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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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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那县尉王邯也已经发现了县仓内的情况:许多米袋子皆被刀刃捅穿,里面填塞的草杆子也被扯了出来。

    见此,他心中着急,怒声斥道:“何方宵居然敢袭击我安陵县的县仓,都给我拿下!”

    你真是窝囊啊

    赵弘润再一次用异样的目光瞅了一眼严庸,后者脸上一阵青白之色。

    也难怪,毕竟县仓内就那么十几个人,县尉王邯不可能看不到严庸。

    很显然,县尉王邯是故意装作没有看到严庸。

    区区一个县尉,居然爬到县令的头上来了,这放在魏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可能是这回有了赵弘润撑腰,严庸不客气地呵斥道:“放肆!王邯,在肃王殿下面前,你敢造次?!”说罢,他命令那些县兵道:“谁也不许动!”

    嚯,这家伙,也不是全然没有脾气嘛

    赵弘润略有些意外地望了一眼严庸,对他的恶感稍稍减轻了几分,毕竟这家伙也只不过是个被架空的可怜虫而已。

    只可惜,严庸根本呵斥不住县尉王邯与他手底下的县兵,只听那县尉王邯怒视了一眼严庸,居然颠倒黑白地说道:“好贼子,居然敢假冒我安陵县的县令大人,给我杀了他!肃王?肃王在商水县,岂会在我安陵?亦是假冒,给我拿下!”

    “”

    听闻此言,赵弘润微微摇了摇头,找了个高度适合的米袋子,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杀!袭击本王,皆为乱臣贼子,杀无赦!”

    “是!”

    卫骄、吕牧、褚亨、周朴四人纷纷拔剑出鞘。未完待续

正文 第565章 :先手阴招

    『ps:今天气坏了。晚上吃饭有盘熟牛肉,我跟老婆说,帮忙倒点酱油,那女人居然说,你沾鱼汤(红烧鱼的汤汁)就行了,谁家熟牛肉沾鱼的汤汁啊?!』

    ————以下正文————

    『这王邯,究竟认没认出我呢?』

    赵弘润坐在高度适中米袋上,右腿搁在左腿上,双手交叉摆在膝盖上,目视着呈现在眼前的混乱。

    他是偏向于『王邯已认出他』这个观点的,虽说两人彼此从未照过面,但朝廷礼部早已发布了告示,有不少人均晓得他赵弘润会来处理鄢陵与安陵的争执。

    这不,方才在城外,与他赵弘润同宗的安陵赵氏一支,那个被安陵县县令严庸称为十三公子的赵成恂,便认出了他赵弘润。

    因此,赵弘润觉得王邯应该也已认出了他。

    什么?考虑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呃,也没有什么意义,赵弘润纯粹就是闲着没事,打发时间而已。

    不得不说,赵弘润的判断并没有错。

    别看那王邯仿佛叫嚣地很厉害,很嚣张,可是他在与宗卫长卫骄打斗的时候,哪怕是外行人的赵弘润都看得出此人有些束手束脚,并不敢真的举刀往卫骄的身上要害劈,只顾着一个劲地命令手底下的县兵将卫骄等人团团围住。

    更不可思议的是,坐在一旁静静观战的赵弘润,仿佛是被王邯当成了透明人,按理说来,不应该是擒贼先擒王才对么?但王邯却仿佛愣是没有看到赵弘润似的。

    这叫投鼠忌器,有所顾忌。

    由此证明,别看王邯叫嚣地凶,但事实上,此人并不敢真的伤到赵弘润与宗卫们,正因为看透了这一些,因此赵弘润一点都不着急。

    而相比之下,众宗卫们下手可丝毫不留情面,尽管他们并未用刀刃去招呼那些县兵们,但光是用剑脊、剑鞘去招呼那些人,也足以让后者吃一壶了。

    两者间的实力差距实在太悬殊了,以至于王邯与县兵一方虽然人多势众,却丝毫奈何不得卫骄等五名宗卫,短短时间内,就被卫骄等人打翻在地。

    至于县兵中有几个胆敢用刀刃来招呼卫骄等人的,亦被卫骄等人用剑刃砍翻在地,身上衣物顿间被鲜血所染红。

    “一群饭桶!”

