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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乱臣(路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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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固本点了点头,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就现场的情况来看,死者所携带的那些财物都还在,所以不是劫财杀人,而是为了仇怨……”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了许惊鸿,这里推断出来的每一条都与他很是贴切。

正当此时,一名捕快走了过来,神情有些严峻:“王捕头,严老,那边也发现了几具尸体,是方大人……”

虽然已经知道方远山不会幸免,可听到此话时,两人还是一震,然后才在那捕快的带领下来到了离这驿站不过十多丈距离的一处树林子里。只见在这小小一片林子里倒卧着五条身影,从其中一人的穿着来看,他们就能判断其身份为方远山了。

几人不敢怠慢,小心地走了过去,方远山圆瞪着双眼,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而在其身边的,则是个敦实的汉子,他手中的刀刺入了另一个人的胸口。另外,在这三人左右也倒着两具尸体,后三者都是穿着黑色夜行衣之人……

第六十七章    狱中劫

“看来,这三人就是残杀方家百余口的其中一些凶手了。”有捕快在仔细查看了那三个黑衣人手中所握的带血兵器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对这一点,那些经验丰富的仵作自然更有发言权,他们拿过了这三人手中的武器仔细辨认了起来,而后也忍不住点头:“不错,这三人手里的兵器与前面被杀的那些方家之人身上的伤口很是一致。严老,您怎么看?”

老严也眯着眼观察了良久,然后也忍不住点头:“此三人的确是死在这个人手中的刀下。”他说着指了指那个倒在方远山面前的敦实汉子:“而他则是被人联手所杀,脚上还有鞭索等软兵器的伤痕,可致命之伤却在心口,显然是两人配合着一起下的毒手。而方大人,则是死在了长鞭之下,被他绞喉而死。”

众人自然不会怀疑严老做出的判断了,可王固本却还是有些想不通:“表面上看来,一切确如我们推断的那样,这几个黑衣人便是其中杀人的凶手。可是……他们为什么还会被留在这里呢?”

一语惊醒了其他人,他们也都露出了疑惑之色,是啊,这些凶手可是在天亮之前就把方家所有人都杀了的,他们可是有着足够时间将死去的人的尸体带走的,可怎么就在这里留下了如此破绽呢?

正当他们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的时候,一个人发出了声惊叫:“咦……”顿时就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路,在其他人的注目下,这个捕快才说出了自己的发现:“王捕头,这个人我记得的,他是当初在北边犯下了许多案子的杀手刘思明!”他说着指向了其中一具尸体道。

“嗯?”王固本闻言一怔,作为多年的老捕快,对这个曾在北方凶名极盛的杀手却是有听说过的。他不禁仔细打量起了那人的模样来,而后点头:“经你这么一说,此人的确与曾经的海捕文书上所描述的刘思明的模样很是相似。”

“可是,就小的所知,这个杀手早在几年前就被人所杀了啊。”有人不解地道:“怎么现在却突然死在了这里,而且还与方家的凶案有了关系?”

“这个……这个人我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的画像……”这时,又有人指着那个体形矮胖的尸体说道:“他似乎也是在衙门里有着备案,是个通缉的要犯。”

王固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这些凶手的身份都不简单哪。把人都带回去,我们仔细查明了他们的身份后,再做判断也不迟。”这一刻,他对许惊鸿的怀疑反倒是减小了许多,因为他知道许惊鸿身边可没有这样的人物。

当过了正午后,京畿府的这群人便用大车拉了满满几车的尸体返回了大梁城。

而在此时,廉重如却已经在向吴敬淄请教如何应对此事了。听完了他的叙述之后,吴敬淄也皱起了眉头来:“你的意思是……他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此事与他无关?”

“是的。许惊鸿所提到的这些人身份都不一般,应该不会为了他而说谎的。虽然下官没有真去那些人的府上询问,不过照理推断,这话应该不会有假了。”

“如此看来,此事倒真有些蹊跷了。”吴敬淄沉吟了一会道:“本来以为是许惊鸿因为忍不下气而出的手,但现在看来却不是了,那还有什么人有如此深仇要杀方家满门,还有最关键的是,谁有如此大的能力来做下此事?”说到最后,他的心里出现了一道阴霾,真要说的话,他们这些世家豪门手中的潜在势力是足以做下此事的,但那会是谁呢?

