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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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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坟墓。”
当然,这种鼓舞人心的话,前段日子里还比较管用,普鲁士的爱国精神的确令铁血军人们热血沸腾。但等到摄政王威廉三世带着王室成员放弃首都逃到涅曼河边的克莱佩达,而柯尼斯堡又陷入优势法军的重围两周之后,别说2万普通官兵与数万城市居民,就连布吕歇尔本人都不相信这句自欺欺人的话。
现在的入侵者就像维斯瓦河泛滥的洪水一样,咆哮奔腾,汹涌而下,在东普鲁士平原上到处泛滥。道道河川,重重壁垒,完全没有用,挡不住这吞噬一切的巨流。很多时候,东普鲁士要塞的城墙用不着法军发起强有力的进攻,当地守军听到几声炮响,甚至看到骑兵上阵示威一下,就主动的挂出白旗了。
第二次法普战争中,北德平原的大溃败再度在东普鲁士地区激情上演。接二连三的,戈茹夫、波兹南、但泽、比得哥什和托伦等城市就很快地打开了城门。在一片可耻的投降声中,整个东普鲁士仅有柯尼斯堡和阿伦施泰因要塞(奥尔什丁)依然坚守,当然还有一个远离战场,受俄国人保护的克莱佩达。
作为军人,布吕歇尔很是敬佩这些的法国士兵,每当他看到那些“神气十足、粗野无礼、样子鄙陋的法国佬”时感到又气愤但又钦佩,他们竟然屡次三番打败了按照腓特烈大帝的传统训练出来的精兵强将。
当然,布吕歇尔的惊讶在第二次法普战争之后变得很自然了。凡是洞察底细的人都知道,普鲁士的垮台输在与兰斯法国国家体制(军制)的较量上。法国官兵在为国家奋战的同时,更是为他们自己的土地、军衔、福利与荣誉而战。反观普鲁士这边,军营的死规矩使士兵成了木头,政府官员不是冷淡无情就是贪污腐化,实行的政策则自取屈辱,使人民意气消沉……这些都深深残害了普鲁士。
等到大部分普鲁士精英阶层意识到上述问题的严重性,准备辅助锐意进取的摄政王威廉三世对国家(东普鲁士)实施翻天覆地的伟大改造时,兰斯法国的邪恶君主却不准备给予普鲁士人任何想要的翻身机会。安德鲁在但泽市政厅公然宣称:“1793年之后的普鲁士,必须成为让所有欧洲人彻底遗忘的历史名词!”
于是,凶神恶煞的法国人冲垮了普鲁士军队的层层防线,现在如同决堤的江河,在一片辽阔无际的草原上肆意横行。经历了上千年的改造后,整个东普鲁士没有高山峻岭,也没有密不透风的森林,伤痛未愈的普鲁士无法阻挡法军逼向柯尼斯堡扑来。就连波罗的海也似乎在叹息、呻吟,它们在为普鲁士的悲惨命运而痛哭流涕。
当摄政王威廉三世不甘屈膝受辱,决定把自己的命运寄托于新沙皇保罗一世的信义,但极度厌恶俄国人的布吕歇尔将军更相信忠勇的普鲁士军队,他拒绝护送普鲁士王室继续向东逃亡,并发誓要与陪都柯尼斯堡共存亡。
布吕歇尔麾下原有老兵为主的近4万部队,这其中包括3个步兵师,5个骑兵团,以及10多个炮兵连队和若干工兵部队。8月下旬,基于阿伦施泰因要塞(奥尔什丁)防御薄弱,布吕歇尔派出一个步兵师团和两个骑兵团前去支援。
数天后,逃亡克莱佩达的威廉三世和普鲁士王室带走了两个胸甲骑兵团,仅留下一个士气不高的轻骑兵团。这一系列变动的后果,使得防守柯尼斯堡的主力都落在两个步兵师团身上,尤其缺乏发挥关键协同作战的重甲骑兵。
鉴于此,骑兵出身的布吕歇尔将军深知重骑兵对守城的重要性。于是,他下令将那个轻骑兵团改造成为胸甲骑兵团。各级骑兵军官也遵从卫戍司令要求,从柯尼斯堡现有的军用与民用物质中,强行收集适合重骑兵使用的马匹、马鞍、马具、胸甲和铁盔。匆忙之间,这个柯尼斯堡第一胸甲骑兵团就成立了。
9月初,柯尼斯堡围攻战开始。起先,布吕歇尔还能与外围取得联络。但在两周之后,这座城池便越来越孤立了,只能是苦苦支撑,也得不到东普鲁士其他据点消息,而涅曼河东岸的10万俄国大军似乎忘记了他们的盟友,普鲁士。
