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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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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监物大人。”那红衣武士又是一礼,“您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汎秀点点头,微笑着向众人告辞,那群年轻人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倒也不敢造次。
  跟着这个红衣武士来到了最前方,座位是与一列重臣排在一起,不过几乎是最后的位置,上手是美浓人森可成。
  “在下还有旁骛,少陪了。”
  红衣武士道了一声,立即就告辞出去。
  连自我介绍也省掉了,看上去倒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未必适合接待和维持场务的事情啊!汎秀没有多想,只是向身边的森可成打了声招呼,对方却是盯着那个离去的红衣人看了几眼。
  “这就是林佐渡新招收婿养子,据说是要继承家业呢!”
  林秀贞的婿养子?
  “那倒是值得一提的人啊!”
  汎秀应了一声。
  早就听说林秀贞的嫡子体弱多病有早夭之相,不过他看中的这个人,倒显得不怎么样啊。
  “他叫做林新次郎通政。”
  林通政?似乎没什么印象。
  “看来今天是佐渡想要让他出来让大家见见啊!”
  汎秀顺口猜测到。
  “监物可是猜错了。”森可成摇摇头,“是主公钦点他出席的,看来是寄予厚望了——您觉得这个年轻人怎么样?”
  这种问题……
  坐在这里同三十多岁的家伙一道评论一个十四五岁的青年,然而我本人还不到二十岁吧!
  “似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森殿是怎么看的呢?”
  汎秀小心地回了一句。印象中森可成是个没什么野心而且话不多的人,今天却有些反常,不知是何原因。
  “他可是很擅长枪术啊!”
  森可成眼中显出明显的赞许之色。
  能让这个猛将评价说擅长枪术,大概是真的不错了。不过对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汎秀越发不解,不过面上却连连点头,表现出赞同的样子。
  “既然‘攻之三左’(森可成的外号)都这么说了,肯定是不会有错的。”
  后者闻言大乐。
  “这个新次郎与贱内还有些亲戚关系,枪术也有大半是出自我的传授……日后还请平手殿加以照顾了。”
  汎秀恍然。
  原来林秀贞收的婿养子还有这份乾坤。
  林氏作为首席家老颇有权势,但面对柴田与佐久间同气连枝却也没有优势,如果把森可成拉拢过去,形势自然又会再度逆转了。
  ……
  “甚左倒是来得早啊!”
  一个粗豪的中年男音响在身后,接着背上被重重拍了一下,不用看就知道是柴田胜家来了。
  “柴田大人啊。”
  “几年前你这小子还是在门口边上,现在就已经跟我同一列了啊!”
  “那还要多谢柴田大人的提携。”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缺人还是武器只要跟我说一声就是了,面对三河的前线明年肯定是麻烦不小!”
  “实在感激不尽,不过暂时还不用劳烦。”
  虽然不需要客气,但是日后之事尚不明朗,欠下太多人情终究是麻烦事情。
  “也好,凭借你甚左的确不需要别人担心,这倒是我这老头子多事了啊。”
  柴田爽朗一笑,抬头四望,声音突然又戛然而止。
  “是主公和夫人出来了!”
  有人低声呼唤,于是会场顿时安静下来。
  汎秀转身坐下,余光扫及,却见柴田似乎是呆滞了一瞬间。
  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吗?
  顺着目光看过去,不过是织田信长带着几个家眷而已,并没有什么新面孔啊!
  正要忘掉此节,却听见身边响起了一声分辨不出来源的低沉自语声。
  “那就是市公主吧……”
  下意识地仔细看过去,浓姬右手边的确是牵着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面容似曾相识,应该就是那个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姬武士的少女。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不过仪态却十分自如,甚至还颇好奇地左顾右盼。反倒是比她大两岁的织田犬,紧紧攒住浓姬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低头挪步。
  如此也难怪织田家的人,会对前者异常宠爱了。
  或许是受了心理暗示的作用,远远看去,阿市的容貌,似乎的确是要比其他几个人更胜一分。然而此人在历史上的行径过于惊悚,实在难以让人生出亲近的心思。
  反倒是那个怯懦的女孩子,还更让人有保护欲望一点。
  不过其他人恐怕不会赞同这样的看法。
  比如……
  汎秀侧首瞟了一眼,柴田依然是一副失魂落魄的神貌。
  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啊……
  ——分割线——
  “终于结束了啊!”
