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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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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喜欢把书院建在山脚或者山腰,这样显得神秘且优雅,比如石鼓山、庐山、岳麓山……
  洪涛真没地方去找这种交通方便、环境适宜的山峰,但他觉得长江也挺给力的,比起来好像也不掉价儿。于是这座学校的名字就呼之欲出了,长江学院。
  想当年一座二层破茶肆就骗王安石来首诗,自己如果在学院里盖个五层楼,一水儿的江景房,楼顶再弄个驸马菜餐厅,苏轼他们怕是也得巴巴的凑过来附庸风雅,这不就是活广告嘛。
  面对长江、身傍长桥,洪涛觉得还不够引人眼球。作为教育界的后起之秀,想要后来居上,除了治学严谨、名人交流之外,还要在各个方面突出与众不同的特点。
  比如一架高大威猛的鲸鱼骨架矗立在学院门口,但凡是从江面、运河、长桥上经过的人都必须能看清楚。
  到了晚上还要挂上几十盏汽灯把骨架勾勒出来,没办法,谁让咱想不出太文艺的范儿呢,那就只能用笨办法,拿钱砸呗!
  “这么大地基全用石料堆砌!”当洪涛拿着自己的学院设计图找到王七之后,孩子的脸上立马就不淡定了。
  自己这位爹爹太能折腾,扬子镇不是有好几座现成的大宅院,想办法买过来不就是现成的书院嘛。顶多再改造扩建一番,何必新建呢,还要建的这么变态。
  “我可不是为自己出名,学院建好之后你就是土木工程系教授。想一想吧,几十年后桃李满天下,全国各地都有你的学生,在为国家建设各种各样的桥梁、道路。当史书上记载他们时肯定要写上一句话:师从土木工程学派开山鼻祖,王七!”
  多乖巧的孩子碰上这么一个爹也得有不耐烦的时候,洪涛倒不以为意。不耐烦是吧?咱讲事实摆道理,一点逼迫手段不用,就让你自己主动改变观念。
  “……那跨江大桥的工程势必受到影响,孩儿没有太多人手……”咽了好几口唾沫、挺了好几次胸脯,王七也没鼓起勇气拒绝。爹爹描绘的前景太靠谱也太诱人了,就没人不想留名青史的。
  “对外说地基也是跨江大桥的一部分,如何瞒过沈大人你自己想办法。咱们之前不是说了嘛,大桥的工程不着急,慢慢来,有时间了就弄弄,材料和时间不够就停一停,但为父的学院可不能停!”
  还是那句话,啥跨江大桥啊,将来长江书院旁边矗立这一座雄伟的……断桥,应该也不失为佳话,搞不好在文人雅士眼里还更有内涵呢,残缺也是美嘛。


第720章 胖老头走了
  1090年的上元节格外热闹,或者叫格外亮。花灯明显增多、增大,就连往年点不起太多花灯的佃户也在自家门口挂上一两盏,试图让天上的神多看两眼,保不齐明年的日子就能好过一些。
  这种行为要是放在两年前非得让村民们骂死,臭嘚瑟什么啊,整宿点灯熬蜡日子还过不过了!
