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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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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泉那时候是一刻也忍耐不住,奋不顾身的匆匆进入卞萦的体中。卞萦吃痛,食指紧紧抠住他的背,似是受到激励,伏泉先柔后重,迅猛冲击,卞萦起先还能忍住,最后娇声满屋,香艳满室。
  也就是这一夜,因为刘坚怀孕,忍了许久的伏泉,终于又再一次展现了自己男人的雄姿了。而那卞萦在床上的诸般媚态,也是伏泉所难以忘怀的,这一世所拿下的女人里,可以说在卞萦身上,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理释放,后来想想,或许仅仅是因为她是人妻控曹阿瞒的老婆。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夫为妻纲
  翌日,山中严寒,比之外面更加令人寒冷,当晨鸡报晓后,伏泉赖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离开了卞萦那温润的身子。
  被子突然钻进了一股子冷气,一下子就将还在梦里的卞萦激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见是伏泉醒了,连忙强忍睡意,不顾还有些瘫软的身子,就要起身,口中还高呼:“君侯稍待,妾身这就起身为君侯梳洗。”
  “不忙、不忙!”伏泉一口拒绝,随后一边取来挂在“桁”上的狐裘,穿在身上,一边笑道:“吾去屋外打一套五禽戏,稍后再来梳洗,汝且再安息会儿,昨夜一番辛劳,莫要累坏了。”所谓桁者,就是汉代衣架,是一种横架的木杆,用以挂衣,又叫做“木施”。
  听到伏泉那番意味深长的取笑话语,卞萦怎么能不知道这不正经的君侯什么意思,昨夜自家主君兴致出奇的好,连番在她身上施为了三次,如今她身子依旧有些瘫软,也是这般缘故。真不知道自家君侯怎得如此好色,完全不像是个有名的君子所为,怪不得连自家姨母也敢偷,原来竟然这般“不知羞耻”。
  这些日子都是卞萦在侍奉伏泉,也是经过无数床上鏖战,卞萦才浑然明白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君侯看似名儒大家出身,可是到了床上比之市井无赖还要无耻之极,诸般姿势都要自己一一迎合,其中还有许多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姿势,真不知道这位在外有名的“早慧神童”,以前读书到底读的是一些什么东西。要知道她可是出身倡家,家中所教诸般房中术可是十分之多,然而竟然还有她没有见过的,真不知道这些是伏泉自己想的,还是从哪听来的,简直是羞死人了。
  当然了,作为前世也算是阅片无数的老司机,卞萦那点姿势库在伏泉面前显然有些不够看得,这才有她被伏泉诸般手段彻底搞得下不来床的结果。其实卞萦也并非不是不想反抗的,只是在如今的大汉,即使女性地位有所提高,但也不是后世那样平等的,更何况这时候都讲求三纲五常,夫妻之间更是要有“夫为妻纲,夫唱妇随,夫妇相敬如宾”的状态。再说这卞萦连妻子都不是,只是伏泉的一个妾室,想反抗也反抗不得,只能乖乖听从伏泉的吩咐,按他话语行夫妻人伦大事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悄悄流逝,当伏泉打完五禽戏后,在已经梳洗过的卞萦服侍下,洗梳整理过后,这才带着她一起去东方不远处的刘坚屋子里。
  他们这一行人来五斗米教祈愿,道观可没有什么内院之分,因此众人安排的屋子极近。当然了,为了避嫌,还是特地将刘坚以及那些伏泉的姬妾安排在了东边屋子里,那里安静,来人不多,而且进出也只有一门,伏泉见此也是安心许多,不然他也怕离得近了,被手下其他人看出刘坚身上的端倪来。
  今日,伏泉并没有和在郡署那般,不用通禀就能直接进入刘坚的闺房里,毕竟这是在外面,还是需要做一些表面上的事情的。熟悉的婢女在接到伏泉的求见通禀后,向他行了一礼后,这才进了里屋和刘坚通禀,不过这次禀报似乎时间有些长,伏泉等了小一会儿都没等来里面的消息,反而却是等来了外面的消息。
  “贫道见过君侯,谢君侯昨日救命之恩。”
  面前,一个丰满靓丽的道姑向着伏泉行礼说道,她就是那个昨夜让伏泉念叨不已的道姑,张鲁他妈,未来和刘焉不清不楚的寡妇卢道姑。
  “仙姑言重了,此事多亏于忠,仙姑应谢过于忠才是。”伏泉施施然的笑着说道,话语里依旧用着“仙姑”一词,毕竟心里已经有了要好好征服这美貌寡妇道姑的想法,自然要给对方无数好感才是,只是现在还未想好具体如何施为而已。此刻他也不揭露这五斗米教号称有道法,符水可治人百病的谎言,想想昨日他们连呼吸不顺畅都治愈不了,又何来治人百病一说呢?
