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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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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游马却会错了意,惨笑两声后自嘲说道:“想必肃王是这样想的吧?可笑我等还以为肃王有与我等坐下来好好聊一聊的心思,没想到却是肃王的缓兵之计……待等过些日子那支在三川取得大捷的商水军全数抵达了阳夏,肃王就该下令攻击了吧?”

    唔?

    赵弘润隐隐听出了些什么,故作不知地问道:“什么?攻击什么?”

    听闻此言,游马眼中露出几许异色,低声说道:“攻击县外诸如邑丘众、黑蛛、丧鸦等隐贼众的营寨……”

    这家伙……他在试探我?

    赵弘润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又故意装作不知地说道:“你在说什么?隐贼不是已经被本王给铲除了么?”

    “肃王。”游马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说道:“似这种粗劣的装蒜,只会侮辱了肃王你的才智。……明明前一回,受肃王差遣前来我等士馆内收缴兵刃的商水军,根本不知城内有许多士馆地底下建设有可通往城外的地道,而昨日,杀到我游马士馆内的那些商水军,却一口道破了我游马士馆内存在着地道的事实。……并非猜测,仿佛是事先就知道一切似的。”

    说罢,他抬头望向赵弘润,在迟疑了一会后,终于咬牙说道:“恭喜肃王,这么快就得到了一支隐贼众的协助,能否请肃王明示,那个内鬼究竟是谁呢?”

    这家伙,挺敏锐的嘛……

    赵弘润有些意外,在看了一眼游马后,故意说道:“你在说什么?本王何时得到了什么隐贼众的协助?”

    “那肃王如何解释地道一事?”

    “这个……”赵弘润适时地露出了张口结舌般的窘迫表情,似掩耳盗铃般说道:“你什么身份,有何资格让本王解释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游马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阜丘众!……是阜丘众,对不对?”

    “你……”赵弘润好似恼羞成怒般,在愤愤地瞪了一眼游马后,忽然压低声音冷冷说道:“即便如此,你又能做什么?你连这个牢房都出不去。……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待等本王肃清了阳夏一带的隐贼众后,会对你游马众网开一面。”

    说罢,赵弘润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望着赵弘润离开时的背影,游马眼中闪过一丝惊怒:居然果真是阜丘众?!

    “金勾……”

    只见游马抓着牢门,仔细回忆阜丘众首领金勾在那一次会议中的举止。

    游马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开口金勾对这次事件的看法,可那金勾,却只是嘿嘿怪笑了几声,并未说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当时游马就感觉很奇怪,因为他感觉金勾似乎并不着急。

    而如今,他明白了,原来金勾早已决定投靠方才那位肃王,又有什么好着急的?

    “可恶!”

    游马恨恨地攥了拳头,要知道他平身最厌恶的,就是背叛与出卖,因为这会当他联想到当年砀郡游马被朝廷出卖的往事。

    你好狠啊,金勾大哥……

    游马眼中闪过几丝恨意。

    因为他已猜到,若金勾果真投靠肃王赵润,那么此人绝非只是为了避祸而已,否则,他为何不在那次会议中提起此事?

    很显然,金勾打算让诸如邑丘众、游马众、黑蛛、丧鸦这些隐贼众全部覆灭在这次事件中,如此一来,他阜丘众便可称为阳夏县唯一的一支隐贼。

    而在游马暗自猜测着金勾的目的时,赵弘润已在宗卫周朴的相送下,走出了监牢。

    真是意外,没想到那游马这么快就联想到了金勾,倒是省了我一番工夫去引导……这是否说明,那金勾平日里信誉不佳?

    暗自摇了摇头,赵弘润回头对宗卫周朴道:“周朴,方才那个叫游马的男人,倘若他企图越狱,你……暗助他一把。”

    周朴闻言毫不意外,拱手抱了抱拳,说道:“殿下放心,卑职会给他机会的。”

    正如赵弘润所估计的,宗卫周朴根本不问诸如为何要暗助其越狱这种问题,仿佛他早已猜到了似的。

    唔,挺无趣的一个人。

    不过,鉴于宗卫周朴他那保守的性格,既然他已这么说了,那游马势必能逃出监牢,只要后者有这份心。

    别让我失望了,游马……

    深深回望了一眼监牢,赵弘润迈步离开了县牢。(未完待续。)

正文 第540章 :愿打愿挨

    赵弘润离开之后,游马心情烦闷地监牢内来来回回地走着。

    要知道他今日求见赵弘润,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想证实他那关于地道一事的猜测。

    因为在他看来,若非是有人告密,明明前一阵子根本不知士馆下建设有地道的赵弘润,突然就知道了一切呢?

