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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阿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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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明白,池早果然想要变天!心头震惊之余,感奇怪,想道:“袁大将军?难道池早花费偌大气力,是在为袁绍干活?可是杨彪又怎么成了袁绍的长辈了?”
史载杨氏与袁氏同为豪门,至杨彪时,两家都已四世三公,齐名天下,关系也不错。杨彪的夫人,便是袁绍、袁术的姐姐,可谓门当户对。曹操一直对杨氏父不放心,后来他临死前杀杨修,固然是杨修交接诸侯,支持曹植,参与了立嫡之争。但也不乏猜疑日久入骨,惟恐杨修的智慧非自己的诸儿所能控制的深层原因。
池早不学无术,记错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说得过去,这华歆却是当代饱学士,断无说错如此简单之事的道理。
难道是史书搞错了,或者我比池早还笨,居然是我记错了?
这边华韵昂阔步,赵温颤颤巍巍,已相偕下殿而去,我还没想明白。
池早转回身,又坐回原来位置,笑道:“仲达好心计,你怎么知道他怕这个?”
仲达?我脑又“嗡”的一声。
难道那布帐之后藏的,竟然是司马懿?
布帷之后,那尖尖的声音又低低响起,语中也含着笑:“此人自诩为本朝第一美男,极重仪容服饰,把这个看得比大节、生死都珍贵,所以要降伏他,自然要从这里着手。”
池早又赞了两句,忽然伸手拍拍那皇帝大床的金把手,叹息一声。
那人笑道:“主公可是想坐这个位置么?”
池早忙道:“我决心辅助陛下,并无此意,你休得多疑。”
那人笑了两声,道:“主公,坐这位又有何难?其实主公现在,实质上不是已经在坐了么?等过得几年,扫灭了天下群雄,这大位,主公不坐,谁又敢坐呢?”
池早道:“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现在内、外宫城虽然已在我的手中,但曹操大将徐宣等尚领兵在城中,荀彧也还没有拿获,单是许昌,我都未必能控制住。何况一旦曹操大军自宛回师,是难敌。”
那人道:“荀彧、徐宣等人,臣想过多次,主公的安排,应该万无一失。天明之前,定能擒来这千秋万岁殿前,令其伏地请死。至于曹贼的大军,半数被阿飞军牵制在樊城、襄阳一线,他现在亲将的不过五万之数。主公只要照会飞帅几句,飞帅能拖住他们半个月,便已足够。许都目下有两万精锐,待捕获荀彧、徐宣,掌握了许都城防之后,有朱儁公为将,王剑师、公孙箭等为辅,攻虽不足,固守一月,却有余焉!即令曹贼大军亲来,也只能空唤奈何。等张骠骑、真平西的大军一到,里应外合,曹操可擒!那时黄河以北,膏田良地,尽属主公。扫南荡西,指日事耳,天下可传檄而定!”
池早呵呵淡笑两声,忽然住口,手扶床沿,沉思不语。
那人道:“如今一切顺利,主公尚有何心事?”
池早道:“哦,我所忧虑的,除了曹操,就是阿飞。”
那人道:“主公与飞帅情深,自不欲手足相争……”
池早嘿一声笑,道:“你错了,我不是不想跟他争,而是恐怕争不过他。”
那人也笑了一声,道:“主公能如此想,那便无碍。我军人济济,兵强将猛,阿飞绝非主公之敌。我倒担心……”
池早道:“嘿嘿,你对阿飞,实不了解。我与他同来,之前已早有准备,到现在,他倒先成了事。喔,你担心什么?”
那人道:“嗯,阿飞尚是远虑,那真金却是近忧。臣见过他一面,此人虽然年轻,却是深沉桀骜,极具野心。我怕他故意按兵不动,等我们与曹操两败俱伤之后到,其军势强,那时处决朝廷大事,自由他定夺,却是如何是好?”
池早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沮授叔侄现在黎阳坐镇,我走前已命沮鹘、赵伟引精骑一万,自黎阳兼程赶来,赵伟武技强绝一时,加之其父在黄巾中素有崇高威望,就算黑山军失约变卦,也不敢对他的这彪军马有所动作,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足能应付。而且,我相信,真金定会按时赶到。”
那人哦的一声,道:“主公布置周密,臣就放心了。”
池早道:“明日早朝之后,我便先请陛下移驾邺城,可能有数日不在,许都之事,你多多费心。”
那人应道:“主公放心,许都之内……”
正说到这里,殿外一阵哗然,那人吃了一惊,顿时住口。
一人浑身浴血,踉跄而入。
池早的喉头上下游动起来,嘴里咕哝几句,慢慢站起。
我看得很清楚,知道他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心中忽然害怕起来。
玩“恐怖33”游戏落下的坏习惯,他到现在也没能改了。
出了什么事?
