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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远征)-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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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因为担心苏军会乘着我跟尤金娅会面的时候派遣直升机搞暗杀……话说苏联人可是常搞这一套的，就像他们暗杀了一个又一个的不服从他们“管教”的阿富汗总理一样。
所以我们把会面安排到了夜里……而且还是在三号山口后面的一个小屋里……苏军的直升机在夜里很难发挥作用，另一方面山口处还有足够的兵力以及防空火力用于对付夜晚飞行的直升机！
“真的是你！”一见到我尤金娅就惊呼出声：“他们告诉我是你在希杰奥山谷指挥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在越南，这次见面就在阿富汗了！”
我笑了笑。说道：“你不是说过……我们不会成为敌人的吗？可是我们终归还是成为了敌人！”
尤金娅脸色黯了黯，看得出她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我……
“对了！”我知道说那些没什么用，于是就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会到这里的？”
“你忘了我是翻译了？”尤金娅回答：“前几时来了几个越南人，所以我……”
说到这里尤金娅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收住话不再往下说……但我却是明白了，她说的那几个越南人就是越南顾问团……有了越南顾问团，那自然就需要有信得过的翻译，否则重要的情报很有可能会就会流到敌人手里……看来这尤金娅在苏军里的受信任度还不低啊！
“杨营长……你真是打得太好了！”接着尤金娅就满脸自豪的看着我说道：“开始我还不知道是你……还说谁这么厉害，把我们强大的军队打得那么狼狈，没想到还是你……”
“说吧！”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尤金娅的话道：“他们派你来干什么？劝降的吗？你知道这不可能！”
现在的她是我的敌人……我不断的在心里提醒着自己！
第一百三十四章谈判
“我当然不是来劝降的！”尤金娅也不顾警卫员就在旁边，十分自然的就要往我怀里坐，吓得我赶忙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躲开……警卫员显然也被吓了一跳，接着表情很快变得不自然起来，也不知道是该退出去好还是继续呆在这里，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却只有尤金娅乐得咯咯直笑，十分大方的一屁股坐在我的椅子上说道：“大名鼎鼎的杨营长还给我让坐……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着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尤金娅……我心里不由大为折服……这苏联女人的大胆跟那越南女人是有得一拼了，不过这似乎也不奇怪……两个国家都是因为战争死了太多的男人而阴盛阳衰，再加上苏联从来就没有像中国一样有过封建思想的束缚，所以女性大胆开放那也十分正常，只是我们中国人有些不习惯而已。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另外搬了把凳子坐到尤金娅对面说道：“说吧……苏联人派你来干什么？”
“不是他们派我来的！”尤金娅继续打着哈哈：“是我想来见见你……”
“那现在见到吗？”
“见到了！”尤金娅肆无忌禅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接着再把眼光转向身旁的警卫员，说道：“但是却不满意……”
这话我是听明白了……她这是想让我把警卫员支开，然后……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敢想了……因为我这么一想马上就有了反应……
更让我觉得有些气恼的是……我现在不可能这样做，如果这样做的话……那我在部队中的光辉形像可就完全毁了……战士们在外头打生打死的。而且还在用生命危险皆尽全力的保护我的安全，我却在这里头“通敌”……