    眼见自己手底下的县兵陆续被卫骄等人或击倒在地、或砍翻在地,王邯眼中闪过一阵急怒之色,只见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居然转身逃向了县仓外。

    鄢陵军的副将晏墨见此正要上前追赶,却见赵弘润随意地挥了挥手,淡淡说道:“晏墨,不必追,他跑不了的。”

    话音刚落,就见王邯被几名青鸦众用兵刃架着脖子上,被后者推攘着走了进来。

    开玩笑,虽说商水青鸦如今主要负责为赵弘润收集情报,并且担任暗中护卫赵弘润的工作,可要知道,他们当初既然能与阜丘众打得平分秋色,由此可以证明,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数人在暗中骤然出手,岂会制服不了一个王邯?

    青鸦众将王邯押到了赵弘润面前,交给了卫骄等宗卫们,随即便退出了县仓。

    “跪下!”

    卫骄则一脚踹在王邯膝盖关节的后侧,后者双腿一软,登时跪倒在地。

    然而,先前被青鸦众制服时脸上流露惊惧之色的王邯,此刻跪在赵弘润面前时,脸上的惧怕之色却已退了下来。

    想来,方才青鸦众骤然出手,王邯被这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吓了一跳。

    但是此刻面对赵弘润,他却是不惧的,为何?因为他出身安陵王氏一族,一支与安陵赵氏王族联姻的当地大贵族。

    这不,尽管被强行按着肩膀,不得不跪倒在地,但王邯的脸上却尽显凶悍之色,昂首挺胸对赵弘润等人说道:“我乃安陵县县尉,你们袭击王某,就是冒犯朝廷!……我劝你们早早将我放了,否则,朝廷不会轻饶你等!”

    听闻此言,吕牧嘿嘿一笑,回顾赵弘润说道:“殿下,这厮看样子是企图装蒜到底了。”

    “唔。”赵弘润微微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尽管王邯外表看起来像是个莽夫,但事实上,此人也有些小聪明。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他此刻承认赵弘润便是肃王,那以他方才的行为,必死无疑;反过来说,他死命否认赵弘润就是肃王,那么,日后安陵的王氏就能以『不知者无罪』为其开脱。

    『想的挺好!』

    赵弘润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王邯,忽然开口道:“李力!”

    『呃?』

    县兵头头李力闻言愣了愣,愣了半响这才意识到赵弘润是在喊他的面子,连忙窜了出来,诚惶诚恐地拜道:“肃、肃王殿下有何吩咐?”

    只见赵弘润上下打量了几眼李力,淡淡说道:“你方才护着严县令,与那些县兵交手,本王也看在眼里。……本王也给你一条生路,你可愿意?”

    李力闻言面露狂喜之色,连声说道:“多谢肃王、多谢肃王……”

    可刚说到这,他好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扭转头去惊疑不定地望了一眼王邯,咽了咽唾沫,试探着问赵弘润道:“殿下不会是……”

    『呵!看来看来这家伙也有点眼力……』

    暗自轻哼一声,赵弘润摇了摇头,说道:“放心,本王不会借刀杀人,用你的手去杀这个王邯,假以人手,岂有自己动手痛快?”

    听闻此言,李力着实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被吓唬出来的冷汗,谄笑着说道:“肃王误会了,小人哪是这个意思?……不知肃王殿下想让小人做什么?”

    赵弘润闻言抬手指向王邯,对李力说道:“你凑几十个人,将此重犯押解至大梁,交予刑部。……袭击本王,以下犯上,罪当处死!”

    听闻此言,王邯瞪大了眼睛,正要开口,却见周朴一记剑鞘抽在他嘴上,抽地王邯满嘴鲜血,连牙都被打掉了一颗,愣是没能出声。

    瞥了一眼正在惨嚎的王邯,又瞅了一眼仍旧面带微笑的周朴,赵弘润暗暗嘀咕了一句『阴险腹黑』,遂又对李力说道:“办成了此事,本王免你死罪!”

    李力望了王邯片刻,忽然咬咬牙说道:“小人遵命!”

    说罢,他到县仓外喊来了几个心腹,一群人将王邯押解着,准备连夜离城前往大梁。

    期间,隐约能听到王邯的大骂声:“李力,你个混账东西,老子提拔你当尉佐,你就这么报答老子?快将老子放了!”