  但今年例外,连续两年大丰收,一家人的吃喝终于不再是难题。古人不是说过饱暖思那啥嘛,在还没达到饱暖之前搞点小娱乐也是天性。
  其实光是手里有两个闲钱也不至于让穷苦人家这么大手大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有了代替蜡烛的灯油。
  以前也有灯油,不过那玩意烧起来黑烟滚滚、味道呛人、还不怎么亮。蜡烛倒是没有黑烟也没有怪味儿,可蜡烛太贵了百姓们真点不起。
  也不知道是谁搞来的新灯油,价格和旧灯油差不多,亮度却和蜡烛相仿,且没有黑烟和异味儿。这下百姓不光能买点回家用,还能奢侈一次,也像城里人一样让花灯整夜点亮。
  百姓们给它起了个神秘的名字,海油。有人说是从海水里熬出来的,因为它总是坐着大海船抵达港口,打开罐子之后会呈现出一种清澈的蓝青,很像海水的颜色。
  身处扬子镇的大宋凉王今年也一反常态,阖府上下几十口子全部高调加入了狂欢的人群,三个尚在襁褓里的小婴儿也被抱上了灯船,沿着漕河在扬州城附近乱窜。
  啥叫灯船呢,这又是洪涛的发明。他觉得去街道上仰着脖子看灯挺傻的,长公主又不好太亲民,那会引来拥堵,干脆还是来个花灯游行吧。
  用花灯把训练舰装饰一下,前后左右包括桅杆都挂上,不升帆改用撑篙,慢慢沿着漕河溜达。这样既能欣赏扬州城内的节日美景,又能让长公主不至于太靠近人群,还可以让百姓欣赏一下自己的创意。
  穿越人士有时候小小的创意就会引领时尚,扬州城的官宦士绅觉得这样很好玩,干脆也把自家的船只临时挂上花灯跟在凉王的大船后面沾沾光。
  灯船越多场面越热闹,越热闹就招来更多灯船加入,最后连青楼的花船都赶来凑热闹了,在运河上形成了一条几里长的灯火长龙,引来两岸无数民众驻足观看,场面很是壮观。
  可也引来了一点小麻烦,有几艘船由于装扮的比较仓促,花灯没固定好,不慎引燃了帆具。带着油脂的帆具很快就把桅杆烧成了大火把,火焰窜起十几米高。
  但这些小意外丝毫没有减弱大家的兴致,反倒招致了热烈的欢呼。百姓们朴素的觉得烧的越旺越好,象征着今年是个兴旺年!至于说落水狗一般冻得哆哆嗦嗦的船主人一家,无视吧,扫兴的玩意,大过节少提。
  只可惜百姓的祈祷声太弱,贡品也比较寒酸,天上的诸神有点不屑一顾,通常也就很少灵验。
  正月还没出朝廷就有噩耗传来:大宋知制诰、端明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行门下侍中事、上柱国、河内郡开国公、食邑二千二百户食实封九百户、赐紫金鱼袋,司马光挂了,享年七十一岁。
  胖老头操劳了一生,拼了命的想保持政策稳定不变,维持住士大夫阶层的既得利益,最好也让国家随之富强。
  可惜他熬过了神宗皇帝和王诜的犀利组合,又联合了政敌王安石的新党,还顶住了来势汹汹的后起之秀章惇和苏轼,不能说没有成绩,但最终还是输给了时间,带着满腹不甘和忧虑撒手人寰。
  “忠于君王、畏天爱民、恭俭正直、取信于人,守祖宗法度。”
  中国古人讲究盖棺论定,也就是说人死了之后才好评价,这二十一个字就是洪涛送给司马光的盖棺论定。
  前面十六个字充满褒奖,是对司马光个人品行的肯定。不管是不是政敌,洪涛对司马光的为人还是表示钦佩的。要是他做事也和自己一样没底线且不择手段,自己根本就没机会推行新政。
  另外这个胖老头一生节俭奉公,对物质需求并不高,也确实想把国家治理好。虽然效果并不怎么样,也称得上兢兢业业。
  后面这五个字听上去像表扬,实际上是批评。世界每天都在变化,可谓日新月异,而人却总守着固定不变的法度当行为准则,说轻点是无能,说重了就是愚蠢。
  司马光的死对朝堂的政治格局影响很大,加上之前的文彦博和吕公著重病卧床,旧党三个大佬相继倒下,一时间有点群龙无首的意思,基本也就宣告了一个政治时代的结束。
  现在王安石依旧任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是正相之一。门下侍郎章惇、中书侍郎刘挚、苏颂和苏轼分任尚书左、右丞。
  在这五个人里只剩刘挚还高举维护祖宗法度的大旗,但他和王安石一向是死对头。现在没有司马光在两个人中间充当缓冲带和粘合剂,这两位会不会直接打起来都很难讲。
  苏颂这个人比较有意思,据说他正在主持修建一座水力计时系统,要把天文、天象和报时结合到一起。如果真可行的话,他至少得精通数学、天文学,并了解一部分物理常识以及机械常识。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很有成就的医生和诗人,曾经编纂过《图经本草》一书,也写过很多诗词。当年他也是驸马府的宾客之一,想必文学水平不会差。在这方面他有点像沈括,不是个纯粹的政治家,更像技术官僚。
  实际上苏颂确实不是保守派也不是改革派,更像务实派,谁的主张合理他就支持谁。当年就是因为死活不让王安石的学生升职而被贬,后来参加了神宗皇帝授意的官制改革,才重新获得皇帝的好感。
  结果一转脸他又上书皇帝,话里话外埋怨皇帝给寺院乱赐匾额、乱发度牒,并建议少审批点寺庙,少加重人民的负担。
