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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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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到佩蒂翁的马车,并愉快的接受了巴黎市长邀请,去他家吃晚餐。
  作为法兰西首都的一把手,佩蒂翁的官邸位于巴黎西侧富人区的香榭丽舍大道上,是一栋典型的巴黎式豪宅,前后都有私家花园,宽阔的停车场以及让人夸张的大客厅。至于晚宴的准备更是奢华,仅仅是两人用餐,即便不不算各式甜点和酒水,仆役呈送上来的精美食物居然就有近20种,其中鱼子酱鹅肝和焗蜗牛两道名菜令罗伯斯庇尔的胃口大开。
  期间,罗伯斯庇尔与佩蒂翁的谈话既简单又轻松,客人没有主动涉及当下的重大政治事件。罗伯斯庇尔认为巴黎市长的角色至关重要,但“佩蒂翁的灵魂依然和之前一样简单而又纯粹”,根本就是毫无心机,一个典型的温和派兼好好先生。唯一知晓的信息,是路易十六在王后劝说下,以激进的博尔博纳伯爵取代不支持对外战争的迪波塔伊,担当下一任陆军部长(战争大臣)。
  “据我所知,博尔博纳将军可是拉法耶特的朋友?”罗伯斯庇尔问道。
  “博尔博纳将军也是布里索和孔多塞的朋友!”佩蒂翁解释说,随即又笑道:“除了安德鲁,因为他指示《费加罗报》的一篇侦探小说,把将军的情妇,斯塔尔夫人逼出了巴黎。最近几天才从日内瓦回到巴黎。”
  罗伯斯庇尔沉默无语了,对于佩蒂翁的后一句八卦,他选择直接过滤掉。心中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与立宪派的主要领袖交好,并与雅各宾派中坚分子做知己的贵族将军,怎么会得到居心叵测的安托瓦内特王后的大力推荐?全巴黎的人都清楚,那个奥地利女人最痛恨拉法耶特,也最厌恶共和派。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罗伯斯庇尔很快就确定了这一点。
  出了佩蒂翁的豪宅,罗伯斯庇尔马不停蹄的赶到雅各宾派俱乐部。刚一进门,他便受到全体成员最热烈的夹道欢迎,被并众人送到前排就坐,那是大厅里面唯一的座位,也属于雅各宾派主席的专座。换句话说,从现在开始,罗伯斯庇尔将在未来15天里,履行雅各宾派俱乐部主席的职责。
  然而在会议过程中,罗伯斯庇尔忽然发现,大部分俱乐部会员都在高声支持布里索宣扬的“对欧洲的解放战争”。而反对战争的人显然属于极少数。这一数据对比,令罗伯斯庇尔感觉非常沮丧,但又无可奈何。
  从俱乐部回到家中已是深夜时分,罗伯斯庇尔发现库东与卡尔诺还在二楼客厅等着自己。于是,他向身边的两位朋友叙述了自己看到与听到的内容。
  期间,罗伯斯庇尔甚至站起来,大声说道:“难道战争真的即将来临了吗?难道布里索和他朋友们都不可阻挡吗?难道巴黎的每一位的自由民众都同意为虚伪派那不可信的承诺而欢呼雀跃吗?”
  此外,罗伯斯庇尔也开始斥责库东与卡尔诺,他说:“先生们,你们可是人民的代表,必须将法兰西从战争的悬崖边上拉回来。现在,我可以非常确信,法国被三股敌对力量包裹着,外敌、内患和宗教势力。三方都在无时不刻的威胁革…命的成果,立宪派的内阁大臣同样绝不可信!当然了,在巴黎还有一股最可怕的敌人,那就是隐藏在人民中间的反叛者。他们是谁?”