“是啊,事情越发的复杂了。”廉重如点头叹道,京城这水实在是太混了,便是他这样的朝中高官,掌管刑狱的老手,在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也不知该如何抉择,唯一的办法只有求助于自己的靠山了。所以他便把目光落在了吴敬淄的身上:“还请大人示下,我们究竟该怎么办?这许惊鸿和他手下那些人又该如何处置?”

“这个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方家已经倒台,即便满门被杀也翻不起太大的波澜。但我还是以为这会是个契机,能让咱们在朝廷里获得更多的利益。”面对着自己的亲信部下,吴敬淄说出了心里话:“既然如此,那索性就让这趟水变得更混,把更多的人卷进来。”

“那许惊鸿呢?若他没有这方面的嫌疑的话,刑部可就要放人了。”

“谁说他没有嫌疑了?”污敬淄斜睨了他一眼:“他从动机和其他方面来看依旧是最大的嫌疑犯,你们刑部自当用心盘问了。”

“啊?”廉重如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脸上却露出了惊色:“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对他……”说到这里,目光下垂,手上作了个下切的手势。

“刑部的大牢,在某些时候出些意外不是很正常么?”吴敬淄最后只说了这么句话,便把人给打发走了,要说的他已经说得够多了,接下来就看廉重如怎么做了。

回到刑部衙门,廉重如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看得出来,许惊鸿背后也有一定的靠山,如果他真在刑部出了问题,自己所要担的干系就太大了。但吴敬淄的意思他也不敢违背,只有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定了定神后,廉重如命人将地牢里的管事叫了过来:“那几个新关进去的人怎么样啊?”

“他们?还成,挺老实的。不知大人有什么吩咐?”那管事不明白自家主官这么快就询问被关进去的犯人是什么意思,小意地问道。

“先晾他们两日,吃喝都给他们断了。”在沉默了一下后,廉重如终于拿定了主意,眼中泛着丝丝寒光:“两日之后,照进大牢的规矩好好地照顾他们。”

“是,小的这就去做准备!”管事这样的小人物可不敢问问题,忙答应了后便想离开。

“慢着!”不想廉重如却又把他叫住了:“此事必须由你亲自来督办,还有,内中之中不得让外人知道,本官也没有吩咐过你任何事情,记住了么?”

“是是是,小人记下了。这一切都是小人为了问出他们的罪行自己做的决定!”此人也是个善于看人眼色行事的,一下就掌握了廉重如的心思,忙答应道。

“下去吧,用心做事,本官不会亏待了你的。”在笑了笑后,廉重如才终于放了他离开。

刑部大牢之中,许惊鸿被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之中,他的那些兄弟则不知被关在了哪一边,这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安。虽然在这次决定下手时,他就知道或许会有被人怀疑,然后受审的时候,可却还是低估了对方下手的果断。本以为,有了那些人的证明后,只是会在牢里住个半日,就会被放出去,可这都已经快一天多了,依然不见人来放自己。

“莫非那些公子哥们为了怕什么麻烦而不肯为我作这个证么?即便他们不肯,赵琮也不会推辞的,有他这个王爷的证词,那些人也不会不作考虑啊。而且就是他们不信,也得把我给带出去问个明白吧,怎么这一关进了大牢就不闻不问了呢?”许惊鸿躺在潮湿的草堆之上,满心的疑惑得不到解答。

其实对这样的环境,许惊鸿是并不怎么放在心里的。当初伤了许世豪被关进的经籍府大牢都比这里要差上一些,而西南矿场里就更无法比了。但象现在这样,外面发生了什么全不知情,只有等待的感觉还是让他难以忍受的。

在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后,许惊鸿才猛地发现了个怪异的情况:从自己被关进来后,就一直不见有人来过。无论是想问口供的,劝说的,还是送饭送水的,一个人都没有来过。这实在太不寻常了,而且他也已经明显感觉到了饥饿和干渴。

再又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判断着应该已经被关进来将近两日后,许惊鸿终于忍不住敲打着牢房前的栅栏,大声喝道:“有没有人哪,怎么两天了连个送饭的都没有?”

