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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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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钟之前,教堂广场上的巡逻队已回到营房里休息,仅留下两名精神不振,缺失警觉的哨兵。他们披着厚厚的羊毛毯。因为执勤期间是没有伏特加和腊肉馅饼(立窝尼亚人的一种传统美食),相互间连闲谈的兴致没有,只是围坐在路边的篝火旁打盹,等着30分钟后,有同伴来替换自己,没人意识到危险临近。
感觉是有一阵脚步声从广场南面传来,一名年纪不大的新兵勉强睁开双眼,循声望去在50多米外,三个身穿绿色制服与红色长筒袜的家伙,朝这边疾步走来,为首的是一名腰系绶带的校级军官。此时那个军官正举着火把,像是和哨兵们打着招呼。
“喂,醒醒,中士先生!有人从广场对面走过来了。”职责所在,新兵奋力推醒了围在篝火边取暖打盹的老军士。
被吵醒的军士显然有点不耐烦,折腾半天后,才悻悻从地面爬起,他裹紧了身上的羊毛毯,身边的步枪也不去拿,便径直迎上前,在面对是高出自己好几个军阶的长官前,老军士也不首先敬礼,很不礼貌的打着哈欠问道:“嘿,哪部分的?想干嘛呢?”
装扮成俄国…军官的维比茨基随即停住脚步,他极其愤怒的语气训斥道:“该死的混蛋,我是喀山步兵团的康斯坦丁少校,你应该首先向长官敬礼!”
老军士当然知道这个因胡作非为而掉队两天的俄国步兵营,他懒洋洋的行了个军礼,嘴里依然问道:“好吧,请问长官,您来司令部有什么事情吗?”
俄国少校气愤的投诉说:“我是来向韦里加将军抗议,为什么我们入城好几个小时了,只是供应黑面包和淡啤酒,为什么没有伏特加与香肠。”
老军士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无可奈何的解释说:“我们的将军已经休息了,不会见客的。战争期间嘛,能有的吃就非常不错了,如果你们想要吃点好,就去找城里的波兰人。他们不仅有伏特加和香肠,还有免费的漂亮小妞!”
谈话时,老军士没注意到来人中的其他二人已悄悄绕到自己与同伴的身后。而一旁的年轻士兵也笑嘻嘻的凑过来,“对了,波兰小妞的确不错,我们昨晚在修道院里享受了好几个,他们的家人只会站在旁边不停的哀嚎,哈哈……”
说着这里,新兵感觉自己的头顶笼罩着一片阴影,接着一只大手从背后袭来,嘴鼻被迅速捂住,无法动弹与呼吸。不久,他记忆世间的最后一个片段是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轻轻划过自己的脖子……很快,士兵就悄无声息的倒在教堂广场上的鹅卵石路面。在新兵之前,那位老军士同样被突袭者割断了咽喉。
两名守军的尸体被迅速拖走隐藏,地面血迹被清除,十多名装扮敌方士兵的突袭队员也取代了哨兵的岗位,负责这道安全检查站的执勤。其他突袭队员在军官们的带领下,包围了检查站营房。
随着维比茨基少校发出进攻的手势,百十名士兵蜂拥而入,他们数人人一组,冲进房间,手捂口鼻,再用锋利匕首割裂依然床榻昏睡的警卫营守军喉咙。短短数分钟内,80多个立窝尼亚人在睡梦里与他们信奉的上帝团聚。这里没有仁慈,也没有俘虏,也没有活口。整个过程如同演习一般顺利,毫无纰漏。
事实上,依照东布罗夫斯基将军的命令,维比茨基最初只是想俘虏这批警卫营的士兵充当人质。可当他听到两个家伙肆无忌惮的谈论对波兰同胞的羞辱和残害时,恶向胆边生的维比茨基少校随即下达了必杀令,不留任何立窝尼亚俘虏。
……
第383章 奥日什…卢瑟攻防战(7)
就在奥日什镇围歼战即将打响的前一刻,克雷扎上尉已经带领一个突击连队,并准备在“波兰…立陶宛兄弟会”的协助下控制克卢瑟城西门。此外他们还要负责拆除设在浮桥下面的炸…药导火索,引导波兰第二军主力入城。
与此同时,为了吸引守军的注意力,给西门突袭行动创造最佳时机,维比茨基少校将带领着两百士兵进攻设在天主教堂的俄军卫戍司令部。