所以现在的时机真的不合适……于是我就只能装出一副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说道：“如果再不说明意图……那我们这次会面就此结束吧！”
“好吧！”尤金娅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失望，带着怪责的口气说道：“我这次来……是受驻阿富汗总司令格拉莫夫的命令，前来与你谈判的！”
“谈判？”闻言我不禁有些意外，我有想过劝降，也有想过示威，但是就是没想到尤金娅是来谈判的！
“没错，就是谈判！”
“就你和我？”我说：“你能代表总司令跟我谈？”
“我不能代表总司令！”尤金娅回答：“但总司令认为你能代表希杰奥山谷，他派我来……就是向你表达我们的诚意！”
这时我脑海里就在想……也许尤金娅刚才的举动就是“诚意”的一部份，只不过我没有接受就是了！
“而且我也并不需要代表总司令！”尤金娅继续说：“我们只需要一个达成口头协定。至于会不会遵守……就看今后的行动！对于我们来说……任何书面协议都是一张废纸不是？”
尤金娅这话倒是说对了。尤其是在战争状态下……就算签了书面协议又怎么样？就算按了手印又怎么样？想要撕毁的时候直接开打就是了……谁还能拿着这书面协议法庭上告对方去，而且也没这样法庭能审理得了这种案子啊！
所以从这一方面来说……书面协议跟口头协议没什么区别，重要的是双方能否达成协议，然后在今后的行动中互相防备！
“说吧！”我点了点头：“你们司令想要谈什么？”
“谈跟你们和作！”尤金娅往前凑了凑。在我面前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司令的想法是这样的……希杰奥山谷可以保留自己武装。甚至我们还会为你们提供补给。在遭到其它游击队攻击的时候……苏军还会在暗中帮助你们清剿。条件就是你我互不侵犯……”
“唔！”闻言我不由一愣，这个条件对我们来讲似乎有点太好了！
“你也知道的！”尤金娅说：“你们现在虽然是小胜了一次……但是苏联人已经找到了打败你们的方法，确切的说应该是在越南顾问团的帮助下找到了攻克希杰奥山谷的战术。他们要攻下这个山谷只是时间问题……”
我得承认……按目前的形势来说的确是这样，苏军的特种部队被我们干掉了，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不能用准特种部队也就是伞兵来执行这个任务，伞兵也同样会索降、会伞降也会战斗……虽然战斗力比起阿尔法来说有所不足，但兵力却几乎不用担心。
所以……只要有足够的直升机和兵力，拿下希杰奥山谷还真只是时间问题！
“那又是为什么？”我问：“如果你们对攻下希杰奥山谷这么有信心……为什么还要选择谈判？”
“原因……有两个！”尤金娅回答：“一个是苏联方面不希望再有阿尔法部队这样的损失……”
“嗯！”这一点我倒是相信……而且我还相信……苏联军方对攻占希杰奥山谷并不是像表现得那么有信心，原因很简单……以前他们在进攻山谷的时候也是信心满满，结果却落得个惨胜，谁知道这回会不会又是一个大逆转，就像阿尔法部队一样……原本还打得好好的势如破竹，突然之间就是全军覆没，苏联不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所以宁愿选择谈判！
“另一个原因……”尤金娅幽幽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这是因为你我的关系，所以我才告诉你……苏联方面是希望能慢慢的把你们发展成盟友，苏联方面不会亏待你们的……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不是吗？而且如果我们是盟友的话……你我也就不再是敌人了，那我也就可以常来这个山谷了……”
“哦！”闻言我这才恍然大悟……这说的像是在谈判，其实却是像苏联对阿杜扎伊那样的招安……
而且……我相信眼前的所谓“互不侵犯”协议其实仅仅只是一个烟雾弹，苏联方面会打着另一个如意算盘……
现在签定了互不侵犯条约，甚至还会给我们补给，然后在我们与其它游击队有纷争的时候还会帮我们一下……这些看起来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可以让我们在希杰奥山谷里偏安一角休身养息……但实际上，苏联人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却是要把我们这个希杰奥山谷从其它游击队中孤立出来！
正所谓纸包不住火……苏军这样帮着我们是不可能会瞒得了多久的，甚至苏军还会偷偷的把消息给放出去。