声音在寂静而深长的地牢里传出了很远,然后又有隐约的回声传了回来,可就是不见有人回应。反倒是在一会后从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是队正么,你在哪?”却是熊庚那把粗豪的声音。

许惊鸿和他对答了几句,才知道双方隔了有二十多间牢房,将近百来丈的距离。如果不是自己大声呼喝,对方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下落呢,而其他人也被零星地关在了他处。虽然知道了兄弟们的下落,可许惊鸿反而觉得更难心安了,因为他们也与自己一样没人搭理,这其中若说没有阴谋就太不现实了。

说来也怪,这地牢之中也就他们几个人,就连看守都没有。所以许惊鸿几个还是可以大声交谈的。但这么说话实在太也麻烦,再加上大家都有两日未进水米了,所以在说了一些话后便没了精神继续,地牢里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问题,刑部的官员究竟想怎么对付我?”再次静下心来后,许惊鸿才发觉自己还是太过自信了,这些世家已经对自己产生了畏惧,现在自己亲自送上门去,只怕想安全地出去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幸好此前就把孙先生给送了出去,他又不怎么出现在人前,不然这两天下来他就熬不过去了。”

在这么忐忑不安地又过了半天后,即便许惊鸿有一身不错的内力,也有些吃不消了。他的道门功法并不深湛,无法象某些有道之士般达到辟谷的境界,能不吃不喝多少天而不伤身。这吃也就罢了,可两日不得水喝,对他来说也是极其难忍的,身体已经明显出现了脱水的现象,浑身上下的气力也所剩无几。

“他们该不会就想这样把我们给饿死渴死吧?”正当许惊鸿无力地躺在那里,想着这个可怕的可能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他的六识还是很灵敏的,即便此时身体已经有些快受不了了。

脚步声很快来到了他所在的牢房之前,然后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道:“你就是许惊鸿吧?被关了两日,你肯交代自己所犯之罪了么?”

许惊鸿看了看这个脸色惨白,面无表情,就象一具僵尸般的人道:“我并没有犯任何罪行,何来认罪之说。还有,你们这两日里为何不给我们送水送饭?”

“因为这样对你们用刑的时候才会更加的方便。”那人回答了一句,而后吩咐道:“把人带去外面,我要好好地问一问他。”随着他这一句话,几条粗壮的大汉就已经打开了牢门,然后来到许惊鸿面前,扯着他往外而去了。

此时,如果许惊鸿想动手反抗的话,这几人根本算不得什么,即便他已经浑身脱力。但是在这个念头一起之后,许惊鸿还是迅速将之按捺了下去,因为如此一来,就真的坐实了杀害方家满门的罪行,那他便是能逃出大牢,甚至逃出大梁,今后也只能亡命天涯,再难有所作为了。所以虽然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于自己身上,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反抗,而被他们拖出了牢房。

“队正!”当许惊鸿被狱卒们拖着经过那些关着兄弟们的牢房门前时,他们都扑到了栅栏前大声喝了起来:“快放了他,你们想做什么!”那几个性子急的,比如熊庚之流更是想用强破门而出——虽然他们未必能破得开这些足有人腰粗细的大木栏。但许惊鸿却还是用眼神阻止了他们的动作,若反抗的话,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出了这边狭长幽深的甬道,又过了三道门户之后,许惊鸿便被他们押到了一间比较宽敞的,用石板和钢铁铸成的房间之中。在这里的墙上,挂着各样的刑具,有的是他曾经见到过的,有的则从不曾见过。但这些刑具上所泛出的寒光和残留的班驳血迹,还是让许惊鸿的心里一阵悸动。

人很快就被人绑在了一个刑架之上,而与之前许惊鸿对落在他手上的人犯用的手段不同,他是被倒着吊在半空中的。这样不用太久,他就会因为血液倒流而产生昏乱的感觉了。

在一切就绪后,那僵尸脸才嘿地一笑:“知道我是什么人么?”不待许惊鸿问,他便给出了答案:“我在这里,被人称为阎王,所以这里的人都管我叫钟阎王!我想,以你的才智应该可以猜到我为什么叫阎王吧?

