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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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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同奥地利特使的磋商时间。那是双方在和平条约的细节方面,存在着分歧太多太大。
  一周前,考尼茨亲王在阿姆斯特丹城里收到大女婿拉图尔伯爵,也是波西米亚军团司令官不幸阵亡于列日要塞的消息后,当即晕倒在地。尽管抢救及时,但随行医生仍然告诫老亲王的第三个儿子兼使团副使――里特贝格伯爵,宣称81岁的考尼茨亲王不可以再过于劳累,尤其是不得有任何情绪上的剧烈波动。
  所以,奥地利使团在从阿姆斯特丹乘坐海船抵达安德卫普之后,依然躺在病床上的考尼茨亲王随即任命里特贝格伯爵为临时正使,领着奥地利使团继续南下布鲁塞尔,与法军统帅安德鲁的代表塔列朗,举行双边和谈。
  或许是因为大姐夫拉图尔伯爵的不幸蒙难,再加之老父亲考尼茨亲王也为此病倒,身为奥地利中将的里特贝格伯爵在其心中异常厌恶法国人。所以在布鲁塞尔市政厅谈判的一开始,这位奥地利军人就提出一些不可能接受的条件:诸如让法军退守原有边界,将莱茵河以西的德意志领土,还有奥属尼德兰(比利时)交还给神圣罗马帝国,尽快释放被俘德意志各邦国士兵,无条件归还法国流亡贵族和天主教会的资产田地,等等。
  谈判若被普通人参与,或许是怒不可揭的起身砸场子,无限期的推迟和谈;或许心有所亏,继而主动的大幅度退步,与奥地利使团讨价划价。但塔列朗不会,无论奥地利人如何发飙,他始终彬彬有礼的笑脸相迎,无视对方的威胁与恐吓。
  随后,塔列朗写信给安德鲁,他判断那位里特贝格伯爵的所作所为绝不是因为某些公开的私人因素,而是在考尼茨老亲王的幕后操控下,故意提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过分要求。所以,塔列朗认为问题的根源极有可能出自巴黎方面,也许是当政的吉伦特派与奥地利外交部的秘密会晤,取得了某种出人意料的进展。
  结合自己对历史的了解,安德鲁认可了私人特使的判断。原本,这类信息应该属于塔列朗向自己发出警告之前,从军局五处里收到。然而,当沙威离开巴黎之后,整个市区警察局就遭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清洗,倾向于安德鲁的势力陆续被辞退。好在安德鲁已事先让沙威将这些人重新招募,并安置到北方各省或是比利时,没有让忠心之人寒心。然而,军情五处针对巴黎的情报收集总是慢了半拍,很多原来唾手可得的国家机密,如今已很难获取。
  收到塔列朗情报的当天,安德鲁在犹豫20分钟之后,亲自草拟了一份电文,并通过附近丘陵上的臂弯信号机,发给兰斯的德马雷上校,命令潜伏于巴黎的特工们立刻开展“电流行动”,从而将路易十六夫妇和吉伦特派统统送入地狱。
  从反攻比利时境内的那一刻起,法国工程师们就开始在东部佛兰德伦平原、中部丘陵地带,以及东南部的阿登高原上修建信号基站,与北方诸省的通讯网络相互接驳。从布鲁塞尔到兰斯的距离不过2百多公里,通常只需6到8个小时,就能完成一份加急情报的传递。
  ……
  一直以来,吉伦特派都对被废黜的波旁王室显得格外宽容,针对路易十六和他的奥地利女人的犯罪审查也不过是轻描淡写一般。至少司法宫里组建的革…命法庭,在两个多月的时间内,没能或是不愿意,发现前国王的任何叛国罪证。
  在布里索等人看来,等到推翻了君主制并建立共和国之后,也该轮到革命结束了。作为“君主制的共和派,共和制的君主派”的他们,压根就不希望国王一家人遭难,只是考虑将波旁王室当做人质,避免反法联军第二次入侵法国。
  毕竟,路易十六的命运不只是个别人关心的事。整个巴黎,整个法国,乃至整个欧洲都在关心。无论是与革…命的法国依然保持着外交渠道的伦敦、华盛顿、鹿特丹或是斯德哥尔摩,还是那些已经断交的柏林,维也纳、马德里、圣彼得堡等地,欧洲各国的君主们都在向国民公会传递一个明确而清晰的信息:反对将法国国王路易十六送上革…命者建造的法庭,更不允许一位君主被处死。