而依照计划,作为此次战斗的最高指挥官的东布罗夫斯基将军将跟随克雷扎上尉一道,即便在行动失败时也能顺利撤离危险之地。然而,这位波兰第二军军长选择了同维比茨基少校在一起,他希望能劝降立陶宛的兄弟们,而不是彼此间继续自相残杀。
11点之前,维比茨基少校率领的突击队趁着夜色成两组分散开去,一组将负责继续剿灭教堂广场上其他哨所里的俄军士兵,并在靠近教堂的内侧设置一道防御阵地;另一组将直接攻入设在教堂后殿的俄军卫戍司令部。
不得不说,波兰人的运气不错,甚至比预想的还要好。在慢慢接近教堂前,月光再度被乌云阻拦,俄国人没有丝毫察觉。
此时,突击队的士兵都已将刺刀装上枪头,排出散兵队形,借助夜色掩护,悄无声息的登上俄军指挥所正门的台阶。
整个俄军司令部同夜色浑然一体,楼内寂寞无声。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是漆黑一片,仅有二楼最东侧,面向教堂广场的一个房间里,依然点着一盏蜡烛。显然,房间里的主人,那位利纳斯·韦里加一不小心的再度失眠了。
等到躺在床上时,韦里加将军的老毛病又犯了,总感觉心神不宁,彻夜不能眠。他曾在内心祈祷过数次以期寻求解脱,但没能如愿。
事实上,每当夜深人静时,这位天主教叛徒的心中总会涌现各种各样的不详预感。很多时候,只要韦里加一闭上双眼,他的面前会不断浮现那些直接或间接死于他本人手中的成千上万遇难同胞的鲜活面孔。
后悔,这是不可能的!
多年前,当韦里加为取信于俄军长官,而亲自处决了曾为自己洗礼的那个反抗俄国统治的天主教神父时,他已深知自己走上了一条没有回头的绝路。
由于睡不着,韦里加索性起床披上大衣,他朝壁炉里丢了几根粗柴火,好让炉里的火烧的旺旺的,房间里更温暖一些。在回到书桌时,将军点燃了一盏多枝银质烛台上的几根蜡烛准备查阅文件。此时在他的桌案上摆放着几份公文,都是副官赶在自己睡觉前临时送来的。
一份来自驻防奥日什镇的左路军指挥部,那位盛气凌人的普列宁将军很不客气的要求克卢瑟城方面尽快送来食物补给,尤其是高烈度的酒水。因为夜间的天气越来越冷,而参与巡逻的俄国士兵对伏特加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
另一份来自方面军的司令部,鲁缅采夫元帅指示各城镇驻军,务必派出骑兵,摧毁城市周边的森林里与山岗上,那些法国人秘密设置的臂板信号机,防止潜伏于俄军附近的波兰反抗势力给予敌人传递俄军情报。
“该死!”一时走神的韦里加手中沾满墨水的鹅毛笔,一不小心落下两滴墨汁在正要签署的文件上,墨水迅速被纸张吸收,显露难看的黑色污渍。
这是他看到来自城外巡逻队的一份报告,称城镇东面数公里外的山岗上就竖立了一个很是突兀信号杆。等到韦里加联想到傍晚时分从东面入城的那个俄军步兵营后,他立刻警觉起来。韦里加随即从座位上弹起身,准备冲到屋外招来副官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似乎还伴随几道沉闷的枪声。
没等到将军应答,门外来人已直接闯了进来。一贯注重礼仪的副官显得极度慌乱,他连房门都来不及掩上,就急不可待拉住长官,塞给他一把上过膛的手枪,接着叫嚷起来:“快走,将军!波兰人已经打过来了,他们马上就要占领整个大楼。您最好从阳台上跳下,我来负责掩护!”
说完,副官不再解释什么,他挥舞军刀,冲出了房门,试图为长官赢得逃生机会。但转眼间,这个忠心之人就已被二楼走廊上的几发子弹打翻,倒在血泊之中。
随着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五、六个已脱掉俄军制服的波兰士兵冲了进来并占据了这间卧室,枪口齐齐对准了逃亡者的后背。随后,一名士官上前解除了韦里加将军的武装,并用刺刀将叛国者逼到远离窗台的角落。
“利纳斯·韦里加,我曾经的战友,不辞而别既不是波兰人,也不是立陶宛人的待客之道!”东布罗夫斯基微笑着,他从士兵中间走进来。
韦里加慢慢转过身来,他盯望着面前身穿波兰将官制服的陌生人。
“亨利克?”忽然间,这个份立陶宛人话音一变,他语出讥讽的嚷嚷起来:“哼哼,你就是那个投靠了法国独…裁者的东布罗夫斯基!”
