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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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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大家说了一个好字,不是因为不敢管,而是她本来就没想管。”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随即笑着对中年男子说道:“你们围着那马车里的小子教我一个词……他说比白痴还白痴的……叫傻…逼。”
  就在这个时候,被围着的马车那边传来一声大骂。
  “无量他妈的天尊,难道你们以为修道之人好欺负?本道爷告诉你们,我是赶往dì dū做演武院监考的道宗大人物。你们要是得罪了我,信不信我拉一泡屎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敢搜我的车?!瞎了你们的狗眼么!”
  中年男子脸sè一变,却见手下高天宝快速跑了过来,脸上都是不安和恐惧:“大……大人,车里就两个人……赶车的是襄城崔家那个小子,车里……就一个胖道士。”
  “你们不是一路上一直盯着么!”
  “是一直盯着……不知道人……人什么时候没了……”







☆、第四十八章 羁绊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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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羁绊鸡蛋
  孟无敌不是真的无敌,最起码在情衙中就有两个让他每每看到都心生畏惧的存在。孟无敌也是真的无敌,因为从他习武至今从来没有打输过。当然这不是他有遇强则强的本事和斗志,而是因为他从来不会挑战自己打不赢的人。
  孟无敌是情衙副镇抚使。
  在枫林渡他之所以敢走到红袖招的当家人息画眉面前,是因为他没有在红袖招的人群里发现一个能威胁到自己的人。红袖招里那些女子也好,那些护卫也好,活着的人没有能令他忌惮的,相反,倒是息画眉手里那块牌子让他很忌惮。
  所以他才会客客气气的说话,虽然语气中还带着大内侍卫处情衙之人特有的傲慢。
  但他错了。
  那个看起来随时有可能被一阵风撂倒的老瘸子,竟然让他在除了镇抚使大人身上之外再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他之所以能做到情衙副镇抚使的位子上,不是因为他叫孟无敌所以无敌,是因为他最大的长处是有自知之明。
  在官场,这一点至关重要。
  他在情衙的时候从不会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对镇抚使侯文极的不敬,哪怕身为情衙的第三号人物,在侯文极面前他一贯表现的毫无尊严可言。情衙里所有人甚至都确定,哪怕镇抚使大人让孟无敌去吃他拉的屎,孟无敌也一定会去吃且一定说镇抚使大人拉的屎是香甜可口的。
  他在河边垂钓的时候刻意表现出来的淡然和冷静,全部来源于他对镇抚使侯文极的模仿。
  曾经有个人说过,在孟无敌身上能看到侯文极一小半的影子,虽然这模仿拙劣而粗糙,让人恶心。
  敢在情衙中这样评价孟无敌的,只能是情衙的第二号人物,这个人虽然在情衙中没有职位,甚至根本就是布衣之身。但孟无敌对这个人也从来不会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尊敬,在情衙,大家都公认一件事……宁愿得罪镇抚使大人,也不能得罪镇抚使大人的谋士卓布衣。因为镇抚使大人能或许会容忍属下对自己有些许不敬,但绝不会允许情衙的人对卓布衣有一点不敬。
  堂堂情衙第二有权势之人是布衣之身,他就叫布衣。
  七年前,当侯文极带着卓布衣走进情衙大门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从此孟无敌这个情衙的二号人物就变成了第三。而且,这么多年来孟无敌从来没有试图挑战抢走自己位置的那个布衣。
  “自今rì起,布衣说的话便是我说的话,布衣的号令便是我的号令,我不在的时候,情衙听命于布衣。”
  孟无敌从来没有见过卓布衣出手,他甚至怀疑卓布衣根本就不懂修行。不过这不影响他对卓布衣的畏惧,因为卓布衣身后站着的就是侯文极。
  孟无敌对自己的眼力和判断力一直很自负,因此他确实在大隋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如鱼得水。
  但是今天,他有一种想抽自己一个耳光的冲动。
  而事实上,老瘸子的话和在他脸上抽了几个耳光毫无区别。
  “我很难理解你这样的白痴是怎么坐到副镇抚使的位子上的,你难道没有脑子?一个有九品高手护着的歌舞行,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歌舞行?一个可以使唤九品高手的女人,难道会是普通女人?哪怕不用那块牌子,难道你就惹得起?”
