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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远征)-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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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心里知道。能被张司令称作“老王”的人，他在军队里的级别肯定不会低，像我这个小小的营长还是少对上级意气用事为好，否则让张司令也不好做。
不过话说回来了，现在的我更关心的是如何让手中这两支部队更好的适应现代的战争，至于上头说些什么，我也懒得去跟他们争。
后来我才知道这根本就不需要我去说，因为像武警连这样实验性的部队其实不只一支……上级的意思。原本是觉得实验性部队嘛，如果只建立一支的话那就没有很大的参照性，也无法进行横向对比，于是多建立几支就是很有必要的。一方面可以让这几支武警连形成竞争，另一方面又可以互相交流并总结经验，最后才好将这些经验向全国推行。
我之所以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些，那完全是因为各部队的武警连都才刚刚组建没多久，训练时间不长也很少出任务，再加上军队间保密的原因，所以互相之间才不知道对方。
但很明显的是。在武警连的训练上我又将其它部队给远远的落下了。后来据张司令说，其它部队在听说合成营训练的武警连所达到的程度的时候。对自己手头上训练的武警连都提不起劲了……永远也赶不上人家了嘛，那还训练个屁。
当然，仅仅只是打好这一仗还是不够的，就像张司令说的，别人很容易会把这当作是我们运气好。
其实事实也是这样，武警部队所要执行的任务应该说七分看本领，三分看运气，原因我们每次要面对的歹徒都是不一样的，情况也都不一样，偶发事件太多了。
就比如说刚才那一仗，我们可以说将大多的希望都寄托在一颗闪光弹上，要是这闪光弹是枚哑弹呢？又或者小车内的座椅什么的恰好隔绝了闪光弹的威力使歹徒没有受到影响呢？或者只要一个突发事件，就会导致原本就很紧张的歹徒对人质痛下杀手，这也就意味着行动的失败。
但是应该说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或许也是因为我们在“七分本领”上下足了功夫，又或者是我们训练的武警连所用的一些手段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的我们国家，所以犯罪份子对我们那是防不胜防，所以在往后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我们一直进行得十分顺利。
犯罪份子没见过我们这样的打击手法嘛，要知道这些犯罪份子的确掌握了许多军事知识，就像之前所说的，要么就是受过训练的民兵，要么其本身就是退伍军人，或者是从军人、民兵那学到的军事知识。
但在他们的军事知识里，都没有像我们这样有闪光弹、催泪弹做掩护，用电子设备侦察位置进行精确打击这样的打法的。
最经典的一次任务也是最让武警连感到自豪的一次任务，就是发生在年底的一次绑票案。
快要过年了嘛，这时候往往是案发的高峰期，原因是有许多在外务工的人员本想带着一年的收入回家团聚好好过个年的，可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赚到钱没法回家过年，于是无奈之下就选择了铤而走险。
这回我们碰到就是这样的一个案子，几个游手好闲的人在临近过年时希望弄点钱，于是就从学校接走了一个万元户的女儿，他们要的赎金也不多，只有五千元，五个人一人一千。
从这一点来说这万元户也着实不好当，只是这五个人却低估了这时代公安局走家串巷问访的能力，公安局很快就掌握了五人将人质关在郊外的一所破房子里的情报。
公安局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怕人质有危险，要知道那里头可是有五名绑匪，除非是冲进去一口气将五人干掉，否则人质都会有危险，于是很自然就想到了我们武警连。