我心里叹了口气,向身侧扫视几眼,悄悄弓起身来,轻跃向殿后。
他的事我管不了多少,但我想知道,那位入幕之宾,到底是不是司马懿?
池早看清楚那人面孔,讶道:“淳于将军?你不是随陈讳大人去尚书台了么?”
那将大约四十岁上下,头盔、银甲上血迹斑斑,手中提着一口长剑,已断折大半,兀自未舍得扔掉。那剩下的半截剑体上也全是鲜血。
我认得,此人名叫淳于意,是原来宫中的卫士令,原来他也参与了这次政变。
这淳于意和淳于琼、淳于铸同门,也是关中淳于氏的弟,淳于宾的徒弟,排行第二。不过他离开家族师门比大师兄淳于琼还要早,投入曹操的门下,因为文武双全,能力很强,所以升职甚。
算起来,他还是阿樱的二师兄。
淳于意一见池早,立时拜倒在地,哀叫道:“丞相啊……”
池早定定神,道:“将军不必慌忙,可是那荀彧狡诈,未能抓到?”
淳于意呜咽道:“初的时候,末将随陈大人杀入尚书台。平日这时尚书台已然无人,只有荀彧一人伏案批奏公文。孰料刚一入府,便遭遇大批敌人埋伏,为之将乃是陈矫。”
他口中的陈大人,便是他的顶头上司卫尉陈讳,也是九人政变集团的成员。
“陈矫?”池早失惊,脱口道,“张公完了。”
按照事先的安排布置,陈矫应该已被张泉引开,现在不该在尚书台对。
淳于意道:“陈大人一见陈矫,便知道不好,命我急返回,向丞相大人禀报此事。”
池早急道:“那陈大人呢?”
淳于意道:“陈大人他……他率军断后,此刻……”
此时,又有一人连滚带爬地撞了进来,叫道:“丞相,宫外有虎贲将军徐宣率军扑至,扔下两颗人头,说是武卫校尉韩毅和张二公张泉。要丞相早早献宫出降!”
池早神色大变,走下台来,道:“你再说一遍,那人头是谁?”张泉乃大将张绣的次,是他们九人集团的领之一。武卫校尉韩毅则统领禁军武卫营,是此次起事的主力。
烛光下剑影闪动,淳于意低伏的身忽然纵起,一个大步跨出,扭转身躯,已转到池早背后,左臂揪住他脖项衣服,右手断剑横在他颈上,喝道:“陈大人此刻已与你一样,成为阶下之囚。”
变生腋下,事突然。大殿中虽有不少池早的心腹部属,一时却都惊得呆了。待要向前时,淳于意剑刃轻动,喝道:“且住,你们不想要池丞相的命了么?”
他说到“池丞相”三个字时,语气中颇带些戏谑的成份。
池早忙喝道:“你们全都退后,不许上前。”
淳于意大笑,道:“小将早知,池丞相乃是识时务的俊杰。”
池早哼道:“却远不及将军你,朝秦暮楚,变化多端。”
淳于意脸不变色,呵呵笑道:“前日我想了一天,池丞相平白送小将一场富贵,小将焉敢不受?”
池早双眼冒火,死盯着对面之人:“张五,你也与他同谋么?”
那报讯之人停下脚步,却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军官,两眼转动不休,可怜兮兮地看了看淳于意。
“丞相,淳于将军说,荀军师许我尚书台骑兵都尉之职,另有黄金十斤,小人……小人……只是个小人啊!”
池早道:“那么所谓徐宣已攻至外城之下,也都是你随口胡说了?”
张五战战兢兢又看了淳于意一眼,道:“这却不假……”
池早闭着嘴,恨恨吹几下气,两排牙齿出“呲呲”的声响。
他鄙夷地斜视张五,道:“你如此年轻机灵,跟着我,早晚官封将军,日进斗金。区区骑兵都尉,十斤黄金,你便连你家少主人也背叛了?”
淳于意喝道:“张五,休听他胡言相诱。”
张五苦着脸:“丞相从来没有跟小人……说过有这种好事啊!”
池早语塞。他看重的,都是重臣名士,张五这等小人物,岂会跟他多言半句?
