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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剑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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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道:“若非大郎两次搭救,林冲便被那高俅奸贼害了。如此大恩……”

史进拉了林冲手,笑道:“我们兄弟何须说这些。林教头能平安回来便好,我们且上山说话。”

“好。”

(今天只有一章了,咳嗽一个月,今天终于有所好转,但是连续吃药,气短的厉害。休息一天,希望明天可以痊愈。)

第四十九章林冲老小

上山间,史进问起林冲沧州之事。

林冲便把牢城营和草料场的事一一说了。

末了,道:“若不是大郎提醒时,林冲只怕便葬身火海了。”

朱武等人并没听史进提过梦境的事,如今听得林冲说起,也是一个个难以置信。

史进道:“我也不知那梦真实与否,因此未与大伙说,如今听林教头说起,才知那梦这般真切。”

朱武道:“想是老天也不忍见林教头这般豪杰英年早逝,故托梦与史进哥哥。”

陈达却突然道:“依我看,哥哥不是凡夫俗子,不然老天不会让哥哥看到这还没发生的事情的。”

陈达这一说,众人顿时愣了。

朱武心中也有些疑惑起来。

当日他到了梁山时,便觉史进有些气运。

若是提点山东刑狱任谅还未调走,他们也无法在梁山水泊立足,若是来的晚些,只怕梁山便有人扎寨了。

如今这林冲之事更是应天成命。

古往今来,应天承运的人莫不开创大事业。

众人疑惑间,史进自己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笑道:“陈达兄弟说笑了,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一顿不吃饿得慌,有什么不一样的。”

鲁达道:“此事当真奇怪,洒家若不是知道大郎为人,万万不信此事。”

陈达笑道:“哥哥不是装神弄鬼的人,依我看,哥哥就是天上星宿下凡,便是做不了皇帝,也能做个大将军,扫清朝中奸臣小人,还百姓个朗朗乾坤。”

史进摆手道:“我等兄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对得起这男儿身。”

说话间,众人已经上到山寨。

史进看林冲一路快马过来,风尘仆仆,便让人带林冲去沐浴更衣。

林冲换了衣裳,跟着喽啰到的聚义厅时,山下的阮氏三雄和水泊外的张青、孙二娘都已经上的山来。

众人都在左边一带坐了。

史进请林冲在右边第一把交椅坐了,笑道:“除了朱贵兄弟去了东京,山寨头领便都到齐了,我与林教头引见一下。第一位是山寨军师神机军师朱武,第二位是步军头领跳涧虎陈达,第三位是步军头领白花蛇杨春,第四、五、六位是一母同胞的阮氏三雄,他们是山寨水军头领,分别是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后面两位是山寨耳目,专管哨探消息、接引入伙的人,前面的是菜园子张青,后面是他的浑家母夜叉孙二娘。再往后是山寨步军头领,石将军石勇、赛虎痴鲁达、小霸王周通、打虎将李忠。”

林冲一一与众人见过。

到鲁达时,鲁达笑道:“说来我们也不是陌生人,洒家年幼时到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

林冲听得鲁达是父亲的相识,连忙再次拜见,口称叔父。

鲁达连忙避开,解释道:“洒家也比你大不的几岁,只是参军早些。当初跟着上官去东京,洒家也只是在跟前听命,哪敢和令尊称兄道弟。我们还是以平辈论交。”

史进笑道:“鲁达哥哥先前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只为打抱不平,三拳打死镇关西,逃走在江湖,先前在桃花山也和我们一般替天行道。”

林冲点头道:“我在沧州时,也多曾听得人说起鲁达哥哥事情,端的是条好汉。”

介绍完厅中之人,史进又道:“孙二娘下首的位置是山寨步军头领旱地忽律朱贵,我听得官府捉拿哥哥后,料想哥哥会来山寨入伙。便让朱贵兄弟和先前随我去过东京的史柱带了几个精细喽啰去东京搬取嫂嫂了,免得他们被高俅那厮逼迫。

只是害怕没有教头消息,他们不愿来山寨,所以想了个折中之计,若是张教头不愿来时,便让他们先去开封府北边的封丘县,先脱了高俅掌握。

高俅想必已经从董超、薛霸处知道教头与我相交,这几日,我又放风接应教头,高俅便是知道嫂嫂走了时,多半也是往东边来梁山的路上搜捕,他们在封丘县该是安全的。待得了教头书信,我再去封丘县搬取嫂嫂。”

