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的血(远征)-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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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见许军长没法再主持这个会议，政委就走到话筒前说道：“你们都是好同志，同时也是十分优秀的战士，现在之所以要离开部队，完全是因为部队要进行改革，要打破以往的以人为主、以精神为主的治军观念。从某些方面来说，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心里有愧……”

“不，政委！”这时台下的战士们打断了政委的话，七嘴八舌的回答道：

“这是应该的，是我们不够好！”

“我们支持国家的政策，支持上级的决定！”

“我们服从命令，部队养我们这么多年，是我们愧对部队！”

……

“都是好同志啊！”政委摘下眼镜擦了擦上面的泪水，感动的点着头接着说道：“你们放心，我们会根据你们的情况，能转到其它部队的就尽量转，不能转的，会尽力为你们安排好工作！”

但其实这些话都有些不切实际，转到其它部队？其它部队这时也面临着裁军的危险，每调进来一个人就意味着自己部队要多裁一个，所以谁也不愿意这么做。至于工作嘛，之前已经发生很多这样的事了，现在的用人单位并不喜欢用复员军人，复员军人也很难再融入到社会中去。

然而就算知道这些，战士们还是回答：

“感谢政委，感谢上级！”

“请首长放心，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

我也被这一幕感动了，因为我没想到这些战士们在面临裁军时会是这样的表现，这时我心里想的，就是他们被称“最可爱的人”也当之无愧！

第一百五十三章分别

就算战士们并不愿意，这一天最终还是来临了。

上百辆汽车齐刷刷停在了的军营前，它们等的是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就是那些即将离开军营的战士。

从战士们知道要裁军以来到现在一共过了五天，这五天部队里的政工人员是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又是谈心又是会谈的，总之一天到晚就是动员这动员那的。

其实吧，按我个人的想法，觉得这种思想动员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对于想得通的战士来说，他们对裁军本身就抱着一种支持的态度，而且也一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个准备时间甚至可以追朔到训练团开始选拔的时候，那时虽然只有训练团一个团开始选拔，但其它团的战士也会参照训练团选拔的人数、成绩等对照自己的情况，大慨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呆在空降部队。

对于那些想不通的战士，现实的困难是一直都存在的，那种长期生活在部队以部队为家却突然要离开部队的失落感也是难免的，就算政委、教导员或是指导员作思想工作的本领厉害，但也只是暂时让战士们好过一些，没过多久这些消极情绪很快又会卷土重来。

就像训练团的一些战士一样，当时做思想工作的时候也是下了决心，可是半夜做了个噩梦突然就跑到指导员那求情：“指导员，让俺留下吧，俺什么都能干，做炊事员干后勤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俺继续留在部队！”

而且像这样的情况还不在少数。每个连队基本都会有几个。所以这段时间那什么指导员、教导员那是根本就没法睡觉。隔上一会儿就有战士来找，等会儿又是某个战士想不通，甚至有时去求情的还是成群结队的。

当然，这些战士相比起整支部队来说也只是一小部份，绝大多数的战士还是选择了接受。

也许，他们是真的能接受。

也许，他们是明白就算是求情也改变不了什么……原因很简单，这里是部队。而且还是王牌部队，这命令一下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对于那小部份想不通的战士的求情……其实这也不能说是“想不通”，这些“想不通”的战士在平时的生活和训练中绝大多数都没有向上级求情的，可现在却因为要离开部队而做噩梦，这更说明他们对部队有着深厚的感情，这更应该是正常的、积极的表现。

但许军长及空降部队的干部却是一个都不敢放。

这并不是说空降部队连一个战士都容不下，甚至可以说这些战士的说法还有很大的诱惑力：让他们去炊事班、去后勤部队等等。

要知道这些战士可是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虽然被淘汰但那军事素质并不会比普通战士差多少，这要是把他们编入炊事班或是后勤部队。这万一打起仗来人手不足还可以把他们再拉上来嘛！

