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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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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显露在茫茫雪原中。
  “老苗,这大冷天的他们都在做什么?”离凉州城还有几十里洪涛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如此大的雪天居然还有一伙一伙的民众出现。
  他们或三五成群或十几二十人一堆,车拉马驮的从南边山地上的森林里砍来很多树干,把一头削尖之后往土地里砸,远远看去就像是零星的半截电线杆。
  “他们就是大人招募的拓荒者,至今在凉州登记造册者七十户有三,听说近期还有人要从马尾城赶过来。那边的好地都被分光了,山地和树林大人又不让开垦,很多去晚了分不到好地的家庭就打算来凉州碰碰运气。”
  苗魁也穿上了新军的羊绒服,不再是满身明晃晃战甲的样子。那玩意看着是比较威武,不过在北地的冬天比较冷。
  “拓荒户?这些杆子是他们划定的各家土地界限?”一听是拓荒者洪涛有点明白了,他离开凉州时只有十多户人肯来,大多还是蕃人,没想到时隔几十天数量翻了好几倍。


第384章 谁牧谁?
  “他们怕大雪盖住土埂和石堆,被别人占了自家便宜,干脆就戳上更高的木杆作为标记。大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苗魁的思想有了转变,可依旧跟不上驸马的进度,他对垦荒令这件事儿一直抱着怀疑态度。
  “是嫌他们不听官府招呼,也不把你这位朝廷命官放在眼里了是吧?”苗魁不用说想问什么,脸上的表情就有了答案。
  “难道官府不该牧民?”苗魁正处于新旧两种观念的改变期,原本的习惯思维被新的事物验证出了缺失,但新的观念还没有形成,对于很多事情感到迷茫,无从判定。
  “其实官府和人民并没太大差别,没有了官府人民马上就能再弄一个出来,但没了人民官府就不存在了,谁主谁次一定要在头脑里有个概念。按道理讲被牧养的并不是人民,而是官府。只是上千年来掌权的人一直在试图混淆这个概念,以免失去权利。就拿乌金行举例,本官是东家,朱八斤乃掌柜,是本官花钱雇佣的。他的工作就是用心打理这份产业,让它蓬勃发展壮大,而本官的工作就是选择更好的掌柜,同样是要确保这份产业发展壮大,目的是一样的。只要乌金行好好发展,不管是本官还是朱八斤都将受益匪浅。但若是本官没事儿就干涉朱八斤的经营管理,朱八斤整天琢磨着该如何蒙蔽本官这个东家,你觉得这份产业能有好结果吗?”
  苗魁的问题看似很简单,但恐怕没谁能真的讲清楚,洪涛也不成。他只能举个比较浅显的例子,试图去阐述自己的理解,还不保证对。
  “以大人的智慧完全可以替代朱八斤……”苗魁估计是头一次听到这种关于政府和人民的理论,大部分都没理解。
  “这就是关键所在,我们总是习惯于把命运交给某个看上去能力比较强的人,殊不知只要是人就会犯错误,越被人信任错误带来的危害有可能就越大。光说你可能理解不了,记住本官的话,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对照一下就会明白。”
  “这些土地已经卖给了拓荒者,他们也不是白白拿走耕种放牧,三年之后是要交税的,这是一笔公平买卖。只要拓荒者不做违法的事情,在土地上戳几根杆子官府为何要管?告诉你一个当官的秘诀,管的越多权利越大同时也越容易出错。最合理的方式就是设定好规则,没事用这个规则去套一套民众的行为。只要大家在规则之内那就没有官府的事儿,超出规则了不管是否合情坚决打击不要手软。具体这个规则对不对,可以一边执行一边完善。但只要是公开颁布的规则官府就一定要遵守,哪怕明知道吃亏了也得认,事后再想办法修改规则。官府的信用非常重要,这也是官府和民众之间唯一可以沟通的渠道,没有信用就没了一切。”
  到底该如何管理民众洪涛还是有点发言权的,其实中国的事儿非常好解决,归根结底就是一个权字。
  权利当然是需要掌控的,但如何掌控、掌控到什么地步合适,这个问题宋朝做得稍微好一点,但也仅仅是稍微,还有很多地方有大缺陷。
  可是想改变这一切不能急,也无法照搬后世成功国家的套路。所处时代、环境、文化都不太一样,到底怎么做最合适谁也没权利做主,得慢慢试。
