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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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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想象,那位公主殿下回到宫里之后一定会在皇帝陛下面前告自己的状。儿这正是他想要的,所以他没有丝毫的担心和害怕。如果皇帝知道了自己恶心了公主的事,他会生气?
  不!
  因为这是一个少年郎悲愤之余的卑微幼稚的不甘和反抗,什么人才会不甘和愤怒?自然是一个受了委屈的人……方解是在借那位公主殿下向皇帝表态,他是冤枉的。用幼稚的手段无聊的语言刺激一位公主殿下显然是件很白痴的事,但陛下或许反而不会生气。白痴的手段,有时候往往能起到非常不错的效果。
  然后是和侯文极的对话,这比刺激那个傻公主要难的多了。需要更jīng湛的演技,来掩饰住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方解让自己表现出两种截然相反的xìng格,有少年应有的叛逆和幼稚,也有超过同龄人的智慧和思想。只有这样,才能让侯文极觉着他是一个不好对付但可以对付的人。他让侯文极去想起,归根结底他还是个少年郎,不是一个有着很深城府的人……要骗过侯文极这样的人,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最起码,要先是一个好演员。
  方解回想了很久,确定自己之前没有什么漏洞后心里安定了一些。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大戏,就看谁会演,谁演的更好。每个人都在演戏,也都在看别人演戏。
  PS:书评区有很高质量的书评,大家可以看看,我也做出了回复。等有时间整理一下,贴在作品相关里。另外。。。。。。昨晚同学结婚,我们这群人一宿没睡,侃大山,玩牌,追忆少年时。。。。。。早晨回来之后就呼呼大睡,下午才起来,更新的晚了,抱歉。







☆、第一百六十九章 李家的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李家的人
  在大内侍卫处密牢里想要保留什么秘密,是一件很难的事。无时无刻有人盯着方解,似乎是想连他大小便都要记录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中生存,说实话方解没有很大的把握自己能从这里走出去。
  畅chūn园
  荷池边
  皇帝听完了兵部尚书谋良弼关于战争准备的报告,又认真批示之后缓了一口气,没再召见其他朝廷重臣,而是坐在荷池旁边的石凳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皇帝很少有这种表现,他总是显得很忙碌。可以说天佑皇帝杨易是大隋有史以来最低调的一位帝王,但也是最勤勉的一位帝王。
  他总是在处理国事,在穹庐的土炕上一坐就是半天一动不动。他每天最多睡两个时辰,绝不会拖延一分钟起来。
  以往的皇帝,很少会过目全部的奏折。要知道大隋太大了些,二十四道天下,数千城池,每天递到畅chūn园的奏折一辆牛车都未见得拉的了。所以在很久之前大隋的皇帝就设置了秉笔太监这个职位,由皇帝最信任的几个太监负责挑选奏折。他们会将所有奏折过滤分类,然后挑出其中重要的呈递给皇帝。
  而大部分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奏折,往往就由秉笔太监直接代替皇帝做出批示。这样的规矩,已经形成了几十年。秉笔太监的权利之大,连朝廷重臣都有所不及。
  可到了天佑皇帝杨易这一代,他却废掉了这个规矩。他就好像一台永远不会疲劳的机器,对那些琐碎繁杂的国事没有一丝厌恶感。自他登基之后,秉笔太监的巨大职权被逐渐削弱。到了后来,秉笔太监回归到仅仅是个太监罢了。
  但即便皇帝勤勉的令人赞叹,但他还是会忙不过来。所以必须有人帮他分担一些,于是,黄门侍郎这个官职显得越来越重要起来。相对来说,天佑皇帝在对于国事的处置上显然更信任朝臣而不是太监。
  黄门侍郎的官职是他设置的,之前的大隋没有这样一个官员。黄门侍郎的职责,其实就是分担了一部分原来应该属于秉笔太监做的事。
  但在其他事情上,皇帝对太监的信任似乎一点儿也不低。比如时刻跟在他身边最近位置上的,永远是那个看起来很老实沉默寡言的太监苏不畏。
  皇帝总是很忙,所以他坐在荷池边发呆是一件让人觉得很新奇的事。
  人们已经习惯了,想到皇帝的时候就立刻能猜到他在处理国事。
  “苏不畏……你进宫多少年了?”
