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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红楼-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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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在宁荣街门口给一众贾府子弟、管事们迎接着,簇拥着从侧门进入荣国府。
“三爷回来了。”消息如同波浪一样,不断的向贾府各处扩散。阖府上下,喜气洋洋。
因贾环身后跟着两个亲王,一个亲王世子,贾政从外书房出来迎接。至于,是不是这个原因,就不得而知。
庭院中,午后的阳光在稀疏的枝头流过。贾政一身玉色的儒衫,在台阶上,感慨的看着从半月门走进来。身边簇拥着贾琏,贾蓉,贾蔷,贾芸,贾琮等贾府子弟。
贾环弯腰作揖行礼,道:“儿子见过父亲!”
贾政点头,心情有些激荡,捻须道:“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至于,他儿子用不录用,这时还介意什么?只要贾环在,贾府就在。他心中就有底。
京城如此复杂的政治局面,他自问难以应对。
一时无话。贾政道:“去后面见老太太吧。老太太、太太她们这些天都为你担心着。”
“是,父亲。”贾环去往贾府西路,荣国府的子弟贾琏、贾琮簇拥着他。贾政、贾蓉几人则是招待跟着贾环来的燕王宁淅,蜀王宁恪,宁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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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出宫、回府的消息,已经在贾府内传开。贾母上房内,欢声阵阵,热闹非凡。
贾母,王夫人,邢夫人都在,黛玉,李纨,三春,宝琴,湘云,邢岫烟,李纹、李绮都从无忧堂中过来。王熙凤卖力的说笑,逗的贾母开怀大笑。
王夫人一贯刻板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摩挲着怀里的宝玉。大脸宝刚从栊翠庵里过来。
这时,琥珀将门帘打起来,脸上带着喜气,道:“三爷来了。”
午后清寒的空气从门外涌进来,就见贾环当先一步走进来。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贾环。
贾环还穿着他大半个月前被带走时穿的蓝色棉袄,有些旧了。额前有着血迹。身上还有着天牢中的味道。但,贾环的神情,很平静,带着胜利后的轻松、潇洒、写意。
黛玉,湘云,三春,李纨的等人。各自欲语还休。这个场合,不适合说关心的话。黛玉捏着手中洁白的手帕,心中担忧、释然、欣喜、放松、关心等各种情绪猛烈的爆发出来,都情不自禁的走出半步,心中喊道:“环哥!”
贾环走到花厅正中,向面南而坐的贾母行礼,道:“孙儿见过祖母。让祖母担忧了。”
贾母笑的咧开嘴,慈祥的看着贾环,一叠声的道:“好,好,好。”局势走到现在,在京城这样的惊涛骇浪之中,贾环已经是贾府不可或缺的旗帜人物。必须要倚重。贾母对贾环的看法,已然改变。
任何人在经历了家族即将倒塌的危机、处境(贾皇子身死,贾贵妃失宠),对挽大厦于将倾的家族菁英,能有多大的看法、意见?智商在线的,都知道怎么做。
贾环再向王夫人行礼,“儿子见过母亲。”
王夫人木讷的脸上露出几许笑容,道:“环儿,你受苦了。”贾宝玉是她的儿子。同样,贾元春是她的女儿。
这种情况,再说贾环挡着宝玉的路,那就是自欺欺人了。贾环是能在朝中博弈的人物。以王夫人对宝玉的宠爱,亦要承认,根本无法比。望尘莫及!
和王夫人闲话对答两句,贾环再给王夫人身后担心着、欢笑着的赵姨娘行礼,道:“姨娘,近日可好?”
赵姨娘一身粉红的袄子,满头珠翠,很俗气的装扮。这些年过去,跟着贾政从福建回来,妍丽、妖娆的赵姨娘亦见老态。眼角有着皱纹。她一开口,眼泪就流下来,骂道:“环哥儿,你这个蛆心的孽障!怎么将自个儿弄到大牢里去了?”
花厅中,众人讶然,随即是,想笑又不好笑!现在,阖府之内,敢骂环三爷的,大约只有赵姨奶奶吧?
