摸摸脸,再俯身,疯狂地吻上她苍白的唇。
  心猿意马间,脸飞红的帝王含糊着说:“纵我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你也是我的主。”
  火,燃得更汹涌,更绚烂。
  如同地狱中那越来越妖艳的彼岸花。
  p:我现在在武汉,过两天去上海杭州,最近比较忙~晚上宾馆里面码字,谅解啊,我会赶紧的。
  今天这章,估计是因为我心情好,所以好像看起来不咋伤情,唔,下面进入轩辕,这文也就快结了,再大虐一次,就团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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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心安处,可为家

  耳边是车轮咕噜噜声,莫言撩帘往外看去,碧水青山,万里无云,阳光万丈,果真是盛夏的好天气。
  车壁花鸟描绘,颜色斑斓,地上铺着镶城十字香木凉席,空间很大,他侧身躺在一角,抱着肩,睡得很沉,马车行了十日,他也躺了整整十天。
  莫言拿起小锦帕,沾了水,坐到他身边替他润了润脸,再顺手捏了捏他的鼻梁,不由感叹,这男人长得真不是人。
  离开历梁那一天,天依旧下着大雨,雨势苍凉磅礴。
  她和萧君颜搀扶着刚走出昭阳殿门就看见拓跋泠岄捂着浸血的胸口站在雨中,他的身后,陈娉婷一身紫罗兰素裙,委地哭泣,一个素白的身影颤抖着跪在一旁,胸口被一把长剑贯穿,血流满地,蔽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莫言忍不住捂住嘴唇,掩住喉间的惊呼。
  独臂毁容,面色憔悴,但她依旧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卓依。
  接下来的一切很顺理成章,卓依潜入宫中救了萧君颜。至于原因,显而易见,不过,当莫言看着她素白空荡的左袖时,隐约知道,她对她,依旧是有情义的。
  夫妻蛊终究还是解开了。
  照谢锦棠的说法,解法有二,一是在双方交合时引蛊,二是以下蛊人的鲜血引蛊,不过此蛊刁钻,至少得下蛊人一半的鲜血方可成功。
  然而,还没等她做出决定,拓跋泠岄就将她弄晕过去了,等她醒来就已经在这马车上了。
  血杀说,那一日,拓跋泠岄全身血流成河,几度晕死过去。
  还说,在乾坤殿的密室里,拓跋明留下遗诏封她为长乐公主,等同北康长公主。
  还说,陈娉婷剃发出家,已经安葬了卓依和染儿,拓跋泠岄称帝。
  还说,她莫言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红颜祸水……
  血杀说得轻巧,笑得甚不在意,可是却没有人能够在听到这些话以后活得轻松,了无负担。
  此等命途纠缠,孽缘深重,怕是碧海青天难图足,千山暮雪融难去。
  谁是谁的孽障,谁是谁的劫难,剪不了情仇爱恨线,断不了分合聚散缘,困住了谁又难住了谁,谁能说得清?
  莫言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抚了抚萧君颜的脸,叹口气,万般皆无奈,然而脚下的路却不会因为人的停滞而停止延伸,她所能做的,只是继续向前。
  阳光穿透纱帘洒了进来,光影斑驳,银狼在莫言怀里翻个身,一个不防,跌了下来,嗷嗷轻哼了两声,便滚到萧君颜身旁,往里窝了窝,继续睡觉。
  这狼崽子特别喜 欢'炫。书。网'“巴结”萧君颜。
  莫言手指僵住,看着那雪白的一团,想到它说的关于昆仑子的话,不由得抬起头,脸色严肃。
  车辚辚,马萧萧,魅策马上前,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碗。
  “教主,药好了!”
