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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虎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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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歹毒,可能性极大。
“不,我不走,我不走。”胡莹大哭:“苏木,你不是告诉我们,只需等上片刻,就能胜利吗,你告诉我?”她用左手不住地摇着苏木。
苏木默然无语,苦涩地抱住她:“人算不如天算,奈何!快走,快走!”
“不!我要留在这里,苏木,你快走吧,现在还来得及!”胡莹将肋差塞到苏木手上,一脸的坚决,看她模样,今天就算是有九头牛,也没办法将她拉走了。
苏木胸中突然有一股热血涌上来,突然笑起来:“算了,我也留下。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有抛下自己女人逃跑的道理,大不了大家一块儿被东厂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没什么了不起的!”
“混蛋,笨蛋!”胡莹大怒,心中一急,骂道:“苏木,你是我什么人呀,你凭什么要来陪我?难不成你还想当我胡家的女婿,别忘了,我们两家的婚事已经做罢了!”
“谁说做罢了?”苏木突然安静下来,微笑着看着胡莹:“只要你敢不就是娶吗,只要你愿意嫁。不就是军户的女儿而已,大不了等我苏木中了进士,当了大官,求兵部尚书给你脱籍之后再迎你过门。不就是多等些日子,又有什么?”
胡莹面上又是悲伤,又是欢喜,右手依旧软软地垂着,一双满是泪光的眼睛痴痴地落在苏木身上,再舍不得挪开。
“不反对就是默认,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到我有能力那天就娶你。”
“我等着,我一定等!”胡莹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叫。
第二百三十九章 至奉天殿理论
看着胡莹,苏木心中又感动,又是酸楚。
严格说来,这是他和胡莹第一次谈及婚姻大事,到今天,才算是彼此给了对方一个承诺。
可眼前的形势如此危急,任苏木有过超过古人的见识,也是无法可想。
正颓丧间,远处传来一阵轰隆的马蹄声,就有大约三十来人的骑兵穿着鲜亮的宫装冲过来,为首的正是朱寿和刘伴,两人尖着嗓子大叫:“东厂办事,闲人闪开!”
百户所外面的街道上早挤满了太监,被这队骑兵一冲,立即惨叫连天。
纷纷大骂:“我们也是东厂的人,你们是哪个档头手下,瞎了眼想踩死人吗……啊!”
那队骑兵突然抽出铁尺、软鞭等钝器朝前抽去,瞬间就将一片人打倒在地。
“反了,反了!”东厂番子愤怒地大叫起来。
其中有个胆子大的甚至还冲上去想拉朱厚照的缰绳。
未来的正德皇帝高兴得一张脸都扭曲了,在天家的眼睛里,太监不过是奴才,死了也是白死。
他也够狠,一金瓜锤挥住,将那太监的一口牙齿都打掉了。
骑兵速度实在太快,转眼就将太监们的阵势杀得透了,只剩下朱厚照嚣张而得意的笑声。
“这是怎么回事,太监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墙上的锦衣卫呆住了,一个个都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哈,援兵马上就要到了!”看到朱寿的队伍,苏木大笑起来,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地:“大功高成!”
说完,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胡莹的脸上亲了一口。
“啊,你干什么?”胡莹大怒,想要动手,却牵动了右手骨折的地方,疼得又落下泪来,但泪水中却充满了喜悦。
……
如果没猜错,那姓朱的小子后面一定会跟着不少吃了大亏的锦衣卫。
果然,在朱厚照的骑兵逃跑不到片刻,还没等东厂的人收拾好人马。一片火把的海洋突然出现,各街口都涌出无边无际的锦衣卫力士,将东厂的人马团团围住。
这些人马手中也都提着大棍,如虎似狼一般扑上来,见没有胡子的就打。
事情发展到这一刻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太监们的战斗力本低,刚才又被太子的骑兵冲得一团胡乱,到现在也只有抱头蹲地的份儿。
片刻,满地都是呻吟的东厂太监,几乎人人带伤。
……
不断有锦衣卫个千户所的千户过来和胡顺见面,拱手笑道:“胡副千户,兄弟一听说你这里有阉贼,就召集人马过来支援。无奈阉贼阴险,在半路上埋下伏兵,来迟了,来迟了!”