  “末将愚钝,每日诚惶诚恐好生难过……大人不如调蒋大郎北上,他更善于此道。”苗魁依旧没太听明白帅司大人的意思,脑袋里没有半点主张,更抓不住要点,很是为难。
  “你本来就是战将,本官让你驻守凉州也不是用来牧民的。别忘了,这里至今仍旧是敌境,御敌才是你的本职。至于说牧民嘛,现在人数还少,几十户而已,你先替本官盯着。待到春天来临之前估计还有大批拓荒者来此搏一场富贵,届时本官再选派合适之人统领民政。”
  对于苗魁的建议洪涛深以为然,他自始至终也没打算让苗魁当凉州知州,更不能让蒋大郎来。别看马尾城不太起眼,但它的位置非常重要,进可攻退可守,是自己的保险,轻易不能换人。
  凉州的问题并不难,也不用去找民政管理方面的专家。拓荒者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来拓荒的,既不是纯粹的农耕户又不是牧民,当然不能拿之前的老办法套用。古人不是说过嘛,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洪涛就打算非常一下试试效果。
  自打进入了十月份,冬天就正式来临了,然后洪涛就亲身体验到北方游牧民族为啥总要冒着生命危险南下打草谷。
  这里的气候确实折磨人,老天爷稍微打个喷嚏,高原上就会狂风大作、雪花飞舞。羊圈、牛栏被压坏,羊群和牛群跑散,牧民们还无法追赶。谁也不能在暴风雪中随意乱跑,否则下场和牛羊一样惨。
  除了老天爷之外还有动物也来捣乱,最可怕的就是草原狼。它们会成群的出现,在半夜偷袭畜栏,咬死一大群之后又突然消失不见,依旧谁也不敢去追。
  任何一家拓荒者只要遇到其中一种情况就基本破产了,如果没有援助会家破人亡,熬不过这个冬天。
  所以一旦赶上大范围的天灾,这些生存基础比较脆弱的游牧民族只能向南劫掠,原地待着就是死,出去抢还有可能活。
  抢过几次他们就会发现,好像当强盗要比在家老老实实放牧更容易。当这种想法成为习惯之后,南侵就成了必然,不管有没有天灾人祸。
  那有人可能会问了,西夏、辽国朝廷在干嘛呢?他们收了人民的税,难道没有必要的福利制度吗?遇到天灾之后政府不会提供必要的救援吗?并不需要太多,只要能让大家熬过严冬,不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战争。
  这里要说的是大部分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是没有完善收税制度的,他们的政府只能对农耕户、城市里的居民收税,无法向牧民们收税。不是不想收,而是收税的成本远远高于税收本身。
  原因很简单,这些牧民居无定所,除了牛羊帐篷之外没有固定资产,既没有门牌号也没有暂住地,让税官怎么去找人?
  最常规的办法就是牧民组成部落,而部落效忠于皇帝,定期提供一些马匹、牛羊之类的财务当做税收。另外就是兵役,当皇帝发出命令后,这些部落就得出人出马去帮皇帝打仗。赢了分点战利品,输了就是活该。
  没有纳税,自然也就没有权利获得国家福利。政府没收到税款,当然也不会给这些人提供任何帮助。老天爷给脸的时节政府也不会伸手要,老天爷发怒了政府也不会伸出援助之手,合情合理。
  但凉州城的拓荒者不一样,他们虽然也有牧民,但是和传统的牧民有区别,因为他们名下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
  固定资产代表了一个人的财富,同时也会把人束缚起来。不管是牧民还是农民,一旦有了自己的土地,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很难离开,被土地给牢牢拴住。
  这就是洪扒皮的阴险之处,表面上看他是个救民于水火的大善人,善的都没边了,不光上百亩的土地白白送人,还借钱、送兵甲、送农具,比亲爹还亲。
  但是他们不知道,一旦接受了这些土地,就很难再脱离政府的管制,一分钱税也别想少交。同时还要通过自己的辛勤劳作为政府加快经济发展做贡献,让一座死城快速恢复元气,再吸引更多人来此讨生活。然后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第385章 王冠被劫
  当然了,这一切并不算欺骗,就算洪涛把这些道理掰开了揉碎了的讲给他们听,听不明白都不许走,他们照样会接受,甚至还会嫌来晚了。
