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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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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秘密了还怕突击检查吗?好歹也是镇守一方的中央特派员,街上有几摊牛粪、市场里有人争吵这种日常小事儿,肯定也不会有啥影响的。
  想弹劾一位皇帝信任的高官,不是张张嘴就可以的,不管是御史还是谏官,都得多少拿出点证据,不管物证还是人证。
  宋人所谓的风闻奏事,并不是说言官可以满嘴跑火车随便弹劾别人,那官场不就乱套了嘛。
  在风闻奏事后面,还有一大套钳制言官自身行为的准则管着呢。以宋朝赵家的尿性,凡事儿就没有不制衡的,言官也一样。
  “官人又在瞎说了,妾身何时惦记过别的男人!”莲儿自打成了驸马的女人,确实变化不小。
  除了依旧喜欢往嘴里塞各种零食之外,追星和脑残粉之类的病症好像也痊愈了,即便知道苏轼这两天就到,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还嘴硬,不惦记为何朱八斤来不见提及,偏偏姓苏的一来你就如此激动呢?”洪涛还是不依不饶,弄出一副很纠结的模样追问。
  “……不与你讲了,我和紫菊要去看望小童,免得他们又被儿童团带坏!”论胡搅蛮缠莲儿纵有三个脑袋也掰扯不过她这位官人,眼看说不过干脆掉头就走。
  她和紫菊在湟州城很是无聊,除了每日应对一大堆公文往来之外,找不到什么事情做,连逛街都满足不了。
  可是她们的年龄又无法心如止水,干脆也学着驸马弄了一群穷苦蕃人的孩子,没事就拿着吃穿去救济救济,号称要超过儿童团,将来都去考进士。
  洪涛假装不太服气,更不看好这些孩子。其实他是在故意刺激莲儿和紫菊,这样一来她们俩的干劲儿就会更足。
  实际上莲儿和紫菊的举动正好弥补了洪涛身上的煞气,欧美政客、富商的家人通常都会加入慈善事业,中国人还没这个习惯,但洪涛认为这样挺好。
  自己整天在外面呲牙咧嘴的杀人、得罪人,家人多做点善事能互相弥补一下,至少没坏处。为此洪涛特意提高了莲儿和紫菊每月的例钱,说是处理公文的工钱,其实就是找个借口让她们有钱去搞慈善。


第268章 是不是他!
  苏轼要来湟州的消息并没让洪涛感觉别扭,只是让许东来在城里租了两间房子,并由他负责接待,剩下的事儿一概不管。
  自己和这位大文豪注定尿不到一个壶里,上赶着巴结也没用,反倒会让对方更看不起自己。爱看啥就看啥、爱去哪儿就去哪儿、爱调查什么就调查什么。
  湟州城里除了化学实验室这个小院之外,没什么需要隐瞒朝廷的。如果苏大官人能看懂技术资料的话,还可以去由莲儿负责的资料室里坐坐。那里有各种技术资料,随便拿出去一样儿,都能成为大富豪。
  “大人是不是调两位厨娘来,让苏大官人去工坊里和工匠一起用餐似有不妥。”许东来听说苏轼要来湟州,还是由自己负责全程接待,鼻头都兴奋红了,想为他的偶像争取来更多的福利。
  “本官堂堂朝廷经略安抚使,手握一州军政大权,每餐也仅是工程师标准,他如何吃不得?作诗的就该比做事的高贵?还是说夏人听到诗词就会俯首称臣了?别说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就算王相和司马相公来了,也只有工坊的食堂。不喜欢可以不吃,城里又不是没有食肆,想吃什么自己去买嘛。王大,你的许师傅脑子有点迷糊,去给他清醒清醒!”
  宋人太喜欢文学艺术这个毛病是洪涛深恶痛绝的,但他也没辙,后世里同样是歌星影星比科学家名气大、受尊重、挣得多。看来都是遗传,根子上带的,上千年了,很多传承都断了,唯独这玩意依旧如初。
  “许师傅,莫要再烦官人,如果把官人惹急了,那个苏轼说不好就会成为我的刀下亡魂。”王大并不是冷血动物,她对许东来还是挺尊重的。毕竟从小就是这位师傅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着自己和其他小童,所以不想看着他吃眼前亏。
  至于苏轼是谁,王大真不太知道,知道了也和不知道差不多。她没怎么学过诗词歌赋,更不喜欢,再有名的人到她眼里也只有两种身份,自己人和敌人!
