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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无语)-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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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一个合格的公民是什么呢?”

瞧着迈克儿,吴言楚反问道。

“一个合格的公民,在国家和民众需要他的时候,他毫无胆怯的挺身而出,这是一个公民的基本素质,军事课、修身课以及公民课,当然,还有国语,我想通过这一系列的教育,我们最终能够尽扫满夷两百七十年奴役的残留于中国的腥膻之气,同时让史书中那人吃人的社会不再现实重演,我想,相比于公民教育,国防军事教育,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文明以彰自信,挥剑以赢自尊,两者合而为一,我想才是真正的自强之道!”

对于迈克儿来说,或许,并不了解中国历史的他,很难了解吴言楚等人的想法,甚至亦不明白“人吃人”是什么,但是他却看到的却是华北实施灌输意识型态的最终目的,恐怕还是统治者所期待培养的国民形象,而不仅仅只是如同德国、日本一般为了战争准备,

“时刻准备!”

或许,操场上的标语告诉迈克儿,这也许是一个军事化的国家,但在另一方面,这却是一个因为历史痛苦的经验,使得他们不得不做出改变自身的尝试,即便是他们用决心时刻备战的方式去训练自己的公民。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充满好奇的地方!”

终于,在完成自己的采访之后,迈克儿给自己的华北之行做出了一个定意,而在做出这个定意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对另一个人的好奇心反而更浓了,对管明棠那位华北地区的军政长官越发的好奇起来。

“他会如何处理现在的中日外交危机呢?是交出美军飞行员,还是?”

尽管在报纸上总有人说,管长官绝不会屈服于日本压力,交出美军飞行员,但迈克尔还是忍不住为他的那些同胞们的命运担心起来,他们会面对什么样的命运呢?中国人会交出他们吗?

“为中日两国的友谊!”

在天津的一家宾馆的宴会厅里,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声,在东道主的提议下,宾客们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一同为中日两国间的“友谊”干杯。

满面笑容的陈湘安,端着酒杯时,面上尽是得意的笑容,生意总是无处不在的,作为南洋贸易公司的经理,通过几天的谈判,他和日本人签署的了一份合同,日本的松本会社将用大豆购换7000辆拖拉机,而大豆的价格比市价低了15%,这意味着,这笔生意可以让公司获利上千万。

“湘扬君,相信这一合同足以为您的下一步晋升铺平道路!”

广田弥瞧着身边的陈湘安,说话的神态显得很是恭敬,尽管在过去的几年间,中日关系已经趋于缓解,但是因为中国海关的查处以及中国实业的发展,中国已经鲜少从日本购买工业品,甚至日本还需要从中国进口某些工业品,对于外汇紧张的日本来说,他们更倾向于用东北的大豆从中国换取工业品,这就需要他们在价格上作出某种让步,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尤其是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不仅可以用大豆也可以用橡胶等东南亚矿产资源同中国进行易货贸易。

“下一步,下一步,也许需要你们的帮助啊!”

陈湘安毫不隐晦的说道。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下一步,我恐怕要离开南洋公司,估计很有可能要前往南洋任职,到时候,广田君,可要多多帮忙啊!”

现在南洋处于日本占领下,若是陈湘安到了南洋自然少不了要同日本人打交道,对于曾在日本留学的他来说,这自然是极其擅长的事情。

“哦,到时,新加坡分社的社长一定会亲自欢迎您!”

广田的话峰突然又是一转,只听他压低声音说道。

“不过,现在日中外交关系因米国飞行员的关系,日趋紧张,湘扬君……”

不待广田把话说完,陈湘安便笑着说道。

“关系紧张,那是因为你们的步步进逼,交出美军飞行员?只要今天管长官交出去,明天他就会被推翻,南京为何到现在不表态?还不是因为,谁决定交出去,谁就是众矢之的,你们日本人那……”

摇着头,陈湘安长叹道。

“总是喜欢欺人太甚,总是学不会应该在什么时候做出让步,交出飞行员,说起来简单,可你们压根就没考虑,管长官让步兵的风险……”

从陈湘安话中透露出的信息,让广田弥深以为然的点着头,即便是一个生意人,他也知道,现在围绕着美军飞行员导致的中日关系紧张,其实说到根子里是为了两国的面子,中国不交是为了面子,日本不让步也是为了面子。

“面子啊!”