胡顺死里逃生,已经恢复了正常,一看到这群同僚假惺惺的脸,心头火起,正要发作,袖子却被苏木扯了一下。
他毕竟是官场老人,立即回意,忍住气说了许多没营养的话,客套了半天,就有人大骂:“谁是胡顺那夯货?”
回头一看,却是一群满头鲜血的东厂番子簇拥着一个中年太监过来,大约是受了惊,那人一脸灰白,浑身都在哆嗦。
胡顺:“你又是何人?”
“大胆,此乃我家大档头王公公。”
原来,这人就是徐灿的心腹王岳。
他大声骂道:“胡顺,你无故抢我东厂的银子,又将我们打成这样,这事却不能这么完了。”
他这一骂,其他几个锦衣千户都红了眼睛:“王岳,你他妈竟然敢派人去攻击我们的卫所,还放火房子。好好好,咱们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今日先同你将这笔帐算了再说。”
王岳一阵迷惑:“谁派人去烧你们房子了,冤有头帐有主,咱家只找胡顺,哎哟,你他妈竟敢打我,哎哟!”
……
正乱着,突然间,就有人大喊:“都住手,都住手,圣旨到了!”
所有的人都飞快地闪到街道两边,一行人骑着马过来,为首的正是东厂厂公徐灿和锦衣卫指挥使牟斌。
“指挥。”
“厂公。”
两人威严地一挥手,等大家都安静下来,徐灿才面无表情地袖子里抽住一张纸条,念道:“皇帝手敕,着相干人等至奉天殿理论。”
念完,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朝胡顺和王岳点了点:“就你们二人,跟咱家走吧!”
牟斌提气叫道:“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想造反吗,散了,散了!”
……
“啊,要去面圣,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事情闹大了!”等到所有人都撤退,百户所前又恢复了寂静,胡顺听说让他进皇宫问话,一张黑脸膛失去了血色。
“叔,别怕,有子乔呢!”胡进学见叔叔实在怕得厉害,忙安慰他。
“对对对,有苏先生呢!”胡顺仿佛是溺水的人找到了一根稻草,带着哭腔:“贤人侄,接下来可如何是好,等下见了天子,我又该如何回话?”
“等等,你等等,让我好生想想。”在苏木看来,胡顺也是个能言善辩之人,倒不怕应对失措。可是,这人有个毛病,畏惧权势,一旦看到比他官大的,心理上就会自觉矮人家一头,更别说碰到皇帝了。
到时候,脑袋一蒙,说错了话,自己先前所安排的一切岂不白费用。
苏木揉了太阳穴想了想:看来,只能让他不说话了,可不说话,这一关又如何度过呢?
胡顺见苏木久久不语,急道:“贤侄,你快些,已经早朝了,早朝一结束,天子就要召见我等,拖延不得。”
“别急,对了,胡……叔……”罢,刚才已经和胡莹山盟海誓,再叫他胡老爷也不妥当,苏木问:“你会不会哭?”
胡顺以为苏木是在讽刺自己失心疯时又哭又笑,面上带着一丝怒色:“我不明白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是不是,等下见了皇帝,你什么话也不用说,哭就是了。”苏木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是啊,说是去奉天殿理,可这事牵涉到锦衣卫和东厂在皇帝面前争宠,事关重大,不用他说话,牟斌只要不是笨蛋,肯定会争上一争的。今天东厂做出了如此混帐之事,引得京城震动,打落水狗的机会,傻子也不会放过。、
有牟指挥这个老政客出马,胡顺什么也不用做就好。
而且,据历史书上的记载,弘治皇帝为人宽厚不说,还老好人到没有原则的地步,心肠是天下一等一的软。
只需激起他的同情心就好。
“只哭就是,就能平安过关?”胡顺楞住了。
“对,如果你相信我就这么做。”苏木悠悠道:“记住了,一句话都别说。否则,若是出了事,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是是是,贤侄的智谋我是非常佩服的。”胡顺连连点头,可须臾又是满脸的苦相:“但一时间,我却没办法哭出来呀!”