“所以,你若不希望自己尝一尝在地狱里的感觉,还是赶紧把事实交代出来吧。我可以给你最后的一盏茶的时间考虑。”他说着已经端起了茶杯,慢慢地嘬了起来。

许惊鸿心里一声苦笑,这现世报来得还真快啊。自己在国安司里审了好些个人,也用了不少的手段,没想到转眼间就应回到自己身上了。

半晌后,钟阎王把已经喝干了的茶杯放到了一旁,然后才开口:“怎么样?你肯说实话了么?”

“实话就是……我压根没有做过这事,这一点有许多人可以作证,你们刑部的堂官廉重如也是清楚的。”许惊鸿不为所动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先给他来点松筋骨的小菜吧。”钟阎王不动声色地吩咐了一句。

还没等许惊鸿做好准备呢,一直站在他两旁的狱卒就分左右拉下了绑着他的刑架上的机关。嘎吱声里,那看似寻常的刑架就开始向上下开始延伸,而许惊鸿被倒吊着的身体也随之被慢慢地拉伸了起来。

开始时还好,他毕竟不是完全展开了绑着的,但半晌后,骨头就被扯得生疼了。而这刑具还在不断地向上下延展着,让许惊鸿全身骨头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咝……”强忍着疼痛,许惊鸿没有发出大的呼叫,但脸上的汗珠还是不断地涌现了出来,脸上的肌肉也随之不断地震颤,显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但那些人根本没有在乎许惊鸿的感受,他们不断地摇动着那刑架,让他的身体承受更大的痛苦。

许惊鸿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自己很可能就要被这简单的一招给弄残废了,必须自救了。虽然他不打算反抗,但还是可以做点什么的。拿定了主意后,他已经将内息迅速地调动了起来,气灌双手和双脚,然后身体猛地向内弓去。

“嘎吱……嘎吱……”那刑架依旧在那两名狱卒的摇动下向上下延伸着,但这一次的情况却出现了些变化,它的动作变得缓慢了起来。然后,就在所有人吃惊于这个刑具出现了什么问题时,这架足有百多斤重的刑架突然发出了一声脆响,然后断作了两半。

许惊鸿也因此重重地摔倒在地,但这对他来说已经比刚才要好过得多了,而他的目光落在那些有点失措的人身上后,便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第六十八章    反客为主

许惊鸿的本意是来这大牢里住上几日,纵然吃些苦头也就认了,只要最后查明当时自己确有人证,不可能灭方家满门,就能出去。所以当他被人带到这个刑室,进行用刑时还是想忍耐一二的。可对方的出手却实在太过狠毒,若是真放任他们施为,只怕他便是不死也要重伤甚至残废,那就真的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想通了这一点,许惊鸿便放弃了之前退缩的打算,转而反抗。虽然之前被饿了两日,体力已经大打了折扣,但他的一身精纯的内力却还是在的,更比当日在矿场时更强,故而在其全力施展之下,那以坚木制成的刑架也难以承受他的反力,断裂开来。而许惊鸿本人也因为骤然失去了平衡而摔在了地上,好不狼狈。

周围的狱卒们何时见过这样的情况,受刑之人居然能硬生生地将刑架给毁了,这得有多大的力量,这让他们短时间里有些错愕,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直到钟阎王醒悟过来,大声喝道:“还不将人给我拿下!”后,他们才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和皮鞭围了上去。