“里面应该有五个人。”当我们赶到现场附近的时候，潜伏在那的两名公安就向我们报告道：“我们潜伏了一昼夜，没敢惊动绑匪，只从窗户里观察，看到一把枪两把刀，其它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嗯！”我随口应了声，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就像张勇打了个手势，于是部队很快就展开了。
首先是两人一组的狙击手从各个方向远距离监视着屋子的动静。当然，这时的他们只是监视而已，不到万不得以比如绑匪要撕票了他们不会开枪。
接着我们就得到了一张房子的结构图，这结构图是公安局弄来的，据说他们是通过查访找到了房子的原主人，然后让他依靠回忆画了一张草图。
这样的事就是公安局擅长做的。当然，这是在我们的要求下做的，他们一直不明白我们要这结构图干什么，直到我们和几名武警战士围在结构图旁研究作战计划的时候他们才恍然大悟。
最后我们一共派了三个班的武警战士上去，他们是在狙击手的引导下利用绑匪视线的死角分批移动到房子旁待命。
这个工作其实很重要，因为这时绑匪还没有意识到他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攻其不备，而一旦被绑匪发现很快就会转化成劫持人质的情况，那时问题就变得更复杂了。
也多亏了战士们平时的严格训练，只见一队队战士通过步话机在狙击手的引导下时走时停……绑匪经过窗前或是有所动作时就迅速掩藏，等绑匪离开窗口时狙击手便再次通知突击队前进。就这样有惊无险的潜伏进房子旁。
接着就是侦察阶段，几名战士从几个方向小心翼翼的将针孔摄像头伸入房子的缝隙或是窗户的角落，很快就将房内绑匪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
“一号房一个目标，在睡觉！”
“二号房三个目标，看着人质！”
“三号房一个目标，游动！”
一听报告我就知道问题比较棘手，人质位于中间的二号房，对外没有门，仅有的一个窗也被绑匪给钉死了，而且有三个人把守。
很显然，绑匪是做好准备，一旦发现有人从一号或三号房冲进来的话，他们完全有时间反应并挟持人质以保自身的安全。
只可惜的是他们碰到的是我们……
我没有多想，当即下令道：“对二号房实施爆破突袭！”
“是！”随着张勇一声回话，几个突击队员很快就在二号房木墙的合适位置上装上炸药并布好了线。
这些炸药的份量和分布我们在训练时已经过多次实验，为的就是确保其能够炸开一个洞而尽量不伤及里面的人，原因是里面很有可能会有人质，就像这次一样。
“一组准备就绪！”
“二组准备就绪！”
……
我抓着对讲机又等了一会儿，接着就下令道：“动手！”
“轰！”的一声，我话音刚落二号房就爆起了一片烟雾，接着各组战士分别将手中准备好的闪光弹由窗户、大门及爆开的大洞往里投。
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爆响和闪光，战士们跟着就一队队的端着枪往里冲。
“不许动！”
“举起手来！”
“缴枪不杀！”
……
战术虽然已经完全不同了，但叫法却跟以前完全一样。
但很显然绑匪并没有就这样放弃了抵抗，因为房子里很快就传来一阵阵的枪声。
几分钟后我就听张勇报告道：“人质安全，绑匪两死一伤，还有两人投降！”
第十四章切香肠
我在知道还有其它武警连的时候，正好是在过年的那一天。
过年啊，一年才只有这么一回。
话说我们部队以前过年的时候时机都不怎么对，咱们要么就是在战场要么就是在从阿富汗回国的船上，现在难得赶上过年时在基地训练，于是早在年前半个多月战士们就在问了：
“营长，过年有放假没？”
“让咱们回家跟家人聚聚吧！”
……
教导员也是这样想的：“难得今年没在战场上，让战士们回家过个好年也是应该的，跟上级请示一下吧！”
对此我当然是没问题了，反正我也知道像这样的训练、任务是没有个头，咱们是实验性训练的部队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所以在这中间能休息几天就休息几天吧。
本来我以为这次请示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却一口被张司令给回绝了。
而且他还没有说明任何理由，只是硬生生的回应我们：“继续抓紧训练，过年全体不放假！”
这一来战士们就大为不满了，以前是为了打仗那没办法，战情紧急咱们不回家过年也能理解，可是现在大多时间都在训练，那少训练几天又没很大的关系，所以战士们心里个个都有怨言，这其中也包括我在内。
