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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少帅(八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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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尔源双手抱拳客气的说“小将军客气了,孙家现在是手握三州之地的豪杰了,你的身份比我这个当兵的强多了。”

“哈哈,你现在可是龙帅的特使,可见龙帅对你有多器重,一般的当兵的可没你这样的气度。”孙复使劲的向外喷吐好话,就是为了向段尔源示弱,不然引起了龙济光的警惕,和张鸣岐尽弃前嫌,联合起来,孙复的麻烦就大了。

拉着段尔源坐下,孙复问道“这次龙帅派将军来肯定是有要事要说,不知龙帅是要做些什么?”

其实这几天,夜枭的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通过段尔源的护卫打听了一些消息,知道龙济光有撤离广东的打算,具体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哎”叹了口气,段尔源愤恨的说“那两广总督张鸣岐当年借着我家大帅的手平定了广州局势,坐稳了他的总督之位,就开始过河拆桥,为了编练新军硬是从济军中抽走了数千人,搞得我家大帅元气大伤,直到今年才算恢复实力。平日里,张鸣岐克扣我们济军的军饷,短少军械,现在济军还不能保正器械完整,全军整整三成士兵缺乏枪械,眼看张鸣岐的势力越来越大,我家大帅就想返回云南老家,希望小将军能够放行。”

说完,段尔源就直直的看着孙复,静静的等着回答。孙复没有让段尔源久等,直接问道“龙帅准备在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路过高州,又准备走那条路线,停留多久?”

段尔源一愣,猛的一拍额头,笑道“小将军误会了,其实济军并不会路过高州,这次是担心路过粤西的时候,引起小将军误会,龙帅才让我来的。当然更主要的是想要和孙家结盟。”

“结盟?”孙复诧异的问道。

“我家龙帅担心以后和张鸣岐的新军发生冲突,才会想要和小将军结盟,好引为外援,还有就是希望小将军能够提供一批武器,好弥补我军的器械匮乏。”济军本来向洋行订购过不少武器,但是最近张鸣岐借着总督的身份,要求洋行停止向济军提供武器。如果是其他总督,洋行的商人自是不会理会,可是张鸣岐一向强硬,手段狠辣,如果真的激怒了他,对洋行的利益肯定不利,稍微衡量了一下得失,洋行就拒绝了济军的进货请求。没有了保持枪械的渠道,龙济光顿时急了,以为张鸣岐要对济军动手了,所有才急着派段尔源来高州,想要拉个外援。

“枪械自是没有问题,结盟也可以。不过枪械的价格可能稍贵些,怕是贵军不满意。”

孙复同意了购买武器的事情,段尔源心里就放下了一个担子,至于价格他真的不是很在意,广州可是一个大肥肉,龙济光盘踞那里两年多,就算是有张鸣岐掣肘,也是吃了个肚肥流油。

带着三千支步枪,二十挺马克沁的订单,留下了十万银元的定金,段尔源志得意满的走了,见识到了孙家的武器仓库,段尔源一点都不担心孙家的供货能力,两人商定在济军离开广东的时候交接余款和武器。

二十七章财富动人心

“高州真像你说的那么富裕?”摩挲着手掌,龙济光眼神有些飘忽。

“当然”段尔源肯定的答道,似乎担心自己的话不够细致,补充道“单是站在茂名城头,视线以内细数之下,就有四十多家的大小工厂,稍远些工厂就更多了。据我观察,整个茂名城里的人口有一半的都是那些工厂的工人,街市的繁华程度比起广州也不逊色多少,就连高州的官道都是用洋灰修筑的,整整一丈二尺的官道,全是半尺后的洋灰路面,刀斧难伤。还有高州的学堂几乎每县都有多所,数目比广东全省的都要多。”

站起身,龙济光神情复杂的来回走着,心里很是纠结。当初要是自己听从张鸣岐的命令,驻守高州,现在不仅不用和张鸣岐僵持,而且还能够得到一处钱粮重地。对于高州的富庶,龙济光也是稍知一些的,这两年来高州府上交的税赋比起以前已经翻了一番,数目只在广州之下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高州竟然繁华到了这种程度,可以奢侈到用洋灰修路。自己呆在广州两年,用洋灰盖了一栋别墅已经得意洋洋了,和孙家比起来,简直是土老帽。