  说起来也算是阴差阳错,政变那些天,萧君颜派了人保护她,她派了人保护萧君颜,然而他们竟然都进了雾月森林,并且迷失在了里面,若不是因着银狼,怕是现在也早已成为白骨一堆了。
  莫言接过药,小心地靠过去一手将萧君颜的身子圈进怀里,一手端着小碗,青花勺子小心地搅着,浓黑的药混着阳光竟也有种错落的美。
  他的发未束,滑过她纤细的小手臂散落在香木凉席上,花影交错,丝丝缱绻。
  青花勺舀起浓黑的药送到他唇边,然而却从他嘴角滑落下来,蜿蜒进颈窝。
  莫言手忙脚乱地将药碗放在一边,拿起锦帕替他擦干净,偏着头左思右想,无奈之下,只得端起药碗喝了一口,皱着眉,轻贴在他的唇上。
  磨人的男人。
  药一口一口喂了下去,直到药碗终要告罄,最后一口刚好喂完时,她却陡然发现了不对劲,一条刚劲有力的手臂倏地箍住她的腰,一只手顺势紧紧将她的后脑勺扣住。
  莫言瞪大了眼,十指慌乱地抓着他番红的前襟,神色紧张,对这个突发事件完全措手不及。
  有点病态粉白的唇紧扣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温柔而润软,却没有进入。
  马车前行,咕噜噜地飞快行驶,起起伏伏间两个人的唇磕碰摩擦,莫言瞪着眼看着他白玉细雕般的脸孔和在斑驳阳光下轻颤着的浓黑睫毛,一时脸上充血通红。
  唇在磕碰中倔强地紧贴着,动作不变,他的手却在缓缓下移,掌心温热而实在,顺着她的腰滑向她的小腹。
  她的眼瞪得更大,后脑勺被他紧扣着动弹不得,手撑在胸前与他对峙,火烧云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后脖颈。
  “混……唔……”
  湿润温软的舌瞬间叩开她的唇齿,刷过齿壁口腔,卷起她躲闪的丁香舌,那般速度和力度大有干柴烈火,天雷勾动地火之势。
  而他的手,那双游离的,邪魅的,让人心猿意马的手——竟然一把抓住此刻已隔在两人之间的银狼,然后准确无误地从窗口扔了出去。
  弧度之标准,姿势之优美,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千百次。
  转瞬,手收回,紧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唇齿却依旧紧紧纠缠。
  莫言绯红着脸紧撑着他压下来的胸膛,却终于被他将手虏到了怀里动弹不得,身体紧贴着,彼此的气息熟悉而清新,却又在紊乱的心跳声和浓重的呼吸声中更加火热干燥。
  莫言浑身火烧一般的热,对他将自己的舌卷入他的口中感到无比愤怒,窒息间,只听到他在自己口中含糊着说着什么。
  从水塘中飞回来的银狼趴在马车门沿边,顺着阳光晒着湿漉漉的皮毛,然后从雪白的爪子上抬起极其人性化的眼,看着那个正在进行几百回合大战的车内,懊恼地仰头怪叫了一声。
  车内,细小的尘埃漂浮在阳光中宛如星河间无数璀璨的晨星。
  雪狼探头探脑地看着莫言骑在那个红衣男人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
  “骑马!”莫言无声地对雪狼说,然后转头,作猥琐大叔状,“竟然敢骗我,竟然敢欺负我……萧君颜你死定了!”说罢揪住那红衣,俯下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已经绯红的嘴唇。
  “……”银狼和萧君颜俱被一个惊雷劈过。
  “站住!想跑?你早就知道他已经醒来了吧,竟然不告诉我,竟然合伙偏我,雪狼……哼哼,我看你最近膘肥体壮——给我绝食十五天,以儆效尤!”
  雪狼哀嚎,眼神可怜兮兮。
  “圣主!”
  萧君颜扶着莫言的腰,依旧闭着眼,无声无息地密音传入:“三十天!”然后长腿一蹬,姿势优美,精准无误地将雪狼踢了出去。
  车外哀嚎遍野,“哭”声阵阵,有山木同悲之气。
  “干什么踢得这么用力?”莫言看着他嘴角那靡离的银丝,脸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不喜闲物。”萧君颜俊眉一挑,倏然睁开眼。
  莫言低头看去,只觉得阳光下有万千种琉璃色旋在眼前,水波潋滟之上,折射出繁复的光彩,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陷落。
  忽而,一记狡黠的光彩滑过水面,莫言心里暗叫不好,然而还没等她采取实际行动双腿便被他紧紧按住。
  慌乱地居高临下看他,发丝落在他的脸上,四目相对,臀部触及处……
  半天才找回声音,“那个……不要……”
  萧君颜故意戳了戳她的腿,偷偷掀开白衣一角,舔了下唇角,然后缓缓撑起上半身,在她又瞪大的美眸中看见自己邪魅的脸。
  将她抱在腿上,手依旧放在她修长的腿上——打着暧昧的圈圈,脸凑近,气息如兰缱绻。
  “不要什么?”他偏着头,眯着眼,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
  莫言的脸腾地像燃起了两团烈火,烧得旺盛,一时竟然有些口干舌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蚀把米本不算什么,但可恨的是,她自己似乎就是那把将要蚀出去的米。
  “上还是下?”
  莫言游离躲闪羞涩慌乱的眼神倏地一定,雷劈一般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正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
  萧君颜用收回的右手倏地一拂落到额前的青丝,露出光洁的额头,哈哈笑道:“傻瓜!”然后修长的腿一弯,看着眼前的女子慌乱地坐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倾身吻上。
  马车外,高头大马上,阳光正好。
  魑突然拉住马缰,对着正中那驾明黄奢华的马车竖起耳朵,表情万分怪异。
  “魅,有情况!”
  魅横了一脸严肃的男人,面无表情,策马离开。
  “魅,不对啊,教主和轩辕帝上的气息为何都那么紊乱?”魑皱眉沉思片刻,然后策马到破玄身边,厉声说,“你们宫主何时醒的?”
