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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远征)-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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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基地后张司令自然又少不了对我们合成营赞赏一番，尤其是在我说到另一支武警连的时候有时摇头叹息有时又微微点头。
其实我知道张司令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意思：摇头是为另一支武警连伤亡了那么多战士，毕竟每一个兵都是人，都是一个生命。
有些人对此也许是麻木了，在战场上杀了太多了多，习惯了血惺也习惯了杀戮，于是生命在他们眼里就变成了一个数字。
但有些人却永远也习惯不了，很明显张司令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他最近的确没有上过战争，但我相信他在抗日战争、国共内战还有抗美援朝战争占也经历过不少这样的事。
至于我自己，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处于什么状态。
有时候我会希望自己对这些死伤淡定一些，也就是干脆把他们就当作一些数字来看待。因为有时候只有这样才不致于因为部下的死伤而影响自己的决策和判断力，也只有这样才能在战场上更冷静、更理智的指挥。
有时我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先不说这样的想法是对生命的不尊重，从现实的角度去考虑……这想法往轻的说就是一种战场综合症，往重的说，很有可能回到和平社会都会不重视生命了。
这后者可是了不得的，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犯下大错，而且这个错是没办法回头的。
这时代国内还流行一句话：“杀人偿命！”
也就是说不管是有心的、无心的，或者说是战场综合症的一种表现……没人会管这些，社会的普遍认知就是杀了人就必须用命去赔。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在和平社会里会有那么多从战场上回来的兵变成杀人犯的。因为我自己在武警连与合成营之间的来回奔走都有点犯混的感觉。
武警连是灌输尊重生命的思相。在必要的时候咱们还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人质的生命安全。甚至对歹徒也不是说杀就杀，就像刚才那一仗一样，张勇在战后就在怀疑自己将歹徒推出窗外是不是误杀了。
合成营就不一样了，合成营要的是冷漠，要的是杀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反正怎么样能又快、又好、又多的将敌人打倒、打死就怎么来，完全不用考虑那什么七七八八的限制。如果在战场上考虑那些限制，那就该被批“打仗畏首畏尾”了。
至于张司令点头嘛。那就不用说了，当然是因为我们合成营又一次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其实这一次……”张司令说：“你们两支武警连会撞在一块是我的安排！”
“唔！”我故作意外的应了声。
其实我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到了，张司令是何许人也，他怎么可能会不了解情况就冒冒然的把我们派出去，何况我们合成营也不是一支普通的部队。
“我们的目的我想你也明白！”张司令说：“就是对几支武警部队做个比较，顺便也是检验一下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但现在看来，其它几支武警连似乎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接着张司令就呵呵一笑道：“都怪你把部队训练得太好了，你瞧，又有一批人要被裁员了！”
张司令的话也就验证了我之前的想法，但对此我却想好了对策。
“司令！”我说：“我认为在现在这时候不应该把这些武警连给裁撤掉！”
“唔！”张司令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说说理由！”