林教头听得史进为他做了这许多,忍不住又起身拜在地下,道:“哥哥这般相待,林冲敢不效死以报。”

史进起身走下来,扶起林冲道:“你我一见如故,不谈这些。他们走时,我嘱咐他们,不管张教头如何选择,都要派人快马回来报信,早晚便在这两日。待得了消息,我们便去接应嫂嫂,教头不用太过忧心。”

林冲点头道:“当日我刺配时,害怕牵累娘子,当众写了休书,众人皆知,高俅那厮也无道理拿我娘子。再有我那泰山在军中也多年了,高俅那厮也是奸猾之徒,害我时,军中众人便多不平,他该不会再明目张胆的陷害泰山。”

史进笑道:“教头有先见之明。那我们便去后面赴宴,为教头洗尘。”

当下,众人便到后面食堂吃酒。

直吃到半夜,才各自歇了。

次日,史进和鲁达正领林冲在山寨观赏时,一个喽啰便跑来报说东京报信的人回来了。

三人听了,连忙赶到聚义厅。

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喽啰正在聚义厅候着,看到史进到来,连忙见礼。

史进点头道:“辛苦了,朱贵兄弟可搬到林教头老小了?”

喽啰禀道:“朱头领与张教头说了多时,张教头没有林教头消息,只是不肯来山寨。朱头领只好劝他们去封丘县等林教头消息。”

史进点头道:“好,兄弟辛苦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那小的先告退了。”

喽啰拱手退了下去。

林冲抱拳道:“我那泰山想必也是怕我不肯落草,才不愿来梁山,倒给大郎添了许多麻烦。”

史进笑道:“在世人眼里,我们做再多也还是草寇,张教头不愿来山寨也是正常的。事不宜迟,我这便召集众头领来,交待了山寨事情,请教头修书一封,我明日便去封丘县取嫂嫂来。”

鲁达也道:“我和大郎同去。”

林冲连忙道:“大郎派人传个信去便是,何须亲自下山。”

史进摇头道:“高俅抓不到张教头和嫂嫂,必然让人四处缉拿。为策万全,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

林冲慌忙道:“这般说,我更不能让大郎亲身犯险了。只恨林冲被高俅奸贼陷害,脸上有金印,不好抛头露面。”

史进笑道:“他人去我也不放心,还是我和鲁达哥哥走一遭吧。”

说完,便走到聚义厅外,让当值的喽啰敲响聚将鼓,召集山寨头领。

不一刻,山上众头领便来到山寨。

史进看众人到齐,便道:“朱贵兄弟已让人传信回来,他们到了封丘县了。明日我便与鲁达兄弟去封丘县与他会合,搬林教头老小回来。我走后,山寨事务便由军师做主,众兄弟不可违逆。”

话音刚落,阮小七便起身道:“我与哥哥同去,厮杀起来时,小七也为哥哥杀的几十人。”

史进寻思,碰到河流或有用得着阮小七的地方,便点头道:“好,那小七也与我们同去。”

说着,看陈达也要起身,便道:“好了,其他人都留守山寨,若是我们须人接应时,还要众兄弟带兵接应。”

(身体还未大好,今天还是一章,诸位见谅)

第五十章精细朱贵

再说那日朱贵领了史柱和几个精细喽啰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东京。

史柱便要径自去张教头家。

朱贵却是警觉,罢了史柱之议,先带众人在城中找了一个客店,让史柱和众人先在客店呆着。

他自问了路径,扮作一个山东货郎来到附近,沿着周遭走了半日,发现巷口茶坊有两人只是坐着张望张教头家,料定必是高俅派来的,也不去打草惊蛇,便回到客店。

朱贵原本便在江湖上做客,虽碰到一些人问价买货,并不曾露了马脚,走了半日,也赚的几十文钱。

回到客店,史柱少年心性,早等的心焦了,看到朱贵回来,便问朱贵去张教头家没。

朱贵道:“巷口有两人守着,想是高俅那厮派去的,因此没敢去。”

史柱道:“说不得晚上便没人了,我们等到入夜了去看看。”