“此事也易,大个子,去伙房弄根大葱来。”
第二百四十章 发榜日
胡顺被大葱弄得双目赤红,实验了半天,直到没有纰漏这才带着胡进学等人匆匆地朝皇宫的方向赶去。
此刻正是卯时,百官都聚在皇宫前的广场上等着风纪官点名。
胡顺一看,来的都是四品一上的高官,顿时惊得将头缩了下去。
很快,早朝的仪式就将他给吸引住了。
什么净鞭,什么鼓乐一类的东西,更是让他大开眼界。
看着巍峨的皇宫,胡顺只感觉到天家的威仪扑面而来,让他有些透不过气,双腿也忍不住微微发颤。
身边的胡进学忙扶了他一把,低声问:“叔,你不要紧吧!”
“没……”
“这皇宫好大好高啊!”
“天家气象,不外如此。”胡顺的嗓子里好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听起来好象是在哽咽,又好象是在自言自语:“来的都是四品高官,如此景象,如果能够天天过来看到,那才是真正的大风光啊,进学……”
“叔,你说什么呢?”
“进学,你说你叔如果每天都能来参加早朝就好了。想当初我在保定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会有面圣的那一天,自从见到苏木之后,一切都好象是在梦中一样。”
正说着话,牟斌过来:“胡顺,你跟我进去侯着,等到早朝以后传见。”
“是。”胡顺低头着跟着牟指挥也不知道进了几道城门,也不知道进了几座房间,这才来到一处大屋,里面的陈设倒也普通,也就两口一人高的大柜子,一个书架子和一张大案。
这里正是锦衣亲军在皇城之中的值房。
按说,昨夜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牟指挥使肯定要出言询问的,可说来也怪,他却是一言不发地坐在案后看起书来,弄得胡顺心中倒是忐忑起来。
屋外不断有锦衣卫经过,日头慢慢升起来,天亮了。
然后又慢慢升到头顶,竟已经是正午。
不觉中,胡顺已经在这里站了三四个时辰,直将腿都站软了。
可胡顺又如何敢问,只低着头战战兢兢。
他却不知道,牟指挥却在偷偷观察着这个自己所看重的属下。
只见,胡顺一脸的诚惶诚恐,一点也看不出立下不世大功之后的得意。
牟斌心中默默点头:此人智谋出众,偏偏又沉得住气。最难得的是站了这么三四个时辰,身形一丝不乱,果然是个人物!而且,他对我如此恭敬,恩,忠诚上是没有问题的。经过这两个月的历练,堪可大用了!
想到这里,他面上露出笑容。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过来:“圣上已经用完午膳,传牟指挥和胡副千户。”
胡顺身体一颤抖,藏在袖子里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住那根大葱。
又在心里将苏木所叮嘱的话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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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锦衣卫值房不远处正是司礼监的值房。
同锦衣卫值班室的朴素不同,司礼监的办公地点非常宽大明亮。毕竟,同锦衣卫不同,司礼监既是特务机关,也是皇帝的秘书机构。
徐灿的房间里气氛却显得异常压抑,掌印太监萧公公年老体衰,照例不在。其他几个秉笔太监都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王岳。
王岳这个差事干得实在太矬,本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报复事件,那胡顺也实在讨厌,竟敢抢东厂的银子,是该给他一点教训。
灭一个小小的副千户,对他们来说原本不算什么。
可这个王岳实在糊涂,竟然派人攻打京城锦衣卫的其他卫所,以至闹得满城不安,还惊动了圣驾。
虽然王公公赌咒发誓说那伙人不是他派出的,可这话要有人相信才怪。王岳这人一向卤莽冲动,有过激的行为也不难让人理解。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解释也没有什么用。
圣上那里还好说,至多上个折子请罪。
可文官们早就视厂卫为眼中钉,平日里吹毛求疵地要挑错。昨夜那么大动静,文官们肯放过吗?
