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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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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劾人,恐怕太阳就要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自从黄锡时重病之后,李然还真的就不说话了。不但他不说话,连带御史台都没有言官出来弹劾这个,弹劾那个的了。朝堂为之清静了一会,可谁又知道李然今日会不会又发疯了?
李然岿然不动,他又不是傻子,现在他正在风头浪尖之上,随时有翻没的危险,哪里还敢再惹众怒?没扳倒一个人不说,把自己都搭进去了,那才是不值得的。孟子曰:“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圣人都说君子不能立在危墙之下了,李然又如何能做这等傻事?
这里面就得说说中国文化中自相矛盾的地方了,有句话叫做“忠臣不事二主”,可还有一句话叫做“良禽折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有句话叫做“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可有还有一句话叫做“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又比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和“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人定胜天”和“天意难违”;“明人不做暗事”和“兵不厌诈”……
鉴于此,李然自然也为自己的行为做了定义,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既然黄锡时以另一种方式离开了官场,那他也就没有了理由再去死磕了不是?
怎奈树欲静而风不止,李然想置身事外,可还有人不放过他。只见一个五品官端着朝笏出列,他长得一张国字脸,换在这个时代,这叫有官相。别小看这个长相,很多进士就是因为长相不行而被落到后面去的。这个五品官是左司郎中,只听他说道:“臣严华有事要奏。”
陆承启望向了徐崇光,看见了这徐老头微微地点了点头,陆承启便知道肉戏来了,淡淡地说道;“准奏!”
严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前日有学子在礼部衙门闹事,臣认为此事罪大恶极。不仅要严惩这些士子,罪魁祸首也要严惩。”说罢,他望向了御史中丞李然,很显然,言下之意说的就是李然。(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争辩
此言一出,所有官员都看向御史台那些个言官。李然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啥都不看,自然也看不到别人的脸色。
李然不说话,不代表他身后的御史台官员不说话,任由左司郎中严华指桑骂槐。监察御史贺礼曾当即端着朝笏出列说道:“严大人,何必含沙射影?你认为此事是御史台引起的,那就直说,不必在这里拐弯抹角的。要是你觉得我们御史台不能督察百官,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有错不举,那还要我们御史台做什么?”
贺礼曾乃是李然的同乡后进,自然是李然的心腹。李然被人攻击,不能自辩,他便出来维护了。李然对他有知遇之恩,一手提拔成监察御史,他自然是要回报的。这时候,明面上官员是不能结党营私的。可内里,谁不知道官场的潜、规则?所有的祖党、母党、根党、族党、乡党、朋党、同科、师生皆是一个个小圈子,要想挤进去一个圈子很容易,行拜师礼就行了,或者以心相交成朋党既可。但进去容易出来难,要想再融入另一个小圈子就很困难了。皆因这个时候,官员评判其标准是此人是否是忠心为主的,要是像正史上魏征这样的臣子,就会被别人诟病其德行。哪怕他的能耐再大,其余的官员也是一样看不起。
一个官员要是站错圈子,那他的下场就比较凄惨了。哪怕日后做了高官,也逃不过一句“贰臣”的不雅称号。这可不是后世的职场白领,不想给这个老板打工,就跳槽到另一个企业去。这时候人们把君臣主仆看得非常重,改换一次门庭还能用良禽折木而栖,良辰择主而事来自圆其说。要是换多几次,三姓家奴的骂名肯定是背定的了。这做官有做官的声威名望,这官声名望不是看你为百姓做了多少事情,而是在官场上的信誉如何,说白了就是德行操守。要是经常换主子。还有什么官声名望可言?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其实官员的选择的路子不多。投靠坐师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毕竟有一层师生关系在,即便这种师生关系很薄弱。但能做到坐师。说明深得皇帝信任,前途远大,绝对错不了。这样一来,你便不能做墙头草了,在官场里面做墙头草。永远是不能升官发财的。除非你被皇帝看中了,重用你,提拔你。不然的话,一辈子别想出头。
有了所谓的结党,那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这也是很多人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在百姓看起来是好官的人,却难以攀到高官。而一个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大贪官,往往身居高位。皆因清官不屑于结党营私。朝中没有靠山,也不会上下打点,自然升官无望。唯有靠着所谓的政绩,慢慢攀升。而一些贪官,懂得阿谀谄媚,曲迎上意,上下打点疏通关节,自然是平步青云,升官发财了。所谓的官官相护,便是这个意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都在包庇别人,皆因一旦别人出事。他也会跟着倒大霉了。
别看大顺官员的俸禄这么多,要是真的上下打点,疏通关节,这点钱真不够看。为何贪官屡禁不绝?是因为他们的私人道德和政治操守在利益和威胁面前不堪一击,所谓的儒家学说只被他们当做做官的敲门砖,有多少人是真正钻研其中的学问?说白了。利益是现实的,意识形态是虚的,这些贪官为了保住自己贪腐来的既得利益,就算要亡国他们也不会吐出来。
而御史台的官员,或许不为什么钱财,但他们好名。御史台的工作就是弹劾官员,要是文武百官一个个都清廉入水,他们凭什么升官?自然要费尽心思罗列罪名,好提升自己的政绩了。只有被皇帝看在眼里,他们才能升官啊!
