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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无语)-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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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即然现在你负责这一块,我希望你和那里能做到……我们无处不在!”

一句话,在给出这所机构属于它的信条时,管明棠拿起酒瓶,盯视着曾澈那双此时完全被前所未有使命感所笼罩的双眼说道。

“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烧烤架上,作料的香味与羊肉串的香味混和在一起,曾澈的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此时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天地,与过去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将会在公司的全力支持下大展拳脚,当然,准确的来说,是在董事长的支持下。

信任!

这可以说是无以伦比的信任,没有多少考验,便直接将这样的一个机构交到他的手中。

“董事长,请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向老板表示着决心的同时,曾澈看到老板递来了一张照片,在接过那张照片的时候,他整个人却又是一愣,因为照片并非像他所想的,是一个人的照片,而是一副画的彩照,而且这副画看起来,似乎真不怎么样。

“老板,这……”

“这副画在日本横滨,照片后面有它的地址,清泉,”抬起头,管明棠的脸上露出笑容来。

“我知道,你手下人才济济,怎么样,帮我个忙,把这副画给我弄回来!”

画是梵高的《向日葵》,既然它未来的命运将是毁于战火,那不如把这副画弄过来,在另一个时空中,也许可以卖到一个天价。

弄回来,不用细说,曾澈也知道这个弄回来的是什么意思!

将照片收入口袋中,曾澈已经取出手帕擦起了手和嘴唇上的作料,他知道,这场“野餐”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尽快吧!”

吐出三个字,管明棠又特意强调一声。

“包括你的工作,我都希望,尽快能步入正轨……”

在曾澈离开的时候,看着那个背影,管明棠视线在这一瞬间,显得有些呆滞,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或许,只有时间才能回答这一切吧!

(未完待续。如果

第二百六十七章暗潮动

第267章暗潮动

民国22年5月,东北平奉铁路。

“嘟……”

平奉铁路上一列客车在行驶。在列车的二等车厢软卧中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个年青人一身西服革履,倒是显得气宇轩昂,默默地注视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笃笃!”

突然,外边传来粗暴的敲门声。年轻人把门打开,两个气势汹汹的日本宪兵闯了进来,命令他拿出证件。年轻人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谨慎的取出“护照”,说来可笑,明明所谓的满洲国是中国的国土,可是“满洲国”的人要进关,必须要持有护照,满洲国的护照。

“你的,建筑工程师的干活?”

拿着护照比对着护照上的照片,这时宪兵才注意到,这护照不仅是满洲国公务护照,同时还有关东军司令部的特别许可,而护照上的这个“满洲人”的职业则是——“建筑工程师”。

“嗨!”

正被检查的青年用流利的日语回答道。

“我是建筑工程师,此次进入中国是为了采购长春建设所需要的优质大理石……”

有了司令部的特别许可,自然的日本宪兵并没有刁难他,甚至对于这一个包厢里的人也客气了许多,众所周知,现在这些建筑工程师经常接触到关东军司令部的高层,谁知道,他背后会不会有一个什么大人物,在他们客气的退出去时,甚至轻轻的关上车厢房间。

而车厢里的其它乘客瞧着这个青年,神情却显得很是复杂,在这个车厢里坐着的虽说都是来关东做生意的商人,可他们依然还有自己的底线——他们是中国人,而眼前的这位先前让他们感觉不错的年青人却是——该死的汉奸或者满洲狗。

在接下来的一路上,建筑师总是受到有意无意的排斥,而在到达天津后,这位被排斥了一路的建筑师,并没有按照要求,前往天津日租界的饭店以原身份登记住宿,而是直接前往华界的一家饭店,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一个求职电话

“你为什么要离开东北?”

林子强看着眼前的孙吉问道,不可否认眼前这个孙吉绝对是一个一流的建筑师,至少从他的履历来看,东京帝国大学建筑工程博士,“新京建设案”满洲国方面督造,不过,他并不是满洲人,而是一名台湾人,这到也不令人觉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毕竟现在那个什么满洲国使用了许多台湾人

“我是中国人。”

迎着林子强的视线,孙吉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过去我从没有这么觉得,可在满洲……哦,是东北,呆的时间越长,和同胞们接触的越多,越觉得自己是中国人

点了点头,林子强倒没有说什么,他的建筑行需要建筑师,需要很多一流的建筑师,自然的,他不会拒绝这位“爱国的台湾建筑师”。

“一个月250元工资,不包括奖金,孙先生,你什么时候可以投入工作?”

