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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何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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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听了孙元起吩咐正要退出书房,杨度急忙阻止道:“且慢!”然后对孙元起说道:“百熙,这些人都是川中头面人物,婉拒他们一两次还好,要是一直避而不见,他们必然心生怨怼。我们现在手握强兵,他们也许会隐忍不发。一旦我们派兵入藏,川中空虚,他们很有可能勾结外敌伺机作乱。所以我们要尽快解决这些问题,不能长期悬而不决。”
孙元起眼睛一转:“皙子,你这是攘外必先安内之策?”
提起攘外必先安内之策,我们下意识会以为这是常凯申同志的独家发明,其实这句话最早可以上溯道春秋齐桓公在葵丘之盟上提出的“尊周室,攘夷狄”,二千多年来一直被奉为圭臬,像西汉晁错、北宋赵普、明代于谦都有引述,本朝太祖也说过类似的话,那就是著名的“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理论。
常凯申当年被后人诟病不已的计策是先对日妥协、全力剿共,然后在削平逆粤、抵御外侮,其实是很有见地的。可惜他没有善始善终,为形势所迫组建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结果在“攘外”成功不久,自己也被昆仑同志攘到外面的小岛上去了。
杨度笑道:“不错,正是攘外必先安内。所谓‘长痒不如短痛’,我们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些后顾之忧。至于如何处理,请他们进来之后,百熙你听我说话便是。”
孙元起点点头,吩咐门卫道:“去把四位客人请进来吧!”
杨度站起身:“百熙,我们也出去迎接一下吧!打一巴掌之前,总要先给个甜枣吃不是?”
孙元起带着杨度、章士钊迎出门外,远远看见蒲殿俊一行四人,拱手大声说道:“蒲议长、罗议长、尹总办、张学监,四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蒲殿俊等人急忙快走几步,正欲依礼下跪参见,却看见孙元起刚剃不久的寸头,惊愕之下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总督大人居然如此支持革命,属下不知是应该给大人鞠个躬,还是依照西洋礼节行握手礼?”
孙元起笑着牵过蒲殿俊的双手:“蒲议长何须客气!你我年岁相仿,不妨以兄弟相称,何须拘泥虚礼?来来来,诸位屋里请!”
奉上茶水之后,孙元起又主动告罪道:“前些日子孙某有些要事处理,对诸位难免有怠慢之处,还请恕罪。今天就以茶代酒,向四位巴蜀贤达俊彦陪个不是!”
蒲殿俊等人连忙起身:“不敢当、不敢当!蒲某等不知轻重缓急,三番五次冒昧来访,应该先向大人赔罪才是。属下得知清廷不顾天下物议悍然围攻经世大学,也是义愤填膺,曾在报纸上大声疾呼,号召各省咨议局同仁致电摄政王,要求立即息兵弭和。不意大人前日突然派出飞机胁迫皇宫,迫使清廷主动退去,经世大学安然无恙,真是可喜可贺!所以我等不揣冒昧,特地登门庆贺。”
孙元起道:“诸位真是有心了!孙某才疏学浅,初临贵地,以后少不得要借重诸位乡贤,到时候还望不吝赐教!”
罗纶冷冷地说道:“孙大人学问深邃,蜚声海内外,尤其是著书立说、创立学校,功在千秋。只是此番主政四川,厘军治民,察官举吏,不知准备施行何等仁政,惠及巴蜀万千齐民?”
罗纶这句话似褒实贬,明里暗里讥讽孙元起只懂教育,不懂政事。杨度顺势接过话头:“我家大人下车伊始,人地生疏,至于如何施政,正想向诸位请教!”…)
第二八一章恶竹应须斩万竿(下)
果然,蒲殿俊、罗纶二人听罢脸色大变。
蒲殿俊急忙说道:“大人,蜀中四面环山,自古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之谚语。尤其是东下,长江水道夏季冰雪消融,江水暴涨,滂沱横溢,行舟每有倾覆漂没之险;冬日冰雪封山,江水枯竭,礁石露出,行舟又有触礁毁船之虞。而陆路则需要翻越大巴山,道路崎岖险峻,难以输运重物。修建川汉铁路乃是大势所趋。
“铁路修通之后,不仅可以使得以后出川不再受制,而且加强四川与湖北乃至湘、赣、苏、皖等地的交流,乃是大有益于巴蜀民众的好事情。孙逸仙先生在宣扬革命精神时候,也经常讲到以后国家官员上自总统、下至职员,都要以忠于国,为众服务。大人初临四川,万众翘,正当除旧布新,为百姓谋福祉。当此之时,不妨以兴办川汉铁路为施政后第一件要事,让川中士绅百姓感受大人惠民爱民之心!”
