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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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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我们这次收获不……”盖志新兴奋的说道。
王肃观赶忙给四人使了个眼色,回头跟苏婉怡道:“婉怡,你先歇息着,我们出去商量点事。泪帘,你好好照顾婉怡。”
王肃观几人来到了隔壁屋中,盖志新不吐不快,立刻抢着说道:“事情已经办妥,我们把他挂到了房梁上,做出上吊自尽的假象。”
在上任第一天便杀人的,只怕真不多,王校尉便是其中之一。
黄大力兴奋的接口道:“这是唯一看到我们的东西,我用力大了,一脚把它给踢死了,要是留下,说不定会惹人怀疑,我索性将它抱了回来,咱们今晚炖狗肉吃。”
王肃观一愣,敢情黄大力抱着的黄狗是徐司牧家中养的,不过这五大三粗的家伙倒是有心细的一面,知道留下一条死狗,那自杀的假象不免出现纰漏。
方高峰又将背上的一个包裹解了下来,啪一声放到桌上,虽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但显然分量不轻。
“这是我们把他挂到房梁上后,到处搜查,没想到观音莲花台的下面,竟然别有洞天,藏着他中饱私囊的一些账目和一堆黄金,索性顺手牵羊全带回来了。”方高峰可爱的笑着,脸上的胎记依旧是那么的别扭。
王肃观一惊,解开布一看,晃眼的黄金散发着璀璨的光芒,这一堆黄金怎么着也得有个十来斤吧,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正愁没钱,方高峰几人便带着钱回来了。
王肃观满意的点了点头,立刻吩咐道:“你们分批将这堆黄金兑换成银票,记住要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银号兑换,带着一堆黄金在身上太显眼了。”
几人纷纷点头。
这时,郝大仁四人忽然同时笑了起来。
王肃观一愣,双眉一挑,问道:“怎么了,为何笑得如此古怪?”
盖志新拿出一张纸交给王肃观:“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王肃观才浏览了前几行,顿时大喜若狂。
“真是天助我也。”王肃观哈哈一笑,对四人送上肯定而又满意的笑容。
这张纸上写的,赫然便是五步蛇的资料。
徐司牧本以为郝大仁四人是来劫财的,不料方高峰动了杀心,逼得徐司牧自己泄了底,搬出五步蛇来。
他们四人如何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刻逼问,将五步蛇和他当年救走的囚犯的资料都问到了,而后,给徐司牧做了个悬梁自尽的假象,搜刮了徐司牧的黄金回来。
五步蛇,原名武不折,因心狠手辣而被人称为五步蛇。他本是大盛帝国的士兵,因办事不利,上头便要将他和一众士兵处死,他发起兵变,率人反出军营,离开大盛帝国,便在黑铁城隐姓埋名,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如今,五步蛇虽然销声匿迹良久,但据徐司牧说,他就藏在云州军营之中,至于他的长相,从来没有人见过。
不过并不是没有办法找到他,据称五步蛇的胸口刺着一条毒蛇,那是他唯一的凭证。
至于当年劫狱之事,也没有几人知道原因的,因为五步蛇当年所劫走的人,乃是一位默默无闻的名叫房良的屠夫。
王肃观沉吟了一会儿,外面虽雷音滚滚,激荡八方,可他的思绪却非常平静。
如今,只有小狼这件事情有些麻烦。
他叹了口气,刚打算起身,却瞧见地上躺着的死黄狗,登时哈哈大笑起来。
“好,狗肉滚一滚,神仙也站不稳。让小二再加个锅上来,咱们滚狗肉。”

第三十一章 :大人,请吃狗肉!