张五又道:“小人背叛少主虽然不对,可是主人已经回来,小人自然要先听老主人的话。”
池早大吃一惊:“什么,张绣也回到许昌了?”
淳于意得意道:“正是,不光张绣将军的大军已经悄悄进城,连宋将军的虎豹骑也已赶至许都城外,等待追捕你们这伙叛贼中的漏网之鱼。”言罢,向左右喝道:“尔等附逆之辈,扔下兵器,打开宫门,尚可饶你们一命。否则大军杀将进来,一个个都得诛灭九族。”
淳于意乃守卫内宫的领大将,平日积威甚多,如此厉声斥责之下,顿时见效。
“当啷”、“当啷”声不断,大部分军士眼见大势已去,都丢下了手中的兵器,伏地请罪。
前面的三名卫士却依然紧握刀剑,脸上蠢蠢欲动,慢慢开始移动步伐,似乎想要上前夺回主公。
淳于意暗吃一惊,想不到这么一吓,反而把敌人给逼急了。仔细看去,是叫苦。
这三名卫士面容年轻陌生,并非宫中原有之卒,也还罢了,关键是人人目光炯炯,气势凝重,显然身怀极高明的武技。淳于意乃名门弟,虽然出师过早,没学到本门中的精深功夫,但眼光却一点不差。
他咬紧牙关,故作镇定,挟持着池早,一步一步,慢慢退向金台之上。
池早冷冷道:“你未经宣诏,私上帝台,就不怕有灭门之罪么?”
淳于意脚步一顿,忽然却又加,口中说道:“我为国抓获反贼,因势相迫,不得不如此,何罪之有?”
池早的脚步跟不上他倒退之势,身向后便倒。被淳于意揪着衣领,径直拖上高层,退到皇帝宝座之旁。
那三名死硬卫士也跟了上来,行到高台中部,见淳于意面露凶光,手中断剑的剑刃已将割到主人脖,不敢再进。
淳于意狂笑一声:“你们上来啊!本人何幸,能得与池丞相同死,真是不枉此生。”抬眼望见那张五正站在殿中,看着四周跪地的投降士卒呆,怒喝道:“还不去打开外城的宫门。”
张五醒悟,道:“是。”转身便走。
池早闭目而叹:“你再不出手,我可真死翘翘啦!”
淳于意哼了一声:“他们一出手,你一定先死翘……”话没说完,右手电闪而出,一剑斩向身后布帷。
他的断剑乃经过精心设计而制,原身是七尺长的斩马长剑,背厚刃薄,截断之后仍余近三尺,足够使用。
剑身没入布幕将近两尺,滑然而过,将那布帷划出近半丈长的一个大口来。
忽然剑势一停,似被一股大力控住,再也动弹不得。
淳于意大吃一惊,连运三下内力,却如蚍蜉撼树,泥牛入海,并无丝毫用处。
“哧啦”一声爆响,碎衣空中四散,池早挣裂外袍,身体一扭一弯,已脱身而出,疾步窜下高台,叫道:“去把那张五抓回来。”
高台中正虎视眈眈的三名卫士听到,一人倒跃而出,身法极。另二人一拥而上,手中长剑,一齐架在淳于意肩上。
淳于意浑没注意脖上利刃,他瞪着身后那中裂的布幔,眼珠几乎要鼓出眶外,难以置信道:“飞帅,是你?”
我坐在幕后的大床上,摇一摇头,右手两指一松,离开断剑,道:“我本来不想出手,是你太狠,居然要一举把我杀死。”说完问池早:“你怎知我到了许昌?”
池早哼了一声:“那黄瓜如此愚蠢,若知我挟持阿窦,岂会放过我?哼,你在许昌,又有什么勾当瞒得了我的眼去?刘大的地图不错吧,那是我找人画给他的。”
我叹道:“果真是你。”
“当然是我,除了我,谁还能想得到你来。嘿,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真敢做掉白风。不,恐怕不是你自己想干的,是你那帮要攀龙附凤的智士名臣吧?”
我不禁苦笑。
池早,还是你了解我啊!
“当啷啷……”那三尺断剑的剑体掉落台上,淳于意手上,只剩下一个剑柄。
我摇头:“唉,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
池早撇撇嘴:“我也没兴趣知道。”
淳于意面色灰白,胳膊一软,垂手丢下剑柄,道:“我不知道是飞帅,我原以为是那人在里面。”忽然垂下头,身摇一摇,惨声道:“若知飞帅能够回来,小将一定不会叛变。”
我奇道:“哦,这却是为何?”
