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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翔(木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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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的一声,剑棍再度相碰,杨炎一声长啸,剑势展开,瞬念之间,连续刺出三剑,每一剑均是针对赵月如的反应而略作变化。

赵月如寸步不让,棍势浑然天成,“呛,呛,呛”精确无误的连挡了杨炎三剑,其时间,力度,角度,无不掌握得无爆精准。

杨炎不隶她还手,上下左右连着又刺出四剑,气劲激荡,发出“嗤,嗤”的破空之声。

赵月如棍势展开,卷起一阵黄芒,趁着杨炎四剑之间变招空隙的刹那,铺天盖地的向杨炎反攻过去。一时之间,剑光棍影将两人完全笼罩在其中。剑棍发出一连串刺耳的交击声。两人全都快攻进手,瞬息之间己连续拆了十余招。

“当”的一声,剑尖刺中了棍头。剑棍连成了一线,两人都停了下来,倏的分开。

两人都不禁有些暗暗吃惊,对对方的实力都在重新估什。刚才那一轮交手看拟激烈,其中双方都有所保留。这两年来,赵月如却是有明师多方指点之下,加上她本人聪颖刻苦,更兼又有宫里不同的大内待卫陪她喂招,这个条仵可谓是得夭独厚,因此武功大进,所以赵昚才将这根赵匡胤之后无人再用的盘龙棍赐给她用,使她的棍法更是威力大增。但和杨炎这一轮交手,竟还是占不到半点便宜。

杨炎心中亦是凛然,如果不是这两年他在战场上屡次出生入死的战斗,可谓是最好的修练方式,“雷厉风行大法”也练到了第四层顶端,眼见就要突破到第五层。恐怕根本就挡不住赵月如的盘龙棍。

不过这两年的战场生涯也使杨炎的心志变得无比坚强。既使赵月如的强悍超出了想像,也混然不惧。“碧血照丹青”迎风一挥,凌冽的剑气立即弥漫在数丈的范围之内。剑身上绿光暴涨,竟又发出“嗤,嗤”的声音。

赵月如右手执棍,遥遥指向杨炎。侧身而立,左手负在背后。棍头震颤不己,威势之盛,比杨炎边毫不相让。

杨炎不住较蓄气势,道:“如果在两年前的‘武功比试’中,你就用这根盘龙棍的话,那时我一定就真的输了。”

赵月如俏脸上一片沉静,道:“两年以前的我还架逾不了这棍盘龙棍,如果那时硬要免强使用盘龙棍的话,败的应该是我。”

杨炎点点头,道:“好吧,那么现在就请公主让我看看盘龙根的真正威力吧。”

赵月如冷冷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不会让盘龙棍在我手中失败的。”说着棍势蓦涨,如同大海的狂涛一般,以横扫千军般的惊人气概,向杨炎横扫过去。气流击荡之下,杨炎只觉耳中听到“嗡,嗡”的声响,狂风扑面,犹如刀割一般,眼前棍影从从,令人难以分辩。杨炎夷然不惧,正欲出剑之时,眼前的棍影尽消,盘龙棍化作一道黄芒,直奔杨炎的面门。

杨炎来不及细想,进身挥剑,“碧血照丹青”仿佛向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的砍到棍头上。发出震耳的轰鸣。

赵月如也禁不住道:“好。”棍势再度展开,这一次她己是全力施展,棍势之猛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而且越打越快,转眼之间以连续攻了十八招,杨炎施展全身解术,也只还了七招。

杨炎发现,原来这棍盘龙虽然沉重,可是招式一但施展开了,棍本身就能带动起一股力量,使人可以借力使力,抡起来并不用太费力,反而可以使棍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杨炎被逼得连连后退,心中暗道“不好”,如果他是用的一件和盘龙棍同样沉重的武器,或者可以用硬碰硬的打法,来制住赵月如这种借力使力的棍法。只可惜“碧血照丹青”虽然锋利无比,但在重量上无法和盘龙棍相比,不敢和盘龙棍进行硬碰硬的撞击,无奈之下,杨炎只能施屡灵巧的剑式,希望能抢入棍圈之中,以近战的方式来克制盘龙棍。

可惜一来杨炎的剑法都是以杨沂中的“血战刀法”为基础的,灵巧的剑式本就不是杨炎所善长;二来赵月如的棍势太大,所及之处,杨炎根本无法近身。杨炎数次想要抢入棍势之内,都被盘龙棍给逼了出来,反而险些被棍所伤。