  卢道姑笑着应“诺”,言明见过公主之后,就去于忠那里拜谢,毕竟在汉代对于礼节也十分重视,即使这卢道姑自称是道家仙姑,也不能免俗,终究她此时还未“羽化登仙”不是?
  之后卢道姑也请示刘坚院外其她婢女通禀,而在此时为伏泉通禀的婢女也出来,言道“公主有请。”
  不过,伏泉并未立即进去,而是故意在门口和这卢道姑闲聊,倒不是他此刻就想猴急的和这卢道姑畅谈人伦大事,他这番举动却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毕竟刘坚既然怀孕了,自然对于除了伏泉以外的外人觐见,能避则避,不能避就要适当伪装一下,防止外人发现端倪不是?
  表面上今日似乎是卢道姑专程前来求见刘坚,其实又何尝不是整个五斗米教来查看这公主所来虚实的?而且极为有可能是要和刘坚商量如何祈福的事宜,既然如此,伏泉当然不能直接进去了,此刻能多让卢道姑在刘坚门口停留一会儿,也是让刘坚屋子里的众人有更多的准备时间,伪装诸般事宜。
  心里面,伏泉也不由得为那婢女迟来的通禀感恩一声,毕竟若是自己先在卢道姑前来时,进入刘坚屋子里。自己和刘坚若是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羞羞事情,正巧之后卢道姑来了,说不得是一番手忙脚乱。若是结果两人的事情不被卢道姑发现还好说,但若是被发现,那一切可就糟了,自己这一番以来五斗米教祈福为名,实则让刘坚隐居待产的图谋,不就彻底落空?这之后的结果,想想都让伏泉心惊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伏泉陪着等了许久的卢道姑畅谈了不少,一边推测这女人的喜好,为以后做准备,一边则为刘坚把风,终于,随着里面的小婢一声“有请”,两人进了院里。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主动勾搭
  屋子里比之屋外却是十分温热无比,中间的火炉在灼灼的提供着火焰热度,虽然伏泉一直不建议刘坚怀孕用这些火炉取暖,毕竟这样无疑会让屋子里的二氧化碳浓度增多不少。
  无奈这时候天气依旧寒冷,不控制好屋子里的温度是不行的,毕竟怕冻了刘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因此,伏泉只能让婢女一定要注意隔一些时间就通风换气一下,避免出现一些二氧化碳中毒的情况。
  两人进了屋里,却是没有立即见到刘坚,因为刘坚生病了,正在闺房里修养。初时伏泉听到这消息,心里也是一惊,昨天还好好的,怎么惊天却是生病了,随卢道姑进了刘坚闺房以后,这才明白原来这是刘坚的避祸之计也。
  到见到刘坚时,她本人却是已经躺在床上了,正用一副手巾盖在脸上,而那屋子里满是药味,看着像是突然得了重病一样。本来伏泉也是心中担心不已,本想立即问问到底刘坚出了何事,待见到位于刘坚床边,侍奉刘坚的夭儿悄悄地给自己挤眉弄眼时,这才明白刘坚这样是为了防止被卢道姑看出她怀孕的事情。毕竟,此刻她那么大的肚子,即使再是个傻子,外人见了也都会明白她已经怀孕,是怎么也瞒不住的。
  现在刘坚假装生病,用被子掩盖住自己的身子,外人谁能看到?而且以她那大汉公主的身份,除非是她自己要掀开被子,也没有人敢主动上前掀她的被子,真要那样的话,不是找死吗?
  眼见刘坚如此,卢道姑也没有多问,除了嘘寒问暖关心以外,也未敢上前提议为刘坚诊治。他们道家讲求养生,自然也懂得一些医术病理,不然怎么能用符水治病?不是知道一些简单病理,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掺加了药物的符水赐给那些百姓,否则如何能让普通的黎民百姓信奉他们五斗米教呢?