淳于意长叹一声,道:“若有飞帅,此次大事必成,小将又非不知趋利避害,自然会竭力为朝服务。”
我大不以为然,脸色中便显露出来,心想:“这心性是天生的,难道因为多个我,你就不出卖大家了?怪了。”
淳于意苦笑:“如今城里城外,领军的大将,都是飞帅昔日的旧部,若知飞帅在此,打死他们也不敢与飞帅为敌。唉,我知道,飞帅不会相信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池早目射冷光,恶狠狠哼了一声。
我慢慢从布帐里走出来,走下高台。顺便看一眼那两名卫士,相貌酷似,应该是亲兄弟。暗想:“这二人手法、身法如此迅干脆,武功之强,应该不在过千山之下。池早这一年不知在哪里安身,居然能训练出这么棒的人。”
拍拍池早肩膀,道:“一年不见,你可好么?”
池早伸手推开我手,退开一步,掸掸肩上,冷冷道:“托你的福,池某还没死。”
我愣住,一时居然无法把话续完。
池早斜着眼瞥我,充满怀疑之色。
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以前我们也经常互相乱开玩笑,而且有太多的时候是因为对对方极其不满,所以话中的火药味可想而知。
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让我感到如此尴尬,心生寒潮。
池早刚这句话没有半分火药味道,但却冷至骨髓。
这时,刚飞身而出的那名卫士跃了进来,左手提着一个人头,右手中的长刀已带了血迹。
“阿风,怎么样?”池早不再理我,急忙问道。
那卫士举起手中的人头,同时向宫外张望一下。
“嗯,我知道了。哼,淳于意,我‘腾蛟计划’如此周密,却坏在你和张五两个狗贼手上!”
淳于意哈哈大笑:“池主谋,池丞相,你的手下都已经完蛋了!投降吧,曹丞相一定会给你个全尸的。”
池早勃然大怒:“你他妈以为真能阻止我的计划么?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丫的只需要记住:第一,你一定会死在我前面;第二,你一定没有全尸。”别转过头,手轻轻一挥。
那两名卫士毫不迟疑,双剑交叉一割,立将淳于意毙于当场。
人头飞跌,躯体上颈血激迸,直溅上龙床和布幔。
我心中一凛。
还是第一次见到池早如此狰狞的杀人表情。
一年不见,池早也变了。
变得很厉害!
那两名卫士飞身而退,血透银甲的无头尸体倚靠在那破裂的后帷上,慢慢倒栽下去,正正砸在池早刚坐的那张大床之上,再次溅起团团浓浓的血块。
宫外的喊杀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惨叫声此起彼伏,显是敌人的攻击势头一波强似一波。
法正一头闯了进来,叫道:“主公,外城已破,徐宣的龙骧营马上就要攻进来了。走。”抬头忽然见到我,不由一愣:“飞帅?”
我向他点点头,道:“孝直别来无恙。”
法正顾不得问我如何出现,急向池早道:“主公,内宫城壁虽厚,也抵挡不了多久,我们得尽去请陛下,立刻离开许都。”
池早盯着他看了好几眼,似乎在考虑这家伙是否可靠。过了好一会儿,他点点头:“不错,我也如此想。”
“走?”我道,“外面被人重重包围,你怎么走?”
池早冷冷地看看我,忽然咧咧嘴,装出一个微笑面孔:“嘿嘿,不是有你这名震天下的大将军在么?”
这句话让我感到了一丝暖意,仿佛又回到过去的岁月。
我微笑一下:“对不起,我顾不了你。刚我只不过想看看你幕后的那人,却不是想要救你。”
唉,布帷之后藏的那厮真是狡诈,见机不对立马就溜号了,也不知是不是司马懿。
法正脸色一沉,去看池早。
池早大笑两声,似乎颇感开心。但忽然间笑声已经停住。
他神色犹豫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道:“这样吧,我这三名卫士都是黑山军中和袁氏门内万里挑一的高手,曾多次救我性命,这次我专门从邺城带了来。现在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带他们回樊城,日后便在你身边,听你吩咐,如何?”也不等我回话,扭头扫视三人:“你们还不去拜见飞帅?”
高台上那二人互相看看,就地跪倒,纳头便拜,齐道:“我等愿追随飞帅,万死不辞。”
池早道:“不错。他现在救你们一命,日后你们的命,就是他的,自然要忠心不二,万死不辞。”冷冷扫一眼身后之人:“阿风,你呢?还不去拜主人?”