这时赵月如已经攻了进百招,棍式的威力已经大的惊人,八尺一寸长的盘龙棍的每一寸每一分都同样可怕,稍细一点的树枝竟都吃不住劲而拆断。

杨炎以被完全逼到棍势以外,非但无法接近赵月如,连还手都力不从心,只能不断的后退来躲避。这时就算杨炎手中有和盘龙棍同样重的武器恐怕也遏止不住了。

杨炎突然纵身一跃,跃出三丈多远,站刭翠微亭的顶上。

赵月如并没继续进攻,反而“呼”的一声收住盘龙棍,看着杨炎。

杨炎跃下翠微亭,道:“公主,我认输了。”

赵月如脸上没有半点喜悦之色,半响之后才道:“不,我只是占了兵器的便宜,论真正的武功,你未必会……”

杨炎打断了她道:“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你能用盘龙棍赢我,就正明你能完全发挥盘龙棍的威力,不必为此介意。”

赵月如张了张嘴,仿佛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

杨炎又道:“所以我以后应该更下苦功,等到有把握对付盘龙棍时,我们在较量一次。”

这时,赵月如美丽无伦的俏脸上才终于又露出笑容:“好,我等着你,下一次较量时间由你来定。”

※※※

杨炎刚走进杨府大门,迎面正好遇见杨昌鹏。

杨昌鹏立刻叫住杨炎,道:“一上午你跑那儿去了,到处的找不到你?”

杨炎笑道:“我出去转了转,找我有什么事?”

杨昌鹏大笑道:“今天晚上,虞公亮要在谢家酒楼请客,要庆贺你和他升了职,还请了好几千大臣的子弟,也请了我和你,我己经答应去了,就差你了。”

杨炎皱了皱眉,他并不喜欢出席这种场合,正要开口拒绝,杨昌鹏巳看出来了,不等杨炎开口,立即道:“你可一定要去,虞公亮可是说了,只要我能请得动你,他就要调我去他的策选锋军作统领。所以你可一定要去,就算是帮我吧。”

杨炎冲杨昌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不就是一个统领吗,不去虞公亮的策选锋军,到我的选锋军来也可以呀。”

杨昌鹏一手搭在杨炎的肩上道:“这是什么话,不管怎么说,虞公亮、我还有毕再遇都是同一年在尚武院毕业的,在一齐总要好一些嘛。”

杨炎怔了一怔道:“老毕?虞公亮还想把老毕调到他的侧选锋军去吗?我还正想让老毕来我这里。”

杨昌鹏笑道:“那你就省省吧。不过你可以把小曹和小高调到你的选锋军去嘛,你和他们不是挺好吗?”

杨炎想了一想,道:“也是,调他们来也不错。”

杨昌鹏又道:“所以你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杏则我的统领就黄了。呵,呵,听说老谢酒楼刚从台州请回来一个名妓,长得美不说,琴、棋、书、画样样都精通。还能填词做诗。今天晚上是她到了临安第一次出场,你不想去看看吗?”

杨炎嘿嘿一笑道:“鹏哥,你就不怕被嫂子知道吗?”

杨昌鹏凑到他的耳边道:“所以你才要去,有你跟着一起,你嫂子才会放心。如果你的流苏问起来,也可以由我去帮你掩盖。”

杨炎听了哭笑不得,只好苦笑不语。

※※※

谢家酒店是临安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名菜“西湖醋鱼”犹为有名。酒楼的地理位置正好在西湖之畔,在楼上凭楼看去可以尽收西湖风光。

杨炎和杨昌鹏到达谢家酒楼时己是傍晚时分。这时己是十二月,新年再即。虽是傍晚,西湖边依然是人潮涌动,小商小版,叫买叫卖,热闹非常,一点也不输于白天。各式各样的灯笼挂满了西湖岸边的柳树,也将柳树印照在五光十色之中,不时还可以听到鞭炮之声,家家户户都开灯结彩,迎接新年到来。流光异彩,看起来甚至比白天更热闹。

虽然离新年述有二十多天,但谢家酒店早己做好了迎接过年的准备。门前的两根大旗杆上挂着长达数丈的灯轮,酒楼两边的柳树上都缠着五颜六色的丝绸绵缎。树枝上悬挂着无数显然是精心制作的灯花,有如霞光万道的七彩光树。

这时虞公亮和一个中年人正站在酒楼的大门前,一眼看见他们兄弟。忙快步迎了上来,道:“好了,就差你们兄弟两了,其他人都到了。”

杨昌鹏道:“炎弟刚回来,我陪他看临安的夜景,所以走得慢了些,来晚了还请恕罪。”

虞公亮笑道:“不仿事,不仿事,主角总是最后才到场的。可惜毕再遇不在,他若是来了,却就再好不过了。”这时他身边的那斤中年人也过来行礼相见。

杨昌鹏显然是认识他,呵呵笑道:“老谢呀,你的生意可不错啊,发了财了吧。”

老谢忙道:“托杨少爷和虞少爷的福,小人这酒楼的生意还不错,至于发没发财嘛,那可是只有东家自己知道了。这位是杨二少爷吧?”