但是这种想法最终还是被许军长给否定了……

“这么搞看起来的确可以提高部队的总体战斗力！”许军长说：“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来最后很有可能会造成裁军都没法裁了！别看这会儿来求情的人不多。如果我们把这口子一松，那其它战士很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结果是什么？这么多人来做饭、干后勤，那炊事班、后勤的干什么去？把他们裁了？那裁军还不变成裁的全是后勤人员了！”

许军长这话说的很对，其实那些干部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被那些部下、朋友、战友给纠缠得没法了，这才抱着侥幸的心理向上级请示一下。

结果就是求情的战士一个都没放过，该裁的一样还是裁了。

告别仪式比想像的要简单的多，没有太多的告别，也没有过多的交待，只是在操场上要走与要留的兵各站一边，军长和政委在台上致辞……随着政委带着沉重的语气说道：“感谢即将要离开空降部队的这些同志，感谢你们曾经为空降部队做出的贡献，欢迎你们常回部队看看，空降部队永远都是你们的家，敬礼！”

“敬礼！”

台下的两队人十分自觉的转向对面，然后端端正正的行了个军礼。

良久，要离开部队的战士们才缓缓放下军礼，然后随着一声声口令，就列着整齐的队形走上了汽车，然后转身再次默默地看着我们，看着这个军营，直到汽车渐渐远去也没有收回他们的目光。

对于这个分别场面我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以往不管是哪种类型的分别，总是会伴随着泪水、伴随着祝福，但现在却什么也没有。

不过我又觉得就应该这样，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这种无声的告别却又恰恰反衬出战士们心中的万般感慨，也大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那种气慨，这也是一种军人的风彩吧！

这时我听到许军长在旁边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们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我明白许军长这话里的意思，当兵的其实没什么好处，尤其是在这战争年代，就算是当上了干部那也有上战场丢性命的危险，所以说是奉献一点也不夸张。

从这一点来说，那些离开军营的战士们又是幸运的，他们终于解脱了。

但如果按照个人感情和意愿来讲，他们又是不幸运的，因为他们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面对那个和平的社会，不愿意坐上离开部队的汽车，更不愿意脱下军装……

那些被淘汰的战士们离开后，原本十分拥挤的军营霎时就宽松了许多，训练场地和补给的压力都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但战士们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反而更是带着一种患得患的失落感，就连合成营的战士们也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变得有些没精打采的，不管教导员或是指导员怎么动员怎么做思想工作也没用。

这时我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是士气，就像赵敬平说的：“空降部队一下就裁了那么多老兵，对部队士气方面的影响肯定是有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压力，也就是被裁的压力……有压力的确会使人进步，但如果压力太大有时就会起反作用。不过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恢复的！”

事实也正如赵敬平所说的那样，一天紧过一天的训练很快就让战士们忘记了与战友分别时的伤感，忘了对裁军的心理情绪。当然，压力还是有的，因为空降部队在训练的同时还在不断的对不合格的兵进行淘汰。

这的确是残酷了一点，但我们要面对的是战争，战争更残酷，所以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也好在战士们的士气得到了恢复，因为我们很快就有了新任务……

“杨营长！”这天在许军长召开的会议上，他首先就是对我说道：“我们部队很快就会调进一个装甲师和一个炮兵师！”

“哦！”闻言我不由一愣，有些奇怪的问道：“空降部队现在还没有能力空投重装备，这装甲师和炮兵师……”

“这装甲师和炮兵师不是用来装备空降部队的！”许军长解释道：“这些装备是用来给我们空降部队进行协同训练的！”

许军长这话就更是让我不明白了，主要是现在空降部队无法空投重装备，这就注定了现在的空降部队与坦克和炮兵部队直接协同的机会很少，那上级这么大张旗鼓的各派一个装甲师和炮兵师来空降部队干嘛，更何况这方面的协同训练我们已经在做了。