见赵姨娘真情流露,贾环心中亦有些暖暖的。就像雍治七年,他刚来贾府时。
贾环低头,双手作揖一礼,道:“是我让姨娘担心了。”
花厅里人多,贾环不好多说什么。继续和薛姨妈、王熙凤、李婶娘众人简单的一一相见。而众金钗们,眼中关心满满,软语慰说。花厅中气氛轻松,欢快。
叙过话,贾环没有多停留,从贾母上房出来,直走过李纨院,凤姐院,横走至原望月居所在,出角门,进北园,到正房院里。
宝钗领着美妾、丫鬟们正望眼欲穿。一起站起来。“夫君…”宝钗看着门口的贾环,眼泪不自觉的从她圆而白腻的脸蛋上流泻下来,稀里哗啦。走上前,将贾环抱着。矜持,端庄如她,亦是情难以自持。
苏诗诗,香菱,晴雯,如意,莺儿,彩霞都是轻声啜泣。这是欢喜的哭声!
贾母上房中是笑,而贾环自己的屋中是哭。一哭一笑。然而,情到浓时,哭亦是表达喜悦。贾环这次,说一声劫后余生,不为过。
幽香满怀。贾环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拍拍娇妻的背,“姐姐,没事了,没事了。不哭。我身上脏,好些天没洗澡呢。”
但宝钗并没有放开贾环,螓首埋在贾环的胸口,眼泪若如珍珠串一样滚落,哭着,说道:“夫君,我让她们烧水。”
贾环再看苏诗诗她们,大小美人,宜喜宜嗔的俏脸上,都是泪痕,感觉,心都要醉,融化在这眼泪的温柔中。
贾环和娇妻美妾丫鬟们说着话,好一会,才将她们安抚好,亦不避讳的在彩霞的脸颊上,轻吻一口。而后,叫香菱,如意两人陪着他在浴室里洗澡。
正房大院的后院,便有一间贾环和宝钗专用的浴室。此刻,浴室中温暖如春。水汽蒸腾。贾环舒服的泡在水池的热水中,放松着自四月份以来,长久紧绷着的神经,还有坐了二十多天牢的疲倦。牢里睡的不舒服。
香菱和如意两人见热水加的差不多,伸手,舀水,试了试水温,娇羞的将身上轻薄的白色单衣褪下,仅穿着内——裤,一粉一白,走下浴池中。
水线慢慢的漫过她们的大——腿,小——臀,小腹,雪——乳。场景,美不胜收。走到贾环身边,服侍着他洗澡。
贾环笑了笑,吻吻香菱精致、绯红的脸庞,道:“香菱,是不是担心我出事?”
“嗯。三爷,我们这些天都怕心着呢。”香菱点头,美丽的眸子看着贾环,情意流露,“我整晚都睡不着。”十七岁的少女,眉间一点红痣,神韵难画,明净如花,盛开在这水汽氤氲的浴池中。
如意在后面帮贾环洗着背,轻声道:“三爷,下次你去天牢,我陪你去。”
贾环禁不住一笑,回头,看着从雍治七年一直跟着自己的丫鬟,清秀如许,身姿玲玲,心中柔柔的,温声道:“如意,哪里还有下次啊?”
他可不想再去天牢中走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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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并没有泡太长时间的澡,在香菱,如意的服侍下,洗过澡,换了月白色的文士衫。在正房里,和宝钗,苏诗诗一一拥抱,道:“姐姐,等会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宝钗点头,杏眼落在贾环身上,一刻都不曾离,“嗯。我叫厨房做几道夫君爱吃的菜。”
贾环就着晴雯的手,吃了几口糕点,往前院而去。同学们还等着的。
元伯已经安排酒宴,等在小厅的门口,一身蓝袍管家装束,行礼,劝道:“三爷,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请你珍重。若是出事…”关心之意,流露出来。他跟着林如海多年,出口成章。
贾环微微一笑,口中道:“谢元伯提醒。下次不会了。”他知道,元伯是好意。然而,朝堂之争,庙堂大佬都赤膊上阵。他算什么千金之子?
元伯笑一笑,“嗯。”
贾环走进花厅中,一干同学正在呼朋唤友的痛饮。庞泽、乔如松、罗君子、刘国山、柳逸尘、秦弘图、张四水、姚维、都弘、骆讲郎、公孙亮、纪澄。
乔如松,罗君子他们本来就在京城。骆讲郎、张四水在贾府。姚维、都弘是从咸亨商行过来。大师兄带着纪澄自东庄镇而来。朱鸿飞刚刚一起回来。
精美的花厅中,开席三五桌,各自开怀畅饮,释放压力,庆贺胜利。以庞泽最为狂放,见贾环进来,手提酒壶,笑道:“子玉从容脱困,诗展武英殿。满饮一杯,为贺。”
正所谓: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贾环慷慨的满饮,坐到大师兄身边。与众同学说笑。都是自己人,话题很开放。酒酣耳热。
随后,贾环派人将燕王宁淅叫过来,宁澄跟着。宁淅一身暗红色的长衫,白净,略显文秀,作揖行礼,道:“先生,你找我?”