黑铁城,司马府。
费司马,原名费松岩,已经四十有三,可长得很对不起他的名字,既不像“松”,也不如“岩”,倒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山羊胡子只剩下几撮,怕是掰掰手指头也能数清楚有多少根。
“大人,文书已经批好,封县令刚要派人去缉捕余泪帘,可偏偏遇上这次大雨。”管家何三全站在下首,恭敬的说道。
费松岩眉头一皱,气道:“张长史上面催得紧,这件事情要尽快办妥。另外,到时候尽量激一激那个王八蛋,最好逼他阻拦咱们要人,到时候就连他一起带回大牢,判他个窝藏侵犯、阻碍公务、知法犯法的罪。不杀杀他的威风,他一个毛都没长全的黄毛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何三全点头应道:“小的理会的。等雨一停,我便陪封县令亲自去拿人。”
这时,一家丁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将伞立在门口,走上前来向费岩松和何三全行了个礼,方才道:“老爷,刚才传来消息,说致果校尉抓到了行刺皇上的那只狼。”
费松岩随意的摆了摆手,轻笑道:“现在每天都有人带着各种各样的阿猫阿狗阿狼什么的去刑部领赏,都是想碰碰运气,骗取朝廷的赏赐,哪有人真能逮到那只狼。我听刑部洪大人说,前些天还有人牵着一头黑咕隆咚的猪跑去领赏,被他一顿棒子打跑了,那头猪也被洪大人给炖了,猪骨头还在刑部门口扔着呢,一直都没有收拾,就是为了警告那些想骗赏金的别有用心之徒。”
家丁一听,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不过却也不敢表现出来,继续道:“大人,听说致果校尉这次抓到的那只狼,和上头给的文书中的非常相像,头上有一条醒目的刀痕。”
费松岩神色一动,追问道:“那只狼是什么颜色,可是灰色的?”
家丁点了点头:“听说是灰色的,具体小人不曾见过。”
费松岩心中暗骂,这个王肃观也太好运了,他妈的才上任第一天,就抓到了行刺皇上的狼。
皇上颁下圣旨,官员捉到狼,连升一级,赏银千两,捉到黑无常,连升三级,赏银万两。此外,还有云王、地方官员出的价码,就捉到一条狼所得到的赏金,也在两千两左右。
何三全看到了费司马脸上的不悦之色,将家丁遣走,缓步上前,悄声道:“大人,不能白白便宜了王肃观这小子。依小人之见,咱们立刻去见王肃观,一边捉人,一边逼他将狼交出来,那么得到好处的就是大人您了。”
费松岩精神一振,乐得眉开眼笑,立刻下令备轿。
轿子转眼间已经备好,可就在他刚要行动之时,一个噩耗传来,徐司牧上吊自杀了。
这个消息伴随着天空中一声霹雳在费松岩的耳边响起,惊得他退回到太师椅上,稍稍沉着,抬眼问那下人道:“什么时候的事情,确定是自杀吗?”
那人回道:“死了不到一个时辰,现场找不到任何挣扎的痕迹,应该是自杀。可据丫环透露,徐司牧上吊之前,心情很好,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他为何会自杀,就惹人费解了。”
费松岩刚和徐司牧害死余富贵,虽然这种事情已经做过不少了,但最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尤其是被王肃观恐吓之后,更是忧心忡忡,总担心王肃观真来杀自己。
何三全缓缓走到费松岩身边,压低声音道:“大人,您看这件事情……”
费松岩知道何三全想说什么,将下人差走,问道:“你也认为有蹊跷之处?”
何三全点了点头:“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见过王肃观之后,才被人杀了。依小的看,这是王肃观向大人您发的警告,这人,也十有八九是王肃观杀的。”
费松岩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了,虽然官职比王肃观大的多,又和黑铁城的官僚系网拴在同一条绳上,但对王肃观,却心底里害怕起来了。
“何管家,依你之见,该当如何?”费松岩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道。
何三全倒是冷静,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杀机一现,狞笑道:“大人,依小的看,咱们立刻去见王肃观。他先前将话说的那么慢,硬是不肯将余泪帘交出来,这次咱们去见他,他也不会将人交出来的。所以,咱们正好以窝藏罪犯的名义将他抓起来,还可以将那只小狼弄到手,实在是一举两得。等他到了牢中,要把他弄死,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小的暗示一下狱卒,事情便可办的稳稳当当的。”
费松岩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先前的震惊与害怕过后,一听此言,立刻冷静了下来,一摆手,打道去捉余泪帘。
我看你王肃观能玩出什么花样出来。
王肃观正吃着香喷喷的狗肉火锅,自打到这个世界以来,就属这顿饭最丰盛了,不仅有香喷喷的狗肉,还有掌柜的赠送的满桌子好酒好菜,八个老爷们围桌吃饭,一会儿是劝酒声,一会儿是玩笑声,满室开怀。
苏婉怡和余泪帘也在内室之中,搬上了炕桌,二人围在一起,吃的也津津有味。
这时,一声大响,门扉被人撞开,一群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捕快冲了进来,一个个拔刀出鞘,将王肃观九人的桌子围了起来。
费松岩、何三全以及县令封乘云紧跟其后,走了进来。
黄大力等人又惊又怒,七个人十四只眼睛纷纷去看王肃观的脸色,只见王肃观脸色丝毫不变,斯条慢理的将一块狗肉缓缓嚼烂,又慢吞吞的咽了下去,喝了口热酒,打了个饱嗝,擦了擦手,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这才缓缓站起来,朝费司马和封县令走了过去。
封县令的官居七品,是绿色官袍,费司马从五品官,官袍是绯红色,王肃观当时便猜出了二人谁是谁,不过却故作迷茫,拱手行礼道:“下官王肃观拜见两位大人,不知两位大人是……”
一小吏在旁边喝道:“放肆,连司马费大人和县令封大人都不认识。”
“原来是费司马和封县令。”王肃观故作惊恐状,却无意继续参拜。
封县令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牵扯太深,毕竟他也属于在下属的本分上,帮费司马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万一这王肃观真有什么后台,那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当下不冷不热的道:“王大人,本县这儿有份文书,你先看看吧。”
费司马觉得封县令似乎无意跟王肃观为难,当下一声厉喝,先入为主第道:“大胆王肃观,你才上任的第一天便窝藏犯人,该当何罪!”
