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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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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左翼的一面,因为溃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其余辽军并未知情。

    就算知情,他们也驰援不及了,因为他们也是自身难保。

    种诊把子母炮几乎都留给了正面的楚国王,还有几门给了后军的种谔。

    就是这几门子母炮,都够吴王、乌邪王喝一壶的了。配合洪祥式步枪,挖得很深的战壕,他们就好像兔子拉龟,无从下手。而且弓箭不能及远,洪祥式步枪和子母炮却能不断地落到他们头上。甚至很多禁军穿过战壕,抵近射击,让他们苦不堪言。这种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战争,是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这汉人,狡猾如狐!”吴王狠狠地咒骂道,他都被迫撤离了五里地外,遥遥地指挥战斗。

    乌邪王说道:“汉人一向如此,抱怨也没甚么用。不如骑兵下马,配合汉军,从那壕沟杀进去算了。”他们所说的汉军,是辽国境内,以汉人奴隶组成的军队,一直是苦力和被欺压的对象。游牧民族似乎最喜欢这等作恶,让汉人打汉人,他们好在后面跟着捡便宜。

    吴王一听,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汉人就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这哪里是野战?分明就是攻城战!”

    “汉人利用地形,我们也能利用地形,这不能怪汉人狡猾,只是我们没料到而已。兵书上说,兵不厌诈,这都不算什么。”乌邪王倒是看得开。

    骑兵下马了!

    种谔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当机立断,让所有火枪手和投弹手,全都派上战壕。他算是看出来了,只有战壕能使得火器发挥出最大威力。纵横交错的火力网,甚至在高处还有暗堡。这不就是一个小型的城池吗?

    要知道,挖好这纵横交错的战壕,星罗棋布的暗堡,辅兵们不知道挖坏了多少铁楸!

    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不出种谔所料,这也是一场一边倒的战争。

    洪祥式步枪配合手雷,组成了一道死亡之墙。没有了速度的契丹人和汉人奴隶军,根本走不进五十步之内。

    契丹人倒也悍勇,勉强把弓箭抛射进战壕,却也只是杯水车薪。

    火枪一颗子弹能带走一个契丹人,但契丹人的弓箭,射好几次都未必能射中禁军的要害。其余部位,可都是有锁子甲在保护的。

    甚至许多禁军都上了刺刀,他们怕契丹人冲到前面,第一时间没法还击。

    只是他们太小看火器的威力了,谁都不会想到,平日里冷冰冰的火器,居然在这一刻,居然成了收割人命的利器。

    “怪不得陛下的步兵操典里面说,‘用无限的暴力歼灭敌人的战斗力,为达此目的,惟有机动力与火力综合之冲力’。先前本将还不明白,什么叫火力,现在算是见识到了……”种谔看着一个个被炸飞的敌人,震撼莫名地说道。

    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在无用功的努力下,不论辽军如何努力,都突破不了这完美的交叉火力。勉强攻破了一个暗堡,那也只能是揪出两三名禁军。这两三名禁军悍不畏死,居然端起一杆奇怪的枪,拼死了好几个契丹士卒,才身中数刀,战死沙场。

    辽军被打怕了,当万余士卒都倒在了火器下面的时候,士气终于出现了些许松动。

    有士卒受不住如此残酷的战争,怪叫一声,猛地往回跑。

    “站住,临阵脱逃者,斩!”

    吴王气疯了,亲自弯弓搭箭,射死了脱逃的那人。

    可恐惧是会传染的,吴王能射死一个,能射死两个,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呢?

    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的契丹士卒,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哭嚎着跑向无主的马匹。即便吴王和乌邪王再竭力喝止,却收效甚微。

    种谔见机不可失,下令道:“用火炮,轰上两轮,然后全军出击!”