“是这样的！”许军长解释道：“杨营长你也是知道的，上级有意让我军在演习中扮演蓝军。蓝军嘛，少不了装甲部队和炮兵部队，现在这演习很快就要开始了，所以……”

“哦！”一听许军长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想想觉得还真有必要，蓝军就代表了苏军，那苏军可是装甲部队炮兵部队还有空中力量等一应俱全的，如果我军仅仅只是让空降部队来扮演蓝军做为对手，很显然根本就无法演出红军与苏军对战的效果。

另一方面，这多兵种协同作战的问题也不是说到演习那一天给空降部队装备上坦克、火炮或是装甲车就算完了，装备上还得知道怎么用。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装甲师和炮兵师进驻空降部队。

简单的说，就是装甲部队和炮兵部队进驻空降部队虽然没有多少实战意义，但却有实际意义。

“同志们！”接着许军长就对周围的干部们说道：“我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装甲部队和炮兵部队一起训练过了，现在上级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们，我们要把这个任务重视起来。所以往后这一段时间的训练，我认为我们重点应该放在对装甲部队和炮兵部队的协同指挥上！”

闻言我不由皱了皱眉头，这空降部队跟空军的联系和协同还是比较多一些的，可跟这装甲部队和炮兵部队的联系，可以说几乎就是一片空白了，这往后可得忙上一阵子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演戏

事情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装甲师和炮兵师的进驻很快又让基地忙碌了起来。

这其中炮兵部队还算好些。炮兵部队嘛，与步兵间的联系大多也是间接联系，也就是通过炮兵观察员或是上级指挥官对炮兵进行调动或是引导，普通步兵基本是只看见炮兵打炮却不知道炮兵长的是啥样。

正因为如此炮兵部队说是不说进驻，但其实只是炮兵师的师长带着几名参谋来基地报道下，炮兵师主力则是驻守在离基地二十余里外的新乡展开训练。

这也是出于基地人太多的角度来考虑，当然，如果有必要的话，炮兵师很快就会派上一大批的人员甚至装备到基地来与战士们交流。

装甲师的进驻就麻烦了。

事实上我军这时还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装甲师，这时代我军装甲部队其实是配属到步兵作为步兵的辅助单位的，咱们军队一直都是以步兵、以人为主嘛。只是现在为了能够模拟蓝军，所以才按苏联装甲师的装备和配置临时拼凑起了一支装甲师。

也就是三个装甲团，一个装甲步兵团，一个炮兵团再加一个防空团的编制。

当然，我想这种编制和训练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演习的需要，而是上级原本就想组建装甲师或是机械化部队，于是首先想到的就是模仿苏军的编制。

这也许会让人有些不解，咱们现在跟苏联鬼子是敌人跟美国佬是朋友不是？怎么组建装甲师还要按苏联鬼子的编制来的。

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组建部队这东西并不是说跟谁关系好就按谁的编制来的。而应该是武器装备跟哪一国相似。那么按照大慨的按照这样的装备搭配就**不离十。毕竟人家用这种火力搭配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而且还经过实战的检验了。

所以咱们就不用多考虑了，我军的武器装备不管是火炮也好、坦克也好，甚至是步枪、机枪都是仿制苏联的，如果这样还不学习苏联的编制而去学美国的，那就是脑子进水了。

然而把这些坦克、装甲车、火炮和步兵凑到一块并不意味着它就是装甲师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其实不是简单的拼凑在一起，事实上这支装甲师在进驻基地前就已经集训过一个月，可这集训也只是勉强能让他们在行军时按照序列不至于过于混乱而已。

不过这似乎也不奇怪，因为这里头的什么装甲团、装甲步兵团等并不纯粹的坦克部队或是装甲步兵部队。比如装甲团包括三个坦克营、一个装甲步兵营等。装甲步兵团包括三个装甲步兵营、一个坦克营等。

