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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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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冉滕朝着那名士卒点了点头,随即继续朝前挤,费了好大力气,并且遭到了好些商水军士卒不悦甚至是愤怒的瞪视,冉滕总算是挤到了人群的中央。

    他惊讶地看到,在人群的中央,那位他心底颇为尊敬与感激的肃王姬润殿下,此刻就站在众商水军士卒们当中,在他旁边,坐满了安静聆听草笛声的商水军士卒。

    那密集的程度,冉滕甚至怀疑这位肃王殿下甚至没办法原地转身。

    『肃王……居然这般信任我军?』

    冉滕不禁有些吃惊。

    要知道在他眼中,距离赵弘润最近的商水军士卒,一伸胳膊就能抓到眼前那位肃王,这要是其中有什么心存不轨之人,那位肃王身边的宗卫大人绝对反应不过来。

    “你这家伙,杵在那做什么?”身边,传来一句不满的抱怨。

    冉滕皱眉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对方居然是自己千人队一名颇为勇武的悍卒,央武。

    “啊,冉滕千人将……”此时央武也反应过来了,连忙朝同伴李惠、乐豹那边挤了挤,给冉滕留出一个位置,谄笑着小声说道:“千人将,您坐这,您坐这。”

    “……”冉滕暗自翻了翻白眼,好在他挤进来的一路上已经见惯了士卒们前倨后恭的举动,也懒得理睬这家伙,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肃王他在做什么?”冉滕小声问道。

    “不清楚。”央武耸了耸肩,小声回答道:“当时我们正在搬运尸骸,肃王就来了,啥也没说,就是摘了一枚草叶,吹起了曲子……”

    话音未落,左前方传来了不悦的低声呵斥:“那边的,给我闭嘴!”

    央武仗着身边有冉滕这位千人将在,狐假虎威似的瞧了一眼对方,却猛然发现左前方的那人,居然是军中的两千人将陈燮,赶紧又低下头来。

    陈燮比冉滕军职高一大级,冉滕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便再次将目光投降不远处那位肃王,安安静静地听着那草笛曲。

    曲子,柔美悠长,但明显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悲伤,曲声所描绘的,仿佛是一种咫尺天涯、再难相见的分别。

    这让在场的商水军士卒以及羱羝两族族人们,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这不,冉滕亲眼看到,那几名坐在商水军士卒当中的羱羝族人,有的眼眶含泪,有的抬手拭泪,让人很难想象对方也是身高八尺的男儿汉。

    不过,冉滕却感觉自己能够理解他们,因为在听着那悲伤的曲子时,他难免就想到了此刻远在商水县的妻儿,想到了她们娘儿俩期待他安然无恙返回的期盼,同时也联想到了,那些已战死在这雒城的士卒,他们的家人在得知噩耗后的悲伤。

    那种悲伤,是不是就像那曲子里所描绘的那样呢?

    『肃王殿下……原来是在缅怀那些战死的士卒们。』

    冉滕暗暗说道。

    不得不说,他来地有些迟了,没等他坐下多久,赵弘润便已吹完了最后一个音符,将草笛从嘴边移开了。

    一曲告终。

    而对此,附近的商水军士卒们与羱羝两族族人们皆有些不舍,不约而同地用期盼的目光望着那位肃王,希望能够再聆听一次那优美悲伤,能让他们产生极大共鸣的曲子。

    可让他们感觉有些遗憾的是,那位肃王,将那只捏着草笛的手垂了下来,开口向他们说了一句话,一句让他们颇为意外与吃惊的话。

    “本王知道,在场的诸位,有绝大多数此刻都在茫然,茫然于『诸位究竟为何而战』,那些牺牲的人,又是为何而牺牲……”(未完待续。)

正文 第440章:引导士气

    “本王知道,在场的诸位,有绝大多数此刻都在茫然,茫然于『诸位究竟为何而战』,那些牺牲的人,又是为何而牺牲……”

    当听到赵弘润坦诚说出这句时,在场诸商水军兵将们,绝大多数皆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是的,他们的确是在纠结这一点,谁让这场体现『魏国意志』的战争中,仅看到他们商水军这些楚人在浴血奋战,为此牺牲无数,却瞧不见一名魏兵么?

