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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午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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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鼓动流民起义。起义的性质与方腊起义是两样的,方腊起义才是百姓过不下去,非是流民,虽然方腊本人是神棍外加地主。但两人做法又不同,方腊起义纯是胡作非为,不亚于黄巢的吃人肉,王小波却喊出了均贫富的口号。造成的结果也不同,方腊虽然残暴,却沉重打击了宋徽宗的腐朽政权。王小波不管是不是好心,却造就了李继迁的壮大。正是他的起义,给赵匡义的朝廷带来沉重的负担,没有再围剿李继迁,留下党项这个祸根。

但改革茶法用心是好的,为什么到了下面却让农民谋反?

也是发人深思。

又往下说,锦锈监本来就是为了朝廷谋利的,是替朝廷赚钱的,明着说,朝廷费用匮乏如此,不用不好意思啦。我在可以清明的主持,但我不可能永远呆在太平州,也没有这个规矩,都快三年了,还能留下几年?若有不会经营的官吏插足,不但不会替朝廷谋利,甚至贪墨,苛于民,苛于小商,什么事都能发生。我的种种良苦用心,以后不仅不会成为朝廷的赚钱机器,反而成了鱼肉百姓的机器,一如茶法。

不但如此,还要派官吏经营,又增冗吏。总之,象郑朗所说,下面的官吏烂到家,烂得不能再烂了。没有那么严重,但若有一个不好的知州过来,的确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稍做改革,将它也象糖作坊一样,四五分托于朝廷,五六分契股托于商贾,朝廷只要派一会算账的小吏过来看管它,其余的全部由商贾来经营。不但不苛于民,还会由最内行的人去经营,朝廷又得其利。只要马上便卖其契股,又可以筹得十几万缗钱。反正是一无所有变出来的,有了这十几万贯也值得了。

赵祯看着眼中很茫然,便问:“吕卿,你是何意思?”

肯定不是这样,但吕夷简一时半会也没有猜测出来郑朗用意,老实答道:“臣以为不可。非是从无到有而来。”

“说说。”

“对于太平州种种,臣也做过思考,锦锈监初名为锦锈苑,用意也是郑知州用来改善江南的丝织技术,同时做一个榜样。于是设了此监。从始至终,规模不是很大,技术也没有保密,公开让境内诸商派人观摩学习。后来因为草棉,可能草棉规模很大,再次将它并到了锦锈监,此监才大起来。”

“嗯,再说。”

“但草棉子纺织很麻烦,脱籽同样麻烦,郑朗又发明了几种机械,还从河北花重金请了十几个高明的工匠进行革新,这才出现棉被,还有棉布。仅有革新与机械远远不够,正好陛下放出大量织女。这些织女技艺精湛,于是从监内流传出来的棉布制作精美,虽未谋多少利,到秋后会变得很可观。这也是一种有。”

吕夷简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很勉强。

当时这些织女放出宫来,是陛下俭朴,节约内宫支出,才放出来的。朝廷还在发愁如何安顿,不是宝,而是烫手的芋头。结果郑朗全部接手,如今全成了宝贝。

没有这些织女,也就没有以前的锦锈苑,如今的锦锈监。其实等于是变废为宝。

赵祯在低头沉思。

卖出十几万贯钱,在太平州是好的,可放在朝廷不算什么。想了一想,问道:“下面官吏当真败坏如此?”

“陛下,未必,自古使然,有良有莠,但论经商之道,吏确不如商。”

“那此法可行?”

“陛下,不可,衣食住行,非是蔗糖,有钱食之,无钱不食。此监乃是衣用之监,一旦朝廷公开允许,他监必然竞相模仿。即便谋利,交给商人托管,价会更高,且看那种冰糖,太平州出价每斤仅是九十文,如今京城每斤六百文。陛下请三思。”

这个想法却是错了的。

暂时而己,一旦量多,数坊一开,以后除品牌外,象太平州因为不产良蔗,每斤能卖到一百文钱就不错了。

但也非吕夷简不聪明,有时代的局限性,比如海运,朝廷居然不让宋朝商人与契丹人交易,赚他们的钱错了吗?就是错了,契丹人越想得到宋朝的货物,就越不卖给他们。

为什么?