只可惜,陆承启不同于别的皇帝,他有着自己的情报机构,根本不需要什么御史台。要是等到御史台出政绩,大顺说不定就已经是贪官遍地了。如今监察司的余威尚在,上一年的反腐风暴仍历历在目,被砍头抄家的贪官几乎塞满了整个监察司大狱。这般威慑下,陆承启不敢保证绝对没有贪官,但总归是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了。犯罪成本一提高,这些满脑子都是算计的贪官们便要权衡了,要是升了官没命做,也是划不来的。如此一来,贪腐之人自然少了很多。
这些门门道道,都是贺礼曾昧着良心弹劾其他官员的驱动所在。陆承启也明白御史台的尿性,这些人简直不分青红皂白,乱弹劾一通。要是像他们这么胡闹,大顺早就乱了。
陆承启但也没想过要撤掉御史台,毕竟御史台和文武百官是沙丁鱼和鲶鱼的关系,缺了彼此都会失去了警惕心,继而陷入了混日子的恶性循环之中。
贺礼曾这么一挑白,严华倒是很开心,笑道:“贺大人,本官可没有说你们御史台啊,这么快就承认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贺礼曾冷笑道:“严大人想要做什么,本官亦是一清二楚。陛下都说了不以言论论罪,更何况是我们御史台?自古言官就是监察百官的存在,你们若是心中没鬼,为何怕我们御史台?失职就是失职,你们做得我们就说不得了?”
严华丝毫不动怒,笑道:“贺大人,想必你是弄错了,本官说的罪魁祸首,可不是你们御史台,而是另有其人。”
李然闻言,终于有所震动,他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先前每次例朝前都有人把书信丢入御史台之中,他们的消息根本不可能这般灵通。李然虽然一根筋,却也不笨,他早就知道是被人当枪使了。可御史中丞的职责,让他不得不咬着牙这般做。他的眼睛,可是紧盯着御史大夫的位置呢。由于御史大夫要协助宰辅处理朝政,所以监察的职能主要由御史丞和御史中丞去完成,其中御史中丞具体执行监察大权。而宰辅被撤掉之后,御史大夫就要协助内阁处理朝政了。
正是因为御史大夫可以替补相位,换成内阁制就是可入内阁,这可是掌握中心权力的重要位置啊,李然不盯着就怪了。可惜,现在的御史大夫乃是两朝元老梁坤和占据着,他的资质比李然老多了,一日他没有退下或者进入内阁,李然就没有机会。既然如此,只能另辟蹊径,靠政绩升官了。可惜李然的算盘打得挺响,就是不奏效而已。
而严华说完这句话之后,贺礼曾也没话说了,怔在那里,不知道严华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用意在此
陆承启见文武百官都静默了,示意左司郎中严华继续说。有了陆承启的支持,严华的胆子更大了,反正他本来就是徐崇光一派的官员,此刻为了博小皇帝一个好印象,这个风头必须继续出的。
严华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陛下,臣得到可靠消息,这次的罪魁祸首,乃是官盐的取消!”