朱贵摇头道:“看情形,只怕日夜都有人守着,去多了会被那些厮们察觉。我们明日起个大早去附近候着,张教头家总有人出来买菜,若是没有人盯梢,我们便请他捎话,约张教头出来一谈。若是有人跟着,我们便等张教头出来,找个机会与他说话。事情越急,办起来便越不能急。”

史柱听得朱贵打算,这才知道史进为何让朱贵来搬林冲老小。

这朱贵在江湖上做客多年,不光阅历丰富,性子也不急不躁,为人又精细。

做这等事,正是不二人选。

一宿无话。

次日大早,朱贵便又扮作货郎,来到张教头家附近。

原以为盯梢的人会换个地方,还要费些功夫寻找。

不想仍是昨日那两人,仍在巷口茶坊。

看来高俅并不是害怕张教头逃走,而是想捉拿贸然来找张教头的人。

或者便是等梁山的人。

这几日,林冲的海捕文书已经传遍各州。

梁山接应林冲的事情虽然还没传播的太广,但想来也瞒不过高俅。

朱贵在附近卖了两样小东西,便见张教头家一个使女拎着菜篮出来。

朱贵不紧不慢,吆喝了几声,看巷口茶坊坐着的两人并不理这使女,便示意街上吃早点的史柱跟上去。

史柱先前跟着史进到东京时,也见过林冲家女使锦儿,看朱贵示意,便起身还了钱,远远跟上去。

朱贵又等了片刻,看锦儿后面没有盯梢的人,这才跟了上去。

史柱看朱贵上来,忙低声道:“有人盯梢吗?”

朱贵摇头道:“没有发现,巷口盯梢的两人也还在茶坊。我看着后面,你上去请锦儿姑娘到僻静处说话。”

“好。”

史柱点点头,便快步向前面的锦儿追去。

“锦儿姑娘。”

锦儿正在街上走着,听到一旁有人叫她,扭头看到史柱,只觉在那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疑惑道:“你是?”

史柱低声道:“我家主人姓史,三个月前我跟着他去过林教头府上的。”

姓史?

三个月前?

锦儿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个面如冠玉的公子来,两眼也发亮起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

当日她见到丰神俊朗的史进,心头便小鹿乱撞,只是知道自己不过一个使女,也不敢多想。

但是后来林冲出事后,史进并没躲避,反而送了一百两黄金给林娘子,又护送林冲到沧州。

史进的慷慨仗义更是让这少女倾倒,心中不知不觉便多了一个人。

直到最近才听到张教头和林冲娘子说,史进在梁山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杀的济州团练使都待罪回了东京。

她才知道那样一个翩翩公子原来是江湖大豪。

少女心中原本就美好的形象又添了许多神秘色彩,她也晓得史进多半都未曾留意过她,但是一颗芳心还是系在了史进身上。

每日只期盼着史进能再来看望林娘子,她也好再见见史进。

这几日,东京的人都传林冲在沧州杀人出逃,各州府都发了海捕文书。

张氏每日在家以泪洗面,张教头则百般宽慰,说林冲与史进有交情,只要逃到梁山,便不用怕官府捉拿。

锦儿听了,心中则思想着林冲上了山,史进会来接张氏,到时她便能经常见到史进了。

没想到林冲刚刚出事几天,梁山的人便来了。

正所谓爱屋及乌,连带着只打过一个照面的史柱,提醒了一下后,锦儿也想了起来。

锦儿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我想起你来了,你主人第一次去的时候,你拎着礼物在外面,当时我在院子里也看见你了。你家主人来了吗?”

史柱看锦儿认出他,开心道:“这里多有不便,我们到僻静处说话。”

锦儿一想也是,听说现在济州悬赏一万贯捉史进,要是被人知道他来了东京,那还不害了史进。

想到这里,锦儿也仿佛做了贼似的,看了看周围没有做公的,这才低声道:“好。”