  皇帝沉默了好久之后问了一句。
  垂首站在皇帝不远处的苏不畏回答道:“有二十六年了,奴婢十五岁入宫,先是在御膳房做学徒,后来因为还算机灵,被当时还是宗内府太监的吴陪胜调到他身边做事。在宗内府做了十来年,后来吴陪胜就升为秉笔太监,我也跟着调到了御书房。算起来,在御书房也有十四年了。”
  “你的记xìng一向不错。”
  皇帝点了点头。
  “吴陪胜是父皇提拔起来的人,那个时候做秉笔太监的连朝廷二三品的大员都要巴结……朕裁撤了秉笔太监大部分职权,想来吴陪胜心里必然多有不甘和愤怒。朕一直没有问过,你跟了他二十多年,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朕听说……吴陪胜在离开长安赴西北之前,单独找过你?”
  “是”
  苏不畏垂首道:“确实见过奴婢。”
  “他说了些什么?”
  皇帝问。
  “吴陪胜说……此去西北,多半是一去不能复还了。他说他死了之后,应该是奴婢接任秉笔太监的职位。他告诫奴婢,绝不可对陛下有一点儿不敬。先皇在位的时候,秉笔太监的职责是为先皇分担朝政。陛下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本本分分的太监。他告诉奴婢,做好一个太监本来应该去做的事,不要去触碰不能触碰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后叹道:“他心中还是有怨气。”
  苏不畏不语。
  皇帝道:“他猜错了。”
  苏不畏一怔,不知道皇帝说的猜错了是什么意思。
  皇帝站起来,看着荷池里那些美的不像话的花儿有些伤感的说道:“朕让他去西北,不是想除掉他。朕知道削弱秉笔太监的职权,吴陪胜心里肯定会不满意,会愤怒。但朕知道他是个忠心的,所以从没有想过杀了他。让他去西北,只是想在大战之前肃清军中的**之气。是为了对蒙元开战准备,查一查西北各道的驻军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以为朕是因为他曾经抱怨过就想杀了他,他错了。”
  皇帝道:“朕甚至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归宿,在江淮道为他置办了一片大宅子,特意让户部拨了一笔银子,购置田产和下人仆从。朕想着,等他从西北一回来,就放他出宫去颐养天年,他已经很老了……为先皇做了许多事,功不可没,朕怎么会杀他?”
  皇帝的语气有伤感,也有些怒意。
  他生气于,吴陪胜对自己的不了解。
  “或许……吴陪胜说自己必死无疑,并不是觉着陛下要如何。”
  苏不畏的脸sè不停的变幻,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他奉陛下旨意彻查西北军方的贪墨**案子,必然会触及很多人的利益。他说自己有去无回,也许担心的是他会查到什么必然会让他送命的事。”
  “苏不畏”
  皇帝回头看了他一眼道:“难得你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从来都不参与国事。哪怕是朕问你,你也会想办法推辞。”
  “奴婢不想让陛下不高兴,也不想让陛下误会了吴陪胜……他是个贪财的,也是个好权的,太监沾染了这两点就已经必死无疑了。可他对陛下您足够忠诚,即便有怨言也不会做出对陛下您不利的事。而且正因为奴婢了解他,所以才知道依着他那个xìng子,肯定会查的很深很细致,他会找到许多见不得光的东西。”
  皇帝微微怔住,然后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
  “把侯文极找来……不,还是把罗蔚然找来吧。”
  皇帝吩咐道:“让他去查,吴陪胜到底是死在谁手里的。”
  ……
  ……
  吴陪胜是李孝宗杀的。
  李孝宗在哪儿?