“这是由我国当前国情决定的！”我回答：“你看看我们武警连的装备。直升机、81杠，狙击步枪、甚至是针孔摄像头等应有尽有。当然。如果每一支武警连都能像我们一样训练有素的确是好，但问题是……我们国家那么大，人口那么多，人口多也就是意味着犯罪份子多，犯罪份子多就意味着对武警部队需求也多，于是……”
“唔！”还没等我说完张司令就明白了，他点了点说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要建立一支全国性的武警部队的话，装备就不足了！”
“对！”我说：“而且不只是装备不足，另一方面是训练周期过长，也不是很有必要。就比如咱们用直升机搜索及配合作战，甚至还有索降……要知道现在大多数的犯罪份子并没有那么高的军事素质，如果我们要求每支武警部队都像我们一样显然就是一种浪费。于是很容易就会出现武警素质高但警力却不足，或是出勤率太高使武警彼于奔命的情况！”
“嗯！”闻言张司令不由点了点头：“之前我们只是一心想着训练一只能够震摄得住犯罪份子的部队，却没有考虑到这些。那按你的意思是……我们该继续让那些武警连存在并训练下去？！”
“当然！”这时我才抛出了早在直升机上就想出的方案：“我的想法是，根据我国现在的国情以及武警部队需要一个从有到无、从弱到强的过程，再加上我军装备严重不足，所以有必要让武警的训练分两步走，一部份采用传统的、装备较为弱后的训练，另一部份就像我们一样，采用现代化的装备和战术进行训练。”
其实这其中装备不足是最大的原因，其它的装备像狙击枪、直升机、针孔摄像头之类的就不用说了，一般的部队根本想都不敢想。就拿那看似并不先进的81式步枪来说，这玩意在现在才刚刚进入量产，而这时我军工业才刚刚缓了口气，国家也还处于一穷二白的状态，所以虽是进入了量产但产量却不是很多，就连部队换装也是一批一批的慢慢换，有些部队甚至到了九十年代也就是直到十几年后才换上81式。
那可想而知，如果这时候还有支庞大的武警部队要跟野战部队抢装备的话，这装备就会紧张到什么程度了。
“这个想法不错！”想了想张司令就点头说道：“这一方面会在很大程度减轻国家的负担，另一方面也更实用。采用传统战术训练的武警部队就用于对付普通犯罪份子，对于特别棘手或是特别重要的任务就可以动用现代化的武警部队！”
说着张司令又连着点了几下头：“这么一来许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还是你脑袋瓜转得快，只不过这里头有一点我不认同！”
“哦，哪一点？”
“就是你说的用传统战术训练！”张司令手指在空中点了点，说道：“武警部队跟野战部队可不一样，就像你说的，面对的敌人不同，战场环境也不同，所以战术也要随之而变。现在我们也发现了这一点，几只武警连在训练时都能成功的转型，训练时还是在搞以前当兵时的老一套，以至于在执行任务时由于人为的原因带来许多人质的伤亡。这个缺点以前合成营也存在，但现在已经很成功的转型，这个转型方法必须在各武警连中强制推广，否则按他们那一套执行任务会在百姓中照成很坏的影响！”
“司令的意思是……”
“装备落后有落后的训练方法嘛！”张司令继续说道：“就比如你们合成营建立基地进行人质绑匪模拟训练的方法就很好，你们用81式能练，他们用56冲难道就不能练？直升机侦察和索降这些就可以免了，但狙击手侦察、掩护、提供信息的方法，以及闪光弹开路的战术等等，这些用56冲训练也不会有问题。”
听着张司令这些话我就不由在心里暗道：“完了！张司令这不会是想让我再训练出一支普通装备、更符合当前国情的武警部队吧！我这哪忙得过来啊，而且在训练出一支现代化的武警连后，再回过头来训练普通装备的武警连就没什么兴趣了嘛！”
不过好在张司令似乎也知道我现在事情多、任务重，所以并没有这样要求。
“可以让他们来观摩学习嘛！”张司令想了想就说道：“让其它的几支武警连来看看合成营的武警连是怎么训练的，在这个过程中几支武警连还可以互相交流交流，让其它武警连到你建立的模拟基地里去看一看、练一练，再学一学，回头他们自己也可以搞一个。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还可以互相派一些战士跟队训练进行更深入的交流。当然，他们派人来合成营是学习，合成营派出去的兵就是指导！你有什么想法？”
“唔，没有想法！”闻言我不由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司令想让我再训练一支部队呢！”
闻言张司令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看把你吓的，我像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吗？就算我想这么做小帆也不答应啊！”
“唔！糟了！”说到小帆的时候张司令不由一愣，下一秒就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说道：“小帆还让我带你回去吃年夜饭呢，可是现在……”