  只是这一切也不全是政府获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流氓小混混都把它挂在嘴边,一个国家的政府怎么能不如流氓小混混呢。
  所以不管洪涛乐意不乐意,救灾工作也得做,这就叫义务,天生的义务,除了耍赖之外无法免除。做了叫做应该,没什么值得夸耀,做不好就必须被批评。
  当初伸手索要税款的时候,就等于和纳税人签下了一份合约,完成约定的条款顶多算守信,仅此而已。
  但洪涛的救灾方式比较特殊,他并不直接给钱给物,而是颁布了一条新法令,猎狼令!一具狼头或一根狼尾可以去凉州新军大营换取一定数量的粮食、木炭。
  这个法令初看上去有点麻烦,何不干脆把生活物资发给大家,还能被歌功颂德,更能收买人心。再找几个笔杆子润色润色,流传出去就是一大政绩,声望那是蹭蹭蹭的涨。很快洪大善人、洪清天的名号就会传遍大江南北,然后以此为依仗再去争取更多的权利。
  没错,这就是政客的惯用套路,他们之所以被称为政客,考虑的就不再仅仅是民生问题,权利才是重点。做任何事如果不把这个两个字放在第一位,就不配称为政客。
  洪涛不仅不是政客,还特别讨厌这个身份。他愿意做科学家、经济学家、教授、将军、甚至哲学家或者奸商,唯独不愿意当政客。
  他认为政客的做法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饶了八百个圈子把大部分人都绕晕,然后从中获利。谈到获利,洪涛有更简单直接的办法,那就是生意。
  赈灾其实也是一门生意,会玩的人就赚,不会玩的就赔。狼群的存在会损害牧人的利益,牧人倒霉了凉州政府就跟着倒霉,因为收税就少了,所以狼群和凉州政府是敌人。
  既然是敌人那就得消灭,可是如果由新军或者特种部队去做这件事儿成本会很高,因为他们的待遇高,是由政府供养的。
  前面说过了,收税就必须赈灾,洪涛只是把一件必须做的事儿稍微变了变说法,然后推给了老百姓。让他们自发的去剿灭狼群,再用赈灾物资当做奖励。
  事情讲明白了,大家都会觉得洪涛满肚子坏水儿,逮着谁就坑谁,对老百姓而言根本不是个好的管理者,比历史上的奸臣有过之无不及。唯一的区别就是做法很隐蔽,更善于伪装。
  其实不然,这就叫能臣,他们总是能把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变成双赢的事儿。假如光由政府出资赈灾,一次可以、两次可以,问题是老天爷的心情谁也控制不了,受灾次数多了政府也得破产。
  钱不够了咋办?政府就会动歪脑筋,在赈灾力度上偷工减料。长久以往下去,这种想法就会变成习惯思维,然后就谁也不正经做赈灾的事儿了,大家一起糊弄呗,只要不被揭发并流传出去照样还是个好官。
  老百姓呢?谁不知道白拿东西算占便宜,他们也会慢慢的习惯于等着别人来救,放弃了自救的想法。时间长了同样会变的懒惰,这种懒惰不是身体上的懒,而是精神层面的一种依赖。
  让灾民用劳动换取活命的机会,结果恰恰相反。政府花了一份钱却办了两件事儿,应该说是赚了。灾民自己去对付狼群也是应该的,毕竟狼群咬死的是他们的牲畜,干嘛非要等着别人来替自己解决难题呢?
  然后呢?政府省下了一部分税收可以用在别的地方,比如公共设施的建设。灾民则用劳动解决了难题,并不是靠谁施舍,理直气壮,谁的也不欠。赶上能力比较强、运气比较好的人,说不定还会借机发点小财,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里有个问题,不是所有灾民都有能力自救,最终肯定会有因为抓不到狼,或者在捕狼过程中意外身亡的,那这部分人咋办呢?
  “活该!”这就是洪涛的回答。
  不管国家还是族群,都达不到人人平等的程度。别说宋朝,就算再过一千年依旧不成。人类其实也符合达尔文的自然淘汰理论,能力弱、运气差的人会被社会淘汰掉,避免他们的不良基因再往下传。这是大自然制定的规则,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都要遵守,谁也跳不出这个圈子。
  上好的土地白给?贷款白借?一年免税白享受?我呸,世界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你一个兜比脸还干净的穷鬼凭啥突然成了地主?凭的还不是豁出一条命嘛。
  那好,既然来之前就准备豁命了,这就是合约里的条款,自己经营不善、运气不好把小命丢了,谁也不用怪,更不是政府失信,必须活该!