在宋代就成为了公认的道理。

还是海运,对宋人出海管理很严,一直到南宋迫于无奈,才渐渐放松。因此宋朝如今不是出口国,而是进口国。为什么?同样一边喊着钱不够用,另一边人为造成铜钱大量外流,也成了道理。

“那就暂时不准,且观后效。”

“喏。”

得到赵祯批示,吕夷简这才做了回答,非是我说的,你莫要与我闹,是陛下说的,不准,且观之。

但郑朗也无所谓,这是一次小小的进攻,也是一次试探。

看到回批后,郑朗不作声了。还是步子迈得小一点,省得麻烦。可另一件事老实不客气地回奏。不是我要做什么,是老百姓想的什么。我刚到太平州,就有差役摊于之人家向我跪伏求情,其后求告有十几次之多。

可以做一次小小的尝试。

比如分几等征免役钱,四等户者不在朝廷差役之内,可朝廷征之已成定例。这又是吕夷简不敢否认的,若连四等户不征,朝廷没有办法凑齐那么多差役。

上面在冗吏,下面也在冗差。

因此从四等户开始,每户一年征一缗钱,但有一个先提条件,四等户也就是完全自耕农,又分成好几等的,有的人仅能维持温饱,再征一缗钱,有可能因为这一征,马上境况日下。在征之前,必须派人查访一下,每年除去税赋、请的短工、农具耕牛损耗外,能毛得二十缗钱以上户者,才可征得。也就是四等户中的中上户才可以征这一缗钱,而且是二十取一,负担不重。

再到三等户,他们是朝廷必征之户,境差者,每年需付五缗钱,境好者,需付十缗钱。一役与数缗钱相比,已经很轻。就是十缗钱,对于三等户也不是一个负担。其实最苦的就是三四五等户,本来情况不好,不上不下,却又成差役的主要力量,所以最苦逼。

二等户者,二十缗与四十缗。一等户者,八十缗到一百六十缗。

没有象王安石那样做,若是年收入十万缗钱,二十取一,岂不要五千缗钱?大户人家能不反对?

这不算拨狼牙,而是拨狼毛,就是这样,若在全国普及,还会有一片反对声。能交一百六十缗钱的,都是最尖级的大户,整个太平州不会超过十户人家。也许他们在京城豪华酒店里吃一顿,能花上几百两银子,但若让他们交一百六十贯给朝廷,马上能叫苦连天。

可是能喊一些冤,但大约能在他们忍受范围之内。

然后又说道,这是便民,不是敛财。一旦变成朝廷敛财工具,后果不堪设想。

各州收入情况又不一样,标准也会不一样。各州所需差役不一样,比如边境各州还有大量的弓箭手,收入困窘,若是强行实施免役法,会产生很大的骚扰。

各州大户情况不一样,比如太平州大户人家背景简单,不是其他一些州府,容易实施。所以无论太平州做得如何,朝廷不能做为榜样普及,就是普及,也要三思而后行。

实施过免役者,一定严格执行免役。勿要象有些州府,国家改革新法新税,旧法旧税去除,然到了地方,新税乃征,旧税复收,民更不堪其苦。

钱收上来,标准也不一。比如差役,一曰吏,这些吏终日公干于官衙,但有实权在身,最是大户人家所喜。就是废除差役,大户然喜之,不会放手。轻者会怨,重者不当,可以给其次等补贴,如太平州会给其每人每年五十贯钱。二是衙前,这些人最苦也,服务于官吏,周旋于乡里,特别是保管仓库者,失其追究,一提管物,闻之色变,畏之如虎。或者递公干于千里之外,来回需数月之久。给钱也需最重。每人从五十贯到八十贯者不等,管物者再补于二十贯,外出公干者给予津贴。三曰耆户长、弓手与壮丁。耆户长职最轻,又是最多者,每年协助官府,只需一月奇偶,只需给钱二十贯足矣。弓手太平州乃是内陆之地,不需。但有壮丁,往往押送货物远途,不过不是终年服务于乡里,一年四十贯足矣。四曰散职役,如顾符、散从官、人力、掏子、秤子、渡子。有的节便于民,废之,比如渡子,于村口处投摆渡,民过渡付其一二文,官府不设。有的必须要的,比如顾符,官吏必须通过他们催促官税,下达命令,比如秤子,需用他们秤称征粮。这又要分常设与不常设。顾符必须常设,有事立传立到。秤子只有夏秋税时才用之。因此用钱不等。