结果就是……其它游击队甚至我们自己的游击队队员都会认为我们已经投降了苏联，要不苏联凭什么这要帮我们？到时我们就是有嘴也说不清……那时不只不会有其它游击队来投靠我们，山谷里的阿富汗反苏志士还会分裂出去，这也使得我们越来越依赖苏军的庇护……没有苏军的帮忙我们就打走其它游击队了嘛！于是最终只能倒向苏军成为苏联人手下的一条狗！
想到这里我想也不想就谢绝道：“你知道我是不会答应的！”
正所谓便宜莫贪……这句话还真是一点都不错！
“我知道！”尤金娅笑了笑，说道：“所以我来这……从一开始就没想要谈正事，是你逼我要说的！”
“唔！”这时我才意识到尤金娅并不是因为上级让她“色诱”我而来的。
“而且……”我接着又说：“你们总司令也应该知道……我们中国人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把苏联拖在阿富汗……这样苏军才腾不出手或者说不敢冒险在中国开辟战场，我想你们总司令也不傻吧，还有你们越南顾问团……他们难道就不知道……身为中**人的我们，是不可能会答应这个协议的！那你这次来的真正目的……”
听着我的话尤金娅就“咯咯”的笑了起来：“果然不愧是几次打败过苏联军队的杨营长……不过不好意思，这个我就无可奉告了，我只能告诉你……你怀疑的是对的，总司令考虑的不会这么简单！”
“嗯！”我说：“那你这次来的目的……达到了吗？”
尤金娅叹了口气，说道：“这么说吧……总司令的目的达到了，而我的却没有……”
说着尤金娅十分自然的伸出手来环住我的脖子……自然到我都没想到要去拒绝。
“你……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尤金娅说：“我回到苏联后天天都在想你，现在难得在这里见面……”
“你还是回去吧！”我狠下心来挣脱了她的手臂：“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立场，所以你也知道这不可能！”
于是这次会面就这样结束了……对于尤金娅，我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也许是因为外面苏军的压力，再加上一直搞不明白苏军来这一出真正的目的，所以那丝波动很快就过去了。
等尤金娅离开后……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苏联人到底想干什么呢？为什么明知道我不可能答应，却又偏要走上这一遭！难道真的只是想试一试？
第一百三十五章流言
如果说苏联方面真的只是想试试的话……那我还真有可能会信。
毕竟谈判……明显也是一件以小搏大的事，派个尤金娅来跟我说上这一番话，就算我们把尤金娅给杀了对苏军也没什么损失……也就是少了一个翻译嘛！但一旦这事能成功的话……那利益可就大了，苏军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消灭了希杰奥山谷……达成互不侵犯协议差不多也就是少了我们这个威胁！甚至还很有可能发展一个强有力的盟友……当然，这还得看苏军今后的做法，不过我相信苏军是怎么都会抓住这个机会的！
所以几乎就可以说……这么做对苏军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
他们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我两天……想来想去甚至是把这事拿出来跟赵敬平等参谋们讨论了半天……也没人知道苏军到底想干什么！
接着我们很快就知道苏联人想干什么了……
“营长！”这天就在我对着面前的地图发愣的时候，哈桑就跑进来报告道：“听说……苏联人来跟我们谈判……说是承认希杰奥山谷的合法地位，要跟山谷签互不侵犯条约……但是被拒绝了？”
“什么？”闻言我不由像被针扎了一样跳了起来：“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
与尤金娅见面之后谈话的内容我一直都没有公布出去，原因是我担心会影响军心……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可以说是在苏联大军的死亡威胁面前，苏军不只肯放我们一马，甚至还会给补给、给帮助……这么好事肯定会有不少游击队队员动心，所以未免节外生枝，谈判的内容我从来都没有向外说起过！
“我是听拉吉尔说的！”哈桑回答：“部队里都传开了，说是……前几天来的那个苏联女兵，就是跟你谈这事！但却被你拒绝了……难道这是真的？”
我脸色不由变了变，问道：“外面传的话还有什么声音？”
“他们还说……”哈桑有点难以启齿，但被我一瞪眼就鼓起勇气接着往下说道：“他们还说……中**人到这里根本就不是为了阿富汗的利益，中国人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希望阿富汗跟苏联打得越狠越好。所以不希望阿富汗有和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中国人才拒绝了苏联人的和谈！”