这话一出,文武百官立时哗然。徐崇光的政敌,立即有人跳出来驳斥道:“陛下此举乃是为了百姓吃到低价盐,你一个小小左司郎中,如此大胆抨击陛下新政,可是想要造反?”余者纷纷附和,一时间严华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待得百官讨伐之声渐渐平息之后,严华再次说道:“臣当然知道,陛下此举乃是利国利民之策。但有人却并不这么想,官盐的取消,代表他们手上的盐钞便一无所值,利益驱使下,他们便铤而走险了。这些盐贩子极其可恶,不仅自身作恶多端,欺行霸市,甚至还勾结私盐贩子,私自蓄养兵丁。臣还查明,先前私盐贩子屡禁不绝,皆是这些人从中支持。这些盐贩子垄断了官盐私盐的买卖,聚拢巨大钱财。但我大顺子民却陷入盐价越来越高的怪圈,许多贫苦百姓连盐都吃不起。这些人实在是我大顺一大隐患,宜早除之!”
此话一出,先前聒噪的官员们立时陷入了沉默中。严华的消息也太惊人了,他们作为一个圈子的人,都没有收到任何风声,为何严华能得到这样的消息?
这些官员都不是傻子,想一想严华是谁的人?那是徐崇光的手下冲锋战将,他说的话,等于就是徐崇光说的话了。徐崇光又怎么能消息这般灵通?他作为内阁首辅,是见皇帝最多的官员,他的意思,不就是陆承启的意思吗!
明白了这一点。这些官员便沉默不语了。笑话,这时候要是再傻到跳出来反对,那么你的前途便完蛋了。且不论什么攻讦不攻讦的,单单是得罪皇帝这个罪名。你就吃不住了。被老板厌恶,你这个手下还能做多久,能有什么前途可言?陆承启是当官的最大老板,哪怕你可以不听实际上的主子的话,也不能当面拂了皇帝这个名义上主子的话。不然一道圣旨下来。你就得跟官场说拜拜了,你的主子又怎么会为你一个小卒子得罪皇帝?
不会审时度势的,基本都被淘汰出官场了。丛林法则,在官场中也是适用的。见文武百官皆默然,陆承启满意地说道:“既然如此,严卿可有解决办法?”
严华端着朝笏的手微微一颤,眼神瞥向了朝笏。这朝笏是用来记录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将要对皇帝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严华早就做好了功课,朝笏上便有他要说的话:“我《大顺律》有云:持杖(拿武器)盗贩私盐者; 三人已上; 持杖(者)及头首并处死。若遇官司擒捕; 辄敢拒捍者; 虽不持杖; 亦处死。陛下虽取消官盐买卖。可这些人勾结私盐贩子,蓄养私兵,已经形同造反,宜出兵剿灭之。”
文武百官一听,才知道原来陆承启的用意在此。大顺朝是皇帝掌握所有兵权,手中握有兵符。而枢密院拥有调兵权,却没有统兵权,只负责给领军将领发兵。而统领一支军队的将领,虽有统兵权,却无调兵权。若是没有旨意调动百人以上的军队,便算是造反。大顺朝忌惮武人如此之深,皇帝牢牢把握着军权,深怕被人架空了去。又故意拉拢文人。渐渐形成了重文轻武的局面。又加之天灾频发,不断把难民充入禁军之中,原先尚有战斗力的禁军,被这些难民进来之后,拉低了战斗力。以至于到了陆承启掌权之后,禁军几无战斗力可言。若不是陆承启铁腕剔除老弱病残。禁军现在都没有一点战斗力。这个办法虽然安抚了难民,阻挡了一时的民怨,可后果更是严重,直接让大顺原本战无不胜的禁军变成了软脚虾。不下重本,如何能练成精兵?
陆承启听了,并不置可否,而是问朝堂下面的文武百官:“严卿所说,诸卿以为如何?”
不论什么时候,总有一些刻意刷存在感的人。这不,陆承启的话音刚落,左谏议大夫云枫便跳出来了:“陛下,不可啊!臣尝闻范蠡言,‘兵者凶器也,战者逆德也,争者事之末也。阴谋逆德,好用凶器,试身於所末,上帝禁之,行者不利’。臣认为兵者凶器,一国死生存亡系于此矣,是以重之,唯恐陛下轻行者也!”