摇头长叹口气,陈湘安最后又说道。

“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真的非常重要!”

广田弥在一旁轻声应道:

“现在,日本非常需要面子上的东西,毕竟,日本,也不愿意同中国打仗!毕竟,现在我们的关系正在一点点的修复着,谁也不希望前功尽弃。”

一句看似随口话语,让陈湘安的眉头微微一跳,虽说他们都是商人,但实际上,都非常清楚,所谓的生意人不过只是一张皮,就像广田弥,他是关东军的少佐参谋,而他陈湘安虽说没有军职,也没有政职,但他的联络官却是调查局的官员,两家看似谈着上千万生意的公司与会社,实际上都担负着半官方使命。

“中国,也不想和日本打仗!好好的日子过着不是!”

在话音落下的时候,陈湘安的心里却是一阵冷笑,他知道所谓的不打是什么,其实双方想的恐怕都是“至少现在还不想打”,有时候,一些事情,只需要点出来就行了。

“但是,日本总需要一个台阶向国民交代一下,要不然,谁知道愤怒的老百姓会干什么?毕竟,美国人都炸了两次了,每次都会死很多人,国民非常愤怒!”

又是一个简单的信息,这个信息不是通过正式的谈判桌传递过来的,而是通过这种地下的渠道传递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呢?陈湘安稍作思索,便明白了广田弥或者说“新京”的那位试图传递的信号他希望华北做出一定的让步,换句话来说,现在“新京”的那位还想不同中国发生直接冲突,或者说,因为这一事件,导致中日再战。

现在,对于日本人来说,他们所需要的仅仅只是面子,至少能在面子上让他们过得去,对国民有所交代,恐怕这不仅是“新京”的意思,甚至可能会是东京的意思。

在心底如此分析的同时,陈湘安又看似随意的说道。

“想要平息国民的怒火,恐怕不简单啊!”

日本人为什么会作出这样让步?不惜作出这样的让步,那么只有一个目的,恐怕就是为了安抚中国,但他们为什么要安抚中国呢?难道是……

第1024章昭南市

新加坡,在某种程度上,在进入1942年5月的新加坡已经日本在东南亚的大本营,从马来亚、缅甸等地运出的数以百万吨的大米、锡、天然橡胶以及其它热带作物、有色金属,通过新加坡的港口输往日本或者满洲,为日本的“大东亚战争”服务。

与其他的东南亚殖民地不同,新加坡是一个中国化的城市,这里的居民绝大多数是中国人,在马来亚的城市也是一样,那里同样也是以中国人居多,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日本对新加坡与马来亚的统治和其它地区多少有着那么一点区别为了避免给中国人借口,从而破坏了帝国的“百年大计”,日本驻军尽可能的约束部队,并下达严格的命令以避免部队伤害到中国侨民

不过尽管如此,日军在东南亚实施的残酷的统治,依然影响到新加坡,尽管华侨受到特别的优待,但是他们见到太阳袖章必须佩戴,见了日本兵必须鞠躬,夜里走路不带提灯的人依然会以格杀勿论,西方电影和文学作品统统取缔,学校课程日本化。日历也换了,一九四二年变成从第一代日本天皇登基时算起的二○六二年。为了全部消除西方的影响,宪兵队的特别支队象东方的盖世太保一样进行活动,根除那些为老殖民政府服务过或者对西方表现出同情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仅在新加坡,就有七万华人在过去的几个月间,乘船离开新加坡,他们可乘船前往广州、香港以及上海,或者乘船经缅甸回国。

在新加坡的码头上,几乎每个星期都有数以千计华人离开这里,他们中的许多人,大都是南洋华侨富人,有的甚至还是在南洋生活数百年华侨巨富,对于许多人来说,这甚至是他们第一次返回唐山。

“望唐”号,这是南洋航运留于南洋的十五艘运洋邮轮中的一艘,也是往返国内与南洋的四艘邮轮中的一艘,对于许多急切离开南洋的华侨来说,这四艘船的每一艘都意味着……安全。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希望我回国读书了!”