  赵颢恐怕就是看中了他不结党、不入派的特点才委以重任,说白了就是往领导班子里掺沙子,在改革派和保守派中间增加个变数,让两边谁也不能占据太大优势。这和洪涛在济州岛上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全是在玩权利制衡。
  原本的权利中枢里保守派势力是占优的,可是随着司马光去世,保守派与改革派之间的力量对比好像偏向了改革派,让谁来填补司马光离开的空缺就是个很微妙的问题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谁会接任司马光的丞相一职洪涛猜不出来,但他觉得赵颢能选择的余地也不怎么大。
  当年反对自己登基、主张让六皇子赵佣继位的大臣肯定不会获得重用,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否则拥趸者就会大失所望,所以一下子就少了近三分一的人选。
  当年被神宗皇帝重用并且积极支持改革的那一批臣子也不好提拔,有资格当正相的名单里又得划去几个。
  王安石的拥趸不能用,章惇和苏轼的跟随者也不能用,保守派里能与王安石对抗的几乎没有,总不能随便找个人上来凑数,然后变成王安石的应声虫,那样也不符合赵颢的利益。
  所以吧,洪涛觉得这位刚刚把屁股坐稳的皇帝怕是要剑走偏锋了,他会提拔一位能效忠皇帝的新人进入中枢,哪怕不能直接当正相,来个副相混混资历也很有必要。
  目前皇帝要打压王安石和司马光所代表的保守派势力,同时也不能让章惇和苏轼所代表的改革派势力太壮大,这本来就是用来制衡王安石和司马光的手段,总不能送走一头狼再迎来一头虎。
  现在保守派势力受到了极大削弱,改革派马上也就要得不到皇帝支持了,鸟尽弓藏嘛。
  不过洪涛觉得赵颢还是低估了北宋士大夫们为了实现个人理念而奋不顾身的劲头儿,章惇和苏轼的主张吸引了很多中青年官员的加入,这两年声势一天比一天壮大,不是谁说制止就能马上制止的。
  随着司马光、文彦博、吕公著相继退出了政治舞台,他们的一大批追随者也都行将暮年,早就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和精力充沛,和这些新生力量斗不动了。
  就算王安石还很强势,但他也只比司马光小三岁。年龄这个玩意是追随者押宝的一个重要属性,你都快不成了,面对的又是一群正值政治生命最旺盛期的敌手,值得追随的远景立马暗淡了不少。
  只要王安石和保守派不能全面碾压改革派,那朝堂里就会陷入愈演愈烈的权力之争。双方谁也不想束手待毙,可谁又都不能一击致命。
  此时突然又发现一股新生力量冲进来打算拉偏手捡便宜,王安石和章惇又不是新手,岂会不清楚皇帝的用意。结果很可能变成三国杀甚至四角博弈,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第721章 蔡京上位
  最麻烦的还不是朝堂里的争斗,假如外部环境安定,最高权力中枢扯扯皮也没啥,可北面并不是毫无威胁。
  西夏人已经隐忍了四五年,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南边这个庞大帝国的弱点。一旦因为朝堂纷争有所疏漏,他们就可能扑上来玩了命的撕咬。
  此时就会又多出来一个变数,那就是辽帝国。现在他们是有点自顾不暇,可谁会知道辽国的内乱哪天就会突然停下来呢。
  游牧民族不像农耕民族的政治格局那么复杂,他们是病的快好的也快,家当越少包袱越轻,保不齐哪天就又突然团结一心了呢。
  一旦出现这种局面,那宋朝就要面临双线作战的不利局势,西夏和辽国谁也不会手软,必须把当初失去的夺回来,再加上点利息才肯罢休。
  这时就证明了自己当年的忧虑是多么正确,也证明了神宗皇帝北伐的决定是多么鲁莽。要是能让自己带着几万新军再加上十几万禁军辅助,灭掉西夏并不比打下幽州难多少。兴庆府那块地方也不比幽州穷,还能从西边钳制辽国的南京道和西京道。
  面对一个敌人总比同时对付两个敌人舒服多了,光军费就能少一大块,也不用耗费全国财力去幽州的荒山秃岭间修筑那么多寨堡。除了听上去挺鼓舞士气之外,北伐之战怎么算怎么不是最佳选择。
  二月底,接替司马光的人选终于有了定论,出乎洪涛的意料之外,章惇擢升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行门下侍中事,而章桀则从幽州路经略安抚使成了枢密副使,返回开封。
  章家兄弟一起升任中枢任职,难道说章家是这次朝堂博弈的大赢家?普通人会这么觉得,但官员和洪涛不会认同这个观点。
  枢密副使只是个摆设,纯粹的口贩子,啥权利都没有。幽州路经略安抚使则是实打实的边路军政一把手,手里握着小十万最精锐的大宋禁军,还掌管幽州路所有的军事建设。绝对算得上要权有权、要人有人、要钱有钱。
  不知道章家兄弟是怎么操作的,他们玩了一出权利转换,私下和各方势力做了一笔交易,用章桀交出军权换取了章惇上位,到底值不值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那谁来接替章惇留下的门下侍郎职务呢?这倒没啥意外,原来的中书侍郎刘挚迁门下侍郎成为副相之首。增补上来担任中书侍郎的人选洪涛猜对了,是个新人,同时也是个熟人,权知成都府蔡京!