  还在西北,但已经被革职。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那身大隋从五品牙将的战袍,但他却并没有被下狱。似乎皇帝相信了兵部报上去的樊固战事真相,只是办了他一个瞒报的过失。当然,这种罪可大可小。若是说的严厉一些,那就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这种事……定什么罪就看陛下如何想了。
  显然,陛下还不想杀他。
  所以他虽然从很高的位置上跌下来,但并没有摔的一蹶不振。本来朝廷几个大臣商议着,是想在处置上再加一条永不录用。但后来报陛下批准的时候,陛下用朱笔将这一句话划掉了。这是很明显的一个信号,所以朝廷里有不少人都猜到,这个叫李孝宗的年轻人,肯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等到帝国要远征西北的战事逐渐明朗,大家才明白皇帝当时为什么没有处死李孝宗。李孝宗在樊固做了几年的牙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樊固一带的状况。而他又是个很有心机的人,在派兵肃清了樊固周围强盗马贼的同时,也几次探查过狼rǔ山的地形。他深知一个人想要成功,就要提前准备很多事的道理。
  他不确定帝国会对蒙元开战,但却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必须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这样一个人,陛下怎么会弃之不用?一旦开战,他很快就会被起复。而经历一场大战之后,说不得这个年轻人还会一飞冲天平步青云。再往前去想,陛下当年指他为樊固守将,莫非就存了要在大战中用他的心思?
  这不是没有可能,要知道李孝宗在演武院的时候虽然挤不进三甲,可却始终是排在第四位的人,前三个人都分派进了大隋战兵,他被调到了樊固,何尝不是一种重视?比他优秀的三个人是去熟悉军队了,为的是尽快带出一支jīng锐的可战之兵。李孝宗是去熟悉西北的,他的作用不可小觑。
  跟李孝宗同时被陛下处罚的,还有右骁卫大将军李远山。这个已经在大将军位子上坐了十几年的人,被连降三级,由正三品的大将军降为正五品的别将。但,很不合规矩的是,他依然统领右骁卫。
  右骁卫正五品以上的将军,好歹算一算也有几十个。
  所以李远山是一个很尴尬的人,作为右骁卫的统帅,按照规矩,他每天升帐的时候却先要对手下几十个人行军礼。而最让人惊讶的是,他居然谨守着这个规矩丝毫也不懈怠。从降职的旨意到了军中,他就完全按照规矩行事。该发号施令的时候不会拖泥带水,该对手下行礼的时候也绝不推诿不愿。
  当然,这样的事自然会有人告诉远在dì dū的皇帝陛下。
  李远山习惯了住在大帐里,习惯了住在军营里。但自从被降职之后,每当军中之事处理完之后,他都会骑马回到城里的府邸,和妻子儿女住在一起。他不再享受大将军特殊的待遇,甚至断了特供给大将军的西域美酒。
  当然,这样的事自然也有人告诉远在dì dū的皇帝陛下。
  坐在书房里的李远山穿了一件棉布的衣服而不是锦衣,他一直认为柔软的棉布穿起来更舒服。随意的翻看了几眼朝廷邸报,他将视线投向一直安静站在一边的年轻人。
  “旭郡王到了几rì了?”
  他问。
  那个很规矩站着的年轻人正是李孝宗,他没有官职,但却被李远山任为幕僚,这是和朝廷旨意不相抵触的事。幕僚是他的私人顾问,不是朝廷官员。当然这也是把柄,可谁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得罪一位很快就会官复原职的大将军?
  “整十天了。”
  李孝宗回答。
  “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李孝宗想了想回答道:“前rì的时候,他好像是不经意的问起过吴陪胜的死。”
  “问就问吧。”
  李远山微微摇头道:“现在有谁还能证明,是你杀了吴陪胜?那个老太监……明知道有许多事他不能去碰,却偏偏还是一头钻了进来。在西北,他本来只是个过客而已,可正因为他的好奇,却连坟都留在这里了。旭郡王比吴陪胜聪明,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
  “陛下要打蒙元,谁毁了陛下这宏图大业,陛下就不会饶了谁。”
  他看着李孝宗道:“你准备准备吧,说不定用不了多久,重新启用你的旨意就到了。”
  “谢叔父!”
  李孝宗深深一礼,语气挚诚。
  “你应该感谢的是你的命运,若你不是生在李家……早已经死了。咱们李家的人,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李远山淡淡的笑了笑,看起来如此骄傲。







☆、第一百七十章 我是佛子?

  第一百七十章我是佛子?