贾环倚在椅子上,环指着厅中众人,道:“诸君子皆高才雅士,子文可多亲近。”
稍后,给宁淅、宁澄一介绍着诸位同学。宁淅一一记着、敬酒。气氛,推至高——潮。
将近晚饭时,视线推到荣国府,前院中,各处来贾府贺喜的人:忠靖侯史鼎,冯紫英、卫若兰、陈也俊等人,亦在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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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鸡一唱天下白。寒冬之时,霜凝大地。卧室中,炭火还有余温。很暖和。
贾环缓缓的睁开眼睛。他刚从天牢里出来,又在武英殿上做过一场,昨天下午和同学畅饮,并没有过量。晚饭和妻妾们一起吃的。温馨而愉快。
睡足后,贾环神气完足,就见一双明亮的如同星辰般的杏眼,多情至极的看着他,然后,他才看到宝姐姐的美丽娇颜。贾环在被子下,轻轻的握住宝钗的手,“姐姐,看了我多久?”
这话有些调笑的意思。
宝钗侧卧着,明眸注目着熟睡中的贾环,想着他离开的这大半个月,心中柔情涌动,总担心突然间会失去他。朝堂,真是凶险。这时,见贾环突然醒来,有些慌张,俏脸微红,平躺着,转移话题,“我才醒的。”
贾环俯身,看着自己娴雅、秀丽的娇妻,容貌精致绝美,雪白的肌肤如雪般澄净,情难自禁,低头热吻,温声道:“姐姐,让你在家中担心,是我的罪过。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们都会好好的,会有几个孩子,会一起变老。坐在摇椅上慢慢的聊我们这一路的风雨,彩虹。”
宝钗看着近在咫尺的贾环,清晰的看着他瞳孔里她的脸,心中的爱意猛烈的爆发出来,似乎,愿意为他生,愿意为他死,婉转的低呼,“夫君…”
雍治十五年的十月底,天将白。无忧堂的正房中,有一些动静。贾环沉醉在自己娇妻的美丽,温柔,风情中。不断的加速。情意与情欲,炽烈的喷薄,水——乳——交融。
晶莹的小雪,在窗外飘洒。
第六百六十四章 另一半
小雪落了又化。已是三天后。十月二十三日,武英殿发生的一幕幕大戏,已经落下帷幕。在很多人看来,或许只剩下一些朝堂人事,没有宣布。
事情已经结束了。
然而…
西苑里,林间,墙角,花丛中,越发的清冷。太液池南,临湖的水云谢中,雍治天子上午从皇宫中回来,身姿娇小,火辣的独孤贵人陪着天子说话。
独孤贵人一身贴身的绣花旗袍,乳挺腰细,玉容冰冷如霜,五官如若刀削般的立体、精致。这种冰与火的对立,构成她独有的神韵、风情。
雍治天子欣赏着冬天的湖面。独孤贵人轻声道:“陛下,臣妾有一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雍治天子眼上有些黑眼圈,宫中几日,消耗不小。杨皇后正值佳龄,冰清玉润,知情识趣,堪称尤——物,令人爱怜。扭头,笑道:“你啊…,说说,什么事求朕?”
独孤贵人面露难色,吞吞吐吐的道:“陛下,臣妾听到宫中一些不好的传闻。言说:陛下喜好女色,用药物助兴,数次晕倒在西苑,命不久矣。”
刚才还懒洋洋坐着的雍治天子突然间,眼睛一扫,冷酷至极,独孤贵人给吓的跪在地上。任何男人给说这种事不行,都会极其的震怒,何况是事实?
雍治天子,冷冷的问道:“哪里传的?”