  当然了,刘坚身边有神医华佗的弟子于忠,这位医匠虽然年轻,但昨日却是已经证明他的医术,要不是于忠在她突发恶疾,诸人束手无策时诊治,说不得她后来会怎样。所以,卢道姑此刻自然不会作那无用之功,不然她若是提议为刘坚诊治,那可真是有鲁班门前弄大斧的嫌疑,太不自量力了。
  之后,在刘坚一声“累了”的话语后,伏泉和卢道姑便知趣的离开了。不过,伏泉并未带着卞萦一起回屋,而是令她自行回去,自己则笑着邀请卢道姑作为向导,为他介绍一番这五斗米教所在鹤鸣山的风景。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已经决定要把这在五斗米教地位不浅的卢道姑彻底拿下,当然要努力创造二人独处的机会,然后瞧准机会挑逗于她,以她历史上和刘焉的那档子事,伏泉打心里就不认为这卢道姑会是什么守妇道的良家女人。而且,她现在也不用守什么妇道,张衡都已经死了三年了,她现在就是个寡妇,汉代又不兴后来明清的守节之风,男女离婚甚至女子改嫁也十分正常,当然了前提这个女人社会地位很高,有一定的背景势力,不然你让一个小妾和男主人离婚,这不是天方夜谭找死吗?
  卢道姑也未起疑,欣然应诺,只当是郡守初来鹤鸣山,要用这休闲日子好好游览一番他们这名山圣地而已,丝毫不知伏泉心里的龌蹉心思。当然了,若是知道,也不见得这卢道姑不会答应,女人嘛,和男人一样同样会寂寞难耐的,需要一些情趣来点缀自己的内心火热,特别是像她这样的寡妇也是一样。
  鹤鸣山被张道陵选中在此立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其山势雄伟、林木繁茂,双涧环抱,形如展翅欲飞的立鹤,而且山中也经常有往来的鹤鸟鸣叫,与这山相互配合,旁人看去,仿佛真有一只石鹤在他们面前悲鸣的景象,所以被人取名为“鹤鸣山”。
  一路走来,只见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而且这山脉极多,山势极广,朦胧的远山处,似乎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的,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给人一种神游仙境的迷离玄幻感,想来当年张道陵在此立教,也是看中了这里如同仙境的的景色基础吧,不然一个自称可以“羽化登仙”的教派,立教的地方没一点“仙气”给人看到,那未免也太缺乏说服力了吧。
  山风阵阵,由卢道姑引领,伏泉跟着一路领略了不少自然美景。前世他未来过这道教圣地,知道的也不多,如果说听得多的,却是有名的道教圣山青城山,而那青城山也就在鹤鸣山附近而已。
  这一路上,伏泉主动和卢道姑闲聊不少,从她话里,大致也知道了一些五斗米教的故事。当然两人谈话时候,伏泉也是旁敲侧击的打听这五斗米教如今归谁人掌控的一类的消息,不过这卢道姑虽然其他事情是知无不言,但唯独对五斗米教内部的权利归属这类问题确实讳莫如深,似乎非常禁忌,却是令得伏泉生疑不已,暗想回去之后要派人好好打听下这五斗米教的内部权利倾轧的归属问题,
  从卢道姑的话里,伏泉知道,因青城山与鹤鸣山同属岷山山脉,所以两山自然离得极近,当年张道陵虽然是在鹤鸣山立的五斗米道,可是羽化登仙时,却是在青城山羽化的,就是因为青城山离鹤鸣山十分近的缘故。
  听到这里伏泉也是不禁莞尔,谁能想到后世这张道陵正经立教的地方却不如他羽化登仙的地方有名呢?当然,这其中也许有他的后人,后来又将五斗米教迁回江西龙虎山的缘故在内,只是这鹤鸣山在后世不如青城山出名,却是不争的事实,即使这两座山离得很近。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不似良人也
  不知不觉,已在这鹤鸣山中呆了近十日,加上来时赶路的时间,对伏泉而言却是所请的一月假期已然过半了。按道理这时候他应该在彻底安排后刘坚之后的生产事宜后,便要立刻赶路回巴郡了,不过他现在却是不急了,毕竟这卢道姑还没拿下,再急迫,也是没用。
  刘坚前两日已被伏泉安置在鹤鸣山上一处空旷别院了,既然是来修道祈福的,自然需要一处清净之所,五斗米教的道观毕竟道士道姑来往频繁,不时还有忠实道徒前来进献香火,这自然不是刘坚这位大汉公主祈福的最佳之所,因此自然需要在鹤鸣山上选一处安全的清雅之地。