    虽然说,事实上砀山军与成皋军同样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这些,此刻赵弘润眼前这些商水军士卒毕竟是没有亲眼瞧见,因此,他们心中会有狐疑也在所难免。

    更关键的是,他们亲眼所见羯角人对待那些奴隶兵的态度,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他们曾经在楚国时的遭遇,因此产生联想,浮现出种种诸如『这位肃王其实会不会也是在利用我们』这类的疑问。

    这一切,都合乎情理。

    四周,寂静无声,所有的商水军士卒皆默默注视着那位个子并不高的肃王殿下。

    而就在这时,赵弘润再次张开嘴,郑重地说道:“不错,你们的确是在为你们心中的魏国而战,为魏人而战。……让本王不能理解的是,为何你们会有那样的抱怨?难道你们不是魏人的一份子,不是我大魏的一份子么?!为国家而战?为同胞而战?难道这有什么不对么?!”

    这巧妙的反问,让在场诸商水军士卒们心中一愣。

    『国家?』

    『同胞?』

    『我们?……魏人的一份子?』

    诸商水军兵将们面面相觑。

    他们原以为赵弘润会向解释这场仗的原因,没想到,这位肃王居然用这种语气强烈的反问,仿佛是在严厉地质问他们。

    可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商水军士卒们在听到这句严厉的质问后,非但没有生气的情绪,反而有种莫名的慌乱,仿佛他们真的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似的。

    “本王记得,去年在正阳县的时候,当本王下达那道将令的时候,本王便对当时尚且称之为『平暘军』的将领们言道,『任何一名愿意归顺我大魏的楚人,本王皆会一视同仁,视其为魏人,视其本王的同胞。』归国之后,本王将平暘军一拆为二,安置于鄢陵与商水二县。……本王知道,安陵、召陵、睢阳等地的城县,那些国民仍对你们抱持着敌意,但这并非是他们的错,也并非是你们的错,只能说,是那场楚魏两国之间的战争的错,是平暘军熊拓的错!”赵弘润毫不犹豫地将黑锅甩给他眼下私底下的盟友,暘城君熊拓。

    “在那场战争中,无论是魏人,还是楚人,皆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有说不尽的家庭失去亲人,丈夫、儿子、父亲……但在如今,商水军即是我大魏的军队!商水人、鄢陵人、长平人,即是我大魏的子民,不会有魏人、楚人的区分!本王很抱歉,本王没有改变人心的本领,强行扭转安陵、召陵、睢阳等地的民众接纳诸位,但是本王以及朝廷户部、礼部的官员们,一直在致力于化解双方的恩怨与仇视。……数百年前,我魏人从陇西迁出,当时所有的魏人都姓姬。随后,我大魏吸纳了梁国,国内出现了以『梁』为首的诸姓;吸纳了郑国,国内又出现了以『郑』为首的诸姓,到如今,我姬姓赵氏王族所治理的大魏,国内何止存在着几十、上百的姓氏?……『国即大家』,我大魏,一直在吸纳外族人,融入到名为『大魏』的这个大家族,今日是你,明日是他,一切愿意与大魏同存亡,同甘共苦的子民,本王皆称之为……魏人!”

    “……”附近诸商水军兵将闻言为之动容,毕竟其中有绝大多数人,是首次听赵弘润如此郑重地阐述这件事。

    环视了一眼众商水军兵将,赵弘润缓了缓语气,正色说道:“本王,不会说什么感谢诸位的话,因为在本王看来,你们也是魏人的一份子,为国分忧,这是理所应当的!……不过,本王为你们感到自豪!你们会作为一名魏人,得到应有的尊重与应得的待遇,或许青史不会记载诸位,但是本王会记得,国民会记得,我大魏洪德十七年征讨三川羯角的战役,那支打败了羯角二三十万大军的商水军,那些英勇作战、慷慨赴死的士卒,来自于我大魏的商水县!!……后人不会称其为归降魏国的楚人,只为尊称其为,为国捐躯的商水郡魏人!……这个称呼,诸位可满意?!”

    “噢!”