张司令和我看了看窗外已经发白的天色不由面面相觑。
第十九章合作训练
这是我过得最忙碌的一个年。
如果像平时那样只有合成营和武警连的训练那也就罢了，然而张司令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就在他与我谈完话的第三天，他就通知我很快就会有武警连来我们部队参训了。
之所以会需要三天，则是因为张司令需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还需要和其它高干沟通、讨论，之后还要与各武警连所在的部队联系并征得他们的同意，最后还要给那些部队一些准备的时间。
不过我想，这其中最重要的环节就是与高干沟通并制定出一个可行的计划，至于其它武警部队的意见……
一方面军队是个绝对服从命令的地方，容不得他们有什么意见。
另一方面，经过上次与张连长等人合作过之后，我想合成营的武警是个什么样的素质其它部队应该都很清楚，这么一来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正如张连长原本以为的那样，做为一支实验性部队如果与合成营的差距太大，那要面临的就是被裁的局面。
而现在他们不但不用被裁，还可以保持建制继续训练，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向合成营学习新的战术，那这对其它的武警部队来说无疑就是天大的好事，那他们会拒绝那才是怪事了。
于是这个计划就进行得很顺利，只三天的时间就决定了这件几乎可以说影响到我国往后数十年治安的大事。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第一支到我们部队来学习的却是张连长的武警连。
不过这似乎并不奇怪，张司令是个很懂得造势的首长，他这么安排的用心的很明显的：张连长这支武警连之前就与我们合作过。更重要的是在执行同一个任务时看到我们整个击毙歹徒的过程并且心服口服。于是最先与这个连进行合作训练自然就是最佳选择。一来可以给合作训练开个好头。二来张连长及其部队回去之后就可以成为免费且十分有效的宣传工具。
所以我确信这是张司令的安排，然而张连长却不是这么想的。
“杨营长！”张连长一跳下车就在我面前端正的敬了个礼，然后握着我的手说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是啊！”我笑道：“前后才不过几天，我还记得你上次说往后没有机会了呢！”
张连长有些尴尬的回答道：“那是我被你们合成营给吓着了，我还以为我们回去就要被裁了呢！我手下的战士们也是这么想的，甚至还有些同志开玩笑说，往后咱们要是复员在后方犯了什么事，来抓咱们的会不会就是合成营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有苦笑。
因为我知道这事还真有可能会成真。原因是要在和平社会上成为悍匪的一般都是复员军人或是与军队有点关系的，比如民兵什么的，普通人没受过训练没有那种军事素质及反侦察能力不是。
“是是！”张连长忙不迭的点头道：“这都是战士们瞎说的，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上级不但没有把我们裁了，还会给我们机会来向合成营学习！杨营长你也许不知道，一听到这个消息咱们部队那个兴奋劲啊，恨不得马上就插对翅膀飞过来了。然后听说还有几个武警连与我们一样排着队等着要来这合作训练，战士们就坐不住了，联名要求第一个参加！这不……我们就是第一个！”
我点了点头，这无疑是个好的开始。因为我很清楚，再好的老师讲的课再精彩也要学生肯听。否则都是老师自言自语而已。张连长及他手里的这支武警连显然就是肯听课甚至可以说是来求着听课的学生，这样一来那往后的训练就是事半功倍了。
事情果然像我想的那样，在接下来的训练工作中，武警连方面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我操心，张连长及其手下的那些战士个个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向合成营学习，甚至有时候都把张勇等人都缠得有些烦了。
训练科目自然还是由赵敬平的参谋部来安排，不过赵敬平等参谋还真没涉及到这方面的领域，所以头一回让他们有些为难，尤其是这武警连的合作训练，以前都没人搞过，也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于是还真是让他们头疼了一阵。