 第九百四十五章:追击

    子母炮急射,连射击诸元都来不及调整。

    其实漫山遍野都是契丹人,也根本不用调整得多精确,只要炮口对准了敌方阵地,轰一轮过去就是了。

    相对于十余万人的军队,炮弹落在头上的几率并不大,而且开花弹也打得不远,最多就是两里地那样子。超过了一里地,准头就完全没有了。

    偏生是这样,让原本就溃败的契丹士卒,逃得更快了。

    谁知道那“妖法”什么时候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人最怕的,始终是未知的事物。比如鬼魂,谁都没见过,但禁不住就是害怕。人往往被“鬼”吓死,其实就是自己吓自己而已。现在的那些契丹人就是这样,明明炮弹都落不到他们头上,他们却哭爹喊娘,拼命要逃。

    以至于一路上,被践踏在地的,被推倒在地的,踩成肉酱的,不计其数。如果有人统计的话,这踩死的人,居然比冲锋陷阵而亡的士卒,多了好几倍。

    在这一刻,求生欲望爆棚的汉人奴隶军,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平日里他们不敢反抗的契丹人,都被他们掀翻在地,拼命地踩着前进。一路上,“杀”最多契丹人的,反而是他们,这真是一种讽刺。

    种谔见契丹人已经溃败,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冷笑。他对自己人狠,对敌人更狠:“全军出击!!!”

    振奋人心的鼓点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激荡人心。

    “虎!虎!虎!”

    禁军士卒呼喊着口号,随着鼓点越来越密集,他们猛地跃出了战壕,或手持弓弩,或端着洪祥式步枪,呼喊着“投降不杀”,漫山遍野地追逐着溃兵。

    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种谔平日里好似温文儒雅的模样,但此刻彻底化身成了冷血杀手,嗜血的神情,兴奋的状态,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还想半渡而击?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实力!”他喃喃地说了一句,回头看了看前方。虽然瞧得不太真切,却也能看见硝烟四起,随风送来一阵刺鼻的硝石的味道。

    “不投降的,全都就地砍杀!”

    他猛然一喝,就想下马随军出击。

    但不料,却被亲兵死死抱住:“老经略,使不得!”

    “有甚么使不得?”种谔是使枪的,可他的虎头枪,却被另一个亲兵死死拽住,怎么都不肯撒手。

    另外两个亲兵,也拦腰抱住了他:“你是大将,如何能冲杀?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可吃不消那军法!”

    种谔一愣,撒了手。军法,他先前倒是没怕过军法。不就是吃一顿棒子吗,哪个有本领的将军,没吃过军法的?要都是乖乖孩子,那兵不用领了。

    可现在的军法处不同,大抵上是关禁闭。禁闭太恐怖了,黑漆漆的小屋,看不到一丝光线。也没人跟你说话,就算送餐的士卒,也是缄口不语。不用呆上两日,你就要发了疯。种谔不用尝试,都知道那种孤寂的滋味,他是万万不敢以身试法的。打一顿棒子还好说,最多疼个四五日。可被关上十余日禁闭,种谔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下去。

    “可惜我的虎头金枪,不能饮血!”

    种谔恨恨地甩开两个亲兵,默默地走向了战壕那高处的暗堡。端起千里镜,不再看眼前的战事,而是越过大军,看二十里外麝香河的境况。

    麝香河畔,大战正酣。

    楚国王的士卒,也算彪悍。虽被打退,却有条不紊。退后两里地,却仍然一副随时准备出击的模样。

    这千里镜虽然说是千里,其实最多也就是看得到十里外清晰的景象,再远就模糊不清了。

    种谔还是依靠自己多年从军的经验,判断敌我双方态势的,喃喃地说道:“这才是辽军嘛!先前这些,皆乃乌合之众,不是三五合之敌!”

    一旁的亲兵也是上过战场的,同契丹人在大同府交战不下数十次。元绶时,契丹人每年必然南下打草谷,大同府边军虽强悍,可还得倚城而守,才勉强守得住。要想追击,那是万万不敌的。怎么今日形势颠倒得这般厉害,难道这十余年来,契丹人都是在吃干饭吗?