  织田信长和浓姬刚刚离席,就有人大叫出声来。不过听声音倒并不是以前经常会这么做的池田恒兴或者前田利家。
  有家主和重臣参加的宴会,气氛自然不会太活跃,再加上信长不喜黄汤,酒水供应极少,那些年轻人自然是压抑得很。
  平手汎秀淡淡地笑着,与众人逐一告别,完全看不出丝毫的不悦。这幅仪态整个大厅里只有丹羽长秀可比,连林秀贞都会偶尔露出一丝不耐。
  现在倒是不会有人过来大呼小叫地过来邀请汎秀喝酒了。池田恒兴已经越来越接近一个政客,前田自知身份根本没有往这里靠,佐佐则是明显还不适应新的高度。
  正要出门,却有个小姓从后面跑出来,说家主和夫人请“平手监物”进去。
  这一次,倒是没有收到什么艳羡或者嫉妒的眼神了。
  跟着那个小姓往里走,路线已经有些熟了。
  进了一间偏殿,只见浓姬独自一人坐在中间,织田犬红着脸偎在她身侧,并不见信长,反倒是没什么关系的阿市提着一柄小太刀立在一旁。
  “夫人……”
  “殿下有些不适,已经休息了,平手殿请不要介意。”
  “岂敢!”
  不知为何,在这位夫人面前,总是下意识地觉得十分安心平静,言行也不自觉稍微随意了一点。
  “这次也没有忘记给阿犬带礼物过来吧?”
  “是。”
  汎秀从带过来的包袱中,取出一卷挂轴。
  “这是我临摹的唐国山水画。”
  “噢,那还真是有心了!”
  浓姬接过画轴,解开了系带,草草看了一眼,就塞到织田犬的手里。
  “我并不懂画,不过阿犬却很喜欢这些东西呢!”
  “哈……”
  汎秀象征性地笑了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多谢大人了。”
  织田犬双手把画轴抱在胸口,低垂着脑袋,道谢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送的东西不是梳妆就是书画,平手大人,您还算得是一员勇将吗?”
  这个有些陌生的声音……
  汎秀微微侧首,却见阿市满脸不甘心地盯向自己这边。而浓姬一脸微笑地看着,好像没有阻止的想法。
  “那依照您的意思?”
  “当然是铁炮和刀剑这些东西啦!如果是亲手取得的战利品就更好了!”阿市的眼睛里冒出星星,“武士在樱花树下,把奋战的证明献给少女……”
  汎秀只好苦笑不语。
  “好了阿市。”浓姬忍着笑把阿市揽到身边,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交代你的事情,还没有去办呢!”
  阿市不情愿地撅了撅嘴,回头瞟了汎秀一眼,小跑着出了门。
  “源五郎,给我出来……”
  走廊上响起清脆的女声。
  以正统武家的标准看,实在是缺乏教养,但尾张人上至织田信长下至贩夫走卒却对此十分喜闻乐见,把她视作尾张的珍宝。
  “平手大人,您的幼妹阿清已经十二岁了吧!”
  浓姬突然开口了。
  阿清?
  那是平手政秀的继室所生的女儿,在政秀自尽之时还不到三岁,汎秀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十年前那个刚会爬的婴孩上。政秀过世以后,那个继室就带着唯一的女儿居住在寺庙里,十年来逢年过节汎秀会去探望,虽然说是血亲,但交情并不太深。
  “源五郎已经元服了,殿下想要让他娶阿清,平手大人以为如何呢?”
  源五郎是谁?
  汎秀思索良久,才反应过来那是说的信长的弟弟织田长益。
  要与平手家结亲啊,不过似乎不应该问我吧?
  “家兄得知此事定然是受宠若惊。”
  汎秀隐晦地回了一句。
  浓姬显示出为难的神色。
  “可是很多人都希望让你来担任女方的亲眷。”
  这就等于是变相剥夺平手久秀的身为平手一族之长的地位。
  不过现在汎秀的实力,已经凌驾于本家嫡系之上,已经可以另外算作一支新家族了。
  难道是这一层意思?