只不过我心里除了有些不快之外还多想了一些：张司令并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平时他也很为战士们考虑，而这次不放战士回家……很有可能是因为情非得已。
有什么事会让张司令不敢放我们合成营回家过个年呢？咱们当兵的除了打仗之外还能有什么事？！
于是我很快就知道。年后我们很有可能就会有新的任务了。
事实证明我猜的果然是对的。隔了两天张司令就把我叫到他的司令部。语重心长的说道：
“过年这几天我会改善食堂的伙食，另外……给战士们一点空闲的时间，给家里人写封信或是留几句话什么的！”
“司令！”我干脆就问着：“是不是又有任务了？”
“嗯！”张司令想了想，就点头说道：“不过这是机密，为的就是防止消息泄漏让越鬼子有所准备。但是你要抓紧部队的训练，我不让你们回家过年为的也是这个！”
我点了点头，这种做法显然是对的，回家过年这训练至少要荒废一周不说。而且战士们这赶来赶去的对体力和精神上也是一种消耗，更重要的还是，许多人回家走一趟心里就会有无限的留恋，转而有些无法适应部队甚至是战场上的艰苦生活了。
所以出于全军的战斗力及战士们的生命考虑，的确不适合放假。
“不过你也不要过于紧张！”接着张司令就安慰道：“这次战斗的规模预计应该不大，也就是像之前法卡山那样的局部战斗。我们会想再打一仗，是因为越鬼子在这个地方又有点不老实，越鬼子敢不老实，我们就敢把它收回来！”
“唔！”闻言我就有些明白这时期我军在中越边境上的策略了。
见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张司令就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好像知道我们这么做的真正意图？”
“不敢说知道！”我说：“但应该也差不多吧！”
“哦。说说看！”张司令饶有兴趣又略带不信的看着我。
“我是这么猜的！”我说：“我们最终的战略目的是息事宁人，毕竟打仗对谁都没有好处。而且我们一方面还要大力改革和发展军事、政治和经济，另一方面还要面对苏联有可能的威胁，所以和平是个最好的选择。
但是对于像越鬼子这样的对手，如果我们主动提出和平……那只会让他们以为我们怕了他们，反过来还会得寸进尺，于是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对于这一点我们是领教过的，咱们以前甚至是饿着肚子也要把粮食、武器等物资增援越南，而越南不仅不知道感恩还反过来咬我们一口，甚至狮子大开口的提出对广西、广东的领土要求。
所以像这样的对手，单纯向他示好或是说和平是没有用的，必须是恩威并施才有效果。
“嗯！”张司令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还有呢？”
“所以我们就用了这种切香肠的方法！”我接着说：“咱们平时只坚守着边境不去骚扰对方，但只要越鬼子敢在哪个地方撒野我们就考虑把这个地方收复。这样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很快越鬼子就意识到，他们在边境上任何行动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于是自然就不敢轻举妄动了。也就是说，这样的战斗反而会给边境带来相对的稳定与和平！”
“说得好！”张司令呵呵笑道：“你说的这个‘切香肠’倒也贴切，如果敌人不动我们也不动，敌人一动……那对我们来说就正好，越鬼子先挑起的事端就怪不得我们了，先收复了再说。只不过……越鬼子却是一个十分坚韧的对手，毕竟他们是几十年战争中成长起来的，所以我们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啊！”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张司令说的当然是对的，事实也是这样……历史上这一仗整整延续了十年，这十年期间边境上的大小战斗可以说几乎就没有停过。
这次谈话结束后，一回到军营我就马上抓紧了部队的训练，尤其是加强了部队的伞降训练。因为我很清楚，练得半桶水的东西永远也不能带上战场，否则只会害我们丢掉性命。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合成营这一仗还没打响，武警连那边却又有了任务。