但这短短的愣神工夫已经足够让许惊鸿调整状态,来迎接接下来的战斗了。在他们扑上来的时候,许惊鸿微一偏身便闪过了两条鞭子,而几条棍子抽在身上只发出闷响,根本伤不了皮肉。同时,他也展开了反击,绑在双手上的铁链猛地被他挥了出去,虽然只有两尺长,但还是命中了一人的胸口,那人当即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这也怪牢里之人太过轻视许惊鸿的本事了,想着他一个少年人,而且被拿后也没什么反抗,便只是随便用链子绑在了他的手脚之上,没有更多的束缚。如此一来,虽然许竟鸿在行动上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但对付眼前几个狱卒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几个照面,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要把许惊鸿重新拿下的狱卒们便都被他打倒在了地上,有人因为被他打中要害而昏了过去,有的则在地上滚动着,惨叫着。只可惜,因为这刑房的隔音效果很是不错,任他们怎么叫,外面的人也没有赶来看看情况,最多只以为是人犯被他们折磨得太厉害而惨叫呢。

而这,还是许惊鸿不想让事情变得难以收拾而手下留了情的。不然,以这些人的本事,现在倒地的人有多半是不可能再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如今他们只是受了些皮肉伤,或是骨头错位,已经算是得了大便宜了。

眼见得许惊鸿在脱困后迅速清理了七八个狱卒,钟阎王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当他确信这是真的时,发现在这房中就只剩下自己和许惊鸿是站着的了。这下,这个对人用刑,哪怕对方被打得不似人形都不会眨下眼的阎王突然变色了。他没有多想,转身便朝门边扑去,此时他的脑子里只剩下逃跑,离这个凶悍的家伙越远越好。

但许惊鸿岂会放他逃走,几个小碎步上去,在其将将要把门打开的时候,用手上的链子将钟阎王刚才喝过茶,放在几上的茶杯给打飞了起来,正中对方的背门。吃痛之下,钟阎王脚步一虚,便倒在了门前,而许惊鸿随后也来到了他的身边,用冰冷的目光盯向了他。

“你……你想怎样?这里可是刑部大牢,你便是杀了我们,也是逃不掉的……”话里虽有威胁之意,但从钟阎王的语气来看他还是怕了。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性命的。”许惊鸿伸手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让其与自己的距离变得更近,在盯了他半晌,让其心中更是害怕后,才继续道:“只不过,你如果不肯与我合作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我……”钟阎王想再硬气一点,可是被人这么看着,却还是没这个胆气说狠话。他只是对别人狠,而当事到临头的时候,对自己的保护就变成第一位的了:“你让我合作什么?我可没有权力把你从这里放出去的。”

“如果我想出去,还需要你帮忙么?我甚至连进都不必进来。”许惊鸿自信地说道,却也是一句实话。

“那……那你想怎么样?”

“是什么人要你对我用如此酷刑的?”许惊鸿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个……”钟阎王想要找点借口,比如这是刑部大牢里的规矩什么的,可在对方的逼视之下,最终不敢说谎,老实地道:“是上面的意思。他们说你犯下了大罪,更得罪了朝中权贵,这次如能将你的罪名坐实是最好,不然……不然……”

“不然就取我性命?”许惊鸿见其不敢把话说完,便替他补了一句。

“是的。他们还说,一个人犯在狱中突然暴毙是很常见的,便让我们放手去做便是。”

“那个让你这么做的人是谁?”许惊鸿压下了怒气,问道。

“自然是我们这里的管事黑老大了,他点头后,我们才敢对人犯用刑的。”

许惊鸿微一点头,然后将其架了起来:“走,带我去见那黑老大,我有些话要问一问他。”

“他现在并不在这里……”钟阎王到了这个时候变得极其合作,连许惊鸿没问的都说了出来:“他说等晚上的时候,才会来看看你有没有招供……”

“很好。”许惊鸿满意地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吧,我想等他来时,见牢里没有我在,必会来的。”

“想必……是的。”钟阎王苦着脸道。他知道这次自己这份差事是彻底完了,不过丢了差事总比丢了命强,这个少年刚才散发出来的杀气实在太重了,让他不敢怀疑若自己不实话实说的话,会受尽折磨。

刑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除了那些受了伤的人不断发出呻吟外,就没了其他的动静。许惊鸿坐在刚才钟阎王的椅子上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但站在他身旁的钟阎王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因为对方的手可一直都扣着他的脉门处。

大概过了有两个多时辰,外面才传来了叫门声,在许惊鸿的示意下,钟阎王打开了那道沉重的铁门。而后一个黑瘦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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