陆承启知道,这些所谓的谏议大夫为刷存在感,一旦用兵,征集劳役,便会跳出来反对。“谏官”又称“谏臣”,指规谏君过之臣、劝谏天子过失之官。大顺设有谏院,作左、右谏议大夫为长官,司谏、正言为其所属。这时候,谏官被看作是与宰辅相同等重要的皇帝羽翼,专门指责皇帝施政的过错。但往往较真的谏议大夫,下场都不咋的。你一个下属,当面指责你老板的过错,或许在别人面前,老板不得不夸奖你是一个忠心为主的好人才。其实内心已经把你给记恨上了,一旦你工作上出现点什么小过错,皇帝立马把你给贬了,你哭都来不及!
聪明的谏官,一般都不会“廷诤”(在朝廷当面向君主直言),而是“上封事”(书面向君主提意见)。这样皇帝又能看到自己的错误,又保留了自己脸面,君臣关系又没有这么紧张。
好在陆承启是一个不在乎别人看法的皇帝,换了一个小心眼的,早就暗自记恨了。严华闻言,立即反驳道:“圈养私兵,等同造反。若这都不围剿,置我大顺纲常何在,律法何在,威严何在?谏议大夫此言,臣不敢苟同!”
云枫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右谏议大夫钱宗方给拉住了,云枫被他这么一提醒,才算是醒悟过来。谏议之言,表达一下就行了,就好像保留意见一样。若是引起小皇帝的不快,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不甘心地入了队列之中,不敢再说什么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拍板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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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下一片寂寥,无人再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严华见状,连忙再添加了一把火,说道:“天下匪患不绝,百姓怨言甚多。臣接阅之下,忧愤填膺,当食不能下咽。我大顺朝百年来,列圣深仁厚泽,洋溢寰区。福建路、淮南路、两浙及山东路匪患,滋蔓十六七年。兹逆贼如此鸱张,人神共愤。市恩则有赏无罚,军纪不立,国法已堕。将不畏法而畏贼,兵不畏法而畏战。将帅每以调兵益饷为诿延之计,营员即以奉令持重为自便之私,掩饰弥缝,贻误至于今日,生民涂炭。臣宵旰殷忧,但闻此事,莫不痛心疾首。急思殄此贼氛,苟稍有所见,何敢缄默不言?我厢军兵勇有数万之多,却糜帑不下千万,而未能损贼毫毛,仍纵贼如入无人之境。如此厢军,哪堪大用?唯今之计,陛下且令禁军替代厢军,前往剿匪,或能一举建功!”
严华此言,直接击中大顺兵丁的软肋之上。如果不是陆承启一力要求严格训练禁军,现在或许连禁军都不堪重用!正史上,北宋的灭亡不就是如此吗?北宋的所谓“天下精锐”的禁军,号称八十万人,却因为夹杂了太多老弱病残,加之冗兵的弊政,禁军没有了一丝战斗力。再配合宋徽宗、宋钦宗的决策失误,该出击的时候不出击,被金人直接灭了北宋,掳走二帝、嫔妃、朝臣三千多人!靖康耻,不能忘啊!
大顺现在除了边军常年战斗,还保留有战斗力之外,很多禁军也是没见过血的新兵蛋子。厢军更不用说了,就相当于后世的民兵。他们其实就是在吃饷,干活那是不可能的。前几次派他们去剿匪,还没走到剿匪之处,贼寇早就做鸟飞兽散了。他们吃了一屁股灰,连贼寇的面都见不到。如此几次,贼寇都不怕这些软脚虾了,甚至还敢和厢军交战一番,每每百多人杀得千余人的厢军大败而归。被吓破胆的厢军。就算接到甚么剿匪勒令,也坚决不出战了。就算出战,也是紧守大营,哪里是来剿匪的,明明是怕那些贼寇到了骨子里!