    而在一番试探后,游马已确信,那个告密的内鬼,十有*便是阜丘众的首领金勾。

    因为凭着他对金勾的了解,后者是一个野心非常大的人。

    而说到金勾的野心,就不免要提及阜丘众与邑丘众的前身,即戈阳山隐贼众。

    这件事游马很清楚。

    十几年前,当砀郡游马遭朝廷背叛,被司马安的砀山军偷袭时,强大的游马军在短短几日间崩溃,当时的游马,还不叫这个名字,并且,也只是一名小头目而已。

    倘若换算成魏国的军职,游马当时仅仅只是一名伯长。

    但是在被砀山军攻击的期间,那些职位在他游马以上的大哥们陆续战死,他临死前受到一位大哥的嘱托,让他带着游马众的家眷,逃离砀山军的围剿。

    游马临危受命,在司马安的有意放水下,总算是护送着他们游马军的家眷们来到了阳夏附近,求庇护于应康。

    当时,阜丘众与邑丘众尚未分家,合成戈阳隐贼,占据着整个戈阳山,是阳夏一带最强大的隐贼势力。

    而应康当时也不是邑丘众的首领,与金勾一样,皆是上代戈阳众首领身边最器重的几位豪侠。

    与老奸巨猾的金勾相比,应康是一位颇为豪气直爽的豪侠,在阳夏一带的声望很高。

    于是,上代戈阳众首领决定将自己的位置传给应康。

    然而,此举却激恼了对首领位置虎视眈眈的金勾。

    谁也没有想到,在几日后,还没等上代戈阳众首领将位置正式传给应康,居然就莫名其妙死在自己的房间里。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应康与金勾的火拼。

    在夺位失败后,金勾带着那一群效忠他的隐贼们,自立门户,自称阜丘众。

    而应康,也因为并非名正言顺地从上代首领手中继承戈阳众首领的原因,遭到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们的诟病,只好改称邑丘众。

    强大的戈阳众,就这样变得支离破碎,分裂成邑丘众与阜丘众这两支,而当初依附戈阳众的隐贼势力,诸如丧鸦、黑蛛、段楼等等,亦趁势崛起,逐渐发展至能与阜丘众、邑丘众平起平坐的局面。

    毫不夸张地说,当初戈阳众沦落到这种地步,全因金勾而起,尽管此人矢口否认,但有不少人仍然怀疑是金勾暗杀了上代戈阳众的首领,因为受上代戈阳众首领信任的,并没有几个。

    而自从分裂后,阜丘众与邑丘众一直以来反目成仇,彼此都希望能吞掉对方,恢复当日戈阳众的强大。

    此次若不是因为赵弘润这位强大的对手介入,想来应康的邑丘众与金勾的阜丘众,根本不会坐在同一张桌子旁。

    若真是金勾暗中勾结肃王赵润……不好,这件事要尽快告知应康大哥!

    游马眼中闪过一丝毅然之色,站在牢门内仔细观察地四周的动静。

    正如赵弘润所猜测的那样,游马企图越狱了。

    可是让游马感到苦恼的是,进过他的仔细观察,他懊恼地发现,牢房外那些充当狱卒的商水军士卒身上,并没有可打开他们这间牢门的钥匙。

    那一大串钥匙,在那位暂时担任典狱长的,一个叫做周朴的家伙手中。

    而更加不妙的是,那个周朴居然并非是商水军的兵将,他竟然是赵弘润身边的宗卫,这就意味着此人不会经常出现在牢内。

    这可怎么办?

    游马有些头疼了。

    而就在游马感到头疼的时候,忽然,前边的牢房内传来一阵喝骂声。

    “发生了什么事?”游马询问隔壁牢房内的人。

    只见在隔壁牢房内,有个游侠朝地吐了口唾沫,愤愤地说道:“谁知道那个叫周朴的混账东西发了什么疯,居然叫那些商水军挨个牢房痛打牢内的人……”

    啊?