王肃观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看着封县令道:“封大人,下官有些事情想和费大人私下说,不置可否行个方便?”
封县令听出了端倪,王肃观八成是想和费司马私下了了这件事情,自己可以置身事外,正是求之不得,忙去看费司马,瞧他是什么意思。
费司马可不敢跟这个杀了徐司牧的嫌疑犯呆在一起,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肃观他还真该伤害自己不成,便应了下来,向王肃观靠近。
王肃观也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费司马脸色大变,眼珠子转了转,最终一咬牙,走开了,手一摆:“是一场误会,咱们走!”
封县令看了个稀里糊涂,不过想来费司马和王肃观之间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自己落个清静。
不过,他早在路上听说王肃观抓到了行刺皇帝的小狼,这件事情必须处理,向朝廷上报,便道:“本官听说你抓到了行刺皇上的那只狼,按照律法,请王大人交与本官,让本官带走,然后上报朝廷。”
王肃观叹了口气,摊开双手,无奈的道:“封大人,你带不走了,不过可以端走。”
这时,黄大力仿佛演练过一样,将火锅从炭火上面端了起来,呈递给封县令,还一本正经的说了句:“大人,请吃狗……不,请吃狼肉!”

第三十二章 :里外不是人

封县令险些跌倒在地,指着火锅颤声道:“这……这不会是……”
原本要打道回府的费司马,也走了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火锅,一时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半晌才道:“你们把那只狼给吃掉了?”
天啦,败家子啊,超级败家子啊。
这可是能够加官进爵,得到两千两赏银的刺客啊,居然被王肃观一锅给炖了。
王肃观无奈的道:“下官在抓到疑犯后,本想将它立刻呈报上去,哪知天降大雨,下官便将它暂时关在客栈后面的笼子里面。可谁知我这帮馋嘴的兄弟好久没有开荤性,竟然以为是狗给炖了。”
费司马和封县令相对看了一眼,心中均想:肯定是王肃观想独占功劳,所以用一锅肉来搪塞他们。
可是,黄大力和方高峰二人又从外面拎来了两个竹篮,里面装着血淋淋的内脏、四分五裂的毛皮,乍一看,还真想那么回事。
而且,毛皮的颜色,也文碟中所说的小狼极像。
只不过,唯一可辨明它身份的刀痕,也在小狼剥皮的时候四分五裂,无法辨认。
饶是费司马和封县令在官场打滚多年,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该怎么办了。
是上报刺客被处以瓮刑而死,还是将火锅端回去,原原本本的递给上司,请他们定夺?
封县令实在是做不了主,只能叹了口气,命手下将火锅端过来,而后道:“王大人,这件事情本官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得上报朝廷,看朝廷的意思。如果王大人真的捉到了刺客,加官进爵,那是迟早的事情,可如果朝廷认为王大人这是私自处死嫌犯的行为,那也请王大人到时候担待下来。”
王肃观“诚恳”的点了点头,婉言下了逐客令:“如此,大人还有要事要忙,下官也不多加挽留,改日再登门造访,向两位大人问安。”
费司马气势汹汹而来,可听了王肃观的悄悄话后,巴不得赶快离开,省得自讨没趣,这时一句话也不说,当先离开。
费司马也说了两句客套话,随后而去。
这时,黄大力和方高峰同时喊住了封县令:“大人且慢!”