杨昌鹏这才给杨炎指引。原来这个叫老谢的中年人是这座谢家酒楼的东家的一个远房族叔,现在这里做掌柜。

虞公亮道:“好了,还是上楼说吧,大狄儿可都在楼上等着你们。”回头又对谢掌柜道:“老谢,通知厨房里开席吧。”

三人上到三楼,楼上只坐了十余人。可惜杨炎一个都不认识,幸好有杨昌鹏在一边给他指引,其中有临安新任守备唐与正,枢密使张浚的孙子张忠纯,中书舍人陈俊卿的儿子陈宓,兵部尚书胡铨之子胡榘,前朝名臣韩琦之后韩侂胄,显谟阁直学士张孝祥等人。其中居然还有两个竟是杨炎在尚武院的同学,杨炎却没认出来,令他大感惭愧。

众人寒喧之后,各自就坐。虞公亮自然是坐首席,次席众人一互推让杨炎坐下,因为这本是为他们两人贺喜的。杨炎推让不过,直好就坐。

这时直听楼梯声响,谢掌柜走上楼来,向众人一躬道:“诸位大人,都己准备好了,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虞公亮点头道:“好吧,那就开席吧。”

谢掌柜轻轻一拍掌,一道道山珍海味流水般的送了上来。

杨炎这才发现整个三楼的客人都只有他们这十余人,但待候他们的人到有二十多个。而谢掌柜一直在这里陪这里指挥小厮们上菜,斟酒。不时的上前劝酒,显得十分殷勤。这时又来了一队歌妓奏起音乐。丝竹声响,在悠扬的琴乐声中,一名丽人,一身素罗黄衣,浅绿色披风,轻歌曼舞,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这丽人二十出头年纪,生得肌肤胜雪,绣发乌黑,身姿轻盈,淡雅可人。只见她裙裾翻滚,长袖飘移。唱的正是柳永的那首著名的《望海潮》: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豪华。烟桥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云树绕沙堤。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献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戏钓叟莲娃。

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并日图将好景,归去凤他夸。

声音甜美,婉转动人。歌声唱罢,立即赢得一片掌声。唐正与犹自摇头摆脑道:“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问那得几回闻。”

那丽人嫣然一笑道:“大人过讲了。”转向众人微一万福道:“小女子严蕊,见过众位大人。才薄艺浅,教诸位大人见笑了。”

唐正与忙道:“那里,那里,严姑娘太客气了。不过这道《望海潮》仍是柳永旧词,听说姑娘善于填词,不知可否当场做一首,也让我们开开眼呢。”一言罢,再座众人纷纷响应。

严蕊微微一笑道:“还请大人出题。”

唐正与环顾四周,看到在按几上插着两支纸质桃花,一红一白,十分逼真。一指那纸质桃花道:“就以这桃花为题如何?”

严蕊略一思索道:“即是如此,小女子献丑了。”随即唱道: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

这一次是没有配乐,纯是严蕊清唱,歌声动人到也罢了,但这首《如梦令》却写得清新,流丽,妩媚别致。

众人听罢都不禁呆了一呆,方才暴发出热烈的掌声。其中张孝祥也善填词,颇有名气。忍不住道:“意境清新,不同凡俗。果然名不虚传。”

严蕊浅笑道:“张大人过誉了,小女子素闻大人也善填词,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虞公亮也笑道:“安国兄(张孝祥字安国),你也是填词的老手了,最近可有什么新作吗。”

张孝祥笑道:“指教可不敢当,不过在下填词一首,只怕不适何现在。”

虞公亮道:“安国兄的大作,定要听一听的,诸位是吗?”