    游马愣了愣,仔细倾听,隐约听到在一阵殴打声与惨叫声中,有几名商水军士卒隐约喝斥着诸如谁给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怒视肃王殿下、以及居然敢朝肃王殿下吐口水,你活得不耐烦了?之类的话。

    看不出来那个叫周朴的男人,居然是这般暴虐的人……

    游马心下有些惊疑,因为在他原本看来,沉默寡言的宗卫周朴,不像是这种会因为睚眦之怨而施暴的人。

    不过一想到对方宗卫的身份,游马倒也释怀了。

    而转念一想,游马忽然心中一喜:那周朴还未离开?

    果不其然,宗卫周朴的确是在挨间牢房地教训牢内那些人,没多少工夫就来到了游马隔壁那间。

    眼瞅着隔壁监牢内那些无辜遭到商水军士卒暴打的隐贼与游侠们,再瞧瞧站在牢房外那个面无表情的周朴,游马心中盘算起来。

    突然,游马开口说道:“欺负一些不敢还手的家伙,就那么有意思么,宗卫大人?”

    “……”听闻此言,周朴转头望向游马,眼中一闪而逝地闪过几丝异色。

    他不动神色地说道:“欺负?不,我在教导他们,在肃王殿下面前,当恪守尊卑礼仪,肃王殿下,不是你们这群渣滓可以平视的……”

    居然说……渣滓?

    饶是游马有意要引起周朴的注意,却也后者气地心中火起,他冷冷说道:“我等是渣滓,你又算什么?赵润身边一条狗?”

    周朴的面色绷了起来,挥挥手对游马隔壁监牢内那些商水军士卒说道:“够了,都出来。”

    话音刚落,那些商水军士卒们除了牢房,并且锁上了牢房的锁,将钥匙还给周朴手中。

    那是一串用筷子头般粗细的铜丝所套着的钥匙。

    看到了想要的东西,游马下意识地多瞧了两眼,周朴瞧得清清楚楚,却没有说破。

    只见周朴拿着钥匙圈走到牢门前,目视着游马冷冷说道:“别以为你是游马众,我就不敢收拾你。”

    “好大的口气!……肃王并未下令杀我,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游马冷笑着说道。

    周朴闻言冷笑一声,点点头说道:“好,我就让你明白,我能拿你怎么样!”

    说罢,他啪嗒一声打开了锁,随即挥了挥手,吩咐道:“除了这个混账,将其他那些人都给我带出来。”

    听闻此言,商水军涌入监牢,用武器架着那些游马众的脖子,将他们带了出来,只剩下游马一人。

    见此,周朴将钥匙圈挂在腰间,抽出佩剑交给身边的商水军士卒,随即走入监牢,朝着游马勾了勾手指,冷冷说道:“来,我陪你耍耍。”

    游马死死盯着周朴腰间的钥匙圈,恨不得抢过来。

    可问题一想,他又放弃了。

    也是,抢夺来钥匙又能如何?根本逃不出去。

    就在游马思忖之际,周朴却毫不迟疑,迈步上前一拳打在游马右脸上,只将后者打得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这混蛋……

    挨了一拳的游马心中大怒,当即开始反击。

    只可惜,宗卫自幼经过宗府的教导,无论长兵器、短兵器、拳脚、骑术皆得到严格的训练,游马虽说是出身砀郡游马,可这十几年下来,很少有人比划拳脚,武艺早已稀疏了,如何是周朴的对手?只能让监牢外的游马众眼睁睁看着他被周朴一顿暴揍。

    “砰!”

    一记重拳,游马再一次被周朴击倒。

    见此,周朴摇了摇头,冷冷说道:“口气倒是大,可惜本事稀疏……”

    而就在这时,却见游马瞧准机会,伸脚狠狠踹向周朴的右脚。

    周朴毫无防备,一下子身体前倾,砰地一声撞在牢门上,顿时,额头上流下了鲜血。

    “宗卫大人!”

    在商水军士卒们惊骇的目光下,游马嘿嘿笑道:“活该!”

    “……”摸了摸额头的鲜血,周朴脸上露出浓浓愠色,伸手将抓起游马,岂料游马早有准备,反手抓住周朴的衣襟,两个人在牢房内翻滚扭打起来。

    二人在扭打之际,游马摸到了周朴身上的钥匙圈,居然企图将其套在周朴的脖子上将其勒死。

    没想到,他的腕力不如周朴,反而被周朴用钥匙圈套住了脖子。

    “游马大哥!”