  当然了,洪涛要把死亡率控制在一定比例之内,不能说来了七十多户,冬天一过就剩十户了,那样会极大的打击未来拓荒者的积极性,谁的命也不是白来的。
  用什么来降低死亡率呢?更简单,就用一具狼头、一根狼尾能换取的生活物资数量。换取的多,大部分家庭就能扛过去,要是感觉太容易了那就把价值压低、难度增加,死亡率自然就上去了。
  要问洪涛手里有没有那么多粮食,原本是有的,因为兰州到凉州城的驿道已经打通了。这条路不太受气候影响,只要别赶上太大的雨雪,渭桥镇的物资就能顺利抵达凉州城,而且比走湟州、马尾城一线距离还近几百里之多。
  只要有了王家用海船送来的江南稻米,洪涛在湟州、凉州就是仅次于老天爷的存在。有多少钱都是白搭,真不如一袋子大米好用。
  “谁?李忠是谁?”王冠也确实带着车队来了,只是规模有点小。以往最少也是百辆箱车,这次只有三十多辆。
  真不是他犯懒,而是半路被人给劫了。如果是西夏人劫走的洪涛也没辙,只能怪水虎翼的战斗力太差,五百多装备了钢板弩和火箭的士兵愣是打不过人家,认倒霉呗。
  但敢于向湟州新军后勤补给车队下手的不是西夏人,而是目前驻扎于济桑城的熙河路兵马。他们的指挥官叫李忠,是位都虞候。
  “末将不知……此人拿着李宪的将令,还说此次五路伐夏所有兵马皆由李大人辖制,所以扣下了大部分车辆。”
  王冠也是第一次遇到此种情况,他怀里又没有皇帝的中旨,也不敢以几百人硬撼几千大宋禁军,论官职更是不值一提,和人家差着好几级呢,看样子是准备认倒霉算了。
  “嘿,成啊,李宪别看是个没鸡鸡的货色,但他的胆子比大多数有鸡鸡的还大,这事儿办的提气!黄蜂,本官口误,前面那句不算,但这事儿不得不说办的就是硬气。驸马咋了?新军咋了?太子少保算个屁啊,人家就抢了咋滴吧!”
  李忠是谁洪涛也不知道,但李宪必须知道。既然王冠都见到人家的正式命令了,想来不会是假冒的。他倒没马上急眼,还托着腮帮子说风凉话呢,就好像李忠抢的不是新军的车队,而是隔壁老王家的。
  可能是忘掉了黄蜂的身份,嘴一秃噜把太监那点不能提的事儿给提了出来,说得还挺通俗,想收都收不回来,只能赶紧认错。


第386章 不忍了!
  “大人不必拘小节,只是少了粮草,凉州城里的事情恐怕就有些难办。不如让末将去济桑城走一趟,与那李忠好生商议,说不定能索要回一部分。”
  黄蜂并没在意驸马当着和尚骂秃子的话,他也跟着驸马好几年了,在这个问题上算是最感谢驸马的。这位驸马不仅仅在礼仪上给自己面子,是真真切切从内心里没把自己当做宦官。
  这种感觉吧,如果不是真受过某种根深蒂固的歧视,还真感觉不出来。李忠是谁黄蜂就算不认识也应该知道,驸马对自己仁义,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
  打仗、内政都不是他的长项,好几年也没赶上过有人想伤害驸马,想报答都没机会。现在终于算是个机会了,同样是宦官出身,黄蜂觉得自己去找李忠把驸马的来历好好说说,再搬出皇帝陛下压一压。
  就算不能把箱车都要回来,对方也得给点面子,多少放回来一些。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少损失点是点,尤其是粮食。
  凉州就缺这玩意,没有粮食在手,驸马啥政策也推行不下去。光靠湟州送来的那些新军军粮,杯水车薪。
  “本官除了陛下从来不求人,更不会去求反贼。新军乃是陛下的新军,抢劫新军就是造反谋逆。别的错误本官都可以容忍,唯独忍不了乱臣贼子。想来李宪李大人也不知道部下如此行事,那本官就替他清理清理门户。好歹也是同朝为官,又都是带兵的将领,谁能不出点差错呢,能互相帮衬一下就帮把手嘛,你们的意思呢?”
