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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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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些考量之外,修建瓜洲跨江大桥对洪涛还有很多好处。比如说可以借筑桥工程方便自己系统内部的货物、人员调配。
  宋代的跨江大桥啊,放到后世基本就等于从上海到釜山挖海底隧道,必须是从月球上都能看到的大大大工程,需要的财力、人力、物力也必须是海量的。
  在海量的基数之上,洪涛再调动一些钱款流动、货物流动、器械流动、人员流动还算个事儿吗?就算朝廷派人整天在工地上盯着照样觉察不到,基数太大也!
  这座跨江大桥还将吸引朝廷内外所有人的注意力,洪涛打算拿自己当猴耍,跨江大桥就是舞台。
  这几年啥也不干,就在舞台上耍自己给别人看,借此掩护其它地区发生的一些小事件。比如福州、江陵、明州,乃至四川……
  疯驸马,或者叫疯王,又发疯了,居然异想天开的要在长江上修一座桥,还不仅仅是想和说,有了实际行动。
  九月初这份奏章就到了皇帝手中,其实早在半个月前,皇城司的密报已经提过跨江大桥的事儿,只是皇帝根本没在意,以为一向嘴没把门的妹夫又吹着玩呢,不承想他要来真的了。
  这位妹夫是轻佻了些,关于他离经叛道的密报都快能编成一本书了。可每件事儿都无关紧要,总不能因为他在内宅与妻妾欢爱就下旨呵斥吧。爱穿啥穿啥,不穿都没关系,只要别出府给皇家现眼就谁也管不着。
  而且皇帝很愿意看到一个贪图享乐、放荡不羁的凉王妹夫,他要是整天刻苦读书、私下结交才俊,才是比较麻烦的大问题。
  但是建桥这件事儿有点大,已经惊动了当地州府,还有住在瓜洲镇的水师,各方褒贬不一。有说造福万民的,有说扰乱军备的,总之朝廷得给出具体回复才成,到底是让建呢还是不让建?
  “诸位臣工如何看王诜此举?”到底能不能在长江上建桥,原本皇帝认为是不能的,可是王诜已经在瓜洲镇破土动工了,心里又有点含糊,还得把重臣叫来问问。
  “王诜此举颇为荒唐!瓜洲镇臣去过不止一次,距离南岸几里有余,王诜难不成会踏云腾飞,到天上把彩虹拉下来为桥?此等劳民伤财之举不可长!”
  听了皇帝的大概介绍,尚书右丞苏轼第一个站起身,对凉王的所作所为展开了无情的批判,并且毫不客气的下了结论,劳民伤财之举!
  “咳咳咳……言重了言重了,想那王诜富可敌国,性情又怪异无比,有此作为毫不稀奇,就算要修一架天梯去月亮上会一会嫦娥某也不觉得有何唐突。散家财修桥铺路自古皆为佳话,朝廷难不成要禁止?”
  苏轼话音未落,司马光立刻就坐不住了,可能是起身有点猛牵动了肺经,引来好一顿咳,气都没喘匀就忙不迭的驳斥。
  这位老臣可是真老了,年过七十还要战斗在第一线。没辙啊,好不容易把神宗皇帝和驸马王诜这个组合耗下去,不承想苏轼和章惇带着一批中青年官员又从身后冒了出来,更是来势汹汹,很有后浪推前浪的趋势。
  为国操劳了一辈子,老了老了还不能歇,拖着小二百斤的身躯和一身病,还得带领旧党严防死守。他不想看到毕生努力在此时化为乌有,那样比累死还难受。
  王诜在干什么他已经不关心了,自打这位驸马交出兵权还把曾经追随的人都遣散之后,就意味着退出了政治舞台。
  试问谁愿意跟着这样的领袖?关键时刻直接撂挑子不干,连保留一部分政治资源等待东山再起都不懂,跟着他能有好果子吃?
  目前最大的敌人不是远在扬子镇整天和泥泥水水打交道的凉王,而是朝中这几位手握大权还得到皇帝暗中支持的新生力量。
  不管苏轼和章惇主张什么,内容都不用听完直接反对就是了。据理力争?真没那么多精力了。只要拖住对方的脚步、打乱对方的安排就是胜利,更细节的工作有王安石去做,好歹他比自己小三岁。
  王安石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口像是老僧入定,司马光的反驳已经很有力了,犯不着再急吼吼的补上一刀,这不还有章惇没发言,暂且留着力气听听他怎么说。
  章惇自打听到王诜在修跨江大桥的消息之后就一直低着头看手指头,脑子里却在全速开动。他先想到了滹沱河铁索桥,然后又想起堂哥章桀赴任幽州路经略安抚使时和自己说的话:
  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王诜,有一想三绝不为过!