独孤贵人跪在地上,低着头,说:“臣妾不知。只是听闻商贵人与刘国忠有些来往。”心里,把贾环骂个半死。天子之威,将她吓的难受。
独孤贵人出身独孤家族,与吴王妃是同族人。当日,贾环委托吴王妃送了她一万两银子和一句话:“贵人岂无意独宠西苑乎?”皇宫之中,杨皇后独宠。而西苑这边,则是她和商贵人分享天子的恩宠。其余,永昌公主进献的美人,不足为惧。
雍治天子扫了独孤贵人一眼:他的后宫在争斗。但,他心里信了五六分。这句话和俞子澄在朝堂上说的,就差五个字:用药物助兴。据吴王审问、调查,刘国忠和俞子澄有些来往。
知道他用了药物的人,除了御医,只有三个人:燕燕(杨皇后)、清儿(独孤)、凤儿(商贵人)。
“你下去吧。”雍治天子将独孤贵人打发走,将水榭外随侍的太监总管许彦叫来,淡淡的吩咐道:“你去查一查。”
一日后,在御书房中,雍治天子批着奏章。书房富丽堂皇,处处可见皇家气象。
常见的读奏章的商贵人并不在此处。雍治天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独坐在书案后,御笔批示。
小太监、宫女们都离的远远的。似乎能感受到天子身上带着的冷意。大太监许彦将书房中的人都打发走,等了一会,见雍治天子放下一本奏章,走上前,轻声道:“陛下,查清楚了。证据指向刘国忠的一名义子晁胜。”
虽然晁胜极力否认,但内务府中任职的某太监(出自于咸福宫)指证他。可信度很高。
雍治天子点点头。
当天晚上,被关押在内务府的刘国忠,以“泄露宫禁语”处死。商贵人,放逐冷宫。半年后,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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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三日武英殿的大戏落幕,余波袅袅。在朝政国策、人事部署即将公布的前夕,却突然出现些许的波澜,令不少人悚然而惊!
比如,南安郡王府中,因南安郡王被罢官夺爵,时常在家而大骂贾环的南安太妃,在郡王府后宅,霍然收声。
今年八月,贾府给贾母庆祝八十大寿,她还前往,见过贾府的三姑娘,心里还打算将其收尾干女儿。但,谁料到,贾环在武英殿上大骂她儿子,辱及先人。她如何不气?
很多事情,不看过程看结果,贾皇子死了,贾环在武英殿上当着天子的面说:死于天命,无福承受。但,商贵人做了什么?这瞒不住人的。
而南安郡王又做过什么?上书建言立贾贵妃为皇后,焉知贾环不会追究?
跌坐在太师椅中的南安太妃,看着满屋子陪着她的女眷,心中,有些透心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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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亲王府,先有顺亲王削爵辅国公,接着又有顺亲王作为晋王的替罪羊被天子赐死。位于皇城西南角的顺亲王府,逐渐的没落下去。曾经的雍治朝第一亲王府,处在烟消云散的关头。
顺亲王的孙子宁浮在外城西永昌公主府中,大骂贾环时,得知刘国忠被处死,一句话卡在喉咙里。
这是,永昌公主府的一处偏厅,窗户都是用玻璃,在冬日中,显得窗明几亮。
虽说是冬天,但永昌公主衣衫不多,水蓝色绸缎裹胸长裙,肩头搭配着皮毛坎肩。肌肤如牛奶般嫩滑,清新雅致的美少妇。随着她听闻宁浮变着花样痛骂贾环咯咯娇笑,时而春光乍泄。
见宁浮的表现,永昌公主忍不住骂道:“废物!中看不中用。”十七岁的青年,火力还不错。她这几日一直亲近他。然而,心智却太差劲,太垃圾。
她和贾环的关系亦不好。听人骂贾环,壮胆!要知道,太后死后,她和顺亲王走的近,进献美女给天子,固宠。现在,顺亲王已死,商贵人亦废。离死不远。她心底如何有安全感?
宁浮浓眉大眼,皮囊很好的青年,这时,讪讪的一笑。不敢出声。
贾环,是个狠角色。谁知道他怎么运作的?加速了刘国忠的死期,废掉了商贵人。他怕死。
永昌公主,拍拍身下的熊皮,吩咐报信的仆妇,“去告诉驸马,我今晚回府歇息。”
永昌驸马和贾府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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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前几日武英殿议事的结果还没有出来。各方,都只是猜测。在当日议事结束后,庆祝、兴奋的一些势力,真的会获利吗?
“我看悬的很!”
十一月初一,与萧梦祯交好的庶吉士罗华,带着酒菜,到都察院后面的监狱中,探视萧梦祯,如是说。因萧梦祯是翰苑清流,在都察院这样的清流衙门中,待遇还不错,单独在一个小院中。
简陋的房间中,罗华与萧梦祯相对小酌。一口黄酒入喉,各自的心情不同。
萧梦祯还是胖胖的,头发很乱,他被关的有些时日了。比贾环更早下狱。萧梦祯轻轻的一笑,咂了一口酒,道:“德辉,你看得很清楚啊!”