心里好似有一只小猫在挠着,痒的要命,如果是半年前,龙济光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出兵高州,但是现在自己和张鸣岐的关系闹得这么僵,又被断掉了军火来源,两人近乎刀兵相见了,怎么可能放心的出兵高州。

段尔源能在这里单独的向龙济光汇报,本身就是有些想法的,乱世之中最重要的就是兵,而兵偏偏离不了银子,不然没人会给你卖命的。广州的财富早已被张鸣岐控制住了,根本不会分给济军分毫。三十个营,16000多人的花销可不是一件小事,但是每年的军饷就要百万两以上,再加上衣装、器械消耗、甚至吃喝,都是一笔庞大的数字。就算是龙济光想尽了办法,甚至都把军队撒出去收税了,也只是能保证三十营济军的平常花销,想要扩军和换装根本是妄想。

现在有了富庶的高州,段尔源怎么可能没点想法,至于高州的所谓六个旅,直接被他忽视了。济军将士都是血海里滚出来的汉子,全是经年的老兵,不少都是吃了**年兵饭的老人了,怎么可能是那些刚组建不到两年,没有实战经验的新兵蛋蛋可比的。

“大帅,这次是时不可失,放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趁着这次和孙家商量好的军火交易,我们可以借口接收军火,穿过高州,到时出其不意,肯定能一举歼敌,偌大一个高州就到了我们手里了。有了高州的富庶,每年最起码可以搞到数百万的银子,别说三十个营,就算是一百个我们都养得起,等到扩军完成,在返身夺取广州,拥有全国有数的富庶省份,加上数万大军,整个南中国就没人是大帅的对手了。”

看到龙济光还在犹豫,段尔源不由加大了火力“大帅,现在四川乱局未定,革命党人四处鼓动,朝廷又是民心尽失,正是乱世将来之象,如果大人能够得到高州的财富,进而夺取广东,将来说不定就是一地诸侯,要是运气好些,裂土封王也未必不可。”

龙济光只觉得唇干舌燥,心跳加速,段尔源说的裂土封王的事情,龙济光自是不敢奢想,但是如果真的成事,一地诸侯却是坐定了。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小猫的躁动,龙济光猛地抬起头来,那双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野心,“传令,营级以上军官到这里来开会,我有事要说!”

“是”段尔源心头一喜,大声应道。这次既然龙济光下定了决心,此时便成了八成,说不得自己也要捞笔富贵了。

看着快步走远的段尔源,龙济光心头有些莫名的紧张,似乎有什么事要出现一样。

广州城就那么大,龙济光和张鸣岐的探子早已密补了广州内外,济军高级军官的会议很快就引起了张鸣岐的注意,接着就是二十五镇的新军警戒了起来。广州城里容纳了近四万大军,本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龙济光的济军和张鸣岐的新军早已势同水火,这些住在广州城里的人没有几个不清楚,现在新军高度警戒,无异是向外界透露双方局势紧张。

广州的局势紧张,旧军济军和新军对抗的出现,最满意的就是革命党人了,远在香港的胡汉民得到消息紧急命令同盟会广东支部的同志加紧对济军的接触,争取使龙济光带兵起义,推翻顽固狠辣的张鸣岐。不得不说,革命党人虽然满腔热血,但是却是太过天真,缺乏必要的政治手段和计谋。

正担心和张鸣岐发生冲突,影响自己夺取高州计划的龙济光,刚刚接到革命党人到来的消息,灵光一闪,心头一喜,有了一个狠辣的主意。

这次被派来广州的是同盟会会员喻培伦,本该牺牲于黄花岗起义的烈士有不少都被孙复提前忽悠走了,再加上广州新军起义被提前,黄花岗起义也就没了踪迹,喻培伦是少有的被孙复遗忘的几个人,却没想到这次来了广州送死。

“你就是喻培伦?”龙济光看着这个年轻小伙,辫子早已被剪去,中分头让他看起来稍显文弱,光洁白皙的皮肤比女人也不错多少,双目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遗憾的摇了摇头,龙济光像是猫哭老鼠。