  堂哥是个硬脾气,所以从来不轻易服人,可他才和王诜共事了不到一年,见面都没几次就已经服了,或者叫怕了,这足矣说明一部分问题。
  王诜要建跨江大桥真是发疯吗?如果去问堂哥的话,他肯定不这么认为,自己又凭什么人云亦云呢。
  大家都在关注驸马是不是疯子,却没人想一想问题的本质,桥。假如跨江大桥真的建起来了,而朝廷从来没有支持过,甚至不闻不问,到时候会处于何种境地呢?
  淮水大堤修完之后就已经有人在福州日报上把朝廷至今还拖欠修河制置使筑堤钱粮一事捅了出去,虽然暂时没人借题发挥攻击朝政,可谁敢保证下一次不会有言官站出来责问。
  这部分的公事恰恰是由自己监管,到时候真没法说项。那么大一座桥朝廷会不知道?难不成扬州官员都是瞎子和聋子。还不止扬州官员,长江南岸就是两浙路润州,谁会去帮自己背这个大黑锅?
  “若是此桥真能建成,此时不闻不问会让陛下和朝廷非常被动,不如顺水推舟。”
  这就是章惇的意见,目前新旧两党正因为裁撤闲散官员一事争得不可开交,万万不能再在建桥问题上给自己找麻烦,因小失大啊。


第709章 被利用了
  “桥成!?子厚,莫不是你也跟着王诜一起疯了不成?”章惇的问题让苏轼很受伤,做人怎么能这样呢,只因为王诜无权无势就合伙挖坑害他。
  王诜是有钱,可那些钱没有一文是坑蒙拐骗或者贪赃枉法所得,难道说非要看着他把这些钱造光才甘心!这么做除了能让小人偷着乐之外有半点好处吗?
  “子瞻此言差矣……想那王诜自打被马蹄所伤,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仅炼钢之术就让某惊为天人,试问在此之前谁见过好钢如化雪般轻而易举?既然如此跨江大桥也不能说是妄言,想必驸马自有主张。陛下,臣以为章相所言极是,朝廷不可熟视无睹,即便暂时拿不出太多钱粮也该下旨鼓励一二,万万不可冷了凉王一腔赤诚。”
  苏轼和章惇吵起来了!王安石突然睁开双眼,就像是猫见了耗子,从座位里蹭的一下蹦起来,一点不像个年近古稀的老人。
  苏轼和章惇让王安石这番话给说愣了,一时半会没琢磨出来王安石怎么突然转性了,竟然为王诜说起了好话。
  要说恨,在座所有人里包括皇帝在内最恨王诜的就是这位拗相公。原因很简单,他拼命弄起来的新政让王诜两场仗全给打没了,不是新政没了,而是功绩没了。
  不管在朝堂还是民间,只要一提起开疆拓土的有功之臣,没几个人会想起他王安石,异口同声的全在说凉王如何如何。
  就连新政对国家财政方面的切实贡献也被抹杀得一干二净,全被推到了王诜头上。人家那些工坊就摆在眼前,生产出来的产品卖得满大街都是,新政再管用也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
  现在开封城里稍微上点档次的酒楼要是不亮几盏汽灯就没人登门,谁家亮如白昼谁家买卖才好。就好像大家不是来喝酒吃菜,而是准备借亮绣花似的。
  作为一名有理想有抱负的高端政客,王安石可以没钱甚至没权,但绝不能容忍没成就,那比要了命还难受。
  “……还有长公主一片孝心!”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司马光让王安石这么一说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咳喘都没了,趁着对手愣神的功夫又给搭档拾遗补漏添上一句。
  “王相以为使得?”皇帝看了看章惇和苏轼,又看了看王安石和司马光,也有点糊涂,但总不能不接茬。
  “使得!”王安石重重点了点头,神情很坚毅。
  “……可是钱粮从何而来?”这下该轮到皇帝坐蜡了,国库里确实空的跑耗子,倒不是今年税收少,而是又多了一个大窟窿幽州路,大半赋税都帖进去了依旧不够。