  这样倒是说得通了。


第三十七章 婚礼
  “殿下,外面在催了。”
  走廊中有侍女过来传话。
  “嗯……”
  仰卧在书房里的汎秀扔下手上的书本,长叹了一声,出门让下人帮自己换上礼服。这些仆人都是最近才凑起来的,一半是农家女儿,一半是从商人那里买过来的,都是不太懂规矩的人,再加上平手汎秀素来随和惯了,也懒得去管教。
  这些事情,等主母进来了再说吧!
  说到主母……
  “殿下。”
  挺着肚子的合子在侍女的搀扶之下,走到汎秀的身前,竭力做出满面笑容的样子,不过神色中的一丝忧郁是显而易见的。正要临盆却看着自己的男人娶了别人做正室夫人,这种感觉……
  “你现在还是少出来走动更好。”
  这种情况之下,有什么好说的呢?汎秀走上前,就要把合子扶回屋子里。
  后者却轻轻退了两步。
  “礼服会皱掉的,殿下。”
  “嗯……”
  没有坚持,脸色也稍稍有些黯然了。
  这时候走廊那边响起嗤嗤的笑声,似乎是几个侍女在彼此调笑。
  汎秀突然就觉得一阵烦闷,下意识地就想要迁怒于人。
  “在此多嘴,不怕被殿下和夫人听到吗?”
  娇声的呵斥,谈笑声立即戛然而止。却是宁宁过来了。
  “是宁宁啊……”
  合子朝着门外望了一眼。
  宁宁走进门,先对汎秀施了一礼,而后上前揽住合子。
  “合子姐姐,这样乱跑会对孩子不好的。您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可是殿下的第一个女人呢!”
  虽然是附耳小声,不过汎秀大概还是听到这段话的意思。
  “殿下,外面又来催促了。”
  这次进来的侍女,却变成低眉顺目,谨小慎微。
  汎秀心下觉得满意,而后突然又觉出不妥来。织田犬一向个十分柔弱的少女,恐怕不足以统御家室,如果日后把宁宁收入私房的话,她在内院中的话语权岂不是会越来越高?
  此诚非武家幸事!
  先是有些担心,而后又自嘲地笑笑,现在想着这些实在是太远了。无论什么事情,都能瞬间联想到政治方面的因素,这或许说明自己的确已经转变了太多。
  ……
  永禄三年三月,汎秀因为种种原因蹉跎了一年多的婚事,终于提上了日程,采纳问吉,交换礼数,准备各种道具,虽然不需要当事人亲自动手,却也是从正月开始忙起,花了几十天的功夫,才勉强搞清楚。
  出于各种原因,不得不把寡居的继母和刚成年的幼妹接过来,当作是自己这边的亲属。
  汎秀身材本就颀长,换上了黑色的礼服,又显得稍微硬朗了一些,本来略显文弱的气质,立即就变得清明俊秀。虽然是婚礼,但是和风本来就讲究中平正和,雅致寂寥之道,汎秀这个样子倒是十分合适的。
  先拜祭了家中祖人和神明的牌位,而后才带着队伍出门。
  随着就见到了十分意外的客人。
  平手久秀,带着一个少年和几个亲随,刚好走到跟前。
  发过邀请之后,一直没有收到回应,还以为不会有人来了。
  虽然是不和,但是人生大事上,若是连嫡亲的兄弟都不过来祝贺,未必也太遗憾了一些。即便只是假装出来的好感,即便事了之后仍是不相往来,总还是让人心里舒服了一点。
  “兄长大人,多谢了!”
  汎秀微笑着上前,整了整衣冠,郑重其事地躬身一礼,随后又望向久秀身边的孩子,这幅尊容倒是还有些印象,没记错的话,似乎已经有十二三岁了。
  “这是泷川家的庆次郎,我已经收为义子了。”
  久秀有些慌张地躲闪开弟弟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
  是这样啊……
  虽然平手汎秀跟泷川家关系不睦,不过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去计较。
  “应该已经到了元服的时候了吧。”
  “是啊!”久秀眯着眼睛笑了笑,“我用了泷川家的益字和平手家的秀字,给他取名叫做平手秀益。”
  “叔父大人!恭喜了!”