  这几句话,让他不得不反思自己这次的行动。
  而就在他羞恼的时候,情衙千户高天宝很不合时宜的问:“大人,咱们要不要把所有人都拿下?”
  嘭!
  一声闷响之后,高天宝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了出去。足足飞出去六七米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激荡起一片尘埃。孟无敌毫无征兆的一脚正踹在高天宝的胸口上,这一脚虽然看似威力惊人但他还是收了力道,不然早已经直接要了高天宝的xìng命。
  即便如此,高天宝感觉自己最少断了两根肋骨。
  “让你盯着那个要犯,现在你告诉我人没了……高天宝,三年前办江都丘氏谋逆的案子你跟丢了主犯,我亲手割掉你一颗眼球。是不是三年之后你的眼睛已经不疼了?我给你两天时间,如果你再找不到那马车里原本应该有的人,我就割了你另外一个眼球。”
  疼的几乎喘不过来气的高天宝挣扎着起身,单膝跪下俯首道:“属下保证两rì之内找到那三个人,如果找不到……属下自行了断。”
  “哼!”
  孟无敌甩袖而去,哪里还有在江边垂钓时候的那淡然高手的风范。此时他的脸sè铁青难看的要命,心里的羞愤更是浓烈到让他想放声大骂的地步。
  高天宝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看着孟无敌的背影眼神中隐隐有一丝冷意。
  “这位大人,请留步。”
  就在这个时候,红袖招的当家人息画眉轻声叫住孟无敌,缓步过去,微笑着说道:“大人答应帮我红袖招渡河的官船什么时候到?”
  ……
  ……
  项青牛怒目看着面前的飞鱼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人的眼睛。就这样足足对视了两分钟之后,那飞鱼袍终于不敌扭头看向别处。项青牛不依不饶,绕到那人身侧继续狠狠的盯着那人的眼睛。那飞鱼袍再将头转向另一边,项青牛又跟过去依然直视。
  如此反复三次,那飞鱼袍终于崩溃,嘴里嘀咕了几声扭头就走。项青牛得意的贱笑了几声,回头对崔略商说道:“看到没,在本尊法眼面前,这样的黄口小儿连对视都不敢,你知道这是什么?”
  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处却装作镇定的崔略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什么?”
  项青牛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威压,只有绝顶高手才会有的威压。在我饱含着威压的目光下,任何人都只能败退。”
  “哦”
  心不在焉的崔略商哦了一声,看着四周围着的飞鱼袍小声说道:“那道长你赶紧施展出全部的威压,把这些人都吓跑了吧。”
  项青牛冷哼一声道:“你以为威压这种东西是菜市场大婶卖的胡萝卜?一两银子能装满半车那么廉价?威压……威压……威压是要耗费功力的你懂不懂?一看你就不懂,对于你这样修行上的初学者虽然我不吝赐教,但要解释起来确实很难。”
  崔略商失望的看了项青牛一眼,然后将求助的眼神投向红袖招那边。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那个中年男子拂袖而去,之前被一脚踹飞了的那个飞鱼袍千户招了招手,围在他们身边的飞鱼袍立刻掉头就走。来的快速,走的也毫不拖泥带水。他顿时大喜,转身看向项青牛低声欢呼道:“还是红袖招那当家的有本事,那个领头的官差走了!”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却见项青牛摆了一个马步双手缓缓下压后吐出一口气:“看见了么……这就是威压,我好歹一施展,那些人自然屁滚尿流。也就只是你这种没见识的人,才会说出那女子有本事的话。”
  他脸sè微微cháo红语气微怒的说道:“你难道没看到是我在运劲释放威压?”
  崔略商刚要答话,忽然听到一声绵软悠长的闷屁。
  噗……
  项青牛脸一红,讪讪的笑了笑扭头走了。
  崔略商吸了一口气然后脸sè顿时变得极jīng彩,他一边往后跑一边低声骂道:“这他娘的威压下的屁……果然臭的不同凡响!”