    一名商水军振臂高呼了一声。

    听闻此声,附近的商水军亦纷纷振臂,呐喊附和。

    那冷不丁的呐喊,吓得那些羱羝一脸惊容地四下观望,想不懂这些人究竟是犯了什么毛病。

    『居然……』

    千人将冉滕望了眼自己的右手,自嘲地笑了笑。

    记得片刻之前,他还在为这件事而纠结,但是此时此刻,听了那位肃王的话,他豁然开朗。

    是啊,若是作为一名魏人,为大魏而战,哪怕牺牲再多,又有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握紧拳头,亦振臂挥舞起来。

    见此,赵弘润挥挥手示意了一下,示意诸兵将收声。

    诸商水军兵将们猜到这位肃王殿下仍有话要说,遂陆续地收了声音。

    而就在这时,赵弘润对面响起一句怯生生的问话:“肃王,真的没有赏赐么?不是有犒赏的么?”

    包括赵弘润在内,在场诸商水军兵将都愣住了,随即哄堂大笑,使得气氛更为回暖。

    “你这蠢货!”千人将冉滕狠狠地一拍身边央武的脑袋,心说:肃王殿下正在开导我军,你小子胡乱插什么嘴啊?

    不过赵弘润倒是不在意,或者说,他觉得那名士卒插嘴后的气氛变得更好了。

    “唔……”只见赵弘润故作沉吟了片刻,问央武道:“你要什么赏赐?”

    可能是没想到赵弘润会询问自己,央武颇有些受宠若惊,抓抓头讪讪说道:“最好能有个百来两银子什么的。”

    『百来两银子……』

    已经充分体会过魏国物价的诸商水军士卒,目瞪口呆地望向央武。

    要知道在魏国,百两足够一户人家非常滋润地过上一年了。

    可让诸商水军兵将们意外的是,赵弘润闻言竖起三根手指,笑着说道:“本王给你们三倍!”

    “三、三百两?”

    在诸商水军士卒惊地倒吸一口冷气之余,央武亦是瞠目结舌。

    他连忙又说道:“肃王,可不可以分我们两只羊,一只公的,一只母的,让我们带回商水,好叫家人养着?”

    赵弘润略一思忖,再次说道:“羊,本王也给你们三倍!”

    还没等满心欢喜的诸商水军兵将们反应过来,就见央武瞪大着眼急迫地说道:“肃王殿下,小的尚未婚娶,能不能分个女人给咱?”

    赵弘润点了点头,竖着三根手指,笑着说道:“好,本王也给你们三倍……你以为本王会这么说么?!”

    诸商水军士卒哄堂大笑,皆好笑地望着央武,却见央武颇有些郁闷地撇了撇嘴。

    『这小卒,有点意思……』

    打量了几眼央武,赵弘润笑着说道:“此事,本王可不能给你做主,不过,你若是自己有本事拐走几个女人,只要不强迫对方,不做出败坏我商水军军纪的事,本王非但不会阻拦,还会另外给你一份庆贺婚娶的分子钱。至于这钱拿不拿地到,就看你自己了。”

    诸商水军兵将们哈哈大笑,不出意外的话,央武这回可是出名了。

    而此时,赵弘润将目光投向了那些羱羝两族的部落战士们,改用羱族语对他们说道:“本王不会忘记商水军的贡献,同样也不忘记诸位。虽然诸位不能算是我魏人,但却是我大魏的盟友。……在军势浩大的羯角人面前,诸位坚定与站在本王这边,与商水军的士卒们一同携手作战,本王不会忘记那些在此战中牺牲的勇士。……或许有人会担心本王过河拆桥,在打败了羯角人后,便背弃了与诸部落的盟约。那么在此,容本王再次重申一遍,本王以及本王身背后的大魏,会永远视『雒水之盟』内的部落为盟友,共进共退、祸福与共,任何企图破坏『雒水之盟』的人,本王会将其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说到这里,他聚起拳头,大声喊道:“三川之地,永远属于『雒水之盟』!只要我大魏尚存于世上,那么三川,就永远是你们可安居的土地,十年、二十年,百年、两百年,直至……万、万、年!”

    “(羱族语)雒水之盟!”

    “(羱族语)雒水之盟!”

    那些羱、羝两族的部落战士,亦像之前那些商水军士卒一样,喜悦欢呼起来。

    而他们的欢呼,亦感染了商水军的士卒们,

    而在人群外,闻讯而来的伍忌以及几名将领,还有以白羊部落族长哈勒戈赫为首的其余羱族部落族长们,他们皆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不觉有些吃惊。

    他们都是在听说赵弘润视察西城墙,由于担心西城墙的商水军士卒以及羱、羝两族部落战士,会由于巨大的伤亡数字而对这位肃王殿下有所冲撞,有所冒犯。

    可没想到,赵弘润却用草笛吹了一支优美的曲子,抓住了这些人的心,此后又通过一番话,使得那些商水军士卒与部落战士,他们原本略有些低迷的士气,再次高涨起来。

    人心所向、众志成城,虽羯角仍有十余万之众,焉有不败之理?!