闻言我不由与教导员面面相觑……现在我们终于知道苏联人在搞什么鬼了，就是利用这次所谓的“谈判”来分化我们中国人和阿富汗游击队！
我必须得承认这一招阴险毒辣……就算阿富汗游击队跟我们这些中**人的私交再好，就算游击队哪我们中**人有同生共死的战友之情也没用……因为阿富汗游击队也明白一点：军人都是为自己国家服务的，所以就算平时称兄道弟。但在国家利益面前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自己的国家！
这一点原本是很正常的。也是每个军人都应该做到的。但却被苏联人所利用……他们这是通过一系列的手段，停战示好、谈判、散布流言等……来告诉阿富汗游击队，中**人现在正在为了中国的国家利益而出卖阿富汗的利益！
“你是怎么想的？”我问着哈桑。
“我想……”哈桑回答：“这里面一定另有内情。也许是苏联人的诡计！”
“嗯！”我皱着眉点了点头，哈桑会这么想并不代表着游击队队员都会这么想……苏联之前的那个围三厥一之计……我们还算是有阿富汗基层指挥官的支持，但是现在……只怕就连基层指挥官都跟我们站在对立面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希杰奥山谷里很有可能就会变成阿富汗游击队与中**队两派互相对立……那这一仗也就别打了！
直到这时我才发觉自己失策的地方……当时在与尤金娅谈判的时候，就该带上哈桑或是别的几个什么阿富汗人在旁一起参与，这样才有人证……也不至于搞得现在就只有我们中国人知道真相，却是有理也说不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也是苏联人高明的地方，派的是尤金娅，指名道姓的找我……而且事先也不说明是谈判，于是自然而然的就只带几个警卫员去，于是自然而然的就没有人证……事实上我相信，就算到时有人证……尤金娅也会找借口把阿富汗人给支开！
“营长！”教导员在一旁提醒道：“现在我们应该马上召集干部开个会，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
“嗯！”我点了点头……这事情的严重性已经不仅仅是军心的问题了，甚至还是分裂的问题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好基层干部的思想工作，让他们不要受流言的诱惑上了苏联人的当！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仅仅只是苏联人的第一步……
就在我想下令召集干部开一次会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猛烈的炮声！
“营长！”赵敬平面色大变的从步话机那头朝我叫道：“苏联军队再次展开进攻了……这一回的攻势相当猛烈，在2号、14号山口，而且还是山口和山区两个方向上同时展开攻势！”
闻言我心下不由一沉……苏联人这时机可谓是掌握得恰到好处，甚至还可以说是深思熟虑……因为他们的流言是由底层散布，这种散布因为是对我们中**人不利……所以传到我们中**人的耳中需要一定的时间，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流言才可以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就在游击队中扩散开来。
然后……等到流言慢慢的往上传的时候，差不多传到我们中国人耳中的时候……甚至很有可能根本就是有苏联间谍密切监视着所有的动向，只等着流言传到我们耳中想要开会解释清楚的时候……苏联军队就开打了！
于是……我们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或者说……就算要解释，那么这解释清楚的难度也大大增加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撤退
“营长！二号山口告急！”
“013号山谷失守！”
“3号山口失过……苏军直逼4号山口！”
……
从前线传下来的坏消息是一个紧接着一个，根本就来不及让我有时间做出反应……一个接着一个的山口就失守了，而且这失守的速度还是惊人的……几个小时还不到苏军就分别在南北两面各攻下一个山口，这在以前的话苏军至少也要打上几天伤亡几百人的……而现在却几乎可以说没有什么伤亡，因为驻守在这些山口上的阿富汗游击队已经没有抵抗的士气……或者说，他们以为守下去并不符合阿富汗的利益……中国人正在利用他们跟苏联人死拼硬耗！