困守孤城的另一个难题,就是食物缺乏。由于海陆交通已被法国人彻底截断,柯尼斯堡的粮食储备无法保证10万军民支撑太久。不得已,布吕歇尔只能强行要求半年内迁入柯尼斯堡的4万居民,无论是普鲁士人还是波兰人,都必须离开城池的保护,并只给与他们7到10天的干粮。
等到南面30公里外的戈戈列沃要塞不幸沦陷之后,布吕歇尔很是明智的主动放弃了郊外阻击战,带着全部普鲁士军队退缩于柯尼斯堡城墙之内,继续坚守。在这位勇敢将军的指挥下,普鲁士军队居然奇迹般挫败了优势法军的两轮进攻。
第一次是在法国人乘着大雾偷袭西面城墙,并在城中波兰人奸细的配合下,一度打开了城门。然而,布吕歇尔对此早有准备,他派人在西城一带伏击了法军,造干脆利落的击退了敌军,令其损失了5百多人,不得不退回原有的阵地。
然而,法国人的第二次进攻才是最具威胁的。那是法军的攻城重炮轰开了西面和南面城门,成千上万的法国人和波兰人从两个方向涌入柯尼斯堡城内。千钧一发之际,布吕歇尔亲自率领作为机动预备队的第一胸甲骑兵团,并在城头臂弯信号机的引导下,持续不断赶赴西面和南面缺口作战,9百名普鲁士重骑兵凭借凶狠无比的反冲锋,最终打退了法军的这一轮进攻。
此战,参与进攻法国人和波兰人总共损失了近3千名士兵,而普鲁士守军却付出5千人的重大伤亡,尤其是立下汗马功劳的第一胸甲骑兵团。在法国步兵空心方阵的防御下,普鲁士重骑兵团损失泰半才打散法国步兵的坚强防线,等到战后这个重骑兵团已无法再独立成军。
可即便如此,性格固执的布吕歇尔将军依然拒绝向法军投降。每天,作为普鲁士指挥官的他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发誓与柯尼斯堡共存亡!”
尽管布吕歇尔非常不喜欢俄国人,但时至今日,也只有俄国人才能从法国人手中,拯救行将灭亡的普鲁士。
第368章 旅途奇遇记
10月初,在近卫师团的护送下,行程缓慢的安德鲁统帅最终抵达了被波兰爱国者自己解放的城市戈戈列沃,这里距离北面的柯尼斯堡仅有30多公里。
此时,天空正下着雨。当安德鲁的马车抵达城门时,发现波兰人已在街道上矗立了一座法国式的凯旋门迎接他,雄伟壮观的凯旋门,高达十二米,顶部由一组巨型模拟象装饰而成,画面清晰可见,层次分明。
然而,安德鲁却没有因这份热情而过于感动。那是他身边的科兰古副官小心提醒着最高统帅,站在道路两旁的波兰民众大部分并非本地居民。从他们那华丽的衣着服侍上看,很多人都来自外省甚至是华沙。
吃过斯拉夫老者送来的大圆面包,安德鲁一行继续前行,抵达市政厅广场。人们已经在四处房屋外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标语,并向“尊贵的波兰王储殿下”、“普鲁士的伟大征服者”致敬。虽然阴雨连绵,但成千上万的波兰人依然聚集在市政广场上,只为亲眼目睹波兰的解放者,欢呼声也此起彼伏的响起。
和往常一样,安德鲁将自己的行营安札于市政厅大楼。他一下马车,便站在阴暗冰冷的大拱廊下,接受波兰各界显要人士向征服者表达敬意。一开始,安德鲁只是装模作样的倾听着这些波兰贵族的各种恭维之词。然而他们的热情与意愿、他们的坚定信念和爱国之心都不曾让铁石心肠的安德鲁感动过一丝一毫,那是这些人都不曾提及独…裁者最为关心的两件事:内阁组阁权与农奴制的改革。
20分钟过后,安德鲁对着众人终于开口:“从我主政巴黎的时期开始,法兰西从来就没有承认波兰被瓜分。所以,我无条件支持波兰人民恢复1792年的国境线。至于其他的政治诉求,我确信戈戈列沃的爱国者已经做出了极好的榜样。”
这位征服者的言下之意非常明确,他压根就不在乎那个形同鸡肋的波兰王储。所以自始至终,安德鲁都是以法军最高统帅身份说话。至于波兰贵族希望法军能帮助波兰恢复在1772年之前的政治疆域,安德鲁很不客气的建议领导波兰的大贵族们自食其力。