史柱看锦儿答应,这才扭头寻找起僻静的地方来。

扭头看了一圈,史柱便要往一个巷子里去。

朱贵在后面看了,连忙指了指河边。

史柱虽是没什么经验,但却生的伶俐,马上反应过来。

河边人少,而且视线开阔,若是有人靠近,他马上就能发现。

而巷子里,隔墙有耳也说不定。

看到史柱和锦儿往河边走去,朱贵也没上前,继续在后面注意着周围的人。

只要不是从张教头处跟来的人,其他人便是看到锦儿和史柱在一起,也只会以为这个使女和谁家小厮有私情。

二人年纪相仿,河边更是一个有情的地方。

至于说请张教头出来,只是捎个信的事情,史柱也伶俐,朱贵还是相信他能做好这件事的。

锦儿跟着史柱到了汴河边,脸上浮起一丝红霞,倒真的好似私会情郎模样,问道:“你家主人是来带我家娘子去梁山吗?”

史柱道:“恩,我主人已经去接应林教头了,早晚林教头一定会去山上,所以派我们来接林娘子。只是害怕张教头不肯,我们想找张教头说说此事,只是巷口有人盯着,我们不好直接找上门去,所以想让你捎话给张教头,请他出来和我们见上一见。”

锦儿听得史进没来,也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到了梁山便能经常见到史进,心中也欢喜,笑道:“这事容易,那我这就回去。”

史柱连忙指了指锦儿菜篮道:“你买些菜再回去,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哦。”

锦儿吐了吐舌头,走下河岸。

(身体明显好转,休息果然才是最好的方法。这两天果断停了药了,西药太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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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张教头的思虑

锦儿兴匆匆的下了河岸,买了些菜便快步往家走去。

巷口茶坊盯梢的魏景看着锦儿小跑着往家去,怀疑道:“这使女莫不是有事,走的这般急?”

一旁王耀喝着茶道:“许是内急也说不定,便是她被人拐跑了,也不关我们事,我们只看着林冲娘子便是。说来这林冲娘子也是想不开,衙内为了她,已经把林冲刺配出去了。她还不肯随顺,又惹出后面这许多事来。”

魏景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张教头也痴呆。林冲已经休了他女儿,太尉又三回五次托人情去说,他兀自不肯。和他一般的教头,有多少人想巴结太尉,却寻不到门路。他倒好,连着推脱了几次,前日居然告老辞了教头的差事,让太尉好不难堪。”

王耀突然道:“你说这厮会不会得了梁山贼寇银子,否则东京这般耗费,他如何便舍得辞了那月月支钱的差事。”

魏景点头道:“有可能,照那董超、薛霸说,梁山贼首史进一直从东京送林冲去了沧州,二人想来交情不浅。史进那厮又是个挥金如土的人,在山东也不知散了多少金银,对林冲应该也不会吝啬。如今想必都落入张教头手里了,他有许多金银受用,又何须每日去应卯当差。

可惜董超、薛霸那两个呆子,一路都没察觉同行的人便是梁山贼首,否则路上哪一处州府都能拿了史进那厮。人赃俱获,林冲也难逃死罪。到时有济州的赏银,又能得太尉的看承,正是飞黄腾达。”

王耀道:“确实可惜了,那董超、薛霸也愚蠢,那许多日子都没看出一点破绽来。亏得太尉还留他们在东京,等着捉史进。史进那厮便是再大胆,也不敢再来东京第二次了。”

魏景摇头道:“便是他敢,也没必要了。他结交林冲,无非也是想拉林冲去梁山入伙。前番他在董超、薛霸手中救了林冲,又一路护送到沧州去,这般恩情也够了。林冲说不得已经去了梁山了,史进再来东京作甚?他随便派几人来,若是能把林冲娘子弄去梁山,林冲自然感恩戴德。若是弄不去,推到太尉身上便是。”

王耀点头道:“说的也是,董超、薛霸二人再想建功只怕也没机会了。”

为了捉拿梁山人马,茶坊里的人已经全部换成做公的,两个承局也不怕被人听到,肆无忌惮的说着。

再说锦儿进了家门,拎着菜篮便跑到里屋。

正愁肠百转的张氏看到锦儿一脸喜色,不悦道:“你又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若是往日,锦儿看到张氏这般表情,也就马上低头认错了,今天却是仍旧喜笑颜开的道:“夫人听了这个消息一定开心,刚才我见到史进官人身边的小厮了,他说他家主人去接应主人了,还派他来接我们去梁山和主人团聚。”

张氏听得林冲消息,马上站起来道:“你看真切了?是史家叔叔身边的人?”