  庆次郎恭恭敬敬地见礼,全然看不出倾奇者的作风,不过刚刚直起身子,却又立即换成了一副故意装出来的哀愁。
  “唉……今天本来是喜事,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尾张的少女正在为此哭泣呢?”
  “哈哈……”
  汎秀轻笑了两声:“难道我有这份魅力?”
  “当然了,您可是整个尾张排名第二的美男子啊!”
  庆次郎做出一份老气横秋的样子。
  “那第一是谁?”
  平手汎秀明知故问。
  “这个我就实在不敢自谦了。”
  一脸的当仁不让。
  连平手久秀脸上也是一乐。
  汎秀略有些诧异,按照这个哥哥的性格,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些油嘴滑舌,不分上下尊卑的浪荡子么?于是抬头一看,只见这个中年人脸上,满是老年得子的宠溺。
  他不是个好武士,却是个好人。以前兄弟不和,其实也有我怨恨他当年结交林通具的原因吧!然而产生的裂痕想要弥补,却就难了。嵌入木料的钉子可以拔出,但留下的孔却很难填平。
  相视一笑,同时向前走去。
  ……
  婚礼的位置,安排在织田家御用的热田神社,由神社的大宫司主持。
  修净,献餐,祝词,誓杯,奏言……过程虽然麻烦,不过都是在指示下完成,倒也不费脑子。新郎颇有耐心地按部就班,而新娘却是一直羞涩地低着头。接着就迎来酒宴的过程。
  这才是最难挺过的部分啊,虽然汎秀的酒量不错,却挡不住共有数百人的宾客。那些只为混个眼熟的年轻人还好说,稍稍抿一口就算是给他们面子了,但是那群同僚却是必须灌满了。就算是看不惯汎秀的人,为了表示对新娘一方的尊敬也必须上来祝酒。
  尾张被称为乡下果然还是有道理的,以柴田胜家为首的那些人看不惯平手汎秀慢条斯理悠然自得的样子,纷纷跑过来加入到灌倒新郎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当中。汎秀特意准备的小杯子不知被谁藏了起来……甚至连女人都闹腾起来,佐佐成政的夫人阿春的高声欢笑不断传出来,而不知道如何溜出来的织田市甚至跑过去要和男人饮酒——在被人抓回去闺房之前,她已经充分展示出了颠倒众生的魅力。素来不喜欢饮酒的信长也灌了几杯黄汤下肚,不过让他高兴的恐怕并不只是妹妹出嫁这些事情而已。
  一番豪饮之后,勉强爬进新房的汎秀来不及见新娘一眼,就立即就进入酣睡。至于自己是如何退场乃至回到家里的,更是一无所知。
  等到醒来的时候,却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织田犬拿着手巾十分生涩地擦拭着丈夫的胸口,身上的衣着十分完好。
  “公主……”
  “殿下,我不是什么公主,只是您的妻子而已。”
  “噢,阿犬,辛苦你了!”
  “没有……”
  汎秀很快进入了角色,起身向她说到。想要更亲近一点,却实在找不到气氛。一时二人都找不到什么话好说。
  “那个……您每次送给我的东西,我都好好地收藏着。”
  “噢,是么……最近还在看汉书吗?”
  “嗯,在读殿下喜欢的《世说新语》。”
  “那可千万不要学习王夫人啊!”
  “嗯?”
  阿犬咬着嘴唇,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汎秀。
  “还没看到这一章么?”
  “……都是汉文,并不是完全能看懂……”
  少女抓着衣角,羞涩地低下头。
  “这样啊……”
  汎秀开始讲解起这个典故。
  阿犬不自觉地向他挪进了一点。
  谈话终于开始慢慢融洽起来。
  一直到天开始蒙蒙亮了,汎秀伸了个懒腰,颇觉得神明清朗,于是准备披上衣服出去走走。
  阿犬诧异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接着突然流下泪来。
  “你这是……”
  “殿下,请千万不要讨厌我。”
  “从何说起啊……”
  “我知道这只是联姻,但是我是真的喜欢平手大人,所以请千万不要讨厌我。”
  两行清泪从少女眼中溜出来,瞬间就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终究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汎秀这么想着,于是上前环抱住她。
  “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可是,您为什么不肯……”
  少女满面绯红地低下头。
  这个么……
  “难道你不知道红袖添香夜伴读,乃是最令人神往的境界么?”