    “住口!”李力骂骂咧咧地,带着王邯走远了。

    从旁,卫骄看得心头疑惑,因为在他看来,赵弘润若真要杀那王邯的话,这会儿就可以杀,何必一定要带到大梁去呢?

    而在他身旁,周朴嘴角却露出了几分冷笑,心说道:殿下这是被王家半途劫人的机会么?嘿嘿,不愧是殿下,阳谋阴招,无不擅长。

    正如周朴所猜测的,事实上,赵弘润刚才就想宰了那王邯,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杀一个王邯,对于王氏一族而言不过是少了一个族人而已,于这个大家族不痛不痒。

    既然已决定要拿王氏一族开刀,何不借机让王氏一族多一条『劫囚』的重罪呢?日后御史监追究起来,赵弘润也更有底气。

    平心而论,朝廷那边,赵弘润不怕别的本署、司署,唯独对御史监有些忌惮,毕竟御史监那帮士夫子,那可是自身清廉对外亦不讲情面的言官。

    想他赵弘润有的是办法对付恶人、小人,但是对于一些洁身自好的君子人,说实话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耍阴谋手段欺负一些君子人,赵弘润自己这关就过不了。

    正因为如此,赵弘润对于御史监向来是礼让有加、避退三分。

    “接下来……做什么呢?”

    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赵弘润自顾自嘀咕道。

    旋即,他似恍然大悟般说道:“哦,对了,去讨债!”

    说罢,他转头对安陵县县令严庸说道:“严县令,走吧,与本王去将本属于县仓的库米都要回来。”

    听闻此言,严庸面露骇然畏惧之色。

    别看他方才冲着王邯大喊,可彻底得罪城内的王氏一族,他却依旧不敢。

    毕竟,王邯与王氏一族,这两者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而见严庸畏畏缩缩,赵弘润亦不逼迫他,只是平淡地说道:“严县令,在卸任前,本王劝你最好还是将安陵县亏空的库米都补回来,否则,这笔亏空就要算到你头上了……”

    听闻此言,严庸额头冷汗淋漓,挣扎了半响,最终咬了咬,说道:“下官……遵命。”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在严庸的指引下,赵弘润来到了城内王氏一族的府邸。

    此时赵弘润这才发现,那整整一条街,居然皆是王氏一族的府邸,族公、族叔、族兄、族弟,王氏一族的人,单是各自的府邸,便占据了整整一条街,更别说他们名下的店铺、商铺。

    而此番严庸带着赵弘润所来到的这座府邸,便是如今王族一族的本家主宅,家主王瓒的府邸。

    “砰砰砰!”

    在赵弘润的示意下,宗卫长沈彧用刀鞘狠狠拍着府门的大门,仿佛恨不得直接将府门拍烂似的。

    “你们……是什么人?”

    府内听到动静,有一个门房仆人打开了府门,探出脑袋来。

    “去府内禀告,就说肃王殿下驾到!叫王瓒出来恭迎!”

    卫骄毫不客气地呵斥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566章:安陵王氏

    安陵,是魏国颍水北君屈指可数的大县。

    而安陵王氏,则是安陵首屈一指的贵族豪门,数百年来皆是如此。

    为何安陵王氏可以传承数百年?

    理由很简单,因为这一支豪族,也姓姬!

    是的,安陵王氏,乃魏国建国初期姬姓王族子弟的后人,只不过随着一代代的传承,与姬姓赵氏一族血统隔得比较远了,遂降为『公族』,称『姬姓王氏』。

    别看赵弘润他三叔公赵来峪的那一支『姬姓赵氏』贵为王族,而安陵王氏只不过是公族,好似矮了一些,可事实上,王氏在安陵的底蕴,根本不是赵来峪这一支姬姓赵氏可比,只不过后者血统更纯正、地位更高些而已。

    不夸张地说,安陵王氏的势力与财力,绝不会比成陵王赵文燊等封王的诸侯逊色,两者的区别,仅在于后者有封邑,并且无论多少代仍可套用『姬姓赵氏』这个尊贵的姓氏,而前者却没有这种殊荣而已。

    这类例子,在魏国司空见惯:有许多财富惊人、势力庞大的大贵族,事实上都姓姬,都出自『姬姓赵氏』这个尊贵的姓氏,只不过随着年代的变迁,他们由于血脉杂了,而被宗府勒令改了氏称罢了。