  “陛下,臣这里还可以拆解一些,虽不多也是份恩典,想那王诜不会计较的。”提到钱,司马光的胖脸上都有红润了,有点回光返照的意思,用非常诚恳且艰难的语气替皇帝把这幅重担接了下来。
  “那就这么办吧……苏卿,你来拟旨,就在此用过印发给王诜罢了……”皇帝好像也让疯驸马不着边际的举动给折腾累了,不想再讨论下去,挥挥手起身向后殿走去。
  “陛下……”章惇还想说什么,可惜皇帝正在和太监小声交谈,没听见,转眼就拐进了屏风后面。
  “有劳了……”王安石和司马光对视一眼,笑呵呵的冲苏轼拱拱手,一甩袍袖也走了。
  “子瞻,此事颇为蹊跷,王诜会不会又和王相……”
  章惇站在原地越琢磨越不是味儿,但又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只好向苏轼求解。不管在谁眼中,这位都是王小丫的老师,谁敢说和凉王就一点私交没有呢。
  “断无可能!”苏轼没怎么犹豫,干净利落的否定了章惇的猜测。王诜绝不会和王安石私下讲和的,哪怕王安石肯王诜也不肯。
  这位驸马是什么德性,不用看别人,看看他闺女王小丫足矣。这个小丫头刚过髫年就有了她爹的影子,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最喜欢挑战规则。
  学个画都要另辟蹊径,不用笔墨非要拿炭笔代替,还口口声声说是她爹爹创造之物就必须好用,气的苏轼每次授课之后心口都要憋闷半天。
  以王诜跳脱不羁的个性,碰上王安石那个拗相公,两个人能在一起聊三个时辰不动手就是千古奇观,根本没有合作的基础。
  “坏了!是钱粮,司马光要釜底抽薪!子瞻……唉……”章惇也觉得苏轼说的有道理,王诜绝不可能和王安石暗中结盟,但问题出在哪儿呢?突然间他也和司马光一般浑身回光返照了,一边念叨一边扼腕叹息。
  小家雀确实没斗过老家贼,章惇和苏轼让王安石和司马光给涮了,甚至带上了皇帝。两个老家伙根本就不是在帮王诜,建不建桥关他们屁事儿。但借着这个机会,王安石巧妙的把皇帝给忽悠了。
  改革吏治是目前新旧两党的主阵地,一方主攻一方主守。章惇和苏轼得到了皇帝的暗中偏向,攻势见猛,旧党有些扛不住了,第一步裁撤闲散官职的提议就要获批。
  此时王安石和司马光耍了个心眼儿,他们把国库里仅有的那么点余款全给王诜送去了,下一笔钱款送来最早也得等年底。没有钱裁撤个屁啊,总不能不发工资就让人家回家喝西北风去吧。
  这样一来不管新党和皇帝如何强势,也得再等几个月才能发动。几个月,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谁敢保证几个月的工作中不出一点问题?只要有问题就足矣在朝堂里搞些事儿出来,保不齐就能抓住机会反败为胜呢,总比马上让出阵地强。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官家下旨明发各州府,褒奖了大人修整河堤之功,还对修桥铺路之事予以肯定。”
  朝堂上谁在利用自己牟利洪涛全然不知,他正在码头上望着漕河南边,像是在等谁的到来。沈括拿着一卷东西走过来本想引起注意,可晃悠了半天没人搭理,只好主动提起。
  “但朝廷艰难,暂时匀不出钱粮,还得让本王自行筹措。这次又给了多少份度牒?本王怕是在这里待不长了,再待下去附近寺庙里的出家人全得出自本王门下!”
  这些废话洪涛都听腻了,全是口活儿,一点正格的没有,充其量是送点度牒让自己去贩卖,自己要是想从百姓手里抢钱还用得着卖这个破玩意?
  所以送了也是白送,那些坑人的玩意大部分都被烧了,少部分转手给了山川督查院。王十不是喜欢化妆成和尚尼姑隐藏身份嘛,估计她能用上。
  “晋卿这次怕是猜错了,朝廷把修缮河堤所欠的钱粮都补上了,一部分在为兄这里,另一些在漕司手中,想来不日就将运抵!”