封县令回头一看,却见二人将那篮子里的血淋淋的内脏皮毛都送了过来:“大人,这都是刺客,您一块儿带上吧。”
李大同立刻手忙脚乱的将八仙桌上的狗骨头乱七八糟收拾了一堆,双手掬了过来:“大人,这些也是,还有一些已经到肚子里了,如果需要,等我们明天出完恭,也一块儿送到县衙。”
封县令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烂摊子,郑重其事的应道:“如此,诸位出恭之后,还请将刺客送到县衙。”
李大同本想逗一逗封县令,没想到这官当的真不含糊,还真要他们出恭,险些当场笑出来。
待送走司马和县令之后,客房之中这才爆发出一声排山倒海的大笑,一个个笑弯了腰,无力的爬在八仙桌上。
他们真想看看,县令和司马端着一锅黄狗肉去交差时,上头会有什么反应。
王肃观瞧他们如此得意,笑的又如此真挚,也跟着乐呵起来了。
“王大……大人,你真是太厉害了,总是有各种点子去对付这帮可恶的官兵,以后俺盖志新就把命交给你了,你可要带咱们大伙儿人人娶至少十个美娇*娘,过嫌银子珠宝咯得慌的生活。”
“娶十个,你有那能耐吗,到时天天腰酸腿软,还怎么替……大人办事?”
“这话说的在理,俺就觉得小志精气神不够。”
“且,你得了吧,你就知道连一条黄狗都不放过,抱回来炖火锅,也就那么点出息。”
“胡说,要不是俺抱回黄狗,咱们的计……”
王肃观立刻瞪了黄大力一眼,将他剩下的话截了回去,这帮人,真是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连这种事情都大吵大闹,恨不得敲锣打鼓的喊出来。
这时,郝大仁双眉一挑,低声问道:“你刚才在费司马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让他如惊弓之鸟,退了回去?”
王肃观故弄玄虚的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小心隔墙有耳,以后说话都注意点,尤其是你,盖志新。”
盖志新脸上一红,立刻安静下来,去给众人填酒加菜。
此处一片欢笑,可费松岩在府上确实大发雷霆。
费松岩回到府上,憋了一肚子气,见东西就摔,见下人就喊打喊骂,将一桌丰盛的酒宴当着家人的面推翻了。
家人猜到他肯定是遇到了官场上的麻烦,都不敢多说一句,派人将何三全请来。
何三全见状大惊,回来的时候就感觉费司马不对劲,没想到他发这么大的火。
“大人,可是王肃观跟您说了什么?”何三全跟这费松岩多年,自也不笨,猜出了大概。
费松岩恨得牙痒痒的,在扶手上面重重一捶,道:“咱们当初就不该接这个瓷器活。你猜那王肃观怎么跟我说来着,他说长史大人志在余泪帘,为了虏获佳人芳心,到时候肯定会替余泪帘的父亲报仇雪恨,本来开刀之人,应该是徐司牧,可这徐司牧一死,我不就首当其冲了吗?”
“那姓余的丫头跟我照过面,恨我入骨,如果真让她进了长史府,那我就得立刻脑袋搬家。还有,他说徐司牧临死之前留下了一点证据,虽然不一定能够扳倒我,但是肯定会影响我的前途。”
何三全双眉一挑,王肃观能够看得这么远,确实是他们所没有料到的,没想到杀徐司牧不仅仅是给他们一个警告,更是逼长史向费司马开刀,不又得对王肃观敬畏起来。
“大人,既然他说徐司牧临死前留下了证据,这不就说明徐司牧确实是他杀的吗?大人何不在当时让封县令把他给捉起来?”何三全奇道。
费松岩这一刻变得彻底清醒过来,瞪了何三全一眼,气道:“没有证据我怎么捉人,万一把他逼急了,让他当着封县令的面把徐司牧留下的证据拿出来,我如何善后?”