温和的喻培伦点了点头说“我就是。此来是为大帅解难拉了,这次大帅和张鸣岐已经势同水火,张鸣岐身为满清大员,辣手杀戮革命党人无数,早晚难逃一死。大帅何不趁此政局动荡之际,揭竿而起,搏个青史留书。”看着龙济光一脸的平淡,毫无所动,喻培伦也不气馁,鼓起精神接着说“大帅,如果能起兵反清,凭借大帅的三十营悍兵,加上我们革命党人在新军中的势力,定可一举夺取广州,到时候,革命之火瞬间就可以烧遍全国,大帅可以稳坐革命首勋,广东都督……自然是非大帅莫属。”

眼神戏谑的看着喻培伦,龙济光说“你不知道当年镇南关起义的时候,就是我带兵镇压的嘛,说起来我手上也是沾满革命党人的血,我的官位就是靠踩着革命党人的骨骸升上去的,比起张鸣岐我杀的革命党人恐怕更多,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不会过河拆桥?”

喻培伦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自己说了半天,却是和一个侩子手再大侃革命道理,心里憋屈的要命,却还是忍了下来,挤出三分笑脸,说“大帅,过往的事情可以不提,只有大帅能够成为革命首勋,相信国人是可以理解您当初的无奈的。”

深吸一口气,龙济光闭目感受了一会,“今天的空气里有一股冤气,恐怕有人要蒙受冤屈了。”

喻培伦一愣,还没明白为什么龙济光这么说的时候,就听龙济光大喊一声“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乱党分子抓起来!”

可怜喻培伦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敌得过早已准备好了的魁梧兵士,瞬间就把摁倒在地,面孔朝下,脑袋被踩着了大脚之下。石质的地面怎么是他那口碎牙可以相比的,立刻就碰掉了两颗门牙,鲜血流了一地。无法张口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龙济光轻叹了口气,故作姿态的说“革命党人我是很佩服的,只是我深受皇恩,不敢有叛逆之心。”蹲下来低头对着喻培伦低声说“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我正在发愁怎么和总督大人和好,你就送上门来了,有了你这位革命党的大人物,我想总督大人会原谅我以前的一些过错的。”

能够喷火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都泛起了青细的血管,喻培伦奋力的挣扎着,却是无法摆脱两名兵士的束缚,只能通过消耗体力,发泄自己的愤怒。

“把他送到总督府去,就说乱党分子蛊惑人心已经被我拿下了。还有传令各营,捉拿混迹军营的乱党,一个都不能放过。”既然已经和革命党闹翻了,龙济光不打算再留情,直接下了狠手。

“是”大声应了一声,抓着喻培伦的兵士狞笑着拉起他直接拖着走,白皙的门牙沾着血沫留在了地上,顺着口腔流出的血迹拉出好远。

两广总督署,张鸣岐来回踱着步子,有些不明白龙济光的意思,前几日双方明明已经近乎对持了,怎么今天又抓了革命党来向自己示好。

“这真的是龙济光的意思?”看着龙济光的哥哥龙觐光,张鸣岐心中有些异样,如果龙济光也想他这位哥哥这么儒雅平和多好,那双方哪来这么多的纠缠,自己也不用事事制肘了。

龙觐光可没有广东提督的官衔,他只是靠着龙济光才能在济军中占有一席之地,真正的职衔并没有拿的出手的。加上本人有稍显懦弱,可不敢对着张鸣岐无礼,恭敬的说“却是济光的意思,我们兄弟已经离家数年,家中无人照料宗祠,而且军中士卒也大多数年未还乡了,思乡之情日烈,所以才来禀明总督,乞求总督准许我们兄弟率济军归乡。”

张鸣岐可不相信龙济光是这样的人,肯定是另有企图。狐疑是审视着龙觐光,张鸣岐哼了一声,不满的说“按说济军这次能够抓捕近百乱党,回乡这点要求我不应该阻拦,但是你们不说实话,让我怎么相信。”

龙氏兄弟早就知道这些借口无法取信张鸣岐,就没打算瞒着张鸣岐,实话实说正好可以让他宽心。“大人,济军确实是要回乡,只是路过高州的时候,可能会与地方巡防营有些冲突,希望大人包容一二。”

听了这话,张鸣岐顿时恍然大悟,心里有些恼怒,当着自己的面要求自己包庇他们正大光明的劫掠,真是肆无忌惮。不过龙济光看上了高州的富庶,想要动孙家的地盘,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如果是平时,张鸣岐肯定不会同意龙济光这种行为,但是现在任谁都能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气氛,看似平静的地方,却是像酝酿着的火山一样。能把龙济光赶出广州,张鸣岐不介意损失一个州府,更何况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州府。