    说白了,如今在魏国,『姬姓』的大贵族有许许多多,但『赵氏』,却只有宗族以及成陵王赵文燊等建国初期所封的诸侯王,其余,皆改了氏称,比如在这安陵的王氏。

    如今的安陵王氏,家主叫做王瓒,在其同辈兄弟中排行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一个叫王泫、一个叫王伦。

    而王瓒又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长子叫做王植、次子即王邯,三子即是被当地人称之为『王三公子』的王郴。

    嫡长子王植,这人素有才华,年纪轻轻便通过了科举,随后在安陵王氏财力与势力的支持下,步入仕途,眼下在大梁朝廷吏部担任郎官,称得上是年轻有为。

    而次子王邯,则自幼不喜好读书,从小跟着哥哥王植读书,但最终也没学出个所以然来。

    起初,王邯希望能入伍驻军六营,当个军官,但遗憾的是,安陵王氏虽然权势不小,但驻军六营的那几位大将军,却从不对国内的贵族假以颜色,毕竟似百里跋、司马安、朱亥、徐殷等大将军,皆是魏天子曾经身边的宗卫,威胁他们?活腻味了?

    于是,最早王邯凭着安陵王氏的势力,虽然当时混入了浚水军,但却只捞到一个伍长的职务。

    浚水军,众所周知,训练是极其艰苦的,王邯熬了半年,实在是熬不住了,遂逃回了家中。

    当时安陵王氏花了好大代价,才让浚水军将王邯的名字在兵册中划除,否则,似王邯这种逃兵,浚水军势必会将其抓回去,严肃军纪。

    以为驻军六营是城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过看在安陵王氏暗中送的重礼的份上,百里跋最终还是将王邯这个逃兵给划除了。

    回到安陵后,王邯在家族的帮助下,成为了安陵的都尉。

    不得不说,王邯终归是在浚水军中被操练了半年,一身武艺还真着实不错,至少寻常的县兵,来十个也不是他对手,因此,担任县尉倒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至于王瓒最小的儿子王郴,那就纯粹是个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了,平日里犬马声色,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不可否认,这是魏国国内绝大多数贵族世家的真实写照:对于要继承家业的嫡长子,家族会严格教育,鼎力培养,但是对于一些注定无法继承家业的儿子,对他们的家教就要相对宽松许多。

    这种教育方式,导致安陵王氏的这代的嫡长子王植年纪轻轻便步入仕途,被称之为栋梁之才,而他的弟弟王邯与王郴,一个仗着自己是县尉横行乡里,一个纯粹吃喝玩乐,每日走马狩猎,根本未考虑过将来。

    不过话说回来,似王郴这种贵族子弟,就算注定将来无法继承家业,也确实不需要为将来的生活所担忧,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王氏的族人,就算王植日后继承了家业,也不会亏待他两个弟弟。

    再者,王郴虽然不学无术,但对父母却颇为孝顺,兼之又能说会道,哄得老父老母颇为欢心。

    因此,别看王瓒对外总是夸奖自己的大儿子王植,但是内心,却对小儿子王郴极为疼爱,除了家主之位不可能传给王郴外,其余王郴无论想要什么,王瓒都会尽力满足他。

    不过,今日王郴回来的时候,王瓒却从家仆口中得知小儿子神色有异。

    于是,王瓒便命家仆将王郴叫到了书房。

    “郴儿,听说你今日不高兴,怎么了,与成恂斗嘴了?”王瓒笑着问道。

    安陵王氏,与安陵赵氏,出自一个祖宗,而近代又多有联姻,两家的关系极好,因此,就算赵成恂是王族子弟,在王瓒面前,向来也是持小辈之礼的。

    “孩儿与十三兄亲如兄弟,怎么会争吵斗嘴呢?”王郴摇了摇头,他口中的『十三兄』,指的便是在安陵赵氏这一支中排行十三的赵成恂。

    王瓒闻言哈哈一笑,点点头说道:“好好好,亲如兄弟就好。……我王氏,与你十三兄的赵氏,本来就是一个祖宗衍生下来的,本就是兄弟。”说着,他顿了顿,疑惑问道:“既然并非是因为你十三兄,那又是为何?”

    王郴闻言思忖了一下,随即这才怯生生地说道:“父亲,孩儿可能……得罪了肃王赵润。”

    “得罪就得罪……”王瓒本不当回事,毕竟他这个小儿子从小会惹事,这些年来得罪的人可不少,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过待反应过来,王瓒的面色就有些变了,急声问道:“你说你得罪了谁?”