  与此同时,距离枫林渡十里之外襄水水势最平缓的地方。
  有过往的渔船缓缓而行,不时能看到大鱼跃出水面。这一段虽然水势平缓但两岸都是芦苇荡,并不适合靠岸停船。所以当初建立渡口的时候,才会选在下游十里处的枫林渡。
  一个渔夫忽然看见水下动作极快的闪过几道黑影,立刻吓得变了脸sè。看水下那黑影大的出奇,竟是隐隐与常人大小无异。一想到这河两岸传说中那在水里凶悍无比的河神铁头鱼,这渔夫吓得几乎瘫软下来。
  “快,婆娘,快把准备好的猪头野鸡羊羔都丢下河!河神在咱们船下过,别耽搁!”
  没见过世面的婆娘更是吓得够呛,连忙将每次行船都必须准备的猪头和野鸡之类的东西丢进河水里。只见一只活蹦乱跳的羊羔才丢进水里,忽然一阵水花翻滚那羊羔就没了踪迹。渔夫两口子终于坚持不住,两个人几乎同时软倒在船上不敢再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醒悟过来,连忙跪倒在船上双手合什连连参拜求饶。
  只见水下其中一个黑影似乎是在吞食那羊羔,翻腾了一会儿之后竟然还围着渔船绕着游了一圈。才偷眼看过去的渔夫顿时身子一僵,哎呀一声竟是吓得昏了过去。
  幸好,那吞了羊羔的黑影没有继续逗留,围着渔船绕了一圈之后缓缓的往河对岸游了过去,不多时,消失不见。
  扶着自己丈夫的婆娘腿早就软了根本站不起来,一边哭一边掐住丈夫的人中将他救醒。渔夫醒来之后发现妻子还在,渔船也还在,先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妻子哭泣中又往远处看了一眼,却发现好像河面上有几根立着的芦苇茎秆随着那黑影越漂越远。
  ……
  ……
  官船上,崔略商心有余悸的看着被丢弃在岸边的马车,忽然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问道:“车里的酒肉可都带上来了?若是让那红衣女子和那凶恶的车夫知道酒肉没带,咱们可就惨了……”
  项青牛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怎么会惧怕那两个人?那车夫自不必说,我一根手指就能撂倒他那样的二十个。至于那女子……好男不与女斗的道理你自然知道!当然……为了咱们五个人的安定团结,酒肉我都搬上来了。”
  崔略商心说你这么多废话干吗,嘴里牛…逼吹的震天响,每次见到那红衣女子还不是吓得连屁都不敢大声放,搞不好还要硬生生缩回去……
  他在官船上船舷上靠着坐下来,看着眼前的波浪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
  项青牛问道。
  崔略商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虽然我不了解方解,也不知道他身边的那两个人和他什么关系。但想来生死与共这四个送给他们三个是不错的,同进退共荣辱,这样的感情让我羡慕。如果我也有这样的朋友……死而无憾。”
  项青牛白了他一眼道:“也只有你这样初走江湖的人才会说这白痴话,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说简单就简单,可以归结为利益二字。而要说复杂,那不外乎是感情羁绊那点事罢了。”
  “羁绊?”
  崔略商怔住,心说项青牛这粗俗之人说的这词也太生僻了些。过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他看向项青牛语气认真而又不确定的问道:“道长……你刚才说的是羁绊……还是鸡…巴…蛋?”