“济军路过高州的时候,不许劫掠平民,要谨守军法,不然本督是要出兵的。”说完也不等龙觐光答应,一挥衣袖转头就走。

ps:今天的思路卡着了,只有一更了。

二十八章龙济光的动向

夜枭,黑夜里的使者,夜能视物,耳听八方。自从它建立以来,因为孙复的特别要求,对于广州、成都、京城、武昌三镇尤为关注,无论是新军旧军对持,还是龙济光大肆清理军中革命党人,方君瑛都一一了解。

革命同志喻培伦被龙济光出卖,方君瑛虽然心里恨不得凌迟了龙济光,但是夜枭自建立之初就缺乏行动能力,也只能眼看着曾经的同志受辱被捕,无能为力。孙复应该庆幸没有赋予夜枭刺杀行动的权力,不然性格刚毅的方君瑛现在已经在广州开始谋划刺杀龙济光的计划了。

恨恨的把一叠整理好的情报摔在孙复的案上,方君瑛板着脸一言不发。抬头看了一眼方君瑛,对于她摆给自己的脸色,孙复只能无奈的笑了笑,根本没有当回事。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总是难以积蓄怒火,她们就像冰水一样可以轻易的把你的不满化去。

抄起那叠情报,映入眼界的是工整有力的一手钢笔小楷,笔画流利,但是转折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主人的刚正之气,这手字要是出现在男人身上,肯定又是一位钢笔书法大家,可惜却是女子所书。方君瑛性格方正,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而且极为激愤,崇尚武力革命,比之孙文之辈的革命党头子还要果断几分。现在见识到了革命党中的黑暗和混乱,已经彻底对革命党死了心,只是碍于同是革命同志,才会为喻培伦的被捕这么愤怒。

欣赏完字体以后,孙复才漫不经心的看起,对他来说,历史事件尽在心中,情报系统是为了预防万一的。可是刚刚看了一个开头,脸色就严峻下来了,组织好的情报并不长,孙复几分钟就可以看完,但是他硬是仔细的看来好几遍,来回揣摩,方君瑛都有些不耐烦了,孙复开口问道“这上面的事情是真的嘛?”

白了孙复一眼,方君瑛阴阳怪气的说“你既然不相信我的消息,又何必要我给你管理情报局,换人就是了。”见孙复一脸尴尬的样子,方君瑛就觉得心里的不满卸去了几分,语气缓和了几分“消息是真的,宣统三年七月二十八,龙济光紧急召集全军营级以上军官,引起了张鸣岐的紧张,随即新军就进行了高度警戒,就连枪弹都已经下发到各营,士兵全部紧急归队。本来以为新军和旧军要打起来,同盟会的喻培伦就前往龙济光的府邸去劝说他起义,谁知道,龙济光鬼迷心窍,竟然当场就翻脸,把喻培伦抓了起来,还清洗全军的革命党人,抓了近百人,送到了张鸣岐那里讨好。”

说着说着方君瑛的眼角就有些发红,碎牙紧挫着,看样子像是在撕咬着张鸣岐。

“咳”,孙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打断了她的幻想。回过神来的方君瑛恨恨的看了孙复一眼,不知道在气些什么。

“第二天,龙济光就借口士兵思乡情切,准备拔营撤军。而且已经于今早寅卯交接之时拔营,也就是5点左右,不过济军中对这次的行军路线保密极严,现在我们还没有他们的行进路线图。”方君瑛有些惭愧的说。

宣统三年七月二十八准备,今天才不过八月初二,就已经出发了,这对于一万六千多人的一支大军来说,可谓行动快捷,只用了四天就整理好了零零散散的物件,堪称神速。

皱着眉头,孙复对龙济光的速度很是不解,以旧军的能力,如果真的要拔军起兵,需要的时间最少是十天,除非他们抛弃了大半的物资,以战时的状态行动,不然四天不到的时间就拔寨发兵,只能是梦幻。

“去查查济军是不是扔掉了很多的非战备物资,还有密切关注他们的行军路线。”如果济军从广州出发想要到高州,急行军只要四五天就可以到达了,这由不得孙复不担心。至于龙济光和自己的盟约,孙复压根就没有相信过。