    不是他们想不通,而是自己变得太强大了。强大到昔日看起来纵横无敌的对手,早已不堪一击。

    唯有主帅种诊明白,这不过是契丹王公贵族的私军罢了,基本上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要来的是契丹最为精锐的宫帐军,情况还得两说。

    辽国宫帐军,死战不退是出了名的。要想和他们硬碰硬,就要有流血到底的思想准备。

    可这些禁军,绝大部分是刚刚才上战场,比边军都不如。甚至一些人,见到了残肢断骸,都要呕吐起来。

    没有见过血的兵,不论兵龄多久,那都还是一个新兵蛋子。要是见识到了战场的残酷,新兵才能蜕变成老兵。

    让种诊欣慰的是,禁军的小军官们,倒是一脸如常。这些伙头、军头、十将、将、虞侯、承局、押官、厢正、副指挥、都虞侯、军正、副指挥、都虞侯,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副都头等,都是先前剿匪中表现优异的士卒,升迁上来的。而之前那些禁军,没有立功升迁的,超过了三十岁,都退伍返乡种田去了。

    陆承启的建军思想其实就是这样,保留骨干,以军官为骨干,训练新兵。这样一来,士卒的战斗力就不会削减太多。剔除年龄大的士卒,能保证禁军的活力。要不是现在战事吃紧,陆承启还真的想三年换一茬士卒,最不济也要五年换一茬。老兵的军饷太昂贵了,国库早就不堪重负!

    种诊知道不能再拖了,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优势。要是契丹人回过神来,开始不断的袭扰,那他们就会从优势转为被动。

    要想将战争的主动权牢牢握紧在手中,就要逼迫辽国进行决战!

    “渡河追击!”

    种诊猛然大声地下令道,“火炮进行火力延伸掩护!”

    “得令!!!”

    火炮手开始更换炮弹了,开花弹是用来杀伤的,但不能及远。要想打得远,还得靠实心炮弹。

 第九百四十六章:大胜?这只是第一步!

    “轰轰轰!!!”

    听得这阵隆隆的炮声,以及耀眼的火光,楚国王十万大军又是一阵骚动:“汉人又使妖法了!”

    “放心,他们打不到这么远……”

    还未说完,大军里就传来一阵惨呼。

    一枚实心炮弹,结结实实地打中了一个契丹骑兵。连人带马,都被打掉了一大片血肉。那个骑兵,左臂已经完全不见了,白森森的断骨,清晰可见。胯下那匹战马也遭了灾,臀部被擦去一大片血肉,发狂地蹦达起来,把那骑兵掀翻在地,又踩了几下马脚,算是结束了这个契丹士卒的生命,眼神中还有一阵解脱的意味。

    这还没完,那实心炮弹去势没停下,又砸中了三名契丹骑兵,才算是落地。

    就算落地了,也还有动能,继续弹跳起来,又打断了好几条马腿,才算是嵌入软趴趴的草地之中。

    这还是因为草原的土地较软,弹跳的杀伤力没那么强。要是在乱石堆里面,炮弹打在乱石堆上,四散乱飞的碎石,也具备极强的杀伤力。就算是较硬的土地,弹跳起来,也能凭借炮弹自身的杀伤力,在密集的人马之中收割不少士卒的生命。

    契丹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黑压压的炮弹袭了过来。

    “这……汉人的妖法太厉害了,楚王,我们逃吧!”

    楚国王身旁,不少亲信都在规劝道,他们全都颤巍巍地看着对岸那同样黑压压的禁军,心里面没来由一阵害怕。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炮弹就会打到自己头上来,这种不确定的危险,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其实楚国王还不是一样?只是他想着,如果自己跑路了,那吴王、乌邪王、留王、晋王岂不是危险了?

    恰在此时,一个狼狈不堪的斥候跑了回来:“报!!!留王被俘!!!”

    这一下更是不得了,楚国王也慌了神:“撤,赶紧撤!”

    留王是契丹贵族里面少有的骁勇之将,连他都被俘了,他这个自小没习过武艺的王公,哪里逃得过禁军的魔爪?趁现在禁军还没渡河,还是赶紧逃命吧!至于谁来解决这几十万禁军,已经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再不济,最后耶律洪基总是要出动宫帐军的。

    难道耶律洪基想让他们去送死,自己在后面捡便宜吗?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楚国王愤愤不平地想,若不是耶律洪基逼得紧了,他才不会来淌这浑水!

    吴王和乌邪王的地盘,都被禁军碾过了,也没见他们受了多大损失。他的地盘在西北,犯得着为耶律洪基送掉十万儿郎的性命?

    让辽国朝廷见鬼去吧!他还是逃命要紧!