“随时都可以!”

“好吧,这样,今天晚上正好有一趟列车去邯郸,你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邯郸,那里肯定有你这位监造的用武之地,未来的一两年内,估计咱们事务所的工作重点都在那!

随着汽笛长鸣,傍晚时分,一列开往汉口方向的列车驶出了北平火车站。而在火车的一间车厢里,一个穿着身表面长衫打扮正在车厢里与友人在那里谈笑风生。

望着车窗外的华北大地,魏长远整个人都显得兴致勃勃的,他一边欣赏窗外的春景,一边对身边的朋友说道。

“这坐车,和旅行差不多,路上正好还能看些风景!”

朋友的话,让张佐民嘿嘿一笑:

“想不到,你还有这份雅兴,怎么样,这次去邯郸,有什么想法没有?”

“想法当然有!”

点点头,魏长远说道。

“我准备在那边先办了一所平民学校,专门招收贫困人家的子弟,然后教他们学文化,这也是咱们的老本行不是。

“你不准备直接进去吗?”

好友的回答,让张佐民忽然压低声音,然后小声地说道

“这样从外围进去,似乎困难了一些!”

而魏长远却是两眼盯着车窗外说道。

“咱们要先过去看看,那里差不多有将近三万失地农民,再加了几万从各地招募的工人,若是说集中,怕就是天津也无法与之相比,冒冒失失的进去,不定会惹出什么样的乱子,还是先在外围活动一下,然后看情况,再进去……”

显然,魏长远早就有了自己的计划,对此,张佐民自然不会说什么,毕竟,他们两个人,魏长远才是实际负责人。

“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嘟”——

伴着长长的汽笛声,火车亮着雪亮的车灯在路基上奔驰,隆隆的列车震撼着宁静的夜空,沿着平汉铁路一路向南驶去。

第二天清晨,魏长远一行在邯郸站下了车,此时的邯郸火车站,看起来似乎和过去没有多少变化,如果非说要变化的话,恐怕就是在火车站出口处停着一辆客车,而那辆客车上写着“新区交通专用车”。

“你瞧,那车是新区的大资本家用来接待招聘来技术人员的……”

恰在这时,在车站的运货出口,一队队衣衫破烂的工人正惶惑的步走运货出口。

“而这些工人,他们需要步行几十里路,才能到达那里

很简单的两个对比,似乎彰显出了一切,对此,几乎没有人会去在意这种区别,不过在看着那些神情惶惑的工人时,魏长远的脸上却隐约透出些许兴奋之色,提着行李箱,他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属于他的天地。

上午,魏长远和张佐民两人来到了一所位于邯郸城内的小学,在这所小学里,有一位魏长远过去的同学,老同学到来,让吴开江热情地招待了他们,香烟、熟食、烧酒摆了一桌。魏长远和张佐民两人大概是饿坏了,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吴开江则在一旁傻笑着。

“瞧你们,像是饿死鬼似的,怎么火车上就没有吃的!

“太贵,火车上的饭菜太贵了,能省一个是一个!怎么样,你们校长同意,咱们用学校的教室,办平民识字班了吗

爽朗的笑声自魏长远的嗓间发出,同时他又问道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办学。

“校长那边是同意了,不过……”

看着魏长远和张佐民两人,吴开江说道。

“你们对这里的情况还不太了解,新区那边,和其它地方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太一样?”

“是这样的,这里的人固然很多,可是新区那边却把所有征用的土地都圈了起来,嗯,禁止外人进入,即便是洗衣工,也只能在新区外接衣,换句话来说,外人想进去,只有一个渠道,就是被公司招聘进去,否则很难进去,过去的办法,恐怕不太行!”

“那么大的地方,他们都圈了起来?”

魏长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吴开江,怎么可能。

“不是圈了起来,而是……怎么说呢?”