  此刻刘坚所安置的住所,却是在鹤鸣山西南的一处小庄园里,那里以前是张道陵修行的一处别院,常年未有人入住。不过经过这几日整理修葺,已然可以住人了,在确认那地方达到心里要求后,伏泉便亲自送刘坚入住,当然了随同刘坚一起的还有他的那些姬妾以及伏泉这次所带来的大多数家兵,约一屯人,都是百战精兵无疑。
  这些家兵都相当于伏氏的私兵,对伏泉的忠诚度无疑是极高的,因此在下了严令后,他倒是也不怕刘坚怀孕的事情会被外人得知。而剩下的自然就是刘坚自己如何应对鹤鸣山里的五斗米教众人了,当然了,刘坚既然那日可以蒙骗了卢道姑,自然有办法对付其他的那些上门前来拜访的道士道姑了。
  吃完早食,伏泉似乎闲得无事,随意的在道观四处闲逛,路上不时有道士道姑上来和他打招呼。道观里一声钟声响起,随着洪钟轰鸣,伏泉掐着时候往卢道姑的院落里走去,按照这几日的来往所得的经验,此时这卢道姑应是在院落里读她的公公张道陵所著写的《老子想尔注》。
  刚到院落不远,便问到一股清雅的香气,伏泉知道那是兰花的味道,这道观里也只有卢道姑的院子里有栽植。之所以如此,却是卢道姑单名一个“兰”字,名曰卢兰,因此十分喜欢卢兰,当然了,这些都是伏泉派人打听到的。
  对于卢兰来说,虽然她是已故前任天师张衡的夫人,但是毕竟他们是修道之人,不是世俗的享福之人,自然生活里没有什么奴仆婢女伺候。因为门未关,直接敞开着,伏泉也未敲门,而是向里探望,见到正主后,也不打招呼便径直进入了,这几日两人也算熟稔了,敲门打招呼反而让两人显得生分不少。
  女人读书自是有着几分矜持,卢兰也是如此,自然不会像男人一样,拿着书本典籍就自顾自的大声朗读,她此刻却是在默读而已。望着院落里的卢兰跪坐于绒席之上,背对着自己默读《老子想尔注》,伏泉忘着那宽松道袍下,透露一股成熟风情的熟妇那翘起的臀瓣,肥大丰满,不自觉的伏泉咽了咽口水,脑中幻想着那道袍深处的无限风光……
  《老子想尔注》其实就是是老子《五千文》,也就是《道德经》的注释本,它是张道陵留给五斗米道的经典典籍,即使在后世,也依旧在道教诸般典籍中有着不小的地位。
  卢兰显然没有她公公张道陵那般有慧根悟性,或许是因为她嫁给张衡后,半路才入了五斗米教的缘故,所学的道家学术有限。伏泉猜测她是为了快速提升自己的道学基础,弥补自己先天的不足才如此这般用功的,毕竟即使是张修那个现在巴蜀有名的“五斗米师”,也未见他会天天诵读道家典籍,反而据说每日都会与人商讨去何地传道,发扬门楣的事情。
  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卢兰在五斗米教的权威不如张修以及其他几个老道士有威信,固然她的丈夫是五斗米教第二代张天师,但她毕竟是个半路入得五斗米教的“外人”,在先天方面自然还是不如张修这些在张道陵、张衡时期就在五斗米教的“张家人”了。
  当然,卢兰生了四个儿子,按道理那第三代张天师就应该在她那四子中诞生,然而不巧的是此刻这四个儿子都是孩童少年,明显不可能服众继承“张天师”这个位子。
  五斗米道是张道陵创立并由其子孙世袭相传,其认老子为教主,信为最高信仰,利用符录斋醮为传播方式,宣传追求长生不死和成仙为最高境界的一种宗教组织。
  因为是世袭,自然会让一些非张道陵嫡传子孙的张家人嫉妒,甚至心生二意,诱发夺权,而如今的五斗米教就是这种情况。教内有人以张衡四子未成年,拒绝和暂缓选任第三代张天师,所以自从张衡死后,至今五斗米教的“天师”之位,一直悬而未决,教中内部人心浮动,甚至就连原本和卢兰一派的,嫡传的张家子孙,也有不少心生二意了,对其而言可谓是大祸,而为了能够稳固自己在教内摇摇欲坠的位置,卢兰自然要比其他人更加好学。这熟通道教经典典籍自然是她所做准备的基础中的基础,是必须要学会的,因此她才会如此勤奋,每日都要抽时间诵读。
  伏泉正是打听到了这些,才会掐着时间这时候前来,因为一方面这样既可以免去拜见见不到的意外,又可以打着求问道家知识的名义前来拜访卢兰。即使两人现在熟稔不少,但若是没事找事的就上门拜访,再笨的人都能猜出自己没安好心,天知道这样会不会引起这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卢兰的反感,倘若她将自己彻底打进黑名单,那自己岂不是作茧自缚吗?