  历史真是顽固,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可转来转去还是把这个大奸臣送上了原本的轨迹。
  当洪涛在朝廷邸报上看到这个名字之后,差点直接提笔写信给王十,让她把自己新开发出来的定时炸糕先给蔡京屁股下面塞一个试试效果。
  但最终洪涛还是忍住了,虽然蔡京顺利进入了权利中枢,可他面对的皇帝变了、身边的同僚也变了,按照道理讲,他自己好像也该变变。
  而且目前的朝堂里还容不得他兴风作浪,王安石、章惇、刘挚都不是糊涂虫,而他自己也不过是皇帝用来争夺权力的一个棋子罢了,保不齐哪天用完了还得被贬。
  洪涛觉得就算蔡京还会兴风作浪,自己也应该先留一留他。以前自己是改革先锋,自然不希望朝堂里有和自己同样没皮没脸的玩意碍事。
  但时过境迁,自己的地位变了、大环境也变了。现在的奸臣蔡京非但威胁不到自己,反而能成为自己的好帮手。
  古人不是说了嘛,若要其灭亡、先使其疯狂。有了蔡京这个奸臣在朝堂里兴风作浪,大宋朝廷的疯狂进程还会加快,灭亡的时间也会提前,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朝堂里的权利争夺越是激烈,自己反倒越不容易引起关注。谁会在意一个远离朝堂没有半点权利、只会修堤架桥的废物王爷呢。
  为了应对这种局面,洪涛特意给王二去了封信,让她收敛一些,在福州日报上评论朝政时尽量不要太深刻,多一些引导少一些批判。许东来也会在真理报上配合,把舆论导向从朝堂政治引开。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密信刚发出去没一个月,两份报纸还没来得及统一口径呢,情况又有新的变化。
  春暖花开的三月中旬,一艘船慢慢停在了扬子镇码头边,从船上来下一位轻装简从的中年男人。
  船,很普通的下行槽船,即便漕河不是运河的主航道,每天也会有槽船从此南下北上。人,中年人,四十岁左右,扔在人堆儿里很不起眼儿的那种。
  像这样的人比槽船还普通,自打扬子镇上有了浅予斋,凉王又弄出了牛痘之后,无论春夏秋冬,每天都有人慕名前来。
  即便大名府、京兆府、凉州、鄂州、福州乃至成都府都先后有了浅予斋分号,依有人不远万里到扬子镇的浅予斋看病。
  无它,大家都觉得扬子镇的浅予斋是正根儿,还有传言说此处的女大夫是长公主从皇宫里带出来的太医之孙,从小长在宫中,不仅天资聪慧还深得多位老太医真传。神宗皇帝疼爱妹妹,才忍痛割爱赐给了长公主。
  后世人一听说某位医生专门给中央首长看病立马肃然起敬,古人也一样,能由皇帝的御用太医诊治,哪怕什么药都不吃,身上的病也先好了三分。
  但凡不差钱的人家得了疑难杂症,哪怕在当地的浅予斋得到了有效医治,也愿意再来让太医看看才放心。
  至于说这里的女大夫是不是太医,不光没啥见识的百姓不质疑,就连熟知宫廷规矩的官宦人家也趋之若鹜,他们的举动也从另一个层面坐实了这种传言。
  不过这位中年男人年并没去镇子里的浅予斋,找了个路人略微打听之后,就大步走向了镇子北面的两淮修河制置使衙门。
  站到制置使衙门门口,中年男人一脸的苦笑。门倒是挺大,牌匾也挺威武。可是个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门应该是官宦人家出车马用的侧门。
  此时院门也没关死,从缝隙中望进去,院子里空空荡荡的,除了马厩之外只有两排普通房屋,应该是马夫的住所。
  但有个细节制置使做得比开封府衙还认真,大门外面一左一右站着两位短打扮的衙役,身上不光挎着短刀,还别着一把楞长楞细的长刀,看着就挺有威慑力的。
  “在下从开封而来,有要事面见制置使大人,劳烦小哥行个方便……”
  中年男人从皮包里拿出一封信,带着笑脸说着客气话双手奉上,大拇指下还压着一枚湟州金币,并故意露出大半,在阳光照射下黄灿灿的很醒目。
  “嚓啷……尖嘴猴腮、奸诈之辈,好事儿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儿。我们滴,凉王滴家臣,贪墨不成!老实跪下等着,敢乱动咔嚓不饶!”