刚才已经有消息报来,说是早朝的时候已经有御吏台的言官们上了折子,要弹劾东厂横行不发,在京城这种天子脚下首善之区兴师动众,若不治罪,百姓不服,天下不服。
看来,无论如何,东厂都要给天子一个交代了。
问题是,当今天子自继承大宝以来,一向信任文官,对厂卫的权势多有限制。到如今,司礼监逐渐衰落,只剩下东厂这个自留地了。
无论这个王岳如何糊涂,这次也要保他有保。
可说来也怪,徐灿却像上没事人似的,自从进屋之后却是一脸的镇定,反同其他几个秉笔太监商议起朝政来,说些须小事,无足挂齿,陛下那里,自有他去解释。
看到这种情形,众人都暗自点头:看来,徐公公也是有意要保王岳的,他也不能不保。
王岳见徐灿没有责怪自己,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低头思索看等下见了皇帝该如何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有消息过来,说是皇帝已经吃过午饭。
徐灿这才站起来:“走吧,无论如何得先在牟斌前面见着万岁爷。王岳你做了个糊涂事,按理应该重罚。不过,这是咱们的家事,如果你今天应对有据,倒也就罢了。”
王岳忙道:“属下绝对不会让徐公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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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痛!”胡莹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郎中已经请过来,给她上了甲板,又叮嘱说等下可以要发点烧,却不用担心,又留下了一个方子,这才离去。
经过昨夜的一战,百户所里已是狼籍一片,到出都是残垣断臂壁,锦衣卫们都在收拾。
不过,众人都是一脸的兴奋,被东厂压了多年,这回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况且,这一战后,各人有都得了胡顺两百两银子的辛苦钱,感觉从未有过如此的畅快,都道跟着胡老爷干带劲。
经过这一战,又得了大笔银子,卫所人人归心,胡顺算是在这里站稳了脚步。
苏木也没有闲着,又在书房里写了几封信,让人带着银子给上头的各位大人送过去。
毕竟一下子得了五万两好处,胡顺一个人也吞不下去。
胡顺自己留了两万两,给牟斌送去一万五钱,其他几个同知和佥事,各得了五千。至于经历司的同知高原,则是一两没给。
等到写完,郎中又过来给胡莹看了手臂,苏木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没发烧。”
胡莹怒道:“你是盼着我发烧才好呀!”
苏木:“你说什么傻话,哪里有盼着自己浑家生病的道理?”
“谁是你浑家?”胡莹脸一红,唾了一口,道:“你是盼着我整天病在床上,图个自*自在,真当人家不明白。”声音却温柔下去,一缕柔情浓得化不开。
“我这人随意自在惯了,有人管束也好。”苏木笑着握住她的左手。
胡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却不动了。
两人再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胡莹突然“啊”一声叫起来。
苏木:“又怎么了,一惊一咋的?”
胡莹:“糟糕,忘记一件大事了,乡试不是今天放榜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啊!”这下反到是苏木跳起来。
第二百四十一章 发榜延迟
忙了一天一夜,险死还生,苏木到现在才算是喘了一口大气,还没想到今天对自己的意义。
经胡莹这一提起,这才愕然发现今天就是北直隶乡试的发榜日,自己能否中举,能够挤进明朝的统治阶级,就看这一回了。
今后无论是继续科举,进官场,以宰辅为目标。还是退而求其次,绝意功名,做个士绅,都要过一这关。
秀才虽然有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可普通人见了也不过喊一声“相公”了事。只有中了举人,那才是真正的“老爷”,真正的人上人。
可是,又看到胡莹骨折的右手,苏木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真不要紧吧?”