但是数量仍然惊人,太平州到少需用七百多名差役,两百名临时差,需钱近四万贯。

能征多少钱,没有提。

不过吕夷简粗算了一下,若是象这样发展下去,仅是太平州就可以征七万贯以上的免役钱税。

这一点也明白郑朗的用意,是特例,他州不可模仿。

仅是一个五万户不到的州府,马上出现三万多四等以上的户数,这个比例就是苏杭二州也不能与之相比。

想征税,最少得百姓有钱有收入,才能征,才能征而不怨。

还是很小心的,说了许多难处,也说了他州想要模仿必须三思而后行。这种态度让吕夷简哭笑不得,新玩意儿全是从你手中出来的,为什么做事这么小心谨慎?

最后才说了一件事,厢兵,今年太平州不设了,可以置一些专门的衙役,这些衙役不但给他们钱,还派人教他们识一些字,让他们熟记朝廷重要的法令。也能说他们是执法者,执法者不知法不懂法,那成了什么?不但教他们识字知法,还要教他们弓马技艺,应付突发事情。以前衙役必然不愿,说不定手中做着事,心中想着家里面一亩三分地,如今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也能养家糊口,可以让他们安心做事练武学习。

有了这条,便有了下一条,厢兵全废。朝廷可以于江东专设几处禁兵,并且已经设了,有事发生时,立即阻止,或者延缓其蔓延速度,等候朝廷援兵前来。

其实除了边军,那怕是乡兵外,这些禁兵根本不能指望。养了也等于是白养,厢兵更不用说。但没说。

多小心哪,而且考虑多周全。

但又讥讽了一句,朝廷坐养一百多万军队,近五十万差役,外加两万多的官吏,几乎以八九户人家供养一人,试问前朝可否有过?

吕夷简苦笑,将郑朗这份奏折先于中书商讨。

不是一个两个作坊,而是制度,虽然郑朗再三说仅是太平州的州务,非乃全国性的普及,可一旦中书允可,那么必然会有其他州效仿,会产生一系列的后果。

但中书官员也不能决。

事情太过重大,又将它再次交于赵祯手中。

赵祯不得己,将东西两府,六部与三司使官员齐聚于皇宫之中,共同商议。

先是问了一句:“差役败坏如此?”

不败坏如此,怎么可能四万来户,居然有四万户百姓联名上书?

诸位官员不能言。

赵祯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这两份奏折让他很是失望,一说吏治腐败,一说差役败坏。然而坐下来想了一想,没有差役是不可能的,就是郑朗小算盘打得如此精明,还需近千名的差役。况且他州。

道:“诸卿,以钱免役,行不行?”

吕夷简立即说道:“不妥,陛下你看一看,太平州有多少四等户,等到秋后收成上来,占的比例会达到七成,他州不可比拟,所以用钱代役,诚为可能。若是他州模仿,后果不堪设想。此奏中,郑朗也多次提及。”

“为什么他州不行?”

吕夷简不能言,不是每一个官吏都能有才干的,换自己下去,认真的呆上三四年,也会打造一个太平的州府。可试问,又有多少人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若那样,宋朝盛世也早就到来。

忽然又想到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吏治之才也有的,为什么到了朝廷后专门与自己作对?

“让他试一试,不行即撤。”

“喏。”这也符合吕夷简的想法,拒其一,再拒其一,也怕郑朗在下面变成自己的反对派。听说他那本《中庸》快要完稿了,一旦完稿,同样会有影响力。他与自己作对,再有一个范仲淹,自己头会很大的。

然后时时遥想,此子确有才能,未来前程似乎比自己还要光明。

这一点很看好的,一是小心,二是兼顾,三是才能,四是学问,有了这四条,前程远比范仲淹更远大,当然,若成长得快,也远比范仲淹带给自己的危胁更大。

摇头,这个上升的高度太快了。

此议议完,还有一议。

那就是人选。

广德军的知军将境内治理得一塌糊涂,人口流失不反思,还在不停的抱怨,要换人了。此次太平州不仅郑朗一人功劳,其他官吏也有功劳。居然都累晕了,仅凭这份职操,不重用重用何人?