  许东来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快,头都不回。儿童团折磨人的手段他非常清楚,这些孩子别看都是跟着自己长大的,但只要驸马真的板起脸来下令,她们哪怕面对亲生父母下手照样不会迟疑。
  苏轼纵然有名望,他也想借此机会多多请教,但和切身利益相比较一切都是浮云,爱咋滴咋滴吧,反正自己尽力了。
  其后的几天时间洪涛都窝在小院里吃喝住不离半步,分馏塔和预热器说起来危险性不太大,那也不放心让一群孩子独自操作,万一着了火烧着谁都心疼。
  苏轼的事情他早就忘得干干净净,看着一滴滴颜色深浅不同的液体从分馏塔的管口缓缓滴落,满脑子都是遐想,满嘴都是故事。
  想给这些孩子讲述的东西太多了,虽然讲太多她们也理解不了,那洪涛也忍不住要讲。理解不了就先死记硬背,只要有这些东西在脑子里驻扎,早晚有一天会理解的。
  她们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撒下的第一批种子,能不能发芽、能不能长大、能不能结果,种子的质量很重要。
  苏轼很生气也很失望,他这次来并不只打算挑王诜的毛病,还打算再和这位驸马谈谈,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回正轨。
  没错,正轨。在苏轼看来王诜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得如此偏激、如此自甘堕落。要说王安石的新政有缺陷,可还有可取之处,不管怎么不对,好歹没有完全跳出士人阶层的利益。
  可驸马王诜在湟州搞的这套东西,简直就挑不出一点儿正确。不让禁军回易,势必增加国库负担;不让厢军招募弓手,就无法消弱蕃人武装。
  让蕃人入作坊做工,这不是瞎扯嘛。放牧的就该老老实实放牧,种地的就该踏踏实实种地,读书的就是读书。
  对了,一说起读书苏轼的愤怒更甚,让蕃人孩子和宋人孩子一起入州学,这也太没规矩了。州学不是族学,那是有名额进行一级一级考试的。
  也就是说再过十年八年,很可能会有蕃人的孩子进京赶考。试想一下,到时候突然出现几个蕃人进士,这朝堂里还不乱套啊。
  最令人接受不了的就是王诜居然没露面,就这么把自己给晾了。自己好歹也是朝廷派来的,就算没有管辖权,也不至于连个面都不露吧。抛去职务不聊,同朝为官,以前还是挚友,这点礼节也能省?
  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至于说这位姓许的提举学事司监司,他是什么玩意?连功名都没有,还不如自己身边的书吏呢!
  “高俅,你且把此物送与驸马,记住,只可亲手交与驸马,不可假托他人!”一提起书吏,苏轼想到了一个回击王诜无礼举动的办法。
  你不是找个小吏来打发我吗?得,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派个书吏去应付你。来时长公主托自己给驸马带了一些衣服,人家都不见自己,自己再上赶着用这个借口去见面就显得太贱了。
  苏轼的书吏叫高俅!这名字好像有点衰啊。如果他要知道后世有本书叫水浒传,里面也有个高俅高太尉,估计马上就得给自己的书吏改名字。
  其实改了也没用,此高俅就是水浒传里的高太尉!没错,高俅发迹之前本是苏轼身边的书吏,也就是小秘书。
  后来苏轼又被贬,念高俅乃开封人,为人又聪明伶俐,不想让他跟自己一起远走他乡吃苦,于是就把这个小秘书送给了驸马王诜。
  王诜当时与端王赵佶交往甚密,端王就是后来的宋徽宗,王诜则是宋徽宗的姑父。
  抛去这层亲戚关系,王诜在当时画画很有名,宋徽宗从小也喜欢画画,没事就跑到姑父家里学习。要说后来宋徽宗在书画上独成一派,和他这位驸马姑父也不是一点关系没有。
  高俅入了驸马府,自然就有机会见到端王。端王除了喜欢书画,也喜欢踢球。一次偶然的机会,就和高俅踢了几脚,然后发现这个人球技不错,干脆就把高俅要到了身边,算是个玩伴。
  天知道皇帝的位子最终会落到他脑袋上,自己都当皇帝了,身边的人自然也得水涨船高。高俅于是这才正式走上了仕途,然后一步步爬上了高位。
  历史上有关高俅的记载很少,也不像水浒传里所说的那样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奸臣,好像北宋灭亡都是他和蔡京一手策划的。
  他其实就是个嘴皮子好用、能耐不多、又喜欢钻营的官僚。比他坏、比他心黑的官一抓一大把,可是他倒霉被施耐庵看上了,还写进了书里,这才遗臭万年。
  否则啊,后世的人恐怕都不会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因为史书上根本就没有多少他的记载,大坏事没有他,好事也没有他。
  高俅生在北宋开封城的一个普通小商人家庭,他童年和少年时期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学习不太好还经常惹是生非的熊孩子。
  整日里不务正业和街面上一群混子玩,没学什么正经玩意。不过他从小也喜欢书画,写得一笔好字,身上还带着点功夫。想来也是,整天和混子一起,身上没功夫怎么打架啊。
  等他成年之后,他爹实在是管不了,于是就把他轰出家门,促其自立。这下高俅傻眼了,以前的好哥们全都帮不上忙,只好去给别人打工。
  辗转换了好几个地方,靠着自己能说会道的嘴、察言观色的眼和一笔不错的毛笔字,终于在开封城一家文具店里混了个记账的差事。结果这家文具店老板和苏轼是朋友,一来二去又把高俅推荐给了苏轼。


第269章 谁天生是奸臣?