“没事,今天是子乔你的大日子,快走吧”胡莹反催促起他来。
苏木;“郎中说等下你可能会发烧,到时候记得用湿毛巾盖头。”
胡莹眉毛一竖,发怒了:“苏木,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快走,快走,否则就来不及了,仔细我拿笤帚轰你。”
苏木这才哈哈一笑:“什么来不及了,不要紧的,只要中了,难不成我不在,就要将我的功名一笔勾销?再说,榜文午时才张帖出来,现在回去还不晚。”
又摸了摸胡莹的额头,道:“我先走了,晚间过来看看你爹入宫面圣的情形如何。”
一听苏木说起父亲进宫的事情,胡莹面上带着有丝忧色,嘴唇也是发白。自己父亲自己最是清楚,他虽然在保定是个人物,可在这满城冠盖的北京城里,根本就是个芥子般的人物,以前也从来没见过什么达官贵人,更别说觐见天颜。
听人说皇宫里规矩大,一个动作没对,一句话没说妥当,就要被人当场打杀。
爹爹他军汉一个,怕就怕他口无遮拦,惹得皇帝老倌儿龙颜大怒。
胡莹的担心苏木看在眼睛里,又如何不明白,安慰道:“你也无须担心,先前我同你爹爹说过,叫他进宫之后只哭,一句话也别说。”
“一句话不说可以吗,还有……只是哭,这这这……”胡莹竟然呆住了。
苏木:“哈哈,没事的,我给你爹出的主意什么时候失算过,走了!”
出了百户所,街上依旧安静得可怕,显然百姓们已经被昨天夜里的骚乱吓住了,一个个关门闭户,生怕受了池鱼之灾。
也因为这样,苏木在街上走了半天,也没雇到一顶轿子和一辆车,只得步行回家。
他心中也是急噪,这都午后了,等走到家,只怕早就发榜了。虽然早一点发榜和晚一点发榜都是一回事,但事关重大,在没看到榜文之前,心中总觉得不塌实。
正走得恼火,一辆马车飞快跑来,正好停在他的身前,几张熟悉的面孔从里面伸出来:“子乔,子乔,真是巧啊,我等正要去你府上,却不想半路上碰到了,快上来!”
这几人正是同苏木一起去通州参加乡试的保定府的秀才们,为首的正是木生。
木生他们果然在京城。
一想到他们乡试结束后觉得同自己做一路丢人时的情形,苏木心中就大为不快。
不过,他们今天如此热情,倒让苏木心中奇怪,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已经发榜了,而我也中了举人。否则,这几个鸟人也不会对我如此热情。
这一想,苏木一颗心脏就跳得好象要从口腔里蹦出来一般。
但表面上他还是做出一副恬淡的表情,一拱手:“原来是木兄,上次乡试结束时,小弟原本邀请你们一道回京城,可木兄却说要回保定。大家走不到一路也就罢了,不过子相病重,苏木没有办法,只好亲自护送他回家。却不想,一回清苑,这才知道木兄你们没却去了京城。难道苏木就那么不堪,跟我走在一起,让你等难堪?”
虽然不愿意同他们一般见识,可苏木却还是忍不住语含挖苦。
君子以德包德,以直报怨,苏木还做不到别人抽了你左脸,你还伸出右脸的地步,对木生等人自然没有任何好脸。
“这个,这个……”不但木生,连车上几个保定府的考生都是一脸涨红,显得非常尴尬。
苏木见到他们如此神情,心中一阵快意,又笑道:“既然各位兄台不肯与我同行,今日又为何要去我家,又邀我上车?苏木一芥寒微,就不上车了,告辞,告辞!”
一拱手,再不理睬,大步朝前走去。
“子乔,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
木生等人纷纷跳下车来,跟在苏木身边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
苏木也不回头,道:“各位兄台,你们跟着我做什么。今日可是乡试放榜的日子,不去直隶总督府衙门看榜文吗?”
心中还是放心不下乡试,苏木故意说出这句话来。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秀才叫道:“子乔,今日的榜文只怕要迟些出来。”
听说不是因为自己中了举人,木生等人才过来找自己,苏木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忍不住脚下停了停,然后又道:“这事倒是怪了,不都是午后发榜吗?”
见苏木同自己说话,众人忙七嘴八舌道:“是啊,按说应该是午后发榜的,可昨天晚上城中不是有骚乱吗?”
“是的是的,昨天夜里乱得厉害,各部早朝的时候都上了折子弹劾厂卫祸国,到现在还没散朝。这个榜文可要礼部复核之后,才交给总督府衙门张贴公示的。因此,倒是耽搁了。”
“子乔,我等也是在北直隶总督衙门等了半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不信你现在去那里看看,已是人山人海了。”
……
众人这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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