不过好在咱们现在已经习惯于一边训练一边摸索，没过多久这训练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鉴于受训武警连的武器装备与合成营并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所以训练科目相对来说会比合成营要少得多，比如与直升机相关的训练就没有了，针孔摄像头也不可能用得上了。
然而也正因为这样，赵敬平对受训武警连的要求反而更高了。
这乍听之下似乎不合常理，装备少训练要求怎么会更高呢？
但这其实却是正常的，就像空降部队原本在伞具落后、装备不足的时候，就拼命的练体能、练素质试图弥补装备上的不足一样，现在我们对受训武警连要求高也是同样的道理。
比如受训武警连不可能装备针孔摄像头……这玩意可以让我们在战斗前掌握大量的、详细的、实用的重要信息，比如歹徒的人数、装备、特征、位置及人质的位置等等。
在掌握了这些信息之后，突击人员就可以事先做好准备并做出合理的火力分配，于是一冲进屋里就可以有条不紊的各施其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歹徒实施快速打击。
然而如果没有这玩意，就意味着武警战士必须要有更好识别能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识别出哪些是歹徒哪些是人质；还要有更好的协同能力，能在那一霎那就自动与战友分配好各自负责的目标；还要有更快的反应能力和判断能力等等。
这就使我都有些怀疑：往后我们合成营是不是也要用落后的装备来训练一段时间，这样至少不会让战士们过份依赖装备。否则，有一天要是装备出什么意外比如出故障而来不及维修的话，战士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仗了。
第二十章新的任务
就在武警部队的合作训练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合成营那边又接到新的任务了。
这天我还在武警基地观看张勇等武警战士指导受训武警部队进行营救人质的训练，话说受训武警部队这段时间的进步的确让我有些意外，这才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就像是脱胎换骨一样，完全看不到以前那种蛮打蛮干的样子了。
不过我想，也许是张连长这个受训部队比较特殊吧，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吃一堑长一智”，张连长这支受训部队可是在实战中遭受重大伤亡的，这次重大伤亡也就是上回与我们一起执行任务的那一回，后来我听张连长说起才知道那次他们一共牺牲两人、重伤三人，轻伤七人。
换句话说，他们就是连歹徒的影子都没看到就伤亡了十余人，这对于一支武警部队来说可是个奇耻大辱。
张连长就时常在我身边自责道：“唉！当初要是让你们合成营上就好了，那些战士也就不会伤的伤死的死了！”
这时我总是安慰道：“这也不能怪你们，你们装备就那条件嘛！”
张连长则摇了摇头：“这不是装备的问题，首先那时我心里其实也是知道你们合成营更适合执行那个任务的，只是因为一时好强所以抢在了前头，这是典型的因为个人感情因素而影响到指挥的情况。其次，来了合成营参加训练才知道那次伤亡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比如我们现在正在学习的用爆破手段炸门。并互相掩护着搜索前进，就很有可能在炸门的时候就能引爆歹徒布设的诡雷，或者搜索前进也能发现点蛛丝马迹，而不是像我们那样一窝蜂的闯进去造成了那么大的伤亡。”
说到这里张连长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都是我的错啊，是我害惨了那些兄弟！”
见张连长这个样子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我很清楚这时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安慰张连长，毕竟他的确有错，的确对那十几名战士的伤亡有责任。
有时我就在想，这要是我站在他的角度上，因为自己指挥的失误而导致手下十余人的伤亡。只怕我也不会轻易原谅自己。
这如果是在野战部队也就是在合成营里还要跟越鬼子对阵的话。那么我就会考虑把张连长换掉了，因为在战场上如果有这种心理上的负担的话，就很有可能会在今后的战斗中出现“畏首畏尾”的情况而延误战机。
但好在张连长现在不是在野战部队，而是在武警部队。
做为一名武警部队的指挥官。甚至更需要这种心理压力。因为这种心理压力会让他在往后的指挥生涯中更顾及自己部下的生命和人质的生命。
就在我们处在那种无言的尴尬中的时候。通讯员小刘解了我的围。