思索片刻,吴开江说道。

“这么说吧,公司在新区那边实施的是半军事化的管理,对所有的工人都是如此,他们穿的衣服什么的,和外边的衣服,无论是款式还是做工都不一样,外人进去,很扎眼,这边一进去,那边就让人发现了……”

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一一道出后,吴开江最后又表着决定说道。

“现在你来这就好了,反正,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魏长远拍了拍吴开江的肩膀,

“开江,这几年辛苦你了,今后你还要多辛苦一下,你是本地人,地头上熟悉一些,咱们先按过去的法子来……”

话停了一会儿,魏长远又说道:

“我看让咱们可以先在新区附近设个联络点,先把那里头的情况摸清楚再说,那么大的地方,不能是个监狱吧,即便是监狱,咱们也能进去不是。(。)。”

又把视线投向张佐民,魏长远说道。

“佐民,我看这样,你看看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先进去,我呢,和开江在这里办平民识字班,先发展一些人。”

“我看也行!”

张佐民点头赞同道,在新区发展是在天津时,上级下达的一个任务,总要有人进去,与他们不同,张佐民上学的时候,学的就是工科,比这两位地方师范生,更容易混进去。吃完饭,魏长远从行李包中掏出了两个油纸包递给吴开江。

“开江,这是从天津带过来的,虽说不一定有用,可有总好过没有,东西先放在你这,没准,那天还能用上!”

“行。”

虽说心下想着最好别用上,但吴开江还是接过了那沉甸甸的油纸包。

“还有一件事,就是联络点的人,必须要可靠。”

魏长远最后又叮嘱一句。吴开江则点点头小声说道。“人选我早想好了,是我的一个学生,前两年辍学在家,不过,他很喜欢学习,人也可靠,思想上没问题……”

点着头,魏长远最后又问道。

“能打听出来,新区里的外地工人,那里的人最多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蹚匠

第268章蹚匠

“水旱蝗蹚,河南四荒!”

似乎从半个多世纪前开始,河南这地界,就不没有那一年消停过,水灾、旱灾、蝗灾,一年甚于一年,每逢灾荒,少则十数万、多则数十万灾民流离失所,从晚清到民国年间,在土匪活动最频繁的豫西南山区,常年流动着一支数量相当庞大的青年农民打工队伍,每到冬日的农闲季节,则应募从事梯田、沟渠等农田灌溉工程的修理、养护工作。这些人在当地被称做“蹚匠”。一旦工作减少,无所事事,成队的膛匠极易变成杆匪,以致两者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所以在鲁山的方言里,土匪统称“蹚将”,这“蹚”也就成了的河南的又一祸,可偏生的,老百姓却离不开这“蹚匠”

丘陵地区的灌溉是很重要的,这使挖沟成为另一种确定的副业。由于缺乏良好的耕地,附近山脚下的土地也用于耕种,这需要深沟、梯田以及灌溉的渠道以防止土壤侵蚀。这类工程的兴建和保养在冬天的农闲季节成为标准的男性工作,为此招募的年轻男子被称为蹚匠。民国年间,鲁山一地估计就有数万名蹚匠。豫西南部还有一种副业是运送货物。由于劳力大量过剩,雇佣人的价格往往不比租用牲口贵多少,例如把货物运到目的地不过给一顿饭钱。

可虽是如此,这劳力却依然大量过剩,数以万计的青壮“蹚匠”在河南大地上游荡着,他们时而为匠,时而为将,总之,为了一口饭吃,这些人可以总是不断的转换着自己的角色,为匠时,他们能干出让顾主满意的活计,而为“将”时,却又能残忍的杀绝他人一家老少,只为吃上一口饭,人类本性的矛盾或许在这群人身上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

进了四月,终过一个冬天的忙活之后,成千上万的“蹚匠”失去了冬时为生的工作,该挖的水渠已挖完了,该改的梯田也已经改完了,虽说忙活了一个冬天,可这些“蹚匠”们的身上却早都所剩无几,对于年青体壮的“蹚匠”来说,依靠那微薄的工钱永远都无法实现他们的期盼一带点钱回家,让家里人的日子舒服一点。

“不吃家里的粮食就是挣着了!”