  沈括有时候也挺坏的,他知道一提这个事儿驸马就得说朝廷坏话,偏偏不把话一次说完,非等着驸马骂完再拿事实出来打脸,等着看笑话。
  “……朝廷改脾气了?不可能,给我看看!”这个脸确实打得挺瓷实,饶是洪涛脸皮厚也有点疼。但他还不死心,非要眼见为实。
  “嘶……怪哉怪哉……既然狗能改了吃屎,本王错一次也不算冤枉。唉,来了来了,那点钱粮沈兄就和王七看着分吧,本王不管了。那些船上才是好东西,本王的高丽牛肉到啦,嘿嘿嘿嘿……”
  拿过朝廷发给沈括的公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连背面都看了,洪涛也没找出啥地方出了问题。干脆也不费这个脑子了,钱粮确实给了,为啥给的天知道。自己认个错无妨,下次依旧会骂。
  把公文往沈括怀里一扔,洪涛又乐了,远处的漕河上出现了一片帆影,绝不是槽船,更高更宽,想来是王浩的船队来了。


第710章 东渡归来
  一大早就跑到码头上傻站着,洪涛等的就是王浩的海船。前几日山川督查院送来密报,说王浩的船队从日本回来了,一部分去了台州、温州和漳州,还有一艘钻进了长江。按照路程掐指一算,洪涛就知道只要不出意外这艘海船今早必到。
  “又是高丽牛肉……高丽国为何有如此多的牛可杀?”对于高丽牛肉沈括有无数疑问,一直没机会提,现在正好赶上。
  “此乃本官不传之秘,若是让沈艾拜在本王门下倒是可以告知一二。”想知道高丽牛肉是从哪儿来的可以,把小孙子送来当人质就告诉你!
  沈括的孙子正好四岁,比王民羽大几个月,生的聪明伶俐,洪涛一见就觉得是块好材料,可惜怎么忽悠人家都不给。
  “此事为兄做不了主……”还和以前一样,合算有个厉害老婆也不是没好处,遇到难题就往老婆头上推,一点责任不负。
  “高丽牛肉从何而来本王也不知!”想和自己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戏,洪涛坚决不能吃亏。别说你有个厉害老婆,就算你们一家子都是泼妇咱也不惧。
  “这艘船从何而来?”沈括也不死命打听,开始转移话题。
  “从水上而来……本官敢断言,它到这里之后就会停靠,可愿赌否?”
  要比不要脸,沈括全家老小包括祖坟里躺着的几位一起来也不是洪涛半张脸的对手。你都说了在等船,还和别人赌船会在自己家门口停,废话能再多点不。
  “……也罢,为兄去准备车辆,无论牛肉来自何方,有肉吃就是好的。”总和这种人接触,潜移默化的就会起变化,俗称近朱者赤。
  沈括知道牛肉的来历问不出来,干脆也别磨嘴皮了,来点实际的吧。要是等王七来了,有多少牛肉也不够拿的,不愧是驸马的儿子,贪得无厌的劲头儿如出一辙,哪怕是养子。
  海船确实停在了码头上,船舱里也确实有大量牛肉,从早上一直卸到太阳西斜才卸完,多到王七和沈括亲自上阵搬运,依旧运不完也没地方存放。
  于是洪涛派人把附近的村民也叫来一起搬,谁家人多就多搬,不要钱,白送!不是他大方,而是鲸鱼肉脂肪含量高,也没完全干燥,一受潮就容易变质,与其浪费不如落个好名声。
  至于说沈括提出的先暂存在王府里的建议,洪涛连搭理都没搭理。啥破玩意都想往自己家里塞,也不看看还有空院子没有,太没眼力见儿了。
  海船不仅送来了二十万斤鲸鱼肉,还有十多箱珍珠、珊瑚、金器、扇子之类的细软。这些东西洪涛基本看看也就不搭理了,还顺手每样抓点塞进布袋子往沈括身上一背,说是让他拿回家哄老婆。要是能把小孙子送来,这些箱子都拿走也没问题。
  可惜沈括也在王府里学坏了,常进驸马书房的人一般都会学坏,对很多值钱的玩意不屑一顾,看得太多都麻木了。
  “这些不是宋人!”此刻他正直勾勾的盯着从船上排队走下来的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既不像水手也不是宾客,不管穿着整齐还是衣衫褴褛,衣服样式绝非中原规制。
  他们还特别规矩,见谁都深深鞠躬,低着头在码头上排成四排,没人指挥也整整齐齐,不敢乱看,显得特别拘束。
  “倭人……”洪涛也有点眼直,不是不认得,而是想不明白自己啥时候说过要日本人了?数量还不少,不用数,四排,每排十二个。
  “倭……倭人……私纳倭人怕是要被御史……”沈括一听倭人立马明白了,同时也有点担忧。
  海对面那个国家特别热衷中原文化,只要有机会就会采取各种方式往大宋跑。少部分真是僧侣,或者是来学习文化的,大部分根本就是假冒的,目的各种各样。