    诸位将领与诸位部落族长们对视一眼,不觉有些庆幸。

    庆幸他们彼此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未完待续。)

正文 第441章:士气跌涨

    因为己方出现大量人员伤亡而导致的士气低迷情况,自古以来就比比皆是,哪怕是某些为了国家、民族等大义而踏足战场前去打仗的军队亦不例外,更何况是本就不是一个民族的士卒。

    但赵弘润却通过一支草笛曲,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再次抓住了商水军士卒与羱羝两族部落战士们的心,并且振奋、鼓舞了两者的士气,这在许多人看来都感觉很不可思议。

    而最让众人感到心悦且荣幸的,还是赵弘润与商水军士卒的对话。

    当时,赵弘润用一句幽默的话调侃了央武,这让在场的诸商水军士卒们感到一种很新奇的感觉:原来,这位肃王殿下并非是一直高高在上,他其实离我们很近。

    正是有了央武的打岔,随后西城墙这边的氛围变得非常好。比如,当赵弘润鼓励完诸兵将,准备回毡帐时,便又有一名年轻的商水军士卒鼓起勇气,出言恳求这位肃王殿下再吹一遍方才的曲子。

    可能这名士卒是像千人将冉滕一样,都是在曲子告终时这才闻讯赶来,希望能听一遍完整的。

    当然了,也可能是纯粹喜欢那支曲子。

    但无论怎样,这个提议,得到了在场所有商水军士卒与羱羝部落战士们的普遍支持。

    其实,赵弘润无所谓再吹一遍那支曲子,毕竟再吹一遍又有什么?但是,他却忍不住想逗逗那些商水军士卒们,故意望着早已暗沉下来的天色,犹豫说道:“再吹一遍倒是无妨,不过,眼下天色已暗,诸位还未清理战场……”

    果不其然,听闻此言,附近的商水军士卒们不禁有些失望。

    而就在这时,三千人将徐炯可能是猜到了赵弘润的心思,在远处高声喊道:“肃王殿下,您就再吹一遍吧。……殿下放心,待会末将就是下令点火把,也会叫这帮兔崽子在今夜前打扫完战场的。”

    附近众商水军士卒微微一愣,随即纷纷起哄。

    见此,赵弘润也不矫情,笑着说道:“好,既然徐炯三千人将为你们保证,本王便再吹一遍。……对了,记下了曲律的不放跟着哼。”

    “喔喔——”

    众商水军兵将们欢呼起来。

    此后,赵弘润又吹了一遍,而那些商水军士卒,甚至是羱羝两族的部落战士么,这次也如赵弘润所言,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希望能将这支优美的曲子牢记在心中。

    大约又过了小半柱香工夫,赵弘润吹完了第二遍。

    众商水军士卒们虽然不舍,但因为有言在先,遂只好放这位肃王殿下离开。

    不过在这位肃王殿下离开时,他们给予了前者莫大的欢呼,可谓是夹道欢送。

    “殿下,您真是……太出色了。”

    就连之前反复几次提醒赵弘润早早离去的宗卫长沈彧,此刻亦忍不住小声称赞道。

    赵弘润微微笑着。

    得到那么多人衷心的认可、支持与拥护,硬要说不高兴,这未免也太虚伪了。

    但一想到那巨大的伤亡数字,他的心中仍有些发堵。

    “本王能做的,也就只有那么多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

    “肃王殿下。”

    远处,伍忌带着羱族部落的几名族长,朝着赵弘润过了过来。

    “肃王殿下,可真是多才多艺啊,我方才仔细听了,那曲子,果真是……美轮美奂。”羱族白羊部落的族长哈勒戈赫称赞道。

    话音未落,其余族长们亦纷纷开口赞叹。

    也难怪,毕竟三川之民本来就是喜爱音乐的民族,羱族文化中,有着许许多多历史相当悠久的民谣。

    “哪里哪里,让诸位见笑了。”赵弘润朝着诸位族长拱了拱手,一脸谦逊之色地说道:“本王只是感觉此战牺牲过大,心中亦悲凉,念及这些兵将与诸部落的战士们,故而……”