对于孙二蛋来说,从两年前扛着工具离家那天起,似乎家离他就越来越远了,家里只有三亩薄田的孙二蛋知道,他大哥若不是十四岁时就跟着三叔出门揽活,没准,他早就饿死了,至于他自己,也是十四的时候离了家,半大小子吃穷了老子,不离家出门揽活,没准,家里的弟弟妹妹都得饿死

和其它人干完活耍钱什么的不同,孙二蛋从不耍钱,这一个冬天到也剩下了几块钱,可闲了半个月后,这身上也是所剩无几了,就那一张烙饼,还是先前给人扛活给的工钱剩下的——工钱不多,三张杂糊面烙饼。

“这吃完了可咋整?”

瞧着路着走着的那些人,他们中已经有一些人慢慢的聚在一起,出门两年了,孙二蛋知道,这些人估计又开始商量着抄家劫货的确买卖了,“蹚匠”不挣银子不归家,这在路上走着的“蹚匠”,有几个不想家,有几个不想回家?都想回家,可却没得银子,只能这么溜着,不知多少人,当年一离家,就再也没回过家,或是饿死在路边或是在成了“蹚将”时,被人乱枪打死……

“绝不能混到那一步……”

在心下嘀咕着,孙二蛋开始刻意的和那些聚成几十人一股的“匠伙”散开,他们会慢慢的越聚越多,最后聚成几百人时,就会由“匠”变“将”,由民变匪,劫掠途径的村庄,可在这个过程中,若是被当地的红枪会盯上,没准几十人就被推出去砍了领头者的脑袋,然后人头连着工具一同吊在路边的大树上,孙二蛋到现还记得去年忙完一冬后,那位本家大叔被吊起来的脑袋。

可一个人同样也很难活下来,转了几转,和过去一样,孙二蛋在一个树荫下加入了一个五六人的“匠伙”,这群匠伙操着几地的方言,显然都是主动退出来的人,这样的小伙往往更安全一些。

“来,后生,喝口水吧!”

瞧着这加进来的后生,叶家剩把竹管子做的水筒递给他,这后生想来也是不想当将,才落了单的吧,这水递过去,也就是说他能入伙了。

“大叔,咱这要到那蹚活?”

先喝一口不,然后孙二蛋照着规矩从身上的干粮袋里取出五斤小米,这也是他的工钱,这叫“入伙钱”,吃了他的小米,意味着他们就是“一个锅里”捞饿吃的人了。

“没个准,”

吸口旱烟,叶家剩的眉头间同样带着个忧字,这伙头不好当,扬威做福的自然不可能,这“匠伙”从来都是好聚好散,做伙头的要么是年岁长,要么是威望高,可伙头却要帮着大家寻活,按例规,寻着了活,这伙头能抽一成的份子,可现在不前不后的,到那能寻着活,能糊饱肚皮,也就是老天保佑了。

“朝前再走走吧!这个时候,正是打井的时候,没准能找着打井的活……”

叶家剩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着,可当他的视线朝远方看去时,视线中却总带着些许茫然,那是对未来的茫然。

能找着活吗?

“排成队,一个个的来!”

吆喝一声,穿着一身西装韩小武,若是瞧见这长长的队列里,有谁插队,或者捣乱,就会第一时间上去“收拾”一下。

总觉得的有些别扭,若非穿西装容易掏枪,他还真不会穿这衣裳,可按照冯队长的说法,这关系到公司的体面,他必须得穿西装。

什么公司不公司的,韩小武倒是不知道,在韩小武看来,这不过只是他的任务,他的任务是保护招工队的安全,这招工队是北方公司派出的,朝全国一共派出了五六批人,以用于招募工人参加公司新区的建设。

而韩小武所在的这一队,实际是一支分队,和其它招工队一样,都是沿着铁路线,然后再将在大队散开分散成组,向铁路线两侧的小城分散,再行以招工待名额招满后,再组队前往火车站。

包吃包住,一个月十块大洋,每天工作十二个钟头!