  朝廷早就下旨规定过,不许大宋商船随便带倭人回国,沿海各地发现倭人靠岸,必须送到明州的专门机构甄别。
  私下容留倭人不报官就是罪,轻则罚钱了事,重了就得抓起来。凉王一下子就弄来四十多名倭人,这要是被朝廷知道,少不得又得鼓噪。
  沈括倒是不怕凉王吃亏,这位在正经事儿上通常会吃亏,比如修河建桥,全是垫资,也不向朝廷要欠条。可一旦到了邪门歪道的问题上战斗力往往会爆棚,真不怕为了鸡毛蒜皮把同僚往死里得罪。
  这不朝廷刚刚有点要摒弃前嫌的意思,连欠款都拨下来了,还把你夸的和花一样,那就好好建桥吧,别再招惹是非了。
  “哪儿有倭人?在哪儿呢?来人啊,给我搜,抓到倭人立刻绑送官府!”对于沈括的担忧,洪涛听取的非常认真,也执行的很有力度。厉声喊来附近站岗的特种兵,指着码头就是一顿命令。
  可惜特种兵和他们的主人好像都犯了青光眼,围着四十多个倭人乱转,愣是一个没发现。
  “……为兄还是回家与夫人数珍珠吧,告辞,留步,万万不要跑了倭人!”
  沈括算是看出来了,再待在这里怕是要被灭口。满码头全是凉王府的人,就自己这么一个外人,只要外人知道凉王私纳倭人就是自己告的密呗。
  “沈兄不带两个年轻貌美的回去当侍妾?”人家都躲了洪涛还追着补刀呢,哪壶不开提哪壶,风度真是差到负数了。
  “你们谁来告诉本王,这些倭人来此何意?”沈括跑了,洪涛也就不猜了,冲水手招招手准备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样子王雄他们三个也没在船上,而王家这些水手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禀王爷,家主有信在此……”
  水手们听到这个问题立马陷入了大眼瞪小眼模式,显然他们只是听命令送东西的快递小哥,除了快递单之外其余的一概不知。
  王浩的信很厚,用防水布包裹的严严实实,上面还封着铅封。洪涛没有仔细看,粗略翻了两页就看明白了含义。


第711章 不一样的日本(一)
  “……此处没事了,回去告诉你们家主不要乐不思蜀,根烂了,果子接的再多也是枉然。”
  王浩根本没回来,他留在日本了,前两页说的都是他在日本混的如何滋润,很有点给个州官都不换的意思。
  从第三页开始改成了英文,一看就是王雄那三个孩子的手笔。内容非常丰富,全是当下日本社会的状态和各种政策介绍。
  和箱子里的礼物与码头上的倭人相比,洪涛更愿意看到这些东西,把海船打发走之后就匆匆回到书房,关起门来仔细研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日本的状况完全不像中国史籍上记载的,或者说中国史籍的记载只是一个片面,其它方面并没显露出来。而王雄他们记录下来的这些东西,从一定程度上揭开了此时日本的面纱。
  在史料上日本和中国最早的接触始于公元57年,顺便说一句,中国史书上没有公元这种纪年方式,也没有1089年,只有各位皇帝的年号。为了让大家看着方便,不用一边看一边查年份,咱就不那么认真了。
  公元57年是什么时候呢,东汉光武帝刘秀时期。据《后汉书·光武帝本纪》记载,建武中元二年有倭奴国使节奉贡朝贺,光武帝赐以印绶。
  这枚印后来于年在福冈博多湾的志贺岛被发现,金印印面呈正方形,边长约4厘米,印台高约3厘米,台上附蛇形钮,通体高约5厘米,上面篆刻着汉委奴国王字样。
  从此开始中国两国就开始了密切交往,很多日本国王都受到了册封。到了隋朝,日本推古朝的圣德太子为进一步学习先进的政治制度和技术,派出了由小野妹子率领的第一批遣隋使携国书出使隋朝。
  隋以降,遣隋使改成了遣唐使,直到公元894年,日本共派遣了12批遣唐使,着重学习了隋唐时期中国的政治、法律和经济制度,并以此为蓝本开始了大化改新,颁布了大宝律令,向着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迈进。
  以上是国家层面的交往,有关两国的商业贸易记载多见于唐朝。根据日本寺庙里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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