锦儿点头道:“不会错,史官人第一次拜访时,我看到他拎着礼物在门外的。”

张氏听得锦儿这样说,顿时满脸欢喜,也不再问下文,跑到外间,对正吃茶的张教头道:“爹,有官人的消息了。”

张教头放下茶碗,道:“刚才锦儿得的消息?”

张氏点头道:“恩,史进叔叔派人去接应官人,又派了身边的人来接我们去梁山。”

张教头想了想道:“这般说,你家丈夫还没去梁山。林家世代武官,你丈夫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今虽然做出事来,也未必就愿意落草为寇。若是他不愿去梁山,我们却去了梁山,岂不是逼他落草?”

张氏听得父亲这般说,不解道:“爹爹也说了,现在各州府都发了海捕文书捉拿官人,他不去梁山,又能去哪里?”

张教头道:“中原是呆不得了,如今想来也只有去南边了。可惜这次闹的大了,军中又多有认识他的人,否则和王进一样换个姓名去西边效力,说不得也还能谋个出身。”

张氏道:“官人脸上有金印,如何能躲得过沿途州府盘查去南边。女儿寻思,官人还是去梁山时候多。史家叔叔替天行道,也不是寻常草寇,待官人又好,官人如何会不去。”

张教头摇头道:“谁也不知你家丈夫会不会去梁山,我们还是安心在这里等他消息。那日你丈夫当众写了休书,如今他便是惹了再大祸事,官司也追不到我们身上来。高俅那厮要顾着军中影响,也不敢太过威逼我们。等有了你丈夫消息,我再送你去与他团聚不迟。”

后面跟来的锦儿听得张教头不愿去梁山,她也不敢多说,只能寄希望于梁山来人了,禀道:“史官人身边的小厮让我传话,请老爷去与他们说话。”

张教头点头道:“恩,一会我让他们回去,免得他们被高俅派来的人拿了。”

张氏也没了主意,脸上的开心也都消失,只剩担忧。

张教头劝道:“女儿不用忧心,你丈夫一身武艺,便是在教头里也没几个对手,寻常做公的哪能捉到他。他寻到落脚的地方,自然会有书信来。到时不管天南海北,我总送的你去与他完聚。”

林冲被刺配后,父亲便让她在家中躲避高衙内纠缠。

她也知道父亲为她承担了很多压力,前些时日为了躲避高俅为难更是告老在家。

如今又听得父亲这般说,顿时泪如雨下,泣道:“女儿不孝,让爹爹为我这般操心。”

张教头摆手道:“我只生的你这一个女儿,如何不心疼你。当日也是我看林冲武艺高强,为人朴实,是个过活的人,才把你嫁与他。你们成亲后相敬如宾,我也看在眼里,只当你终身有了依靠。不想高俅父子不为人,害了我那女婿。

刺配时,他还想着你。害怕高衙内拿他威逼你,又念着你青春,给你写了休书,任你改嫁。你若能忘了他,我带你离了这东京,总能躲开高衙内那厮。”

张氏哭道:“我与丈夫成亲三载,不曾有半点面红耳赤,他也待我极好,我怎能忘了他。”

张教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也希望你们可以团聚,荣华富贵也是一世,缝缝补补也是一世,只要你开心便好。女儿莫哭了,早晚得了消息,我便送你去和我那女婿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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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逃出东京

张教头向锦儿问了史柱衣衫模样,又在家中坐了一阵,才走出家门。

出了巷子,张教头便直接进了魏景、王耀盯梢的茶坊,问道:“可有林冲的消息了?”

张教头在这巷子里住了多年,巷口的茶坊变化自然骗不过他。

何况他久在军中,高俅身边的人便是不识,总也面熟。

魏景、王耀二人在茶坊坐了一日,他便知道二人是冲着他来的了。

彼时林冲在沧州杀人出逃的事已经在东京传开,魏景、王耀也知道他们瞒不过在这里住了几十年的张教头,便说奉了高俅之命,抓捕梁山来人,希望张教头配合。

张教头还笑着说,他也怕梁山贼寇把他女儿劫走,只要梁山贼寇真的来了,他一定会向魏景、王耀报信。

每天张教头还会到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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