  库东说是布里索、孔多塞和以及来自吉伦特省的代表们。罗伯斯庇尔表示赞同,自从共和派在战神广场被屠杀以后,罗伯斯庇尔就不信任布里索和孔多塞,他甚至怀疑是布里索暗中将共和派出卖给拉法耶特,这才导致广场悲剧的发生。
  路易十六和王后对战争的主张更非诚意,而是想着引狼入室,欢迎外国干涉军战胜终于革…命派的武装力量,继而占领巴黎,把共和派扼杀在摇篮里;布里索和他的支持者们之所以头脑发昏的鼓吹杜伊勒里宫所希望的对外战争,只是想着巧妙地取得国家政权,但这一罪恶的政治手段会把革…命导入极其危险的境界。
  但卡尔诺提到安德鲁和丹东也是布里索的朋友之一。但罗伯斯庇尔要求卡尔诺立刻忘记对安德鲁和丹东的指控,因为这是非常危险和鲁莽的行为。
  安德鲁在外省势力不必多说,眼下半个巴黎警察局为其效力,据说他趁着拉法耶特隐退田园乡间之后,正不留余力的收买和拉拢巴黎自卫军的几位高级军官;至于丹东,昔日的香槟农夫之子已经贵为巴黎的检察长。在理论上,丹东可以逮捕非王室,非政…府内阁,非国会议员外的任何一个人。
  罗伯斯庇尔解释说:“我了解乔治…丹东,他不会冒然支持一场他并不了解的战争,只是不反对而已。他是地地道道、左右逢源的温和派。虽然我不太喜欢温和派,但他们不是敌人,至少现在不是;对于安德鲁,情况比较复杂,我先不予置评。另外,库东,我的朋友。拜托你一件事情,明天请以我的名义在立法议会里邀请安德鲁,就说马克西姆已经回到巴黎,会在地中海餐厅请他吃午餐,时间是下午1点。嘿嘿,我在阿拉斯就听说过安德鲁习惯早退会场的坏毛病。”
  ……
  早在罗伯斯庇尔进入巴黎城门时,安德鲁就已经知道了。出于对历史的考量,穿越者一直将“不可腐蚀者视”为平生最大的威胁,但不是敌人,至少现在还不是。所以军情局派出了两个小组,日夜轮换着,密切监视着罗伯斯庇尔和他的朋友们的一举一动。为防止被人发觉,小组成员每三个月全部更换一次。更换之后的监控人员一律会被委派到国外执行任务三年以上,才能返回法国。
  有时候,安德鲁有些厌倦了这种政治游戏,将着将所有不确定因素干掉,自己来当老大。但这也仅仅是想想而已,毕竟,安德鲁的朋友多,势力不弱,但面对的敌人更多,公开的或是隐藏的。而且,国外干涉军的势力更强大。
  一旦失去了对未来遇见的判断,安德鲁会认为自己一无是处。他深知:如果没有布里索,没有罗伯斯庇尔,没有丹东,没有马拉,没有圣鞠斯特、没有那些视死如归的革…命派,去鼓舞民众,号召民众,引导民众,发动民众,在半年里成功武装起60万大军对抗反法联盟,安德鲁绝不会下赌注让共和派赢得胜利。
  总而言之,安德鲁认为自己依然需要隐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到那个大计划的第二阶段得以顺利实现。
  所以,在收到库东代发的来自罗伯斯庇尔的午宴邀请时,安德鲁欣然接受了。幸好,这次罗伯斯庇尔选择的是在环境优雅,食物美味的地中海餐厅进餐,而不是肮脏不堪,污水横流的孔雀街的某个廉价酒馆。
  不得不说,罗伯斯庇尔这次邀请安德鲁共进午餐,可是破费了不少钱财,只要看看菜肴就明白了:马赛鱼羹、鹅肝排、巴黎龙虾、红酒山鸡、沙福罗鸡、鸡肝牛排;酒水是1777年的经典香槟;甜点有马卡龙与慕斯蛋糕。
  吃饱喝足之后,安德鲁愉快的打了一个饱嗝儿,以餐巾轻轻拭去嘴角边的残羹,静静等候对面的罗伯斯庇尔将今天的谈话引入正题。
  此时,餐厅的女主人也悄悄忙活起来,她迅速在门口挂出暂停营业的招牌,继而又不动声色的将其他客人引到远离两位国会议员的远处。
  等到罗伯斯庇尔将擦过的餐巾放到桌面时,餐厅女主人亲自赶过来收拾残局,最后她还留下一壶热可可供两位尊贵的客人饮用。
  “安德鲁,你是知道我的为人,我一贯反对毫无意义的战争,尤其是暗中借口解放欧洲的对外征服战争。”罗伯斯庇尔慢悠悠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当他留意到安德鲁正在给可可壶里面添加方糖时,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又说:“战争不仅让粮食短缺,可可与蔗糖的供应同样得不到任何保障。半年前,你曾经告诫我,法国在未来两年内不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卷入战争。因为武器需要时间来制造,士兵需要正规化的训练……我们不是唐吉坷德,凭借一根长矛就能向武装到牙齿的敌人发动进攻。而时至今日,你却在立法议会里支持布里索的欧洲战争论。这不会自相矛盾吗?或者说是你心中的想法有了什么重大变化?”