  后世的经验告诉伏泉,对付女人,即使意图再明显,也要装的正经而普通。纵然女方心里也知道你不安好心,但是追女人不是***,交了钱就可以干事,这需要时间的沉淀和磨炼,才能到手,现在可不是后世那样***的时代,男女初次见面吃顿饭,就可以去酒店玩耍的时代。
  “君侯,这般窥视贫道,不似良人也。”
  额,糟了,自己偷窥这卢兰背后的曼妙身姿,被正主发现……


第二百八十九章 孤这就随仙姑成仙得道
  不似良人?这话很有歧义,没说自己是坏人,只是说反正不是好人,怎么有种后来男女之间,女的总会对男的说“你不是好人”的那种情侣之间的撒娇感觉?
  心里十分忐忑,伏泉暗道自己虽然这些天,每日都往卢兰这里见面,可一直都还算拘谨,毕竟再是要勾搭,也不能那么明显,这又不是出来嫖,可是现在这卢兰说这话,倒让伏泉有些措手不及。
  至于这是自己想岔了,还是真有其事,伏泉还是不便明问的,毕竟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女人要矜持,男人就不要了吗?勾搭女人欲速则不达,要张弛有度,这样才能顺利进卢兰的洞,不对,是上卢兰的床。
  “见过仙姑,仙姑为何言孤不似良人?孤来此地仅片刻,并无大过,仙姑何以如此言语?”伏泉一本正经的和这卢道姑说着话,似乎浑然忘了刚才是谁对着面前这曼妙熟妇的背影轮廓,特别是那丰满臀瓣垂涎欲滴的。
  刚刚说完这话的卢兰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这顺口一说的话里的歧义,转过身来时,脸色也有一丝异常,不过在听到伏泉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后,即使卢兰常年修道也不由得心生怒火,你偷看人家的后面,还看得那么猥琐,难道是个正经人会做的事情?
  卢兰想到伏泉身份,对于伏泉偷窥自己一事只能忍着并未发怒。后来想到自己再这般和伏泉纠扯,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索性自己转移话题道:“君侯今日又是来求问老子《五千文》乎?”
  “正是。”伏泉颇为尴尬的答应着,从这卢兰话语里,明显感觉对方已经渐渐明白自己的意图“不轨”了,想到刚才自己被抓个现形,他还真怕这卢兰还没有后来勾搭刘焉的寂寞,把自己轰出门去,那样岂不是太丢脸了吗?
  好在,这种想法是多余,有些人的本性不会因为人生的预定轨迹而改变,后世有句话叫“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说的就是此意。就像此刻伏泉面前的卢道姑,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让伏泉就做,自己前去倒茶,为两人之后的讲解做准备。
  山水赋灵气,南方生嘉木,汉代茶原产于西南诸夷,曾一度以药物的名义出现,因为此时各类医书典籍皆有言茶之药用,《神农本草经》有云,“茶叶苦,饮之使人益思、少卧、轻身、明目”;《神农食经》亦云:“茶茗久服,令人有力悦志”,等等典籍,皆如此记载,因此,茶渐渐为人们日常饮用。
  当年周武王代纣时,西南诸夷从征,后献“茶”为贡品给周王室,由此,蜀人开始将茶带入中原地区。《尔雅》有云,周公知茶;《神农本草经》亦有记载“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历经数百年,至汉时,喝茶之风逐渐盛行,其中尤以巴蜀、荆楚最盛,中原则少有,毕竟此时因路途原因,茶叶不算便宜,除了世家豪强之外,普通百姓少有买茶喝茶者。
  院子里,卢道姑浅浅行了一礼,随后取出一些几个陶碗耳杯,拿出屋里的热水和制作好的茶饼冲泡,热水一冲,顿觉一阵沁人的茶香飘散。
  所谓茶饼,却不是后世普洱的那种晒干压缩的茶砖茶饼,而是巴蜀、荆楚的民间,百姓按照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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