那天正是大年三十，我们破例放了半天的假在食堂包水饺……放假回家是不行，但是在军营里搞搞气氛还是可以的嘛。
而且包水饺这东西，其真实的意义往往并不在水饺有多好吃，而是边包、边聊、边煮，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一种大家庭的气氛。
这一方面可以让战士们感受到部队的温暖，不至于一个人孤独的在大年夜躲在宿舍里想家，另一方面也有利于各部队的交流，尤其是武警连和合成营的交流。
话说训练到这时候，我就惊奇的发现这武警连与合成营虽然执行的任务和环境都不一样，但却有许多地方是相通而且可以互相借鉴的，尤其是武警连与特工连这两支部队。
对于这一点，我想战士们也意识到了，比如特工连对狙击手的使用，还有跟踪的本领，武警连就很有必要学习，在追踪歹徒的时候就有用嘛。而武警连解救人质时使用的一些方法，比如闪光弹、针孔摄像头等特工连也有必要学习，在执行某些特种任务时这些就是致胜的法宝。
于是在平时的训练中，我还常常把武警连与特工连放到一块去集训让他们互通有无。
当然，平时的交流也是必要的，就比如现在一块包水饺。
本来我们在会餐之后还安排了一次联欢晚会的，为此张司令还专程拉了军里的文工团来为我们表演……要知道这可是大年三十啊，全军没放假没回家的部队可多了去了，文工团那是最紧俏的时候，但张司令一纸命令下来：“谁也不许抢，今晚文工团必须是合成营的！”
别的部队也没话说，不为别的，就为我们合成营打的仗最多立的功最多，哪支部队要是不服就把功劳拿出来比比！
为了这我们还兴奋了好一阵子，都说这没回家过年也值了，上级没有亏待我们。
但其实我们中的一部份人根本就没能看上这文工团的表演，甚至连饺子都来不急吃。
“杨营长！”就在我们兴高采烈的包着水饺的时候，谢副局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有情况，上级让武警连上！”
“唔！”看着那些聊得正欢的战士们一眼，我实在有些不忍心。但正所谓军令如山，下一秒我就冲着张勇叫道：“武警连集合，做好战斗准备！”
“集合！”
武警连的战士当即丢下手中的水饺、擀面杖抓起枪来就到食堂外集合，随着我一声令下，部队就排着整齐的队形朝机场开进。
谢副局长照例是在直升机上向我汇报情况……这已经成了我们的习惯了，原因是武警连所要执行的任务跟作战部队不一样。
作战部队吧，如果是主攻就可以计划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还可以定下进攻的时间。就算是防御也可以定好作战计划再行动。
但武警连就不一样了，武警连面对的任务基本都是突发状况，而且在我们这些武警知道的时候，一般都是已经进行公安局已经无法应对的紧急状态，所以我们才是真正的分秒必争，在接到任务的那一刻二话不说先上飞机朝目标开进，在直升机飞行的过程中再了解情况并制定初步计划。
“目标是一名民兵！”谢副局长说道：“他占据了一幢楼房并劫持了五名人质，拥有一把56冲还有看自制炸药！”
“唔！”闻言我不由皱了皱眉头，有自制炸药就麻烦了，因为这就意味着人质的死活仅仅只是他举手投足之间的事。
第十五章武警连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就发现现场跟以往有些不一样，开始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认真一想就明白了：现场除了公安干警之外还有一队解放军战士。
初时我还以为这队解放军是普通军队……这时代的公安老干这样的事，主要原因是公安火力不足，再加上又没有武警，于是在碰到带有重武器的歹徒时就只好将附近的普通部队调来对付歹徒。
但很明显的是，这些普通军队更适合在战场上与敌人对阵，在这和平社会与不法份子对峙显然就会出现各种问题。
就像现在一样，看到了现场上的一摊摊血迹偶尔还能看见一些残肢断臂，我相信这支部队已经吃了大亏。
这并不是说我军部队的战斗力连个歹徒都不如，而是军队要顾及人质的安全不敢放心开火，于是常常畏首畏尾的拿歹徒没办法。
就比如说，现在这个歹徒躲藏的地方不过是个三层楼的顶楼，这要是普通的战斗……部队只需要用火箭筒或是无后座力照成那楼房上一阵乱轰也就成了，目标可以说只有挨打的份，但问题是楼层还有人质，部队显然是不能这么做的，否则就会在社会上带来很坏的影响甚至是把好不容易改善的军队形像全都破坏掉了。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杨营长！”谢副局长带着一名公安干警到我面前来说道：“这位是分局江局长，是这次行的负责人！”