    在游马众惊骇着急的目光下,被勒住了脖子的游马双手死死地攥着铜圈,却丝毫无法撼动周朴的臂力,面色涨得地通红,双眼也开始翻白。

    而就在这时,只听嘎嘣一声,铜丝断裂,钥匙哗啦啦撒了一地。

    望着倒在地上似乎昏迷了过去的游马,周朴长长喘了几口粗气,从地上拾起那些掉落的钥匙,冷笑着走出了牢门。

    片刻之后,游马众们再次被关回牢房内,他们围在游马身边着急地呼喊着,但是游马却好似昏迷了过去似的,死死攥着那根铜丝,毫无反应。

    直到周朴带着商水军走远,游马这才突然睁开了眼睛,举起了手中的那根铜丝,似得逞般露出了笑容。

    他根本不会想到,此时已走出了监牢的宗卫周朴,曾停下脚步望了一眼手心的那些钥匙,脸上亦露出了几分笑意。

    “哼,还算聪明……”

    说着,他又伸手摸了摸尚在流血的额角,痛得呲了呲牙。

    “出招可真阴啊,混账……”(未完待续。)

正文 第541章 :裂隙

    当日深夜,宗卫周朴来到了赵弘润所在的县衙前衙,禀报了不久之前发生在县牢内的事。

    “殿下,游马已越狱出逃。”

    此时赵弘润正闲来没事翻阅着县令马潜书房内的藏书,听闻此言毫无意外之色,只是暗暗感慨周朴的工作能力。

    “他……可曾察觉是你暗中放他?”

    “卑职以为他不曾察觉到。”周朴用笃定的语气说道。

    “很好。”赵弘润满意地点点头,放下书卷望向周朴,正要开口询问什么,忽然间周朴的额头包着白布,白布上隐隐渗出些血迹,遂惊愕地问道:“周朴,你的头怎么了?”

    听闻此言,周朴罕见地露出几分尴尬之色,伸手摸了摸额角,讪讪说道:“卑职在给那家伙机会时……稍稍大意了一下。”

    在旁,宗卫长沈彧无言地摇了摇头。

    因为作为宗卫长,其余宗卫兄弟们的实力他是很清楚的,除非是像陈宵那种千里挑一的武才,否则,即便是学习巴国巫术的芈姜、芈芮姐妹,在不借助旁门左道之力的情况下,也很难打败他们这些宗卫。

    周朴之所以会受伤,要么就是他太过于大意,要么就是他放水放得太厉害了。

    而依着沈彧对周朴的了解,显然会是后一种情况。

    “殿下。”沈彧转头望向赵弘润,压低声音说道:“游马虽逃出了监牢,不过眼下县城已全面戒严,恐怕他无法逃出县去,按照殿下您所期待的那样,将消息传给邑丘众。”

    赵弘润闻言摇了摇头,轻笑道:“游马亦是阳夏县的地头蛇,我可不相信他们会仅仅只在各自的士馆底下挖造地道。不出意外的话,这城内很有可能仍然有咱们未曾发现的隐秘地道,以备不时之需。……因此,沈彧,你叫卫骄、吕牧他们多抓紧这方面的搜查,我不希望在我们攻打城外的隐贼势力时,那帮贼人却仍可沿着地道混入城中,骚扰军民。”

    “卑职明白。”沈彧抱拳应道。

    与此同时,正如赵弘润所料,已逃出县牢的游马带着身边仅剩的十几名游马众已来到城西一处偏僻的民居。

    因为周朴的放水,游马非但自己用那根铜丝撬开牢门的锁逃了出来,还放走了他手底下的那一群游马众,不过因为人数太多导致目标过大,游马遣散了其余的兄弟们,叫他们自己想办法躲在城内,毕竟游马众在阳夏县经营了这么多年,除了士馆,仍有不少从外表看仅仅只是普通民户的据点。

    而眼下他轻轻敲响门扉的这一户民居,便是他们游马众其中一个据点。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在敲响们约定的暗号后,屋内传来了一个低沉的询问声:“谁?”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游马低声说道。