    这个心念一动,楚国王就更加恼恨了,死命地一拍跨下骏马,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惶惶而逃。

    就在此时,又有一个斥候回报了:“楚王,晋王早已撤兵!”

    楚国王大怒:“此等小人,不顾信义,擅自退兵,怪不得禁军如此轻松!”他把所有的责任,都丢给了晋王。殊不知晋王也是见状不好,才转身逃命的。因为他接到了吴王、乌邪王战败的消息,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楚国王回头瞥了一眼缓缓渡河的禁军,吓得魂不附体:“快跑,再跑快点!”

    心中埋怨自己太贪心,如果不是为了粮食,何必搭上几千儿郎的性命?原本还想着占个便宜,顺带捞一个好声名。谁知道撞到了铁板之上,这伙汉军,绝对是大顺最为精锐的士卒了。他这十万人马,不过是个人私兵,甚至还有三万汉人奴隶军,如何是对手?

    “还是让耶律洪基自个面对吧,哼!”他恼恨耶律洪基算计了自己,再也不想淌这趟浑水了。

    “报告太尉,敌军已然被击退,是否追击?”

    一个马军厢正,勒住了喘着粗气的马匹,大声说道。

    “算了,穷寇莫追!”种诊想了想,这些真乃乌合之众,一击即溃,根本不是辽国主力军。与其浪费时间,浪费兵力去追击他们,还不如直逼临潢府,一举击溃辽国主力,奠定胜利的基调。

    那时候,大顺与辽国,攻守就易势了。

    鸣金收兵,就连种谔也不得不勒令士卒回转。

    大军缓缓地渡过了麝香河,虽然河水冰冷彻骨,但幸亏水势不大,河床不深。只要在河上搭上几座简易浮桥,就能安全通过。大军过了麝香河,又走了二十里地,才就地扎营,生火烧水,煮食那些战死的战马。战场就是这么残酷,在没有吃食的情况下,战马就是第一选择。如果留在草原上,暴尸荒野,也不过便宜了那些狼群而已。

    这一仗收获颇丰,单单是马匹,都俘获了几千匹。当然,最大的收获,还是俘虏了留王。

    种诊也知道“奇货可居”,让随军大夫给他医治,然后等运粮兵到来后,押送回大顺。

    中军大帐里,所有领兵将军都齐聚一堂,看着监察司精心制作的沙盘,沉默不语。

    “诸位,今日我军大获全胜,原先是可喜可贺的事。只不过据本帅所知,这些不过契丹贵族私军罢了,谈不上是辽军主力。情报说,辽军主力有三,一是宫帐军,约有六十万之巨,但分散在辽国各地,这诸位心中应该有数;二是侍卫亲军马步军都指挥使司,负责守卫临潢府、东京辽阳府,估计有五万人马;三是御帐亲骑,人数虽只有三万,却是精锐中的精锐。其余的契丹贵族私军就不说了,汉人步军也不说了。对此,诸位有何看法?”种诊缓缓地说道。

    种谔在这里资历最老,他第一个说道:“此仗我军大获全胜,应当上奏陛下,通告全国,以振士气。继而论功行赏,奏报军功!”

    种诊看了看四下,发现很多将领都是一个心思,他就明白了众人所想,冷冷地说道:“有谁认为今日一战,是大获全胜的?”扫视了一眼帐内,没有人敢接话。

    “荒谬!诸位且去看看战果,辽国贵族私军起码有三十余万,我们仅在阵上斩杀了两万余,还有泰半是自相踩踏而亡的。这是大胜?依本帅来看,这不过是辽军打不过,暂时退却!北伐辽国,这不过是第一步罢了。才第一步,你们就想论功行赏了?你们对得起陛下,对得起大顺万万百姓么!”种诊义正严辞地说道。

 第九百四十七章:乘势进击

    种诊的一席话,让所有将领都羞红了脸。

    其实也不怪他们,只是前些年文官集团打压武将,打压得太狠了。

    别说领兵,很多将门之后,只能领着闲职混吃等死。有些耐不住的,只能转了文职。

    就算稍有军功,那也要再三拖延,最后不情不愿地,不轻不重给了些赏赐,就算了事。

    在这等情况下,武人的地位自然就一落千丈,更别提能和文官相提并论。百余年的积威下来,武人就成了矮人一等的代名词。幸亏陆承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愣头青一样,把文官集团先是揍个半死,然后再扶持武将,弄了个皇家军校。