陆承启早就想整治一番这些厢军了,这哪里是军队,连拿起锄头打仗的农民军都不如啊!这也难怪,厢军在所有大顺军队中,饷银是最少的,抚恤那是基本没有的。相当于杂牌军。入伍没有什么要求,只需要拿得起武器就行了。要是在禁军之中,你没有五尺一寸高,别想进入禁军。五尺一寸是多高?大概是后世的一米六左右吧,古代的人不高,一米六也算是高个子了。除此之外,还对膂力有要求,拉不开一石弓的,坚决不要。一石弓相当于九十二斤半,可想而知禁军士卒的厉害。
可这已经是太祖文宗时候的事情了。现在的禁军,只要有点关系,都能进去。陆承启改革禁军征兵条件之后,才又算是恢复了文宗时期的严苛。同时淘汰了老弱病残。整支禁军的风貌为之一变。
同时陆承启废除了存在百年之久的强征兵制,改为募兵制。并做出规定,家中独子不能参军。因为军饷的极大提高,刺激了不少穷苦青年前来投军,在新式练兵法的训练下,才算渐渐有了强军的模样。
奈何天下厢军太过松散。并不能聚拢起来训练。陆承启已经在酝酿兵团制度了,厢军东一块西一块的散布也不是个法子,不仅容易扰民,过于松散也形不成战斗力。
陆承启一时间想的倒是很多,可惜文武百官不应承了。右谏议大夫钱宗方原本不想踏入这趟浑水,但严华如此大胆的建言,让他胆战心惊。身为谏议大夫,他有责任提醒陆承启如何施政,当即反驳道:“严大人此言,臣不敢苟同!禁军乃是拱卫京畿之师,如贸然调离京兆府,恐生祸患啊!陛下,此举不可行!厢军不堪大用,大可征募强兵,禁军出京,此举太过冒险,绝对不可行!”
而严华刚想说话,龙图待制余融出列说道:“钱大人此言差矣,先前若不是陛下让万余禁军增援幽州,又如何立下不世功绩?禁军之强,诸卿有目共睹。厢军糜烂,亦是众所周知之事。如仅派两万禁军剿匪,臣以为还是可行的。且以禁军之威,贼寇定当望风而逃。”
钱宗方无言以答,左谏议大夫云枫却说道:“禁军虽是精锐之师,但每动刀兵,花费何止百万?国库如今尚有余钱,亦不是这般用的!”
严华义正言辞地说道:“贼寇祸国害民,若不及早除之,待得势大,想要剿灭,花费恐怕更是甚巨!有道是,防微杜渐,且不闻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贼寇此刻虽不成气候,若是成了气候,受苦的还是大顺的百姓啊!陛下,臣恳请陛下为了大顺百姓,出兵剿匪,不能放任他们坐大!”
严华使出了杀手锏,左一句大顺百姓,有一句天下黎民,直接占了大义的名分。若是再有人反驳,必定会给严华扣上一顶不理百姓死活的帽子。要是陆承启追究一下,那他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果然,没有人敢再搭腔了。陆承启好像也很是触动的样子,缓缓地问道:“诸卿以为,派何人去剿匪为好?”
文官们一听,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这些文官都极其忌惮武人,这种忌惮是深入骨髓里面的,他们极怕武官抢了他们的位置。现在文官的位置普遍高于武官,还能以势相压。要是日后武官爬到了他们的头上,官又大不过他们,动手又打不过人家,那真的是悲催了。哪怕这些文官他们都是一心为国的,此刻也不能免俗。
如果不是徐崇光得了实际好处,恐怕他也是不赞同出兵剿匪的。陆承启自然是对这些官员的心中弯弯道道有一些了解,忍痛割出一些利益,才算是笼络住徐崇光,以及他手下的那些官员。
枢密使姜瑜听得陆承启问话,自然要推举陆承启的心腹人物了,当即出列说道:“陛下,臣以为王韶王将军合适。”
王韶的威名,现在已经惊震契丹,算是大顺朝里面炙手可热的战将了。姜瑜推举王韶,自然是很合适的。
但陆承启并不想让王韶再次出战,他现在正在皇家军校学习着,他的练兵思想还不能和陆承启的统一起来,自然不能轻易动用这个名将胚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惨烈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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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卿现在不行,他尚在皇家军校,朕不可能因为这些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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