☆、第四十九章 在你之前

  (需要收藏)
  第四十九章在你之前
  襄水东岸的芦苇荡里,方解小心翼翼的从水里钻出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有些狼狈疲倦的爬到岸上。虽然沐小腰有感知能力,大犬的鼻子能闻到杀气,可自从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群能将所有感情都封闭起来的刺客之后,方解终于明白对于沐小腰和大犬的依赖有可能让自己不明不白的就丢了xìng命。
  爬到岸上躺在草丛里的方解大口大口的喘气,就好像一个刚刚从地狱中来到人间的妖孽一样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躺在地上休息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发现自己的运气真的臭的离谱,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先是莫名其妙的卷进一场追杀中,十五年之后依然不明白那些秃驴为什么如此执着的要杀死自己。大犬不肯说,沐小腰也不肯说。他即便认为自己是天才,可这种无头绪可言的事也根本推理不出什么来。那些秃驴疯狗一样追了他十几年,就好像他上辈子把佛宗里所有女xìng都睡了一遍那样的苦大仇深。
  好不容易在樊固捞够了军功,有机会进入那些秃驴最忌惮的大隋dì dū。可又成了李孝宗的替死鬼,一路上接连遇到埋伏。此去dì dū这才走了一半的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命看到演武院的大门。
  不过方解不得不承认的是,大隋的刺客水平真的比那些秃驴要高一些。如果之前十五年一直追杀他的人能如大隋情衙的刺客一样,封闭住自己的情感不宣泄出来一分一毫的话,那么他说不定还没出襁褓就被人干掉了。
  所以,方解在心里深深的刻下了情衙这两个字。
  同时也记住侯文极这个名字。
  他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坐起来看向沐小腰和大犬。于是……他被看到的场面弄的有些无语。
  沐小腰浑身湿透,站在一棵垂柳下甩着头发上的水。那一身红裙紧贴在她身上,将她近乎于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极致。红裙贴身,甚至隐隐透着肌肤本来的颜sè。那丰满且傲然挺立着的酥胸,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纤细唯美的腰肢下浑圆挺翘的臀部,然后就是一双最惹眼的美腿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或许是为了方便行动,这红裙下摆有很高的开叉。她俏立在树边,白晃晃的一条美腿从红裙中露出来,几乎到大腿根都被方解看了个遍。这是方解前后两世见过的最美的腿,真真是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他甚至曾经龌龊的想过,如果被这双腿缠在腰上那岂不是真的能yù仙yù死?
  说实话,方解从沐小腰身上收回视线付出了极大的努力。虽然沐小腰的面容说不得绝美,比起红袖招里有些女子也略有不如。但她最致命的武器就是她的身材,此时此刻的这个场面绝对能秒杀所有功能正常的男人。
  比如方解。
  他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下已经挺起来的那个制高点,懊恼的摇了摇头随即强迫自己去看大犬。
  这转移注意力的办法确实有效,看到大犬之后那个火热的东西果然没多久就软了下去。
  那个一身皮袍的猥琐家伙,躺在地上手里还拎着那只奄奄一息的羊羔。也不知道这小羊是不是修炼过,一路潜水过来竟然还有活气。对于大犬这种宁死也不放手到手的肥羊的jīng神,方解确实很钦佩,就好像他上辈子一直觉得灰太狼值得尊敬一样。
  正在这个时候,大犬翻身坐起来看着方解认真的问道:“今天吃烤羊肉好不好?”
  方解想笑,可是现在这个局面他又觉得实在不应该笑。
  枫林渡被情衙的人控制了,那么河岸这边情衙或许也早就布置了人。如果不是他想到咬着芦苇茎秆潜水过河这个办法,或许就要绕出去很远来躲避情衙的伏兵。
  “不能点火啊……谁知道那些嗅觉比狗还灵敏的家伙见了火光会不会立刻扑上来。”
  他站起来,抖了抖身上衣服上的水说道:“找个地方眯一觉,天黑赶路。不能去馆乐城跟崔略商他们两个汇合了,说不得以后走这几千里还是咱们三个相依为命。”
  “不能也没什么。”
  沐小腰把头发理顺在耳朵后面脸sè平淡的说道:“从一开始我也没觉着你新交的这两个朋友能帮到你什么。”
  方解笑了笑没回答,只是摇头叹道:“以后要靠自己的两条腿走路了,还有几千里呢啊……走到dì dū的时候,我的腿岂不是要走的比小腰姐的腿还美?”
  “往哪儿走?”
  大犬问。
  “如果要走官道的话,就得想想办法怎么易容了。”
  方解皱眉,刚要说话就听到沐小腰压低声音说道:“安静,东南方向有不少人过来,其中有高手!”