也就是说其实每个团都是各兵种混编的，只是比例有所不同，说白了就像我们合成营一样有步兵、有坦克有炮兵。

然而咱们合成营那可是经过了长期的战斗和训练，最终才练成了现在这样收放自如，我军的装甲部队和坦克部队哪有经历过这么“混乱”的编制，一时之间就成了“将不知兵、兵不知将”。

再加上坦克、装甲车这些玩意在行军中本来就容易掉队或是误入友军部队……对外界敏感度差而且坦克基本上全都一样，不看编号的话谁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部队。于是到了基地后还有许多干部在到处找自己的坦克，当然也有许多坦克找不着自己应该在的部队。

这就让我和许军长一个头两个大了，要知道本来我们空降部队的训练就很紧张，还有许多训练科目没有完成。这其中还包括我们合成营打算要进行的直升机空降训练。哪知道现在又冒出一个这么混乱的装甲师出来……而且这么一来要训练的就不仅仅是装甲师内部各兵种的协同问题了，还要加上空降兵、步兵、炮兵甚至空军与装甲师之间的协同。比如用运五作为侦察机一路为装甲部队展开侦察或者用直升机、战斗机为装甲部队扫清障碍等。

不过这似乎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扮演蓝军嘛，没有装甲师那还成什么样子了。

于是我们只能硬生生的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接下，并在训练计划里头加入了装甲部队和炮兵部队。

不过好在有我们合成营之前的训练经验可以借鉴，在训练时碰到什么困难的或是有争议的地方，只需要按我们合成营的训练结果也就可以了。所以训练虽然紧张，但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几个月后就渐渐的把这些兵种给融为一体形成了战斗力。

这天当我从训练场回来的时候，就被许军长叫到了军部。

“是这样的！”许军长皱着眉头说道：“演习很快就要开始了，可是对你们合成营的安排却是……”

“是什么？”见许军长这个样子我就知道这安排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当许军长把文件递到我面前时就让我大皱眉头。

文件上写着我们合成营的任务的任务是按坦克部队、空降部队、进攻阵地以及战役突击四个科目进行。

这本来没什么问题，我们扮演的是苏军嘛，苏军的现代化部队无非也就是坦克部队、空降部队之类的进攻，但问题是这些科目的进攻的时间限定在两个半小时之内，而且还具体到什么时候出动什么部队，哪个时间点走哪一条路线……

“这……还是演习吗？”我说。

“下面还有！”许军长让我继续往下看。

我再接着往下看了一段，原来下面还列清楚了所有用的装备都是受限制的，比如大炮装上楔子、坦克进行特殊的射向处理……这哪还是打仗啊！

我不由疑惑的望向了许军长。

“其实你们的任务更像演戏！”许军长点了点头：“为的就是让首长在观察点参观和媒体拍电影，之所以要对大炮和坦克做射向处理，为的就是不出差错，以防炮弹炸到观察点！”

“哦！”闻言我就明白了，也就是分配到我们合成营的任务，其实更多的就是演戏。

“另一方面……”许军长接着说道：“上级又认为这次演习应该要有些实际意义，也就是想真正达到练兵以及模拟苏军进攻的战况以备不时之需，所以就未公开的开辟了另一个演习场地进行实战演习，这个场地是在观察点观察范围之外的。”

“嗯！”我点了点头。

事实上对于上级的这个做法我是可以理解的，一方面演习是要花钱的，随便也是上百万，就比如我们合成营所用的红剑73反坦克导弹，这玩意别看它落后，可是造价就是一枚三万元，以至于装备这种导弹的射手经常开玩笑道：“万元户算什么，老子手指轻轻一扣就是三万元！”