站在船舷边李平洋的口吻中带着几分感叹,在四年前,应该读大学的时候,父亲希望他回家读书,而不是像其它人一样去欧洲,那时,他不能理解,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对于欧洲人来说,欧洲是他们的根本,而对于华侨来说,无论他们走多远,无论他们拥有多少财富,唐山都是他们的根。

“如果不是父亲亲自向国内求助,我们又岂能得到这一万五千张船票!”

一万五千张船票,这是在南洋生活数百年的华人巨族向政府的请求,同样也是在过去的几年间,包括李家在内的数十个华侨家族在国内投资以及购买债券的回报。

几乎是在日军开始进攻南洋起,一直于北方贸易公司有接触的李平言便知道,贸易公司的经理们一直在游说诸如李家、陈家、张家、林家、黄家、伍家、郑家等华侨家族离开南洋,回到唐山,但各家都显得很是犹豫,因为他们同大多数华侨家庭不同,他们的家族都在南洋繁衍至少百年以上,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同唐山的联络并不亲近。

或许,几百年积累的财富是个天文数字,但他们在国内的投资却极为有限,就像他们将北方贸易公司视为竞争对手一般,这又同华侨将北方贸易视为后盾不同。也正因如此,当他们眼中的那些“亲唐派”纷纷返回国内的时候,他们依然保持着沉默,在他们看来,日本人占领南洋,对他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毕竟,日本占领南洋也需要同当地人合作。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看到日本将俘虏的欧洲平民关进监狱或者集中营,许多人还没有到达人满为患的监狱和拘禁营地就断送了性命,幸存者常常沿着丛林小道跋涉数百英里,然后象牲口一样地被关在这些监狱和拘禁营地里。巴厘巴板的所有白人都被杀死,以示对他们破坏石油设施的惩罚。日本人肆无忌惮地奸污和屠杀年轻姑娘乃至修女,爪哇和苏门答腊的荷兰人受到惨重的迫害;在菲律宾,三千多名美国平民被关在马尼拉郊区圣托马斯大学校园的有刺铁丝网里,又挤又脏地住了三年,既缺食物,又缺医疗。

尽管这些消息很快传到了大家的耳中,但是这些华侨家族认为这一切不会降临到他们的头上,这个时候华侨的身份对于他们来说是保护伞。但是日本人却是无视规则,他们的橡胶园、种植园以及矿场被日本人用不能兑换的军票收购,而这个时候,甚至就连同领事馆都爱莫能助,因为他们是通过土著人的介入实现这一切,而日本人对土著人的扶持,却让这些于南洋生活数百年的华侨意识到了危险,他们清楚的知道,土著对他们的敌视,随着当地土著表现出来的敌意越来越浓,离开南洋便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但是这时候,想离开,却并没有那么简单船票紧张,不过幸好,他们的财富使得他们同南京以及北平高层都有还算亲近的联系,于是在他们的请求下,才有了“望唐号”以及其它五艘增加邮轮的开通。

“唐山……”

沉吟着,李平洋的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就亲近而言,大马的侨民更亲近唐山,他们在国内的投资超过五万万元,而我们呢?只有三万万元,但相比较财富呢?我们这些家族又拥有多少财富?”

虽说年青,但是李平洋却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到了最后关头,依然有一些家族不愿意撤出南洋他们同国内的联络仅限于道义的支持,比如购买一些债券,也仅只是如此了。

“现在,留在南洋是没有任何希望的?谁也不知道,未来南洋是什么样子!对于我们来说,最妥协的办法,恐怕就是在国内静观其变,我们确实失去了很多,但,只要人在,总有一天,我们还能够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相比于李平洋,在李家的年青一代中,李平言更倾向于回国,事实上,早在几个月前,他便将自己的妻儿送到了刚刚收复的香港,在他看来,留下人比什么都重要。

“也许吧,谁知道呢?我现在想的是另一个问题!”

虽说有着在国内读书的经历,但是李平洋却对于李家如何重新置根于国内,却没有多少底气,尽管他们在国内有上千万元的投资,但是,在南方那是统制经济的天下,在北方那又是北方公司的天下,对于已经错过最佳时机的李家来说,如何重新在国内谋求发展呢?