听着这个消息,叶家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膛匠”做活时,一天要干六七个时辰,累死累活的一个月顶多也就是挣七八块大洋,就那饭钱还要另算,而这……管吃管住,一个月十块大洋,这条件未免也太。

“会是真的吗?”

和其它人一样,叶家剩虽说动了心,可又有些不太放心,尤其是这年头,谁知道,他们把人眶过去干啥。

“叶大哥,你拿个主意,你说去,咱就去排队,那队伍可排了千把口子人了,万一咱们错过这个机会……”

听着刘三哥的话,和其它人一样孙二蛋也在那瞧着叶家剩,等着这“伙头”拿主意,伙头大都是常年在外行走,自然的也是见多识广。

“这……我就是怕,怕……”

瞧着众人,叶家剩没说出来自己怕什么,**年前,他也曾弄去过这种外地工,可到了地方才知道,说是招工,可实际上却是吴大帅招兵,到了地方,周围都是端枪的兵,发给他们一人一件军装,再后来,若非吴大帅倒了台,没准他也就吃起了断头粮,这年月,虽说谈不上兵荒马乱的,可……最后,叶家剩摇着头说。

“大家伙可得想清楚,这背地里的到外地务工,可不比在河南,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见人就是三分低,命孬命好全是命!”

一声提醒,叶家剩感觉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一行人随着排了过去,这人咋这么多?站在长队尾部,孙二蛋的心里直犯嘀咕,长长的队伍排出了半里地去,而在队伍边,那穿着西装,明显是城里人打扮的人来回走动着,虽说没什么见识,可孙二蛋还是瞧出来,那人绝不是啥城里的洋书生,那人身上的有一股子说不出来地味道。

“韩队长,刘组长说,另外再开三组,争取今天晚上带人赶回车站,你看看给分分队……”

“好咧!”

应着声,从一旁拾起一根细木棍,韩小武在队伍边下走着,将棍朝一人人身后一挡。

“这边不用排了,你到右边排队去……”

在韩小武重新分组的时候,刘若才则翻看着手中报名单,开始按照计划,将名单打乱,将人员重新打乱,是为民避免工人中出现小团体,从而避免工人报成团,这些都是异地招工常用的手段,这打乱名单有打乱名单的讲究,讲究个不露声色,从而在不经意间打乱这些工人之间的联系,使得公司可以形成对工人的优势。

“嗯,各组混编,按单双奇偶分吧!反到了地方,还要再分几次!”

心里嘀咕一声,刘若才制定了一个简单的分配方法后,瞧着眼前的这排成四队的上千名工人,脸上露出了笑来,这些工人可都是钱啊!公司可是按人头发奖金!一个人一块钱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人的变化

第269章人的变化

咣铛、咣铛,

随着列车的轰鸣,在闷罐车车厢里,孙二蛋凭着窗口处传来的光亮,四处搜索着,没有熟人,甚至没有老乡,在过去的两天中,大家伙转了两次火车,每转一次火车,这车厢里两百多个人,都会发生变化,每一次大家都会拿到新的“车票”,从第一次上车开始,孙二蛋就不知道伙长、刘三哥他们在什么地方,在转了第三次火车后,这节车厢里,不仅有和他一样,在周口招来的工人,还有江苏的、安徽的,山东的工人,总之,车厢里的人虽说还是那两百四十人,可人却是越来越杂,即便是一个省的人,也是来自好几个府县。

“人家只要在车上倒腾几次,咱爷们没准这辈子,都见不上一面了!”

伙长当初的话,果然应验了,这会孙二蛋甚至懒得再去和车厢里的人套近乎,即便是套了近乎,也不顶啥用,谁知道,下一次,换车之后,这身边坐的会是谁?别说是孙二蛋这般想着,这是这车厢里的人,同样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一节闷罐车车里整整塞进去两百四十人,车里人太多,可以说拥挤不堪,在车厢里头,只有两个大油桶装着供人喝的凉水,没厕所,若是想解手,就直接在角落里那个巴掌大的小洞处解决,车厢里的人就像猪一样被关在肮脏不堪、臭气熏天的闷罐车中,这像是运牲口一样的运人,对于这一切,似乎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毕竟用闷罐车是最便宜的。

“也不知道,到了地方,会干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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