“他是波兰…立陶宛王国的安德鲁摄政王储殿下!”在纠正俘虏的言辞错误的同时,东布罗夫斯基摇摇头,继而制止了身边士官高举枪托砸向叛国者的举动。尽管可能性不大,但东布罗夫斯基还是想尝试一下劝降昔日的战友。
“投降吧,利纳斯!俄国人已经无法赢得这场战争。您是一个非常明智的人,当我和我的士兵收复这座天主教堂的时候,克卢瑟城的陷落已成定局;而位于奥日什镇的普列宁的右路军目前正遭受优势法军的围歼;至于你们隐藏于奥古斯图夫与埃乌克一线的主力部队也同样难逃被歼灭的厄运。
所以,为避免同胞之间不必要的牺牲,我衷心希望您去下达一道命令,让克卢瑟城中的立陶宛士兵全部放下武器,停止一切无意义的抵抗。另外,安德鲁王储殿下已承诺会给予所有投诚者公正的待遇,以及最荣誉的条件。请您认真考虑一下,不要太过轻易的拒绝!”
“投降?哈哈,这绝不可能!”说着,一副噬血暴戾的韦里加怪叫起来,接着又赤手空拳的朝东布罗夫斯基这边猛扑过去。
一旁,早有准备的士官已上前一步,他挡在将军面前,将手中带着寒光的刺刀准确无误的插入袭击者的心脏。韦里加先是身体一滞,感觉心口处一阵冰凉,然后一阵钻心的痛,鲜血喷涌而出……
望着躺在地板上痛苦抽搐的昔日战友,一个曾经捍卫过波兰利益的英雄却最后落得如此下场,东布罗夫斯基内心涌起一阵无尽的凄凉。当他留意到韦里加右手捂住胸口,而左手忽然指向自己,便知道对方尚有后事交代。
随即,东布罗夫斯基蹲下身,手握住韦里加的右手。
“对不起……如果可以……可以的话,请不要迁怒于我的家族,我们……我们……”未等遗言说完,韦里加紧握的胸口与旧日战友的两支手猛然松开了,身体变得僵硬,一动不动,唯独双眼瞪着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东布罗夫斯基伸手合上了韦里加的双眼,他知道对方尚未说完的那句话:他和他的家族只是为两百多年来的恢复王族荣誉的信仰而战,在奋斗!
就在韦里加选择自裁之际,整个奇袭行动堪称完美的告已段落。只是在登上二楼阶梯时,一名夜里巡视的俄军军官发现了这些重新显露波兰军装的士兵。未等前者想要高声示警,早已维比茨基少校抢先一步,手持匕首捅入对方的心脏。担当尸体滚落楼梯中间,无意撞翻了一侧扶栏上的花盆,花盆那沉闷的破裂声在整栋大楼里回荡,惊扰了几个靠近楼梯房间里的人。
当行动暴露时,维比茨基少校随即命令所有士兵不再隐蔽自己行踪,直接扑向重要目标,格杀令被重新授权,官兵们可以刺杀一切企图反抗的俄国人。不到10分钟里,俄军卫戍司令部的少许骚乱就被平息。
在大楼里战斗结束时,维比茨基少校过来向东布罗夫斯基将军汇报战况:整栋教堂后殿已被己方完全控制。除了韦里加将军与10多名俄国…官兵因反抗而死于士兵们的刺刀或子弹下之外,另有20多人沦为俘虏。在整个行动中,目前己方仅有5人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但无性命之忧。
按照既定计划,在顺利占领城防司令部之后,由于未能成功说服韦里加将军的倒戈,东布罗夫斯基、维比茨基少校以及两百名突击队仍将就地坚守教堂后殿一段时间,好让克雷扎上尉等人在西门顺利得手,并尽快将波兰第二军主力部队带入城中。
一刻钟之前,在距离教堂大楼西北角的检查站传来一阵阵枪声,显然俄国人发觉了某些异常,已经和守卫在那里的波兰士兵有了零星交火。不过,这一段枪声并不激烈,匆忙进攻的俄国…军队很快被波兰人手中的快射击发枪打败,他们嚎叫着四下奔走,或是重新组织攻势,或向军官们报告。
不久后,骚乱从几个检查站延伸到远处,无数人打起火把或举着烛台,从营房里,从哨所里,从酒馆里,从各处跑出来,一些立陶宛士兵惊慌失措的嚷嚷着,“怎么了,怎么了·”
当得知城防司令部已被波兰人或是法国人占领时,绝望与无助的表情覆盖了大部分官兵的面庞。
……
第384章 奥日什…卢瑟攻防战(完)