  破玄脸上倏地一红,再一红,接着冲着魑骂了一句,然后抽鞭打马一溜烟儿地撒丫子跑了。
  魑怪异地看了眼破玄的背影,再侧耳听了听,看着那摆动弧度明显变大的马车,脸上不由得大惊,继而拔剑指向身边的血杀,怒道:“我们教主好心救了你们,你们宫主竟然恩将仇报,在马车内假以病寐,真以偷袭,就算现在我教主受制于人,但我也定不会放……”
  话还未完,义正言辞的魑被魅一脚踢下了马。
  不远处,小跑着的银狼万分同情地看着趴在尘土中的魑,然后上前伸出湿漉漉的大舌头好心地为他抹了抹脸。
  嘭,银狼又被一拳打出老远。
  更加哀怨的嚎叫再次响彻原野,闻者为之落泪。
  不久之后,轩辕三年一度秋试之时,一骈文哀狼赋》横空出世。
  又有“公子不恨”作序称:哀狼赋》笔意疏爽,写孤狼失偶,字字珠玑,绘声绘影,至文辞之妙绝如雨打芭蕉,至内腑之哀怨比洒泪葬花,曲文深邃,堪称至情之绝唱也!
  一时之间,此文名动帝都,声响九幽。
  然后,那位名莫魑,作哀狼赋》的赶考考生理所当然地蟾宫折桂成为新科状元官拜国子监编纂,当然,这是后话,此刻,这位未来的状元郎正坐在地上骂骂咧咧地擦着脸上的狼口水。
  雨过天晴,红墙碧瓦如洗,风荷低卷高悬,别有盛夏风情。
  转眼入帝都,时间滑过,时值八月,山清水明秀,碧波映玉墀,绿湖上小船儿荡,波光又是潋滟。
  萧君颜右手握着墨色的鱼竿,左手执着一枚黑子,红纱荡到船舷上,怀里,白衣的莫言一手端着玉色薄瓷杯,将另一手里的白子叮地一声放了下去。
  “你输了呀,哈哈哈,”莫言捂着嘴笑得开怀,然后翘起腿,用脚尖指了指池塘另一边的荷花从,“喏,那一块,萧大采莲女,赶紧了,本教主要最新鲜的。”
  瞪着眼看了会棋盘,再看看那一大丛迎风飒飒的荷花,萧君颜勾唇一笑,左手捏了捏莫言的脸,邪笑道:“懂得变着法子消耗我的体力了,老婆,不错嘛!”说完叭地香了一口,然后迅速偏过头避开那飞来的一掌。
  莫言腾地扯掉头顶那硕大的荷叶,站起身来指着萧君颜的鼻子怒吼:“你这个不知满足的饕餮之徒!”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个男人的精力是多么充沛。。。。。。如今马车是她永远的痛!
  萧君颜依旧淡笑,右手上的墨色鱼竿异常笔直,鱼漂丝毫未动,犹如老僧入定。
  “我大哥和大嫂就要来永乐了,我告诉你,你要再这么……这么老不正经,我就……”
  “哎,好大一条鱼,可惜,被那个大嗓门的给吓跑了!”萧君颜叹气,然后将鱼竿放在一旁,抖了抖红衣起身揽住莫言。
  水波荡漾,空气中荷花淡雅的芬芳,莫言从他的怀中抬起脑袋,看着这碧水青山一时又傻不拉叽地眼里泛酸。
  这般人间仙境,世外桃源,是他送给她的,是他们安家的地方。
  虽然早就听人说过,轩辕帝上的凤阁如何极尽绝美,如何耗尽人力,如何巧夺天工,如何美轮美奂,但终究,都不及她亲眼看见的那一刹那震撼的芳华。
  柳永曾赞钱塘: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云树绕堤沙……重湖叠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
  此等富丽非凡,繁华壮观岂是言语可尽的?
  何况是她的凤阁?!
  九幽山水堪比华夏九州,北国风光,江南梅雨,大漠黄沙,碧浪万里……均可寻。
  莫言抱住他的腰,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在他的怀中,确定自己找到了家。
  异国风景何曾谙,若心安处亦可家。
  “君颜。”
  “嗯。”
  “君颜。”
  “我在。”
  “言儿?”
  “嗯?”
  “我们大婚吧,等凤晟和拓跋飞彻到了后,如何?”
  “我……”
  “言儿,我要和你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不能只呆在凤阁你明白吗?你是莫言,你要做我萧君颜的妻,做我轩辕的皇后,做这天下的主人,你,懂吗?”
  她怎会不明白,然而眼前事情太多,她又哪里有那个心思去整(www。fsktxt。com)理心情和心态嫁做人妇,嫁给他,是她现在最大的愿望,然而却不能是唯一,她还要去找凤舞,去面对那即将爆发的一切,她还要去解决银狼说的那些事,去与命运抗争……怎能拖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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