这些资金对于这时代来说可是一点也不少，所以如果纯粹是把这场大军演当作演戏又不划算。

另一方面，对这次演习进行宣传也是必要的。

就像我军之前打法卡山的战略目标一样……这时代的百姓普遍认为军队打仗“不科学”、“只会有蛮力”等等。

当然，自从法卡山一仗以来这种形像有所转变，但那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在那之后还需要更多的、一系列的动作进行巩固，于是我们就有必要对外公开一场各兵种协同作战的演习，甚至还要拍成电影。其目的就是要告诉百姓，我们的军队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只会蛮干的部队了，我们已经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了。

所以这场戏其实是演给百姓看的，同时也是演给全国的军人看的，是在告诉他们仗就应该这么打……这虽然假了点但却很有意义。

再说了，这实弹演习的时候子弹、炮弹可是不眨眼，如果让首长、干部、摄影师身临其境近距离的观察或是拍摄……谁能保证没有一发流弹或是弹片飞进观察点，谁能保证这些子弹或是弹片不造成伤亡？

出于这方面考虑，分成两个演习场还是一个真打一个假打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只不过，我们合成营虽说是精锐部队，但似乎并不适合假打……

想到这里我不由皱了皱眉头，说道：“军长，我们合成营是战场上打惯的兵，往往是下起手来就是不知轻重。再说了，他们就连实弹演习都觉得没劲，现在要是还让他们去演戏……只怕就更打不起精神了！”

这倒不是我个人的说法，而是部队的实际情况！

“所以！”我总结道：“我认为让我们合成营执行这个任务并不是合适！上级也许是考虑到我们熟悉各兵种的协同作战，所以才让我们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但实际上这已经与各兵种协同作战无关了！”

说着我就把文件上详细的作战步骤扬了扬：“这需要的是严格执行命令而且不出差错的部队！”

“你会这么说就好了！”许军长松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你们合成营可是我们蓝军部队的主力，做为蓝军总司令的我……可不愿意就这样失去了左膀右臂。我正准备向上级请示让另一支部队代替你们执行这个任务呢，就怕你不答应！”

“我怎么会不答应呢？”我不由有些奇怪。

“因为这是要拍电影啊！”许军长解释道：“而且还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那么多首长在观察点观看！”

闻言我不由一阵苦笑，我们合成营对这样的事早就有些厌烦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38军

上级的文件很快就下来了：“同意合成营的申请！”

毕竟我们提出的理由很充分，咱们合成营的确擅长各兵种或是各战术的应用，但这种擅长是真刀真枪的打，甚至打红了眼或是太投入了，还有可能把演习场当作真的战场，所以这要求我们一丝不苟的不出一点差错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甚至可以说，越是像我们这样的老兵就越是老油条，咱们更在乎的是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或是打死敌人，至于其它的细节就滚到一边去吧！

于是我们这报告一打上去，上级也就意识到他们犯了一个错误。

这也使我能够接触到真实的演习方案。

“方案是这样的！”许军长在会议中说道：“这次我军进行的是方面军防御战役演习，主要练四个科目：一是模拟敌军集群坦克进攻；二是反空降；三是陆军师坚固阵地防御；四是战役预备队反突击。参加演习的兵力总数为10。5万余人，蓝方由我军及装甲师、炮兵师担任，红方由38军担任。”

许军长话音刚落会议室内就引起了一阵骚动，我听了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38军这番号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想了想，就猛然想起这就是在抗美援朝战场上打出威名的“万岁军”，我依稀记得老头说过……这支部队在抗美援朝时期在松骨峰、三所里、龙源里以一个团的部队挡住了美军、英军几个师。

这战况要是放到今天，那我是想都不敢想的……开玩笑，小米加步枪一个团的志愿军去挡几个师的武装到牙齿的美军、英军。这不就是去送死嘛！也难怪彭老总会为此写下“三十八军万岁”的批语。

虽然我知道些这支部队的历史。却不知道这支部队的现在。于是看着会议室里议论纷纷的干部还是满脸的迷糊。

“军长！”徐参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起身说道：“我认为这场演习的设定有不合理的地方，要知道这场演习是模拟苏军入侵我边防线，我军进行防御。现实是苏军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