  大犬抽了抽鼻子,摇头:“没杀气”
  ……
  ……
  就在方解他们几个狼狈不堪的躲避着刺客追杀的时候,在距离他们很远很远的从江南通往dì dū的一条官道上,一行三辆华美且显得很尊贵的马车在上百名随从的护卫下向着西北方向行进。
  这三辆马车漆成了大红sè,上面还绘制着一些奇怪的线条和图案。马车由两匹很强壮的驽马拉着,速度不慢但格外的稳定。这马车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车厢上两侧各插着一面杏黄sè的旗子,旗子上画着一座山一座观。
  而随行保护这三辆马车的,是足有一百人的队伍。最让人震惊之处在于,这些人明明不是朝廷官军,但竟然每人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对于战马奇缺的大隋来说,这简直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
  要知道战马在大隋管制的极严格,即便是世家大户也会按等级严格的控制着能拥有的战马数量。
  大隋也养马,但却一直不能培养出和草原骑兵相提并论的战马。论耐力,论速度,论驮载能力,大隋境内的几个马场养出来的战马都无法和草原良驹相比。这也是大隋皇帝最恼火的事,他的帝国足够大,幅员辽阔,可就是培养不出上好的战马。就为了这个,皇帝甚至专门派人潜入蒙元去挖回来一些牧草,想看看是不是食料的不同导致了战马体质的不同,事实证明,他想的太多了。
  就因为如此,这一行百余人的队伍显得格外抢眼。
  那一百人骑马而行的,都是身穿暗青sè道袍的道人。头挽发髻,插木簪,道袍上绣着八卦图,每一个都是身形修长面容肃穆,他们背后都缚着长剑,长剑剑柄上绑着红sè的剑穗,以至于这队伍看起来在威严中还透着一股别样的气势。
  在大隋,只有一座道观的道人能用杏黄旗。
  只有一座道观可以配备三百匹上好的战马。
  也只有一座道观的观主,出行才有资格乘坐那大红sè的华美马车。
  这些道人,来自清乐山一气观。
  第一辆马车里,坐着的是一气观后山专职督促弟子修炼的凤鸣道人。他是一气观观主萧真人的二弟子,生xìng冷傲少言寡语。在一气观,一直被弟子们背地里叫做冷面阎罗。他和萧真人的大弟子鹤唳道人分工明确,他只负责弟子们的修行不问俗世。而为人谦逊处事不失圆滑的鹤唳道人,则主掌道观大部分的事务。
  凤鸣道人独坐一辆马车,但马车里还装着不少这次进dì dū打算敬献给皇帝陛下的礼物。包括一整套萧真人手抄的《道祖说》,还有一气观后山茶园今年才采下来的新茶。要知道清乐山的清露尖可是比九品莲心还要金贵的东西,千金难求。
  第二辆马车里坐着的就是在外人们面前永远都是仪容肃穆一派大德模样的萧真人,穿了一身浓墨颜sè的道袍,手里擎了一柄拂尘盘膝而坐。他也是独自乘坐一辆马车,车里没装着礼物,所以车厢里显得有些空旷。
  静坐之中的萧真人忽然睁开眼,脸sè微微一变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妥之事。他犹豫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对车外吩咐道:“我方才偶然感悟到了一丝天道,需要静心参悟。我就要在这马车里闭关,在我出关之前谁也不要打扰!”
  “是!”
  车外的随行道人们整齐的应了一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对观主的尊敬。他们都在心里感慨,观主果然不愧道宗领袖的身为地位。便是在行进之中独坐车室也能感悟天道,这一点放眼天下只怕也无人可及。
  他们以自己身为一气观弟子为荣,以有这样的一位观主为荣。
  而听到外面道人们答应了一声之后,萧真人的脸sè顿时缓和下来,他先是将手里的拂尘随手扔在一边,然后手忙脚乱的把两只靴子都脱了,把袜子也扒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他缓缓抬起右手食指凝视了片刻。
  下一秒,他将食指捅进脚趾缝隙里来回搓着。一边搓,一边忍不住发出极轻的呻吟,那一脸的陶醉,才是真的yù仙yù死。
  二十分钟之后,他将袜子靴子穿好,恢复端坐之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已出关,又得悟一缕天威。”
  众人顿时大为钦佩。
  ……
  ……
  第三辆马车里坐着两个女子,两个人没有挨着坐在一起,而是坐于对面。其中一个身穿一气观入门弟子的青sè道袍,长发梳成了道姑发式束于头顶散于脑后。她的面容jīng致到了极致,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脸型完美,面如凝脂。即便盯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上一rì,也找不到有一丝瑕疵。而且……越是仔细去看越觉得她美的那般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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