在击溃俄国人仓促组织的第一轮进攻后,教堂广场周围的波兰士兵已奉命主动退守天主大教堂。他们要赶在敌人发动第二次攻势之前,配合战友们挖开教堂广场上的地砖与鹅卵石,堆积成环绕教堂后殿的一道壁垒胸墙。
整个教堂后殿大楼通道的出入口,包括一楼后门和窗台都被士兵们彻底封堵,仅留下多个射击孔与正大门。不仅如此,在维比茨基少校的指挥下,波兰士兵被要求从敌军指挥大楼里拆卸下座椅、钢琴、沙发、橱柜以及木质栏杆等杂物,并将它们统统堆到第一道阵地前沿上形成障碍。
在韦里加征用天主教堂充当卫戍司令部时,他就曾以安全为由下令将教堂大厅与后殿彻底封闭。所以,广场外的俄国…军队(立窝尼亚警卫营、立陶宛步兵团与哥萨克骑兵团)想要收复指挥部,只能从大门入口实施正面强攻。
凌晨过后,从混乱中逐渐醒悟过来的守军士兵已在军官们的带领下重新集结起来。立窝尼亚警卫营的指挥官普姆普尔中校被确认为临时指挥官,后者随即对官兵们发号施令。卷土重来的立窝尼亚人很快就占领了空无一人的多个检查站,他们拉开挡在路中央的众多木栅栏,准备下一步行动。
然而几分钟后,大批士兵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狂叫,他们不再服从军官们的命令,手持带刺刀的步枪直接向大楼这边冲杀过来,连同军官们也开始群情激奋,违背了指挥官普姆普尔中校的逐步推进、等候火炮的命令。很显然,这些士兵在检查站附近的几座营房里,发现了那些惨死床头的战友尸体。
此时,城镇上空的大片乌云已经逐渐消散,皎洁的月光重新透射出来,加之广场上的篝火与火把的亮度,足以让波兰狙击手的视野拓展到击发枪(米尼弹)的两百米到三百米之间的最佳射程。
所以,正在进行的战斗,只是一面倒的屠杀。
由于内心极度愤怒,使得参与进攻的士兵丧失了理智。在进攻一开始,他们早在冲锋前就已将子弹打出,不再填装弹药。所有人在进攻的道路上,只能干巴巴的挥舞着手中武器,狂躁的呐喊和恶毒的诅咒,以及仇恨的目光,成为立窝尼亚人射向波兰人的“子弹”。可惜并不有效,更不会致命。
防御阵地波兰人已准备就绪,他们充分利用大楼里地形,分散开来,或躲在胸墙之后,或是靠在窗台下,以及二、三楼的阳台上。
此时,几名士官正透过射击孔,密切观察大楼外敌军的行进方位。
当敌人如期而至接近第二团篝火,距离教堂大约250米时,得到授权的军士最终下达自由射击的命令。
两百只枪管从市政厅大楼正面的各个射击孔里迅速伸出,枪声响起,白烟冒出,数十名立窝尼亚士兵应声倒地,其他人没有理会同伴的伤亡,毫不犹豫继续向前奔跑。
但很快,警卫营中参与进攻的多位老兵却是悄悄放慢了自己的脚步,除了这些警觉性高的老兵再没有其他人留意到波兰士兵的武器居然能在两百米之外,实施精确射击。
大约10秒左右,一阵阵熟悉的炒豆子声音再度响起,前几排的人接连摔倒在地,或是悄无声息,或是痛苦呻吟。
等到波兰人实施第三轮射击时,幸存的老兵发现收复指挥部的任务变得不可能,他们开始彷徨了并最终停止了脚步。当士兵们看到四周的同伴已所剩无几时,已经清醒过来的人们逐步向后慢慢退却,接着便是转身而逃。
这一举动,自然引发其他人效仿。
很快,刚被军官组织起来的3百多名警卫营的士兵再度全线溃败,立窝尼亚人进行第二次不成功的围攻行动也到此终结。除了留下遍地的上百具尸体和伤者外,他们只是拿着血肉之躯消耗了波兰人的部分弹药。
当广场上再无站立的进攻士兵时,来自大楼的枪声随之停止。几个波兰士兵想要继续射杀负伤倒地的敌人,但被东布罗夫斯基将军出言制止。
很快,一名懂得立俄语与立陶宛语的波兰士官在二楼阳台对着敌人高喊:允许不超过15名且不能携带任何武器的敌方士兵来广场上救治伤员、搬运尸体。届时,波兰军队将恪守人道主义的诺言,保证所有救护者的人身安全。
此时,东布罗夫斯基站立在三楼窗台一侧,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胜利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相信冷静过后的俄军将会卷土重来,那时士兵们的压力就要大了,不像现在杀敌过百,而己方几乎毫发无伤。