面对这种状况我一时无语了……没想到我在希杰奥山谷经营了那么久，在这过程中还狠抓游击队的素质、思想和教育，甚至还为了消除族群问题不惜冒着触犯各首领的利益而与推行改革，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被苏军找到了漏洞……
不过这一点还真怪不了那些阿富汗人，原因是我之前的确没有注意到这个漏洞，而且还是国与国之间在大战略上的矛盾……阿富汗人希望能得到和平，有打败苏联人结束这场战争的愿望，但对于中国……从国家利益上来说，却是这场战争打得越久越好！
这原本是矛盾的两个战略目的……在前期的表现却是一样的……阿富汗人希望和平、希望赶走苏联人结束战争，那就必需与苏联人战斗下去，对于中国来说同样也是与苏联战斗。于是我们与阿富汗游击队看起来就没有矛盾。
事实上……现在的阿富汗战争就处于前期。中阿之间还是处于没有矛盾的阶段。
但是……苏军却给了阿富汗游击队一个假像。一个苏军愿意与阿富汗游击队缓和战争而中国人却不希望缓和战争的假像……于是这个矛盾就此激化了！
我得承认这一招很有效，甚至还可以说是打得我措手不及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于是整个希杰奥山谷就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似的一节连着一节的倒了下去，不管是迫炮阵地还是山口……驻守在那的游击队员都因为没有多少抵抗的意志而撤入山区……
一支军队如果没有作战的决心和意志那就是十分可怕的，我相信这其中有些阿富汗游击队并不相信这些流言而希望能在这个山谷继续战斗下去，但问题是大多数人都相信……那少部份人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幸运的是在苏军攻下三号山口的时候就到了晚上，不幸的是苏军早就做好了乘胜追击的准备，所以根本就没有停止战斗的意思，而是换了一批部队上来继续朝四号山口发起进攻……
“营长！”虽然现在是寒冷的冬天。赵敬平额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略带无奈的说道：“按现在这种局势发展下去……只怕苏军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能占领整个希杰奥山谷了！”
赵敬平说的是实话……仅今天一天我们就丢掉三个山口，整个希杰奥山谷才只有十五个山口，如果局势再得不到控制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几天苏军就可以拿下所有的山口。
“四号山口那边是什么情况？”我问。
“暂时稳定住了！”赵敬平回答：“驻守四号山口的是拉吉尔，而且现在又到了晚上……苏军直升机对山区迫炮阵地的搜索出现了困难……”
“嗯！”我点了点头。
拥有现代化装备的苏军向来不擅长打夜战，更何况直升机在黑夜里又很难搜索到迫炮阵地……于是我们才有了点喘息的机会！
但是……到明天天亮的时候只怕今天的这一切还会再次重影……虽然驻守山口的部队是相对比较可信的拉吉尔的部队……部队跟着的时间越久就越是有感情，哈桑这支部队是在我们手下从几百人开始发展到现在几千人的，所以他们这支部队的主要干部都深信我们中**人不会出卖他们的利益，所以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苏军的流言给盅惑。
然而这也扭转不了整个战局……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两侧迫击炮部队的配合……这一点我已经跟教导员分头做出了努力，我们通过步话机联系上了所有可以联系上的干部……首先当然是阿勒德这样中高级干部……
这个工作其实并不困难。因为阿勒德、阿普丘等人又不是傻瓜，稍动一点脑子就能猜到这是苏军设下的离间计。其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中**人和阿富汗游击队失和。
但问题是……他们明白不代表他们手下的人明白，苏军在这时又乘势发起了进攻，他们一时半会又不敢召集手下开会宣传什么的……再加上我们的兵力分布本来就很分散，于是局面就变得无法控制了！
迫炮部队无法控制，那么任驻守山口的阿吉尔有三头六臂只怕也只有被苏军合围的命……
“营长！”这时哈桑带着满身的硝烟走进营部冲着我说道：“你们还是先撤吧……这里有我们顶着，苏联人的直升机已经分头行动到处在找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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