  尽管罗伯斯庇尔等人已经将以布里索为首的吉伦特派势力,成功驱除出雅各宾派,但在国民公会中,布里索和他朋友们依然占据了相当大的优势。那是在近750名议会代表中,包括2百多名吉伦特派,以及那些持有中立立场但内心同情国王的沼泽派,总计超过6百名议员不支持公开审判国王。而这,根本达不到激进雅各宾派想要得到的支持票数。
  即便马拉、罗伯斯庇尔与圣鞠斯特等人不停的在议会大厅发表演说,歇斯底里般威胁其他温和派议员,但也没能改变国民议会第二次拒绝受理,审判前国王路易…卡佩的事实。按照规则,倘若议案三读不过,将会被推迟到明年11月。
  然而,正当吉伦特派在内政部长的豪华公馆里,欢庆他们再度取得这一回合的胜利时,一个突如其来而又避之不及的意外事件,将急于同奥地利人取得和解的布里索等人打得晕头转向,同时也将路易十六无情的推到审判席上。
  12月1日,在杜伊勒里宫进行重新装修的几位工人,在拆除前国王的寝宫时,“无意间”触动了隐藏于壁炉内侧的机关,那个镶嵌于墙壁里的铁柜暴露出来。毫无疑问,这个橱柜属于路易十六存放最机密文件的秘密保险柜。
  仅仅15分钟后,闻讯赶来的内政部长罗兰,命令守卫王宫的国民自卫军将橱柜里的所有文件搬到他的办公室里。然而在搬运过程中,消息灵通的马拉派来了埃尔贝,指挥武装长裤汉将运送机密文件的马车拦截下来。
  在武装长裤汉与国民自卫军相互对峙的过程中,国民公会也召开一场紧急会议,决议的结果是最终将马车上的所有文件,存放于国民公会大厅里,公开接受全体代表的共同监督。
  当这些文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议会大厅里就立刻炸开了锅,那是昨天还是受人尊敬的人士一下子成为革…命的叛徒。其中,最为出名的大人物,就是被20万巴黎市民,一同送进圣贤祠安葬的革命导师…米拉波。那个秘密文件柜总至少有1百多份文件或是信函,谈及了米拉波一直在暗中劝告路易十六集结军队,镇压革…命者;或是效仿路易十四逃亡边境城市,以便东山再起。
  当晚,整个巴黎,整个雅各宾派,以及全体长裤汉都显得极大愤怒。他们不约而同的冲到巴黎市政厅,将摆放那里的二十多尊米拉波胸像砸得粉碎;在国民公会里面,米拉波的画像与胸像也被黑纱布覆盖起来;巴黎检察官签署了逮捕令,将来不及逃走的米拉波贴身侍从以及多个代理人投入监狱,准备做进一步审查。
  国王寝宫的“壁橱事件”发展到这一阶段,显然打乱了吉伦特派对整个国家的战略部署,如今看来,审判国王一下子变得不可避免的了。可尽管如此,布里索等人依照在竭力阻止,否则与奥地利、西班牙等国的和谈将变得遥遥无期。
  这显然不太现实,重新选举产生的巴黎公社,以及受其控制的巴黎市政厅来到国民公会现场,强烈要求公开所有机密文件内容,还要由公众审判当普尔监狱里的“路易…卡佩”,这是革…命者对国王的一种蔑称。
  事先早有准备的罗伯斯庇尔在众多战友们的帮助下,率先冲到辩论大厅里的讲演台上,第一个“抢麦成功”。他面对群情激奋的在场观众,大声说道:
  “共和国成立时,路易还是国王,但你们心中的整个大问题已经因为一个事实而得以解决:路易已经因为他的罪孽而被废黜……从已经公布的5百多份秘密文件中,我们看到路易谴责法国人民是背叛者,千方百计的想要集合其他独…裁者一起来惩罚他们。而我们的胜利以及人们的意志证明了他才是唯一的背叛者。
  国王无需被审判,因为他已经被判有罪了,否则共和国将无法清洗它的名誉。如果路易无罪,那么革命又在何处呢?……虽然我承认,那个被废黜的国王,他的名字会引来欧洲君主国的无数战争威胁,但我不得不遗憾的揭露这一不可辩驳的残酷事实:路易必须死,因为国家必须生!”
  当罗伯斯庇尔这番引用了圣鞠斯特论据的精彩讲演过后,全场一片沸腾,绝大部分议员都已经起身鼓掌。随即,开始了第三次是否审判前国王的投票,毫无疑问的,国民公会以压倒性多数票数,通过了一项决议案:
  “国民公会将在一周之内,正式启动对路易…卡佩的审判程序!”