  洪涛还托着腮帮子依旧没发火儿,说得这叫一个平淡,就好想邻居家小孩调皮,踩坏了他的几颗菜一般。
  “大人不可,那可是大宋禁军!”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黄蜂,驸马一直没发火他就觉得不太正常,否则也不会自告奋勇去济桑城卖脸,求人的滋味不好受。
  “大人三思!”第二个就是苗魁,原本他还拿不定帅司大人话里的意思,但黄蜂的言行提醒了他,这事儿有点吓人啊!
  “不可、三思的个屁,难道你们两人要眼睁睁看着有人谋逆而不管?一位天子亲军、一位内官,居然会堕落到如此地步,让本官太痛心了!老讹,把他们俩关十天紧闭,每人写三千字悔过书,回来我要看。王大,全军一个时辰之后出征,凉州城暂由二郎统领。老讹,你带特种兵出乌鞘岭,把济桑城通往兰州的驿道截断,不许任何人南下!”
  已经被坑过一次了,也是这个李宪,差点没把自己坑死。前仇未报又结新怨,这次洪涛如果还能忍,那他就不是洪涛了。
  啥大局、啥后果,真顾不上了。孙贼,你不是问老子是如何对抗了西夏的几万大军吗?光用语言告诉你印象不深,干脆就演示演示。
  同时洪涛也要向朝中的一些人发出警告,没事儿别惹我,老子是疯子,也不在乎当不当官,更不遵守所谓的官场规矩,疯病一上来除了皇帝谁都揍!
  军令如山倒,不管大家乐意不乐意,铜号声一响新军就开始收拾行装准备上路。其实大部分将领和士兵都不知道要去哪儿,他们也不打算问,问多了属于触犯军纪。
  新军的规矩就是听命令,让去哪儿去哪儿,让停就停让走就走,让向谁射击就向谁射击,整天好吃好喝养着,为啥?
  “二郎,大人会不会因此对我等起了戒心。本官真不是要扫大人的兴,禁军杀不得啊!”看着一队队箱车出城,苗魁站在城墙上满脸都是愁容,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黄蜂和蒋二郎。
  “唉,李忠啊李忠,这下你可闯了大祸,不光害己还会害人!”黄蜂倒是没太看重个人得失,他本来也没打算在驸马这里获得什么官位,更没有成为将领的想法。
  当年进入驸马府的时候是受皇命,或者说是师傅的意思专门去保护驸马的。现在依旧是这个打算,只是动机从纯粹的听命逐渐像自愿转化。
  “老苗啊,知道大人为啥总不待见你吗?真不怪大人偏心眼,是你的脑袋太笨了。大人如果对你有戒心,就会把你留在湟州,根本不会让你参与凉州的事情。带你在身边就是让你学本事的,以后打算重用。不带你去济桑城是怕坏了你的前程,毕竟你是亲从官出身,当面斩杀朝廷禁军,朝廷拿大人没辙,让你背黑锅一点不会迟疑。想必黄兄和本官也是一样,大人不想让咱们掺合此事。王大她们根本不是朝廷官员,讹力命连宋人都不是,一切事情全由大人一个人扛了,只要官家不发话朝中就拿大人没辙。学着点吧,大人的一言一行都是道理。”
  蒋二郎最轻松,甚至有点局外人的意思。这大雪天的不去就不去,谁乐意整天在外面受冻。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反倒看得更清晰,当事者迷嘛。
  “……如此说来李忠性命不保?他是死有余辜,可济桑城驻扎着五千多禁军,难道也要被他拉着一起送命!”
  听了蒋二郎的解释苗魁终于醒悟了,同时也意识到事态比自己想象的还严重。原本以为驸马只是带兵去吓唬李忠,把车队要回来也就算了。现在看来光有车队还不成,不杀了李忠驸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就别瞎操心了,如何处置大人自会知晓,难不成你自认比大人还高明?黄兄,本官昨日抓了只黄羊,不如去我哪儿吃顿热乎乎的锅子,再喝几口,让他一个人在这儿瞎着急去吧。禁军,哼!当初见死不救的也是禁军,没有湟州工匠和百姓你早就死在乌鞘岭了。这才过去几天就好了疮疤忘了疼,大人嘴里说的贱骨头就是你这样的!”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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