  ……


第172章 与罗伯斯庇尔爆发的第一次正面冲突(下)
  安德鲁默默承受着罗伯斯庇尔的愤怒指责,但他没有立刻出声反驳,只是静静的靠在椅背上,耐心的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现在,你们把主持战争的责任交给谁呢?交给拥有行政权的国王内阁了吗?那么,这无异是将国家之安全付托给存心要使你们失败的人。由此,我们知道我们所最怕的事件是战争……杜伊勒里宫要使你们陷于某种境况,以便扩大宫廷的权力。路易十六他们希望战争失败,从而导致我们只有投降。所以,醒醒吧,安德鲁!赶紧让布里索他们收起战争的谎言,不要中了杜伊勒里宫的圈套!”
  “我们都很清醒,马克西姆,这是你的一杯!”安德鲁将手中的可可杯推到罗伯斯庇尔面前,示意对方赶紧趁热喝掉,免得凉了被浪费。
  自始至终,安德鲁脸上没有显露不悦与羞愤的情绪,一直都很平静,这令雅各宾派俱乐部的主席感觉很欣慰。在心里,罗伯斯庇尔与不愿意与这位左派盟友彻底闹翻。不仅仅是忌讳对方手中的权势,更重要的是两年多以来,安德鲁对未来政局走向的预见与判断,从未有过丝毫偏差。这就是非常厉害了。
  尽管罗伯斯庇尔在所有的公开场合,并不怎么相信有关神眷者的传闻。但处于自己的内心深处,他依然是一个隐藏的神秘主义者。对一切无法正常解释的现象都归纳于上帝、天主或是自然之神(卢梭对上帝的称呼词)所施展的金手指。
  安德鲁保持着一种舒缓的语气,他接着说:“你也表述的非常清楚,我是在半年前反对欧洲战争的,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不知道你是否记得,1789年11月的那天下午,也是我们第一次在议会大厅正式见面时,你曾经问我,如何看待圣安托万郊区失业工人的抗议事件?”
  罗伯斯庇尔点点头,这件事他记得很清楚。“嗯,你当时说,是因为贵族们担心自身安全而逃离了巴黎,导致奢饰品的消费群体继续减少的结果。对于这一点我表示赞同,但不接受你的总结词,经济基础决定政治走向!”
  安德鲁笑了笑,他知道罗伯斯庇尔的固执性格,所以一开始就没指望能说服他,只是借助回顾两人的交往过程来缓解一下的紧张关系,并不想把矛盾公开化。
  “经济与政治谁主宰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者不协调时引发的社会动荡,该如何解决。你回到了阿拉斯,了解到巴黎以外省份的实际情况,城市贵族在逃亡国外;乡间教士在挑拨民众反抗宪法;城市经济一片萧条,很多人失业在家,嗷嗷待哺;农业收成同样很糟糕,粮荒导致的暴乱无处不在。”
  罗伯斯庇尔承认安德鲁所说的都是事实,或许他自己看到的状况,比叙述者描述还要严峻几分。毕竟,海峡省的经济状况比起有着联合公司的马恩省要差了一大截。
  安德鲁将手中的空可可杯搁在一旁,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与法兰西科学院的有着广泛的合作关系。而且这这种合作不仅仅是在工农业与科技创新方面,也包括人文科学与政治经济领域。就在今年5月到10月间,孔多塞院士领头。派人在全国83个省做了一项经济统计调查,并得出了一个极为沮丧的结果。
  如果依照现在的惯性继续运作,全法国的经济会在1792年6月之前彻底崩溃,仅在巴黎一地,就会有12到15万人失去工作,至少30万人无钱购买面包,无力承担房租和燃料。至于会引发什么严重后果,你我都非常清楚。
  我承认在和平时代,如果法兰西民众上下一心想要改变经济上的糟糕状况,并不太难。但现在的问题是环绕国境线周边的,都是一群不太友好的国家,外加一个态度暧昧的英国。一旦经济出现波折与反复,国内外反动势力一同强行干涉,就会天下大乱。为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布里索提出了主动对外的战争,而我表示了赞同。因为以战争方式来可以转移国内的激烈矛盾:
  一是,可以解决国内各阶层之间的相互怨愤,争使国内人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战争上来,暂时弱化了民众对内部矛盾的关注。通过煽动狂热的民族主义,来实现同仇敌忾,打击试图绞杀革…命成果的一切邪恶势力。;
  二是,以战争来重新调整与促进社会资源的再分配。战争要大量的消耗,不仅仅是消耗多余的人力,还要消耗各种生产资源。有消耗就会需要制造,而制造就能拉动经济;此外,对外战争的胜利,也意味着能掠夺国内急需的大量资金(战争赔款)与各种资源(粮食、生产资料等),为2500万优秀国民服务。”
  此外,安德鲁还有一句话没说,当然而也不可能明说。那就是通过战争来消耗或是减灭国内的反对势力,将那些图谋不轨的贵族、不合作的教士、愚昧农户及其家人,统统送到战争前线充当炮灰,以合法的方式来彻底清除异议者。
  正因为安德鲁对布里索的对外战争的支持,所以在圣多明各殖民地问题上,布里索和他的朋友们保持了缄默。于是,立法议会迅速批准通过了内阁政…府,由战争大臣、海军大臣与内政大臣联合提交的一项紧急军事援助案:
  计划在1792年1月中旬之前,派遣一支由各级战列舰、巡洋舰、补给舰和运输船队组成的30多艘庞大舰队,其中还包括六千步骑兵以及50门火炮。准备于3月进驻圣多明各的法兰西角和太子港,绞杀当地殖民地的一切反叛分子。
  在安德鲁等人的提议下,出身于海外殖民地的杜穆里埃将军成为这支远征军的最高指挥官,由于负罪在身的布耶侯爵已在今年9月被国王和议会联合赦免。所以,杜伊勒里宫授意内政大臣任命忠勇的布耶侯爵出任圣多明各殖民地总督,兼远征军的副总指挥。
  对于海外殖民地的糟糕事情,罗伯斯庇尔没有兴趣知道,这不是他所关心的重点。倒是欧洲解放战争的实质被安德鲁主动揭开之后,罗伯斯庇尔很是不高兴,他非常气愤的指责安德鲁,继而义愤填膺的骂起来:“混蛋,你们这是犯罪,提倡‘解放欧洲’的光荣口号,就是人类史上最赤裸裸的屠杀与掠夺。”
  安德鲁表情淡然的回应说:“在人类历史上,每次对外战争都是如此,没有例外。与其我们忍饥挨饿,还不如奋力向外一搏。而且以国家的名义,以法律的名义,以革…命的名义所发动的胜利战争,我们不是罪犯,我们是国家民族的英雄。”安德鲁一边说着,一边暗地里朝不远处的几名保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干扰谈话。
  “你确信法国就能获得胜利?”罗伯斯庇尔反问道。他用手摸了摸假发,略作打理。在语气上,他已将“你们”改换为“法国”,证明其心态上有了一丝丝的改变,不再咄咄逼人。
  安德鲁笑了起来,他身子前倾,压低了嗓门,说道:“嘿嘿,说句大实话吧,我根本没把握!如果赢了,法国的一切矛盾能得以解决,我们是开疆辟土的大英雄;输了,我们都会被绞死在广场。往事皆休,也不用为世俗之事操劳。”
  沉默,沉默,继续沉默。
  大约沉默了10分钟后,罗伯斯庇尔缓缓的起身告辞,他对着安德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还是会反对布里索的对外战争,一定会,也请你好自为之。”
  安德鲁笑而不语。他端坐于位置上,看着罗伯斯庇尔的背影隐没于在路易十五广场上的衮衮人流。还好,两人的克制态度使得双方最终还没有扯破脸皮。
  罗伯斯庇尔的最后一句话已经表明,他的火力目标依然是布里索和他的朋友,不想或是暂时不想把安德鲁拉入死敌之列。至于两人的朋友关系,估计今后是再有了。最多在政治上进行合作关系,不可能是亲密无间的革…命战友。
  当天夜里,库东与卡尔诺在提前结束了他们在立法议会的所有工作,赶到雅各宾派俱乐部的主席办公室会见罗伯斯庇尔。其间,他们还给俱乐部主席带来了一位新朋友,立法议会代表,兼内政工作委员会委员的勒图尔纳议员。
  如往常一样,罗伯斯庇尔在会客室里拥抱了两位老朋友,和一位新朋友。接着,他向三人通报了自己与安德鲁会晤的过程内容。
  罗伯斯庇尔问:“你们有什么看法?”