商贵人被打入冷宫,和死有什么分别?其他各方会得利?恐怕没有那么好的事。
比如:楚王党的白璋能进位大学士?比如,看戏的新勋贵集团(旗手魏其候)能拿下都督同知的位置?
罗华心情有些复杂。按照当前的形势,作为李家的女婿(李纹),他要和贾府走近。最近,贾政高升的呼声不小。据闻,可能升户部侍郎。其实,都知道这官是酬劳给贾环的。
要依赖贾环推行银币等一些系列的制度。满朝,无人对此表示异议――政老爹由正四品学政升六部侍郎,相当于是官升两级。
如此,金陵四大家:贾、王之争,可以休矣。王子腾还远在边塞。王家怎么顶得住六部侍郎的权威?李家作为贾府的姻亲,大理寺寺丞李守荣怎么选,还用问?
然而,他看贾环不大顺眼啊!
罗华叹道:“开之,你好像挺看的开。要知道,你犯了堵塞言路的忌讳,庙堂诸公,肯为你说话的很少。”
何系已经毁了。贾环能有那么多的力量支持,还因为他有其他的身份:勋贵世家之子,老师,闻道书院团体的旗帜。萧开之,并不具备啊。
萧梦祯洒脱的一笑,“不过是辞官而已。有什么?子玉来看过我,给我交过底:尽量为我争取一个好结果。但我不想让他太麻烦。我不后悔!
德辉,我向贾子玉推荐过你。你日后,好好做官。勿忘初心。韩子恒,变了。”
最后一句话,是他来京城之后,最深的体会。
罗华愣了一下,点点头,长叹一口气。韩秀才坑朋友。萧开之真是个厚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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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朝堂人事调整的第一步,落下。
加武英殿华墨为文华殿大学士。以户部尚书卫弘为武英殿大学士,擢升户部左侍郎赵鹤龄为户部尚书。升贾政为通政司通政使(正三品,九卿)。
第六百六十五章 相思写尽是相守
朝堂人事调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内外。原通政使俞子澄罢职返乡。这不足为奇。他和当前的“政治黑洞”刘国忠有些来往。和刘公公来往的人,结局都不大好。
真正引人注目的是卫尚书的升官:升户部尚书卫弘为武英殿大学士,入直文渊阁,预机务。
当前,军机处只有两位大学士:何朔、华墨。华大学士在河北、山东等地招抚漕工的叛乱。从发回的奏折看,已尽尾声。腊月即可返京。他返京之时,就是何朔去职之时。
但是,卫尚书却是先宋天官一步入阁,这样卡位才是大事!
军机处中的论资排辈,不像翰林院中以科场来排,而是优先以入直的时间来排。简单的说,宋天官想要当领班军机大臣,必须要等卫尚书先退下去。
这对于,已经以吏部尚书领朝政一段时间的宋溥来说,是何等的卧槽!须知,吏部尚书才是外朝第一,户部尚书只排第二。现在,卫弘越到他前面。
同时,卫尚书的上位,就意味着,朝会之前,呼声第二高的工部尚书白璋想要进军机处,已经是水中花,镜中月。军机处坑位已满。天子设四位大学士的概率很小。
再同时,卫弘加官,意味着雍治天子倾向于继续推行一条鞭法,并用铸造银币,粮食统一收购价,增收商税的方案。稍后,朝廷果然行文,确定执行这些方案。
而楚王党之前在大周日报上鼓吹的言论:反对一条鞭法,反对增收商税,全部都是废话。增加政治声望,更是想都别想。所谓的,楚王党获胜,只是个笑话!
楚王党,最中坚的力量,白尚书,未能如愿以偿的晋位大学士。楚王的声望没有增加,如何言获胜?
只是,晋王党的大幅削弱,所带来的一些虚的利益和形势而已。他们并没有拿到实质性的筹码(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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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如钩。庭院中,寒风掠过树梢。
吏部尚书宋溥在温暖的书房中,和来访的心腹,吏部左侍郎戴显宗闲谈。
戴侍郎有些不满的道:“老大人,贾环就是个搅屎棍!”大好形势,都给他搅合了。竟然,是卫弘先入军机处。
宋天官六十多岁,摆摆手,没说话。神情有些抑郁。国库空虚,天子还是需要理财的能臣。但,这已经是他第几次冲击大学士失败?
戴侍郎道:“听闻,赵鹤龄为户部尚书,贾政为通政司通政使,是卫弘的推荐。”
宋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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