  罗蔚然总觉得皇帝今天有些不同寻常,因为皇帝居然在发呆。和苏不畏交谈了几句之后,皇帝让他将罗蔚然找来。这之后,皇帝看着那荷池再次陷入沉默之中。这是很难看到的场面,所以罗蔚然在看到皇帝的时候忍不住诧异了一下。
  他离着很远就俯身施礼,叫了一声陛下。
  皇帝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看了罗蔚然一眼随即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凳:“坐过来说话。”
  罗蔚然没推辞,走到石凳旁边欠着身子坐下。在皇帝面前,坐实在了可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皇帝让你坐你就坐,但若真是和朋友唠家常那样稳稳当当的坐了,被人看到,立刻就会参一本大不敬。
  苏不畏依然站在皇帝身后,保持着大约一步半的距离。
  罗蔚然来的时候苏不畏已经跟他说过陛下要再查吴陪胜死因的事,所以罗蔚然有了准备。可他准备的东西显然没用上,陛下开口第一句问的是:“方解在牢里怎么样?”
  罗蔚然连忙回答道:“昨rì他惹恼了公主殿下,还激怒了侯文极。”
  “这事婉婷和朕提起过,侯文极昨rì也跟朕说过,方解言语对朕不敬,还气恼了婉婷……他在你大内侍卫处牢里的rì子是不是过的太舒服了些?朕听说他想要什么给什么,想吃什么给什么,甚至想要作诗写字你们连文房四宝都给送进去。这哪里是在坐牢?分明是在享受!”
  皇帝的语气虽然有些严厉,但罗蔚然知道陛下并没有真的生气。在皇帝身边已经足足有十一年的时间,他对皇帝的了解远比一般朝臣要深。公主殿下被方解恶心吐了的事他知道,说陛下不是人的事他也知道。这样的小事侯文极是没必要瞒着他的,当然,在大内侍卫处里也没什么能瞒得住他。
  “确实该罚。”
  罗蔚然垂首道:“不过……不加刑,不逼供,不为难……是陛下您的旨意。”
  “是吗?”
  皇帝怔了一下,随即有些恼火道:“那也不能由着他胡作非为,回头饿他两天,看看他还有没有力气耍小聪明,还有没有力气发小脾气!”
  “臣遵旨”
  “不过……”
  皇帝语气一转,微微叹了口气道:“他这样,反而让朕觉着他心里没有鬼。你每rì都盯着他,侯文极也每rì盯着,你们两个的眼睛都够毒,你们都说他看起来有些自暴自弃,有些愤怒,有些装疯卖傻……而装出来的东西,怎么都会有些做作。”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朕前些rì子见了杜红线,她也说方解就是老七的传人,想来这件事应该不会错了……现在需要确定的就是,方解到底和佛宗有没有什么关联。必须仔仔细细的查,绝不能敷衍行事。朕亲手捧起来的典范,不能rì后成为被人指摘朕白痴的证据。若他真和佛宗有什么联系,那朕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当然……如果他和佛宗没关联。朕以前给他的,一并还给他就是了。他还是大隋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天才,还是演武院的头名。”
  “臣明白。”
  罗蔚然点头道:“但臣是忠亲王的师弟,这件事交给臣来做……臣怕有失公允,不如臣撤出来,全都交给侯文极。查案,他比臣在行些。”
  “侯文极还有别的事,方解的事你就盯着吧。”
  皇帝摆了摆手,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你再和朕说说,当年老七找到你前后的事。”
  “是”
  罗蔚然道:“那年臣还在山中随师尊修行,忠亲王是臣的二师兄。只是当时我们几个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谁也没有想到二师兄竟然是天潢贵胄国之重臣。二师兄经常不在山中,但修为却是我们师兄弟中最让人敬佩的。他是真正的天才,修行一rì,比臣修行一年还要领悟的多。”
  “臣记得,当时臣正在练十步斩,忠亲王回到宗门单独找到臣。他让臣什么都别问,立刻收拾东西起行往长安城。让臣进宫见陛下,他给了臣一封亲笔信让臣交给陛下您。我们师兄弟对二师兄都极敬佩,所以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还是立刻就离开了宗门赶到长安,自此就没有再离开过。”
  皇帝嗯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老七入山修行是先皇的安排,当初朕也不知道。你们师兄弟四人,皆是朕的好帮手。萧真人已经是道宗领袖,为朕统帅江湖。你在大内侍卫处一干十一年,尽心尽力。即便是项青牛……待萧真人老去,接过道统的自然也只有他。”
  “萧真人有四个弟子,但绝不会离开道门的。你没有传人,青牛没有。若方解是老七的传人,那也就是你们师兄弟四人的后辈中唯一入世的弟子。朕从没想过直接杀了他以绝后患,而是想还他一个清白。”
  “臣明白陛下苦心。”
  “再去查查吴陪胜是怎么死的。”
  皇帝的转折太突兀,以至于罗蔚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啊?”