诸人纷纷响应,弦孝祥当下击几唱道:“雪洗虏尘静,风约楚云留。何人为写悲壮,吹角古城楼。湖海平生豪气,关塞如今风景,剪烛看吴钩。剩喜燃犀处,骇浪与天浮。

忆当年,周与谢,富春秋。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勋业故优游。赤壁研头落照,淝水桥边衰草,渺渺唤人愁。我欲乘风去,击楫誓中流。”

杨炎虽不会填词,但也听得出张孝祥这首《水调歌头》的大意是赞颂这次对金出兵成功。上阙是描写这次战斗的情景,下阙是借用周瑜、谢安、祖逖等人寄望北伐成功。慷概激扬,与严蕊方才所唱的两首词的婉转别至大有不同。

只听虞公亮一拍桌子,大声道:“好,好个‘击楫誓中流’。”

张忠纯也点头赞叹道:“气势豪迈,颇有东坡之风,安国兄,这果然是好词。”

严蕊也道:“大人这首《水调歌头》果然胜过小女子十倍,小女子衷心佩服。”

张孝祥笑道:“那里,那里,还叫诸位见笑了。”

唐正与笑道:“安国兄,你也不必太过谦了,你的词慷慨豪迈,严姑娘的词婉约含蓄,可谓各有千秋。不过若论填词,当今应属辛幼安为第一大家。”

张孝祥也点点头道:“不错,能将奔放驰骋,婉而妩媚刚柔并济者当属辛幼安一人。恐怕只有当年的大苏学士可与他相比,在下是万万不及的。”

严蕊也道:“小女子也早闻幼安先生的大名,只可惜无缘相见。”

唐正与笑道:“今曰一会,严姑娘的大名定会天下闻名,他日有缘定可见到辛幼安的。”

当时填词甚为流行,权贵子弟及士大夫等大多都能来几首,一时间众人谈词论诗,十分热闹。他们所说的辛幼安正是当时大词人辛弃疾。而虞公亮显然对填词一道十分精熟,与众人相谈甚欢。席间严蕊与众人也左右逢源,言语十分得体,又唱了几首新词,赢得众人掌声不断。犹其是唐正与,对严蕊大加赞扬。

杨炎却听得头大如斗,他看书虽多,但大都是兵书,对诗词一道基本不通,平素也只喜欢“大江东去浪淘尽”或是“怒发冲冠凭栏处”一类豪情奔放,悲壮慷概的词。如果要他来填词,简直是要他的命一样。只好默默不语,只顾抵头又付酒菜。好在也无人请他填词,没有当场出丑。

注:《宋史》载:(虞)允文姿雄伟,长六尺四寸。宋尺六尺四寸合今天是198CM和乔丹一样高了,在下虽未通读宋史传记,但也看了大半,除了虞允文,还没有过别人记载了身高的。可见虞允文身高应是颇为有名的,他的儿子想必也矮不到哪里去。

第十一章 选锋军

午夜,丑时。

临安城南的玉清寺的大殿正中,两个中年女尼一个白衣,一个灰衣,正并肩坐在蒲团上。

赵月如走进大殿,在那两名女尼面前双膝跪倒,道:“弟子拜见师父,师叔。”说着恭恭敬敬嗑了三个头。

白衣尼睁开双眼,微笑道:“起来吧,徒儿。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和你师叔都是方外之人,不必这么拘泥礼节。”

赵月如道:“是。”这才站着身来,重手而立。

灰衣尼问道:“月如,今天和你比武的那个少年是什么人?他怎么用‘雷历风行大法’呢?”

赵月如忍不住问道:“师父,什么是雷厉风行大法。”

白衣尼道:“雷历风行大法是数百年前风雷上人作创的绝世武功。不过这数百年以来,只有‘江湖三奇’中刮‘龙鹰’万显声一个人练成过。这个孩子难道是万显声的弟子吗?我倒没听说万显声收过徒弟啊!”

赵月如道:“他叫杨炎,是同安郡王的孙子。”

原来杨沂中是两朝老臣,皇帝赵眘以为旧臣,尤其礼重,常以爵名相称而不呼其名。永安公主也不敢直接说出杨沂中的名字来。不过白衣尼和灰衣尼显然是知道她说的是谁。

灰衣尼道:“杨沂中的孙子,怎么和万显声撤上关系的?而且看他向雷厉风行大法显然己经练到了笫四层,居我所知,当年万显声练到这一步也要到三十岁以后方才到达。他有多大年纪?”