    皇家军校成立十余年后,威力逐渐显现出来了。但凡是武将,不论官职大小,都是进过皇家军校“深造”的。进入皇家军校,学习最多的不是兵法战略,而是忠君爱国的思想。可以说,皇家军校的洗脑颇为成功。毕竟你稍有不忠心的举动,那你的升迁绝对会受阻。只有忠君爱国的将领,才能被陆承启重用。

    别的不说,就连折克行,都抽出了一年时间,返回长安,入了皇家军校。要不是边境战事吃紧,他恐怕还得再呆上一年。

    正是因为洗脑成功,陆承启才敢放权给武将。打个比方,就算现在种诊要造反了,他手下哪个将领会答应?就算将领答应了,下面的各级军官,也绝不会答应的。

    通过这个办法,陆承启算是把兵权牢牢地攥在了手中。

    兵权在手,陆承启还要看文官的脸色?这,才是陆承启最大的底气来源!

    帝王之术,向来都是平衡。不管文官还是武将坐大,那对国家都是有危害的。陆承启从来不相信儒家那套表面仁义,内里却比真小人还龌龊的伪君子所为。人性本就是贪婪的,相信文官不会贪渎,就好像相信老鼠不会偷吃大米一样可笑。

    或许文官之中真的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但始终是少。

    反过来,武将也是一样。兵权在握,野心就膨胀。这也是为何皇帝不放心武将的原因,怕他造反。文官掌权,最多就祸害一下百姓,还能补救一二。武将造反,那就是真刀真枪的了,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唯有经过皇家军校的洗脑,陆承启才敢任用武将,这就是根源所在了,说白了,陆承启就是相信人的本性,然后加以限制,警醒和监督罢了。

    而这些将领之所以热衷于论功行赏,完全是先前被文官集团整怕了,才显得这么没有“进取心”。在种诊一番话后,他们才回过神来。

    种谔到底是要支持他二哥的,这里他的资历也是最老:“太尉说得没错,有军法处记录军功,何必在为军功自寻苦恼?不若且商议一番,如何乘势追击才是!”

    这些将领也借着这个台阶,顺坡下驴:“老经略说得没错!”

    一场骄傲自满的论功行赏会议,也顺利地转变成军事会议了,种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要知道陆承启给他的可是死任务,要人有人,要粮有粮,要武器有武器。种诊要是这样都打不出明堂来,他可以预见自己回到长安后的下场。相比起其他领兵大将,他身为主帅,压力不知道重了多少。

    再加上陆承启又是一个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皇帝。他的思维很简单,所有你要的物资兵员都给你了,你还打不了胜仗,这不是你的锅,是谁的锅?要是打败仗了,你就老老实实背上这口黑锅,被流放到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不仅是武将如此,文官亦是如此。

    这些年来,没有丝毫建树的文官,被贬职的还少吗?因工作出错的,被流放的还少吗?

    先前那些文官都道,做了官之后,就是舒舒服服地享受下半辈子就行了,反正有朝廷养着。要是看谁不爽,一本奏则上去弹劾你没二话。要是看皇帝不爽,还能上奏劝谏一二,显一显学识,涨一涨名声。做不做事有什么打紧?反正下面有能吏操办,他们敲起二郎腿,去衙门按时点卯就成。得过且过,又是一日。

    可现在不同了,陆承启搞出个吏部的政绩考核,还有个监察司暗中访查的百姓口碑,你连通关系都没地方。不会做事的官,这些年已经不知道淘汰了多少。以至于做官,再也不是“铁饭碗”的代名词。用陆承启的话来说就是“朝廷不养没用的官”,偏生你还反驳不了。你要是有用,你做出政绩来啊,再不济,你总能搞好自己在任期上的口碑吧?两样你都做不到,你凭什么继续当官?贬职还算轻的,一旦贬无可贬,那就只有罢职一途了。一旦被朝廷罢职,不仅回乡脸面皆无,甚至连科举都不能再考。更何况这些官员,本来就是把儒术经典当做升官发财的敲门砖,这么多年过去了,儒家学说又能记得住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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