“你好！”
“你好！”
两人匆匆握了一下手后，江局长就向我介绍道：“事情是这样的。歹徒原本与陈家的女儿有婚恋关系。但女方最近对歹徒提出分手。于是歹徒就选择了在这过年的时候找陈家人麻烦，据说他是来与女方一家人同归于尽的！”
闻言我不由晕了下，这他娘的，仅仅是因为失恋就带着枪和炸药来要与别人同归于尽？！
后来我才知道这事在这时候还是很平常的，就比如之前所说的死伤上百人的电影院爆炸案，同样也是因为凶犯失恋想要与女朋友同归于尽。
而且那凶犯还是做足了准备的，先是准备了烈性炸药，然后再约女朋友说早分手前看最后一场电影。只不过女朋友在最后时刻爽约逃得一命，然而凶犯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最后还是拉燃了炸药。因为电影院里人口十分密集，于是当场就炸死炸伤上百人。
这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是难以想像的，不过就是分手嘛，这在现代那是太平常了，在现代甚至还以分手次数多或是甩的人多为荣。
但这时代的人就不是这样看这问题了，一方面是因为封建思想，这谈过恋爱都像搞地下党似的搞得十分隐秘，这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就是这时代的人大多对恋爱十分投入。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面子问题，一旦分手或是被对方给否定了。那传出去在全村人的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当然，这跟这时代的人生活条件普遍不是很好也有关系。本来就过得十分艰苦没什么乐趣，难得有一段恋爱让自己的生活变得美好了，谈了一段时间对方却要跟自己分手！
于是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不想活下去的念头，于是就走向这样的极端。
“江局长！”我随手从谢副局长手里接过房屋的构造图，就对江局长说道：“这里现在由我们接管了，你可以让他们回去了！”
说着我就朝那些正举着枪严阵以待的解放军扬了扬头。
“你好同志！”还没等江局长回话，旁边就闪出一名军人走到我面前与我握手道：“我们是791团武警连的，我是连长张义寿，我们奉命来这里配合公安干警的工作！”
“唔！”闻言我不由一愣，武警连，我还以为就只有我们一个武警连。
看了看面前的这位军人，他身材虽是瘦小但眼里却毫无畏惧，显然也是个在战场上撕杀过的战斗骨干。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好！我们是合成营武警连的，我是合成营营长！”
张义寿显然也是刚知道还有其它一个武警连，不由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就面带异色的望向江局长。
对此我也同样好奇，照说同是武警连就不应该两支武警连同时执行一个任务才对，现在这个局面那是让哪支部队上让谁来指挥呢？！
“是这样的！”江局长有些尴尬的回答道：“我们在发生险情的时候就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张连长，而后上级又临时决定派合成营的武警连来执行任务，我们情急之下也就是糊涂了，结果就……”
我只得苦笑一声，我相信江局长有他的理由，一方面是这时代通迅设备并不发达，半途中想要通知哪个武警连不要来只怕都有困难。另一方面，我想江局长其实有多一支部队总比少一支部队的好，集思广益嘛！
但我不知道的是，这其实是张司令有意安排的，为的就让我们这两支武警部队比上一比，或者也可以说是交流一下。
而我心里就在暗骂：早知道有另一支武警连在我们就可以不来了嘛，害我们连水饺都赶不上吃，还错过了联欢晚会！
“杨营长！”这时张连长抢着说道：“你看我们部队已经展开了，而且已经与歹徒交过一次手，对战场的形势比较熟悉，所以……”
“没问题！”不等张连长说完我就满口答应道：“就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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