  这就是全部有关苏轼和高俅的内幕,但洪涛不知道啊,当他听王大说有个叫高俅的人在门外求见时,吓得差点把饭盒扔到地上。
  王安石他不怕、司马光他也不怕,甚至神宗皇帝他都不怕,因为那些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算是政客也有一定操守。
  可高俅不同,小说里他是个坏蛋,而自己也是个坏蛋。坏蛋怕什么?真不是警察,而是更坏的坏蛋。只有坏蛋才能明白坏蛋要做什么,也只有坏蛋才能遏制坏蛋,同行是冤家嘛。
  “你叫高俅!”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洪涛抱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心态打开了院门,然后就愣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面目清秀,身材不高的年轻人,岁数应该还不到二十。说好的老奸巨猾呢?说好的吃人不吐骨头呢?说好的玩弄权柄于股掌之间呢?
  “见过帅司大人,正是小人……我家官人让小的把此物亲面交给大人,里面是长公主所托……”洪涛怕高俅,高俅同样怕洪涛。
  他早就听说过这位脑子有病的驸马,也知道这位驸马每走到一个地方上任就会人头滚滚、破家破财,比扫把星还扫把星。可是闻名不如见面,看到活人了,小心肝差点没跳出来。
  现在他知道苏轼为啥不自己来了,这位驸马合算是真有神经病,穿的和黄河边的渔民差不多,一脸一身的污渍,身上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道。
  都这个德性了,手里居然还捧着一个方方的铁盒子,盒子都装着饭菜。这些饭菜都被搅合到了一起,看着就和猪食差不多。
  而驸马吃饭用的家伙也不是筷子,是一把铁质的大勺子。与普通勺子相比,这把勺子不光大,前端还有几个分叉,有点像三根齿的梳子。
  具体这玩意是叫勺子还是叫别的什么名字,高俅真不知道,他根本就没见过如此怪异的餐具。但他心里很坚定的认为,如果这样都不算精神病,大宋基本上就可以消灭精神病这个词儿了。
  “你真叫高俅?开封人士?”洪涛微微扬了扬头,王大就伸手把包袱接了过去。
  洪涛对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么没兴趣,无非就是一些长公主亲手缝制的衣服。情谊很浓,但自己基本不穿,穿不惯。现在他感兴趣的是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水浒传里的那个高俅呢?