看到孙复严峻的脸色,方君瑛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应了一声,就急忙再次整理自己得到的情报去了。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孙复心里难以平静下来,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公历9月23日,距离辛亥革命时间只有半个月,这个时候可容不得半点差错。

“来人,传令所有在本地的营级以上军官开会!”事情绝对不会是龙济光回乡这么简单,刚刚向自己订购了一批军火,还没有交货,连通知都不通知就撤出广州,如果这里面没有猫腻就怪了。

“是”门外一直是凤凰卫士在值守,接到孙复的命令,就快速消失了。

无法压制心里的不安,孙复也不再等待,直接前往的大会议室,在那里等着。大会议室是在二楼,算得上整栋楼最宽敞的房间了,可以容纳近百人的规模,足以容纳全部营级以上的军官了。

要知道现在孙复手下的军队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六个混成旅,其中三个还未成军,山地旅编制本来就小,刚刚出来了一个营,其他的三个营还在慢慢的组建,至于重炮旅更是没有指望,倒是海军部队,现在依然成型,不过短期内孙复没打算让他们露面,更何况也用不到他们。

巨大的西南地图已经挂在了上面,虽然因为条件的限制,精细程度比不了二十一世纪的电子制图,不过有着基地的补充,精细程度也达到了1:20万,作为军事用图也足够了。

呆呆的看着巨大的地图,孙复心里不住的揣测着,按说龙济光想要从广州返回滇桂,根本无需经过高州,甚至都不会经过罗定州,只需沿西江水流乘船即可直达广西,既可以节省时间,也可以多些安全。可是龙济光却从陆路去了肇庆,而不是直接从广州坐船,这就有些让人不明白了。上万大军经过一地,人吃马嚼,耗费之大不是一般人担得起的,更别说旧军军纪散漫,祸乱地方的事情了。龙济光从陆路行军,定然是得到张鸣岐的默许,不然张鸣岐肯定不会允许一直军纪散漫的军队,把粤西闹成一锅粥的。

看着地图,孙复忽然露出一丝浅笑,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呆在茂名的军官并不多,蔡锷还担着模板旅旅长的位子,一直和模板旅呆在茂名,像武元、陈得平作为模板旅的直接负责人,也留在了茂名。另外就是蒋百里负责的参谋部,和朱晟的军校都在茂名,其他的像是二旅和三旅分散驻守在信宜、电白、化州等地,还有正在编练的四、五、六三个旅也不再茂名,就连张孝准也经常带着督察练兵的分队下到各新兵训练营,很少呆在茂名,所以真正到来的军官只要十多位,并没有把会议室占满。

人数刚刚到齐,方君瑛就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白色的洋装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不少。没等气息喘匀,方君瑛就急促的说道“刚刚查清楚了,龙济光不知脑袋抽了什么筋,大部分的物资都没有带,全部交给了张鸣岐,换取了不少的武器弹药,全军轻装简从,已经到了肇庆。”

美女香汗却是无人欣赏,孙复也没了怜香惜玉之心,指着刚刚喘过气来的方君瑛说“这位是我们的情报局长方君瑛,大家都应该认识了。下面请方局长为我们接受一下此次的情况。”

方君瑛负责组建情报局的消息,几乎所有内部人员都有所耳闻,蒋百里更是没少从情报局索取情报,也都不算什么陌生人。不少年轻的军官看向方君瑛的眼神都透漏着敬佩和异样,能凭空组建一支情报队,难度自是不用细说,能够凭借一介女流之身,成为掌管情报局的要职人员,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不是和孙复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没有在意那些年轻军官的异样眼神,自从负责情报局的组建以来,这种情况她已经见识过很多了,都开始习惯了,直接开口说“根据情报局的消息,本来和新军势同水火的济军,前几日突然大肆抓捕军中的革命党人,交给了两广总督张鸣岐,试图和新军和好。今早,济军突然拔营,而且放弃辎重,只携带武器弹药,轻装而来,直到刚刚,情报人员发来了紧急消息,济军已经到达肇庆,却没有进城,直接向西而来,目的不明。”

情报虽然不长,但是信息缺失不少,过万大军放弃辎重,以战时标准急行军,五六个时辰行军百多里,这种情况太过迥异,不得不引人深思。

蒋百里是总参谋长最先发言“少帅,诸位,济军拥兵三十个营,虽然缺乏重武器,但是却又16000多的军力,容不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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