“营长！”小刘在我面前敬了个礼道：“司令让马上到司令部去一趟！”
“哦！”我点了点头，暗道这肯定是张司令之前所说的任务来了。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的确是为了之前所说的任务。但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张司令的表情却有些着急……这一仗要是原本就计划好的，那张司令又着急什么呢？！
“坐！”见我进来，张司令二话不说就示意我在地图上坐下，开门见山的指着一个位置说道：“这就是我们的目标，扣林山。”
我第一眼瞄向这座山的标高，米，又是一座高山。
不过这也正常，正所谓登高望远，这时代炮兵设备相对还比较落后，打炮靠的还是炮兵侦察员的测绘，再加上越高的高地就越容易侦察同时也更容易为其它高地提供火力掩护等，所以像这样一千多米高的高地向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原本我们是想让战士们过个好年，所以定在半个月后也就是2月份再展开进攻！”张司令皱着眉头说：“但现在情况却有了变化，我军在扣林山方向的部队为了做好进攻前的准备就派出几支侦察部队对扣林山实施侦察，意外的是有一支侦察部队被越军围困，我军接连派出几支部队前去援救但被包围的部队却是越来越多，于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原定于半个月后的进攻计划就此提前展开，也就是这场战斗已经在两天前打响了，如果按侦察部队被围的时间来算，那应该是大年初三时就开始了！”
闻言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张司令看起来那么焦急，原来还是作战计划被越鬼子给打乱了。
“现在想起来！”张司令接着说道：“这应该是越鬼子意识到我军在扣林山方向会有所动作，于是就有计划有步骤的让我军部队越投越多，最后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不得以提前展开进攻，我们这是让越鬼子给牵着鼻子走啊！”
我点了点头，这其实就是越鬼子“围点打援”的战术，老一套了，但这战术虽老却是百试不爽，原因是没有什么部队会放任自己的部队被敌人围歼而不救，那样的话指挥官也会被骂死。所以有时就算指挥官明知道越鬼子有意图，但还是不得不在压力之下派出部队前去救援。
从另一方面来说，就算指挥官顶住压力不派部队去增援，那结果也是在很大的程度上打击了部队的士气，甚至还会有许多战士因此而开小差。
接着我很快就想到：这“围点打援”的战术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如果越鬼子这是察觉到我军会有所意图而用这种方法逼着我军提前发起进攻……那这越鬼子的指挥官就有些可怕了。
“但是在战斗打响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没这么简单！”张司令继续说道：“一方面是我军约有一个营的部队被围困，使我军投鼠忌器；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扣林山是在79年反击战后就被越军占领了，越军足足在这经营了两年的时间。在这两年的时间里，越军几乎把这扣林山变成了一座城堡，他们在主峰和相连结的8个山头上，构筑了纵横交错的的工事和明暗碉堡，并在阵地前沿埋设了大量的地雷，在路隘、山头等有利位置布下层层火力点，更让我们大感头疼的是在这些工事的下面还有许多用于藏兵和机动的坑道，这些坑道都是与地面工事相结合的，形成了明暗结合、上下相通、内外相连、正侧交叉火力配合的严密的防御体系！”
“这……”闻言我不由愣住了：“这好像是咱们志愿军打美国佬的坑道工事吧！”
“可以这么说！”张司令点了点头：“驻守在扣林山上的是越军313师14团，当年我们抗美援越的时候，这支越军是在中越边境由我军装备并训练然后才回到越南参战的。当时我军教给他们对抗美军的方法，很有可能就是抗美援朝时代的坑道工事，再加上扣林山又到处都是峭坡窄路，高草覆盖，山下则沟谷纵横荆棘丛生，所以十分适合使用坑道战术。”
“有一点我不明白！”我说：“越鬼子是怎么在扣林山上构筑大型坑道的。”
我在云南那地方呆过，不只呆过还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还是躲在坑道里头，所以很清楚云南那边的地理情况并不适合构筑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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