  “回大人话,小人家确在开封,也确实叫高俅……”看着面前的驸马,高俅两条腿都快软了。
  “你听说过还有别人叫高俅吗?”洪涛往嘴里塞了一勺子饭菜,一边嚼一边又冲王大使了个眼色。然后王大就转到了高俅身后,手还扶上了腰间的刀柄。
  “……这、这、小人不曾听说……”明知道身后站着一个同样可能有精神病的女人,高俅也不敢回头,那股子冰冷的杀气已经渗入了他的骨髓。现在他终于知道勺子前端的三个齿是做什么用的了,居然可以像刀子一样把食物插起来送进嘴里。
  “来,进来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就从……就从你记事开始讲吧。”洪涛歪着头琢磨了琢磨,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高俅,还得再盘问盘问,就算找不出有用的信息也不能这样放他走。
  “我、我家官人还等着小人回话……”驸马一闪身进去了,高俅才看到院子里还有几个穿着同样怪异、眼神同样犀利的孩子,有男有女、有大有小。
  相同的是她们都站在一个高高的铜罐子周围,盯着罐子上的几个细管往外滴东西。滴的是什么高俅看不清,但他好像看到地面的木板上有些许淡红色。
  驸马在蒸人!他吃小孩!这是高俅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淡红色的肯定就是血液啊,被这个大罐子一蒸,混上水汽就没那么红了。罐子应该就是童男童女,外面不是都传说这位驸马是星宿下凡,还是天煞星,吃个童男童女好像也挺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他叫自己进去干嘛呢?难道说童男童女吃腻了,想拿自己换换口味!
  这尼玛也太吓人了,不成,我必须不能进去。其实想进也进不去了,两条腿不停使唤,胯下还有一阵紧迫感,然后就……尿了!
  “还不快走!”王大可不管这个男人叫啥,更不管他尿不尿裤子。
  在木台上割喉时,那些禁军军官照样大小便满地,都不算事儿。官人后来说了,人过于紧张或者濒死的时候就容易失禁,这是科学现象,不代表胆量大小。
  “就这样你以后怎么当奸臣啊……进来吧,只是聊聊天,说完了就放你回去,不会少一根汗毛。”
  洪涛又说谎了,他已经动了杀心,准备哪怕只有百分之三十可能性就得把高俅弄死,以后凡是碰上叫高俅、蔡京的也一律干死。是不是无所谓,杀一个少一个嘛。
  冤不冤顾不上了,要怪就怪你们父母吧,谁让他们给孩子起了这么一个倒霉名字。天怒人怨什么的更是瞎扯,自己现在归飞船上那个孙子管,老天爷和自己明显不是一个系统。
  高俅口才确实不错,即便都被吓得尿了裤子,始终还认为自己马上就会被扔进大铜罐子里蒸熟成为驸马的晚饭,依旧能用最简洁的语句表达清楚每个场景,把他从记事起所经历的一切一切全都讲了一遍。
  “哦,你是苏大官人的书吏……成了,以后你就跟着本官吧。王大,带他去二零三营地,和蒋队长说,让他专门学习蕃族的各种语言,再好好操练操练。”听完了高俅的经历,洪涛觉得这小子很可能就是水浒传里的高太尉,没理由,就是感觉。
  于是高俅同学的命运就在这一天走上了另一条岔道,他基本不太可能再去祸害大宋了,相反,他还要为保卫大宋抛头颅洒热血,至死方休!
  洪涛觉得杀了他有点浪费,就算是最坏最坏的奸臣,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和别人一样的热血青年,说不定更热血。
  只是制度促成了他们的转变,既然这样,死就是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换一个环境、换一种制度,说不定就会变成英雄呢。
  到底会不会有这种彻底的转变洪涛也不知道,人性这个玩意比任何自然科学都复杂,因为不容易找到规律,可变参数太多,所以他想拿高俅做个试验。
  至于说以后高俅还会不会有危害,自己能不能始终控制住他,洪涛根本就不担心。哪怕这孙子骨子里注定要当奸臣,死不悔改,他也没机会爬上高位了。一个小兵,就算再坏,对国家也构不成太大伤害。
  只要自己一旦感觉情况有变或者身体快不成了,就会把身边一切有可能出问题的人一一除掉,其中就包括他!
  一名书吏换一辆驸马车,当苏轼收到驸马的亲笔信之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私人秘书本身和书童的性质相当,属于长期雇佣合同,只要本人乐意可以随时转换雇主。
  现在想问高俅同意不同意也晚了,驸马信上说了,军中缺笔吏,高俅正好担此职务,为了能尽快破敌,禁军的建设不能耽误,所以还请自己多多包涵。
  至于说不见面的事儿驸马也解释了,不是故意失礼,而是他太忙,正在研发一种新的克敌武器,还是为了尽快破敌,所以抽不出身,同样请多多包涵。
  不过驸马又说了,少了一个书吏肯定会缺人手,干脆把州衙的主簿周一日小娘子派给苏大官人临时差遣,另外还从本来就非常吃紧的亲从官禁军中抽出三个兵卒作为护卫。


第270章 冬天来了!