杨度微微一笑:“蒲议长,我家大人已经说过,川汉铁路既已改由商办,以后政府不再插手。如果我家大人在把兴办川汉铁路作为施政后第一件事,那这条铁路究竟是商办?官办?还是官绅合办?”
“……”这种关乎川汉铁路公司根本的问题,蒲殿俊自然无法回答。
杨度又道:“如蒲议长刚才所言,既然此事大有益于川中士绅百姓,想来他们必定踊跃参股,又何必以官府名义强行摊派呢?”
蒲殿俊苦笑道:“想来皙子先生应该读过《史记》中《商君列传》一篇吧?所谓‘愚者闇於成事,知者见於未萌。民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於俗,成大功者不谋於众’,这几句商鞅劝说秦孝公的名言,恰如其分地说明了川中百姓不愿主动参股的根本原因。”
蒲殿俊说的大体没错,虽然川中士绅积极推动修建巴蜀铁路是为了谋求私利,但在客观上却真的大有益于巴蜀民众。只是这种好处是长期的、隐形的。或许对于一辈子都难得走出一次县城的普通平头百姓来说,顶多就是洋火、煤油这些舶来品种类更多些、价格更低些。相比之下,每年在田赋外另外加收的捐税却是非常直接和显而易见的。所以对于小农意识强烈的百姓来说,他们根本不愿意参股什么川汉铁路。在他们心目中。川汉铁路和种地的没有半毛钱关系。
杨度却道:“圣人有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既然川中百姓不愿主动参股,那么各地各级咨议局就应当积极劝说晓谕,使他们知道修建川汉铁路的重大意义,而不是直接强行加派。现在已经是民主开明的新社会。风气日新,民智渐开,相信各位士绅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想来川中百姓还是会主动参股的!”
蒲殿俊、罗纶二人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孙元起又问尹昌衡、张培爵道:“硕权、列五,你们二位今天到访,不知有何指教?”
尹昌衡先答道:“回禀总督大人,我四川省陆军小学堂遵照清廷光绪三十一年(1905)颁布的《陆军小学堂章程》,于光绪三十四年(1908)在成都北校场创立。每年招收一百名15岁~18岁青年入学。学制三年,毕业后升入南京或西安陆军中学。清廷本欲借此培养忠君尚武的各级官兵,不意最后却成为革命的策源地。此次保路运动兴起。我陆军小学堂学员与有力焉!
“如今清廷覆亡指日可待,陆军小学堂尚有第四、五期学员尚未毕业,如果继续开办,以后毕业学生将升到何处学习?学堂所需弹药粮饷、人员开支是否仍由总督府照旧拨付?如果停办的话,那么未毕业学员将如何遣散?标下不敢自专,特来请教大人该如何处置。”
尹昌衡是川人中少有的高个子,看上去满脸斯文气。但在真实历史中,他却是个敢于把末任四川总督赵尔丰开刀问斩的猛人。赵尔丰虽然在应对保路运动上有些过错,但他在处理滇、藏两省边务上是做出丰功伟绩的,尹昌衡一半为了自己立威、一半为了平息成都民愤而将赵尔丰斩于明远楼。却是有些过分了!——当然,孙元起历史没学好,不知道面前这位圆脸的高个子和张文祥一样,是个敢于杀总督的猛人,否则他一定会浑身发毛、避之不及吧!
话音刚落,张培爵也跟着说道:“我重庆府中学堂(现重庆市第七中学校)早在数年前就积极发展革命党人。策划革命活动,乃是革命胚胎之地,全校师生无不心向共和。武昌举义成功之后,人人欢呼雀跃。然而闻说满清如今依然盘踞中原、华北一带负隅顽抗,纷纷想要弃笔从戎,用‘铁’和‘血’洗涤华夏腥膻。所以委派张某前来向总督大人请愿,希望能允许学生参军,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尽自己一份心力!”