  罗蔚然啊了一声,随即点头道:“臣遵旨。”
  “苏不畏说吴陪胜西行之前就说过,他这一走十之仈jiǔ回不来了。他虽然有许多过错,但对朕负责,做事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或许他是在西北查到了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才会死于非命……这事不要大张旗鼓的查,也不要对任何人提及。派你自己的亲信赴西北暗中查证,不要和官府军方任何人透露,你明白吗?”
  “臣明白!”
  “朕不想在这个时候让西北不安静,但也容不得别人欺瞒朕!”
  “喏!”
  “还有……让丘余时时去监牢看看方解,他的修行不能丢下。”
  “那……还饿他两天?”
  罗蔚然试探着问道。
  皇帝站起来,微微挺着胸脯道:“君无戏言!”
  “欺负朕的闺女,没灭他的口就是朕仁慈了。饿他两天而已,若是毛再不顺……就饿他三天,五天,饿不死就行!”
  ……
  ……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拉开,躺在石床上的方解连回头都懒得回。他面对着墙壁躺着,后背对着门口一动不动。
  走进门的人是卓布衣,他看到方解的样子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在椅子上坐下来,卓布衣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他就看着方解的后背,眼神里有一种很浓的歉然。
  “你不是一个习惯把后背对着别人的人。”
  又过了一会儿,卓布衣看着方解说道。
  躺在石床上的方解肩膀微微颤了颤,声音不大的冷笑清晰的传进了卓布衣的耳朵。卓布衣知道方解在愤怒,可他却不知道如何继续交谈下去。那rì在半月山上的事,对方解的打击之大可想而知。
  “在你们看来,人命是不是比狗命还贱?”
  方解翻身坐起来,直视着卓布衣的眼睛问。
  卓布衣知道方解指的是什么,那天在半月山上死了好几个演武院的学生。他们都是无辜之人,死在那里确实出乎预料。
  “任何计划都不会完美无暇,死人这种事……也不需要耿耿于怀。他们是无辜身亡的,这一点谁也不可否认。可如果不是他们,你杀不死尘涯。我们也不会重伤了智慧,所以归结起来,他们是为大隋立了功劳的。为大隋立功而死,就不算冤枉。”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方解瞪着卓布衣怒道。
  “每一个隋人,都有时刻为大隋牺牲的觉悟。这一点你不用质疑,包括你自己……你不必否认,如果你不是这样的人,那天就不会拦在其他人面前挡住尘涯。”
  “我没那么伟大。”
  方解冷声道:“我和那个秃驴是私仇,他要杀我,还伤了大犬,即便没有那些同窗,我一样会站出来。”
  “我会信?”
  卓布衣摇头道:“大半你会转身就跑。”
  “我…cāo…你大爷!”
  方解怒道:“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你就可以滚蛋了。如果老子可以走,绝不会在这听你唧唧歪歪!”
  卓布衣认真的说道:“你再骂我,我就揍你。”
  方解一怔,索xìng扭头不理他。过了好一会儿,方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谢谢。”
  “谢什么?”
  卓布衣问。
  “别人不知道,我自己却清楚的很。”
  方解语气有些感慨的说道:“那些人都以为是我杀了尘涯,以为是我真那么能打。若不是你在最紧要的时候用画地为牢定住了尘涯片刻,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卓布衣摇头:“你在赌,所以不用谢我,只是你自己赌对了而已。你知道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从你冲过去开始你就把我算计在里面。”
  方解没否认。
  “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方解问:“那个叫智慧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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