    一听到此战的伤亡情况,诸族长们脸上的笑容就逐渐收敛了起来。

    要知道,他们羱族几个部落,今日可是损失了相近两千名族内的年轻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不过他们并无恨意,因为他们此刻已经可以坚信,眼前这位魏国的肃王是值得信任的:能吹奏出那样优美动听的草笛曲的人,绝不可能是出尔反尔、心肠歹毒之辈。

    虽然这个解释在魏人看来或许有些好笑,但是羱族人却对此深信不疑。

    寒暄了几句后,众人便聊到了正事。

    这些羱族族长们的建议与伍忌相似,都提议趁着羯角大军今日大败,趁胜追击。

    但是赵弘润却摇摇头,否决了他们这种贪功冒进的建议:“虽今日羯角新败,损失了奴隶兵众多,但是,其部落骑兵却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说白了,我方仍然处在劣势。……若我们想要一鼓作气击败羯角,擒杀比塔图,还需要一场大胜。”

    『话虽如此,可大胜……哪里是那般容易得到的?』

    诸族长们面面相觑。

    “诸位族长莫要心急,待本王再观察羯角三日。三日之内,必有定夺!”

    “既然如此……”

    诸族长们点了点头。

    当夜,那些商水军士卒们果然是点着篝火与火把,将西城墙一带的尸体给处理了。

    不得不说,由于今日在西城墙一带的敌我士卒死亡数量实在太多,以至于众商水军士卒们一直忙碌到深夜。

    但是,尽管如此却没有一个人喊累,或者发出不满的抱怨。

    只见那些士卒们,一边借着火把的光亮搬运尸体,一边在嘴里哼着赵弘润用草笛吹奏的曲子。

    这让许多并未到场聆听赵弘润吹奏的士卒大为吃惊。

    这不,有一名士卒就拉住了正在哼着此曲的小卒李惠、央武等人,惊讶地问道:“喂,兄弟,你嘴里哼的那是什么?似乎不像是我们楚国的曲子。”

    只见央武嘿嘿一笑,说道:“嘿嘿,这是肃王殿下黄昏前后在西城墙附近用草叶吹的曲子……”说到这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颇有些自豪地补充道:“对了,以后别说什么『我们楚国』,肃王殿下说了,咱们商水军如今都是魏人,是肃王殿下的同胞,所以应该说是『咱大魏』……”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那名士卒显然对故国也没啥归属,不耐烦地打断了央武的话,反而好奇地问起了曲子的事:“肃王吹的曲子?为啥?”

    “为啥?”央武挠挠头,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缅怀牺牲的士卒呗,咱商水军可是肃王殿下的嫡系军队啊。”

    “缅怀牺牲的士卒?是故肃王殿下在西城墙吹了那支曲子?”附近的士卒们都围了上来。

    见此,似李惠、乐豹、央武等有幸现场聆听的士卒们,七嘴八舌地称赞赵弘润所吹奏的草笛,甚至于,有几名商水军士卒们还学着用草笛尝试吹奏,只可惜技术太差,被听过赵弘润吹奏的士卒们一阵埋汰。

    随后,随着议论这件事的商水军士卒越来越多,使得『肃王在西城墙吹奏一曲缅怀牺牲的战士』这件事迅速就传遍了整个商水军,让那些未听说此事、未到场聆听的士卒们一阵顿足捶胸。

    而与赵弘润对话了几句的央武,还有另外一名出言恳求赵弘润再吹一曲的士卒,眨眼间就变成了众商水军士卒妒忌的对象,一时间在军中风头无两,可算是出了名。

    短短几日,『相见难别亦难』这支草笛曲,恍如风暴袭过般,成为了商水军士卒与羱羝两族部落战士几乎人人会哼唱两句的小曲。

    甚至到日后,商水军在战后悼念牺牲的同泽时,都会用草笛吹奏这支曲子,作为对战友的送别。

    一夜无话。

    次日,即八月二十四日,羯角人再次聚集在雒城的西、北、南三面城墙,再次攻城。

    不得不说,或许昨日还瞧不出来,但是在今日,商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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