以赵通判替换广德知军,舒州的知州也不行,他想到了一个人,刘沆,此人是天圣八年的榜眼,曾通判过舒州,有大狱历岁不决,沆数日决之。章献太后献太后建资圣浮图,内侍张怀信挟诏命,督役严峻,州将至移疾不敢出,沆强奏罢张怀信。于是迁太常丞,出知衡州。到衡州后又有政绩。

他对舒州了解,正好调回来,出知舒州。可怕他对圈圩不了解,那个芜湖汪县令不错的,又是主要的圈圩县,操守又好,按功可以升迁,通判舒州。一是能臣,一是干臣,不然舒州这样僵持下去,真的会有民变发生。

那是下面的事,可到君子嘴中,却会成宰相过失。

不但如此,各州因为圈圩,皆发生这样那样的小事件。这个圩质量他也不大放心,一旦大圩破掉,会有成百上千家受损失,甚至出人命。从郑朗递上来的各吏名单中选出三十人,塞于江东各州担任官吏。

他也相信郑朗眼光,并且以身作则,与这些官吏奋战在第一线,对这些官吏会了解。而且有功必赏,到了赏的时候。

至于这一抽,太平州会成什么样子,吕夷简不管,权当你再替国家培养一批能吏。但还是很慎重的,派了探花杨察前往太平州担任通判,李中师担任判官,蔡挺担任县令,仲讷与石洵直担任参军事。

这些人都是与郑朗同届的进士,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用意不仅于此,郑朗早迟要调走,可是太平州那一摊子的事,恐他人不大好接手。所以调去五名新进士中的佼佼者,是为以后接班人做培养的。

吕夷简用意很简单。

诸位大佬一看他的名单就知道了,也没有人反对。

不但吕夷简,王曾看到江东在大肆圈圩,同样提心吊胆,省怕出事。

有了这些内行的官吏散于各州,也能起一个帮助作用。毕竟已经圈了三年的圩,大大小小的圩达到了近三十个,有大圩有小圩,富有经验。

郑朗的任期也快接近三年,不可能呆在太平州一呆就是六七年,也不符合朝廷规矩。

不过这道命令下达后,很快换来回报,但这个回报又让吕夷简哭笑不得。

正月过了,太平州的一干官吏累得都快趴下,也等来了好消息,一下子升迁了三十多人。有十几人本来只是役差,也因为功劳,变成了职差。当然一个个很高兴。还有许多官吏,不过还早着呢,后面还有功绩,也能继续升。

事务终于轻松下来。

二月中旬,蔗糖作坊停止。有蔗也不榨了,春天来临,蔗开始腐败,即便榨糖味也会产生怪味。圩也圈好。忙碌还是有的,但不是甘蔗,不准载甘蔗,耽搁粮食生产,让他们种棉花补偿。织女的工艺,新事物,提高了附加值,也提高了收购价。但也不会长远,一旦种植的人多,价必然下跌,不过那时候棉花适应当地的气候,产量也渐渐跟上去。与后世的亩产几乎相差了五六倍,相齐不可能了,看看能不能提高两倍。一旦提高两倍,即便价格下跌,收益同样可观。

第一个好消息送到京城。

糖坊利润达到六十三万贯,还产生了三万多贯的税务,税务到夏收到来,一道派差役押送到京城。但先将作坊的收益送来。

这是好事。

可后面又说了一条,因为作坊诸契股作主,借了十二万缗钱给了无为军与和州。要扣除这十二万缗钱,并且将过程大约说了一遍。与我无关,是诸代表自己投票议决的。

也不错了,扣去这一笔钱,还有二十万四千缗。同时还有誊抄的账册。

账册上列了表的,很清楚,一目了然。

可是诸代表居然抹杀朝廷意志借钱给两州?

当真我们这些人是笨蛋白痴?

又将这份奏折递给赵祯,做得对与不对,我不评价,陛下,你看着办。

赵祯也是啼笑皆非,但他心中反而比吕夷简更赞成,大户是大户的利益,他是皇帝,四海皆是他的家,贫民是他的民,大户是他的民,大户少了这些田日子能过下去,贫民少了这些田日子过不下去。若不是考虑到后果,他也想劫富济贫。因此,对马知州与黄知军很欣赏,就这么干,可不敢说朕支持你。

有了这笔钱,两州就能度过今年的难关。

他也意识到不大好,说道:“替朕下一道旨,此事已经发生,就此作休,以后不准再发生类似的事。毕竟创于朝廷,诸商户虽有经营权宜,可不得随便挪用此款项。”

“喏。”吕夷简道。就是不满,又怎么办呢?这份奏折呈上来,钱早发放到贫困户手中,难道朝廷派人讨要回来?