阿风默然闪身出来,向我拜倒。
我忙扶起他来,问池早:“你怎么走?”
池早看我一眼,冷笑道:“我用不着你管。在伊川,你也没有管得了我。”
我胸中一痛,这句话够扎实锐利,一直捅到我心窝里。
池早轻轻叹口气,道:“你只要这次别跟我抢夺陛下,便什么都不欠我了。”
我脸色一白,忽然间明白了:“原来他是想要把献帝偷运出去,他……他一直这么疑虑重重,只是担心我与他争抢那小皇帝!”
池早定定看我。
我吸了口长气,道:“好,好,就是如此。”连我自己都察觉到,说话声音有点颤动。
小皇帝,就为了那么个永远不可能属于我们的小皇帝?
池早面现喜色,伸出手掌。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要与我击掌为约,苦笑一下,到现在,他仍然不肯信我?不,应该说,他仍然肯信我立的誓!
伸出手去,在他掌上三击。
池早别过头,道:“今日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条命。日后万一战场相逢,你不用手下留情。不过我一定会先饶你一次!”
我涩涩道:“那也不用。”
池早道:“那我不管,我既如此说,便会如此做。还有,如今城中大乱,我要照料陛下回返黎阳,无暇他顾。公孙箭和淳于铸都在北城门守卫,你若还有几分旧日情意,去带他们一起走吧。”
我点头:“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池早冷笑一声,道:“那么一言为定,你我就此别过。孝直,我先到顺义宫去请陛下。你赶去却非殿,吩咐杨彪父、赵温、华歆他们,嗯,还有阿窦,都到御花园去。”
法正应了一声,看我一眼,去了。
我摇摇头,池早要带这些人走,可真是够难的。忽然一怔,想道:“他有那时空女警在手,自然也会有时空机器,只要那架时空机跟我这架一样,多也就能载上六、七个人,要再带上这三名卫士,地方真是不够。
看来,刚法正差点就被他给弃了。
暗叹一声可惜,后心里却没来由的又一阵凉。
瞅着池早那张熟悉的脸,突然感到十二分的陌生可怕。
这个人,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三名卫士忽然又一次跪下,向池早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那叫阿风的少年抬起头,脸上已有戚容。
池早冷冷道:“阿风,我给你取名龙风雨,是希望你助我把这天下搅得风云变色,腥风血雨,你可别给我热泪盈眶,泪如雨下。本来我要回河北,应该带着你去。但你这人太重情义,随我实不合适,不如去跟飞帅。田烈、高杉,你们兄弟也都给我记住,从此以后,我和你们恩断义绝,前情一笔勾销。下次若在战场再度相见,切勿容让。不然,你们就算是战死了,也是不忠之徒。”
阿风忍住泪,和田烈兄弟三人一起磕头受教。
池早再不多言,转身便去。
连看都没再多看我一眼。
我们一路杀出后宫时,内城已全被攻破。
秦汉之际,皇宫均有内外两城,尤其是内城,其坚固之程度,比之长安、洛阳这样的大都市的外城也不遑多让。千余精锐禁军守卫之下,任你十万大军,也可坚守数月,以等待勤王之师。
许昌有些例外,因为曹操根本就不肯让皇宫有那么坚固,那等于是给自己找别扭。虽然如此,但内城坚持的时间也未免太短了。想必是内城卫士中也有许多不愿当反叛的,外面一鼓动宣传,里面再瞧瞧已群龙无,自然会有人去开门迎降。
哄闹中,已有不少禁卫军向我们冲杀过来。
计算一下时间,我对三个伙伴说道:“池兄虽然先走一步,但现在可能还没有到达安全地方,我们先替他挡一会儿,如何?”
几个原本都有点垂头丧气的家伙顿时精神一振,道:“小人等都听主人的。”
我点点头,带领他们退到一个小小月门前,看看,再后面就是御花园的大门了,便停下来,道:“就以这个小门为援,挡上三……炷香时间,不过多伤人,少杀人。”
说完我就后悔了,靠,三炷香,至少半个小时呢!这也太长了。我跟池早有这么深的交情么?
本来是想说三分钟的,临时又想转回当代时间,没别过来。
低头再一想,如果抵挡三炷香能让池早安全撤离,难道我会不愿意么?
再怎么说,我也是拿他当朋友的。
应该是愿意。
——既然愿意,还废什么话?
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阿风已当先向敌人冲了过去。一出手,立刻就是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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