  信收了、金币也被拿走了,好像没起作用,还引来了麻烦。一柄短刀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和轨迹架在了中年男人的脖子上,接踵而来的是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口音极重、词不达意的北地汉话。
  “莫要下手太重,此包乃是制置使大人亲手缝制,世间有此包者不足一掌之数。”
  中年男人还真听话,立马就跪在了地上,任凭另一个人把身上搜了个遍,皮包也被拿走了。见到自己的皮包被随意挂在刀柄上,中年男人才有些不同意见。


第722章 高翠峰突访
  “退下,和你们说了多少次,有理讲理别轻易动刀,敢问可是渭桥镇高大人?”
  不多时一个同样短打扮的男人走了出来,见到跪着的中年男人之后马上停住脚步,定睛打量了好几眼,才快步走近伸出了双手搀扶。
  “……在下高翠峰,有要事求见凉王殿下!”脖子上的刀挪开了,中年男人依旧跪在地上扭头四下看了看,也仔细打量了来人几眼,才低声报上了字号。
  “高大人快快请起,在下一看到皮包就知道有故人来,没想到是高大人您。来来来,里面请,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来人上前扶起高翠峰,说话还挺客气,但没有一点儿歉意,一边说一边向门内做了个请的手势。
  “兄台有些眼熟,不知……”高翠峰掸了掸衣服上的土跟着来人走进了大门,果不其然,这个院子就是马夫住的地方。大是真大,可惜除了十多匹高头大马之外根本就看不到公堂。
  “在下贡齐,一直在蒋将军麾下听用,析津府之后跟随凉王左右,现在是府里的外官家。”后出来的男人说话很直爽,没有废话也没有太多客套,一脸都是笑容,可给人的感觉总是硬邦邦的。
  “哦,怪不得认识此包……敢问凉王殿下可在府内?”
  高翠峰听到蒋将军三个字立刻就放松了,怪不得能认识自己而自己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些蒋二郎带出来的特种兵都不怎么喜欢往人前凑合,但却总跟在王诜身边。
  “大人正在内宅,高大人稍等片刻,我派人去帮您通禀。”
  贡齐到了院子中间不就再往前走了,伸手叫来另一个穿着差不多的人把信递了过去,然后就陪着高翠峰站在院子里等,看样子是不打算让座看茶,估计也没准备这些礼数,很符合王诜的习惯。
  “大人把衙门设在马厩院子里如何处置公事?”高翠峰还是头一次到这里,左看看右看看很是不解。
  “哪儿有什么公事,不瞒高大人,我跟着大人到此已经两年了,没见过一个前来办公事的官员。大人自己掏钱给朝廷修河,谁再敢来吆五喝六,大人啥都不用说,只需让对方把拖欠的钱粮归还,就无人能解决,索性他们也就不来了。这制置使当的太省心了,比村子里的保长都清闲。”
  既然是同一个系统里的人,贡齐说话时也不刻意隐瞒什么,别看只是个马厩的院子,一般外人还不让进呢。
  这个门直通内宅,平时都是府里的佣人外出采买使用,进出都要经过检查。来拜访凉王的官员一般都走东边的凉王府正门,关系好的可以在西边的码头直接停靠。
  不多时进去通禀的人回来了,贡齐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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