孙元起和杨度、章士钊等人相视一笑:这可真巧,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
孙元起道:“革命尚未成功,还需要无数青年军人继续努力,所以陆军小学堂要接着办下去。重庆府中学堂的学子要参军,我们也十二万分的欢迎。”
杨度马上接口道:“就在前不久,大人还和我等商议准备在四川再成立一个混成协,现在尹总办和张学监就说到陆军小学堂、重庆府中学堂两所学校的事情。真可谓英雄所见略同!既然如此,大人,不如我们就以两所学校在校学生为主,现在就着手编练这个混成协吧?”
孙元起转头问两人道:“硕权、列五,你们二位意下如何?”
两人都欢喜不尽:“任凭大人吩咐!”
杨度又道:“大人,硕权贤弟曾留学日本学习军事,又担任陆军小学堂总办,能力、资历具备。列五贤弟毕业于成都高等学堂理科优级师范科,曾创办成都列五中学,现任重庆府中学堂学监,也是从教有年。如今我们刚到四川,正缺乏这样娴于军政的人手。依在下看,不如请硕权贤弟担任标统、列五贤弟出任教育厅长吧?”
孙元起虽然不知道杨度是什么用意,不过还是微微点头:“那自然极好!只是不知两人是否愿意屈就?”
两人哪里会拒绝?当下都起身冲孙元起拱手抱拳深鞠一躬:“谢谢大人抬爱,属下一定廉洁奉公恪尽职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见四个人的事情都已经谈完,孙元起便端起桌上茶碗。嘴唇还没碰到杯中的茶水,一旁侍立的警卫立即高声喊道:“送客!”
刚把他们送出门外,章士钊便急忙低声问道:“皙子先生,尹昌衡、张培爵两人之所以提及两所学堂的事情,就是想往咱们军队里安插势力,伺机而动。为什么你还要以两所学堂的学生为主编成一个混成协,而且还把尹昌衡调入军中担任标统呢?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个协是准备明年夏季入藏的,可万一到时候他们不听号令怎么办?”
杨度扇着扇子,优哉游哉地反问道:“行严,你知道一个混成协多少人么?”
“正常是四千二百人,少的只有两千五百人。”
“那你知道陆军小学堂和重庆府中学堂各有多少人么?”
“刚才尹昌衡说了,陆军小学堂有两期学生,每期100人,也就是200人。重庆府中学堂不知道有多少,但想来也不超过三百人。”章士钊马上就明白过来了,“你是说,他们这点人在混成协里只占极少数,根本翻不出多大浪来?可是陆军小学堂的学生都经过专业学习,进入部队后至少也得是棚长、排长,影响力可不容小觑!”
杨度不以为意:“如果他们毕业了,自然可以担任棚长、排长。他们现在不是还没毕业么?再说了,当不当棚长、排长,到了部队里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可尹昌衡是标统,完全可以自己提拔啊!”
杨度白了章士钊一眼:“我说要让尹昌衡去新的混成协当标统了么?当然,来了之后不妨先让他在新混成协当几天标统,然后再提拔他去蒋志清的第四十六协去当副协统,这更名正言顺一点。”
“架空?明升暗降?好主意!”章士钊连连点头,“那重庆府中学堂送来的学生呢?估计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万一他们在部队里成立同盟会组织,那就不好办了。还有那个张培爵,一旦担任四川省教育厅长,会不会到处散播三民主义?”
杨度哈哈大笑:“百熙本身就是享誉全国的教育大家,没有尹昌衡、张培爵这种本土派在学堂里作梗,还愁教育不好这些青年学生?”
孙元起这才明白杨度把尹、张二人升职的根本原因,当下拍着胸脯说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学堂把我染黑了,还是我把学堂染成红彤彤的!”
这句话孙元起说得还是很有底气的:在自己原先的那个时空,洗脑教育和应试教育早就展示了实战威力,它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绝大多人对于各种主义的兴趣。
章士钊还是面有忧色:“我们刚才是不是把蒲殿俊、罗纶两人得罪的太狠了?毕竟他们是代表着四川士绅!”