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合资”制度,新出来的,制度不全,让郑家子钻了漏洞。

但这时王曾发难了。

忍无可忍。

让范仲淹一次又一次攻击,吕夷简安然无事。胆子也越来越大,以手中的权利树市恩,也就是私恩,于诸臣子,结党专权。

朝堂中有许多大臣看不下去,可弹刻一个就会贬放一个,没有办法,包括杜衍这样的直臣都央请王曾,你是国家栋梁,要说一说,吕夷简不能象这样发展下去。

王曾私下做了一些暗示,但不是他初任亚相时,那时候吕夷简会畏惧,此时吕夷简不将他放在眼中,言语中多有慢怠。王曾气得不行,为了国家,两相不好争吵开一个坏的先例,只好求去。看到他求去,吕夷简也求罢。

王曾又想到了吕夷简的其他事,当时吕夷简也是推让给孙士逊为首相的,张士逊能做好首相么?接着又推让自己为首相,他首相做得好好的,皇帝又怎么让他下位?这时又故意求罢。

这些手段无耻不无耻?

真正的人不要脸,树不要皮,无奈了,对于这个杀不死的螳螂精,其他人是没有办法对付,咱们同归于尽吧。

两人一个要外放,一个要求罢,赵祯怀疑了,将王曾喊来,问是什么原因,难道是你不满足做亚相?

王曾说:“吕夷简招权树市恩结党,又纳秦州知州王继明贿赂,臣无法忍之,故求外放。”

赵祯一听来火。

他忽然想到了郑朗给自己的进言,托王昭明带回来的,只要是结党,就该扑灭。无论什么直臣能臣,去年还以为他说的是范仲淹等人。然而似乎又不是,不然不可能收范仲淹两子为学生。

虽在皇宫,也听说过一些事情,有的大臣看得眼热,托人带信给郑朗,我家有儿子,拜其门下。不会这样说,很含蓄的说了,可全部让郑朗拒绝。但一收就是两子,破例送了那么远,到了黑沙洲,差一点出太平州州界,才返回,怎能说他对范仲淹恶?

原来在此节!

至于贿赂,那是小意思,默认了。

于是问吕夷简。

当时吕夷简蒙住了。

不争辨就是默认,一默认那就是罢官。争辨就会吵起来,一吵,并且是与亚相吵的,也会罢官。

急中生智,俺也不辨不争,只问一句话:“王相公,你说我结党贿赂,请问证据何在?”

王曾懒得回答,咱学的就是你,想害人何用证据!下去吧你。

他不说话不代表着其他人不说话,蔡齐借机将吕夷简一些“不法”事情一一说出来。

宋绶不服气,不能这样说,吕夷简很不错的,这几年来日夜操劳,国家才迅速从灾害中走出来,做了许多实事,不能冤枉。特别是贿赂,吕夷简至于要收下属的一些小钱吗?

吵得唾沫乱飞,赵祯看不下去,只好四人全罢。

这一罢大事情才发生。

其实事情发展到今天,一是废后之事导致君子党对吕夷简不满,二是庞籍因为尚美人对范讽发难。结果刘娥朝最有能力的六个大臣,王曙已死,李迪下放,如今吕王宋蔡也全部下放……

赵祯很爽,可很快发现自己没有人可用了,得有人干活。想来想去,选了一批人,这批人不能年轻,年轻就容易冲动,中年人都不行。越老越好,这才能沉稳善良。

选了一批善良的老人担任诸相,六十五岁的王随与七十五岁的陈尧佐为平章事,六十六岁的韩亿与六十六岁的石中立、五十岁的程琳为参知政事,七十岁的盛度知枢密院事,六十多岁的王鬷同知枢密院事。

再看看这些人的人品,王随借给周怀政五十两银子也坦白从宽。有可能仅是他的一天工资!

这个人当宰相,会不会吵架,会不会教训皇帝?

陈尧佐是资深,一门三进士,两状元,早王曾六榜,李迪七榜,这样的老人会不会稳重?

范仲淹上《百官图》时将吕系的大臣一一揪出来,同时推荐韩亿升职,理由是不附奸党,然而韩亿却不领情,说我不是吕党,也不是范党,俺就是俺,是陛下的臣子。这样的大臣贴不贴心?

但闻听这个任命时,郑朗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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