第276章 布鲁塞尔和会(上)
  就在国民公会组织的一个特别委员会全力起草针对路易十六起诉书的同时,刚刚辞去司法部长一职的乔治…丹东却远在自己的家乡阿尔西。那是他收到了老丈人的一封书信,说妻子加里布埃尔的病情再度加重。
  半年前,依照顺道从巴黎回伦敦的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的建议,丹东随即将患有心脏病的妻子,以及岳父母一同送到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的小城镇,希望能让加里布埃尔的病情有所好转。为此,丹东和他委派的代理人不断在阿尔西镇上购买房屋、土地与森林。截止11月时,已经签订了20多份购买田产的公证书。
  老丈人夏庞蒂埃的书信是在12月初寄来的,但丹东没能立刻前往阿尔西。那是他在向国民公会移交司法部权力时,被内政部长罗兰依据康邦的一份证词,在司法工作委员会上,公开指控丹东以及他的众多下属卷入到一桩贪污丑闻中。
  尽管数天后,丹东在罗伯斯庇尔的庇护下,勉强逃过了委员会的审查令,但回家行程却整整晚了7天。直到12月8日,他才抵达阿尔西的豪华别墅,但此时却没有任何人出门迎接自己,大门都上了锁。
  等到丹东奋力的敲打门框,一脸悲伤的岳父才从别墅里出来,并告诉他一个噩耗,加里布埃尔在三天前不幸病逝,并于昨日已下葬……
  悲痛欲绝的丹东变得失魂落魄,他发疯的跑到教堂墓地里把棺木挖出,将永远沉睡的妻子紧紧搂在怀中,泪珠从他那深陷的眼窝里滚落。此时此刻,丹东的心中有着太多的懊悔,不该做一个坏丈夫,白天拼命工作,晚上寻欢作乐,搂入怀中不是罗亚尔宫最低贱的妓…女,就是上流社会的美艳贵妇,却忽视了家中一切。
  此时在丹东心中,回想最多的就是加布里埃尔的眼睛,那暗淡的、专注的,略带责备的眼神。但自始至终,妻子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在家里,在商业大院,在司法部长的官邸,在阿尔西别墅里等待,静静的等待。
  整整两个礼拜里,丹东一直待在阿尔西的家中守护亡妻。直到他稍稍恢复理智时,家人才交给他一封来自巴黎的信函,那是罗伯斯庇尔写给加布里埃尔的悼词。但书信的结尾时,刚刚被推选为国民公会轮值议长的罗伯斯庇尔,话锋一转,很是希望丹东能结束悲伤,向往事告别,并尽快回归巴黎。
  自从12月上旬,国民公会正式启动对路易…卡佩的审判程序之后,奥地利与西班牙的外交使节也断然放弃了同法国的和谈。临行前,两国外交官向巴黎发出警告:当法国国王被判有罪之时,就是奥地利与西班牙缔结反法同盟的日子。
  不仅如此,与法国保持正常交往的英国、美国、瑞典、葡萄牙与荷兰等国大使(公使)们,带着各国君主或议会政…府的指令,赶来拜会外交部长勒布伦,宣称他们对前国王路易十六的审判非常关注,不希望有任何悲剧发生。
  尽管罗伯斯庇尔在国民议会上慷慨激昂的那番讲演,对于各国君主即将发动的武装干涉,表现出满脸的不屑一顾;然而回归到现实,这位不可腐蚀者也承认巴黎还没有做好迎接第二次卫国战争的准备。没有了安德鲁和北方诸省的法国,中南部的那几个孱弱不堪的法国…军团,是很难在战场上所有表现的。
  事实上,罗伯斯庇尔更加担心的是身为温和派的安德鲁和他“安德鲁集团”。倘若那位共和国元帅也伺机起兵南下,反戈一击,那简直就是巴黎革…命者的噩梦。因为没人能够阻拦“越过越过卢比孔河的20万凯撒大军”。
  基于此,罗伯斯庇尔希望在雅各宾派中,与安德鲁关系最为密切的丹东,能出访一趟比利时,同北方独…裁者在布鲁塞尔达成某种政治交易。南方的法国不仅需求大量的制式武器,军需补给与枪炮弹药之外,也期待再度团结同为法兰西人的“安德鲁集团”的力量,提前筹备在国民公会审判路易十六之后,反击欧洲君主国对革…命法国所进行的第二轮武装干涉。