赵月如道:“居弟子作知,他是同安郡王三子的儿子,父亲早亡,他和母亲一直生话在外面,五年前才回杨家。二年前在建康府御前诸军中从军,今年大概是十九,二十岁了。”

白衣尼笑道:“师妹,别人自有别人的机缘巧合,我们在这里胡猜些什么。”

灰衣尼叹道:“师姐,想不到我们闭关修练十余年竟都成了井底之蛙,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居然能练成‘雷厉风行大法’。”

白衣尼笑道:“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有的是,你我又算得什么。不过这临安城中居然还有这样天资过人的少年人吗?”转头又对赵月如道:“今天你和他比武,师父和师叔去看了,你说的两年以前,就和你比试的那个少年就是他吗?”

赵月如道:“是的,两年前我们比过一场,虽然当时教官判弟子获胜,但实际上是和他不分胜负,这一次……”

白衣尼道:“这一次你不是嬴了吗?他己经前场认输了。”

赵月如道:“但这一次弟子是占了武器的便宜,而且他虽然是用的剑,使出来的却是刀法,因此他的武功并未能全部发辉出来,他虽然认输了,但弟子并不认为是真正嬴了。”

灰衣尼到有些奇怪,道:“月如,你们交手两次,都是你赢了,但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在乎?”

赵月如迟凝了一下,终于将五年以前,她第一次和杨炎相遇被杨炎空手夺棍的往事说了出来。

灰衣尼听罢之后,笑逍:“那不过是小孩子间打闹罢了,你怎么还耿耿于怀呢。”

赵月如听了,默不作声。

白衣尼叹道:“徒儿,你对胜负太过于执着了,这恐怕会成为将来你武功大成的障碍。”

赵月如道:“弟子不明白,还请师父明示。”

白衣尼叹道:“五年以前,我们收你为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你精诚所至,另一方面也是看你天资过人,实在罕见。所以才将你收在门下。传你小无相功,五年之间你果然有了相当的成就。不仅比你的几个师姐妹强得太多,就是我和你师叔在你这个年纪也逊色不少。只是这小无相功讲究无相无色,与道家的清净无为一脉相通,你如果太执作于胜负成败,实在不是无相之道啊。”

赵月如垂首道:“师父师叔大恩弟子永世难忘,只是弟子愚顿,恐怕有负师父师叔的厚望。”

白衣尼叹道:“这不是什么愚不愚顿,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自己的心结还要靠你自己去解开,我们也帮不了你。”

灰衣尼道:“师姐,她年纪还小,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白农尼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放不下胜负么,小无相功终难有大成。”突然扬声道:“房顶上是那位朋友,可否下来一见。”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老尼姑,好耳力啊!”话声未落,己有一人落在殿外。

来人年纪在六十左右,一身粗布衣服,满是补丁,头发花白,背驼隆起。赵月如仔细一看原来这老人竟是个驼背。不过虽是驼背,身材却以一般人高得多。白衣尼和灰衣尼一见这驼背老人,立即双双起身,走出殿外。永安公主也跟了出来。

白衣尼笑道:“乙老前辈,原来是你,你怎么到临安来了?”

驼背老人哈哈大笑道:“怎么?这临安就只许你们俩个老尼姑来,就不许我老驼子来吗?”

灰衣尼也笑道:“站在殿外作什么,快进来说话。”

进殿之后白衣尼招呼驼背老人坐下,转身又叫永安公主:“徒儿,这位前辈便是人称‘江湖三奇’中的‘神驼’乙休乙老前辈。快来见礼。”

“神驼”乙休和“龙鹰”万显声、“飞天魔猿”古振扬三人武功高深,意气相投,结为生死兄弟。当年因不满赵构和秦桧和谋杀害岳飞。联手大闹禁宫,虽然没有杀死秦桧和赵构却也吓破了两人的胆,不敢在杀岳飞一家,改为充军。这一件事使得三人名声大振,敬佩他们的人尊称为“江湖三奇”,增恶他们的人则将称他们也“江湖三怪”。三人也不以为过,平日往往以“怪”自居更多。

“神驼”乙休在“江湖三奇”中排名第三,自幼练习“混元一气功”以蹬峰造及。

白衣尼原来是灵鸷山逍瑶派掌门,水镜大师。灰衣尼是她师妹水月大师。她们两人的师父与“江湖三奇”交情不错。因此两人与乙休也有过数面之交。所以乙休一到临安,见到她们留下的标记便找上门来。

赵月如听师父都尊称这驼子为乙老前辈,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拜倒在她,道:“晚辈拜见乙老前辈。”

“神驼”乙休哈哈大笑道:“小姑娘怎么那么客气,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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