说完,他朝一旁的副官使了个眼色,科兰古中尉也随即宣布接见会到此结束,安德鲁站起身离开。但走出接待大厅之前,他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向众人丢下一句话:“作为革…命之子,我绝不会在农奴制盛行的国家里种植自由之树。”
安德鲁的这番话令现场的波兰贵族一片哗然们。不久之后,这位波兰王储在华沙贵族言语中被形容为一位专…制无情,口出宪令的霸道君主。安德鲁所谓的开明做派不过是浮在表面,高高在上的姿态罢了;安德鲁之所以要解放农奴,是为了获得效忠他本人的庞大军队;安德鲁给予士兵优厚待遇与极高荣誉,是让这些愚蠢的“灰色牲口们”在战场上不停的高呼万岁,好为法国来的君主卖命……
对于波兰大贵族的诋毁,安德鲁不以为然,这些中世纪遗留下来的腐朽者仅以不足1%的人口数,但却占据了全国55%的耕地、牧场、森林与湖泊,以及三分之二的财富,还掌握着占全波兰人口35%的农奴与半农奴的生死大权。
基于波兰人对天主教的虔诚程度,法国大革…命所延续的优良传统,那种“打教会、分田地”的做法显然不太适合于西斯拉夫民族。所以,这些大贵族和大农奴主,就成为复兴波兰的最佳献祭品。
对于安德鲁而言,解放农奴这种“惠而不费”的做法很容易收买人心,并赢得布尔乔亚与小布尔乔亚的热情拥护。但这也不是最关键的。
依照安德鲁的战略规划,在东线打败俄国人的进攻之后,便会主动与圣彼得堡方面寻求和平,一来,是为了避免法国…军队在东方战线上的长期化,竭力减少庞大的军费开销;其次,防止反法同盟中的猪头对手,那位俄国沙皇保罗一世效仿他的父亲彼得三世那般过早的下台,死于非命;第三,安德鲁的战略重心将在1794年转到大西洋与法国南部,积极应对英国人即将到来的全面反击。
当然,对俄国人的侵袭必须是长期的,持之以恒的。尽管法国不会过多参与,但会怂恿瑞典、波兰、奥斯曼土耳其和波斯实施对俄战争,直到俄罗斯的战争潜力被一点点的消耗殆尽,继而在那一片神奇土地上培育出俄国的“十二月党人”。
在出征东普鲁士之前,安德鲁给自己立下了3项任务:灭亡普鲁士、征服波兰和击败俄国。如今第一项任务随时都可以完成,只是将击败俄国提升到第二项任务,而征服波兰排到了最后,因为安德鲁需要一个听话的、俯首称臣的波兰。
两天之后,当安德鲁准备启程赶往柯尼斯堡前线时,科兰古副官递来一封信,宣称是有人塞进市政厅大楼,信封上写着“安德鲁亲启”。
“估计又是某个波兰佬的鬼把戏!”安德鲁漫不经心的打开了信封,发现信纸上写着这样一段话:“1792年9月23日,位于华沙圣约翰大街29号的私人宅邸里,21岁的茱莉亚·加别洛女伯爵生了一名健康男婴。孩子被取名为亚当,父亲宣报为格拉波斯基伯爵。”
需要说明的,那位格拉波斯基伯爵,就是已退位的波兰前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的独子。1791年10月和1792年8月期间,格拉波斯基伯爵曾两度作为波兰特使身份,携带他的未婚妻茱莉亚·加别洛女伯爵造访巴黎。
“拿去烧掉!”说着,安德鲁将这份书信揉成一团,扔给身边的副官。毫无疑问,这是波兰大贵族拿来要挟安德鲁的。但此时此刻,穿越者绝不会承认这个波兰私生子的存在。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独…裁者,安德鲁不会为了某个人去破坏既定的长期战略规划。即便这个人或许同自己有着不寻常的血缘关系。
安德鲁可以让玛格丽特的双胞胎成为瑞典王储和波美拉尼亚大公,那是他觉得亏欠玛格丽特太多;册封小玛丽成为布伦瑞克的女大公,是因为维诺法官和法官夫人曾经帮助过卑微的自己;至于波尔多女伯爵,安德鲁是真心喜欢她,甚至一度想与其结婚。由于小直布罗陀公爵的存在,也能拉拢同马德里王室的关系;回到现实,那个所谓的波兰私生子对安德鲁既定国策毫无益处,不认也罢。
与另一时空中,拿破仑皇帝对波兰既扶植又提防的态度不同,安德鲁的立场非常明确,愿意支持波兰重新强大起来。然而,波兰人想要恢复1772年之前,那近百万平方公里的辽阔疆域,以及上千万的庞大族群,就必须依照安德鲁为其设计的政治线路图前进,成为抵抗野蛮俄罗斯的军事前哨站和兵源基地。