  湟州地处荒凉,出行多多不便。所以,他的这辆专用驸马车就转送给自己,必须收,这不算贿赂,而是朋友间的一种情谊。也是对苏轼工作的支持,没有车你就没法转,没法转你就没法看,没法看你回去就没法向皇帝交差!
  “官人,此车甚是精美,在京中万金不得求。据说驸马曾差人专门从京兆府给官家进奉了一辆,车身由精钢为骨、竹席为棚,有门有窗,镶金带银。配上两匹西凉白马,跑起来如腾云驾雾。官家和嫔妃头一次坐时均呕吐不止,和晕水一般。”
  苏轼这次来身边只有三个随从,一老两小。老的这位是他的族人,平日里算个官家,大事小情的全负责。
  见到院子里的这辆车,老人家很是欣慰,假如能用一个书吏换一辆车,他乐意把另一个也换出去,翻过来掉过去怎么算怎么是大赚!
  “真有此等神奇?”苏轼也被这辆车迷住了,它虽然没有老管家说的那么精美,更不是镶金带银,但结构上很相似。
  四个又细又大的钢轮,上面还敷着一层软木。车厢并不像普通箱车般四四方方,而是个躺倒的月牙,与两根车轴之间只有四堆厚厚的铁片相连。用力推一推车体就能感觉到极富弹性,确实有点坐船的感觉。
  最让人心动的还是车棚,它也是用精钢为骨,但外面不再是竹席,而是一层厚厚的牛皮!皮面上雕刻着很多精美的花纹。车棚的边角、副手、四框上均为纯铜包裹,擦得锃亮。
  这一路的艰苦苏轼是尝过的,骑马坐车均能把人累的半死。要是此车真能如官家所言一般,自己这次湟州之行的后半程就能舒服多了。
  “官人不如上去试试,本官愿驱车。”见到苏轼脸上有了点缓和模样,许东来上前两步拉开车门,彬彬有礼的请苏轼上车。
  帅司大人交代过了,自己这些日子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招待好苏轼,他去哪儿自己就得去哪儿,同时那三名亲从官也得跟着。
  许东来心里很明白,也很赞同帅司大人的这个安排。本来嘛,哪儿能让苏轼自己随便乱走,万一有个不开眼的瞎说咋办。有自己和亲从官跟着,都不用说话,想必也没人敢造次。
  虽然苏轼是自己的偶像,那也仅仅是个偶像,驸马是自己的未来。偶像和未来比,前者好像就没那么重要了。
  苏轼走了,坐进驸马车享受着软绵绵的皮质沙发走了。还有许东来和三名亲从官护卫,沿着小路向最近的寨堡而去。
  他要深入基层去找寻第一手资料,不想在湟州城里听这些和王诜一条心的官员瞎得得。当然了,那些鬼画符一般的账目他也看不懂,既然有了这辆可以边跑边安睡的四轮大马车在,深入基层好像就不是啥难事了。
  在这一点上苏轼还是挺佩服驸马的,他的飞鹰具、蜂窝煤、白蜡、宝绘堂、宝甲和宝刀,现在又加上驸马车,每一样都很好用。
  但目前驸马车最大的用途居然是给边军运送粮草,这就让苏轼很恼火了。此物明明应该在开封城的御街上奔跑,里面坐着文人雅士,再带上两位名妓、插满花朵才算物尽其用。怎么可以整日装着一大堆货物奔波于坎坷的土路上呢,暴殄天物嘛。
  “高俅,过来看看,你的苏大官人走了,走着本官的车走了,连马都是本官的。你自己琢磨琢磨,值不值这一辆车两匹马钱。还耻于学习蕃话?我告诉你,限期三个月,入冬之后如果还学不会,我就也把你的脖子割开放干净血,然后挂在路边晾肉干。看什么看?跑啊!比你小三四岁的女孩子都能跑完,你次次落在最后是什么意思?王大,过来给他背包里再加一块钢锭,跑不完没有饭!”
  就在苏轼途径的山坡上,几十名儿童团正在进行山地负重进行军训练。现在洪涛已经不好意思再往特种部队里凑合了,虽然人家嘴上没说,但心里肯定很腻味这位次次倒数第一,还那么多屁话的帅司大人。所以他干脆就加入到儿童团的队伍里来,趁着她们年纪还小,不至于让自己老倒数,再过两年的话估计连儿童团都没脸去了。
  昨天儿童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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