杨度应手合上纸扇,面带杀气地说道:“要想明年夏天安心派兵入藏,就必须在此之前打扫干净四川。所以我们就是要让他们急眼,要让他们闹。王八把头伸出来,我们才好下刀嘛!”…
第二八二章刮金佛面细搜求
孙元起倒没有那么杀气腾腾:“我还是希望他们能把川汉铁路修成,即便财力有限,先修好成都至重庆这一段,对于巴蜀人民也是功德无量。只要他们老老实实修路,遇到问题我可以出面帮忙解决,必要时,甚至可以请华熙银行给他们融资贷款。”
杨度摇摇头:“百熙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这些士绅一个个奸猾似鬼,如果省府通过田亩加赋向全省强行摊派费用,他们倒愿意放点血,在公司中做个大股东。要让他们全额出资修建铁路,只怕是打死也不肯的。依我看,今天蠲免各项苛捐杂税消息传出,明天他们就要抛售川汉铁路股票,要不了几天,那些股票便会沦为一张废纸了”
孙元起微微蹙起眉头:“据说川汉铁路四川段于宣统元年冬已经开工建设,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如果川汉铁路公司破产倒闭,之前的心血岂不是付诸东流?”
章士钊见状提议道:“我们能否等到股票跌到一定价位时,由华熙银行出面进行收购?这样既可以避免川中士绅因此破产闹事,也可以避免别人染指川汉铁路。而且经世大学不是早在光绪三十一年就成立了铁道交通专业么?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再加上省府支持,必定可以尽快修通这条铁路。”
“不行”杨度一口否决了章士钊的建议,“虽然收购股票本意是为了救助士绅、修建铁路,但华熙银行表面上是由美国人控股,而且与百熙关系匪浅,很容易贻人口实。如果有人用此大做文章,说我们勾结洋人出卖路权,那就百口莫辩了。一旦处理不好,又是一场莫大的风波”
孙元起问道:“那依皙子看,该如何处置此事?”
杨度打开折扇摇了几下:“如果百熙想让川汉铁路继续修筑下,其实倒也不难川中士绅听说蠲免各项苛捐杂税消息后。过几天必然上门请愿要求省府支持修建铁路,到时候百熙可以列出三条路任他们选择:第一条,铁路继续商办,政府不做干涉。如果遇到资金短缺,可由省府出面向华熙银行借贷融资。第二条,铁路改由官绅合办,按照出资比例控股。第三条,铁路改由官办,以前公司资产折算后由省府出资购买。如此一来,我们既可掌握主动。又不会贻人口实。”
孙元起点点头,接着问道:“皙子,你估计他们会选第几条路?”
杨度笃定说道:“必然是第二条”
“哦?愿闻高见”
杨度解释道:“川汉铁路公司本来账上已有三百万两的亏空,如果没有政府支持,马上就会摇摇欲坠。如果铁路继续商办,就意味着这三百万两坏账全得由他们自掏腰包,另外还要以财产或路权为抵押,再向银行贷款三百万到五百万两。才能保证铁路继续开工。纵使川中士绅富可敌国,那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只怕铁路还没修好,他们手中的股票就要全压给银行了所以他们不会选第一条路。
“谁都知道川汉铁路是块大肥肉。既然川中士绅已经把它咬到嘴里,那就死活不会再吐出来的。所以第三条路他们也不会选。权衡之后,他们自然会讶有肉吃又比较有保障的第二条路。只是那时候他们必然还会抬出三百万两亏空由谁来填补的问题,因为这直接关系到官绅控股比例,少不得又是一番口舌。”
章士钊作为孙元起的财务顾问,闻言顿时竖起眉毛道:“川汉铁路公司自己内部管理混乱,筹集的资金不用来开工建设,反而被公司高层挪用到上海投机橡胶股票,导致亏损近半,难道这些漏洞还要咱们来垫补?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杨度摊开手:“你看。就是这样咱们不愿意当冤大头,川汉公司的股东也不想吃亏,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岂不是要花费一大番口舌?好在我们蠲免四川一年半钱粮,又把革命党和袍哥手里的学生给收编过来,他们想闹事也闹不起来。否则又是个**烦。”
孙元起道:“真要官绅合办,这笔亏空我们可以填补一部分,但是以后铁路怎么修、费用怎么花,得是我们说了算,以后川汉铁路公司就不能再由这帮贪婪无能的士绅掌控”
杨度笑道:“等一年以后,咱们收拢了四川的军心民心,再掌握了全川的教育和报纸,对于这些土财主不是想搓圆就搓圆,想捏扁就捏扁?”