  在心中,丹东很是不屑于罗伯斯庇尔那种瞻前顾后,缺乏战略眼光,头痛医头的种种政策。他之前曾反复告罗伯斯庇尔,不要与安德鲁离心离德,更不要激怒对方,除非巴黎真正完成了对法国的统一,能在力量上形成对“安德鲁集团”的压倒性优势。现如今,丹东也只好依照雅各宾派的安排,履行自己的义务。
  不久,丹东的亲信们,德穆兰、法布尔、拉克鲁瓦与塞舌尔等人,也纷纷来到阿尔西。他们在哀悼加布里埃尔,安抚自家领袖的同时也希望后者及早返回工作岗位。因为罗兰等人已将司法部的大小事务蚕食殆尽,丹东的诸多亲信也不断收到司法部的指控威胁。若非罗伯斯庇尔掌握的司法工作委员会与吉伦特派互怼,或许德穆兰、法布尔、拉克鲁瓦与塞舌尔等人就要面临一场牢狱之灾。
  准确的说来,受布里索指示的罗丹等人对自己的司法刁难,想来宽容,习惯于粗枝大叶的丹东并不放在心上,毕竟党同伐异,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但由于罗兰等人阻止了自己见到妻子生前的最后一面,这就属于不同戴天之仇了。也是从这一刻起,一直左右摇晃,并持暧昧立场的丹东,决定与吉伦特派一刀两断。
  ……
  12月12日,安德鲁统帅的车驾抵达布鲁塞尔。
  入城仪式定于午后时分。不得不说,塔列朗精心设计的整个仪仗场面显得豪华而富丽,具备了征服者所能展现的华贵壮观。两千名顶着熊皮帽的掷弹兵作为向导团,走在安德鲁统帅那辆装饰豪华的马车之前,而头戴明晃晃钢盔的龙骑兵则尾随马车之后,士兵们个个都以整齐划一的步伐在乐队高奏声中行进。
  全副武装的将校军官们骑着高头大马,游走在由八匹装配游行鞍辔的骏车拉着的大马车左右两侧,这八匹漂亮的大白马是列日要塞战役中的战利品。陪同安德鲁同在车厢里的,除了参谋副官沙恩霍斯特少校,塔列朗特使,还有比利时大区的警务部长沙威。
  沙威是一个月前抵达布鲁塞尔的。下车伊始,他就做了两件事,第一个在布鲁塞尔的市政厅附近组建了警察总局,并准备从明年1月开始,向比利时各地派遣区域警察总监;第二,筹办一个专业的警察学校,培训现代化的职业警察。
  按照安德鲁的规划,从明年3月份开始,宪兵司令部将逐步解除对比利时各地的军事监管,并将贸易、财政、交通、经济(工农业)、文化教育、医疗卫生等内政事务交给投效安德鲁的文官团队处理。唯独国防、警务、司法与外交等要害部门,依然归属北方统帅部大本营直管。
  在安德鲁掌握的北方15省,为避免触动巴黎的敏感神经,一直采取着国家宪法允许的各省联席会议自治。但在新领地比利时,安德鲁就没有了太多的忌讳去考虑了,他正在按照一个近代国家的先进管理模式,运作未来大尼德兰地区的行政与经济。
  同处于一个大法语区的比利时民众,绝大部分人是热切欢迎征服者安德鲁的到来,以至于寒风中的欢迎人群站满了街道两旁,到处都是安德鲁非常熟悉的欢呼声,以及诸如“安德鲁万岁!”“最高统帅万岁!”的响亮口号。
  数百名头戴高筒帽,身穿黑制服,佩有正规警衔标识的巡警们,一个个手持短木棍,井然有序的维持街面秩序。那些极少数反安德鲁的异议分子,要么跟随奥地利人提前逃亡国外,要么被宪兵部以及现如今的警察局剔除掉。另外,比利时的激进雅各宾派分子,也同样处在警察部的严密监管中。
  总之一点,无论是北方15省的兰斯、沙隆、里尔、加来、圣康坦、梅斯、斯特拉斯堡、敦刻尔克,或是比利时大区的布鲁塞尔、布鲁日、那幕尔、蒙斯、列日、根特等地,但凡宣扬武装暴力反抗,或是激进思想的组织和个人都将被取缔、驱除,或是送到采石场服苦役,甚至是人间蒸发。
  为了让全布鲁塞尔市民知道安德鲁的到来,整个巡游队伍是绕道北门入城,途径中心广场与市政厅大楼,最后来到西南面的比利时王宫。哦不,最准确的称呼是法兰西共和国比利时大区的行政宫。
  预先在行政宫等候安德鲁的外交官员,不仅包括普鲁士与奥地利在内的三十多位德意志各邦国使节,还有来自美国、英国、荷兰、丹麦和瑞典等国的特使。由于时间有限,安德鲁通常与每个访客都只能谈几分钟的时间。
  不过,英国议会特使福克斯伯爵显然却是一个例外。“比利时的征服者”神色倨傲的抛开身边那些阿谀奉承的德国佬,单独邀请英国议员到大客厅后方的密室里详谈,还一同品尝最浓郁的圣多明各咖啡,以及古巴产的科伊巴雪茄。