这是李平洋不得不思考的问题,同样也是必须要去面对的、不可回避的问题。

“什么问题?”

李平言反问道。

“李家如何在国内立足!”

弟弟的问题让李平言的神情微微一肃,或许他们是李家的旁支,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在意李家。

“相比于大马等地那些在南洋根基不深的华侨从民27年纷纷在国内投资不同,李家与诸多华侨家族一样,他们在国内的投资是非常有限的,错过了机会,还会再有新的机会吗?而且,即便是主家,又和国内有多少联系?新加坡的陈嘉庚可以直接进入国民政府,直接进专员公署,我们,在南京,拜见行政院的汪院长,都需要他人介绍,花上几万元,排上几天队才行,”

心知弟弟说的是事实,李平言先是沉默片刻,然后又无奈的摇头说道。

“从李家在乾隆年间到了南洋,对家里的人说,荷印才是根本,至于唐山,当年若不是爹一意坚持,恐怕家里也不会同意在唐山投资,还有北方贸易大举进入南洋时,我们甚至将其视为竞争对手,而非助力、靠山,这几年……”

鼠目寸光也好,没有远见也罢,对于他们来说,唐山是熟悉的,同样也是陌生的,他们所熟悉的是血脉的熟悉,而陌生,却是因为他们离开那里太久了。

“不过,大哥,我觉得……”

将视投向北方,李平洋又是一笑,然后用自信的语气说道。

“无论是对于李家或者其它各家来说,这次回唐山,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也许,有的家庭会在这场变化中没落,但是同样也会有一些家庭崛起,”

相比于先前,李平洋话中的“家族”,现在他所提及的却是“家庭”,家族是不会没落的,但是必然会有家庭走向没落。

“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机会,我们家在国内的投资最多,在华北、在南方都有我们的投资……”

弟弟的话换来的是李平言的赞同,确实,相比于其它家庭,他们确实是幸运的,在南洋他们既没有众多的种植园,也没有众多的房产的,至于工厂亦早已迁往国内,现在返回唐山对他们的影响最小。

“哎……不知这场剧变会改变多少人!”

喟然一声长叹时,汽笛声响起了,李平言感觉到脚下的船似乎在动,在船缓缓的驶离港口的时候,他却看到一艘船正缓缓的驶入新加坡港,而那艘船上飘着的却是一面陌生的旗帜,黄色的旗子……

第1025章满洲军

“呜”

一声汽笛如箭一般划过天空,蒸汽机车吐着白烟轰隆轰隆地响了起来,列车开动了,列车的轰鸣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更加响彻夜空。

“万岁!万岁!”

只有这一句话罢了。

或许,对于日本兵来说,这“万岁”声意味着他们的荣耀,或许意味着家人的期待,但是对于“满洲军”来说,这所谓的“万岁”却意味着出征,意味着他们要离开东北,要离开满洲,要前往异国他乡,也许,他们将埋骨异国。

与日本人出征时的欢呼相同,在协和会的组织下,列车驶出了站台,把那些被协和会“召集”来的人们呼喊着”万岁”声丢在了身后,几乎是在列车刚刚驶出站台的时候,站台上的“欢送”的人们便离开了,只留下站台上的些许彩纸碎片。

沿途,无论是凌晨一点还是两点,在协和会的强令下前往火车站“欢送”的人们可以说是络绎不绝,等着列车通过的那短暂的瞬间。他们在铁路旁边大声为的是向他们的战士们送去欢呼的鼓励。

但是,对于列车上的“满洲军”士兵来说,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他们的对故士的留恋,无法阻止他们内心的惶恐,同样的,再多的鼓励,也无法唤起他们内心的武勇和必胜之心。

“小日本……”

士兵们在心里诅咒着小日本,对于小日本来说,“满洲军”就像是块砖头,他们随时可以把这些可怜的人搬往任何他们需要的地方。

去年,他们被“搬”到了俄国,在俄国的冰天雪地中同老毛子打仗,而现在,他们“满洲军”第27师,又被搬到了南洋,南洋或许不是冰天雪地,但是南洋却是一个一年到头都是盛夏。

“要么冻死,要么热死,这都是命啊……”