等到军队再度启程时,不期而遇的大雨、白茫茫的浓雾、污泥的道路让安德鲁乘坐的轻便马车数次陷入泥潭之中。短短30公里的路程却整整行驶了6个多小时。中途在经过一个叫布尼洛的小城镇时,最高统帅的马车不得不停了下来,那是其中的一个车轴坏掉了。当驿站里的波兰士兵殷勤的为安德鲁统帅换马车时,一群闻讯赶来的波兰民众趁着停雨间歇围了上来,黑压压挤到了一起,他们纷纷高喊着,不停挥舞着双手,向王储殿下表达心中的敬意和崇拜之情。
见状,科兰古副官急忙走下车来,他指挥负责警戒的宪兵,将围观的波兰人隔离到远离统帅马车3米之外。无意间,安德鲁透过车厢里的玻璃窗,看到人群中有一个头戴着黑色毛皮帽,一头金黄卷发的年轻女孩正垫着脚,朝自己的马车窗望过来,还气喘吁吁地挥动着手臂。那个波兰女孩看起来娇小玲珑,非常可爱。于是,安德鲁示意科兰古副官将自己的“波兰女粉丝”带到马车前。
不久,科兰古中尉便挽着年轻女孩的胳膊出现在安德鲁的眼前,后者小心翼翼的靠在车门边。在非常近的距离上,安德鲁看得非常仔细,这个女孩或是女人有张漂亮脸孔,五官端正,雪白的皮肤被冻得透红,一双蔚蓝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同时也流露出天真之情。
在伟大的征服者面前,漂亮女孩有点局促的凝视着安德鲁,但后者马上有种被一股愉悦活力的潮水淹没的感觉。他被眼前这个斯拉夫女人所深深吸引,眼睛与心灵都已离不开她了。此时,安德鲁只听到科兰古副官在一旁低声恭维说:“统帅阁下,您看看这位女孩,她为了见您,冒着被众人践踏的危险。”
安德鲁点了点头,他摘下头顶碍事的军帽,扔到车厢,整个上身倾出车窗外。他好想抚摸那张充满青春活力的娇嫩脸庞。这个头发金黄,苗条身段,显得优美纤弱的斯拉夫女孩绝不满二十岁,事实上与众不同的她现在刚满18岁而已。
来自法国的征服者很想对她单独说话,可是年轻女人居然主动向这自己倾身过来,安德鲁看到她那纤细的身体,裹住圆鼓鼓胸脯的大衣在腰间系得紧紧的,一时间心潮彭拜,浮想联翩。
细细算起来差不多快五个礼拜了,这位兰斯法国的最高统治者都没曾接触过女人。
……
请书友们忽略本章后半段的地名和时间。
第369章 踌躇不前的鲁缅采夫元帅
波兰女孩显然是贵族出身,受过非常良好的家庭教育,所以能够说着一口非常流利的法语,犹如快乐的百灵鸟咕咕地在安德鲁面前叫个不停。
才思敏捷的她很是兴奋的说道:“尊敬的王储殿下,欢迎您来到波兰人自己的国土,我们共同的祖国正在等着您,等着您来领导我们重建光荣的国家。”
倘若别人敢在征服者面前说上这句犯忌讳的话,面容冷峻的安德鲁会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以前、现在,以及是将来,东普鲁士都不属于波兰。”
显然在穿越者眼中,漂亮的颜值就代表着正义。
斯拉夫女孩断断续续的说了好一阵儿,但安德鲁似乎已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呆呆的看着漂亮女人那双妩媚至极的深蓝色眼睛,她那因为内心激动而不停颤动着的美丽胸脯,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温柔与纯真。
安德鲁笑了笑,由于前方战时紧急,使得他不能在小镇逗留太久。于是,安德鲁把放在车上的一束鲜花送给年轻女孩。
“请您收下吧,”征服者面带微笑着说道,“就把它作为我的一片真心。等到我们的士兵拿下柯尼斯堡之后,我会在这座被解放的城市举行一场盛大舞会,并期待能再到您和您朋友们的到来。”
毫无疑问,漂亮的斯拉夫女人愉快的接受了王储殿下的邀请。等到马车开动后,安德鲁再度回头张望她,仅仅看到一眼,而蜂拥的人群就把女孩彻底遮住了。
“回到那个村子里打探,再回来告诉我她的名字!”直到马车驶离城镇后,安德鲁居然没能询问斯拉夫女人的名字。于是,上位者命令自己的副官骑马折返到之前的那个叫布尼洛的小村镇,打听美丽女人的姓名与具体住址。