  三位朋友都表示支持罗伯斯庇尔的正确决定,其中卡尔诺更希望对安德鲁提前加以防范。这名退役的工兵上尉解释说:“如有可能,我希望能在他的身边安插一颗棋子,以期了解安德鲁的真正想法,包括时间与地点,等等。”
  说道这里,罗伯斯庇尔、库东与卡尔诺都将目光投向勒图尔纳,那是后者属于内政工作委员会的委员,而安德鲁却是这委员会的执行秘书(负责人)。
  勒图尔纳很是苦恼的摇摇头,说道:“很抱歉,朋友们,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多疑的安德鲁他根本信任我,内政委员会的重大决策都是他一人定之。如果你们要问我,他的心腹在哪里?我会说,在外交委员会,来自马恩省的图里奥代表……毫无疑问,这位兰斯大学的教授很是妒忌昔日学生的诸多成就。”
  ……


第173章 援助波兰与发配杜穆里埃的问题
  与罗伯斯庇尔爆发冲突的第二天夜里,丹东家里就传来一则喜讯,布里埃尔为泰坦巨人又生了一个儿子(之前的孩子死于急性肺炎)。安德鲁是在走出立法议会大楼时,才收老乡家的消息。此时他一脸疲倦,正想回家去睡觉。由于内政委员会的工作事情实在太多,而且都必须在今夜处理完毕。
  与香槟人的惯例,但凡亲朋好友生子,都需到场探望。然而明天,安德鲁就将返回马恩省,主持于12月20日在香槟沙隆召开的北方粮食增收会议。所以,他必须强忍着倦意,打起精神,先去商业大院走一趟,再回家休息。由于同罗伯斯庇尔关系陷入僵局之后,安德鲁便将更多的政治希望寄托在丹东身上。至于佩蒂翁,这个花花公子哥,一天到晚的跳舞宴会,的确难成大器。
  就在昨天夜里,和暖的巴黎刚下了一阵不大不小的冬雨。到今天,气温已骤降到0度以下,北风呼啸,让人感觉很是寒冷。半夜里,街道两侧的房屋玻璃四边蒙了一层冰霜,凌厉的寒风呼啸着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刮过,犹如死神挥舞着的那把大镰刀。风从车厢缝隙你灌入,将里面的安德鲁将军冻得直打哆嗦。
  在进入商业大院前,安德鲁偶然透过车窗看到一个疑是眼悉的身影从丹东家离开,单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一名年轻女性。等到对方转身登上马车时,借助车厢两侧壁灯闪烁的微弱光亮,安德鲁非常确定她就是德穆兰的妻子,露西尔。
  于是,安德鲁决定在车厢里多待几分钟,以免相遇尴尬。事实上,前一次回巴黎时,他就收到了沙威负责整理的一份记载着巴黎众多重要人物日常隐私的报告,其中就有关于德穆兰与女客户的不伦之恋,以及乔治…丹东同露西尔的私情。
  按理说,这些鸟事与安德鲁无关。说的更清楚些,穿越者自己就个私德有亏的家伙。在兰斯,在巴黎,在色当,在波尔多,到处都留情,光私生子就有好几个。最近,安德鲁还和与一个叫茱莉亚·加别洛的波兰女伯爵打得火热。
  最初时,安德鲁都不看好德穆兰与露西尔之间所谓天长地久,矢志不渝的爱情。在旁人眼中,他们依然是一对非常富有的,精力充沛且相互恩爱的,过着幸福生活的年轻夫妇。但回归到房间,双方的新鲜感过后,大家就开始各玩各的。
  从弗雷隆、狄龙(将军)、再到丹东,露西尔甚至还勾引过安德鲁,但被后者断然拒绝了;而德穆兰的花样更多,下到罗亚尔宫的低贱妓…女,上到贵族们的遗孀,或是连自己的女客户都不放过。
  好吧,这些都不是安德鲁需要关心的。他现在只是想来问候一下丹东,然后准备明天的行程。
  二楼客厅里的灯光一直未灭,所以在安德鲁在敲开一楼大门时,很快见到满脸笑容的丹东。
  “亲爱的朋友!我就知道你会过来的,”询问赶来的男主人一见面,就用力拥抱起安德鲁,还不停的拍打客人胳膊与后背,似乎想自己喜悦之情以这种方式传递给朋友。虽说安德鲁与丹东交往已久,但他还是本能的抗拒这份热诚。 
  因为女主人与婴儿已经安睡,不变打搅。所以,安德鲁将衣帽交给女仆之后,就与男主人来到二楼的会客厅。安德鲁摆了摆手,拒绝了丹东递来的凉冰冰的香槟酒,接着他向守在门外的女仆点了一大杯热咖啡。
  “记得在咖啡里面多加牛奶和白糖!”安德鲁再高声嘱咐一句,。
  “该死的安德鲁,你要知道白糖市面价格在这个月涨了两成,比起年初贵了5倍有余。”丹东很是夸张的形容道。
  安德鲁瞥了对方一眼,继续把自己那双几乎冻僵的双手置于熊熊燃烧的壁炉附近。过了一会儿,他又嘲讽起面前的暴发户,笑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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