  “噢……”
  阿犬似懂非懂的样子,傻傻地望着汎秀。
  少女的身体倚在男人身上,如温香软玉在怀。
  这个时代的武家女子发育得甚早,往往十二岁就嫁人了,织田犬拖到了十五岁,身体显然已经长成了。
  于是渐渐就有了反应。
  事实证明,男人这种生物,在某项能力上实在是无师自通,即便没有气氛,也能制造气氛的。
  唐人白乐天有诗曰: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第三十八章 治国齐家
  婚礼结束不久,由平手泛秀做主,将自己的幼妹平手清,嫁给了织田信长的弟弟织田长益。这也等若是正式告诉尾张上下,沓挂城这家刚刚建立起的平手家,已然是尾张第一流的家族。当继母问到,织田长益是何等人物的时候,泛秀按照历史上的印象回答她,这是一个虽然处在疾风骤浪之中,亦可保全家族的人。在乱世,这已是不容易的才能。
  家主迎娶了织田家的女儿作正室夫人,这令家臣们都十分兴奋。至于平手泛秀能否长袖善舞左右逢源,这就不在考虑之列。再者对于一城之主而言,只有两个女人实在算不上多。
  接着还来不及度过新婚的蜜月,泛秀就投入到领地的重建当中去。
  有鉴于青壮年缺失,农田的灌溉和耕耘都十分紧张,短期内难以兴建水利,于是泛秀鼓励那些家户中只有旱田的领民,减少种植产量不高的旱稻,等到时节到了再耕种花生和玉米这两种耐旱的作物。以目前的市场来看,这两种作物目前还算是稀罕物,制成糕点小吃之后可以在界町一代的繁华地方卖出高价。虽然这并非长久之计,但是应付眼前这几年已是足够了。同时这两种粗粮都比较容易保存,也可以作为军粮应急。另外蓄养家畜的尝试也在进行当中。
  接着是恢复生产,重建毁坏建筑的实情,却无法取巧,只能一件一件地完成。沓挂城原本是交通的要道,但是近年屡屡发生合战,商人早已不光顾此地,即使开除优厚的条件,恐怕也很难吸引行商前来。倒是老朋友玉越三十郎颇有义气,在城下开设了一间居酒屋和一间锻冶屋,供应城里的几百士兵。玉越屋这几年在平手引荐下获得了御用商人的地位,又屡屡在大战前抓获商机,财产增加好几倍,与平手泛秀的关系也愈发密切。
  一般的武士,如泛秀要来的那三个与力,闲暇的时候多半都是在磨砺武技或者学习兵法,很少重视内政的作用。即使是柴田胜家丹羽长秀,也只是在领内出现问题的时候采取相应的措施。如今泛秀却主动地谋求内政上的革新,这份功力成为他有别于旁人的典型特征。
  只是平手在努力奋斗的时候,东边的邻居倒也没有闲着。今川义元战死,其子氏真继任之后,三河的松平元康回到了冈崎城,就开始有了新的念头,他先是试探性地向骏府城请战,提出要为义元报仇的愿望,在没有收到正面答复之后,断定今川氏真威望不足以掌控三国,于是肆无忌惮地招纳和吞并西三河附近的豪族势力,地盘一下扩充了两三倍,有了两三千的可战之兵。同时大肆购买战备物资,宣称自己要独立向织田家进攻。
  以泛秀的视野,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以战促合的目的,然而自己的领地首当其中,恐怕会遭到迎头痛击。松平家目前的实力,积攒兵力时间不会太短,估计四五个月后,彻底农闲下来才能正式发兵。泛秀一方面让三个与力加强练兵,另一方面又要尽量积攒实力。为了弥补军费的亏空,可谓是绞尽了脑汁。
  四月末的时候,各家武士都在忙碌的时候,玉越三十郎却突然从津岛的商业町赶到了沓挂城。
  “难道是听说合子临盆,所以才赶过来吗?”
  泛秀对此还是十分满意的。
  “一半是如此。”
  “噢,那还有一半呢?”
  “在下从清州城那里,讨来了一个新的身份。”
  “难道是加入织田家?”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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