20分钟后,科兰古返回了最高统帅的马车厢里,他随即汇报了自己刚刚打探来的消息。那个波兰女孩,不,应该是波兰女人名叫玛丽·瓦莱夫斯卡,是一名18岁的波兰女贵族,来自已经衰败的拉辛斯卡家族。玛丽的父亲曾是波兰戈斯腾的一任领主和总督,她的母亲则来自于有名的大户扎博罗夫斯基。
玛丽·瓦莱夫斯卡自小生长于家族故土基尔诺齐亚并在那里接受教育。年初,拉辛斯卡家族强行安排,将玛丽嫁给了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爷爷的老头,一位70岁的安瑟尼斯瓦莱斯基伯爵,小玛丽也改名为玛丽·瓦莱夫斯卡。
瓦莱斯基伯爵是波兰一个大农奴主,十分富有,家族显赫,但已上了年纪,且两次丧妻,性情沉郁。结婚之后,他让玛丽空守在死气沉沉的瓦勒维斯城堡,为他作些文书之类的事。一周前,玛丽来到布尼洛镇居住,是为了替瓦莱斯基伯爵家族购买被法军占领下的柯尼斯堡一带的田产家业。
“麻痹,好白菜都让老猪拱了!”安德鲁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然而,科兰古的最后一句话却引起了安德鲁的警觉,那是波兰大贵族与大农奴主居然明目张胆的大肆购买被法军征服的普鲁士的土地。
一回到柯尼斯堡,安德鲁就找来当地的宪兵指挥官询问。他这才知道,为了筹集军费,自己授权过东方方面军宪兵分部可以因地制宜的变卖东普鲁士反抗派贵族的田地资产,将没收的田产卖给支持法国占领军的富有波兰贵族。
在派出会计查实相关的买卖单据之后,安德鲁发现那些田地的交易价格也是随行就市,至少没有太过明显的违法现象。
可即便如此,安德鲁也不想让那些令人恶心的大农奴主占到太多的便宜。他当即签署了一道法令,要求宪兵部向拥有大量田产和农奴的大贵族、大农奴主们征收一项特别税:解放农奴税。
然而,就在安德鲁准备结尾署名时,他又放弃了,继而将这道未签发的法令揉成一团,扔进熊熊燃烧的壁炉中。
“还必须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望着炉子里的小火团,安德鲁自言自语的说道。
凌晨时分,一名信使从涅曼河方向赶到柯尼斯堡城下的法军指挥部,他带来了安德鲁渴望已久的消息:昨天上午9时许,10万俄军在鲁缅采夫元帅的率领下,正从三座浮桥上渡过涅曼河,朝着百余公里外的奥古斯图夫猛扑过来。
为配合蒙塞司令官的战略部署,从当天拂晓时分开始,左路军再度恢复了对屡次劝降无效的柯尼斯堡守军的大规模炮击。
……
阿利图斯的圣三一教堂,俄军前线指挥部。
当旭日从雾气笼罩的天边冉冉升起时,身为俄军涅曼河方面军总指挥的鲁缅采夫元帅依然没能在司令部里,给10万俄军官兵签发一道越过涅曼河的指令。两周前,鲁缅采夫元帅在圣彼得堡方面的督促下,将司令部从加尔瓦湖心岛上的特拉凯镇迁移到70公里外,位于涅曼河河边的阿利图斯市的圣三一教堂内。
时至今日,这位老元帅的耳边还回想着苏沃洛夫离别前的那番忠告:“亚历山德罗维奇,我的朋友,我的兄长,我的导师,请务必相信我的判断。在涅曼河封冻之前,绝不要越过它,我非常确信法国人已经在西岸设置好了陷阱!”
作为叶卡捷琳娜大帝时代众多威名赫赫的战将之一,鲁缅采夫元帅继承和发展了彼得一世进攻作战思想,不拘泥于传统的线式战术,勇于接受新战术,打破陈规,重视建立和使用预备队,强调正面突击和侧翼突击相结合的战术……
在苏沃洛夫留下的敌情分析记事本中,鲁缅采夫注意到那位法军最高统帅以及他麾下的将军们,总习惯于在战争前调集更多的兵力,从而形成对敌数量优势;此外,法军指挥官还喜欢竭力隐蔽己方的战略预备队,德国人已吃过好几次大亏。
所以,在间谍与侦查骑兵确定法国东方方面军可以调动的实际兵力,以及隐藏某处的战略预备队之前,坐镇阿利图斯前线指挥部的鲁缅采夫元帅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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