    “就是十三兄本家的兄弟,肃王赵润……”

    “肃王?”王瓒面色一阵变幻,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着步,口中沉声说道:“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道来。”

    于是,王郴便将他们狩猎回程时遭遇赵弘润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王瓒,只听得后者眉头微皱。

    良久,王瓒皱眉说道:“你们不该将其关在城外。……本是一件小事,可你们这么一弄,确是彻底得罪了那赵润。”

    “那是十三兄的主意……”王郴连忙解释道:“父亲不知,那赵润是何等的嚣张跋扈,还说什么他的名讳写作『弘润』,就念做『跋扈』、念做『咄咄逼人』,丝毫不将我王氏一族放在眼里。”

    其实这一些,王郴方才就已经说过一遍,因此,王瓒听罢也没有别的什么反应,只是摇头说道:“尽管如此,你们还是不能将他关在城外……”

    见父亲这么说,王郴心中微微有些吃惊,小声问道:“父亲,那赵润,果真权势很大么?”

    “唔。”王瓒点了点头,凝声说道:“赵润,并非是寻常的皇子,今年开春的时候,他连大梁的宗府都给扳倒了,你不是奇怪你十三兄的祖父(赵来峪)为何会来到我安陵么?为父可以告诉你,你十三兄的祖父,正是被那赵润排挤,失去了对宗府的掌控……”

    “宗……宗府?”

    王郴面露吃惊之色。

    别看平民百姓,除大梁那边外,很少对宗府很少有知情的,但是在贵族圈子里,宗府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尤其是在姬姓赵氏王族,以及像姬姓王氏这样的公族心目中。

    因此,骤然听到赵弘润连宗府都扳倒了,将赵成恂的祖父赵来峪从大梁踢走,踢回了安陵,王郴顿时目瞪口呆。

    “那……那怎么办?”王郴惊慌失措地问道。

    王瓒摆了摆手,示意小儿子稍安勿躁。

    尽管王瓒并未见过肃王赵润,但是对于那位肃王的事迹,他却多有听闻。

    他并不担心小儿子王郴得罪了那位肃王,毕竟双方都是出自一个祖宗,就算稍有摩擦,相信那位肃王也不会将眼前这个小儿子往死里整。

    王瓒更加在意的,是他小儿子王郴口中所说的粥厂。

    安陵城外的难民,王瓒知道;以他小儿子王郴与赵成恂为首的一帮坏小子,搬空了县仓内的库米,售卖到外县,他也知道。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兴趣过问此事。

    饿死些难民怎么了?哪国没有饿死过人?

    然而那位肃王,却命令他安陵县的县令严庸开设粥厂,施舍米粥给城外的难民,这个讯息,让王瓒感觉到了情况不妙。

    而那位肃王对待他小儿子以及安陵赵氏赵成恂的态度,更让王瓒意识到了危机。

    “郴儿,这几****乖乖呆在家中,不许外出……”

    就在王瓒叮嘱自己小儿子的时候,忽然书房外急匆匆奔来一名家仆,上气不接下气地禀告道:“老爷,不好了,鄢陵军占据了我安陵的南城门。……随后,有一伙人前往了县仓,劈开了门锁,检查了县仓内的仓米。”

    王瓒心中咯噔一下。

    他当然明白这件事究竟是何人主使:除了那个肃王赵润,谁有胆量占据南城门,且私自打开县仓检查仓米?

    在王郴惊愕的目光中,王瓒神色凝重地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一名家仆前来禀告。

    “老爷,府外了一行人,说是肃王驾到,让老爷亲自出门恭迎。”

    『果然来了……』

    王瓒面色微变。

    他并不在意赵弘润一行人摆架子,毕竟赵弘润的身份地位,的确要比他尊贵,亲自出门恭迎,这并没有什么。

    他担心的,是那位肃王此番来意不善。(未完待续。)

正文 第567章 :登门问罪

    诚然,赵弘润此番是兴师问罪而来,不过在王瓒亲自来到府门外恭迎的时候,赵弘润却并未给后者甩脸色看。

    然而,这却让王瓒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将赵弘润迎入北屋的大厅,王瓒没敢高坐主位,他在将赵弘润请到宾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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