费松岩喝了口茶,沉吟道:“我回来时想了一路,如今我里外不是人,把余泪帘交给高大人,死的是我,不把她交出去,影响的是我的前途,那刑部尚书右丞之职,我如何染指?你说我该怎么办。”
何三全跟着沉吟了一会儿,不由赞道:“王肃观绝非池中之物,此人的智慧能力,远非小人所能企及。”这几句话说的诚恳之极,明显是肺腑之言,可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杀机,阴森森的道:“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眼下就有个烂摊子等着他去收拾,大人只要再静待些时日,等王肃观……嘿嘿,善后的事情,就交给小人来办好了,到时候保证大人您可以心想事成。”
费松岩双眉一轩,张大了嘴道:“你是说…致果副尉……”
何三全微笑着点头,可那笑容却是那么难看,狰狞中更带着几分疯狂。

第三十三章 :外访

次日上午,王肃观带着一众人搬出了客栈,到了致果校尉府邸,这座府邸,虽然没有刺史府那么好的环境,不过庭院错落,有占地六分的大院,有三栋大小不一的阁楼,有马厩,有仓库,有附庸风雅的花丛、竹子、柳树、榆叶梅、迎春花、牡丹,大院四周,更有古桐排排,即便炎热的夏日,府邸也基本覆盖在树荫之下,清爽舒适。
虽然上一任致果校尉死了,但是他当时使唤过的下人却依旧留在府中,等待着新任主人。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王肃观先安顿好了两位女眷,给她们挑选了后院精致优雅的一栋阁楼,并吩咐下人将书房也挪到了那座阁楼之中。
郝大仁等人,也被王肃观暂时安置在其他两栋阁楼之中,虽然吩咐他们好好护卫苏婉怡和余泪帘的安全,但严禁他们随意来后院去滋扰自己的家眷。
余泪帘本是王肃观买来的丫鬟,可王肃观可舍不得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孩给自己当丫鬟,便也暗中吩咐府上留下来的丫头,让她们顺带连余泪帘也照顾好。
府上那丫鬟名叫喜儿,当时便明白过来了,敢情这新任的校尉大人想纳姿色过人的余泪帘为妾,当时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余泪帘巴结好了。
苏婉怡虽然没有彻底恢复,不过王肃观还真怕把老婆给闷坏了,便让她照着府上的下人打点这个新家,自己带着噩梦坐上马车,连同朱子贤往城西山中而行。
他带着朱子贤,一是想顺道看看余泪帘父亲的坟地置办的如何了,二来也是考虑到朱子贤向来心细,在刺探情报这方面做得很好,记忆力也极是惊人,带着他,便相当于带着纸笔,遇上什么事情也能记下来。
“子贤,你知道我这次带你出来,是想做什么吗?”王肃观下了马车,将马车中用黑布罩着的小狼抱了出来,望着眼前林木葱郁的高山道。
“我刚才就在想这个问题。”朱子贤将马车停好,将马匹卸下,绑在了树上,朝王肃观走了过来,而后大有深意的看着小狼。
“看来你猜到了,呵呵。”王肃观畅快的笑了起来,将小狼从怀中放开,说道:“噩梦,从今天起,不要再跟着我了,不然下次真有可能将你给炖了。”说完便往山上走去。
小狼仿佛听懂了王肃观的话,紧紧的跟上了王肃观,围着他跑来跑去,在他的双腿间钻来钻去,呜呜叫着,不停的用头去蹭王肃观的脚,就是不肯离开。
它早就能够自己捕猎了,虽然受过重伤还没有痊愈,王肃观倒并不担心它会饿死,毕竟狼的聪明之处,足以让人肃然起敬。
王肃观隐约记得前世看到过的一些书籍,狼群会借助湖水来冰冻储存食物,它们甚至还知道咬死野驴,将野驴的胃吹鼓,让小狼们趴在驴胃上过河,它们,甚至还知道从留在路上的脚印倒退着走回来,引开猎人。
更何况,他养的这只狼更不简单,不知为何,王肃观总觉得它有灵性,通人言。
王肃观也不理它,继续往山上走去,说道:“这次来,一是为了将‘噩梦’放生,也顺道看看余富贵的坟地准备的如何了,不过最主要的,还在这座山的后面。”
事到如今,王肃观虽然没有向众人道明,不过朱子贤等人自然也猜到王肃观便是黑无常。
方今之世,唯一一位行刺皇帝全身而退,又唯一一位当众给皇上戴绿帽子的人,只能让他们对王肃观更加敬重,绝无半分背叛之心。
朱子贤看到王肃观处处为小狼考虑,为了它甚至冒险用狗肉去糊弄上官,而不是将小狼交出去换取高官厚禄,对王肃观是打心底敬重。
这种人,连对一只狼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对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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