靠在闷罐车的车厢边,常隆基的脑子里想到连长的话,在连里头,也就是老连长待见他,至于那日本教官,动动就给他“拿酷鲁”,就是扇他嘴巴子,按连长的说法,幸好现在他们去了南洋,这下去了战场,再也不用担心日本教官的考校了。

伸伸腰,怀抱着俄国产的莫辛纳干步枪的常隆基,又有些紧张的把俄国步枪抱紧,生怕碰倒了,过去满洲军用的都是日本枪,从日本打了老毛子,他们就开始用俄国枪、俄国炮,不过常隆基喜欢俄国枪,因为,维护俄国枪更简单,至少用了俄国枪起,他少挨了不少嘴巴子。

三天后,大连港,码头上到处是军马、士兵和铁锹。最初,军马是由大起重机从空中吊上来的。常隆基和他的战友们乘坐的船是新建的八千三百吨级的轮船“报国号”。

船上的船员告诉士兵们,这艘船连这次在内是第二次出海,上一次首航时去了青岛,军马和行李的装船任务结束后,常隆基所在第三营从船舷的梯子上了船。

在码头上,到处都是的送行的人,除去协和会组织的送行市民外,还有许多日本人,那些日本人手里拿着红蓝白三色相间的带子由下面抛向上面,无数条色彩鲜艳的彩带随风摇曳。但是这一切,却无法阻止士兵们的对乡土的留恋。

终于,不知道是谁哭了起来,在轮船拉响汽笛的时候,哭声便在船上响成了一片,而“报国号”则静静的启航,巨大的轮船调过头朝向战场!

这是五月二十八日下午四点二十五分。

这一天,“满洲****”第27师,搭乘轮船驶往南洋,对于“满洲****”来说,这或许意味着,他们开始成为了日本“亲密”的战友,甚至同样也是“战场日本化、维持满洲化”的一部分。

到了夜里,海风徐徐,凉爽宜人。

登上船尾的甲板,宋长荣吸着香烟,眺望着远处的陆地。尽管在从这里朝着海岸的方向看去,根本就看不到陆地,但是宋长荣依然看着那里,他是第80团唯一的“满洲营长”,不过,他这个满洲人却从没有满洲人的自觉。

“我是中国人!”

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句话,宋长荣的双眼凝视着远方,那里就是中国的大地了,那里的同胞们不是需要接受奴化教育,不需要向日本人鞠躬,不需要……

什么时候东北才能收复啊!

脚下响起推进器的声音,让宋长荣感到了猛烈的旋转。令人怡然爽快的海风吹拂着脸颊,但是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悲哀,而更多的却是乡愁。他想到自己的战士们,将在南洋那片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替日本人维持治安,在那里为日本人的“大东亚共荣圈”而战斗,这,这绝不是他想要的战争。

初夏的大海上,凉风徐徐,就这样站在船尾的甲板上,宋长荣眺望着那根本就看不到的国土,他默默的望着那里。

十二天后,凌晨五点醒来,登上甲板,洗过脸后,依如过去一样,宋长荣抽了支烟,此时,南海的晨风沁人心脾,这会太阳还没升起来,相比于白日的闷燥,这样的早晨无疑是旯好的。

“哎呀,热死个人了,这日本人真是的,怎么给咱们的衣服这么厚啊!”

虽是大清早,但是对于这些习惯了东北的夏天的士兵来说,南洋的热带天气无疑是陌生的,汗流浃背的士兵,坐在船甲板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有些凉爽的晨风。

“报国号”在南洋晨曦中朝着着新加坡驶去。在临近傍晚的时候,随着地平线泛白、染红,一座岛屿开始在视野里出现了。船行驶了一阵,左边看见的可能是一些小小的岛屿,而在另一侧是一片陆地,与其说是个陆地,不如说是块很大的岛屿。又行驶了一阵之后,左方又看见了陆地。

这会在甲板上的透气的士兵们众口叫喊着。

“那里就是新加坡吧!是新加坡!”

在船长室用望远镜远眺的联队参谋吉野少佐大声喊道。

“喂!上等兵!那边看到的是昭南市。你去告诉他们!我们到达目地的了”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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