章士钊却在一旁苦着脸抱怨道:“大人,一个时辰前你拍板蠲免三省钱粮,可接下来你又决意新编两个混成协、明夏挥师入藏,现在又要垫付川汉铁路公司的部分亏空。只怕咱们手里的那点库银撑不到后年四川缴纳赋税,就该弹尽粮绝了”
孙元起挠挠头道:“呃……先这么着吧,钱的问题我自有办法。你们快把蠲免钱粮的告示拟出来,尽快发往各地吧”说罢,一个人施施然走进了后院。杨度、章士钊也知道孙元起是个捞钱高手,像味精、黄花蒿素、青霉素、磺胺等产品无不一本万利,听到他说有办法,也就安心办事了。
虽然在杨度、章士钊表现得信心满满,其实孙元起自己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说到底,这钱还得一分一厘的赚,总不能凭空的天上掉黄金、地下冒白银吧?他独自坐在书桌前,拿起钢笔把自己所有的收益一项项胪列出来,看看能不能从哪里多挤出一点来:味精、薯片、无线电报、滑板、自行车,现在欧美、东亚各个市场销售情况基本保持稳定,并会逐年上升,但突然井喷式爆发似乎不太可能钢盔、迫击炮、方便面、脱水蔬菜,估计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迎来大批主顾,只怕眼下还处于市场培育阶段至于胸衣那种东西,更是不要指望的好,据后世得来的经验,出口千万件衬衫才能换回一架飞机,这里面能有多大利润空间?而且胸衣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售价太高,大不了不买就是,不穿又不会死人黄花蒿素、青霉素、磺胺这几种特效药已经准备提价,无奈它们售价本来就居高不下,却也不可能一下子再涨两三倍,否则真就成劫道绑票的了花费三四年时间研制的新款轿车已经交付给杰米、比伯等人的通用汽车公司,预计明年年初可以正式上市,销售业绩大可期待,但具体能有多少不太好估量,还是谨慎乐观吧还有飞机和坦克,如果现在公之于众的话,肯定会有很多国家上门洽谈购买,但卖和不卖都很纠结……
在纸上划拉一圈,也没找到能够确切提供另外五百万两的渠道。孙元起有些沮丧地放下钢笔,心道:既然已有财源无法满足要求,那就另外再想办法吧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找矿。如果能像伊拉克、沙特、科威特之类的海湾国家一样,随便挖挖就往外冒石油,何愁手里没钱?——当然,在二十世纪初“黑色黄金”不太值钱,只好是直接能找到黄金。如今自己手里拥有川、陕、甘三省广袤疆土,即便找不到黄金,找到其他矿产也不错啊尽管孙元起没学过地质勘探,也不知道西北、西南到底有没有矿产,但丝毫不影响他在纸上写下第一个可能的解决方案:请经世大学地质系师生尽快前来勘探三省矿产资源。
第二个比较可行的解决方法是在三狮立一些大型工厂,既可以自己获利,又可以解决失地农民就业问题,还能吸引一些地主老财投身工商业,从而缓解政府对农村的依赖和剥削。
但生产什么呢?
孙元起自然而然地把眼光瞄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在这场主要发生在欧洲但波及到全世界的浩劫中,共计有30多个国家、约15亿人被卷进战争,战争持续时间长达4年零3个月,军人、平民死亡人数超过5500万,按当时的美元计算,参战国直接经济损失高达1805亿美元,间接经济损失也达1516亿美元。可以想见,这场战争中需要消耗多少的弹药物资或许就在此时,欧洲各国已经展开了疯狂的军备竞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军备竞赛会愈演愈烈。像战争需要的被服、食品、弹药、工具等物资,各国必然大量采购。只要生产出来,就不愁找不到买家。似乎美国就是在这次世界大战中发了洋财,从而一跃成为世界公认的第一强国孙元起所辖三省的生产能力或许比不上美国零头的零头,但也有几个非常明显的优势:先,他能够准确预见第一次世界大战会在1914年爆发,所以可以提前准备其次,他手里有一系列享有独家专利的产品,比如迫击炮、1911式中工步枪、钢盔、迷彩服以及青霉素、磺胺等特效药,可以赚取超额利润第三,他在川、陕、甘享有一言而决的至高权力,可以动用大量人力而不需当心别人的弹劾阻扰第四,即便手中的地盘无法满足他的生产需要,他还可以在美国、加拿大等地投资建厂,照样自己赚钱想到这里,孙元起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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