  一个小时之后,福克斯伯爵才心满意足的走出来密室,在他口袋里揣着一份价值1百万英镑的大订单,除了英国产的蒸汽机、纺织机、织布机,以及天然硝石和硫磺矿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商品,1万吨的巴西产天然橡胶。需要说明的是,自从葡萄牙从西班牙手中重新获得独立后,里斯本就卖身投靠了英国人,继而成为后者在欧洲大陆的经济殖民地,英国商船可以横行于葡萄牙各处殖民地。
  尽管福克斯伯爵很是费解,安德鲁为何需要这种只能当做铅笔的橡皮擦,或是小孩手中蹦蹦跳玩具的东西,但心中的疑问很快被自己抛之脑后。毕竟,订购合同是真的,安德鲁的良好信誉与联合银行开具的支票,也是货真价实的。
  送走英国特使之后,安德鲁再度回到大客厅,他铃声的从圆亭落地窗望出去,一片浓雾笼罩着花园。此时,冬日天色黑的很快,壁炉的熊熊火焰照亮并且温暖了整个客厅。而身后的嘈杂喧嚣声,不曾影响穿越者对另一时空亲人的追思。
  擅长待客之道的玛格丽特夫人(已故的维诺法官妻子)是在一周前,带着两岁大的小女儿入驻装饰一新的布鲁塞尔行政宫。此时此刻,雍容华贵她正在壁炉前站着,笑容满面地周旋于各国使节之间,与他们聊天交谈,劝他们耐心等候来自安德鲁的接见。玛格丽特夫人对任何一位宾客都显得殷勤客气,不停的赞美他们,热情邀请前来辞行的客人那天再来。
  而在另一旁,沙威的妻子,那位已担负起整个行政宫大管家职责的安娜,正有条不紊的指挥十多名法国厨师,以及上百名宫中侍从与仆役为各国宾客,以及外交官们烹饪食物,端茶送水。
  不多时,塔列朗走过来,轻声叫醒了处于神游中的安德鲁。他告诉独…裁者两位奥地利使节正在隔壁的小会议室等着自己。
  “情况如何?”安德鲁轻声问了一句。
  塔列朗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担当特使的里特贝格伯爵依然十分固执。尽管后者已不大提出过分的要求,但也拒绝在某些重大立场上做出有利于安德鲁的条款,其中就包括承认法国拥有比利时地区,以及莱茵河以西的德意志领土。按照奥地利使节的话说,他们宁愿拿更多的金弗罗林赎回这些被占领土。
  很快,安德鲁有点动怒了,那几个冠有贵族头衔的奥地利外交官,居然东扯西拉的谈了半个多月时间,各种协商之事还未谈妥。独…裁者感到满腔怒火涌出上头,决定将这种怨气发泄出来,好让心中的熔岩奔流出来,淹没一切反抗者。
  安德鲁大步流星来到隔壁小会议室,而跟在独…裁者后来的塔列朗笑了笑,他优雅的转过身,将自己留在房间外面,仅有小克勒曼少校跟上前。
  安德鲁一进门就猛然的拳打脚踢,打翻了独脚小圆桌,并把咖啡盘踢到地上摔得粉碎。接着,他又突然冲着一脸懵逼的两位奥地利使节,大叫大嚷起来:
  “该死的,你那既不神圣也不罗马的帝国就像个老娼妇,习惯于让全欧洲的列强压着她,凌辱她……你忘了是法国打了胜仗,你们是战败国……你忘了你来这里只是向我求和……两个月前,整个德意志帝国的14万大军都趴在我的脚下,如同一只只丧家之犬对着我低头臣服。如今,我的20万大军已枕戈待旦,随时可以越过莱茵河,向着东南方向,打到美泉宫,并将维也纳和多瑙河揽入怀中!
  给我记住了,跳华尔兹的奥地利人,一切的公理正义,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


第277章 布鲁塞尔和会(下)
  从本质上说,身为穿越者的安德鲁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一个高雅倔强的独…裁者。这样的上位者,自然无法忍受他人的怠慢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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