好在东布罗夫斯基的担忧并没能持续太久,那是他看到西面城头的夜空中闪出两颗刺眼的红色信号弹……
天主教大教堂陷落波兰人之手的消息,很快被传到伯尔尼斯中校那里。20分钟内,他便率领一个立陶宛步兵营以及3门火炮赶来支援。此时,警卫营的普姆普尔中校正在整顿一支新的部队,准备十分钟后发动第三次攻势。
在教堂广场南面外围临时组建的指挥所里,立窝尼亚人、立陶宛人与哥萨克人的指挥官均已到齐,这其中就包括普姆普尔中校(立窝尼亚警卫营营长)、克鲁萨将军(立陶宛步兵旅参谋长)、伯尔尼斯中校(立陶宛步兵团长),以及瑟尔佐夫上校(哥萨克骑兵团长)。
临时军官会议上的第一项提案,普姆普尔中校的临时指挥权遭到伯尔尼斯中校的怀疑与否定。那是依照军衔的高低,参谋长克鲁萨将军可顺位接替生死不明的韦里加将军,担当克卢瑟城的最高指挥官。
此外,伯尔尼斯中校还当众宣称,警卫营的两度进攻失败也充分证明了普姆普尔中校不具备战斗指挥能力,所以必须交出指挥权。
立陶宛步兵团长的这番话,自然气得立窝尼亚人火冒三丈,他就差点拔出手枪与立陶宛人进行决斗,被却一旁充当好人的哥萨克骑兵首领劝开。
当然,伯尔尼斯中校也不会惧怕警卫营的威胁,不仅仅是他带来了4百名士兵和3门火炮助阵;而且数分钟前,伯尔尼斯中校还得知立窝尼亚警卫营已前后损失了差不多3百人,目前警卫营所能组织进攻的全部兵力仅有180到2百左右。
一旦双方要武斗,肯定是立窝尼亚人最先吃亏。
所以,会议一开始便出现了严重分歧。好在一番妥协之后,参谋长克鲁萨将军成为临时最高指挥官,然而内部的争论依然在延续,那是瞻前顾后且生性懦弱的鲁萨将军无法服众,只能让各个兵种的指挥官们讨论出一个结果,自己再来下达命令。
作为最顽固的强硬派代表,普姆普尔要求马上发动进攻,收复卫戍司令部,解救所有被俘的人质;伯尔尼斯中校当即予以反对,认为可以通过和谈来解救人质,那是波兰人已经释放了善意,他们还允许救护队施救教堂广场上的伤员,这便是佐证;至于哥萨克骑兵首领只是在一边冷眼旁观,在他拒绝发言的同时,却暗地指示自己传令兵赶紧去收拢族人,准备撤退。
不多时,进来一名传令兵,他将一份信函交给克鲁萨将军。那是东布罗夫斯基写来的,后者希望克卢瑟城守军能立刻起义投诚,因为主力部队即将入城,为此,这位波兰第二军的军长会在教堂后殿等候和平代表的到来。
似乎是配合波兰指挥官的这番说辞,西面附近很快传来城门失守的消息。此时,大批波兰部队正畅通无阻的通过湖面上的两座浮桥,朝城内进军。
“我们,投降吧!”身为临时指挥官的克鲁萨将军第一个表示将放弃抵抗。他是个纯粹的参谋官,手中没有直接沾上波兰人或是立陶宛人的鲜血。
“是投诚,或是起义!”伯尔尼斯中校纠正这长官的口误。
那是他看到东布罗夫斯基开出的投降价码不错,不仅将保障官兵们的人身安全与私人财产;在战争结束后还来去自由,却不以战俘身份对待。不仅如此,伯尔尼斯中校的好几位部下,包括克雷扎上尉在内已公开投靠了波兰人。所以,倘若是俄国人获胜时,作为立陶宛人的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一想到这里,伯尔尼斯中校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藏在胸前的那把已上膛的手枪。“再等等!”这位步兵团长慢慢平复着内心的紧张情绪,但他的右手已经摸到手枪的枪柄。
毫无疑问,反对投降的声音依然来自立窝尼亚警卫营那边。无论是所代表的其民族利益,还是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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