    这句话,是当年砀郡游马军在最艰难时候所提出的口号。

    在游马低声说出这句口号后,屋门吱嘎一声打开了,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仔细瞅了瞅屋外的人,在看到游马时,此人吃了一惊,惊喜地唤道:“游马大哥……”

    “嘘。”游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对方顿时会意,连忙打开们将游马这一行十几人让进屋内,随即,在仔细看了看屋外后,这才连忙关上了屋门。

    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名三十几岁的男人,叫做马颌。

    在游马众中,马是一个很普遍的姓氏,因为最初魏国朝廷组建游马众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宋国制造麻烦。因此,为了避免被宋人抓到把柄,游马众的士卒当时皆是已被各县名册中划掉了姓名的黑户,他们原本的家人都以为他们已经战死了。

    而随后,随着朝廷宣布砀郡游马为魏国边境的贼寇之后,游马军便彻底失去了恢复原本姓氏的可能,于是,便改成游马或马等姓氏。

    而这件民户的主人马颌,亦是游马众的一员,只不过他已娶妻生子,因此游马就不带着他混了,将其安置在阳夏县内,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顶多就是平日里给游马众注意一下身边发生的事而已。

    像马颌一样,但凡是有家室的游马众成员,都被游马勒令强行退伍了,如今还跟着游马混的,都是一些尚未婚娶的人,其中有很多皆是逐渐长大成人的原游马军士卒的子嗣。

    想想也是,想当初,游马众来到阳夏的时候,仍有数百名精壮的汉子,外加一两千名游马家眷,岂是区区几间士馆可以安置地下的?

    “游马大哥,我听说你被那个肃王抓到了县牢……可恨,他们居然这般折磨游马大哥你?”

    进屋后,马颌注意到了游马那鼻青脸肿的脸庞,不由地面露愤怒之色。

    见此,游马稍稍有些尴尬,毕竟脸上那些淤青,全是他自找的。

    毕竟,为了想办法打开牢门的锁好方便逃出去,他主动挑衅了宗卫周朴,可以说是有目的的自作自受。

    当然,他并不清楚,事实上宗卫周朴也早已猜到了他的意图,只不过是配合着他而已。

    “只是皮外伤而已,不必担心。……先不说这个,打开地道,我有急事要出城去见应康大哥。”游马摆摆手说道。

    “应康?”马颌闻言诧异问道:“应康不是在城内么?”

    “昨日商水军袭击士馆的时候,我让他先离城了。幸亏走得早,商水军已经发现了士馆底下的地道。”游马解释道。

    马颌一听这才释然,连忙带着游马来到里屋,叫醒了睡在床榻的妻儿。

    只见他拉起铺在床榻上的席子,在榻板上摸索了一阵,随即将一整块木板拉了起来,露出了底下看似黑漆漆的地道。

    十几名游马率先进入地道,而待等游马也准备进入地道时,马颌拉住了游马的手臂,正色说道:“游马大哥,我跟你们一起走吧,那个肃王的事我也听说了,此时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

    游马闻言转头望向一旁,见一名妇人搂着两个睡地迷迷糊糊的孩儿,一脸担忧、欲言又止,遂轻笑着对马颌道:“游马众的事,我自会解决的,你……已经不是游马众了,好好过日子吧。不得违令!”说着,他在马颌复杂的目光中,进入了地道,且自己盖上了床板。

    马颌亦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妻儿,暗暗叹了口气,将席子又铺在了床榻上。

    “夜深了,睡吧。”

    “嗯……”

    告别了马颌一家,游马带着那十几名游马众迅速穿过地道,一概在半个时辰后,于阳夏县西南侧的围墙外,在一片农田中钻了出来。

    出来之后,游马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随即迅速朝着戈阳山而去。

    足足走了几个时辰的路程,游马终于来到了戈阳山。

    戈阳山,并非是一座山丘,而是一片山丘的统称,曾几何时,这里是戈阳隐贼所占据的山丘,而如今,这片山丘中同时居住着邑丘众与阜丘众,可能彼此相隔仅不到十里,但常年来彼此仇视,相互攻杀,直到最近几年,双方彼此相斗的情况这才稍稍转好。

    游马众与邑丘众的关系极好,而游马,也是知道邑丘众的营寨究竟在何处的。

    不过,即使他不知道邑丘众的营寨在何处也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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